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刺激的偷情生活 下(1 / 2)
“放心,这次我会好好喂饱你~”顾长青说完,便放开手脚玩弄起来。
顾长青对孟若婡的这一对儿“黑莓”格外青睐,先是轻柔地抚弄,惹来他的一阵阵娇喘。
又趁他不备,双手坏心眼地攥住两颗,狠狠向上揪起。
孟若婡痛苦地尖叫,背向上拱起,徒劳的挣扎:“啊啊啊啊!!不要!奶头要被掐掉了!”
然而顾长青压根不为所动,一直等到孟若婡的乳头被揪得通红,她才放开。
顾长青用舌尖轻轻舔舐,让孟若婡的疼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引得他全身震颤。
孟若婡的龟头流出透明的骚液,证明他在刚刚的折磨中,获得的不仅是痛苦。
“哈哈……长青……别这样粗暴,轻一点好不好。”孟若婡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已经有点涣散。
“这可不行,你的骚奶子已经归我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顾长青不留情面地拒绝。
她手指用力,再次将两颗乳头揪到变形,引发孟若婡又一轮惨叫。
顾长青得了乐趣,也不急着玩别处,就冲着孟若婡的乳头欺负。
没过一会儿,孟若婡已满脸泪水。
这下也不用顾长青用力了,轻轻拨弄就能换来孟若婡颤抖地求饶声:“不行,好痛,骚奶子要坏掉了。”
顾长青:“坏不了,你这对奶子经玩地很。”
那对可怜的“黑莓”因为疼痛和快感交互上演,逐渐肿胀成核桃大小,胸脯充血膨胀,将边缘的小黑痣衬得更加妖冶。
见孟若婡被虐乳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顾长青故意问道:“谁是第一个玩你骚奶子的人?”
“啊~哈啊~是长青,第一个给长青玩的!”孟若婡一边呻吟一边喊道。
“撒谎!你个荡夫,当初明明是先被那帮拜月教的当众玩过的。我可以亲眼看着的!”顾长青故意侮辱孟若婡,让他想起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自己被猥亵的事情。
“对……对不起,我说错了。”孟若婡哭着道歉:“我是荡夫,先被拜月教玩过,然后我才捞着给长青玩。呜呜……长青你别嫌弃我脏。”
“还有呢?我玩过之后呢?还有谁玩过?”顾长青还没玩够,继续问道,手上对乳头的揉捏动作也没有停下。
“啊~啊哈!奶子好痛好酸!”孟若婡摇着头喘息,“嫁……嫁人后,还被妻主玩过……”
顾长青满意点头。
本以为这就是所有答案,结果神志不清的孟若婡居然还在继续‘坦白’:“逃到富贵村后,还被……”
“被谁?”震惊之下,顾长青手没收着力,掐疼了孟若婡。
一阵凄厉的呻吟,孟若婡哆哆嗦嗦喷出一股精液,竟是只靠虐乳射了,然后便晕了过去。
等孟若婡再回过神来,顾长青正从上方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真是越来越不经玩了,我还没享用主菜呢,玩玩奶子就爽成这样了。”
记忆模模糊糊在脑海闪过,他惊恐地捂住嘴巴:“我……我晕过去前说了什么?”
“啧啧,你喊着被妻主玩过,然后就射的晕过去了。”顾长青假装没有听到富贵村的事情,故作生气的样子:”我吃醋了,若婡你居然因为你那妻主射了。”
孟若婡松了口气,害羞地辩解:“我哪是因为那人,我是因为被长青你弄,才……才射的。你怎么总爱玩这些奇怪的花样,有点……欺负人了。”
“就我们俩私下玩,怕什么。再说,你不喜欢吗?”顾长青调笑道,指了指他两腿之间的白浊,“不是不喜欢,而是太喜欢了吧。伺候女人不行,自己倒先射了。怎么还这么没用?”
以为自己被讨厌了,孟若婡紧张地道歉:“对……对不起!我马上就硬起来,你别急。要不我先……给你舔一会儿?”
“行吧,给你机会练练口活。”顾长青大度同意。
她解开衣服,脱下裤子,赤条条坐在床头。叉开腿,点点两腿之间。孟若婡红着脸,熟练地爬过去给她口交。
顾长青拍了拍身侧的床板:“别趴在正中央,屁股往这边撅起来,我先玩玩你不中用的鸡巴。”
孟若婡扭扭捏捏调整了方向,突然意识到射的精液还留了些在腿间,抬头说道:“我射的脏东西还在,擦干净了你再玩吧。”
顾长青抬起孟若婡撅屁股那一侧的腿,腿抬起时,结实笔直的小腿划过孟若婡的脸颊。
她用脚踩住他的脑袋,又把他按了下去:“不用,你的骚水一直在流,擦不干净的,留着正好当个润滑剂。”
孟若婡乖巧地低下头,他依然能瞟到顾长青大腿上光滑的肌肤,闻到从她身下传来浓郁的女人香气,只觉得浑身又燥热了起来。
“你下面的屌不中用,好在上面的‘屌’虽然不大,但挺卖力气啊。”顾长青夸奖道,脚下的男人舔的愈发卖力。
顾长青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阴囊,一边低声感叹:“记得之前你身上都是粉嫩嫩的,如今不仅奶子,连鸡巴和卵蛋也又黑又大呢。”
孟若婡听了这话,顿时心里惴惴不安:“是不是……很丑?其,其实晚上烛火下看,没那么黑。”
烛火映衬下的孟若婡?听上去很美味,一定要想办法试一下,顾长青心里暗自盘算。
可惜孟若婡目前只能在白天把儿子托付给邻居,顾长青还没成功在孟若婡这里过夜。
“早e年爹爹还帮我找过药tai保养过,可没han么用……”孟若婡一边给顾长青舔穴,一边口齿不清地解释,生怕顾长青会因为他的身体变化而不再喜欢他,“要不,我下次gai身上涂些香粉,兴许能盖浅一e?”
