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剧情介绍抽P股(2 / 2)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挣扎,雾禾的脚还是死死踩在他头上,粉嫩圆润的脚趾穿过少年脑后的缕缕碎发,极致的黑与白的颜色冲突,让气氛更加暧昧。
她直接把管子怼进泊闻贺的穴口,艰难的塞进去,这穴看着又骚又浪,实际上竟然意外的青涩又干紧,废了雾禾好大功夫,管子才进去半指。
“唔疼…别捅了!别捅了疼!放开我嘶疼疼疼!”被钳制住的少年已经被管子捅的快要说不出话,他疼得身子不停打颤,鼻尖冒了一层冷汗,咿咿呀呀的喊疼,然而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雾禾拧开水流,看着少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红艳艳的肠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令泊闻贺难受的皱起眉头,白皙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给他浣肠的时候,他嘴里的谩骂都没挺过,一共三次,每次女人都在他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抽出水管,到最后他都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实了。嗯?”雾禾笑吟吟的蹲在蜷缩的少年面前,看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气,指尖抚上少年毫无血色的唇瓣,又被他没什么力气的甩头躲开。
两人的角色一下子调转过来,雾禾成为施暴者,而泊闻贺则成为受害者。
到这时,泊闻贺还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的角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死女人怎么能一边笑眯眯的,一边把水管狠狠怼进他的肚子里,残忍又冷漠的样子,让他脊背发凉。
雾禾把脸色苍白的赤裸少年抱上床,彼时,泊闻贺还没有从浣肠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被折磨得完全软下来了。
“你折磨够了?”泊闻贺蜷缩着,原本清朗活力的声音极其细弱,棕茶色的眸子暗沉幽深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他单纯以为给他浣肠只是雾禾折腾他的手段,就是为了报复他。
却没想到——
雾禾秋水一样温柔的双眸中流淌着盈盈波纹,嘴角衔着恶劣的笑,她剥开浴袍,露出半硬不硬的下体。
这根红粉的性器就这样突兀的挺立在泊闻贺的面前,落在他充满惊愕和诧异的猫瞳中,少年错愕的视线流连在雾禾挺立的双乳上和本不应有的性器上,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
不理会他颠覆崩塌的惊讶目光,雾禾一只手摸上少年艳红的奶头,两指夹着它缠绵的揉搓拨弄,令其硬的像石头,语气轻缓,“折磨你?这可不是折磨你。”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赤裸的少年胸前,“大晚上来求肏,我当然要满足我这个淫荡的小舅子了。”
泊闻贺被雾禾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莫名羞赧,竟然下意识想遮住挺立的乳头,但他又立刻缓过神来,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看!?看就看,他又不能掉块肉!
克制住想要缩起来的本能,他忍受着雾禾的视奸,但是女人的视线太过灼热,她看向另一个没有被抚摸的乳头时,泊闻贺明显感觉到那个乳头开始不知名的酥痒,她灼热的视线就像一双手,摸过他的乳头,揉着他软下来的性器,甚至当她看向他的屁股时,少年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肉仿佛都已经被她亵玩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磨人了!
有些缓过来的泊闻贺开始不记打,恢复红润的嘴里又开始不说人话,阳光活力的笑容让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更加活泼纯良,“嫂子看什么看?放心,一会儿我让你这个小骚货爽个够!”
雾禾眼尾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他,浅淡的唇勾起,“想让我爽个够?那你的屁股恐怕要开花了。”
泊闻贺听到这话脸顿时阴沉下来,疯狂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他猛的坐起身,长腿用力一甩,双手拄床冲着雾禾的方向踢过去,迅猛的攻击出人意料,女人眉尾轻挑,迅速抬肘挡住这一击,沉重的撞击声响起。
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还有力气?哼,服吗?”雾禾言笑晏晏的把泊闻贺面朝下摁在床上,他侧着脸勉强保持呼吸,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女人吃的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每次格挡的时候,泊闻贺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
“服,个屁!”少年闭着眼睛嚷嚷。
女人水润清透的眸子里闪烁着深沉的恶意,手上用了些力气,少年白皙的身子上逐渐浮现些许可怖的淤青,都是被雾禾打出来的。
“不服?嗯……挺好”女人语气慢条斯理的,吐字缓慢而清晰,带着些莫名的压迫感。
泊闻贺咬住下唇,猜测女人还要怎么收拾他,他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棕茶色的猫瞳时明时灭的思考着。
蓦地,他面色一变。
有些隐忍而愤怒的攥起拳头死死的捶在柔软的床面,“你!在干嘛!?”
女人轻轻歪了歪头,无辜而温和的扬起笑靥,“没干什么啊。”她另一只手已然摸上少年身后那个红艳艳的穴,一根手指已经塞进去一半了。
刚刚经过充分浣肠的肠道已经变得柔软且濡湿,摸起来的手感就跟加热融化的奶酪似的,她指尖旋转着戳刺,试探着想找到少年的敏感点。
泊闻贺被屁股里塞进来的手指弄得难受,饱涨的感觉从后面那个穴里传来,他身体暗暗绷紧,挣扎着想要逃脱这种屈辱的场面,但摁在脖子后那只纤细的手就像焊住似的纹丝不动。
“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女!”
雾禾歪了歪脑袋恍若未闻,又挤了一根指头进去,看着少年屁股上那个不断颤抖收缩的艳丽穴口,两根手指并拢深深一顶,指尖恰好擦过一点稍硬些的凸起肠肉。
“唔!不、不呃,你碰了什么!!”少年细腻的身子哆嗦着,白腻腻的屁股肉泛着肉浪,他缩着屁股想跑,却被雾禾牢牢禁锢。
女人笑眯眯的,半张脸在阴影下显得莫名诡谲阴戾,“不是你说让我爽个够吗?那我就开动了。”
“唔不嗯…啊嗯拿出来!拿出来!”
后穴里面的手指不安分的动起来,匀速抽插顶戳间会时不时夹住柔软的肠肉,细密的酥麻快感让泊闻贺忍不住夹住屁股里面的细长手指,他红唇微启,轻轻溢出些许呻吟和喘息。
雾禾把持着节奏,偶尔会顶弄泊闻贺的敏感点,将他的情潮以另一种汹涌的形式唤起,过电一样的快感从那个软糯红糜的穴传到四肢,令唇红齿白的少年难耐的攥紧雪白的床单,近乎透明的指尖用力到泛起粉红的颜色。
“唔嗯…轻一点、轻一点,那里不要!坏女人!嗯啊啊”
插在屁股里的手指一点点增多,泊闻贺那张洋娃娃一样的脸蛋上泛起晚霞一般美丽的红晕,他裸露的肌肤也悄悄点缀粉嫩的色泽,让他看起来更加像一个可口的甜点。
“咕唧咕唧”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后穴开始自动分泌肠液,亮晶晶的淫液被指腹一次次剐蹭出来,将骨节漂亮修长的手指沾染的泛出淫浪的透明色泽。
那个艳红的穴口满是晶莹的水液,雾禾有些惊讶于少年流水的能力,这才插了几下,泊闻贺的屁股上已经全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液了。
眼神迷离的少年偏着头被桎梏在床上,臀无意识随着手指的节奏移动,浑身赤裸的身体在水晶灯莹白的光下熠熠生辉,身上些许淤青好似点缀在白色画布上的粉紫色颜料。
雾禾抽出手,把手上的液体蹭在泊闻贺的屁股肉上,握住自己弯刀一样的粗壮性器对准翕合的小嘴,微一用力,只听“噗叽”一声,大半个肉棒都被吞进那张艳丽贪婪的穴口。
“额嗯…好撑,吃不下了……不要再塞了你听不懂嘛!”
“放心,你吃得进去。骚穴都馋得流口水了,你还矜持什么?。”雾禾随手拍了两下泊闻贺饱满柔软的臀肉,用力掰开些让肉棒进得更加容易。
不同于泊言又滑又紧的穴,泊闻贺的穴里湿软极了,肉棒一陷进去,就像进了一汪蒸腾着热气的沼泽,不用雾禾动,穴肉已经开始自发的吸裹,恨不得能把她的性器全吸进去,雾禾轻阖双眸,舒爽极了,“呼……骚穴好会夹。你都浪成这样了还找什么女人啊,直接去会所里翘着屁股,保准一大堆男人上来操你。”
听到这种充满侮辱性的话,泊闻贺气的眼睛都红了,这个女人把他艹了,居然还敢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他骚!?
放眼整个首都,谁他妈敢觊觎他屁股,脑袋都给他打开瓢!
粗壮坚硬的肉棒被肠肉细致入微的侍候,像是有成千上万只小嘴裹吸着,雾禾克制不住用力一顶,肉棒全根没入。
“噫呀呀!你、你竟然真的全插进来了!?”
刚刚不知道这个死女人的性器又碰到哪里,现在他整个人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肠子好像都被撑成女人性器的轮廓模样,少年布满红晕的脸蛋上又惊又怕,完全不敢动弹,生怕菊花残满腚伤。
“嘶…你这个变态!等会儿就派人把你这个死女人沉尸喂鱼!”他身子僵硬,嘴上却壮胆似的不停高声嚷嚷,力图把雾禾的兴致搅没,现在他都要后悔死了,没事怎么就非得来这死女人这儿送啊!
雾禾才不管他说什么,只顾着专心操穴,享受着头皮发麻的舒爽,她慢慢动起来,粗大的肉棒带出些红腻的肠肉又把它们塞回去,每一次抽动都会刮出一泡脂膏似的肠液,亮晶晶糊在艳红的穴口,散发着淫浪的味道。
骚浪的甬道律动着,逐渐随着雾禾的节奏吸夹,泊闻贺长着润红的嘴巴,从鼻子里哼出些气音,潮水一样的快感让他逐渐沉溺,身前的性器直挺挺的立着不断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但还是嘴硬着喊不要,“不…不要顶那里!唔唔嗯太大了、慢一点坏女人”
“慢一点?慢一点恐怕满足不了你啊”女人盯着他下意识迎上来的白腻屁股,笑得意味深长,情欲在她眼眸中翻滚,遮天蔽日。
不再这么慢悠悠的顶戳,雾禾稍微加快些速度,释放压抑住的性欲,谁叫他自己说让她爽个够了?那她可就真的要爽个够了!
