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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上次在仓库里见到的那个躺在床上血肉模糊的男人,又想起自己在那件幽暗的小房间内遭受的一切,一种令她胆寒的情绪悄无声息的漫了上来,她绷紧身子,声音发颤的喊了声:“崔衍”。
“怎么?”
头顶响起男人的低应,余梓茵嗓子又干又涩,说出话时难受得不行,她感觉到男人的手在她皮肤上摩挲,她撑着酸疼的腰坐起身,一只手拉过被褥盖在胸前,道:“我叔叔他怎么样了?”
刚与他做完亲密的事情,她唇瓣红肿,长发凌乱,抱着被褥,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又像是为了达成某种交易而被迫与他做爱的被动者,干净又淫荡。
额头受伤的地方被纱布包着,披肩的长发发尾扫着崔衍扶着她侧腰的手,她拉着他的手臂,可怜兮兮却又露出藏不住地不满情绪望着他。
“他?”崔衍笑着,撩动她垂在胸侧的发尾,“他好得很。”
被她握着的手臂更紧密的靠近,那男人的拇指托着雪峰,戏谑地用指腹摁在晕开的红豆上,挑逗着她。而那望着她的笑意,只藏着一层动情地暧昧。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你准备时候让我和叔叔见面……你……崔衍,你又为什么会跟那些人在一起?你到底在做什么?”不敢直言其事,余梓茵垂着眼,摁着身上的被子,把他作乱的手拉下的看着他。
“那些人……”崔衍无所谓地转动脑袋,歪着头,毫不在意地道:“不过是偶然遇见。”
握着的手与她的手掌交叉,十指相扣,这么亲昵的动作,引来的却是一层被穿破的羞窘,以及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余梓茵压下眉头,躁动地不安在心口翻腾,她弯着腰,相迭的双腿发麻的移动,耷拉着脑袋,只一杯水来到了她的面前,她抬手接了过来,喝下温水润滑嗓子,在纠结中,主动看向崔衍。
视线碰触,余梓茵只觉得心脏好像悬浮着一般,紧张到难以呼吸地道:“我上午见到了李辙洵,还有他的家人,他已经结婚很久了。那你会和他一样,一样选择跟其他人结婚,是吗?”
“你很在意这件事?”崔衍皱眉,用种不明的目光看向余梓茵。
余梓茵有一丝慌张,不愿承认地摇头,说道:“不,我只是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