“涂粉就算了,味道会变怪的……”意识到对话的方向走歪,顾长青赶紧解释道,“啊,不是,我可没有嫌弃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种变化有趣。”
“我既喜欢以前青涩的你,也喜欢现在你熟透了的样子。”她说完,颠了颠孟若婡的阴囊,又端详起黑黑的柱身,“我记得这里有颗小红痣来着,奇怪,怎么没了?”
忙着舔逼的孟若婡脸色一变:这又是什么意思……是嫌弃他下面的第一次没有给她吗?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自己的身子又脏又丑,这是新鲜感消去后,顾长青开始嫌弃自己了。眼泪就止不住的留了下来,一滴滴落在顾长青的“鲍鱼”上。
听到腿间传来啜泣声,又感受到水滴的湿润感。
顾长青自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不明白:嗯?我刚才好像是夸他啊,为什么哭了?唉,亏自己在女尊世界也待了不少年了,有时候还是不懂这地方的男人。
她拉起哭的梨花带雨的孟若婡:“不是舔的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孟若婡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当初明明是你不要我,我才不得不嫁给别人的!再说你都睡了我几次了,为什么又嫌弃我脏……呜呜……”
见他受伤的样子,顾长青先是一愣,才想起那阴茎上消失的“红痣”,其实是女尊世界给男人们点的守宫砂,是男性贞操的证明。
顾长青扶额,失误,忘记这茬了。
那边的孟若婡哭的越来越惨:“我本来一直盼着第一次跟你的……呜呜……是不是当时在落月山让长青你睡了,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咳咳,我忘记那是‘守宫砂’了。光记得阴茎上有红红的小痣好性感,没了怪可惜的。”顾长青不好意思地挠挠鼻子。
“你又哄我!哪有忘记这种常识的人?!”孟若婡哭的更厉害了。
“如今我年纪上来了,不仅脸,身上好多地方都丑死了。而长青你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么多年下来,不仅一点不见老,还愈发俊美……”
说到这,孟若婡自卑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顾长青的眼睛:“当初我虽然不算美人,但好歹尚青春,还是完璧之身,可现在……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什么能留住你……”
顾长青犹豫了一下,问道:“呃……首先……如果我说‘守宫砂’对我来说根本不是常识呢?”
“什……么意思……?”孟若婡抽噎地问着。
“若婡……你知道神国吗?”顾长青问道。
孟若婡一边点头,一边呜咽着。
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似乎在问:这事跟神国有什么关系?
顾长青:“我其实是神国人。”
如果是别的女人,在床上突然和男人说自己是神国人,孟若婡肯定觉得是哄骗男人的说辞。可这话是顾长青说的,一切顿时就合理的起来,甚至很多之前的疑惑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当年他娘动用人脉,在江湖上打听了许久,都找不到神秘的“顾大侠”?为什么多年下来,顾长青依然容颜不改?甚至当初没有来娶自己,也许,也是因为她来自神国……
想到这里,他在心里自嘲,这些日子光顾着风花雪月,连情娘的身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顾长青看了看沉默的孟若婡:“怎么不说话,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问什么……难道问神女你何时下凡结束返回天庭?”孟若婡苦涩的说道。
“都找到我的牛郎了,我这位织婆,哪还舍得回天庭。”顾长青哪能听不出来孟若婡的酸话,赶紧哄道,“要不,我也给你留一份羽衣?”
顾长青用的典故是山海国的一个民间传说:牛婆织郎,只是被她将故事中的两个角色的性别变了。原本故事里讲的是:一个叫牛婆的凡间女人,偷藏了下凡的织郎的羽衣,逼的小仙男不得不留下来嫁给牛婆。
即使知道顾长青不过是在打趣,孟若婡听了后也脸色稍霁。犹豫了下,他终于问出了堵在心头多年的疑问:“长青你总说喜欢我,如今是,当初也是。可既然喜欢,当初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长青在心里回答,其实也找过,不过嘛……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句:“你也知道故事里,织郎是偷偷下凡的,无法在人间久留,我当时的处境,也没好到哪去。既然没有结果,又何必再见面呢?”
