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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被RP股抽烂T(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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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言仿佛今天一样。

另一只手揉上泊言半硬不硬的肉棒,扫着男人敏感的尿口、将他的龟头往掌心撞、整根的大力撸动柱身、甚至像盘核桃一样玩男人脆弱柔软的囊袋。

她毫不留情的刺激男人的性欲,让他爽的挺腰,腿筋颤抖,凸起的漂亮喉结止不住的滑动。

“呃唔唔…啊哈嗯嗯、啊呃……慢、慢点”他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浑身毛孔都舒张开,呻吟声在嗓子眼里翻滚着。

雾禾边伸头舔咬上男人勾眼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非要逼得男人交出精水才肯罢休一样。

泊言张着嘴小口小口艰难的喘气,阖着的眼眸带动着睫毛颤动,像只振翅的蝴蝶,他嗓子眼里冒出“赫赫”的声音,显然是即将爽得高潮了。

就在这时,雾禾却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男人迷茫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没缓过神一样挺了挺劲瘦的腰肢。

却并没有得到抚慰,怒涨的肉棒跳动着,马眼口翕合着却迟迟吐不出来浆液,难受、躁动、想要宣泄。

他被逼的嗓中带着哭音,渴望得到女人或是温柔或是狂风骤雨的抚慰,“不、不要停下来…呜呜好难受…”

雾禾却只是不为所动的叫男人转身,膝盖跪在地上,撅起淫荡的嫩屁股。

泊言急切的按照女人说的做,跪好后甚至转头期待表扬一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女人。

“很好。”雾禾毫不吝啬的加以表扬,手上慢慢卸下喷水头,将水管握在手里。

她打开水流,用小水流冲干净泊言身上抹着的泡沫,露出白净细嫩红印遍布的皮肉——泊言的腰上还有腿交时雾禾掐出的手印、撅臀时隐隐露出来的腿心嫩肉还是淫靡的被磨出来的红。

泊言撅着屁股,还以为女人想换个姿势玩他,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菊穴。

直到女人微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眼敏感软嫩的穴口,他才如梦方醒的意识到女人打得什么主意。

可他真的太难受了,被撩拨起来的性欲无处发泄,他的肉棒硬的痛,微红的会阴隐隐发痒,男人撅着屁股并着腿,以这个淫乱的姿势悄悄磨起难受的骚肉棒。

女人修剪整齐的指尖点了点软嫩的穴口,粉嫩的颜色彰显它的青涩可口,她用了点力,刚艰难的挤进去一个指尖,身下的男人就瑟缩着吸着她的手指。

“嘶哈…啊嗯哈…”

从未被造访的穴被这样粗鲁的插进一截指,还不适应的推阻着异物,软嫩的肠肉神经发达,指尖扫过敏感肠肉时令人崩溃恐惧的快感直冲尾椎骨,他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穴还是太紧了,她试着往里插,层层叠叠的嫩肉裹吸着指尖,可还是紧的进不去。

雾禾耐心不多,粗暴的抽出指尖,不顾男人仍在颤抖着的身躯,把手里攥着的水管怼到男人穴口。

冰凉的触感让他一激灵,昏昏沉沉的大脑清明了一瞬,却在愈发灼热的气氛中沉沦性欲。

水管的头只有雾禾中指粗,经过刚刚潦草的扩张,勉强挤进去一个头,被软嫩的穴口翕动着夹住。

“我要开水流了哦。”

温热的水虽然与肠壁温度类似,但是流速很大,雾禾一开到底,让水直接冲击进泊言的穴里,激射到层层叠叠热乎乎的肠壁上。

“咦咦啊啊啊啊…嗯嗯呃”

初次的穴哪里承受得住水流的冲击,巨大的快感席卷,泊言承受不住的双腿发软,浪叫着高潮,肉棒一抖一抖射出精水,爽得差点直接咧着腿坐下去。

可水流并没有停止,高潮后的肠壁异常敏感的蠕动,被水流不停冲击,让他延长了高潮的时间,刺激得他绯红上挑的眼尾泛出泪花。

泊言眨着不甚清明的眼睛,摇着屁股哭喊,“呜呜呜…受不了了…嗯嗯啊…要爽死了、要死了…呃呃呃啊啊啊”

许是晚上喝的那杯水的缘故,他竟隐隐生出些尿意,在快感的冲击下愈演愈烈。

男人羞耻得脖颈都红了,“嗯嗯我想…我想……”

他迟迟张不开嘴。

咬紧牙关,腹部紧绷着忍耐尿意。

更崩溃的在后面。

水流还在源源不断灌进来,他小腹隐隐坠痛,脸色逐渐苍白,疼痛加剧。

“好痛呃、停、停下…痛”

