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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受伤了也要C第一次逃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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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鸣是被饿醒的,被关的两天里滴米未进,除了被肏就是在睡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居然没发烧,真的是个奇迹。

浑身倒是清爽,方野清理得很细致干净。

“醒了?”方野掐点端着饭进来。

方野坐在床边,床凹陷了下去,贺鸣看着他平静的脸,气不打一处来,憋着的气让他怒火中烧,手一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全部被掀翻在地。

“既然不饿,那我们继续做。”方野干脆利落脱掉衣服。

贺鸣脸色铁青,短短三天,他好像从没认识过这个人。

他满腔怒火此时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受制于人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吃吗?”方野停下动作再次问道。

贺鸣恨不得从方野身上剜下一块肉来,恨恨地吐出一个字:“吃!”

方野很快把地上收拾,又重新端了份新的进来。

“我要喝水。”贺鸣饿得难受。

方野又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

温水下肚,贺鸣这才提起筷子,方野手艺还不错,做得都是他喜欢的口味,但再好吃,贺鸣也没胃口,他只想把饭菜扔在方野脸上,暴揍他一顿在跑出去。

好在方野还要上课,没有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贺鸣有更多时间来研究怎么出去,智能门锁是从里到外,可以指纹可以密码。

他试了好几个,方野的生日,自己的生日,还有什么在一起的第一天,百天纪念日全搞出来了,一无所获。

怎么拿到方野的指纹,或者让他说出密码。

看着一排排的酒,贺鸣陷入深思,他记得方野的酒量好像不怎么样,他从小学就开始偷喝他爹的酒,长大后流连各种酒吧娱乐场所,酒量称为海量也不为过。

把人灌醉轻而易举,到时候趁他醉倒套密码。

贺鸣站在镜子前,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差点被镜子中自己吓了一跳,眼底青黑,双眼无神,脸色惨白,活像被女鬼吸干了精气。

他在心里臭骂了一顿方野,他这辈子就没这么狼狈过。

贺鸣翻看了冰箱,把整个房子仔细逛了一圈,然后躺床上静静等着方野回来。

方野是提着菜回来的,他回来径直前往厨房,不一会儿就做好了饭端在餐桌上。

一桌子的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好像出自哪个大厨之手,贺鸣看了一眼,道:“我要喝酒。”

“不行。”方野轻飘飘地拒绝了他。

“那我不吃了。”贺鸣一脚踢开椅子就要回房间。

方野:“吃了饭再喝。”

贺鸣翻了一个白眼:“你见过几个喝酒的吃完饭再喝的。”

贺鸣深吸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直跳:“最多半杯。”

“左手旁边的那个梅子酒,甜一点,度数不高,我要那个。”贺鸣重新坐下大爷似的吩咐。

方野倒了一小半杯,这点对贺鸣来说都不够解渴的。

但是灌醉方野足够了,加上这个酒前期看不出什么,后劲儿却够大。

贺鸣推开:“太少了。”

方野定定地看着他,又深呼吸了一下,在倒了一点。

贺鸣看着杯子里几乎没变化的量,直接起身:“这点儿你留着自己喝吧。”

方野蓦然站起身,他死命攥住贺鸣的手腕不让他走,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知道他必须进食,以前贺鸣就不爱准时吃饭。

方野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到底怎么样才肯吃饭?”

“放我出去。”

方野铁青着脸,一字一句道:“不可能,除了这个。”

“那你陪我喝酒。”

“可以。”

贺鸣重新坐下,动了动手,方野的手劲儿不是一般大,他手腕都有红痕了。

拿了一个新的酒杯,贺鸣重新倒了一大杯给自己,和方野的杯子轻轻碰了碰。

“光喝也没意思,问你几个问题,你们家是干什么的。”贺鸣一饮而尽,“你不想说就喝酒。”

方野闻了一下,果酒的甜味重,酒味反而不太浓重,喝起来甜甜的,他也跟着喝完了。

“喝了酒,现在吃饭。”方野说道。

贺鸣挑眉,吃了几口菜,方野厨艺一直都不错,挺对他挑剔的胃口。

看他终于肯乖乖吃饭,方野冷然的眉目柔和了些许,好像沾染了细碎的光晕。

视线太过集中,贺鸣忽略不了方野落在他身上的存在感,隐忍的,又不可忽视的。

方野喉咙有些干,贺鸣漏在外面的肌肤全是他留下的痕迹,要不是顾念他的身体,他是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人压在身下,吃掉贺鸣。

又喝了一口酒,方野平时不怎么喝酒,此时此刻全身却燃烧着欲望,唯有酒精和贺鸣才能解决。

把碗拿去收拾放进洗碗机,贺鸣计算着时间,盯着方野的一举一动。

直到方野过来问他:“做吗?”

