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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给老婆要温柔(正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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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足了准备,路明非小心地解开裤子的皮带,释放出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兄弟。他用手从恺撒上身蹭了些未干的精液,将它们抹在那处因为性刺激已经微微扩张的开口。尽管此刻他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在了下身,头脑算不上清醒,脑中还是不由得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恺撒的女性器官也有女性的生育功能,那把他自己的精液注入他的阴道里,他会不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用检查用的润滑液简单润滑了自己的性器,路明非用肉棒的顶端抵上了恺撒的下身,在充血粉红色的小穴面前他的性器依然算得上是个狰狞的庞然大物,恐怕插进去不但会撑开阴道,就连外阴也会被撑大才能包住这根肉棒。他更确信虽然准备了再多,等会也一定要克制住动作轻一点。

路明非一手分开两片嫩肉,一手将阴茎对准花心处缓缓插入,他感受到些许阻滞,不过稍一用力就突破了进去,在润滑的作用下一直进入大半部分的龟头都还算容易,到了龟头根部最粗的地方,整个小穴已经彻底被撑开了,都不需要路明非用手去帮忙。

恺撒吃痛的哼了一声,随后是断断续续的哭泣般的呻吟,路明非抬头去看他的时候也看到他露出痛苦的神情。

原本恺撒被他插入的阴道只是紧致地包裹住他,现在更是收缩得更紧,阴道口如同一只小手紧紧地扼住他的阴茎前端,内部则是推挤着想要将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尽管路明非再怎么尽力地保持温柔,尽管分泌了足够的爱液润滑,私处第一次被巨物破开的疼痛都让恺撒难以忍受,他本能地收缩肌肉也是身体的防御机制使然。

“……呃,放松”路明非柔声对他说,恺撒在催眠状态里依然能听到他的话,与其说听到不如说是直达潜意识的心理暗示。其实只要命令他就会照做,但路明非还是用安抚的语气讲着话:“放松就不会疼了,我不会让你疼的。”

他触碰恺撒一轮高潮后萎靡下来的阴茎,简单粗暴的给予刺激,快感是转移人对疼痛注意力的好方式。

不知道是语言暗示还是身体的抚慰起效了,原本紧紧绞着他性器的穴道有了放松的迹象,路明非从开辟出来的那处道路里退出来,那里现在是个不小的洞口,随着恺撒的呼吸也在一张一合。边缘处有轻微的流血迹象,不是阴道被撕裂受伤,那样恺撒的反应会更剧烈,大概只是他进入时处女膜被破坏流出的一点血。古代的帝王要是能有他半点怜香惜玉,那些十几岁的女孩也不至于在初夜留了一手帕甚至满床单的“处子血”,又或者那些男人不是不知道,只是借此来展现自己的“男性雄风”罢了。

路明非没停下给恺撒手淫的手,继续对他的女穴进行开拓。再次插入的时候比上次容易了不少,龟头最粗的地方也被穴口吞入,虽然还是被撑的大开,但恺撒的反应只是皱着眉头闷哼,不显得痛了。于是路明非浅浅地抽插起来,几次抽插后再试着进入更多,他不着急把整根肉棒都埋进恺撒体内,如果阴道没有在性唤起的状态下充分扩张,长度根本不够他的阴茎全部插入,他也不打算在恺撒的第一次就做这么过分,除了自己爽以外没别的好处,不小心顶到了恺撒的宫颈口又会弄痛他。

用性器在阴道内部寻找g点难度不小,进入到差不多龟头能摩擦到g点的位置路明非就停下了,换着位置和角度深入浅出,浅入浅出的抽插起来。恺撒的身体伴着他的动作摇晃,口中发出小声的呻吟,就在路明非想着要不先把性器拔出来,手伸进去寻找那处隐藏的敏感点时,他隐约感觉自己蹭到了一处凸起,继而恺撒的一声提高了音调的娇喘证实了他的发现。

接下来就只是对他体力和力量的考验了,对于s级来说这是家常便饭。路明非深吸了口气,对准那一点加速猛力地抽插碾磨,恺撒呼吸狂乱,跟着他的动作一声接着一声的淫叫,在快速的抽送中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只是并非出自痛苦,而是绝顶的快感。

路明非偶尔放慢速度让恺撒能短暂地休息下,然后继续开足马力在男人满是蜜液的狭窄甬道间驰骋,别说开跑车,就连开战斗机也不能给他如此强烈的满足感。他看到男人英俊的面庞因为快感而扭曲,眼角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进凌乱的长发间,双唇微张着急促喘息,除去放荡的叫声吐不出一个成型的字眼。

从脸到胸膛,恺撒的皮肤上都泛着红色,尤其是曾被路明非舔咬吮吸过的那些地方变成一个个颜色较深的红点,虽然它们很快就会消失,也是路明非在恺撒身上留下的印记。

恺撒自己的阴茎硬着随着身体摇晃,他不自觉地抬高了双腿向两边张开,仿佛是为了让路明非的动作更有余地,而手臂收紧在身边,双手似乎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收紧又松开。

白皙的外阴被不断摩擦的通红,深入进去的时候只能看到被大阴唇紧紧包裹住的肉茎,若非路明非见过它原本闭合着的模样,会觉得和自己的阴茎相接得严丝合缝,简直是天生一对。向外抽出的时候阴蒂和小阴唇被带得外翻,也紧贴着他的性器,充血肿胀的嫩肉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花瓣的颜色,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就这样在他的身下盛放。

玫瑰虽然有刺,但依然是脆弱的花朵,就像现在他身下的男人,如此高傲不可一世,但在权能的绝对弱势下还不是只能任凭路明非在身上为所欲为。

不过路明非并不喜欢糟蹋鲜花,那样太不好看,也完全没必要,让花儿恣意的盛开难道不是更好吗?有些人喜欢毁掉美好的事物,把它们踩在脚底践踏,并以此取乐,路明非觉得那是心理变态。所以他不会把恺撒当成性玩具那样随意“使用”,当成发泄欲望的工具而粗暴对待。