顾长青想,这话不算骗人,那时流芒国确实不允许工作人员跟女尊世界的人透露身份,如果外派期结束,也确实无法在异世界久留了。
“果然是这样……”听到心上人是被迫放弃自己,孟若婡瞬间就相信了,从这一刻,顾长青不再是话本里玩弄男子感情的负心女,“那如今……”
“今时可不同往日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留下来。”顾长青搂过孟若婡,安抚道,“神国不仅是山海国的恩人,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合作。你知道周饶县里新建的矿厂吧,我现在在那工作。”
“你就在周饶县生活?居然离这么近,我居然都不知道你。”莫非是自己刚从村里搬到镇上的缘故?孟若婡猜测。
顾长青解释道:“这很正常,我之前在别的地方做事,是最近刚调到周饶县。”
“原来如此。”孟若婡感叹,“这么一说,我们能在周饶县重聚,可真是缘分。”
“是啊。”顾长青亲吻怀里的男人,“我现在啊,都无心工作,每天只想见你。”当然,最近工作清闲也是原因之一,顾长青心里补充。
“哼~你现在觉得新鲜,等过些日子,就算我厚着脸皮想跟你一起,恐怕你也不稀罕我了。”孟若婡自卑地抱怨,“想也知道会有多少漂亮男人往你怀里钻。”
“我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顾长青嫌弃地摇头,尤其是这帮山海国的小豆芽菜们。
见孟若婡一脸困惑的样子,她愈发觉得要好好说道一下。这样孟若婡才能保持甚至发扬自己喜欢的风格。
“你既然喜欢我,就该知道神国女人、该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而不是还把自己套在山海国奇葩规矩里。”
顾长青掰着手指一条条数着。
“首先,在床上你得放得开。其次,我不喜欢瘦弱的男人,好男人要健康,要有肌肉。对!就像刚认识你时那样。”
孟若婡笑着打断:“我当时那样壮,说亲都困难。你居然还喜欢?你就哄我吧!”
“哪能哄你?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的不得了。”顾长青品评起来,“当然,现在的你也不错,但还是太瘦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会慢慢把你的肉养回来的。”
“确实,年轻时候我还算鲜嫩,如今,恐怕我年老色衰,怎么养,都抓不住你的心的。”孟若婡缩到顾长青怀里,指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委屈地说道。
“当初你身上粉嫩嫩的,确实可爱。但如今黑色的乳头和鸡巴也很棒,因为看起来超~~淫乱的。”顾长青故意用夸张的语气,孟若婡听下来羞的不行。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这。”顾长青点了点孟若婡的胸膛,“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你身上我最喜欢的地方,就在你鼓鼓的胸肌边缘,那颗小痣。”
“痣?”孟若婡低头查看,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胸上长了这个。如果长青不告诉他,他是万万想不到,自己最吸引长青的,居然是这里。
“是啊,我刚才提到守宫砂,不是可惜你的处男之身,我只是单纯喜欢那颗‘红痣’。”
说到这里,顾长青不禁陷入回忆。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守宫砂时,还以为是颗朱砂痣,还长在鸡巴上,实在太色了。”
讲到这里,她笑了起来,笑的孟若婡的脸都红了。
“既然神国没有守宫砂,那男人们是怎么证明自己婚前的贞洁呢?”孟若婡好奇地问道。
顾长青心说,真是似曾相识的问题。
“为什么要证明贞洁?贞洁这东西真的存在吗?”顾长青耸耸肩,“再说,有没有这些东西,都不影响你跟我睡啊。”
孟若婡脸色一窒:“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才把身子给你的。”
他心里难过,是啊,一个不守夫道的男人,不怪长青瞧不起自己。
“你当时没来找我,我都不想嫁人了,恨不得出家去当和尚。可家里人逼我,我没有办法……”
这些明明都是真话,他却觉得自己说的像借口,不敢细想顾长青看自己的眼神里有没有怀疑。
孟若婡擦了下眼泪,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后来孩子生了,就更没办法了。我一个男人家,妻主又不做人:战乱时,撇下我们爷俩儿,带着小侍逃命了,还卷走了我孟家的家当!后来虽然又投奔了她,可我依旧无法原谅她!”
“逃难那些年,你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要不是因为只靠自己,实在活不下去,我早就离开了那混蛋了!如果只有我,死也就死了,可我不能不管孩子们。长青,求你,不要嫌弃我。呜呜……”
说着说着,孟若婡泪如雨下。
“我的老天奶,我随便说一句,怎么扯出这么多。”顾长青忍俊不禁,抹掉怀里小男人的眼泪,感叹这女尊世界的男的真爱哭,“我可没嫌弃你,别冤枉我。”
孟若婡:“真……真的?”
“当然了,那是你们山海国的风俗,别往我身上套。”
顾长青翻了个白眼,戳了戳孟若婡的阴茎。
“要我说,你们这里可真有意思。点颗假朱砂痣就能骗男人守贞,靠一纸婚书就要你给她当牛做马,这跟画地为牢有什么区别?结果你们个个都当真了,笑死了。”
这短短几句,在孟若婡心里掀起巨浪,一遍遍冲刷着他给自己雕刻的耻辱柱。
“那在神国,男人们是怎样的?”
