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抓回来狠狠爆炒、车震(1 / 2)
脑子空白了一瞬,贺鸣反射性地拔腿就跑。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砸方野那一下下手又狠,加上方野喝了酒,估计人明天才能醒过来。
可是方野不仅醒了过来,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吗?
“贺鸣,你敢跑。”方野厉声吼道。
不跑是傻逼。
方野出来得很匆忙,脸上的血都没有处理,鲜血淋漓地布满半张脸,贺鸣看着就跟地狱里爬出来要索他命的恶鬼一样。
然后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手,紧接着“咖嚓”一声,他的右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个拷的是方野的手。
“艹,你哪里来的神经病。”贺鸣发现这手铐还不是情趣用的,就是警察用来拷犯人的精钢制作的正经手铐。
方野的车就在不远处,被迫上了车,贺鸣甚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被自己小几岁的人如此强迫对待。
卢靖那丫的乌鸦嘴,他还真翻车了。
一上车,方野就欺身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贺鸣倒吸一口凉气,嘴皮直接破了,他不甘示弱咬回去,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鸣。”方野的喘息声粗重异常,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做不到,醒过来空荡荡的房子,让他快呼吸不过来。
压抑着的恨意,欲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双眼阴沉得吓人。
贺鸣长吐出一口气:“方野,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为什么没有意思,散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方野开始脱他的衣服,“我当初拒绝过你的,让你别来招惹我,你偏不听。我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贺鸣陷入回忆里,当初他追求追得轰轰烈烈,特别高调,第一个月的时候方野红着脸告诉他别这样。
那个时候他看着方野泛红的耳朵就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意思,怎么可能放弃。
“别这样,是哪样啊?”他吊儿郎当不正经调戏表白道,“你是说别送你礼物,还是别追你,那我可能办不到啊,方同学,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动了。”
方野解下他手上的手铐,重新铐住贺鸣的两只手,往头上举着,被分开的两条腿漏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臀缝处还有流出的精液。
方野压抑住情绪的暴怒,脸色阴沉得骇人,情绪化为行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贺鸣死死钉在身下,撕扯他的身体。
贺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下体已经麻木了,今天这一番折腾实在是太耗费力气了,身体疲累,精神上更是疲累。
粗硕的肉头快幻化成一道残影,贺鸣给方野买的这辆车,后座很宽,但是再宽也让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彻底展开手脚,车子晃动得厉害。
贺鸣闭上眼,已经任其自己自生自灭了,他自己又不是没玩过车震,虽然以前在很隐蔽的位置,现在换成大马路上。
方野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贺鸣的脸色因为方野的粗暴变得扭曲,但是他语气坚定不移:“不可能!”谁也不可能禁锢住他。
两人的双眼对峙,方野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恨不得拆掉贺鸣的骨头,喝掉他的血,暴虐欲节节攀升,势必要把贺鸣驯服。
“你说了不算。”方野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掐住贺鸣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前后翻脸比翻书都快。
反而让贺鸣的心里有些发毛。
d,他到底招惹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紧致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不停地吮吸着侵略进来的肉棒,肠道被彻底肏开,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你看,你流水了。”方野感受到肠道的湿润,惊喜道。他拔出阴茎,伸出四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搅了搅。
方野的十指修长干净,蘸上白色的液体多了分淫靡,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然后伸在贺鸣的嘴前:“尝尝我们两个的味道。”
贺鸣嫌弃地偏过头。
方野重新挤入他的后穴,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威胁道:“你敢咬,我就在车上干死你。”
贺鸣张嘴就狠狠咬下去,血腥混合着淫液的充斥口腔,他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格。
方野脸色不变,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模仿着性交在他口腔里抽插。
昏暗的车里,两人的呼吸都和野兽一样粗重,谁也不让谁。
方野抽出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滴滴答答地还在流着血,他掐住贺鸣的腰,后穴已经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洞,褶皱被彻底撑开,贪婪又害怕地含着肉棒。
贺鸣只觉得穴道里都要摩擦出火花了,身体崩成一张到极限的弓,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腿被肏得发抖,方野是真想把他干死在这儿。
阴茎勃起射出精液,但是方野丝毫不顾他在不应期,依旧用力地埋首肏干。
贺鸣大脑开始缺氧,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战栗,眼前阵阵发黑。
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贺鸣,方野内心涌起诡异的平静。
贺鸣嘴角是被肏干出来的涎液,还有血。
血迹未干,方野舔干净他嘴角,贺鸣口腔里什么都有、精液、肠液,血迹,他们俩的都有,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方野微微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回味。
指尖捻起贺鸣脖子间的银链,这里他很早的就放了定位器,在他还没有暴露出现在恶劣凶狠的一面。
“贺鸣,你会离开我吗?”