不知道是太有感觉还是私处也相当敏感,恺撒被操弄着穴里淫水也还在不停的流,每一次路明非抽出性器,透明的液体就顺着穴口的缝隙滴落下来,把两人相接的地方也弄得湿答答,抽插当中不但有肉体碰撞的声响,也有交合处粘腻的水声。

感觉恺撒快要到高潮,路明非放慢了动作,腰打着圈在小穴深处碾转,套弄恺撒性器的手则加了点力度。

其实他自己离高潮还差的远,他始终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虽然看起来是狂风暴雨般的动作,其实每一次进入都控制着力度不能顶得太深。既要顶撞得快,又不能用寸劲伤到小穴柔软的内壁,简直是既要他急刹车,又不能刹的太猛让车里的人受不了的高难操作,一顿动作下来真比不上替校工部搬砖要轻松。

恺撒的小穴内部开始收缩痉挛,路明非会意地加快了抽送的动作,男人的一声喘息仿佛被堵在了喉咙里,身体痉挛着绷紧了,头向后仰而腰向上挺起,手指紧握着检查台的边缘用力到指节发青,阴茎一抽一抽的射出精液。路明非按住恺撒的身体不让他乱动,手掌触碰到他的肌肤热得像着了火。

小穴紧紧地绞着路明非的阴茎,包裹着他的柔软内壁仿佛有生命一般地颤动,简直像一张小嘴在吮吸。

令人目眩的快感还不足以把他推上高潮,但要射出来已经足够了,一瞬间路明非犹豫着要不要抽出性器,伴着恺撒又一声轻叫,已经克制不住地喷射在了男人体内。

还不够,还差的远,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路明非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噗嗤一声拔出穴口,小穴内部的爱液和灰白色的精液汇聚在张开着的小口底部,一滴滴的滴落连成一条细线。

阴道口和阴唇都张合着,恐怕要过一会才能收缩回原本的模样,就算是路明非想来第二轮,才初经人事的小穴也受不住吧,就算已经不再是处子,也还是得像刚才那样处处留意轻柔对待,对路明非来说就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解馋。

时间差不多了,路明非套上医生的白大褂,靠在恺撒侧面的墙上,说了句:“醒来吧”

就像睡了个好觉一样,男人幽幽转醒,那双蓝眼睛一时间茫然地看着诊室的天花板,随即恢复了原本的敏锐。

路明非默默看着这一切,他承认这是自己的恶趣味,等着看恺撒什么时候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混血种多少都有点变态的情趣,他这样的还不算太过分吧?

不对劲,这是恺撒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个念头,他的大脑还没清醒到能处理脑内传来的大量信息。

首先回想记忆,这是他的例行体检最后一步,由经验丰富且归属加图索家的医生检查他多出来的那副器官发育情况。

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各种数据来看自己女性那部分器官的发育都和普通女性的速度别无二致,只是发育的起始点较身体其它部分要晚,换算成年龄大概12岁左右,这一点检查结果和身体出现异状的时间是完全对得上的。

在进入房间之后他也没觉得不对,径直走到检查床上坐下,而医生去关诊室的房门——记忆就在这里戛然而止——不对,他还记得医生关上门后还转过身来,白色医用口罩挡住了他大部分脸,最后看到的,分明是双闪烁的黄金瞳。

恺撒下意识地想要起身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却发现腰酸得使不上力,仿佛刚做了好几组训练腰肌的运动似的。

这种情况也不足以使得他惊慌失措,直到发觉最大的异样感,他在过去的人生中身体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但他却清醒地知道是为什么。

所有异样的感觉都来自于那处女性器官,外阴处有火辣辣的仿佛擦伤的感觉,更里面的地方发疼,私处还有吹气球一样被撑开的感觉。

种种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结论,他被什么人侵犯了,不是猥亵这种程度,而是有什么东西插入了他体内,以男人对女人的方式和他性交,时间还不短,不然不会留下这样持续的感受。

然而恺撒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绝不可能,有谁会这么做,那个人怎么敢?被侵犯的人是弱者,这是毋庸置疑的,女性之所以容易遭到侵犯就是由于先天的体能差异,她们更脆弱更容易受到伤害,因此需要更被重视和保护。

可他是男人,他可是恺撒,光是想到被按在某个男人的身下就让他一阵作呕。女性的贞洁不在所谓一层膜上,遭受侵害的女性也不必自我贬低,认为自己“脏了”,原本他一直是这么想的。然而此刻他如同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人生中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强壮的身体也好,血统也好,他的自尊和骄傲在这样的打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屈辱,愤怒,不甘的心情混杂在一起在他心脏中翻搅。私处的痛感远远比不上任何一场和龙类交战造成的伤痛,但他分明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被彻底破碎了,不可能再修补回来。

恺撒咬紧牙关支撑起上半身,他低头就能看到上身沾上的精液,有的已经凝结在皮肤上,还有的是液体在皮肤的凹陷处汇聚了一滩。

萎靡的性器沉睡在毛发中歪向一侧,上面未干的液滴意味着身上的精液正出自他自己。

他下定了决心去看那之下的女穴,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也只有看到了才能真的确信。

一只陌生的手递过来一只镜子给他,恺撒无言地接下,感觉自己是将赴刑场的犯人,浑身紧张到几近麻木,现在只剩铡刀落下。

他看见一个陌生得不像他自己的女穴,阴道口收缩得只有两指大小,但依然能看清内里红色的内壁,阴道随着呼吸而收缩,自穴道内汩汩流出的白色液体,一部分积聚在小阴唇包裹的前庭内,另一部分溢出来,向身体下方流去。

如果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或许是有人用棒状器具插入了他的身体,现在这样微小的可能也不复存在了,显然侵入他体内的是个男人的性器,甚至毫无保护在他体内射精才有这样的结果。