不管身下的少年能不能跟上自己的节奏,女人肆无忌惮的驰骋在他穴内,打桩机一样又深又重的插进去,把层叠的肠肉寸寸
捅开,弯刀一样形状的性器上钩,每次都会擦着泊闻贺凸起的敏感点狠狠摩擦,令他咿咿呀呀叫喊着不知说些什么。
钳制他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下滑着游走在他白皙的脊背,顺着敏感的尾椎撩拨,泊闻贺的马眼翕张,透明的淫液源源不断的从龟头的小口流出,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少年通红的脸上情潮涌动,为了更加清楚的看清他的淫态,女人摆楞玩偶似的把他掉了个个,掰开他下意识合上的细白大腿,下身一沉,就着他分泌出来的肠液又捅了进去,彼时,红艳的穴口微肿满是淫液击打成的细密泡沫,腿心也被拍打的通红一片,淫乱不堪。
雾禾把他的两条腿掰到极限,近乎成一条直线压在床上,泊闻贺被他掰得疼了,皱着眉推她的胳膊,又被肉棒惩罚似的狠狠捅到底,把弯折的肠道熨烫平整,那一瞬间他险些以为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女人的大肉棒插得移了位。
从这个体位,雾禾能更加清楚的看到他被自己的性器捅得鼓出一条的肚子,少年的阴茎粗壮笔挺,即使身经百战依旧是干净的浅红,筋脉鼓起却不狰狞,现在完全被马眼流出的淫液打湿,看着亮晶晶的竟然有几分好看。
带着几分可惜的握上少年的性器抚慰了几下,又揉了揉他饱满的卵蛋,雾禾面无表情的心想,蛮好看的,就是可惜以后都用不到了。
指尖扣了两下怒张的的马眼口,少年身子痉挛,嗓子眼发出“赫赫”的声音,然后就下意识挺动下腹喷了精,粘稠的白浊激射出来后自由落体掉落在少年的小腹,有零星几滴落在他白腻光滑的奶子上,甚至有一滴刚好坠在他的眼尾下,像是一颗天生的泪痣,为他那张可爱精致的脸蛋增添了一抹魅惑的艳丽色彩。
射精后的穴肉更加敏感,即使雾禾不碰他的前列腺点,泊闻贺都会打颤,快感过电一样直冲脑门,穴里的肉棒换着花样的操干他,似乎有种要把他的后穴操烂的架势。
泊闻贺有些害怕,神经紧绷,敏感脆弱的肠壁被毫不留情的撑开戳刺,让他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的肠肉会不会被女人戳破,艳丽的穴肉痉挛着裹紧女人插进去的、有他小臂粗的大肉棒,讨好谄媚的贴近嘬着,仿佛在渴求着里面的精液。
女人把他又肏射了一次才终于有些要射精的感觉,握住他大腿的手收紧了些,留下青紫的痕迹,泊闻贺感觉肚子里面的肉棒陡然加快了速度,龟头的棱角时不时会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肠肉都快被捣成烂肉了。
他眼角被逼出些许泪意,呜咽着谩骂求饶的话颠三倒四,“呜呜……你他妈慢点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唔唔嗯”
少年一张洋娃娃般白皙光滑的脸蛋涨得通红,手无助的抓住床单,红润的唇瓣微张着流出难耐的喘息呻吟。
“别说,你这个样子倒是顺眼许多。”女人覆在他耳边轻笑,指尖不客气的揉上他肿大的乳头,足足一个指节那么大,艳红的挺立着,雾禾遽然升起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她埋下头,白皙的手握捏起少年柔软的乳肉,淡色的唇瓣轻启,一下子含住那粒,舌尖挑逗的拨弄它,少年呻吟的声音蓦地提高,“不不!坏女人嗯啊、不要吸呜呜!轻点、别咬”
他从没想过乳头竟然也会是他的敏感点,那个地方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坚硬的牙齿反复啮咬磨提,又痒又酥,泊闻贺瑟缩着想躲,却被紧锁着无处可躲,只能瑟瑟着被摁在床上吸奶。
“嗯啊啊!不!”
泊闻贺夹住雾禾肉棒的小屁股陡然颤抖起来,前面那个刚射没多久的肉棒激烈弹跳起来,他又射了!
“嗯嗯呜呜、坏女人!轻一点……嗯啊嗯啊”
雾禾松开那个乳头,它已经变得红肿晶亮,在布满指痕的胸乳上颤抖,勾引着人再去怜惜它一下。
叼住他不知何时红起来的耳垂,像吸乳头一样嘬,泊闻贺觉得女人仿佛是在暗示他什么,那出刚被放开的奶头又开始莫名瘙痒起来,明明、明明以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这个坏女人!
“居然叫我坏女人?叫我嫂子啊……我的小舅子。”
雾禾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肉棒灼热而硬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泊闻贺的体内,少年被烫得一哆嗦,连自己本来要过来干什么都忘了,他被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只惦记着一件事,“你射进去了?!谁让你射进去的呜呜”
女人一点愧疚都没有,如果她当时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被为所欲为的就是她了,所以对于少年如何的惨状,她一点都不怜惜。
“谁叫你吸得这么紧的……看你还有力气,你得兑现承诺让我爽个够哦。”
女人背对着房门,把泊闻贺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小母狗一样操干他,少年撅着臀没什么力气反抗,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也被拉进情欲的漩涡无法翻身。
雾禾打量着少年青紫的身子,默默把他和泊言比较起来,没有泊言会哭、没有他会撒娇、没有他乖顺……嗯,这个小舅子没有泊言好。
女人突然想到泊言听到她索要奖励时通红的耳朵,有些晃神。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房门此时已经被悄悄拉开一点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门外,静默的看着他们打得火热。
屋子里还在热火朝天,女人的调笑远远的传出来,站在门外的泊言半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暗沉诡秘,他现在心思乱得很,根本没听出雾禾的语调不同于与他一起时的慵懒舒心,如果男人能冷静一点,大概能听出雾禾声音中隐藏沉沉的怒气和冷嘲。
泊言脸色苍白,粉嫩的唇被咬出深深地齿痕,他悄悄关上门,狼狈的转过身,默不作声走开了。
屋子里又过了许久终于安静下来,雾禾爽够了,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温和的眼睛淡淡看着少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张着小口的穴里缓缓流出一缕白浊。
泊闻贺淫靡不堪的倒在脏乱的床单上,合不拢的腿上印着深深地青紫指痕,屁股上一个红通通的手印杂乱叠在一起,连软下来的性器也浮现几个浅淡的指痕,他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双目无神,还处于最后的一连串高潮中回不过神。
“不要…不要、轻点……”少年茶棕色的眼眸盯着远处,喃喃细语,眼眶通红,一幅凄凄惨惨的样子。
雾禾从床上爬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片狼藉的泊闻贺一眼,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她换了一套干净的浴袍出来时,泊闻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没爬起来,这次他估计会肾虚好久,雾禾并没有管他的狼狈,从房间走出来后想找个干净的房间再睡一觉。
却没想到,迎面撞上面色阴沉的泊言。
哦豁!完蛋!
泊言站在二楼栏杆的位置,俯身用手肘撑着向下看,此时灯已经关得差不多,只明灭着间隔开了几盏壁灯,男人颀长高挑的身影隐没在昏暗的灯光下,听闻开门的声音,他迅速转过头,额前的碎发遮住双眼。
“额……还没睡啊…”雾禾扬起手淡定的打了个招呼,顺手遮了遮锁骨上的一枚吻痕,尴尬得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微笑了。
这枚吻痕是泊闻贺趁雾禾正爽的时候亲上去的,换来女人毫不留情一巴掌扇在少年流水的阴茎上。
女人拢着浴袍面色淡定,同时大脑飞速运转,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看没看到什么东西?介不介意小舅子给他戴得绿帽子?要是离婚了她这算出轨会不会被要求净身出户?离婚之后包养几个小白脸……
淦!
想什么呢,跑偏了跑偏了!?
雾禾本来以为泊闻贺会牵制住泊言,才有些肆意,但如果泊闻贺本来就没想掩饰他大晚上来自己嫂子房间的话……
这绝对是泊闻贺这个黑心汤圆设计好的,他本来是想让泊言抓奸,没想到奸是抓了,但是……过程跟小汤圆想象的不大一样而已。
——到现在那个汤圆怪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呢。
“呵……”一声低沉磁性的轻嘲声唤回雾禾的思绪。
泊言已经站直了身体,冷冷的瞧她,漆黑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淡漠的光。
男人推了推金丝眼镜,苍白的指尖衬得眼神冰冷如霜雪,“离婚吧。”
本来雾禾是有点小心虚的,毕竟上了自己老公最大的死对头还是老公他弟弟,她确实有点不敢面对泊言冷锐的目光。
她本来是想服个软,伏低做小认个错,大不了她帮忙一起搞垮泊闻贺,这事就过了,但是男人这种寒冷淡漠的眼神看得她不得劲,自私自利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让自己不舒服的,那好吧,离就离吧,正好她也想过离婚的事。
“好啊,离。条件嘛,就你之前说的那些就行。”
雾禾随意的挑起胸前垂着的一缕发丝,狮子大开口,明知道是自己出了轨,却还是理直气壮的要钱。
男人被她一点都不挽留的态度气到了,镜片后的眼睛悄悄蒙上一层雾气,明明、明明是她做错了,还这样毫不在意的态度,一点都不认错。
她明明知道泊闻贺那个小子跟他不对付,明明知道他和泊闻贺之间有深仇大恨,却还是这样,泊言暗暗咬住下唇,突然有些委屈难受。
但他还是死要面子,即使满脑子想得都是反悔不离婚,依旧从嗓子眼蹦出一句,“好”。
雾禾等着他讨价还价,已经想好了自己的最低底线,却没想到直接听到男人一声“好。”
嗯?
错愕的抬头看去,泊言已经转身走了,雾禾只能看到他挺直的背影愈行愈远。
女人疑惑的挑了挑眉,转头回了泊闻贺在的那个房间。
这个该死的黑汤圆敢搞她!
雾禾大步走近泊闻贺,他还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只是眼神清明了些,见女人重新回来,有些惊讶,缓慢而艰难的想合拢双腿,再来一次他真的就要坏了。
女人从床头柜的位置拿起她摘下的耳坠,摁住想要动弹的少年,轻柔的漾起温暖的笑,泊闻贺顿时汗毛倒竖,被她这一笑搞得心慌意乱,手脚无力着想挣扎,这一动,合不拢的后穴顿时流出粘稠的液体。
少年脸黑下来。
“你很好。”雾禾轻轻说。
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毛骨悚然,泊闻贺不明白她怎么又生气了,但女人伸到他胸前的手再次打乱他的思绪。
肿大充血的乳头被毫不留情的掐捏,令泊闻贺产生一种恐惧,生怕女人把它直接揪下来,酥麻熟悉的快感让他的身体瞬间反射性起了反应,后穴也开始不知廉耻的收缩痉挛,越来越多的白色精液流出艳红的穴口。
“呃!”泊闻贺身体蓦地一僵,硕大的乳头传来尖锐的痛感,他垂头看过去,女人的耳坠尖端穿过乳头戴在上面,沾着点点血迹。看着有点像……
“你戴乳环果然好看。”
他遽然抬头,眼神满是震惊,死女人居然这么羞辱他!虽然他的乳头确实看着大了一点,但又不是女人的奶子!戴什么乳环!?这不就是羞辱吗!