“……”
“贺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潮湿黏腻的狭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方野终于将精液释放到贺鸣的体内。
他们合二为一,紧紧交缠,像是世间上最亲密的情侣。
贺鸣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说不出的烦闷,身体的疲累和酸痛提醒着昨晚上方野的暴行。
身上依然被清理干净了,贺鸣手无力地动了动,“叮铃”清脆的声响自手腕上传来,看见手上细长的锁链,贺鸣脸色一黑。
链条不算重,但是贺鸣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见链条有什么损伤,更让他生气的是,链条的长度刚好够他上厕所,连卧室门都出不去。
人在被气到极致的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发笑,方野荒谬又变态的行为让贺鸣连骂娘的心思都没有了,被关的这几天,他骂也骂过了,打也打了。方野就跟个疯子一样死死咬住他就是不松口。
方野回来的时候以为贺鸣还要吵,不闹出一番动静誓不罢休,没想到他回来看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贺鸣。
一回来就可以看见爱人躺在床上,这种感觉,方野勾唇,眼角都是浅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满足。
“你关着我,不说给手机,好歹弄个电视给我打发时间吧,你要我一天憋死吗?”贺鸣躺了大半天,浑身酸软没劲儿,他本来也不是能安静待着的性子,现在只能先装乖,再找机会。
“好,晚上我让人送过来。”方野答应地爽快。
他脱掉鞋子,侧身躺在贺鸣身边,贺鸣看着人就这么贴过来,忍住把人一脚踢下床的冲动,由着他把自己揽入怀里。
方野勾着他颈间的银链,链子上是一颗圆润的珠子。
“贺鸣,我今天早上去上了两节宪法学,下午一节经济法,上完了我就回来了。”方野温柔地说着今天的行程,一瞬间让贺鸣以为回到了没被关起来两个人的日常。
那时候,方野一直以他的意愿为主,他说东,方野绝对不敢往西。
贺鸣抬眸,语气冷淡:“你学的法律有没有告诉你,非法囚禁和强奸会判几年。”
贺鸣答道:“非法拘禁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你是男的,法律上现在没有对男性的强奸有相应条例律法,所以我的强奸罪不构成。”
贺鸣胸口堵着一口气,还是没忍住,一脚想把人踢下床去。
方野握住他有力的小腿,压在腿间紧紧缠住禁锢着,他埋在贺鸣的颈间,嗅着熟悉的味道,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我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礼物。”方野道。
贺鸣:“哪个神经病还给自己准备礼物。”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给我准备,那我只有自己给自己准备了。”
贺鸣倒是有些讶异,今天居然是方野的生日。按照他的性格,谁的生日都不会放在心上,以往包养过的人都自己说生日到了,他要么直接打钱过去,要么让人随便买点价值不菲的礼物就行了。
“你的生日七月初九。”方野说道。
他连自己过阴历生日都知道。
贺鸣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你不好奇我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吗?”方野见不得他无视自己。
贺鸣眼皮未动,不耐烦道:“不好奇。”
方野没在说什么,下了床,贺鸣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他就看见方野在床的四角装了一个圆环。
贺鸣眼睁睁看见他抬起自己一条腿放在圆环处,“咔哒”一声,右脚就被锁住,他对方野的新奇py都开始免疫了,干就干吧,早干完早睡觉。
抱着这样摆烂的心情,贺鸣任由方野动作。
四肢被捆住呈大字型,贺鸣以前也不是没对别人玩过,但是像犯人一样被对待还真是第一次,就在他以为方野要提枪就干,他打开一个盒子。
贺鸣认出来了,这是纹身的材料和工具。
“在你鸡巴上纹一枚戒指,款式我都选好了。”方野手指攥住贺鸣的阴茎,在顶端上画着圈,然后手指向上移,在他心脏处接着画圈,“在这儿纹我的名字,代表你是我的。”
心脏处纹名字,代表他心上有自己。
方野非常愉悦地亲吻了贺鸣的心脏:“你就是我今天最满意的礼物。”
贺鸣看着他笑意下毫不掩饰的偏执和不顾一切的执拗,背后渗出一层冷汗,讽刺道:“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
方野自动过滤掉这句话,戴上黑色手套,手套是紧身的,越发显得他手指细长。
“你说是先纹心脏,还是先纹你的阴茎。”酒精一一消毒,凡士林涂抹在胸口处,方野也不需要贺鸣的回答,早就选好了,先纹心脏的地方。视线集中,一丝不苟地描绘着图案:“我学过画画,放心,我会弄得很好看的。”
冰凉的触感酥酥麻麻,方野动作温柔,针头刺入皮肤的时候贺鸣没感受到多少疼痛,他异常讨厌自己身上写上谁的标签,刚想动就听见方野冷冷地警告道:“这里离你的心脏很近,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好,不然很容易让你吃苦头。”
