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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半掩,低沉的喘息压抑在蔓着荷尔蒙气味的光线昏暗的房间,柔顺地长发从映着白润光泽的玉肩垂落,姣好地雪白被手掌紧握,大开着跪在床面的双膝在上下摇晃间滴着缠绵不断的水,只一根青筋凸起的赤黑肉棒在丰腴的大腿间大开大合。
媚眼如丝,实在无力,余梓茵塌下腰,小臂垫着额前,细腰被制约在手掌中,男人的躯体撞击着她的身子,承欢的饕鬄盛宴中,调动着身体的每个机能来接受、感受、迎合甬道咬着的企图挣脱出去的肉棒,密密麻麻的蛛网去束缚误入猎物,而那险些脱险的猎物却在即将离开之际用那凶恶的几乎能摧毁一切的力量冲撞进来。
“啊!”高声呻吟,小腹绞成一团,贴着温暖的被褥,余梓茵泻完力气,面颊潮红的趴了下来,身子布满媚红,慵懒地眯阖眼,她扭动腰,看着那占领巢穴为主的放慢速度,享受着软肉吸附肉棒快感的崔衍。
“泻的这么快。”
男人的身体在半昏沉地光线内呈现着本质的侵略性,清晰地线条在运动中带动全部,仿佛有呼吸般起伏着致命的幅度。
崔衍舒展眉头,做着极其愉悦的事,长而实的手掌摸着女人紧致的大腿,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沾染他的气息,毫不吝啬的将那硬物更深地送入她的身体,崔衍低声叹息,在令任何人听到都耳红的水声中抽动着那肿胀硕大的阳物。
余梓茵红着眼角,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工作时穿的衣裳可怜的躺在地面,随意丢弃在地板的内裤印着深色的水痕,一丝不苟的身子在纵欲中被欲望侵蚀,而那下午归来替她换药的男人只在一个与她的双唇相抵的吻中激发了一场白日的纵情。
余梓茵迎合着肉棒微微扭动着腰肢,此时的崔衍与餐厅中遇见的模样截然不同,那在餐厅中见到的遥不可及只有独裁者才会有的平淡、冷漠是种无论如何都能令人畏惧而动情的存在,而这脱下西装的男人更像是一个野心家,在用残忍血腥的手段去逼一个人就范。
那在摇晃镜头在记者群中去拍摄一个人的画面,与现在体内明显感觉到的运动着的硬物相映,距离感在瞬间破碎,余梓茵低下头,小口抽吸着混合精液腥味的空气,在被倾斜下来的崔衍搂住腰肢拥吻时,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然而那男人只遏尽她的空气,在快感的边境和她纠缠不休。
累到极点,余梓茵躺在崔衍的怀里,仿佛在没有做任何拉伸运动就冒然地奔跑了数千米,以至于她现在将空气通过气管吸入肺部的过程都是痛的,火辣辣的痛。
就其原由,大概就是她在餐厅看到他时所担心的,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在作怪。
她骨头都软掉的趴在崔衍的胸口,酥软的双乳贴在他的胸膛,身体妙曼的曲线被被褥遮去大半,先前的厌恶化为一种被动的惯性,她听着崔衍沉声对手机端的人说话,胸腔的共鸣令她脸颊发麻,只在崔衍“嗯”了一声作为最后回应,才挂断电话。
毫不避讳她的存在,在两个男人的交流中,余梓茵从对话中听出了一二,他们又囚禁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