雾禾轻缓的拍了拍他肉感的脸蛋,极具羞辱的意味,纤长的手指拨动耳坠,穿孔的乳头便敏感无比的传来痛痒,泊闻贺攥紧床单,那一瞬间他竟然想让女人更加用力的凌虐淫贱的奶头。
“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泊闻贺恼羞成怒,耳根通红一片,张牙舞爪的像一只发怒的小奶猫。
在他自己眼里,他估计以为自己像一只老虎。
雾禾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站起身,“我等着。”
等着你千里送批。
这天晚上,雾禾是自己睡的。
第二日她刚醒没多久,手机就传来讯息。
哭包:【老宅门口。】
女人倚在床头,摸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泊言发来的消息,估计是来接她办离婚的。这是有多着急啊,这才几点啊。
她抓了抓乱糟糟的长发,打着呵欠去洗漱。
等雾禾收拾完、吃好饭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她提着小包,穿着泊言派人送来的衣服,晃晃悠悠的来到门口。
那里已经停了一辆低调奢侈的黑车。
雾禾扫了一眼连号的车牌,确定那是泊言的车,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泊言的位置就在她旁边,男人今天依旧西装革履,只是看着有些精神萎靡带着些许颓废的美感。也对。任谁被带了绿帽子都会精神不振。
雾禾没有睡醒,倚在椅子上又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沾上一滴泪珠,看着我见犹怜。
车上的气氛很压抑,司机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刚上车的雾禾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就依偎在泊言的腿上睡着了。
司机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直负责接送泊言,亲自见证泊言从不回家到经常回的过程,他不断从后视镜瞥老板的脸色,果不其然,在女人熟练的躺在他腿上的时候,老板的脸色一僵,原本阴沉沉的脸色顿时裂开,看着有些懵懂。
司机在心里不断咂舌,这老板和老板娘看着感情挺好的样子,怎么就要离婚呢?
他暗自摇了摇头,不明白这些有钱人到底在作什么。
到地方的时候,雾禾还没有醒,泊言也只是静静坐着,没有叫醒她。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唇瓣的颜色也极其寡淡,看着很憔悴。
他低头看雾禾的时候,眼神有种别样的温柔,或许他自己也没发现。
最后还是雾禾自己睡饱觉醒过来,她下车前拍了拍泊言的肩膀,“多谢啦。”
泊言一直没说话,眸光冷静又理智,他抿着唇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腿,默不作声下了车跟在雾禾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民政局。
离婚手续不怎么复杂,只是有个离婚冷静期需要时间。
泊言坐在雾禾旁边的座位,抿着唇眼神冷清,白皙的手中拿着一份和雾禾手里一样的离婚协议,他瞥向雾禾,见她刷刷刷几下就签好自己的名字,下颌紧绷着神情狼狈的匆匆低头装作看协议的样子。
握着黑笔的手攥紧又松开,又攥紧,他始终不能利落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犹豫得不像他自己。
许是他犹豫的时间太久,雾禾都注意到了,女人翘着二郎腿双手拄在座位上,偏着头看他,好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脆弱的自尊让泊言说不出反悔的话,他太自傲了。
男人喉结滚动几下,苍白的手背上绷出几条淡色的青筋,腕上的手表咔哒咔哒的走动着,他握紧笔,面色古井无波地一字一顿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两个人已经签好离婚协议,只等离婚冷静期一过,立马就能拿到绿色的小本。
出民政局的时候,是泊言走在前面,长腿迈得很急,包着翘臀的西装裤紧紧贴合他的身子,雾禾跟在他身后不远,摸着唇看他修长的背影,总觉得有点亏。
都是那个该死的黑心汤圆!
导致她那天跟泊言讨的奖励还没有兑现就离了婚,可惜,她戴腿环的猫咪少年没有了。
单是一想高岭之花一般不苟言笑的泊言戴着雪白的猫猫耳朵,屁股里塞毛茸茸的猫尾巴眼含春水、害羞别扭的样子,女人就要硬了。她的道具都准备好了,只等时候一到,立马就能把泊言翻来覆去的爆炒一顿。
可恶啊!都打了水漂!
男人神情冷淡的样子带着些禁欲,衣着整齐一丝不苟,带着细窄的金丝眼镜更加衬得那双黝黑的眸子狭长锐利。
衬衫的扣子严密的系到最上面一颗,带着些沉静淡漠的气质,让雾禾恨不得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共同沉溺于性爱的浪潮。
所以,离婚前再来最后一次不过分吧?
不管内心的想法怎么激烈,雾禾都习惯性保持一片平静温和的模样。想着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眼圈通红的样子,她微笑噙在脸上,脚步加快追了上去。
“泊言,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是离婚冷静期还是有的,而这段时间……我们还是要住在一起的哦。”她充满暗示意味的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多么无耻。
两人离车近了,泊言脚步顿住,微垂着头偏头瞅她,他锐利理智的视线细细的停留在她的脸上,抿着唇轻轻皱起眉,似乎想找出女人一点点不舍,然而,她面上总是温柔到冷酷的绝情。
泊言难得生出几分暴躁,他知道现在应该拒绝的,可嘴张了张,到底是没吐出一个字。
他已经知道雾禾的怀抱有多软多温暖,他怎么可能说得出拒绝的话。
清冷的眸子闪烁着泠泠的光芒,泊言不再看她转头坐进车里。
雾禾眉头微挑,从男人默认的态度中窥探出他纵容的态度,心情极好的弯着唇紧跟其后,坐上车。
“你去哪?”男人冷淡的声音在车厢内响起,带着些说不出口的郁闷和阴沉。
“唔,想去逛街。”离婚对于雾禾来说好像是喝水那样平淡无奇,她漫不经心的睨了眼窗外的景色,唇角带着轻柔的笑,“你把我放到凯旋广场就行。”
凯旋广场是这里最大型的商场,装修精致大气,头顶的吊灯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将瓷砖地面照射得光可鉴人。
女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进商场,背影温婉摇曳,她身后那辆车停了许久,女人的背影渐渐消匿在人群,车内才缓缓响起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去公司。”
车启动,渐行渐远。
五楼。
明亮奢侈的厅内展放着统一明兰色调的当季衣裙,琳琅满目。雾禾白皙的指尖扫过新上架的裙子,语态轻缓。
“这些都包起来吧。”
一旁的销售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手脚麻利的接过女人递过去的卡,这个月的月季达标了,希望这样出手阔绰的富婆能多来几个呜呜呜。
走了几家服装店已经走累了的雾禾留下送货地址后就离开了,她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穿高跟鞋逛街真的有点累人。
休息的地方没找到。
不想看见的人倒是遇到了。
雾禾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不明白现在总裁也喜欢逛商场吗?
“雾禾小姐,好久不见啊。”来人一身黑色休闲,脖颈挂着一条装饰性的银色项链,剑眉星目,漆黑的眸子配上凶狠的寸头让他整个人更显得凌厉。
猛虎一样凶恶的眼神锁定在雾禾纤细窈窕的身影,裴恒嘴角衔着些冷意,眸色幽暗极具攻击性。
“真久,明明昨天才见过。”女人懒得回应他虚假的寒暄,不冷不热的刺了一句。偏偏嗓音温柔悦耳,在男人耳朵里倒是跟撒娇似的。
那日他在雾禾身上翻了船之后就一直在找这个死女人的踪迹,可这样一个拥有男性性器的女人却像落入海中的沙砾,半点痕迹都没有。
直到昨天宴会上,那个女人穿着修身长裙在明亮的灯光下摇曳生姿走进厅内,他才恍然意识到,那个女人竟然就是泊言的花瓶妻子。
女人循着他灼热的视线漫不经心扫过来的那一刹,裴恒就控制不住的硬了,上次酒吧卫生间完全就是他大意了,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干烂她,把她艹到失禁潮喷。
裴恒漆黑深邃的眼眸火热,黏在雾禾身上,对于这样一个半男半女的家伙兴趣满满。
他故作绅士的笑了笑,微弯腰凑近雾禾的脸前,纤薄柔软的唇扬着,声线醇厚沉醉“有没有兴趣来一炮?嗯?”
男人身上清爽的气息将雾禾笼罩,她有些不适的皱皱眉头,美目瞥过,落在他饱满的胸肌上,顿了顿,视线转动故作迟疑的道,“好。”
裴恒满意的笑了。深色的瞳仁中隐隐透露着凶狠的色欲,像是深渊一般诡秘危险。
裴恒终于可以将人叼到自己的窝。
他很久前就搬出来自己住在宽敞的二层小豪宅里,现在带女人回家简直方便极了。
宽敞低奢的车厢里,雾禾坐在男人身旁的副驾上,轻轻阖着眸子养神,阳光透过防窥膜落进来一点暖乎乎的温度,令她愈发困倦,便懒洋洋的捂嘴打了呵欠。
裴恒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盘,旁边的车窗被他摁下来小半,他点了支烟,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弥散,大部分都被卷出窗外,但雾禾还是闻到了。
“不要抽烟。”雾禾抬眼看他,温和的视线中带着些浅浅的不喜,正抽着烟的裴恒察觉到她不大高兴的视线,吸烟的动作顿住,然后默默地掐灭烟头。
等做完这一系列行为后,男人似乎是被自己顺从的动作逗笑,自顾自轻声嗤笑一声,他看了眼身旁不明所以的女人,“喂。就这么直接跟我走了?”
“你这是饥渴成什么样了?”他又开始嘴贱,明明浓眉大眼挺正气的模样,然而顶着寸头的男人一笑起来却总是像是憋着坏的猛兽。
雾禾简直服了裴恒这贱贱的嘴,都懒得搭理他,本来想翻个白眼让他自己领会,可眼神落在他那对若隐若现的奶、啊呸、胸肌上时,就移不开视线了。
那对饱满的大奶在薄薄一层布料的遮掩下隐隐露出些轮廓,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让人心痒痒,女人温柔冷淡的视线逐渐火热起来,浅淡的唇瓣带着几分克制般轻抿着。
许久等不到女人呛回来的裴恒握着方向盘的手攥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女人的视线似乎久久落在他胸前,不知怎的想起她曾称呼这对锻炼有加的胸肌为“奶子”,脸颊有些发热,罕见的感觉到羞涩。
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瓣,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道路车况上。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
伴随着车轮轧过地面的刹车声,他们到达了裴恒的住所,把车停在车库后,裴恒侧眼瞅了眼雾禾,漆黑的眸子晦暗。
“二楼有间超大的按摩浴缸。”他的声音干涩,喉结滚动,轮廓分明的脸藏在黑暗中,看起来色极了。
雾禾察觉到男人话语中的含义,轻轻浅浅的弯着唇笑,莹白的颈部曲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男人痴住了。
马上,这美丽温柔的女人就要乖服在他的胯下,想着女人畸形的身子,他不自觉地硬了,裴恒邪气肆意的勾唇,已经想象到女人被干到阴茎和女性尿道双重射尿的场景了,他的裆部鼓起好大一个包,视线中透露着一股侵略性极强的不怀好意死死锁定在女人玲珑的娇躯上,眼神幽暗兴奋,像是一头即将捕食猎物的饿狼。
然而,裴恒刚解开安全带,就觉得侧颈一麻,眼前顿时一片黑暗,他意识恍惚向旁边看去,刚好看到雾禾收回那只白嫩的手,他再撑不住,仰头昏倒在座位,轮廓分明的侧脸在金色的阳光下镀了一层框,更加俊美,只是阖着眼睛神态平和的昏迷的他,看着竟然有几分乖巧。
“我很记仇的。”雾禾的手抚上男人凸起的性感的喉结,又往下缓慢的滑落在他若隐若现的、鼓鼓囊囊的胸肌上,狠狠地揉了一把,语调轻缓的道,“嘴贱总该有些惩罚吧。”
“嘶……”
裴恒刚一醒来就觉得自己的颈疼得厉害,刚打算揉揉脖子,就听见叮叮当当的锁链的声音,他唰得睁开凌厉的黑眸,入眼的是一个熟悉的昏暗房间,各种各样的性虐玩具整齐的摆放一排,狰狞又淫靡,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寂静无比。
他的脊背发凉,内心惊惧,下意识想起那个将他打晕的女人,那个死女人为什么会知道他的密室!?