路明非伸手抽过恺撒手里的小镜子,男人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真怕恺撒一用力手里的镜子就碎了。恺撒也终于认识到还有他这个人一样,抬起头来看他。

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只能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恺撒抬头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映入他眼帘的分明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你——怎么是你!”恺撒自己的声音在刚才的性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路明非对恺撒猛然睁大的眼睛和惊讶的神色相当满意。

“好久不见”他试着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像是个奸诈小人,但看来并未奏效,因为恺撒挥起手臂一拳猛击在他的下巴上。

捂着下巴退后了几步,路明非摸了摸自己的下颌骨确定没有错位,他的骨头还挺结实的,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

恺撒伸手摸着自己的喉咙,叫了那么久又滴水未进,不哑了才怪,路明非转身去给他接了一杯水递过去。

脚掌触地的一刻私处又被牵拉着一阵疼痛,但恺撒根本不想顾及那么多,他从检查台上下来,去椅子上拿自己的衣服。

弯腰,抬腿,每一个肌肉收缩舒张的动作都牵拉着那一处,穿上内裤和长裤后他才突然感到安全。明知道路明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暴露在加害者面前。

路明非看恺撒皱紧眉头坐到椅子上,抬头盯着他手里的水半天才接过,纸杯里的水被一饮而尽,随后杯子就被男人紧握在掌心捏成了一团。

“还要吗?”路明非贴心地问,忘了给恺撒准备水确实是他的失误,激烈的性事后他自己也都觉得口干舌燥。

坦然地迎接恺撒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路明非也不觉得心虚,倒不是他不知道这样不对,是他做了就不怕承认。

恺撒的思绪纷乱如麻,在愤怒之后他的心情居然更接近绝望,这是原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词语。我能做什么,我现在还能做什么?

破罐子破摔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做法,这样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一种不足挂齿的伤害,难道就能摧毁他坚强的意志吗?别开玩笑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边发问一边整理思绪,这个问题有些模棱两可,路明非可以理解成问他冒充医生来到这里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因为我想这么做”,路明非很干脆的回答他,“我被派来只是为了确定你是否像传闻说的那样有一些隐疾之类的,但如果你说的是我为什么做这些多余的事,没有人要求我,是我自己决定的。”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恺撒的心情好多少,至少他知道不是有谁派路明非来给他一个“教训”,又或者像是战争中赢家玷污输家的妻女,是比杀人更加诛心的炫耀手段,但这对于他切实受到的伤害比根本算不上慰籍。

“你不会要说是因为爱慕我,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吧。”

其实恺撒现在也不清楚路明非到底做了什么,只是对上他的眼睛就让他昏睡过去,身体被如此折腾也没能清醒。在他醒来的时候路明非甚至自投罗网般留在他身边,简直一副毫不在乎无所畏惧的模样,一想到就气的他牙痒痒。

“算是吧?”这次路明非倒是迟疑了,“还是应该说喜欢你这个人和想占有你的身体这俩想法一半一半,刚才肯定是后面的占了上风。”

恺撒一时有点分不清路明非到底是在承认罪行还是推卸责任,他总是很难理解前废柴小弟的脑回路,可见即便成了秘党叱咤风云的执行部leader,路明非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么想来,路明非的本性就是这样扭曲的吗?果然过高的龙族血统只会让混血种变成变态精神病。

“很疼吗?”路明非问他,“我看你几乎没出血,应该没怎么伤到你才对。”

男人的视线转向恺撒的下身,他一点也忍受不了那眼神,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意味。

在强大的混血种自愈能力下,恺撒的私处确实已经不再像刚醒来那样有明显的痛感,就这样坐着不动的时候可以说只有酸胀感但不疼。

“你刚说是被派来调查我的身体情况?”恺撒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他大概会说什么要你管之类的回答,这种时候嘴炮除了泄愤根本没什么意义。

“有人泄露给我们关于你的情报——不过那人很快就被你们处理掉了,我也不知道是谁,上面又打听到你会在这家医院进行检查,所以让我假冒参与检查的医生来一探究竟。”

路明非语气平静地回答,来龙去脉一股脑倒了出来,不像是说假话或有所隐瞒的样子。

秘党和家族虽然明面上还保持着友好,但私下里各怀鬼胎摩擦不断,这样的机会一旦被抓住自然会成为攻击他本人乃至家族的绝佳把柄,把顶级执行者派来执行这样危险的任务也很合理。

不得不说,这是个大麻烦,相比之下他自身的所谓贞洁根本不值一提。

恺撒飞速转动着大脑,他对现在路明非的实力根本缺乏认知,就算不在受伤的情况下,动用武力也未必能占到上风。

威胁?见鬼的路明非孤家寡人一个,能有什么威胁得到他,相比较而言恺撒即使不顾自己的名誉,身后还有太多人有牵扯。路明非这样看起来身边人每一个都在乎,但又仿佛和所有人保持着距离的人放在哪都难搞至极。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恺撒是无论如何不会向路明非示弱的,叫他可怜兮兮地请求对方不要说出他的秘密还不如让他现在就吊死在这间房里。

他至少还有谈判这一条路可以走,用自己这一边有价值的东西去交换路明非的保密,不但要拿得出对方索取的东西,还要赌对方不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得了好处就掀桌。

“你不在意吗?”路明非冷不丁地开口问他。

“什么?”恺撒的思考被打断,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不在意我刚把你操了一顿的事情?”