“神国的男人,女男之事上,不仅没有这些教条限制,而且玩的花样可多了。不如……我带你感受一下神国男人的快乐?~”
顾长青在孟若婡耳边轻声说,仿佛恶魔的低语。
……
“嗯啊……长青……鸡巴好舒服……嗯哼……”孟若婡已度过不应期,双腿大开并抱住,呈字,供眼前的女人赏玩。
修长有力的手指,温柔地滑过湿哒哒的阴茎,不断挑弄龟头的边缘。被刺激的男人不时痉挛一下,龟头也随之吐出一口先导液。
“呵,可怜的小黑鸡巴,又哭了。”顾长青边玩边笑,见火候差不多了,停下了动作。
身下的快感被突然打住,孟若婡委屈难耐:“嗯……长青……人家还要……给我嘛……”
“别急,我找一下道具。”顾长青在随身的胶囊包裹里翻找,找出一瓶润滑液,几颗跳蛋,一对乳夹,还有……一根细长的金属小棒。
“这……这些是什么?”孟若婡傻傻地问。
“这些都是让你快活的神器。”顾长青拿起那对乳夹,涂抹了些润滑液体,为孟若婡戴上。
刚刚被掐到肿胀的乳头,没恢复多少,就被金属乳夹狠狠钳住。
“啊!胸好痛!”孟若婡眉头皱起,却没敢擅作主张地摘下。
“只有痛吗?”顾长青挑眉问道,“等下这里就开始麻,再就是痒,最后爽到你欲罢不能……”
伴随顾长青的话语,一股麻痒感真的升腾起来。
孟若婡疼痛能耐得住,这麻痒却消受不了,想伸手去挠,却被顾长青伸手拦住。
“唉!不准动,可不能自己玩!”顾长青心里嘀咕,这催情的润滑液,效果有这么好吗,搞的男人都不听话了。
“哈啊……好长青……快放我挠一挠,我受不住了……啊!”孟若婡被折磨的竟然开始反抗。
这点没有力气的反抗,在顾长青眼里什么也不算。但想到自己接下来还有别的工具要安置,怕忙不过来,于是干脆伸手拿了脱下的衣物腰带等,将孟若婡双手绑住。
“好了,我们可以开始重头戏了。”顾长青举着刚刚拿出的小棒说道,“我啊,早就想跟你试一下马眼棒了。”
勃起的阴茎被女人握在手里,抹满了润滑液的马眼棒对准了龟头上不断吐水的小孔。
孟若婡看出了顾长青的打算,恐惧地问道:“长……长青,你该不会,要把这东西……戳进我里面吧?”
“什么叫‘这东西’,这学名叫尿道棒,不过我更喜欢叫它‘马眼棒’。”顾长青更正道。
孟若婡听了十分害怕:“不要!长青不要!我那里会坏掉的。求你了,我陪你玩别的,别用这个!”
“别怕,我有经验,慢慢来,绝不会伤到你的。说不定,等进去后,你还舍不得拿出来呢。”呵呵笑着,顾长青开始了动作。
柔嫩的软肉被硬棍挤开,长驱直入,从没被到访的通路,迎来了不速之客。
“疼!啊哈!真的疼!长青……长青……你饶了我吧……呜呜……”孟若婡被疼哭了。
“千万别乱动!我要是戳错了方向,你这根骚鸡巴可就真的不保了。”顾长青完全不慌,慢条斯理的操作着,“乖,忍一下,马上就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求你,拿出去!呜呜呜。”孟若婡哭着可怜,可因为害怕,到底也没敢挣扎,只在疼的受不了时,颤抖了几下。
孟若婡的阴茎,相比流芒国的男人们,粗度尚可,但并不算长。也幸亏如此,尿道棒只前进了不远,便到了头。
顾长青停下阴茎上动作,转而抚摸挑逗孟若婡其它敏感点,直至孟若婡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
持续了一会,阴茎内的痛感终于消退,熟悉的麻痒感也在下体升起。
“嗯~”孟若婡一阵嘤咛,因为双手被绑住,只能晃动腰身和大腿,想要减缓瘙痒。
“感觉来了吧?我说什么来着。”顾长青得意地看着孟若婡,“别急,后面有你可享受的。”
重新扶住硬挺的阴茎,抓起马眼棒的顶端,顾长青先是轻微转动棒子,换来孟若婡一阵阵喘息和颤抖。
顾长青又调整了棒子前端的粗度。在孟若婡看不到的尿道深处,纤细的尿道棒,却在顶端扩大成一个小球,仿佛一个细长的火柴棍。
这引的孟若婡惊呼:“里面,感觉好奇怪……”
“如果单是个棍子,怎么能体现出是‘神器’~要知道……”顾长青指了指阴茎根部偏下的位置,“男人身体里,都有个藏的很深的骚点,叫前列腺。马眼棒单把头变粗变圆,就是为了帮你好好挠那处骚点。”
“什么……线?”乳头和阴茎一起被玩弄,孟若婡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
“算了,不用记,知道是你的骚点就行。”顾长青大度地说道。
顾长青开始拽动尿道棒,轻微抽插起来。那身体深处的浑圆‘火柴头’,随着顾长青的动作,一次次顶弄在孟若婡的尿道壁上,将力度传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一种陌生又绵长的快感,从孟若婡身体深处蔓延开。
孟若婡能看到自己的阴茎,因为顾长青的每次动作而颤抖,自己的腰身和大腿,因为快感而无助地摆动。
“啊~~嗯啊~~~好奇怪~~啊!”呻吟再也止不住。
顾长青:“小骚货,舒服吗?”
“舒……舒服!啊~~~从没这……这么……嗯啊~~~~”
顾长青:“谁让你这么舒服的?”
“长……长青……啊……”
看男人似乎适应良好,顾长青又逐渐加大了力道,把男人弄的愈发爽快,呻吟不断。
顾长青:“让你这骚货爽成这样,该说什么?是不是该说谢谢?”