裴恒嘴里塞着一个口球,浑身赤裸着被束缚在一个仅铺着张薄毯的台子上,他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以一个匍匐的姿势撅着饱满的屁股,脚踝和脖颈都被皮带绑着贴在石台上,这个姿势让他以最大程度露出私密的下身,方便玩弄。
趴伏了一会儿,裴恒就觉得浑身酸痛,由其是乳尖,更是疼得厉害,迫于姿势,他的脸贴在薄毯上,没有办法低头看看是什么导致乳尖疼得厉害,只能苦苦忍耐着,在心里把雾禾骂的狗血淋头。
本来准备用来玩别人的密室,现在被关在里面的人却变成了自己。
半晌,密室的门被人打开,不出所料,正是雾禾。她面颊带笑,笑眯眯的走向光裸着的裴恒,视线落在他高高翘起来的屁股上,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没想到啊,裴大少私下里居然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竟然准备了一个密室的玩具玩弄自己的身体呢。”
说着,她晃了晃手中粉粉的遥控器,指尖微动,将它推到顶。蓦地,嗡嗡嗡的声音在裴恒的胸前响起,那对浅褐色的乳尖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正在剧烈的震动,带着尖锐而深刻的刺激感觉,硬生生将他逼出一身薄汗,男人趴伏下去、健壮的身躯颤抖着,嗓中挤出些似痛似爽的呜咽。
他指不定是在骂什么难听的话,但是嘴里的口球把他的话堵的死死的,他拼尽全力想用舌头把口球顶出去,即使努力到舌根酸痛,最终仍是徒劳。甚至,由于舌头的顶弄,唾液分泌得更多,他无法合拢嘴,那些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将薄毯打湿一片,整个人狼狈不堪。
雾禾却是笑弯了眉眼,盯着他瑟瑟打颤的性感脊背舔了舔自己色泽浅淡的唇瓣,神态中流露出些许性味。
“有这么爽吗?果然自己买的震动乳夹就是不一样呢。”她笑,“看来裴大少也知道自己的奶子有多喜欢被玩,早早就给我准备好了工具呢!”
女人走到石台边的控制器,将裴恒脖颈上带着的皮质项圈与石台连接的长度放长了些,他终于能够稍微放松身子,改爬为跪。
这时,他才终于看见那玩弄他乳尖的东西竟然是一对被做成蝴蝶样子的银质乳夹,延绵不绝的震动让蝴蝶展翅欲飞,也带着他那对锻炼有佳的大奶子隐隐颤动,泛起肉欲的波纹。
被做成蝴蝶身子形状的夹子是锯齿状的纹路,死死扣住他的乳粒,细密的疼痛感让裴恒以为自己的乳粒似乎要被夹掉了,随着长久的震动,这疼痛合着酥痒,逐渐转化成一股让他欲求不满的空虚。
好想有人能摸摸他的乳头,不要这样震了……真的好痒。
细密的快感让裴恒的额头起了一层浮汗,他咬牙忍受着胸前酥麻的痛痒,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液,刚好滴落在振翅的蝶翼。
“才玩玩奶子就硬了,真骚啊。”
耳旁传来女人带着羞辱的奚落,裴恒这才意识到自己光裸的性器涨得发痛,低头一看,它甚至已经硬的开始流出晶莹的前列腺液,红紫的柱身大半都被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
怔了半晌,浑身肌肉的男人瞪大双眼,满脸不敢置信,耳根却慢慢的红起来。
雾禾一直在盯着裴恒晚霞一般颜色的耳根,又游弋到男人逐渐泛起薄汗的性感胸肌,饱满、弹性、好大……她艰涩的挪开视线,转身走到放着小玩具的架子那,随手挑了一个两指宽、小手指长的浅粉色跳蛋。
被乳夹折磨得气喘吁吁的裴恒还在哆哆嗦嗦的打颤,他努力的伸长颈部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却被雾禾掐着后颈再次摁成跪趴的姿势,胸前毫不停歇的酥痒像是逐渐聚集的潮汐,正在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他被钳制成屈辱的姿势,唔唔啊啊的骂骂咧咧,身上的肌肉紧绷绷的,看起来充满性欲的诱惑,雾禾捏着跳蛋的手轻轻抚了两下他的屁股尖,惹来他嗓眼里传出暴怒的野兽一样的呼噜声。
“呵~”她就喜欢这个男人那一幅誓死不屈的野性,像个不断对主人伸爪子的大猫一样。
女人趁他昏迷的时候早就给他洗干净了——从里到外。现下玩起来,雾禾也没什么顾虑。
她握住男人粗壮的阴茎,跳蛋夹在柱身和女人手心的中间,嗡的一声长鸣后,便开始轻微的震动,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直接玩弄,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直通大脑,裴恒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女人摁着他颈的手始终丝毫未动。
雾禾握着手里热腾腾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用跳蛋顺着柱身狰狞的筋脉滑动,时不时会直接刺激冠状沟,甚至会过分的震揉敏感的龟头,更多的淫水顺着男人性器上的小口中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饱满柔软的囊袋拉着丝滴落在薄毯,不一会就晕染开一团深色的水渍。
裴恒克制不住的挺动腰腹,催动的旺盛情欲将他的脸颊熏红,那双时常含着攻击性的漆黑眼眸也变得涣散迷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嗡响,他沉重而色情的喘息,身上的薄汗亮晶晶的,一摸上去滑溜溜,蒸腾着热气。
性器突突跳动,马眼怒张,男人也开始在薄毯上蹭着震动的乳夹,牵动骚痒的奶头,雾禾用指甲扫了扫最上头的马眼,男人宽厚的背开始绷紧,被绑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抓握在一起,指节泛白,他劲瘦有力的蜂腰动了动,想躲开女人亵玩带来的冲天快感,徒劳不说,摇动的大屁股却跟勾引一样色情。
裴恒屈辱又难耐的等着最后的高潮,被一个女人掌握自己的身体显然让他万分耻辱,但胸前细密的快感牵动神经,被玩到流水的阴茎也即将喷发,他只能阖上眸子等待,纤长浓密的睫羽颤抖,任凭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淫秽地将下巴打湿。
“唔!”
裴恒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这个死女人居然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松开了玩弄的手,他就差一点点就要高潮了!此时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坏心眼的女人眯起漂亮的眼睛,“想射啊?想着吧你!”
她的手里握着沾满前列腺液的跳蛋,指尖湿漉漉的,修剪整齐的指甲衬得那玉手修长白皙,甲床粉红,泛着健康的色泽,这样的手,最适合在午后的阳光下拿起带着水珠的娇嫩花朵修剪枝杈。
她看着男人因为高潮中断而不断打颤的臀肉,有些移不开视线,幽深的股沟中若隐若现露出浅褐色的后穴,湿漉漉的指尖按压上那张瑟缩的穴眼,裴恒跟被雷击中一样僵直身子,他一点点转头,像是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机械。
“看什么看?是它张着嘴非要我摸摸的。”雾禾强词夺理的嗔视他,眼波流转,被玩得不上不下的裴恒一时间都看呆了,等他回神后,便剧烈的挣扎起来,摇着屁股不让女人碰,那根粗壮的阴茎也啪嗒啪嗒的拍击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裹在上面的骚水四溅。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她收回手,精致美丽的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耐烦的随手拿起架子上的鞭子一甩。她这时没有控制力道,鞭子破空声顿响,一条从肩胛到臀尖的斜斜鞭痕浮现在男人壮健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刷的让裴恒冷汗津津,他臀尖颤巍巍的,性器也开始有点萎靡了。
见他老实些,雾禾稳准狠的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男人的后穴还有点干涩,但雾禾的指尖全是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所以插进去的过程也不算艰难。
裴恒健硕的身子又开始抖了。
雾禾将他颈上的锁链收紧,迫使他只能维持趴伏撅屁股的姿势,腾出来一只手揉了揉男人的大屁股,将后穴掰得更开。
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残留着灌肠时残留的清水,摸起来紧致顺滑,指尖戳刺着肠壁,感受软肉的弹性,蓦然,她摸到一处硬硬的凸起,男人反应极大的向前一拱,似乎是想躲避。
他说不了话,只能唔唔的哼哼。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性欲削减,可乳头上夹着的蝴蝶不知倦怠,依旧在稳定的震动,带来刺激神经的酥痒,女人刚刚不知道摸了他后面的什么地方,他只感觉那一下让他脑袋发空,快感连接着乳头,传遍四肢百骸。
裴恒似乎听到女人轻笑了声,满意的说“找到了,还挺浅。”
然后,手指终于从他那个地方抽出来,一个微凉的硬物重新抵上穴口。
“唔……额、唔唔”他抗议。
可沾着前列腺液的粉红色的跳蛋还是被艰涩的塞进去,一点点撑开这个青涩的小嘴,最后压住那个让他令他神经颤抖的地方不动了。
他臀肉紧张的绷紧,后牙咬紧,在心里把雾禾骂得狗血淋头,后背那条鞭痕火辣辣的,就像他积攒起来的怒火一样燎原。
跳蛋遥控器被推开。
他的口球被摘下来。
“额嗯啊啊艹!你他妈放开我!”他顿时喘息着破口大骂,额前被刺激的出了一层汗,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被玩屁眼的快感居然这么强烈,裴恒后背上的肌肉线条紧绷,泛着晶莹的汗液,色情性感。
后穴的敏感点被跳蛋压住粗暴的震动,让他受不住的吞咽口水,性欲重新被点燃,几乎要烧光他的理智,连后背的疼都化作快感的助燃剂,后穴除了嗡嗡的震动声渐渐的增加了些黏液粘稠的淫靡水声。
前胸和后面同时被玩的快感太过于强烈,他脑子里好像只剩下射精的欲望,裴恒受不了了,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理智濒临崩溃,威胁恐吓的话齐出,“你这个贱人!放开老子!嗯哈……等老子、嗯啊啊不、等老子出去就找人轮了——”
凛凛的破空声响起,一条鲜红的鞭痕爬上他的背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一桶泼在火焰上的油,他一哆嗦,噗噗的射精了。
“嗯啊啊啊!”汩汩的精液射在薄毯,有几滴落在他的下颌、脖颈,男人眼睛半眯,迷离的看着空中,性感到爆表。
他射精后更加敏感,偏生乳头和穴的震感还不停,被逼的眼睛有些湿润,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雾水。后背的疼痛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让他脑子里不断冒出些奇怪的想法。
喜欢被粗暴的对待……想让她用力的捏自己的胸肌乳头……想她淫虐自己的阴茎……想让她、想让她把自己的后穴玩坏……
女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她正在揉捏自己颈后的软肉,酥痒极了,可是不够…不够…想要更加用力的……
“你好骚啊。被鞭打也会爽到射精吗?难道是受虐的抖体质?”雾禾将鞭子的柄插进他湿润的后穴,就着还在震动的跳蛋直接捅进去,黏腻的水声噗滋噗滋的。
裴恒却怔住了,晴天霹雳不亚于此。他一直以为自己是s,以前玩别人的时候兴致虽高,但显然没有刚刚射精的那样酣畅淋漓,再加上刚刚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些可怕的想法,似乎都佐证了雾禾的话。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这样下贱的体质,喜欢疼?喜欢被玩?!不可能!