贺鸣目光落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全身的感官全聚集在心脏处,针尖一点一点刺入皮肤的场景好像就在眼前,然后是上色,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方野发出喟叹满足的一声,贺鸣终于回过神。
他看不见胸前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
冰冷的触感贴在阴茎上的时候,贺鸣头皮都要炸了。
“艹你大爷的,方野,你踏马的神经病,老子要是断子绝孙了我切了你。”贺鸣情绪激动,他本想控制住自己,恐惧地本能让他扭动。
纹身纹在手指上不亚于一场小型手术,在脆弱的阴茎上纹身更是拿下半身的幸福在做赌注,稍不小心,后半辈子的幸福就会消失。
“在这里可能有点痛,你配合我,就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方野准备好麻药,眼底的疯狂和痴迷彻底让贺鸣心慌,他开始后悔,后悔招惹方野。
早知道招惹的是一条疯狗,当初打死他都离得远远的。
局部麻醉后下半身没了知觉,方野这次换上了更细的纹身针,表情愈发专注,软绵绵的阴茎虽然没有知觉,但是本能得硬了起来,贺鸣感受不到痛,麻醉的剂量不大,他还是能感受到针头刺进皮肤。
紫黑色的茎身上戒指慢慢成形,阴茎反而越来越硬,方野丝毫不受影响,手稳得堪比做外科手术的医生。
最后用纯净水擦掉残留的颜料,方野长吐出一口气,用保鲜膜包好。
外面也从白天变成了夜晚。
贺鸣始终脑子里绷着一根弦终于落下,方野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三分钟。
“还有三分钟今天就结束了,可以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毫不意外得到沉默的拒绝,方野也不生气,自顾自道:“祝我生日快乐,礼物我很喜欢。”
心脏上的名字,生殖器上的戒指。
属于他的烙印。
贺鸣睁开眼,又是熟悉讨厌的天花板,麻药的劲儿过去了,酸痒疼痛自胸口还有不可言状的部位传来,站在镜子前,胸口还泛着红,方野两个大字用标准的瘦金体纹上去的。
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还有生殖器上精巧的戒指。
贺鸣感觉自己都快被方野逼疯了。
他想到了贺笙,他的姐姐。
这世上如果还有个人能发现他不见了的,怕是只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但是上次见面,他们俩人一碰面就是带刺的阴阳对方,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是半年前。
望着落地窗前下的江流,贺鸣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心思。
重新回到床上,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上的。贺鸣百无聊赖打开了电视,径直打开新闻,他对这个一向是不感兴趣,但是如果要知道外界一些消息,没有手机,新闻是最快的了。
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看见了贺笙被财经频道邀请,视频里的贺笙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利落的短发,落落大方,面对镜头和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
贺鸣扔掉遥控板,看个他姐的采访也能看起劲儿,知道了兰凌公司在她的带领下又要在开发一个新项目。
方野进来时就看见贺鸣坐在床边,“怎么起来了,我再给你擦点药。”
贺鸣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依然还红肿着,白色的软膏涂上去凉凉的,方野扒开他裤子,他以为贺鸣会反抗,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方野没忍住亲了他一口:“你今天好听话啊。”
“你父亲是方宏远吗?”贺鸣看着新闻上出现的人物,儒雅却又自带威严,最主要的是,和方野很像。
电视上的这个人他不仅听过,某次还跟着贺仲修和贺笙见过,当时他在宴会上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只无意间听到有人说方书记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从政,还有一个在读高中,以后不出意外也会从政。
本来是遗忘的记忆,看到这张脸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方野轻轻嗯了一声。
“怪不得。”贺鸣感叹一声。
有钱的碰上有权的,还玩弄欺骗对方感情。
“方野啊方野,你藏得还真深,跟你认识大半年,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方宏远的儿子,你说,你家老爷子能接受你喜欢男人吗?”贺鸣说道。
方野眼神坚毅,语气坚定不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他们无关,他们也阻止不了我。”
“这赤诚的爱情啊……”贺鸣脸上尽是嘲讽,“还真是可笑,不过是上头的多巴胺,几个月最多几年就消失殆尽。”
方野脸色非常难看:“你不相信我?”