操,他怎么还不倒?

然后贺鸣反应过来,这句话根本不是询问请求,而是通知,方野直接把他压在身下,扯他的衣服。

“刚吃完饭,你精虫上脑啊,一天脑子里全是这个。”贺鸣骂他。

方野堵住他的嘴,他不能告诉贺鸣,只要不和他缠在一起狠狠填满他,心脏就好像破了一个洞,巨大的空虚和不安充斥快要吞噬掉他。

唯有与他结合在一起,才能短暂地缓解。

“唔。”贺鸣才不惯得他,他照了镜子,他皮肤不容易留痕,却还是布满了做爱后的痕迹,可见方野做得有多凶,“放开,我不做。”

方野握住他的命根子:“你说在这上面纹个戒指怎么样。”

“你神经病啊。”贺鸣的阴茎反射性的一痛,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痛意就已经传达到了。

纹身在其他地方都很痛,更别说脆弱的命根子了,纹了他的阴茎怕也是废了。

方野草草用口水扩张好后穴,狠命撞进去。

贺鸣腰顿时一软,d,以前那个做爱温柔的方野哪去了,现在这个野兽一样的人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贺鸣眼睛看向床边的台灯,伸出手一点一点摸过去,终于碰到台灯,然后朝着方野的脑袋使劲儿挥去。

“砰!”

方野额头开始流血,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狠命一撞,这一下,贺鸣感觉自己灵魂差点都要离体,眼珠里全是眼白。

一股热流喷洒在肉壁上,贺鸣勃起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跟着射了。

原本贺鸣清晰的脸渐渐变得模糊,方野甩了一下头,想看得更清楚些,却不见好转。

落在脖子上的头沉重,人终于晕过去了,贺鸣松了一口气,全身都是汗,把人推开后,交合在连一起的阴茎“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白色粘稠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贺鸣拿纸巾草草擦了一下,擦了后又流出一点儿,擦不干净似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换好衣服,方野心跳加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拖到门口,用他的食指指纹打开了门。

贺鸣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角落里满脸是血的方野,毫不犹豫地下楼。

外面彻底的黑了下来,方野现在才发现这个楼盘是个新开发的楼盘,人少得可怜。

他走到大街上,不太熟悉周围的环境,他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这是哪儿。

他逃出来太匆忙,身无分文,也没有手机,借了手机才发现自己竟然谁的电话都记不住,想求救都不知道打给谁。

刚想报警110,贺鸣刚要拨出去,迟疑了一瞬间。

那路人也是一个人出来,好心了一会儿看他神色不对,怕自己惹上什么事,把手机要了回去。

贺鸣道了谢,干脆直接想在路边打车回去。

他站在路口,人少得可怜,出租车更少得可怜,来了两辆经过还全是载着人的。

双腿有些发软,贺鸣清晰感受到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又流了出来,打湿了裤子,还好他穿的黑色裤子现在又是晚上,旁人看不出异样来。

习惯性地摸口袋想抽烟,贺鸣摸到一阵空才想起来他被关起来后浑身上下所有东西都被收干净了。

跟进监狱也没啥区别了。

贺鸣干脆坐在路边,突然眼皮狠狠一跳,反射性地回头。

什么人都没有。

他刚松了一口气。

“贺鸣!”

头顶传来一声阴沉压抑的声音。

脑子空白了一瞬,贺鸣反射性地拔腿就跑。

他走了半个多小时,砸方野那一下下手又狠,加上方野喝了酒,估计人明天才能醒过来。

可是方野不仅醒了过来,还这么快就找到了他,是在他身上安了定位器吗?