雾禾关掉水流,男人这时候已经被水灌得小腹鼓起,像是被肏怀孕了一样,一肚子饱涨的水让他夹紧了屁眼,生怕出丑。

他手被绑在身后,只能颤抖蜷缩着背部咬牙忍耐着。

女人就饶有兴趣的蹲下来,欣赏他皱眉忍耐的表情,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

伸手摸了摸男人圆滚滚的小腹,温柔的笑,“你还没被我肏呢,就像怀孕了似的。”

泊言抿着唇瓣,不想听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只是竭力忍耐着尿意和便意,漂亮干净的穴缩得紧紧的。

他的唇瓣都白了。

雾禾手上用了些力气摁他小腹,膀胱和饱涨的肠肉被挤压,明明是痛的,可泊言却察觉出些令人沉溺的舒爽,他被肚子里的水艹了。

“嗯嗯啊…不要…嗯呃啊啊”

泊言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不要,骚肉棒却爽的开始流水。

女人的手模拟操弄的节奏按压他的小腹,膀胱传来变态酸涩的爽,肚子里的水也在翻涌着冲荡敏感的嫩肉,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张着嘴爽到失声。

于是忍不住晃了晃屁股,口是心非“唔唔…不、不要…嗯嗯额”

虐腹的快感让他沉溺,身上泛起嫩粉的光泽,终于克制不了淫荡的开始主动往雾禾的手上撞击腹部,“呃啊啊…啊受不了了…嗯嗯啊我好变态…额唔好爽……”

泊言双手被反绑着,坐在坐便上排出肚子里的水的时候,雾禾就站在一边兴致盎然的看着。

男人咬着唇眼色迷离,哗啦啦的水声裹挟着他浪叫呻吟充斥浴室,粉嫩的穴被水冲洗的干干净净的。

“呃呃呃啊啊啊啊”

膀胱酸软难耐,腹中的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带着排泄独有的快感,他最终还是抖着腿,失禁的尿了出来。

张着嘴任由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脖颈和耳后白里透着红,雾禾看见有泪痕出现在男人脸颊上,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打着哆嗦,爽到从快感中无法自拔。

雾禾摁了摁他重新恢复劲瘦的小腹,确定男人已经排干净水后,用热水把他的身体冲干净。

男人的性器在失禁后,就一直保持着半硬的状态,女人揉了两下,那根骚肉棒就又精神起来,摇头晃脑的挺立起来。

“嗯嗯啊…”男人神志不清的哼唧。

雾禾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笑出来,“现在就一副操傻了的样子……”

她把男人抱进浴缸,早就放好的热水刚好维持在热而不烫的温度,雾禾靠坐在下面,让男人面对着她跪坐在水里,热水哗啦啦的被挤出水缸,刚好浸没泊言硬挺的小乳头。

或许是被玩的狠了,原本粉嫩的乳头被掐破皮,搓成淫靡的浅红色,像一颗熟透的石榴籽。

热水荡漾着雾气,熏湿了男人狭长的眸子,雾气潋滟的样子,美极了。

女人张开手臂,让男人跪直身体后把没有支靠的上半身倚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把他被绑着的手解开,于是泊言的姿势就变成了跪着撅屁股的样子。

他的头、背和撅出来的臀都露在外面,上面水珠一颗颗滚落到水里。

男人迷迷糊糊的双手揽上女人的颈,小有心机的把脸埋在她柔软饱满的胸前,满足的蹭了蹭。

雾禾揽着男人的背,一手顺着他的脊柱抚摸着,另一只手摸在他软乎乎的穴上,听着他难耐的哼唧一声。

指尖用力塞进去半根。

浣肠后的穴明显要更加潮湿软烂,粉嫩的穴眼还挂着水,晶莹的裹吸着女人的指尖。

“嗯啊…轻点…嗯嗯”

泊言哼哼唧唧的撒娇,敏感的耳后被温情的亲吻,女人一次次把手指撤出来一些又狠插进去,指尖旋转着扣弄敏感的肠肉,让男人舒爽的泣喘喟叹。

渐渐的,她把整根手指都塞进去了,随意的戳弄着潮湿软烂的肠道,听着他似泣非泣的喘息呻吟,带着些沙哑的低沉嗓音。

“咦咦咦惹!”