“人心,是这世上最变化莫测的东西。”贺鸣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方野,你还年轻,有些时候,什么爱情、誓言只在那一刻作数罢了。”
他有记忆的时候,贺仲修对她母亲林晗之视作心头肉,放在手心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夫妻俩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可是,也没多久,他五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贺仲修带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沙发上做尽各种姿势,而那个时候,林晗之卧病在床。
后来林晗之的葬礼上,贺仲修悲痛的表情上了报纸,贺鸣看着只觉作呕反胃。
没过多久,贺仲修就带着不同的女人,最开始还稍微遮掩一下,后来光明正大把人带进家里。
他看见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它变质最丑恶的模样。
美好化作腐朽的那一刻,恶臭难闻。
贺鸣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方野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
“给我根烟,好久没抽了,难受。”贺鸣说道,“你把我关这儿,现在看架势要地老天荒的,总不能连烟都不给吧。”提到地老天荒时贺鸣明显嗤了一声。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方野还真不想给他。
“我当初追你时,可是要啥给啥,如今轮到你了,怎么抠门得连根烟都满足不了。”贺鸣看着他手腕上戴的手表,不贵,七百八十八万,还是他当初送的。
方野好似被触动到了,到客厅拿了一根。
“说一根还真的是一根啊。”贺鸣颇有些无语,他也没嫌弃,拿过烟和打火机就抽。
烟雾袅袅,他听见方野认真郑重地说道:“地老天荒,我会做给你看的。”
贺鸣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方野脸上,方野不抽烟,被呛得难受。
“随便你吧。”贺鸣不在意道。
承诺和誓言他见得多了,只不过是一时的修饰,他自己不就是这样。
贺鸣眉骨高耸,一双眼睛深邃含情,看人自带三分情,他认真看向某个人的时候更加的深情,此刻,这双含情眼染上凉薄和嘲笑又那么刻骨。
方野咬了咬他嘴唇,把人推倒,扯了扯他手上的银链,“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顾及着他生殖器上不亚于做了一场小型手术,方野没有放肆粗暴地撩拨和进入,阴茎勃起了也会造成二次伤害。
但是他没有也没有就此收手,尖锐的利齿咬破贺鸣脆弱的脖颈,“你什么时候才好啊?”他抚摸着贺鸣的胸口,好似自言自语道。
唇齿间都是贺鸣的血后方野才放开他,冰凉的唇瓣贴上贺鸣的嘴唇,汲取他口中的气息,又把血渡过去。
方野不自觉就想要握住贺鸣的手,贺鸣缩回手,面对他的躲避和抗拒,方野似乎后背僵直了一瞬,又强硬地和他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而又细密,贺鸣感觉到身上人的呼吸都变了,对方才放过他。
方野最后舔了舔他的嘴唇,拿过遥控板准备挑个片子,贺鸣开始挑刺:“我以前看的都是影院的那种大屏,现在这破电视谁爱看啊。”
方野哄道:“先将就吧,我怕人太多来了家里安装,你会趁机跑。”
贺鸣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看得还真是比狗严,人家守着金矿的都没这么死盯着。
贺鸣一个字都不想回他。
方野买的新电视也不小,只不过现在看个电视要的会员太多,他每个都开了一遍,选好片子。以前他们约会的时候贺鸣很喜欢带他去电影院包场看电影。
因为这样可以大声的讨论剧情,又不用打扰别人。
贺鸣不动声色瞟了眼方野放下的手机,算着自己拿到后能求救的几率是多大。
报警的话,警察敢管方宏远的儿子吗?
