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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来自‘神女’的低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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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孟若婡:“真……真的?”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长……长青……啊……”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谢……啊……谢谢……好爽……”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好吧,真娇气。”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长青心里有他!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讥讽地说。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那……那去我那间……”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在这?!”孟若婡震惊。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

孟若婡的鸡巴还被阴茎环束缚着,欲望不得疏解。

顾长青让孟若婡身体弯曲的更加厉害,近乎对折,直至紫红的阴茎快怼到男人自己的嘴里。因此,当阴茎环被解开时,孟若婡被自己口爆了,顶着满脸的白浊。

“你可得吃干净,洒床上的话,就要想想明天怎么跟你儿子解释。”顾长青坏心眼地提醒。

想到羞耻的事情可能败露,孟若婡就吓得大口吞咽起来。射精的疼痛,伴随嘴巴里腥骚的味道,让他的身子不住打颤。

孟若婡扶着额头,回想刚刚是怎么从院子回到屋子里的,记忆竟然不全。等他缓了些神,发现那无情的始作俑者已经穿戴整齐。

“你……你要走了?”孟若婡可怜兮兮地问。

“怎么,玩的太舒服了,舍不得我?”顾长青问道,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孟若婡羞答答地接过喝下,却不肯直接回答。谁叫他刚才的表现,太孟浪太下贱了。好像一碰到顾长青,就会不断刷新自己的底线。

“别担心,我还不想走。”顾长青笑了笑。

听到这话,孟若婡心里一喜。之前顾长青来找自己,总是来了就做,做完就穿衣服走人。这还是第一次,顾长青穿起衣服后,还愿意留下陪他。

而且,虽然顾长青在床事上玩的激烈,但总归会替他着想,结束后还知道体贴地给他倒水。

美滋滋地喝着水,心想,顾长青果然还是体贴他的。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你说的小妹妹,她长的怎样,跟你像吗?”顾长青问道。

“她长的不像我,说起来,她长的标致、又高大,真不知她随家里谁。”想起女儿,孟若婡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记得她八岁了是吧。叫什么来着?”

“对,八岁多了。她叫若瑶,孟若瑶。”孟若婡回道。

顾长青盘算,从当初她和孟若婡分开起算,到如今差不多9年上下,如果算上怀孕,生下的孩子可不就是八岁多。这样一想,之前压下的怀疑,又升腾起来。

孟若婡见她沉默,问道:“怎……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盘算你们兄妹的年纪,居然相差了近20年,这在山海国,基本上是父女般的年纪差吧。该不会,其实是若婡你的女儿吧?”顾长青边说,边观察男人的神态。

孟若婡心虚地分辩:“说……说什么呢……怎么可能,那时候我还没成亲,怎么会生孩子。长青,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嗨,我就是随便聊聊,又不会说出去,你别这样较真。”见他不愿透露,顾长青不再追问,真的闲聊起来,“说起来,你的名字有婡,你儿子名字有妱,明明都是男的,为什么名字里却带个女?”

“长青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边,家里第一胎是女儿才是好兆头,代表以后女儿多,家族兴旺。可如果不幸第一胎生了男孩儿,据老话说,转世的女儿们会因为嫌弃老大是赔钱货,不愿投胎到这家……”讲到这里,孟若婡苦涩地笑笑,“不过,遇到这种情况,也有解法,只要给儿子起女名,就能骗来女儿投胎到这家了。为了吉利,还愿意选一些谐音‘来’、‘招’这种名字。这方法可灵了,你看,我取名‘婡’后没几年,家里就有后了。”

“原来如此,真是有趣。”顾长青听的津津有味,“所以小妱的妱,是要招个妹妹的意思啊。”

孟若婡依稀想起刚刚床上的对话,皱起眉头。

“长……长青,你觉得小妱模样怎么样?”孟若婡小心翼翼地询问。

顾长青心说,这么小的男孩儿,将来长得是好是坏还不知道呢。

但当着人家爹,还是刚刚睡过的男人,她还是愿意说点好话:“嗯?挺可爱啊。”

“如……如果你想要他,他现在还小,需要等他再大一些,才能让他跟你。”

孟若婡说完心里不是滋味。

当爹的,明明是该为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考虑。可自己都没能奢望的事情,若自己的儿子达成了,就会引发他心里一种难言的男疾男户。

听罢,顾长青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你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他才多大,我怎么会打他的主意?!”

“可你刚刚,在做的时候还……”那些孟浪的言语,孟若婡记得起来一些,却不好意思复述。

顾长青无语:“不过是些床上助兴的话,你怎么能当真?那种小孩子,我怎么会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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