“谢……啊……谢谢……好爽……”
“哈,真可爱。都变成小傻屌了。”顾长青拿起之前放在一旁的跳蛋,“这么懂礼貌的小傻屌,我可得好好奖励。”
跳蛋被开启,凭借电器时代后才能拥有的颤动频率,不断发出‘嗡嗡’的声响。
孟若婡那被乳夹蹂躏到快失去知觉的乳头,被跳蛋重新唤醒:“啊!乳……啊……!”
“叫奶子!不懂规矩。”顾长青打断。
“唔!!奶……奶子……不……啊……行……嗯啊!!!”孟若婡尖叫,即使被绑住,也疯狂扭动上身。
“好吧,真娇气。”
跳蛋被拿开,孟若婡刚缓了口气。
然而某个坏心眼的女人,又开始用跳蛋不断触碰阴茎的柱身。
“不、不!啊~嗯啊~”因为上身被绑住,孟若婡只能尝试并拢双腿,却被坏女人强迫分开,接受折磨般的快感。
顾长青仔细观察着男人的神态,见孟若婡脸色逐渐狰狞,似乎是要高潮。便停下动作,揉搓他的大腿以舒缓身体。
待孟若婡稍稍从临界点回落,便又抽插起马眼棒,让男人爽的屁股直颤,又辅以跳蛋刺激,引发一阵阵尖叫和求饶声,直至又临近高潮。
如此几个回合,刚开始孟若婡还能哭着求饶。后面就仿若精神失常,口涎四溢,白眼直翻,像只待宰的公猪,只能哼哼。
顾长青也知道这人差不多到极限了,便不再折磨,取下乳夹,解开束缚,抱起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来到院子里。
“去……去哪……?”怀里的小公猪哼哼唧唧。
“到屋子外面就行。还不是怕把你的床褥弄脏,不用客气~”
顾长青将怀里男人的一条腿放在地上,孟若婡腿软的像棉花,根本站不住,实际主要还是靠顾长青抱着身子。
“接下来,带你领略‘神器’最后一个小功能……”在孟若婡迷茫的眼神中,顾长青开启了电击功能。
没有使用持续的电击,而是一下又一下触发,细小的电流,从马眼棒深入身体的那端流出,孟若婡高声尖叫,时不时打出一个激灵。
一边让孟若婡享受着电击的非人快感,一边缓缓将马眼棒被渐渐抽出。待只剩最后一指节的距离时,顾长青瞬间,将剩余的马眼棒拔出。
因为被折磨了相当一段时间,孟若婡只能无声的尖叫,身体不住痉挛,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孟若婡觉得自己七魂六魄都散了九成,便喘着粗气,瘫倒在顾长青的怀里:“哈……哈……”
虚弱的阴茎,被压榨出最后一滴精液,还没来得及变软,又被邪恶的手握住揉搓。
孟若婡发出如同小猫般的求饶声:“不……不行了……要死了……长……长青……”
顾长青低头和孟若婡湿吻,堵住了那孱弱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还开启了马眼棒的电击功能,持续蹂躏刚刚射过精的龟头。
那饱受非人折磨的阴茎,一阵颤动,潮喷了。
透明的液体,像小喷泉,伞状散射开,打湿了近前的一片土地。孟若婡也爽到白眼直翻,舌头垂在嘴外。
性感极了,顾长青想。
可惜,以及不出意外,孟若婡又晕了过去。
顾长青将像个破烂性爱娃娃一样的孟若婡,抱回床上,并做了下简单的清理。
收拾停当,顾长青看着昏迷的男人,自顾自说道:“不用客气~”
……
孟若婡苏醒过来,天色已渐晚。
情娘已经离去,只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多少有一些失落难过。
下体火辣辣的疼,提醒孟若婡之前发生的事情。
原来神国的男人也这么不容易,他心下感叹。
好在,自己的双腿间是干净的,床头又依旧留下一小袋银钱。
长青心里有他!
和之前那些禽兽般的女人不一样!
这样一想,孟若婡心里又觉得熨贴起来。
甚至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这次表现实在不行,只自己爽了,都没好好伺候长青,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几日后,深夜,孟若婡僵硬地从茅房出来。
自从上次和顾长青做了出格的荒唐事,他的阴茎就一直火辣辣的疼痛,休息了几日,才略微转好,但如厕依旧是一种折磨。也正因如此,即使十分想念情娘,孟若婡也没敢再叫人过来幽会,很是安分了一段时间。
从茅房返回房间的途中,路过主卧,从屋里传出说话声,竟然隐隐约约提到了他的名字。
孟若婡一个激灵,放低身子,挪步蹲到屋外的窗下偷听。
“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的声音。
孟若婡将耳朵贴近窗口,可听到的话让他如坠冰窟。
“孟若婡那的走路姿势,一看是被女人弄的。那贱人在偷人!我绝对不会弄错!”
瑛郎讥讽地说。
“而且都没给他钱,他和他那个赔钱货,怎么还越活越圆润了?!肯定是去卖了!哈,你没靠他挣到钱,他自己倒把自己卖出去了。”
孟若婡听的冷汗都出来了。恐惧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结果被瑛郎看出来了!
怎,怎么办……自己和长青的事情要败露了?