裴恒开始拼命的挣扎。
雾禾就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闹,视线扫过抖动的大奶、劲瘦的蜂腰、挺翘的屁股,她口干舌燥,真骚,太骚了。
雾禾笑意盈盈的拔出塞进他屁股里的鞭子,不等男人反应过来,再次将鞭子的柄捅进去,将跳蛋死死抵在男人的前列腺点刺激,裴恒顿时腰眼一麻,处于不应期的性器突突跳动,却半天硬不起来,他难受得指尖都在打颤。
“嗯……哈、啊哈…不要插了!”男人性感的嗓音喑哑,浸着沉甸甸的性欲,但咬紧牙关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淫荡。
雾禾爱极了这种强迫别人的感觉,拔出湿漉漉的鞭子手柄,就着微张的小口用力一顶,她的半根性器被细密的裹起来,裴恒被烫得身子僵硬,额头冷汗直冒,太大了……太大了…进不来的……
女人轻轻皱起眉,她被男人夹得受不了,几乎想要失控的将自己深埋进去,但是男人太紧张了,尚青涩的嫩穴缩得紧紧的。
“呼。”雾禾轻轻喘出一口气,掰开裴恒绷紧的臀肉揉了揉,她稍稍撤后一些,一点一点的捅开紧锁的甬道,细密的嫩肉被硕大坚硬的性器不容置喙的插开,那口稚嫩的穴眼像是橡皮套一样被撑得泛白,裴恒背脊紧实的肌肉上起了细密的汗水,死死咬着腮帮子闷哼。
他疼得脸色发白,像是认了命,不得不睁开眼面对自己雌伏在女人身下的事实,长而密的睫毛挂着颤抖的汗滴,一字一句道,“轻、轻一点。”
雾禾白嫩的手一点点抚上裴恒背后的鞭痕,他疼得瑟瑟发抖,女人却扬起温柔的笑意,漂亮的瞳孔漾起轻缓的情绪。
单手掐住男人流畅而充满力量的腰线,她试探着动了动,惹得身下的人抖得更厉害了,雾禾时不时拨楞拨楞裴恒胸前不断震动的乳夹,硕大的乳肉都跟着打颤,看着就让人怜惜,雾禾却神色一冷,嗤笑着扯下来一只乳夹,尖锐的锯齿将男人的奶头磨出细密的血丝。
那只银色蝴蝶乳夹落在地上,像只折翼的蝴蝶。
她几乎抓不住裴恒硕大的乳肉,那绵密的触感让她喟叹一声,像是抓着扶手一样,扯着大奶子就开始操干起来。
裴恒嘴唇紧抿,克制又克制,还是骂出了声,“你他妈轻点!胸肌都被你捏疼了!”
“胸肌?呵……是骚奶子吧。”
女人长相清丽可人,气质柔弱精致,少言寡语,可在性事上却判若两人,总是喜欢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她面上温柔体贴,让裴恒都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恍若未见男人脸上浮现的红霞,她撇撇嘴,性器拔出来些又一顶到底,将身下人撞得闷哼一声,她就像一个敲钟人,一下一下凿钟,一次又一次将火热的甬道一捅到底,“这奶子这么大,指不定被多少人揉过呢……说不定都被扇烂过。”
语气轻缓,字词却恶毒极了,几乎将裴恒贬低成站街的男婊子,“是不是天天都敞着奶子让别人玩?说不定还会让别人踩你的大奶子捂脚呢……”
裴恒额前青筋暴起,他几乎想将身后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女人咬死,他眼中闪烁着凶戾的光,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明显是在谋划什么。
随着雾禾又一次戳在骚心上,他漂亮的肌肉紧绷,终于还是克制不住轻喘了一声,性感的男低音让雾禾耳朵都麻了。
抬手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耳朵,雾禾转手又捏了捏裴恒后颈汗湿的软肉,男人凶戾黝黑的眸子顿时一懈,感觉紧绷着的神经都被揉化了,颈后的那只手像是有着什么魔力,把他反抗的心思都揉成泡沫,不自觉的被捅进身体里的性器拽进情欲的浪潮。
“嗯啊……”裴恒颤巍巍的从嗓子眼中挤出一声呻吟,沉重的喘息浸满性欲,将两个人的气氛烧的更加火热,他仿佛半醉了一样昏昏沉沉,柔软的指腹充满安抚意味的轻慢揉弄让他不自觉的放松身体,穴里紧致的软肉也不再紧张的绞紧,肉棒进出开始逐渐顺畅,牵连出黏腻的水声。
柔软的手指掐上那个肿胀流血的奶头捏挑,带着调动身下人所有感官的魔力。进出顺畅的性器带着令人头皮爆炸的火热与坚硬,每每剐蹭在肠壁时带来令人窒息的快感。
不应期过后,裴恒又一次硬了。紫红的肉棒源源不断的留着透明的淫液,将那一块垫在台面的薄毯完全打湿。
脆弱的甬道深处传来跳蛋激烈的嗡鸣,柔软的嫩肉被撑开变成性器的形状,他被女人完全插满,每一下抽插磨蹭都让裴恒大腿直打颤,身体里那根粗家伙传出来灼热到令人害怕的热度,它埋在自己身体里,蓄势待发。
“把、把跳蛋……嗯啊、关掉。”男人嗬哧嗬哧粗喘着,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吸引力,硕大的乳肉上凌乱的布满纤细的手印,乳尖上残留些许细密的血丝,是暴力与性欲造就的完美产物。
雾禾就着他渐渐被操出来的水动着,顶弄男人娇软的肉壁,节奏舒缓温柔,时不时照顾着他的前列腺点,研磨顶糅,愈来愈多的水液声传出来。
“关掉它?……不可以哦。”
她忽而重重的插进去,沉重的撞击让男人差点一口气背过去,漂亮壮硕的脊背紧绷到极致。
“小狗怎么可以提要求呢?”
雾禾揉着男人的臀,将自己挺翘柔润的胸贴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脊背,纤细劲瘦的腰肢摆动,弯刀似的肉刃在那张沁满水的肉穴中肆意抽插驰骋,勾着深处的软肉来回拉扯。
狂猛的热潮一波波冲刷,接踵而至的快感刺激得裴恒浑身轻颤不止,他四肢被束缚,只能毫无躲闪可能的被迫承受这样粗鲁狂暴的过电快感,粗长的肉棒贯穿他,合着跳蛋一起折磨他的承受能力。
“小狗抖什么?”雾禾轻轻的笑了。
明明那么大的块头,现在居然被操到只能含着肉棒发抖,这个样子,真的很犯规啊。
男人锻炼有佳的肌肉硬邦邦的鼓起来,雾禾的手摸上去挑逗的时候,他发出性感的带着动人气息的喘声,那张肉穴也剧烈的吮吸贴夹着肉棒伺候。
“额……慢点慢、点呜呜不要总是顶那里……啊哈”低沉性感的嗓音断断续续,裴恒被女人的肉棒插到说不出话来,棱角分明的脸庞氤氲层层雾气,他感觉到眼前有点模糊,水汽弥漫。
雾禾腰腹有力地撞击,伴随着水液搅动的声音轻飘飘的询问,“爽到了?”
“才、额才没有!”裴恒嘴硬。
“哦。”女人加重力道,凶狠又迅猛的戳刺他深处的肠肉,随着剧烈的“啪啪啪啪”的声音畅快淋漓的操干。
他的敏感点快被顶烂了,全身过电似的颤抖,被捣的汁水四溅。
“嗯啊……要射了慢点、不行了不行了嗯啊啊啊啊”他畅快的被干射了。
一波波精液激射到身下的薄毯上,狼藉一片。
“啧。你早泄啊。这样不行的哦。”女人还幸灾乐祸的嘲笑着他。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轻微的触碰和顶弄都让他欲仙欲死、头脑空白,饱满的臀肉抖动着,绞紧仍在戳操的坚硬肉棒,他听不得这样挑战他能力的话,“呜呜……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见他仿佛下一秒就要爽晕过去,雾禾良心大发,难得体谅的放慢速度,从颈后一直安抚到尾椎,帮裴恒缓一缓过于强烈的刺激。
只是,速度是放慢了,但同时,肉棒次次尽根而入,一次比一次顶的深,裴恒每次都要担忧自己会不会被顶破了。
性爱持续的时间太长,他的手脚有点发麻,刚开苞不久的后穴也开始充血发麻,即使他经常锻炼也有些受不了了,“嗯哈……换个姿势…麻了”
闻言,雾禾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将束缚他的带子全都解开了。
裴恒手脚发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雾禾干脆把他抱起来出了密室,就近放在床上。
她还没有射,肉棒高高的挺立着,隐隐可以看到盘虬的淡色青筋。
男人手脚发软,肌肉上全是晶莹的汗水,仰面躺着,只一会功夫,身下床单就被汗水浸湿了,尤其是屁股肉那块,湿的更加厉害。
雾禾扶着他两条腿掰开,再一次插进去,软肉蜂拥而上,裹的她舒爽的叹息出来。
“额啊啊……”
此时裴恒已经跟个充气娃娃一样任凭摆弄了,他射了好几次,精神有些萎靡,半张着嘴,白齿红舌,潮湿的喘息呻吟着,此时被填满也只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就湮消旗鼓了。
她一点点加快抽插的速度,把甬道全然凿开,感受着软烂穴肉带来的巨大吸力,低下头亲吻他凸起的喉结、肿大的乳尖,力气用的很大,活像是要吸出些什么。
奶头被乳夹扯坏了,此时吸在嘴里能尝出细碎的血腥味,舌尖挑逗的时候隐隐有些疼痛,被上下夹击的裴恒睁开眼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女人,双手攥住床单,忍受着酥麻的刺痛与快感。
半晌,他轻轻抬起一只手,环上女人,将她拥在怀里。
雾禾有些惊讶,但这大奶子实在太诱人了,她分不出功夫抬头,只听着裴恒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揉奶子一边吃奶头,吐出湿漉漉的乳尖的时候,还带出色情的一声“啵”,男人的奶头缀在硕大的乳肉上晃动着。
雾禾也有点要射的感觉了,于是双手攥着裴恒满是肌肉的大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此时裴恒的后穴已经被她顶开了,藏在深处的跳蛋带来嗡嗡的震动,带动着软肉给她的肉棒按摩。
雾禾每一次都顶到底,趾骨撞击在男人挺翘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撞击的速度加快,给两人带来成千上万的快慰。
裴恒被这样快速的撞击弄得魂魄四散,小腹已经难以正常的瘪下来,快感如电流迸发,这一瞬间,真的知道了什么叫癫狂的死。
整张床都在剧烈的晃动。
五感动摇,溃不成军。
这是裴恒以前在性事上从未感受到的。
疯狂的冲刺与捣干,带来销魂蚀骨的余韵,无尽的高潮就像是从山巅崩溃的雪难,整个世界被冲天的火光覆盖。
心跳快到超越了极限,大概已经濒临生死交接。
滚烫浓稠的精液浇灌下来时,裴恒知道他也尿了,但整个下半身都已经不受控制了,双手无助的在床上胡乱的抓。
眼前雪白一片,耳边嗡鸣,许久才重新回过神来,是雾禾在拍他的脸。
“能听到吗?小狗!回神了小狗。”女人漂亮的眉皱着,神色中有些许关心,裴恒的心里忽然熨帖的烫起来,他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被操尿了,眼神躲闪,耳根通红。
雾禾拍了拍他的头,随口安慰他,“没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
爽了的时候,她格外温柔。
不仅把男人抱进浴室亲自清理、拿出跳蛋而且还重新换好床单,给他涂了药。
直到女人拍拍屁股走了,裴恒才从温柔乡里清醒过来。
俊郎的男人胸、腿、臀上布满指痕,后穴红肿不堪,他重重的捶着床,神色阴狠复杂,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雾、禾!”