“贺鸣,你敢跑。”方野厉声吼道。

不跑是傻逼。

方野出来得很匆忙,脸上的血都没有处理,鲜血淋漓地布满半张脸,贺鸣看着就跟地狱里爬出来要索他命的恶鬼一样。

然后还没跑几步,就被人扯住手,紧接着“咖嚓”一声,他的右手腕被手铐铐住,另一个拷的是方野的手。

“艹,你哪里来的神经病。”贺鸣发现这手铐还不是情趣用的,就是警察用来拷犯人的精钢制作的正经手铐。

方野的车就在不远处,被迫上了车,贺鸣甚至感觉人生都无望了,被自己小几岁的人如此强迫对待。

卢靖那丫的乌鸦嘴,他还真翻车了。

一上车,方野就欺身上来,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贺鸣倒吸一口凉气,嘴皮直接破了,他不甘示弱咬回去,唇齿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贺鸣。”方野的喘息声粗重异常,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根本做不到,醒过来空荡荡的房子,让他快呼吸不过来。

压抑着的恨意,欲念,还有失而复得的庆幸,种种情绪交织,让他的双眼阴沉得吓人。

贺鸣长吐出一口气:“方野,这样有意思吗?咱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为什么没有意思,散不了,你这辈子就别想了。”方野开始脱他的衣服,“我当初拒绝过你的,让你别来招惹我,你偏不听。我这个人,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贺鸣陷入回忆里,当初他追求追得轰轰烈烈,特别高调,第一个月的时候方野红着脸告诉他别这样。

那个时候他看着方野泛红的耳朵就知道他对自己肯定也有意思,怎么可能放弃。

“别这样,是哪样啊?”他吊儿郎当不正经调戏表白道,“你是说别送你礼物,还是别追你,那我可能办不到啊,方同学,你实在是,太让我心动了。”

方野解下他手上的手铐,重新铐住贺鸣的两只手,往头上举着,被分开的两条腿漏出还没完全闭合的后穴,臀缝处还有流出的精液。

方野压抑住情绪的暴怒,脸色阴沉得骇人,情绪化为行动,每一下都好似要把贺鸣死死钉在身下,撕扯他的身体。

贺鸣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下体已经麻木了,今天这一番折腾实在是太耗费力气了,身体疲累,精神上更是疲累。

粗硕的肉头快幻化成一道残影,贺鸣给方野买的这辆车,后座很宽,但是再宽也让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彻底展开手脚,车子晃动得厉害。

贺鸣闭上眼,已经任其自己自生自灭了,他自己又不是没玩过车震,虽然以前在很隐蔽的位置,现在换成大马路上。

方野一手掐住他脖子,一手制住他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你不会离开我。”

贺鸣的脸色因为方野的粗暴变得扭曲,但是他语气坚定不移:“不可能!”谁也不可能禁锢住他。

两人的双眼对峙,方野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恨不得拆掉贺鸣的骨头,喝掉他的血,暴虐欲节节攀升,势必要把贺鸣驯服。

“你说了不算。”方野的语调突然变得非常温柔,掐住贺鸣脖子的手也松了力气,前后翻脸比翻书都快。

反而让贺鸣的心里有些发毛。

d,他到底招惹哪里来的神经病啊。

紧致的甬道像是有无数只触手不停地吮吸着侵略进来的肉棒,肠道被彻底肏开,甚至开始分泌液体。

“你看,你流水了。”方野感受到肠道的湿润,惊喜道。他拔出阴茎,伸出四根手指手指在穴道里搅了搅。

方野的十指修长干净,蘸上白色的液体多了分淫靡,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液体。

然后伸在贺鸣的嘴前:“尝尝我们两个的味道。”

贺鸣嫌弃地偏过头。

方野重新挤入他的后穴,掐住他的下巴,把手指插进去,威胁道:“你敢咬,我就在车上干死你。”

贺鸣张嘴就狠狠咬下去,血腥混合着淫液的充斥口腔,他就不是受人威胁的性格。

方野脸色不变,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模仿着性交在他口腔里抽插。

昏暗的车里,两人的呼吸都和野兽一样粗重,谁也不让谁。

方野抽出手,手指已经血肉模糊,滴滴答答地还在流着血,他掐住贺鸣的腰,后穴已经被撑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洞,褶皱被彻底撑开,贪婪又害怕地含着肉棒。