怎么又要提起这个话题,路明非是有意想惹怒他还是怎么着?情商再低也低不到这种程度。

“因为你刚才最生气的时候,声音都不大,我还以为你会喊人进来把我抓起来呢,也就是说你似乎并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你不在意,就当被狗咬了,二是你在意的要死,你的自尊心不允许,才想掩盖这件事不让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

路明非坐到检查台上,离恺撒近了些,想了想又非常邪恶地补充道:“你刚才叫床的声音比你现在说话的声音要大好几倍呢。”

他看到恺撒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变了脸色,暗想果然是后者吗?自尊心有时候也会带来坏的效果啊。

这是个陷阱,恺撒自然不会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件事翻篇,但也不可能承认自己脆弱到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他受不了路明非脸上暧昧的笑容,很想再给他一拳,但不行,冲动行事只会影响接下来的谈判,他只能先把这一拳记下。

“你想错了,我是——”一道闪光划过他的脑海,如果路明非说的是真的,他们在屋里闹出这样大的动静,屋外的人怎么会熟视无睹呢?更何况时间应该也远远超出了检查所需的时间,外面的人没有破门而入总不是都死光了吧。

镰鼬给了他问题的答案,“我知道这里不对劲,镰鼬飞不出这间房间,它们在房间四周就好像碰壁一样撞上了透明的屏障,我甚至听不到这间房间之外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我们现在应该是与世隔绝的状态吧?“

路明非脸上赞许的神色意味着他答对了,恺撒的紧张感却不降反增,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个小号的尼伯龙根?路明非是怎么做到的,他完全没听到“医生“有过吟诵言灵的声音。

“这里其实还是那间诊室,我用能力也只是构筑起你刚才说的屏障那样的东西,把我们这里和外界分隔开,能力结束后就会恢复,屋里的一切也会保留下来。“路明非向他解释,”所以我不是故意不带套内射你的,安全套和擦精液的纸巾会留下我的dna,善后起来太麻烦了。“

好一个不是故意,路明非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恺撒又觉得私处满是粘腻的液体,把内裤都弄得湿哒哒的好不难受。

“你还觉得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吗?“他冷声道,盯着路明非的眼睛试着分析对方的反应。

“我是不怕死的啦“,路明非耸耸肩,”不过你们杀了我,反倒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秘党发现我断了联系,想当然会觉得我是知道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被你们灭口的,再追查下去你们也很难守住这个秘密吧,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

试探的结果就是路明非果然不怕威胁,那个一上战场就变成缩头乌龟的路明非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恺撒不能理解,细想更觉得后背发凉。按照秘党的计划路明非应该假冒医生完成检查,继而带着信息离开,所以他冒着没命的危险也要留下,只因为一时的色心?死了怕不是也是个色鬼。

“但我没打算把你的事说出去,所以你没必要担心。“路明非看恺撒表情凝重,补充了一句,”但你们得清理下内鬼了,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传出去风声,高层未必不会再怀疑到你头上来。“

恺撒不明白路明非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对自己所属的阵营不忠,却又没有趁机跳槽到另一方的意思,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是因为担心刚才的丑闻曝光吗,即便那样损失最大的也绝对是恺撒这一边,不是白纸上的一个黑点,而是整个被泼上了黑墨水一样的污点。

他也不是没考虑到情分什么的理由,无论喜欢他的人还是身体,但他实在不想将那种犯罪的行为归结为爱,这和他的三观完全相悖。

“你想要什么。“干涩的话语打破了沉默,路明非闻言说只要让我顺利完成任务就好,屋里的事不要和别人讲。

恺撒原本也不想把这等耻辱的遭遇公之于众,路明非的要求居然正中他下怀,“那么交易达成?“他伸出一只手,但路明非却犹豫了没伸手去握住。

“其实还有个,不算小的问题。“

一直游刃有余的男人难得露出尴尬的神色,终于有点像是恺撒熟悉的那个路明非。男人将自己的白大褂向着两侧掀开后,恺撒一瞬间萌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路明非当然是穿着裤子的,裆部相当明显地有一处鼓起的小帐篷,包裹在里面的东西就是刚才路明非用以侵犯他的——这个念头让他感到莫名的惊恐。

“我这样出去,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就会被发现了“,路明非语气平静地讲,”帮我处理一下吧,用上面还是下面你自己选。“

他说这话的语气简直就像是拿了两根不同颜色的领带,让恺撒选择一个那样理所应当。恺撒简短地回他一个“不“字,明知道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是想象而非现实,还是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自卫甚至反击。

路明非却显得有几分委屈,伸手比出一个数字三。“三次,我刚才让你高潮了三次,两次上面一次里面,结果我自己一次都没爽到,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什么过分,这不是你自找的吗?“恺撒回话呛他,”你一次都没高潮,那我体内的那些精液是谁的?“

“是你给我夹射的,不是我自己到了要射出来,你体内的那些确实是我的没错,大概也有你的一部分,我拿你自己的精液给你里面润滑来着。“

恺撒已经被这个神经病强奸犯气到无话可说了,明明旁边就有检查用的润滑液,脑子长成怎样的人才会想到这样的操作。他深呼吸缓和因为怒气而加快的心跳,路明非不打算放过他是显而易见的,至少他还有上面和下面的选择,他自然也可以不妥协,但没人能保证眼前这个看似纯良的疯子能干出来什么事。

这是第一次在谈判桌上,他发现自己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知道了”,深呼吸,这是自愿接受的交易,为了更重的利益没什么大不了的,用性来作为交易的标的简直是最不吃亏的买卖,恺撒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我给你口交…就可以了吧?”