此时已经回了家的雾禾突然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雾禾捂住鼻子吸了吸气,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淡色的唇附在杯沿轻啜了一口。
空荡荡的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寂静无声,拖鞋踏在地面的声音格外的幽深。
“叮叮叮”门铃声响起。
仅穿着红色吊带裙的雾禾闻声挑了挑眉。
窗外橘红色的夕阳正在一点点收拢,仅留下一缕余晖恋恋不舍的退离空荡的客厅。
泊言回来不用按门铃,那这个点谁会来?
轻轻放下杯子,她婷婷袅袅的走向门口,女人盈盈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加美丽动人。
雾禾随手扯过一个披肩遮住裸露的肌肤,手摸上门把一拧,门应声而开。
“夫人,先生喝醉了。”
门口是个助理模样的人,恭恭敬敬的站着,雾禾经常见他在泊言身边忙来忙去。
“他在哪?”雾禾见他背上没有人,目光关切温柔的询问。
助力被看的有些脸红,连忙回身指了指路边的黑车,神色歉意担忧,“先生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下午那些老狐狸劝酒时,先生一杯没拒,全盘接受了。”
雾禾眉头皱起来,这得喝多些啊,胃不想要了是吧。
带着些许说不出缘由的怒气,雾禾跟在助理身后走近那辆车。
车门打开后露出车里阖着眸子的清俊男子,雾禾眼瞅着他红润冷峻的脸庞,眉心微动,满腔压抑的怒气忽然像被浇灭了一样,“滋儿”一下就消散了。
泊言醉醺醺的仰靠在柔软的椅背,他的西装难的有些凌乱,靠近脖颈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
雾禾承认,她有那么一瞬间不受控的心动了,这个男人醉酒的样子真是又色又欲,让人恨不得把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让助理开车离开,她亲自把人抱回卧室,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嗯唔……”泊言有些难受的翻身抱住柔软的被子,西装褶皱遍布彻底报废。
男人阖着眸子,柔软的侧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闻到令人安心的味道,他睡得很安稳。
雾禾拍了拍他的肩,没反应。
她失笑,转身去卫生间将毛巾打湿。
扶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身体摆正,湿润温热的毛巾浸着水,一点点擦干净浓重的酒气。
似乎是难受极了,泊言微张红唇,露出一小截红舌,嗓眼里挤出些凄惨可怜的哼唧。
见状,雾禾下楼将自己只喝了一口的热水端上来,一小勺一小勺的渡到男人嘴里。
有些缺水的唇瓣重新恢复水润的光泽。
————
泊言以为宿醉之后会头疼,或者有一系列的不舒服,何况昨晚真的醉得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眨眨眼却没有觉得头疼,吸了两口气,空气中有很淡的馨香,很舒服,很熟悉。
适应了一下光线,泊言睁开眼坐了起来。
触眼是熟悉的摆设,他在那个女人的床上。
难得感觉到放松,泊言懒洋洋的靠在床头,少了几分冷峻的气息,眯着眼侧过头,阳光透过窗帘再到他身上时已经很温和舒适了。
“醒了?”
熟悉轻柔的女声从房门口传来,他寻声望去,正好瞧见端着粥的雾禾正轻轻淡淡对着他笑的模样。
泊言默默垂下黝黑的眸子,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她,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嗯。”
这话一出口泊言皱起眉,眸子里闪过懊恼的神色。
只回答一个字会不会显得有些冷漠……
于是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头又添了一句,“谢谢你。”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后悔,紧张的抿唇偷偷瞄她的神色。
他这样说会不会有点生分。
张了张嘴,一向巧舌如簧的泊言这一刻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渐渐的,他憋的耳根都红了起来,被自己的笨嘴险些气出眼泪。
雾禾就倚在门框笑吟吟的瞅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越发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爱。
“咳咳。”轻咳两下嗓子吸引注意,女人抬了抬手里温热的粥,唇角弧度轻扬,“先去洗漱,然后把粥喝光。”
熟悉温暖的笑容令泊言恍惚了一阵,一时分不清离婚这件事是不是只是个令人心烦的噩梦。
直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漂亮清曜的眸子闪烁点点雾气,泊言瘪瘪嘴,眼睛酸涩,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
只是觉得难过,仿佛被世界抛弃的孤寂笼罩他,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掉落,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孤单的啜泣声。
他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小心翼翼,清冷矜傲的男人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弓起的脊背脆弱不堪。
“咔哒。”
门被人扭开,门口传来拖鞋踩在地面时的“吧嗒吧嗒”的声音。
熟悉的馨香一步步接近他,空旷的房间因为多出来的脚步声变得热闹。
泊言蓦地感觉头顶一热,温暖的手心轻抚他的脑袋,带来令人贪恋的亲密无间。
他听见女人发出无奈的轻叹,随后是玻璃杯放在桌面的清脆声响,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他身边的床浅浅塌下一块。
“怎么哭了?”耳畔响起女人温柔耐心的询问,呼吸间清浅的热气让他整个人头脑发热。
女人的手顺着他脊背安抚,另一只手去拿泊言怀里的被子,被子被抽开后露出他哭得眼眶通红的可怜模样。
有人安慰后,委屈会成倍增加。
泊言哭得更厉害了,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滑出来,他一抽一抽的啜泣着,鼻尖都哭红了。
许是在被子里憋久了,脸蛋也闷红了,他试图用手掩盖自己湿漉漉的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脆弱可怜的气息。
雾禾盯着他哽咽得抽抽的身子,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最终还是顺从内心将他微凉的身子拢到自己怀里。
“好了好了抱抱就不哭了噢。”
怀里的身子还在发抖,她能感觉到肩颈的位置逐渐被温热的泪水打湿,但一想到那双水波粼粼的漆黑眸子,雾禾便只能妥协地将他抱紧安抚。
他显然有愈哭愈严重的趋势。
女人眉眼温润为他擦拭眼泪,极其耐心的哄他,询问他为什么哭。
泊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现下他其实已经缓过来了,只是贪恋她怀里的温度磨磨蹭蹭不想离开而已。
耳根悄悄红起来,他从不知自己竟这样爱哭。
“不要哭了,言言。”雾禾亲吻他的额头,把人按倒在床上,“你哭得我都硬了。”
她没骗人。确实硬了。
正热气腾腾的顶在他小腹。
泊言一下哽住。
一双湿润通红的眸子因受惊而睁得大大的。
“不哭了?”
雾禾含住他滚烫的耳垂咬了一口,心情愉悦,含糊不清的对他说,“那就快起来吃早饭吧。”
泊言慢吞吞的将自己收拾干净,恢复了往日镇静严谨的模样,捧着玻璃杯喝了口温水润润胃,然后便端着那碗粥一勺一勺喝得干干净净。
自始至终没敢抬头,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是一个爱哭哭啼啼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笑意盈盈的雾禾。
徘徊的视线落在男人仍晕红的眼眶上,眸色渐暗。雾禾坐在他对面,盯着他红的滴血的耳根笑得愈发温柔。
泊言攥着勺子有些坐立难安,女人灼灼的视线好像带着温度一样游离着,他已经抵抗不住这样温暖和煦的视线了。
“一会有个会议,我先去公司了。”视线游移,淡色的唇瓣被他自己咬的发红。
男人匆匆放下碗筷就赶去公司,企图用忙碌的工作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后悔,那日扔离婚协议的时候就不应该那么干脆。
雾禾瞅着泊言落荒而逃的身影,嘴角一撇啧了一声。
被泊言挑起的浴火无处发泄。
看来又得洗个澡去了。
“叮!”
手机蓦然亮起,一条银行扣费短信跃然屏幕。
紧随其后的是一条没有署名的短信。
“周六周日,我会在丽景苑。”
盯着这个短信看了半晌,女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包养了一个清纯的男大学生,正好今天周日,她赶着这个假期直接杀过去的话刚好可以吃个美味的小甜点。
顺便可以完成那个抛在脑后的恋爱任务。
她随意勾起一个放在抽屉里的车钥匙,收拾收拾便出门了。
程清锦听到门铃的时候有一瞬间是松了口气的。
他今天将这个月的工资提前预支出来了,父亲那边已经等不了了。他看着垂泪惶恐的母亲,耳边是催促缴费的声音,最终还是选择丢掉尊严。
青年鸦羽般的长睫无措的颤动,清纯干净的面庞苍白脆弱,他缓缓握住门把手,打开了门。
“怎么这么慢?”雾禾眼睛里好像常常蕴着笑意,她绕过程清锦,将车钥匙扔在鞋柜上,径自换好拖鞋。
见他还是在门外疏离的站着,挑眉招呼他进屋。
程清锦嗓音干涩,眉眼低垂,“在洗澡。”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青年身上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一件纯白的浴袍。
雾禾故作不知,点了点头,并没有像程清锦想象中的一样急切渴色,反而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会做饭吗?”