贺鸣只觉得穴道里都要摩擦出火花了,身体崩成一张到极限的弓,眼角不断溢出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他腿被肏得发抖,方野是真想把他干死在这儿。

阴茎勃起射出精液,但是方野丝毫不顾他在不应期,依旧用力地埋首肏干。

贺鸣大脑开始缺氧,全身止不住的痉挛战栗,眼前阵阵发黑。

看着怀里彻底安静下来的贺鸣,方野内心涌起诡异的平静。

贺鸣嘴角是被肏干出来的涎液,还有血。

血迹未干,方野舔干净他嘴角,贺鸣口腔里什么都有、精液、肠液,血迹,他们俩的都有,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方野微微眯起眼睛,颇有些享受回味。

指尖捻起贺鸣脖子间的银链,这里他很早的就放了定位器,在他还没有暴露出现在恶劣凶狠的一面。

“贺鸣,你会离开我吗?”

“……”

“贺鸣,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潮湿黏腻的狭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气息,方野终于将精液释放到贺鸣的体内。

他们合二为一,紧紧交缠,像是世间上最亲密的情侣。

贺鸣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说不出的烦闷,身体的疲累和酸痛提醒着昨晚上方野的暴行。

身上依然被清理干净了,贺鸣手无力地动了动,“叮铃”清脆的声响自手腕上传来,看见手上细长的锁链,贺鸣脸色一黑。

链条不算重,但是贺鸣使尽了全身力气也不见链条有什么损伤,更让他生气的是,链条的长度刚好够他上厕所,连卧室门都出不去。

人在被气到极致的时候会无缘无故地发笑,方野荒谬又变态的行为让贺鸣连骂娘的心思都没有了,被关的这几天,他骂也骂过了,打也打了。方野就跟个疯子一样死死咬住他就是不松口。

方野回来的时候以为贺鸣还要吵,不闹出一番动静誓不罢休,没想到他回来看到的就是安安静静的贺鸣。

一回来就可以看见爱人躺在床上,这种感觉,方野勾唇,眼角都是浅淡的笑意,说不出的满足。

“你关着我,不说给手机,好歹弄个电视给我打发时间吧,你要我一天憋死吗?”贺鸣躺了大半天,浑身酸软没劲儿,他本来也不是能安静待着的性子,现在只能先装乖,再找机会。

“好,晚上我让人送过来。”方野答应地爽快。

他脱掉鞋子,侧身躺在贺鸣身边,贺鸣看着人就这么贴过来,忍住把人一脚踢下床的冲动,由着他把自己揽入怀里。

方野勾着他颈间的银链,链子上是一颗圆润的珠子。

“贺鸣,我今天早上去上了两节宪法学,下午一节经济法,上完了我就回来了。”方野温柔地说着今天的行程,一瞬间让贺鸣以为回到了没被关起来两个人的日常。

那时候,方野一直以他的意愿为主,他说东,方野绝对不敢往西。

贺鸣抬眸,语气冷淡:“你学的法律有没有告诉你,非法囚禁和强奸会判几年。”

贺鸣答道:“非法拘禁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你是男的,法律上现在没有对男性的强奸有相应条例律法,所以我的强奸罪不构成。”

贺鸣胸口堵着一口气,还是没忍住,一脚想把人踢下床去。

方野握住他有力的小腿,压在腿间紧紧缠住禁锢着,他埋在贺鸣的颈间,嗅着熟悉的味道,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

“我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礼物。”方野道。

贺鸣:“哪个神经病还给自己准备礼物。”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给我准备,那我只有自己给自己准备了。”

贺鸣倒是有些讶异,今天居然是方野的生日。按照他的性格,谁的生日都不会放在心上,以往包养过的人都自己说生日到了,他要么直接打钱过去,要么让人随便买点价值不菲的礼物就行了。

“你的生日七月初九。”方野说道。

他连自己过阴历生日都知道。

贺鸣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你不好奇我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吗?”方野见不得他无视自己。

贺鸣眼皮未动,不耐烦道:“不好奇。”

方野没在说什么,下了床,贺鸣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睁开眼,他就看见方野在床的四角装了一个圆环。