这还是恺撒头一次从口中吐出这么淫秽的词语,他并非不知道这些,只是他有着不随便提及的贵族修养。

路明非示意他移动凳子到检查台前,半褪下自己的外裤坐着张开腿。坐着的高度对不上,恺撒只能半跪在男人腿间,看着那根终于摆脱了衣物桎梏,青筋虬结,坚硬翘起的肉棒。

“你真没问题吗?”路明非却显得不比他放松,“口活也是要技巧的,我也只是用手给你做的,你别真的拿牙齿来咬我啊。”

那可真怪不得我,恺撒心里说。

真要下手,他很难不抵触这根散发着腥臭味的性器,更别说上面还沾了性交后残留的液体。

“我洗澡了的,缝隙都清洗过了,非常干净,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路明非并非见色起意而是早有预谋?恺撒伸手拢住肉棒,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路明非这里,只不过之前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状态,正如之前的小废柴模样,谁知道只是这个人的冰山一角。

胜负心在此刻微妙地被唤起了,平时面对这样恶劣的人恺撒都会不屑一顾地默默远离,以防哪天闪电劈下来的时候误伤自己,实在远离不了的,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公事关系就好了。

但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人,条件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虽然恺撒现在还不太清楚他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所为何事,是想要看透路明非的真面目,亦或是战胜对方,碾压对方,还是什么更恶劣的欲望,不管怎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难免要和这个男人纠缠不休。

虽然出师不利,反攻的机会不就在眼前吗?改变了想法之后手里的肉棒也看着顺眼了几分,什么性取向什么廉耻心全一边去吧,路明非能用阴招,他就不能也用不那么光彩的方式还击吗?

“喂喂喂,你别摆出来那种视死如归的眼神啊。”路明非看男人紧盯着自己的性器都快看对眼了,更觉得危机重重。

“如果我让你,好好,爽一次的话,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的一个重大的秘密。”

路明非点头,双手伸进恺撒的发间,稍用力向下按。恺撒的双唇几乎要接触到龟头的前端,只得手按上路明非的大腿抵抗他的力气。

他甚至还没说出后半句话:你知道了我至关重要的秘密,如果我没有你的把柄怎么能放心呢?路明非就同意了,精虫上脑也不过如此。恺撒恶意地想着如果自己迟迟不动作路明非是不是要忍到爆炸了,然而路明非留在他发间的手警醒他这个人是会用强的,拖延不是办法。

张开双唇包裹住肉棒的上部,男性的气味更刺激着他的鼻腔和口腔,用嘴吞进粗硕的柱体尚且困难,也难怪被这根东西插入的私处酸痛,没被撕裂开都算好的。

恺撒不得不将嘴张得更开,仅将龟头含进口中就有不轻的分量,刺激这种敏感部位应该不难吧。他用舌头去舔舐口中的硬物,嘴唇吞吐着性器,以手辅助来抚慰没被含进口中的柱体。

路明非的手在他头上并不用力,反倒饶有兴趣的玩弄起他的一绺头发,一圈圈绕在手指上再松开。

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恺撒想试试看能不能吞进去更多,肉棒进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条件反射般地让人作呕,触觉和味觉一齐刺激得恺撒流了几滴眼泪,这还仅仅一半都不到。

“小心牙齿…嘶…”路明非提醒他,牙齿轻微的刮擦阴茎头部倒还好,他可真担心恺撒给他一口。

男人抬眼狠狠地瞪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反应更像是勾人的情趣,恺撒又吞吐了一会肉棒,终于吐出它让自己的下巴能休息一会儿。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离开他的双唇时甚至能拉丝,恺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才断开拉扯。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这一会儿的功夫,下巴比在牙医那保持着张开口腔的姿势半小时还不舒服,经过实践恺撒能确信,没有够多的经验是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的口交的,光是克服口中纳入异物的吞咽反射都需要时间,这可不是什么有着聪明的头脑或者天赋异禀就能做好的事情。

路明非收紧了他头上的手,但这次却没按着他做什么。

“你技术也太差了,照你这样能舔到明年,我可不是你的圣诞礼物啊。“

见恺撒一脸疑惑的看自己,路明非解释说:“就是那种给孩子买的超大拐杖糖和超大棒棒糖,我总是怀疑谁家的孩子能真的吃光。除非一天24个小时抱着舔,不然估计要吃上一年,好容易吃完了下一年的礼物又要到了。“

“你的技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挫败感本就让恺撒觉得烦躁,路明非不明所以的疑似玩笑话也没能让他心情好多少。

“我舔你阴部的时候,你流的那么多水可证明不是这样。“就更别说我操你的时候你叫的那么骚爽的反应那么明显了。路明非想了想咽下这句话,前半句大概就够让恺撒恼火的了。改口说”你那样毫无反抗的状态,换成别人看了早脱了裤子往里捅了,我忙完上面忙下面,你爽完了倒是翻脸不认人。“

“你觉得谁都和你一样是变态吗?“

“看了你正常的也变成变态了呗。“

在这种时候两个人还小学生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尽管恺撒一向自诩对自己的魅力有着清醒的认知,也对于路明非这种既像是不坦率,又像是打直球一般的赞誉有些惊讶,他现在终于有点相信路明非对自己有点那方面的兴趣了,倒不是说他之前没这个自信,性取向这玩意要真那么容易改可就奇了。

但是路明非本来也没和什么人交往过吧,虽然表现出来的偏向于直男,实际的取向应该是未知,说不定早私下里和不知道几个男人眉目传情过了,今天的事就算是他的一时兴起,人又怎么会做出自己从没想过的事呢?

“算了算了”,路明非拍了拍自己背后的检查台,“你还是躺着让我来吧。”

路明非不会有什么女人一旦被人强迫失身,为了声誉就只能嫁给对方的古板思想吧?还真以为趁人之危得逞了一次,恺撒就会乖乖让他搞第二次?但凡恺撒有机会反抗,就绝对不会顺他的意。

“然后衬衫的扣子解开就行,你怕弄皱了也可以脱下来——”“要是我拒绝呢?”