怎么办?孟素真会不会打死自己?孩子们怎么办?长青会来救自己吗?
“你还睡不睡了?瞎吵吵什么?”是孟素真的训斥声。
“这可是大事啊!妻主你别不信,把他衣服扒了一检查便知。”
瑛郎恶狠狠地说着,那语气,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公堂的审判者。
“我早看出来了,说什么是孟家公子,整天装正经人,实则就是个破鞋!骚货!合该拆穿他的!拉他游街!浸他猪笼!把他带的两个野种卖给牙子!”
每一句声讨,都是一种残忍的未来,窗外的孟若婡听的两股战战。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然后是孟素真的声音。
“我说安静是话不好使了吗?!”
“是那贱人偷人,你打我作甚!”
“为什么打你?你没事找事,不打你打谁?!自己整天被搞的不会走路,看到个男人走路磕绊些,就觉得是被搞了。”
“你!你个没良心的!我……我那还不是被你逼的!呜呜……你当初说让我跟你……就是这样对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接着便是瑛郎的啜泣声。
“别哭了,吵死了。”孟素真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就那丑八怪的样子,就他那样,别说花钱,白送都没人愿意玩。你就是纯属瞎想。”
这说法似乎说服了瑛郎:“也是啊……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瑛郎不知道,其实孟素真心里恨的要命。
孟素真心说,自己能看不出来那丑屌子被玩了吗?!自己又不是瞎了。瑛郎这傻屌,不知深重,可别坏了张大人的嘱托!
她心里哀叹,要不是为了钱,谁他爹的愿意受这窝囊气?!
明明只是典夫挣几个家用,现在却搞得像当王八,真是窝火,
这些有钱的姥姥们,究竟是什么奇葩,看上瑛郎也就罢了,居然还有看上那丑八怪的,不可理喻。
越想越气,孟素真干脆翻身坐起:“艹,你要是不想睡,就来伺候伺候你婆娘。别整天就知道给别人玩。”
借着,屋里就传出女人的叫骂声,下流的交合声音,以及断断续续男人的哭泣声。
在外的孟若婡,听到这里,总算松了口气。
心里庆幸,想不到自己的无盐长相,竟然还有这种好处。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臂弯。
“你这是什么习惯?听你妻主的墙角?”居然是顾长青,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他身边。
“啊!”孟若婡反应过来前,已经吓得尖叫出声。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所在的位置,颤抖地抬头查看是否被主卧的人发现。
“别怕,只要你在我的‘领域’范围内,就绝对不会被人发现的。”顾长青指了指主卧:“你看,刚才叫的那样大声,里面的人也照样听不见。”
这样停了一会,发现孟素真两人真的什么也没发现。孟若婡震惊:“世上怎么会有这种能力?”因为实在不敢相信,声音依然压的极轻。
“这是我的特殊能力。”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顾长青又故意大声喊了几声,卧室里的人依然没有反应。
孟若婡感叹:“太难以置信了……”
顾长青呵呵笑着:“你口口声声叫我‘神女’,怎么就不相信我有神力呢?”
“信!我信的。你说什么我都信的。”孟若婡钻到心爱之人的怀里,“我只是不敢置信,有一天居然能这样不管不顾地和你见面……”
“刚才吓到你了吧,我本来也不想晚上突然过来来。可你这不是好多天没给我消息吗,我实在有点担心。”顾长青一脸深情。
“对……对不起!”孟若婡紧张地解释,“上次……之后,我下面一直……有点痛……所以……”
“好啊,自己下面不舒服,就不想见我?看来你每次见我,只是为了玩屌啊。”顾长青故意摆出委屈的样子。
“不……不是的!”孟若婡语气透着心虚,已经完全忘记,明明每次见面都是女方急于性事。
顾长青那边却‘得理不饶人’:“再说,下面不行,不能用嘴、用手吗?怎么就想着自己!唉,说起来,上次某人也是,只顾自己,直接爽晕了,都没管我。”
“长……长青我错了,下次我一定好好表现。”孟若婡红着眼睛道歉,心里埋怨自己自私。
顾长青:“何必下次?我都来了。”
“那……那去我那间……”
孟若婡想起身,却被顾长青拦住了:“不用,就在这就好。”
“在这?!”孟若婡震惊。
“不好吗?旁边还有难得的气氛组。”顾长青眼神示意了一下卧室,两人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屋里两人的苟且声。
“而且,我听人说过,当着妻主的面做,格外刺激。”顾长青笑的意味深长。
从今夜起,【隐匿】在顾长青这里又有了新的不正经的用途。
……
顾长青将裤子脱到脚踝,下半身赤裸,坐在屋外的台阶上。
蹲在地上,埋首在她腿间舔的认真的,是明明只需要出张嘴,却被迫把衣服也脱光的孟若婡。
“必须光着身子,我才更容易有感觉啊。”刚才顾长青是这样说的,又指了指屋子,示意那交合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说道:“这样听觉、视觉、触觉就都有了。”
孟若婡扭扭捏捏,但依旧照做了。
刚开始舔的时候,孟若婡也觉得羞耻。
可舔了没一会,孟若婡也想开了。毕竟是被心爱之人玩弄,下体也渐渐抬了头。
他也知道孟素真看不见,但这背德且疯狂的行为,竟让他升腾起一股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再加上,上方的女人,还时不时坏心眼的调笑:“访问一下,在妻主房外,光着身子给别的女人舔逼,你这做人夫的,感觉怎么样?”