“会一点。”程清锦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惊讶的端详雾禾的神情后才慢吞吞的垂下眼睫,片刻后吐露三个字。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直接扒开他的衣服办事,现在问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会点就好”,雾禾满意的点点头,几乎明示他道,“我还没吃早饭。”
今天早上那粥她只尝了一口就再也没动,她不怎么下厨,这次兴起做的粥里居然一股烟糊味,也不知道泊言是怎么面色不动的一勺一勺全喝干净的。
她甩了甩头,将泊言耳根通红的样子从脑海中抹去,盯着去冰箱里找食材的程清锦出神。
青年略显熟练的打鸡蛋、下面条,不过一会儿,扑鼻的香气从厨房流出来,雾禾动了动鼻子。
看来程清锦还是谦虚了,这哪里是只会一点啊。只是简单做个面条,这闻起来也太香了吧。
程清锦将乘好的面放在雾禾面前,透过氤氲的雾气,眉眼如画的女人轻笑着接过筷子,端雅且快速的吃完面条。
她放下筷子,对着面前这个看着她发呆的人表示充分的赞扬,“你下面很好吃。”
说完,雾禾自顾自低笑起来,看着不明觉厉的单纯青年,诡异的升起些跟孩子开黄腔的心虚感。
她摩挲着碗的边缘,想问他要不要去游乐场,眼前却浮现出泊言窝在床上哭的情景,不由得闭上了嘴。
程清锦的面貌正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带着少年的青涩和成年的刚硬。他疑惑的盯着雾禾,被她笑得不知为何竟脸红起来。
刷的站起来捡起雾禾用完的碗筷转身走进厨房,放进洗碗机中。
等他降下脸上的温度再出来,那个女人已经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上午的阳光灿烂却不灼热,顺着客厅的落地窗一绺绺的流进来,屋子里静的只剩下电视机嘈杂热闹的声音。
程清锦拢了拢身上单薄的浴袍,想起支出的那三十万,咬了咬牙,僵硬着走到雾禾面前。
“嗯?挡着电视了。”雾禾偏了偏身子,想知道汤姆猫这次抓没抓到杰瑞鼠。可青年高大的身子将电视挡的严严实实。
程清锦顶着女人疑问的目光,豁出去似的闭上眼,他蓦地一拽浴袍带子,身上的衣服顿时落下,露出他只穿着一件内裤的赤裸身子。
“???”雾禾瞪大了眼睛。
她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表情就像赴死一样的青年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撩起搭在腿上的裙边,露出雾禾今天穿的内裤。
“你这是要干嘛?”雾禾皱了皱眉,握住青年的手腕制止他。
程清锦睁开眼,眼神控诉,“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需要钱,至少需要待在雾禾身边两个月。这表示,他不能被随便丢掉,他必须明白金主一举一动的含义。
今天之前他已经充分学习过各种片子了。雾禾刚刚仰头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就是片子里标准的等着别人口的姿势。
雾禾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只是觉得,这个清纯男大学生似乎变得不清纯了。这脑袋里怎么都是黄色废料啊。
她于是迁就似的扒下裤子,露出还处于蛰伏状态的性器。“是是是,我想要,你想舔就舔吧。”
程清锦喉结动了动,忍耐的低下头,他试探似的轻嗅了几下,眉头松动些。
没有异味,只是沐浴露的花香。
这个几天前还眼神干净,只会僵着身子硬戳的青年,现在正神色专注的微微张开柔嫩的唇瓣,吐出一小节湿润嫣红的舌轻柔的舔上雾禾的下体,像是在面对他正着手的科技项目一样认真。
“嗯~”随着程清锦舌尖笨拙的动作,雾禾放松的舒展身体,性器也像一头苏醒的猛兽一样逐渐显现它狰狞凶恶的样子。
等到全硬起来时,肉棒已经被全部舔得湿漉漉的。
程清锦抬眸觑了眼女人面上的表情,得到了一个安抚鼓励的眼神,于是张开了嘴,试探性的想含住怒张的龟头。
他的眼睛里没有丝毫色欲,清澈的一眼可以望到底,认命之后只有对生活的妥协。
“嘶~牙收起来。”女人皱起眉,耐心的引导他。
“抱、抱歉。”他生怕惹得自己这第一位金主生气导致病床上的父亲痛失最后的生存机会,只能惊惶的道歉,祈求原谅。
“……继续。”
用嘴唇包起牙齿,程清锦将口腔长到最大,也只勉强含住龟头,两腮被撑开,舌头被压住动弹不得。
阳光透过落地窗落在他身上,浑身赤裸的青年丢掉尊严,也丢掉了羞耻心。他回忆着片子里下位者的动作,一点一点晃动着脑袋。
两人之间没有半分旖旎,就像钱货两讫的正经交易,任谁也不能从程清锦正经的表情中看出来他在给人口。
屋内被阳光照耀得温暖和煦,安静的氛围中零星传出几声极轻的喘息,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沙哑,她身下的青年眼角含泪,伴随着咕咕的水声努力吞咽女人怒张的性器,时不时因捅得过深而从胸腔内传出几道闷哼。
“嗯唔……”程清锦蓦地身体一抖,一双清澈水润的含情眼微抬哀求的望向雾禾,他的内裤被拨楞到囊袋下面卡着,身下漂亮干净的性器被女人的玉足踩得紧贴腹肌,笔直的一根突突直跳,圆润粉嫩的龟头更是被足弓玩弄得通红,甚至流出汩汩透明黏腻的前列腺液。
从未被这样羞辱对待的青年神色哀戚却只能强撑笑脸,雾禾见了,眼神更加明亮兴奋,她就喜欢这种欺负人的感觉。
脚上的动作于是愈发放肆,圆润莹白的脚趾更是勾住下方的囊袋,像是要把青年的精液一口气榨出来似的,将它们蹂躏的通红,又疼又爽的感觉令程清锦几乎含不下嘴里的性器,下意识扭腰闪躲。
“啧。”女人发出不满的警告。
脑子发晕的程清锦还记得自己现在是要伺候金主的,一听这暗蕴不耐的声音,他动作倏然僵住,脸色浮现一层红潮,克制腰腹的晃动任人摆弄。
这种乖顺无疑会得到雾禾充满笑意的奖励。
她将程清锦推到在铺着毛毯的地板上。
青年身体在打颤,也不知是因为柔软的毛摩擦他赤裸的脊背,亦或是因为接下来的事令他紧张恐惧。
青年那半遮不遮的内裤被雾禾褪到小腿,摇摇欲坠的挂着,女人的手握着膝盖窝的位置将这双细嫩的腿完全打开,羞耻的动作引得他偏头完全不敢看。
“这柔韧度不太行呢。”被打开到钝角的腿已张到极致,雾禾调笑的勾起唇角,一只手已然揉上瑟瑟发抖的小嫩穴。
许是有了经验,这次后穴的伤口没有那么多,只零星几处,雾禾沾了程清锦的前列腺液抹在穴口,试探着伸进去一根指头,被他紧张的吸咬紧。
“啊嘶…”又疼又难受的感觉让他皱起眉头。
雾禾叼上他白嫩胸尖的茱萸,在他颤栗的瞳孔下用舌尖极尽挑逗的舔舐顶弄,弹性筋道的乳粒被吸咬肿大,敏感脆弱的神经传来令人眩晕的瘙痒快感。
夹着手的穴肉动得更加欢畅了。
草草扩张好,雾禾吻上他的喉结,脆弱却锋利的一块凸起情难自禁滑动了一下。
程清锦忍耐地拉长天鹅颈般优美的脖子,无处可躲,溃散一般扭头咬着手指,自暴自弃的听着自己肩颈被吸嘬的声音,蓦地,他身子一僵。
视线一寸寸游移到被掰开的下体,他越过直愣愣立起来的性器,看到被玩得泛红的后穴上抵着的那个粗硬。
他还是有点害怕,忘不了上次插进去后那种被劈开的痛苦。
“等……额嗯、哈”这次被进入没有上次那样疼,女人细细密密的爱抚让他的身体放松许多,后面也只是有些许胀痛,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
随着她深深顶进去后,不知道蹭到哪个点,那种通电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呻吟出来。
程清锦的骚点位置极其隐蔽,若不是雾禾的性器形状上钩还真不大容易从那一团软肉中把这前列腺点拨楞出来玩弄。
“唔,你这个还有点深呢。”雾禾唇角弯起温柔的弧度,话语却让程清锦似懂非懂。
什么有点深?