交易就这样谈崩了属实不好,但这世界上能对恺撒为所欲为的人还不存在,他无论如何不会主动退这一步。

“不是要操你,我是说,不操你下面”路明非解释。

这家伙是有读心术吗,还是已经料想到了自己的反应?恺撒躺到检查台上,尽管穿着裤子依然把双腿紧紧并拢,路明非倒是轻松地爬上检查台,径直跨坐到他的腰间,前前后后地调整着位置。

男人双手目标明确地握住了他的双乳,原本就壮观的乳肉在刚才的一番蹂躏后更显得鼓胀。

路明非搓揉着两团软肉,沉浸在比想象中更棒的手感中。“你这奶真是绝了,又大又软还不下垂,有多大?c杯?不会到d了吧。”

恺撒真想用什么塞住这家伙的嘴,不过路明非下面说的话倒挺合他心意。

“你现在这样就够好了,不用再发育了,到时候成了巨乳可就不好看了。”男人用指尖轻轻刮擦着乳头,俯下身由内向外绕着圈落下一个个湿润的亲吻。

总算是知道路明非要做什么了,他把性器置入两团乳肉中间,又伸手从旁边拿了润滑液倒在上面,冰凉的液体溅到恺撒胸前,冷的他身体一抖。

路明非把手中的双乳向着中间聚拢,贴紧肉棒两侧,抬头示意恺撒接手。

“你早说还能这样”恺撒闷声抱怨着用手拢住两侧乳肉,夹住中间的硬物。

“我原本也没打算这么早享受的。”说着路明非就挺动起腰,在双乳间湿滑的通道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

乳交的心理刺激还要高于身体上的快感,俯视着恺撒因为窘迫而发红的双颊,被揉捏和摩擦得泛红的乳肉在肉棒的抽插下颤抖着,尽管一脸的不情愿,恺撒还是双手推挤着双乳,让他的动作更为顺利。

肉体的碰撞声中恺撒被路明非的双腿紧紧夹住下腹部不能动弹,或许因为不需要再顾及他的身体,路明非的顶撞又快又猛,向后退开时双乳被双手按着贴在一起,然后又像是女穴的开口那样被肉棒强行顶开插入其中,一直深入到囊袋也接触到乳肉,而阴茎前端则从上方顶出。

路明非停了动作,手握阴茎用顶端蹭蹭乳肉,恺撒松开了手,看着自己胸前的一片狼藉脸色阴沉。身上的男人倒一点都不体谅他的心情,像是手握一根大号蜡笔那样在他身上勾勾画画,留下一道道水痕。

玩够了没有?恺撒怒气上涌,要是他和路明非是对情侣,这样也还算得上是情趣,可现在?怒气又不留痕迹的熄灭了,闹情绪谁都会,可一味的发泄情绪只是弱者的作风。

龟头触碰到小而圆的乳尖,路明非用性器挑逗起恺撒的乳头,上下拨弄,摩擦按压。恺撒抬手要阻拦他,被路明非握住手腕按在了身侧,路明非的另一只手探向恺撒另一侧乳头,用双指捏住揉捏起来。

比口中逸出的喘息声更丢脸的是,恺撒安分了半天的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鬼知道是受了哪条搭错地方的神经刺激,恺撒挣扎着想从路明非的逗弄中脱身,颤动的乳肉撞上空中摇晃的阴茎。

“好啦好啦”,路明非放开他的手腕,手掌按上他的胸膛。“不逗你了,我差不多了”

再一次用肉棒在乳间抽插,路明非更大力度地揉着恺撒的胸,直到双乳在自己的手中像面团似的被捏出各种形状,抽出时被按扁,路明非五指大张开,才能握住手中年轻肉体紧实而有弹性的乳肉。插入时手指收拢将双乳拢向中间,就成了深可容纳男人性器的乳沟,虽然没有刚才他体验过的阴道那样紧致,但温暖而柔软程度别无二致。

本着不能自己爽的原则,路明非还是时不时就抚慰下恺撒的乳头,他知道这里是男人的敏感点,虽然恺撒很不乐意他碰这里,但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呼吸加快起来,伴着压抑的喘息声,震动自胸腔直接传递到路明非的腹股沟,电流般的刺激向上蔓延。

最后动作了几下,哪怕在最后的刺激来临时闭上了双眼,路明非依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万花筒般五颜六色的画面,又像是烟花在他脑海里被点燃,和每一次自慰时射精的感觉相似,但又不同。

享受了半天高潮后的余韵路明非才睁开眼,正对上恺撒恨不得要生吞了他一样的目光,垂眼看去他才发现这次确实射的有那么一点……多,都是他禁欲这些天留下的存货。

恺撒听到路明非愈发混乱的呼吸就知道他要到了,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忘了自己现在的姿势,后果就是他眼睁睁地看到白浊液体自抽动的肉棒里喷射而出,直直喷向他的脸,甚至来不及他挥手去挡,就被带着腥味的精液喷了一脸。又一股精液喷向他的下巴,要不是他紧闭着嘴唇都要进到他嘴里,路明非射精的力度逐渐减弱,双乳中间是他最后射出的几乎和水一样颜色的液体。

不过路明非看起来也像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情况,恺撒盯着他看他睁开眼,然后瞳孔猛地扩大,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即手忙脚乱地转身去操作台上拿抹布给他擦,递到他身前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收回了手。

这就是所谓的颜射吗?路明非心想,要不是他现在是贤者时间,他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精液挂在恺撒的头发和睫毛上,更多的沿着他的脸和下巴正向下流,就连恺撒抿紧双唇的生气表情都比魅魔还要诱惑,这双刻薄的唇刚刚才吻过他的性器。

“别擦了,不干净,要不你去洗洗?”

恺撒低声咒骂了几句去了水池旁,见到镜子里自己的脸也是一愣,妈的路——明——非!

洗了脸和前胸又用手捋去头发上的浊液,路明非给他一张纸巾擦了擦水。

两个人一时间相对无言,只是沉默着收拾好自己,路明非说:“我也不知道讲什么秘密,要不你问我一个问题吧,我回答你。”

“你把这件房间和外界分隔还有能让我昏睡过去的能力是怎么来的,怎么做到的?”