“讨厌……”孟若婡一边湿哒哒地舔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这种事情还说出来,坏死了……哈啊……”
“艹,叫的跟个窑哥似的!”屋里的孟素真大吼。
这声音吓得孟若婡一个激灵,身下翘起的阴茎都软了些。莫非孟素真听见了?
这当然不可能,顾长青的【隐匿】能力已经很熟练,显然屋里孟素真那句是对着瑛郎吼的。
“哈……怪不得张大人舍不得你,我之前都不知道你这样淫荡……”屋子里继续传出孟素真的声音。
瑛郎哭叫:“啊啊啊……我是贱!那窑哥只卖身养自己就行,我还得卖身养妻主。你怎么不日死我?别说舍不得我,怕不是是……啊啊……舍不得我的卖身钱!”
“艹,我当初以为卖的那个丑屌!”气喘吁吁的声音,来自孟素真,“这也要怪你自己!看张大人来了,就一副狐男眉子的样子。攀附权贵,不要脸!哈……叫你勾引女人……哈哈……看我不好好教训你的骚屌……”
顾长青吹了声口哨,调侃道:“啧啧,你妻主玩的也很激烈啊。”
孟若婡不禁同情地说道:“我还以为她对瑛郎还留有几分情面,想不到也只是当个玩意儿。自古以来,女子多薄幸,伤透男儿心……”
又期期艾艾地看着上方的情娘:“长青,你对我,是有情的吧……”
“当然了,我那么喜欢你。”顾长青揉了揉孟若婡的头。
男人感动的点点头,继续埋在女人的股间。
男人,大都是些淫荡之人,有时候哪怕在一些匪夷所思的情形下,也能被撩拨地一柱擎天。
可吊诡的是,有时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那根鸡巴就死活不中用。
正如此时此刻的孟若婡。
刚刚还能硬着鸡巴给顾长青舔逼,被窗户里面的人吓了一跳后,只听了会儿让他兔死狐悲的对话,就整个人情绪低落下来。连带黑鸡巴,也耷拉着脑袋。
虽说男人硬不硬,是不不影响顾长青享受口舌的伺候,但看下方人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不够尽兴。她心想,看来要动用点科技了。
于是,顾长青从胶囊里取出一种针对男性的迷幻剂,趁孟若婡埋头苦舔时,喷洒在他的面部。
下方,孟若婡舔着舔着,只觉得一阵清香飘来,心情顿时荡漾了许多。
夜间的月色也似乎更加朦胧了。
屋里是曾抛弃过自己、又曾想将自己出卖的妻主,面前就是情娘的炙热的阴唇。
此刻,他仿佛是那胆大妄为的人夫,不仅偷婆娘,而且带着相好登堂入室,当着妻主的面,给对方戴绿帽。
男人倍觉解气,心情舒畅了不少:
哈,孟素真,叫你坑害我!
你不是嫌弃我吗?除了你,不仅有女人看得上我,还是这种百里挑一的女人喜欢我!
你不知道吧,你当初费尽心思入赘,最后娶的,却是我这样一个荡夫!
“哦?你怎么知道自己是荡夫的?”顾长青觉得有趣,故意问道。
原来孟若婡晕晕乎乎,竟然把自己想的说出口来。
“只有荡夫,才会婚前就……就脱……脱衣服勾搭女人,婚后也不安分,偷婆娘。”孟若婡嘿嘿笑着,一边舔逼一边说,“好在长青不嫌弃我这淫荡的身子。”
“何止不嫌弃,我喜欢死了。”顾长青幽幽地说道,见孟若婡已经上头,他故意问道:“老娘的逼好吃吗?”
孟若婡舔的口水四溢:“好……好好吃……长青的阴户好好吃……嗯啊……哼,孟素真,想不到吧!我大婚前就给女人口过。”
顾长青听着噗嗤一乐:“确实,你当时也很爱吃。”心说这迷幻剂是不是用的多了些,把人弄的有点傻了。
一些似真似假的片段,从孟若婡脑海中闪过。
“我……我好像,很久前,也这样……天天跟长青一起……后来……还……还生了个女儿。”
看来剂量是用大了,顾长青心想。
顾长青:“小傻屌,你糊涂了,你只生了个儿子。”
“才不是呢!是女儿!你不知道,当……当时,把娘和爹都吓坏了!不能说是我女儿,否则我怎么嫁人?所以必须是妹妹,是妹妹……但我只告诉你,其实,我生了个女儿!哈哈,我第一胎就是女儿呢!”孟若婡抬头大笑,那笑容看上去愈加痴痴傻傻,“明明还是处男,守宫砂还在,怎么就怀孕了呢?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哈哈……”
顾长青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如果只是幻想,会有这种处子之身怀孕的细节吗?莫非,真的是当初……
这怎么可能?!自己每次都用了避孕措施了!