方野视线落在电视上,一手摩擦着贺鸣右手腕上的银链,链条很细很轻,不影响人的日常,但是贺鸣用尽了办法都损伤不了这个链条半点。
玩着玩着他又摩挲贺鸣的小拇指,贺鸣的手细长,但是并不娇生惯养,贺鸣平时喜欢刺激,不踩法律底线,怎么刺激怎么玩。
一室无言。
时间过了一个月,被关的这一个月里,贺鸣去过最远的距离就是阳台,还是在方野的眼皮子底下。方野放了暑假,每天除了下楼买菜买日用品,和他几乎寸步不离。
就算如此,方野也没有松了他手上的链条。
贺鸣最开始还会下床走走,后来干脆床也不下了,每天按时吃饭,做爱睡觉。
方野抱着贺鸣的身躯,触感从开始的饱满莹润变得硌手,明明他每天都有在认真吃饭,方野做的饭菜也营养可口,奔着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目的做的。
因为不允许出门,贺鸣原本健康的蜜色皮肤也白皙了不少,透着股不健康。
方野眼睛再瞎也能看出来贺鸣的生命力在流逝,在这样下去人可能都会被他逼疯。
人在他怀里,阴茎紧紧嵌在贺鸣的肠道里,贺鸣的瞳孔已经失焦涣散,嘴角流出的涎液被方野舔干净,“贺鸣,你里面好热啊。”他喘着气,嗓音性感无比。
性感的声音回荡在贺鸣耳边,如同3d环绕余音绕梁,还是吃了一整瓶春药的那种。
“你能别喘了吗?”贺鸣有些崩溃道,自从纹身后他身上的红肿消退后,方野恨不得时时黏在他身上,叫床声也不知道怎么变得如此性感。
他一个被干的都没一个干人的喘得那么浪。
方野伸出舌尖舔了舔贺鸣的耳朵,又含住轻轻吮吸一口,拒绝道:“不行。”
方野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贺鸣越来越多的时候都承受不住。
肠道分泌出的液体浇在方野的龟头上,方野叹了一声:“你看,现在你出水好多啊。”
男人的后穴只有极少部分人会分泌液体,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贺鸣和方野在一起必须要用到润滑,贺鸣后穴干涩紧致,现在已经被他操得会自己分泌淫液。
这个发现让方野不可谓不满足。
“闭嘴。”贺鸣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方野的这句话就好像是在他说他淫荡又骚浪,贺鸣以前是纯1,这句话对别人说过很多次,现在用来形容他,其间的滋味还真是让人羞耻。
热烫水滑的甬道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吸附着硕大的茎身,贺鸣换了个姿势,让人坐在他大腿上,上下颠动,贺鸣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勉力扶在方野的肩膀上支撑自己,体位的变化让肉棒进入得更深,可怖的快感让贺鸣全身颤抖。
方野一口咬在他左边的乳头,舌尖沿着乳头向外,舔舐着上面的纹身。乳粒凸起挺立,方野的方字那个点正在乳粒之上。贺鸣没有力气,头埋在方野的肩膀上,低低地叫着。
温热的手掌在他腰间用力揉搓,摸到他腰后的两处明显的凹陷,贺鸣丝毫不怀疑,方野想把他揉进骨血里,血肉相融。
潮湿的吻从左边移到右边,大片的胸膛上亮晶晶反射着光,整个乳头似乎都变大了不少,利齿刮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贺鸣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头上,眼尾、双颊、鼻尖都泛着情欲的红。
又是重重一顶,刚好顶在敏感凸起上。
贺鸣不受控制地尖叫一声,哑着嗓音求饶:“方野,别。”
方野精致如画的五官因为极致的快感变得有些狰狞,他一口咬在贺鸣饱满的唇瓣上,腰部律动得疯狂,好像颠的不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大半重量,轻松得好像是一个洋娃娃。
肉棒已经完全插入,贺鸣没看见的是自己原本有腹肌的小腹被柱状物体撑得鼓了起来,艳红的肉穴张开已经红肿,还不知疲倦贪婪地吸吮着硕大滚烫的阴茎。
交合处已经出现了粘腻的白色泡沫,贺鸣这段时间急剧消瘦,屁股上的肉一点儿没少,依然柔韧挺立。
龟头冲撞到敏感点没有立刻离开,还死命研磨了一番才抽离一点儿出来,贺鸣的后穴不断流着水,抵着他的敏感点掐着他的腰,最后射在他肠道里。
贺鸣腰被掐得发痛,他想要逃离,方野死死禁锢住他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含住他勃起还没射的阴茎。
阴茎上戒指款式简单,就是一款很普通的素圈,唯一不普通的可能就是纹的地方让人意想不到。
“想把它咬下来。”方野语调阴恻恻的,“你就只有和我在一起。”
贺鸣原本被含得很舒服,阴茎只觉一凉,他是真觉得没有什么是方野不敢做的。
“滚,那我肯定把你也切了。”贺鸣把人推开,无奈被干得太狠,手根本使不上劲儿。
“明天晚上,我带你下楼逛逛。”方野突然道。
“……”贺鸣以为自己听觉出现了问题,按照方野这兔崽子看守他的严密程度还有死不放手的狠心态度,居然会主动带他下楼?