贺鸣眼睁睁看见他抬起自己一条腿放在圆环处,“咔哒”一声,右脚就被锁住,他对方野的新奇py都开始免疫了,干就干吧,早干完早睡觉。

抱着这样摆烂的心情,贺鸣任由方野动作。

四肢被捆住呈大字型,贺鸣以前也不是没对别人玩过,但是像犯人一样被对待还真是第一次,就在他以为方野要提枪就干,他打开一个盒子。

贺鸣认出来了,这是纹身的材料和工具。

“在你鸡巴上纹一枚戒指,款式我都选好了。”方野手指攥住贺鸣的阴茎,在顶端上画着圈,然后手指向上移,在他心脏处接着画圈,“在这儿纹我的名字,代表你是我的。”

心脏处纹名字,代表他心上有自己。

方野非常愉悦地亲吻了贺鸣的心脏:“你就是我今天最满意的礼物。”

贺鸣看着他笑意下毫不掩饰的偏执和不顾一切的执拗,背后渗出一层冷汗,讽刺道:“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的。”

方野自动过滤掉这句话,戴上黑色手套,手套是紧身的,越发显得他手指细长。

“你说是先纹心脏,还是先纹你的阴茎。”酒精一一消毒,凡士林涂抹在胸口处,方野也不需要贺鸣的回答,早就选好了,先纹心脏的地方。视线集中,一丝不苟地描绘着图案:“我学过画画,放心,我会弄得很好看的。”

冰凉的触感酥酥麻麻,方野动作温柔,针头刺入皮肤的时候贺鸣没感受到多少疼痛,他异常讨厌自己身上写上谁的标签,刚想动就听见方野冷冷地警告道:“这里离你的心脏很近,你乖一点,我很快就好,不然很容易让你吃苦头。”

贺鸣目光落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全身的感官全聚集在心脏处,针尖一点一点刺入皮肤的场景好像就在眼前,然后是上色,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方野发出喟叹满足的一声,贺鸣终于回过神。

他看不见胸前现在是什么样子,只感觉到一片火辣辣的。

冰冷的触感贴在阴茎上的时候,贺鸣头皮都要炸了。

“艹你大爷的,方野,你踏马的神经病,老子要是断子绝孙了我切了你。”贺鸣情绪激动,他本想控制住自己,恐惧地本能让他扭动。

纹身纹在手指上不亚于一场小型手术,在脆弱的阴茎上纹身更是拿下半身的幸福在做赌注,稍不小心,后半辈子的幸福就会消失。

“在这里可能有点痛,你配合我,就不会有太大的感觉。”方野准备好麻药,眼底的疯狂和痴迷彻底让贺鸣心慌,他开始后悔,后悔招惹方野。

早知道招惹的是一条疯狗,当初打死他都离得远远的。

局部麻醉后下半身没了知觉,方野这次换上了更细的纹身针,表情愈发专注,软绵绵的阴茎虽然没有知觉,但是本能得硬了起来,贺鸣感受不到痛,麻醉的剂量不大,他还是能感受到针头刺进皮肤。

紫黑色的茎身上戒指慢慢成形,阴茎反而越来越硬,方野丝毫不受影响,手稳得堪比做外科手术的医生。

最后用纯净水擦掉残留的颜料,方野长吐出一口气,用保鲜膜包好。

外面也从白天变成了夜晚。

贺鸣始终脑子里绷着一根弦终于落下,方野看了眼时间,离十二点还有三分钟。

“还有三分钟今天就结束了,可以对我说一声生日快乐吗?”

毫不意外得到沉默的拒绝,方野也不生气,自顾自道:“祝我生日快乐,礼物我很喜欢。”

心脏上的名字,生殖器上的戒指。

属于他的烙印。

贺鸣睁开眼,又是熟悉讨厌的天花板,麻药的劲儿过去了,酸痒疼痛自胸口还有不可言状的部位传来,站在镜子前,胸口还泛着红,方野两个大字用标准的瘦金体纹上去的。

铁画银钩,锋芒毕露。

还有生殖器上精巧的戒指。

贺鸣感觉自己都快被方野逼疯了。

他想到了贺笙,他的姐姐。

这世上如果还有个人能发现他不见了的,怕是只有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了,但是上次见面,他们俩人一碰面就是带刺的阴阳对方,距离上次他们见面已经是半年前。