这其实不应该说是“一个”问题,路明非点头说“没问题”。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今天就算了,这里的时间虽然没有外界流速快,但也不是完全静止的,时间长了有风险,我改天给你讲。”

“你——”恺撒生气开口,路明非用一根手指堵上了他的嘴。

“不是要赖账,再过三个月你要体检的时候我还会来的,到那时候再给你讲,不骗你。你保守好秘密,等着我们的下次见面就好。”

说好的下次见面来得比恺撒想象得要快,一个月之后的会议上他遇到了给昂热校长当保镖的路明非。

参会前恐怕校长拉着路明非打扮了一顿,两个人的头发都被精心打理过了,校长穿着白西装,年轻人穿着黑风衣——和执行部的有些相似,但材质剪裁显然更胜一筹,虽然长到小腿却反而显得人身材修长比例极佳。一黑一白,正好是执行者和命令者的组合。

恺撒则是自己来的,他原本不在出席会议的名单上,这些年为了迷惑外人,弗罗斯特一直拿的是手握大权不肯放手的恶毒叔叔剧本,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认为加图索家内部矛盾不断,即便不管也有可能分裂。既然已经独立出秘党,也不可能加入其它任何一个阵营,这样孤立无援的局势下被看轻总比被看作是众人的眼中刺肉中钉要好得多。但也不能太被轻视,混血种总是过分自信自己的实力,说不定哪一天就有蠢货耐不住向他们发动攻击,继而觊觎的诸多阵营一拥而上群起攻之,一个人那是以卵击石,来的敌人太多也不是什么好受的事。

会上帕西自然是要守在弗罗斯特旁边的,叔叔出发前依然觉得这样不妥,发愁怎么再给他安插一个靠谱的保镖进去。恺撒不觉得有什么人会对自己动手脚,他既不是家族明面上的掌权者,也几乎碍不着什么人的道,难听点说杀了他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主动联系他想和他结盟的倒是不少,无外乎是说他本应站在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比起弗罗斯特他是更好的领袖云云。有些真心想要求得庇护的,也还能用的人他也就顺手收了给家族,更多的就不理睬了。

昂热笑呵呵地过来和他握手,路明非安分地站在校长的背后,听两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甚至眼神也很规矩地没往另一边乱瞟。从昂热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对曾经是自己得意门生的恺撒态度还很友好,并未因为二人现在分属不同的阵营而对他表现出什么不满。很显然,除非他太擅长掩饰,对恺撒的身体状况应该一无所知,看来路明非的确将他的秘密保护得很好,就连最信任的老校长都不曾透露。

作为会议的局外人,恺撒只是简单听了听那些无聊的议题,深感没选择邀请自己参加是合理的选择,不是个开了十几年会议的老油条可坐不住那么长的时间。他离开会场,在卫生间的门口犹豫了,体内有两套生殖器官的副作用,其中就有一项是他的膀胱空间被挤占了,虽然不至于频繁跑厕所,但一旦积攒到一定程度比普通人要更难受。

然而他又不能大胆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上厕所,这就更麻烦了。

“需要帮忙吗?”

身后神出鬼没的人显然是跟着他前后脚离开会场的,恺撒被吓了一跳,他还真没想到路明非就这么抛下自己的工作不管了。

“你要上厕所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着。”

恺撒抬头视线瞟到高处的监控摄像头,忍不住皱眉。好在路明非这话在不知情的人听来应该是路明非可以暂时充当他保镖的意思,家族和秘党毕竟明面上不是敌对关系,路明非作为熟人说几句话也并非不合理。

不想过多纠缠,恺撒不发一言地转身进了男厕所,迅速解决完生理问题,洗了手就准备离开,外面的人却在此刻推门而入。

“你又——”恺撒霎时明白了状况,原本分散在远处警戒的镰鼬被隐形的力量驱赶着回归了他身旁,再一次落入无形的囚笼中。路明非关上房门,一言不发地扯过金发男人的身子把他按在了门后。

硬物抵上恺撒的大腿,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

“你他妈——怎么把枪带进来的?”

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恺撒没过安检门,安检员也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腰间拍了拍,确定没带枪就让他进来了,他把狄克推多和沙漠之鹰都留在了外面,而路明非,腰间不但别着一把枪,还有两把不短的刀,只靠他自己就能把一整个会议室的人杀穿!谁把他放进来的?

路明非嘿嘿笑着将风衣脱下来扔到一旁,把武器从自己身上解下来,随手一扔,继续不要脸地贴在恺撒身上。

“因为我长得乖啊——嗷”,恺撒用膝盖向上一顶路明非就叫了一声,改口道“虽然说是不让带武器,但是最开始来的那些人谁都不愿意把武器放下,工作人员也不敢跟他们硬碰硬,最后商量着让他们可以留下一把刀防身,至于我们,来得晚压根就没过安检就被放进来了。”

恺撒听着这话莫名不爽,原来不是给他的优待而是整个会议的组织都惊人的散漫,他有些后悔来这种不正经的会议凑热闹了,还和讨人厌的冤家对上。

“你是准备来兑现之前的承诺吗?”从路明非的架势里完全看不出想要和他理性对话的意思,但恺撒还是主动提及之前的交易,他这边的报酬可是都付过了,他一点也不介意拿路明非那把和自己同款的沙漠之鹰把人打死在这里,大不了就说路明非主动袭击他被反杀。这些年他不怎么上战场了,但过去打下的名声还是在的。

年轻人把玩着他的衬衫纽扣,闻言居然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能坚持三个月呢”,他推开一定的距离,恺撒这才看见男人裤裆处那根本掩饰不住的鼓起。大概是考虑到在场的几乎全是老胳膊老腿,冷气开得并不足,场内更是热得很,几乎所有人都脱下了外套,保镖们也把西装解开扣子透气,只有路明非还裹着那身风衣也不嫌热。