“别想着跑,你脖子上的项链和绑你的链子是同一个材质的,你去哪儿我都知道,我也不会让你脱离我的视线。”方野没有错过贺鸣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惊喜,警告道。
贺鸣艹了一声:“你果然在我身上有定位。”他就说上次方野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他。
这项链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方野就亲手给他戴上,洗澡做爱没有一刻取下来过,贺鸣后背生起一层凉意,这项链到他手上就有定位器,那个时候方野人就已经不正常了。
方野紧紧抱住贺鸣,他是一万个不想让贺鸣下楼,可是在这样下去,贺鸣可能会崩溃,他沉默地再次将重新硬起来的阴茎挤进紧窄的肠璧,这次又换了一个姿势,后入。
方野如同一个打桩机一样,体力消耗得太严重,贺鸣跪都跪不稳,他干脆趴在床上装死,他是真来不动了:“方野,你再这样下去,你就给我收尸吧,我早晚要精尽人亡。”
方野有些不满:“之前你可是可以来三四次的。”
“你都说了那是之前,我现在不行。”
方野不轻不重地顶了他一下,贺鸣顿时腰软,叫了一声:“啊……”
“你看,你还可以的。”方野掰开他的屁眼,艳红的穴口承受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方野现在整个人都有些焦躁和不安。
贺鸣却丝毫没有要安抚的意思。
不安只有化作无尽的欲望冲刷二人,贺鸣的臀尖被撞得通红,交合处水声啧啧。
“你明天敢跑,我一定打断你的腿。”方野恶狠狠地威胁。
贺鸣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么不放心,你干嘛要让我下楼。”
又担心他的身体,更担心他跑。
还真的是……傻得可爱。
他怎么可能不跑。
只是这一次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一击即中让方野再也不能来骚扰他。
第二天,贺鸣醒过来,看见手腕上的链条,有些失望,还以为昨晚上的主动能让方野至少把这破链条取了。
但是让他另有意外的惊喜就是,之后的每天,方野晚上都会带他下楼,时间控制在半个小时以内,虽然还是用手铐紧紧拷着,但是至少比起之前下不了床,出不了房好太多了。
每天散步完后,贺鸣主动亲他然后坐他身上,有一次回来没有主动,方野眼巴巴地凑过来,贺鸣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我肾虚!”
真男人要敢于承认自己的不足,要不然他真肾亏了。
方野面色不显,但是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更黏他了,贺鸣每天好不容易有的个人洗澡时间被方野毫不留情挤进来,“方野,他t一秒见不到我是不是要死?”贺鸣厉声喝道,他以为这段时间平和相处,不剑拔弩张,方野对他的看顾至少能轻松一些,没想到反而更缠人了。三岁小孩儿都没有这么缠人的。
方野硬生生挤进来,说道:“不会死,但是会心慌。”
贺鸣:“……随你。”
晚上睡觉的时候方野环住他的手更紧,双腿交缠,长时间这样下来,贺鸣竟然也习惯了,听着方野有力的心跳声睡得还挺香。
方野看着自从下楼后明显情绪不在沉郁的贺鸣,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