望着落地窗前下的江流,贺鸣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心思。

重新回到床上,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安上的。贺鸣百无聊赖打开了电视,径直打开新闻,他对这个一向是不感兴趣,但是如果要知道外界一些消息,没有手机,新闻是最快的了。

没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看见了贺笙被财经频道邀请,视频里的贺笙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利落的短发,落落大方,面对镜头和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

贺鸣扔掉遥控板,看个他姐的采访也能看起劲儿,知道了兰凌公司在她的带领下又要在开发一个新项目。

方野进来时就看见贺鸣坐在床边,“怎么起来了,我再给你擦点药。”

贺鸣任由他扒开自己的衣服,胸口的依然还红肿着,白色的软膏涂上去凉凉的,方野扒开他裤子,他以为贺鸣会反抗,没想到他什么都没做,乖乖的任由他动作。

方野没忍住亲了他一口:“你今天好听话啊。”

“你父亲是方宏远吗?”贺鸣看着新闻上出现的人物,儒雅却又自带威严,最主要的是,和方野很像。

电视上的这个人他不仅听过,某次还跟着贺仲修和贺笙见过,当时他在宴会上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根本不感兴趣,只无意间听到有人说方书记有两个儿子,一个已经从政,还有一个在读高中,以后不出意外也会从政。

本来是遗忘的记忆,看到这张脸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

方野轻轻嗯了一声。

“怪不得。”贺鸣感叹一声。

有钱的碰上有权的,还玩弄欺骗对方感情。

“方野啊方野,你藏得还真深,跟你认识大半年,我今天才知道你居然是方宏远的儿子,你说,你家老爷子能接受你喜欢男人吗?”贺鸣说道。

方野眼神坚毅,语气坚定不移:“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他们无关,他们也阻止不了我。”

“这赤诚的爱情啊……”贺鸣脸上尽是嘲讽,“还真是可笑,不过是上头的多巴胺,几个月最多几年就消失殆尽。”

方野脸色非常难看:“你不相信我?”

“人心,是这世上最变化莫测的东西。”贺鸣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在回忆什么东西,“方野,你还年轻,有些时候,什么爱情、誓言只在那一刻作数罢了。”

他有记忆的时候,贺仲修对她母亲林晗之视作心头肉,放在手心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夫妻俩恩恩爱爱,羡煞旁人。

可是,也没多久,他五岁的时候亲眼看见贺仲修带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沙发上做尽各种姿势,而那个时候,林晗之卧病在床。

后来林晗之的葬礼上,贺仲修悲痛的表情上了报纸,贺鸣看着只觉作呕反胃。

没过多久,贺仲修就带着不同的女人,最开始还稍微遮掩一下,后来光明正大把人带进家里。

他看见爱情最美好的样子,也见过它变质最丑恶的模样。

美好化作腐朽的那一刻,恶臭难闻。

贺鸣从不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方野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

“给我根烟,好久没抽了,难受。”贺鸣说道,“你把我关这儿,现在看架势要地老天荒的,总不能连烟都不给吧。”提到地老天荒时贺鸣明显嗤了一声。

“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方野还真不想给他。

“我当初追你时,可是要啥给啥,如今轮到你了,怎么抠门得连根烟都满足不了。”贺鸣看着他手腕上戴的手表,不贵,七百八十八万,还是他当初送的。

方野好似被触动到了,到客厅拿了一根。

“说一根还真的是一根啊。”贺鸣颇有些无语,他也没嫌弃,拿过烟和打火机就抽。

烟雾袅袅,他听见方野认真郑重地说道:“地老天荒,我会做给你看的。”

贺鸣吐出一口烟圈喷在方野脸上,方野不抽烟,被呛得难受。

“随便你吧。”贺鸣不在意道。

承诺和誓言他见得多了,只不过是一时的修饰,他自己不就是这样。

贺鸣眉骨高耸,一双眼睛深邃含情,看人自带三分情,他认真看向某个人的时候更加的深情,此刻,这双含情眼染上凉薄和嘲笑又那么刻骨。

方野咬了咬他嘴唇,把人推倒,扯了扯他手上的银链,“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了你。”