如果说是为了遮盖武器,经过刚才路明非那番话就解释不通了,所以他只是为了掩饰自己勃起的状况吗,恺撒觉得有些好笑,但更深一想又笑不出来了。

“看见你之后就成这样了”,路明非意有所指地解释,一颗颗去解恺撒的衬衫扣。

他被一双毫不客气的大手推开,男人不耐烦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地念他的名字。

“好好好”,终于败下阵来,路明非一脸无奈地开口,“我短时间控制人的能力,你可以把它当成一种精神系的言灵,再详细的我自己也不清楚了。关门那个也是一样的,类似言灵创造出来的特殊空间,和外界相连但又有壁,时间流动的也慢。”

“你怎么可能有两种言灵?”尽管语气听着不像是说谎,路明非的话更像是在敷衍一样。

“你不知道吗?”年轻人手撑在他身侧的门上,黑眼睛眨了眨。“龙族血统高到一定程度,那么他说出的话就是言灵,就连他的意念也会具现化映射到现实。”

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些令人惊骇的话语,年轻人饶有兴趣地等着恺撒的反应。

可惜恺撒并没余力作出什么会让对方感到惊讶的、超出常人的反应,恐怕所有混血种听到这种事情的共同反应都会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路明非依然觉得恺撒的反应很有趣,男人靠着门依然站得笔直,那双蓝眼睛颤抖着,却几乎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他不想让恺撒陷入太多无谓的思考,于是安抚道:“我保证我不是龙王,之前的,还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路明非都只是普通的人类。“用普通来形容有些滑稽了,自打进了卡塞尔,他什么时候和普通这两个字搭上边过?

这句保证能不能真的起到安抚的作用两边都心知肚明,路明非只字未提之后的事,这可不是一句“不坦率“就能概过的。

“你想……要什么?“

权也好力也好,都是些用烂了的字眼,恺撒压根没想过对方会有什么别的回答,所以对自己做的那些,也不过是在对曾经仰视的对象炫耀罢了,简单粗暴,还真的和龙族一向信奉的强者掌控一切而弱者只能承受的信条相对应。

“你“

短促的字节,若非在这样与世隔绝的环境中被镰鼬所包围,恺撒是不可能听得见的,而路明非看起来也并不在乎对方听没听见自己的回答,自顾自地压上对方的身体,扯着恺撒的领带让他稍低下头。

原本就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双唇难以抵挡激烈的攻势,路明非手伸进恺撒的衬衫里环上他的腰,吮吸舔弄着他的口腔,摩擦轻咬着他的唇肉,津液交融在舌尖的滑动蜷曲中溅出粘腻的声响。

两个人的下半身几乎紧贴在一起,路明非腿间发热的硬物蹭着他的大腿,他自己的阴茎也被唤起了,被贴身的内裤束缚而紧贴着皮肤。路明非放开他的唇,还不忘用满是津液的舌尖润湿被摩擦得发红的唇瓣,红润的唇肉上沾了亮晶晶的津液,显得更诱人,让人看了很想咬一口。

“话说完了,我们可以继续干‘正事’了吧“,用手勾住男人的皮带前端,路明非开始琢磨着怎么用最快的速度把这玩意完好无损地拆掉。恺撒抗拒地挥开了他的手,明明嘴唇并不干燥,还是舔起了嘴唇,这是人紧张时习惯性的动作。他还没想明白路明非这回在搞什么,又精虫上脑了?

被拒绝后路明非也不生气,转而抬手搭上恺撒的领带。“我想要你,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的呀。我不需要征得你的同意,因为在我说出‘想要’的时候,就意味着我必定会得到。”

男人用拇指粗糙的指腹在他下唇摩挲,食指轻贴在他下颌游移滑动,毫无侵略性的气场使得他即便做这样强势意味的动作也不显得威胁,只是充斥着暧昧的气息,仿佛和说话的人不是同一人。

“我不是不能强迫你,我只是不想,我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过如果你也不喜欢被人死缠烂打,那我也只能强硬的——“男人收紧了攥着他领带的手,抚着他的侧脸,神色淡然。

“为什么?”明知道提问并不能拖延什么时间,恺撒还是脱口而出自己的疑问。

“你之前可不会这么问来问去的”,路明非放开他,笑着摇头,“我几乎平等地对你的身体和灵魂感兴趣,身体方面还好解释,在我认识的人里,或许年轻的校长勉强能和你一决胜负,当然老头现在也还很帅啦,但我还没有坏到对老人下手。至于灵魂,你真的要和我在这里讨论哲学的唯心的话题吗?“

“你不觉得我是个……“

是什么,怪胎吗?恺撒并不能理解路明非怎么能自然地看待自己的身体,如果说只是他发泄欲望的客体,那确实无论是男是女抑或是男女不分都无所谓,但这已经是路明非第二次明确地表示喜欢他这样古怪的身体,就连他自己,和他至亲的家人都难以接受的事实,几乎成了他心病的——。

“就当是上帝的恩赐吧。“路明非这么回答他,毫无道理的答案,本人却是一副坦然的表情,和路明非一如既往的脱线状况对上了。可即便如此,恺撒分明觉得有什么堵在胸膛的东西松开了。

“不行!“放任着路明非几乎把自己脱光之后,恺撒惊醒一般意识到他们是在哪里,男人一副”又怎么啦“的宠溺表情看他。

“居然在厕所里……“恺撒皱起眉连连摇头,”你当我是什么满脑子废料的高中生吗?“

这间卫生间也算是高级,甚至有地方挂脱下来的衣服,路明非把他的衬衣规矩地挂了起来,自己的衣物就随便堆到一边放着了,再怎么装扮到头来还是那个不在意外表的年轻人。

“我本来也不打算在这里操你的“,路明非解释,把恺撒的裤子搭在自己小山一样的衣服上,眼神示意他看自己的性器,已经剑拔弩张亟待发泄。

恺撒按着指示背过身去,双腿微微分开,硬物沿着腿根探入他双腿之间,上翘的前端刚好能碰到他紧闭的阴部和微垂的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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