他分不出心神思考更多,身体里被凿开的感觉让他陷入恐惧,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捅坏,身上俯着的女人离他很近很近,近到呼吸间全是女人淡雅的馨香,侵略性极强的充斥着他的喘息间。
雾禾长而顺的发丝落在他的胸膛,微凉且痒,勾起阵阵涟漪荡漾,带着抚慰性的指揉着他硬挺的乳粒、纤薄的胸乳和令人垂涎的完美腰线,恍惚间他听见自己的胸腔内传来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心跳。
修长白皙的手指死死揪着地毯,用力到漂亮的指节都泛起白色,克制而隐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
阳台上放着一盆干净的铃兰花,花朵上沾着前不久才浇的水露,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颤颤巍巍的一点点吐露出羞赧的美丽,柔软的花瓣伸张绽放。
女人抱着怀里清纯干净的人,像是摘下了一朵鲜嫩可人的花朵。
性器火热的一次次戳在令他失神的一点,将他置于波涛汹涌的海面,程清锦只能抱着唯一的扁舟随波逐流,被身上人送上高潮。
“啊嗯……不、不要”程清锦眼角含泪,脑子一片空白,傻愣愣的看着雾禾松开撸动他性器的手,上面沾染着浓白的液体。
“看给孩子激动的。都哭了。”雾禾意有所指的勾了勾程清锦略疲软的下体,像逗弄小狗似的,这样轻佻的举动引得青年红了眼眶。
后穴里的肉棒并没有顾忌他刚刚高潮,依旧在毫不停歇的抽插顶弄,将这张生涩的小嘴操干得湿软顺滑,延绵的快感打湿这朵纯洁的花,令他几乎泣不成声。
“嗯啊不、慢点……哈、太快了…慢点轻点太深了”
程清锦的额头渗出了大量的汗水,他急促的喘气,鼻翼翁动,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像条汗湿的鱼一样往后折起了身子,被掌控住的双腿紧绷,脚趾拼命蜷缩,他忍得浑身发抖,还是控制不住,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唔啊……慢点求你”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要被操破了,那可怕的性器在体内进进出出,肉柱滚烫又粗壮,摩擦着里面的软肉,残忍的榨出汁水,发出了让人头发发麻的抽插水声。
“不、呃唔、不要”程清锦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声音沙哑低沉,拼命吞咽着口水,整个人随着季雾禾的顶撞而前后摇晃,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因此散落下来,露出里面通红的耳朵。
雾禾抬手将额前散落的发丝捋到脑后,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无助的俊郎青年,只觉得他身上浮现的那层浅浅的红潮看起来真是异常可口。
于是更是打桩似的操干他,龟头一次次残虐碾压肿大的骚点,在甬道里横冲直撞的开凿阴茎硕大的形状,雾禾伸着舌尖缱绻的舔舐撕咬他肿胀的乳头,等他被逼的忍不住痛哭出声时,才眯着眼仰头感受骤缩的肉穴殷勤的侍候,痛痛快快随着程清锦一起畅爽射精。
“真贪吃。”雾禾气息不稳轻笑一声,松开被捏出掌印的玲珑的脚踝,团了团程清锦的屁股肉和纤瘦的腰肢,心满意足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再度硬起来。
“不要呜呜……别”程清锦腰腹用力,想拔出身体里那存在感强烈的性器,奈何腰软腿软无处可躲。
雾禾将手指伸进他的嘴里一通乱搅,两根一起夹住青年瑟瑟的红舌,撩拨得程清锦嘴角的口水都簌簌淌下。
身下狠狠捅了一下,火热的性器精准无误直顶骚心,将肠肉上的褶皱几乎熨平,程清锦一时不察差点背过气去,沙哑的嗓音一滞。
“老实一点。”面对这样可怜脆弱的青年,雾禾却显得万分冷硬似的,取下茶几上装饰性的假花,从花朵到枝干摸了一遍,没有察觉到尖刺,便捏在手里。
“还想跑?看来得给你点惩罚。”她将程清锦湿漉漉的阴茎捋直,指腹快速的搓了几下马眼,眼见他浑身一颤,马眼大张,手疾眼快的将绽放的假花抵在小口,一个用力,花的枝干便被一寸寸吞下去。
“呃啊啊不要、坏了、啊哈……不要呜呜、好痛”潺潺流水的肉棒被假花的茎干堵的严严实实,刚刚汹涌澎湃的精液也被尽数逆流堵了回去,疼痛夹杂着扭曲的快感几乎将程清锦逼疯,他徒劳的顶胯,又被雾禾重新钉回怒张的性器上。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蒙上了层层雾气,朦朦胧胧看不真切,空白的情绪将他衬得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爱娃娃,只用敞开腿挨肏受精就是他的终身用途。
前面受阻导致他浑身都处于紧张状态,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似的,后穴糯叽叽的也紧紧吸附到灼热的入侵者身上。
雾禾爽的毛孔舒张,整个人像是进了一团弹性软糯的雪媚娘里,舒爽的想长叹一声。
程清锦胡乱的摸到自己跨间,想摘下插进马眼的假花,却被遏制住白皙细腻的手腕,他终于崩溃了,“呜呜呜求你、不要这样……嗯啊轻一点、好难受”
“难受?你是爽吧?好不容易把前面堵住了,后面这个骚穴开始流个不停。”她带着耳朵通红的程清锦摸两人相连的地方,一手的淫水,湿漉漉的挂在股间。
“呃不是这样的……”
“真的吗?你后面可是兴奋得不行。”粗大的肉棒一次次进出间都会带出黏腻湿露的水声,迸溅出甜美淫靡的汁水。
“唔呜呜、不是的、不是的”程清锦努力维持着严重的清明,可情欲难挡,潮汐一般悄无声息的将他沉溺到欲望的海洋。
女人看着他双腿大张,双眼无神的样子轻飘飘的笑了,掐着他的腰一转,将他掉了各个,像是野兽交媾一样后入他,简直把他当成了小骚狗一样玩。
这个姿势充满掌控感,劲瘦纤细的腰一臂可揽,雾禾将软绵的胸乳贴在他的背脊,单手拦着他的腰狂操,不大一会,程清锦的嫩豆腐似的臀肉就被撞红了。
“唔啊、轻一点……嗬嗬嗯啊啊不要总顶那里呜呜受不了、好想射”
身下的人已然成了只会呻吟的鸡巴套子,雾禾捏住插在程清锦身上的那支花,小幅度的抽插,玩的不亦乐乎。
“前面也被操了哦,感觉爽不爽啊。嗯?”女人眼眸锃亮,兴致盎然的打桩,对于程清锦深陷情欲的样子异常沉迷。
“爽……”他眼神涣散,已经无从得知自己说了什么,只下意识顺着女人的话,希望能得到畅快的解脱,不要这样折磨他了。
“真骚啊。这么欠肏的吗?以后是不是离不了肉棒了啊?”雾禾细细的摸着程清锦柔韧的腰肢,汗液顺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滑落在他的背上。
“欠肏……嗯啊、肉棒……爽”他断断续续的顺从回答,鸦羽似的睫毛被泪水打湿成绺,下搭着衬得眼尾狭长。
挑眉听他喃喃的念叨,雾禾弹弹青年被前列腺液和精水打湿的假花,带得那根性器也颤了颤,“嘶……吸得好紧。前面都堵不住了,你的精液流出来了。”
“啊嗯、精液……嗯啊嗯啊呜呜好深、要坏了”他呜咽着浑身一颤,下身插着的那朵花仿佛更加娇艳了。
午后骄阳格外热烈。
茶几上玉白的花瓶中斜斜插着几支假花,有一支花朵看起来格外娇艳欲滴,以假乱真。
床上拱成一团的被子里耷拉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皙的皮肤几乎可见上面汩汩流动的血管,凸出的腕骨上印着一枚清晰的吻痕。
程清锦迷迷糊糊醒过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他一个人。身上除了酸痛难忍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她走之前给他清理过了。
脸悄悄红起来,想到自己一次一次被灌满精液却还被女人引得无意识说出的那些骚话,程清锦羞愤得恨不得撞死。
他深呼了一口气,故作无事的下床,身子却一顿,嫣红的唇紧抿,腰酸的不行,不想动。
想到罪魁祸首,他恨恨揉了揉腰,那一片皮肤全是深深浅浅的手印,看得出来留下这些手印的人有多么钟爱这一支纤腰。
他又重新躺在床上,换过的床单上还带着洗衣液的清香,笼在身上让人放松的想沉沉睡去,但程清锦睡不着,只能在脑子里不停翻滚单词消磨时间。
程清锦这边岁月静好,雾禾那却不大痛快。
她刚回家就接到原主继母的电话,让她啥时候带泊言回去一趟,一家人聚一聚。
雾禾坐在沙发上听着她念念叨叨这段时间不见的想念,觉得颇为无趣,指尖缓缓的敲了两下膝盖。
呵。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
原主那个继妹可是眼馋她姐夫好久了。尤其知道原主结婚一年都没上过泊言的床,这个继妹就差说你不行我行了。
她才不回去。
斩钉截铁地对电话寻了个泊言忙的借口,雾禾咔嚓一下就挂了电话。
她慵懒的伸展腰肢,露出的肌肤在日光下显得格外莹白光泽,像是动人的珍珠在展示它温润的色泽。
雾禾在等待,每次挂完继母电话随之就是——
滴滴答答流水一般泄出的手机铃声响起,雾禾抿着唇接起来。
“你给我抓紧回来!就下周!你栓不住泊言,你妹妹活泼可爱一定可以!别给我整幺蛾子!”
咆哮的声音透着手机都快将房顶掀开了。雾禾翻了个不太优雅的白眼,“知道了我的好父亲。”
她又咔嚓挂了电话,两手托腮,百无聊赖。
娴静温柔的气质雾气一样缥缈笼罩,其下压抑着的真实情绪像是缓缓沸腾起来的热水,正在咕噜咕噜冒着泡。
想了想,她给泊言打了个电话。下周就彻底断了继妹那个念头吧,毕竟小丫头除了在这方面有点拎不清,其他时候性格还是挺可爱的。
没必要为了个男人闹得不好看。
她没有意识到,这个男人其实马上就和她没关系了。
正赶上一周一次的总结会议,助理发现总裁放在他这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撇了眼正认真听总结报告的男人,拿出来偷偷看了一眼,备注上明明白白两个大字——夫人。
但助理知道前两天两人暗戳戳离婚的事。
正常来讲,无关的电话是不可以打扰到正在开的会议的,可助理不大确定雾禾小姐的电话是否也算无关,想到泊总醉醺醺的喃喃雾禾小姐的名字的画面,斟酌半晌他还是悄悄俯在泊言耳边。
“泊总,雾禾小姐打来的电话。”
果不其然,泊总那副游刃有余、镇静自若的表情裂开一块,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无措?
他快速拿过电话,接听前,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是夫人。”
助理听懂了,不是未婚的雾禾小姐,是已婚的夫人。
他没眼看,以前也不知道泊总这么斤斤计较啊。
泊言叫停了会议,转身出了门,留下讲台上的人猛擦汗,生怕是因为自己哪讲的不好。
挂了电话后,泊言赶紧翻了翻日程表,然后迅速回雾禾一条消息。
【时间订在下周六。我们周六中午回去。】
【好。】女人秒回消息。
讲台上的人战战兢兢的讲着这周业务的变动,底下泊言盯着手机灭了的屏幕出身,他抿了抿唇,唇角轻勾起一丝弧度,是不是她也不想离婚了,所以才带自己回娘家企图挽留?
想着,他嘴角弧度更加大了。
紧赶慢赶终于在周六上午把一天的任务抓紧完成,泊言松了口气,长久劳累导致眼眶隐隐发红,他摘下金丝眼睛,淡漠的眸子中透着疲惫。
雾禾收拾妥当下楼的时候,泊言刚好接她去雾家。
上车后雾禾对司机扬了扬下颌,笑意温柔,于是司机自觉的将隔音板升上去,给老板娘和老板自由空间。
“泊言,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女人言笑晏晏的伸出手等待握手的友好礼节,美丽大方的与这位不久之后就变成前夫的人打招呼,她谈吐间毫无生疏,优雅敞亮的模样却让泊言心生不爽。
好像这段婚姻只有他重视似的。
心里莫名烦躁难受,泊言默默抿唇,花瓣般的唇拉成一条直线,他的视线游移在雾禾弯起的唇角、秀挺的鼻梁、茂密的长发,偏偏就是不敢落在那双洞察一切的温柔双眸。
准前夫的表现很冷漠,眉目间浸染着禁欲淡漠的斯文。超负荷的双眼有些泛红,让高岭之花仿若坠入凡间烟火气似的。
男人许久不答,雾禾笑容不变的收回手,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僵滞下来。
泊言暗自皱起眉,见气氛不对,喉结动了动,僵硬的道,“还可以。”
他偷偷瞟了一眼雾禾的表情,她还是在滴水不漏的微笑,只是眼神没有那样令人触摸不到的疏离。
半个小时后,到达雾家。
原主的妹妹雾清清笑容甜美的等候已久。
她先是抱上雾禾的手臂,亲昵的喊姐姐,然后又扭捏羞怯的凑到泊言面前,不知怀着何等心思的唤了声姐夫。
原主的继母陈雯丽笑容促狭的对着雾清清笑,弄得她一个大红脸,只站在泊言面前眉目含情,一双眸子水漾漾的。
雾禾看戏似的瞅了瞅,旋即转身,就见原主父亲雾谦毅从二楼慢慢走下来,笑面虎似的招呼泊言,一个劲夸他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雾禾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场其乐融融的话剧,热闹和她之间好像有一层膜隔着。
蓦地,雾禾对上泊言锐利黝黑的双眸,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眸光带着浅浅依赖一样看着她,雾禾无端心头一动,她走到三人面前挽住雾禾的手臂,笑眯眯的,“老公他还没吃饭,我们边吃饭边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