顾及着他生殖器上不亚于做了一场小型手术,方野没有放肆粗暴地撩拨和进入,阴茎勃起了也会造成二次伤害。

但是他没有也没有就此收手,尖锐的利齿咬破贺鸣脆弱的脖颈,“你什么时候才好啊?”他抚摸着贺鸣的胸口,好似自言自语道。

唇齿间都是贺鸣的血后方野才放开他,冰凉的唇瓣贴上贺鸣的嘴唇,汲取他口中的气息,又把血渡过去。

方野不自觉就想要握住贺鸣的手,贺鸣缩回手,面对他的躲避和抗拒,方野似乎后背僵直了一瞬,又强硬地和他十指相扣。

这个吻绵长而又细密,贺鸣感觉到身上人的呼吸都变了,对方才放过他。

方野最后舔了舔他的嘴唇,拿过遥控板准备挑个片子,贺鸣开始挑刺:“我以前看的都是影院的那种大屏,现在这破电视谁爱看啊。”

方野哄道:“先将就吧,我怕人太多来了家里安装,你会趁机跑。”

贺鸣暗暗翻了一个白眼,看得还真是比狗严,人家守着金矿的都没这么死盯着。

贺鸣一个字都不想回他。

方野买的新电视也不小,只不过现在看个电视要的会员太多,他每个都开了一遍,选好片子。以前他们约会的时候贺鸣很喜欢带他去电影院包场看电影。

因为这样可以大声的讨论剧情,又不用打扰别人。

贺鸣不动声色瞟了眼方野放下的手机,算着自己拿到后能求救的几率是多大。

报警的话,警察敢管方宏远的儿子吗?

方野视线落在电视上,一手摩擦着贺鸣右手腕上的银链,链条很细很轻,不影响人的日常,但是贺鸣用尽了办法都损伤不了这个链条半点。

玩着玩着他又摩挲贺鸣的小拇指,贺鸣的手细长,但是并不娇生惯养,贺鸣平时喜欢刺激,不踩法律底线,怎么刺激怎么玩。

一室无言。

时间过了一个月,被关的这一个月里,贺鸣去过最远的距离就是阳台,还是在方野的眼皮子底下。方野放了暑假,每天除了下楼买菜买日用品,和他几乎寸步不离。

就算如此,方野也没有松了他手上的链条。

贺鸣最开始还会下床走走,后来干脆床也不下了,每天按时吃饭,做爱睡觉。

方野抱着贺鸣的身躯,触感从开始的饱满莹润变得硌手,明明他每天都有在认真吃饭,方野做的饭菜也营养可口,奔着把人养得白白胖胖的目的做的。

因为不允许出门,贺鸣原本健康的蜜色皮肤也白皙了不少,透着股不健康。

方野眼睛再瞎也能看出来贺鸣的生命力在流逝,在这样下去人可能都会被他逼疯。

人在他怀里,阴茎紧紧嵌在贺鸣的肠道里,贺鸣的瞳孔已经失焦涣散,嘴角流出的涎液被方野舔干净,“贺鸣,你里面好热啊。”他喘着气,嗓音性感无比。

性感的声音回荡在贺鸣耳边,如同3d环绕余音绕梁,还是吃了一整瓶春药的那种。

“你能别喘了吗?”贺鸣有些崩溃道,自从纹身后他身上的红肿消退后,方野恨不得时时黏在他身上,叫床声也不知道怎么变得如此性感。

他一个被干的都没一个干人的喘得那么浪。

方野伸出舌尖舔了舔贺鸣的耳朵,又含住轻轻吮吸一口,拒绝道:“不行。”

方野在床上的花样越来越多,贺鸣越来越多的时候都承受不住。

肠道分泌出的液体浇在方野的龟头上,方野叹了一声:“你看,现在你出水好多啊。”

男人的后穴只有极少部分人会分泌液体,在一起的几个月里贺鸣和方野在一起必须要用到润滑,贺鸣后穴干涩紧致,现在已经被他操得会自己分泌淫液。

这个发现让方野不可谓不满足。

“闭嘴。”贺鸣脸上是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方野的这句话就好像是在他说他淫荡又骚浪,贺鸣以前是纯1,这句话对别人说过很多次,现在用来形容他,其间的滋味还真是让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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