况且,之前探索队有过调查,说他们两个世界的人,胚胎很难成型或落入任何一方的子宫,几乎相当于无法孕育后代。
所以,应该是说胡话吧。
最终,顾长青下了结论。
有了这插曲,顾长青对借屋里两个狗女男助兴也没了兴致,带着孟若婡回到他住的小房间。
待回到房间,床的里侧,躺着一个小男孩儿:长的瘦瘦小小,像一只幼猫,睡的很熟,蜷缩在角落。
顾长青猜测,这就是孟若婡提过的儿子。
他好奇这小孩子长的这样娇小,不知道将来个子能不能随他爹,不禁尝试从那张小脸儿上捕捉遗传自男人的痕迹。
等收回视线,才发现孟若婡这当爹的,全然不顾儿子在旁边,光着身子坐在床边,打开双腿,晃着腰,甩着屌,邀请顾长青继续。
看来这迷幻剂对这男人来说量太大了,顾长青心想,
床头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烛光洒在孟若婡赤裸的胴体上。原本略深的皮肤,此时仿佛涂了一层蜜,看上去诱人了不少。
顾长青也褪尽衣衫,仅在腰间系了避孕器,看上去像是一条腰链,将她结实的腰身线条衬的更加流畅好看。
孟若婡害羞的不敢直眼看,只用眼角去瞟,腿间的阴茎却早已直挺挺立在那里,昭告了男人淫荡的心思。
然而,正当他心猿意马,床角处,儿子小妱的睡颜又让他羞耻心骤起:“长……长青,小妱真的发现不了我们吗?万一他醒了怎么办。”
顾长青:“醒了怕什么,你这个当爹的正好教一教他男人怎么伺候女人。”
看到孟若婡惊慌的表情,顾长青呵呵一笑:“开玩笑啦,不会发现的。领域打开期间,就算他真醒了,也只会看到房间里只有他一人,然后奇怪你去哪了。”
晕晕乎乎的孟若婡立即被说服,便放下心来,任由顾长青玩弄:他的上半身被折叠,赤裸的双腿被掰开,露出阴茎,硬挺的根部依旧被阴茎环死死箍住。
“这个姿势好羞耻,而且腰好痛……”孟若婡皱眉,不仅是阴茎,连后庭都被看光,而且顾长青贴的这样近,女人的呼吸都能打到他私处的毛发上。
顾长青挑眉:“忘记这姿势了?没事,我以后会慢慢让你想起来这些知识的。”
她将身下男人的两腿弯曲抬起,搭在自己肩膀上,自己骑跨在孟若婡的屁股上,把急得流泪的阴茎吃下。
为方便用力,顾长青双手钳在孟若婡的肩膀上。随着下身每次用力,屁股和大腿不断碰撞,啪啪作响。
“啊~嗯啊~好舒服。”孟若婡满足地眯起眼睛。
顾长青催促着身下的男人:“骚屌子,别光顾着自己爽了,帮你女人揉揉阴蒂。”
“你坏死了~当人家儿子,做这种事~还叫人家骚……骚屌。哈啊~嗯啊~”孟若婡嘴巴抱怨,身体却很诚实,依旧殷勤地伺候起女人。
他将手指含在嘴里,用口水将手指舔湿,先在阴蒂周围轻轻打转,然后揉捻中间高高挺起的硬豆豆。
每次搓揉,带动身上的顾长青情动,收紧阴道,连带把孟若婡也抛向情欲的浪头。然后,又被阴茎环狠狠拽回深渊。
“呃呃呃啊~~太紧了,弄死我了,要被吸干了。”他愈发控制不住叫床声,已经忍不住将伺候阴蒂的双手收回一只,开始玩弄自己粗黑的乳头。
顾长青被孟若婡这骚样逗笑了,一把把他玩弄乳头的手打掉:“不好好伺候你女人,又在这偷偷自己爽呢。”
孟若婡艰难地道歉:“对,对不起,长青,我……嗯啊~嗯哼……我错了。”
这时,旁边熟睡的小妱呓语了一下,翻了个身,把孟若婡吓了一跳。
“长青,不行的,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因为在亲生儿子旁边被奸淫,连迷幻剂也无法压制孟若婡爆棚的耻感。
然而奸他的女人丝毫不觉得同情:“太羞耻?是太刺激了吧。看你骚的那样,要不是我记得用阴茎环,你早喷了。”
“才……才不是……啊!嗯啊~不行了,太舒服了。”毫无说服力的辩解和淫荡的叫床声交替出现。
“你这人夫,太不老实了,先当着妻主舔逼,又当着儿子被干,舒服成这样。”顾长青故意嘲笑他,“说你骚屌子,还冤枉你了?”
受迷幻剂影响,孟若婡本就不怎么清醒,此刻更是耽于情欲:“啊~嗯啊~不冤枉!不冤枉!我是骚屌,是属于长青的骚屌子。”
顾长青也被他骚浪的样子勾到,动作愈发粗暴,她还冲着身旁入睡的男孩儿努了下嘴:“当爹的骚成这样。你的儿子,也好不到哪去。是不是从小就跟着你学舔逼?”
“嗯~嗯啊~是……是的,我们父子俩都是骚货……都是舔女人逼的骚货。我的身子给长青玩!生的骚屌子,也都给长青玩!我还要给长青生更多的骚屌子!”孟若婡在情欲中愈发癫狂,喊出自己平时绝对说不出的淫词浪语。
可怜的小妱,平时面对父亲格外乖巧,却不知道自己的亲爹在女人身下时,是怎样的不堪。
待发泄完欲望,顾长青从孟若婡的身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