他突然一个激灵,搂紧雾禾,蜷缩起水下白净的脚趾,像条搁浅的鱼一样颤抖,显然是有什么刺激到他了。

雾禾面不改色,眯起眼睛,她终于找到想要找的东西了。

泊言有些心有余悸,刚刚雾禾的指尖不知道摁到什么地方,强烈的快感让他一瞬间腰都软了,“刚刚那是什么……啊啊啊别摁”

雾禾再次摁到那块不大显眼的凸起上,这次她摁在上面后就开始快速的抖动手腕,绵长不绝的刺激泊言敏感的前列腺。

“呜呜呜…不行不行…嗯啊啊啊”

他眼尾泛红,流着眼泪再一次射精了,笔挺的肉棒兴奋的一抖一抖的,把没有那么粘稠的白浊一绺一绺从马眼口射进水里。

“卟叽卟叽…”

泊言的穴里渐渐传出令人耳红的水声,随着雾禾手指的搅弄,响亮的彰显男人的穴已经湿透了。

“你的骚穴已经湿透了。”

她一下一下戳弄男人的骚心,延长他射精的快感,顺带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唔唔…别、好撑…额唔嗯”

雾禾两指并拢搅着男人湿软的穴,不再刻意触碰他的前列腺,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慢悠悠扩张男人又紧又窄的穴。

……三根、四根。

直到软烂的穴把四根手指都吞下去,泊言已经撑得不行了,僵硬的撅着屁股不敢动。

“你看,你可以吃下去的对吧?”

她抽出手,穴口一时缓不过来咧着小口,随着男人的呼吸不断翕合,女人让男人把手撑在浴缸沿上,身子挪到男人身后。

雾禾伸出猩红的舔了舔淡色的唇瓣,她终于要开动了。

硕大的龟头抵上那个长着指甲盖大小口的嫩穴眼,刚一接触,濡湿的穴口就被烫得瑟缩。

“嗯嗯啊…”

男人沙哑的声音像是裹着雨落下的沙沙声,悦耳动听。

她握着男人劲瘦的腰,顺利的插进去一个龟头,泊言的穴口被撑开,轻微的胀疼让他撅着饱满的屁股不敢动。

“啊啊…慢点噫噫…怎么会这么粗……”

随着水声,泊言清晰的听到湿软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的声音,泊言昂起头,滑动的喉结一颤一颤的,男人眼尾泛出晶莹的泪花,他被肉棒插进最敏感柔软的地方了。

肉棒插进去三分之二时,泊言抖着屁股把它夹得紧紧的,臀肉泛出淫靡的肉浪。

“不行不行、要坏了,呜呜呜会坏的”

雾禾又顶了顶,泊言带着哭音,脸上都是泪痕,“真的吃不下去了…呜呜”

她温柔的摸了摸男人紧绷的脊背安慰他,下身的动作却并不温柔的往外抽了些,腰身用力,肉棒碾着前列腺撞进更深的肠肉。

“啊啊啊呜呜不、不…要撑开了”

泊言抓着浴缸边缘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他的腿有些抽筋的抖了抖,男人泪眼朦胧,实在受不了的想往外爬。

却被女人扣住腰,重新钉在大肉棒上。

“呜呜呜…要烂了…呜呜嗝~”

还差一截根部没有吃下去,但是——雾禾低头看了眼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泊言原本粉嫩嫩的穴眼已经被撑得像个达到极致的橡皮筋似的紧紧箍在肉棒的柱身。

男人实在哭的厉害,雾禾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好了好了,不往更深的地方插了……别哭了噢,乖。”

她抽动肉棒直到只剩龟头被穴紧紧吸着,让男人缓了缓才温柔的插进去,等他逐渐适应后,才开始往他的骚心上操弄。

男人得了趣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前列腺被顶弄的快感让他舒爽的头皮发麻,小口张着嘴喘气呻吟,润泽的唇瓣亮晶晶的。

雾禾紧扣住男人的腰,肉棒次次都碾压过男人的前列腺,一次次狠狠穿透蠕动的肠肉,逼得他腰肢乱扭想要逃脱,可在外看来,更像是男人骚浪的扭着腰求肏。

前列腺被顶弄得如此频繁,让男人爽的哭出声,随着雾禾又一次凶狠的插入,泊言泣不成声。

“啊啊啊啊额…呜呜呜”

他被肏射了。

没有人碰他的肉棒,可它还是淫浪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女人覆在他耳畔轻吻,“你射了,好骚。”

泊言呜咽出声,他不骚…他不骚……

“不是的…呜呜呜、是太爽才…才会…”男人委屈的哭出来,为自己辩解。

雾禾挑了挑眉,“是吗?别人也会像你一样,被肏后穴也会爽到高潮射精吗?”

泊言一下子哽住,别人也会像他一样被肏那种地方也会爽到射精吗?

不,不会。

他真的好骚。

这样都会爽到,还控制不住射出来。

泊言的穴吸夹得更用力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只要一被羞辱,他就会浪到飞起。

雾禾喟叹着享受男人肉穴紧紧的吸裹,半晌,狂风骤雨一样,开始狠厉的操弄起男人紧致热腾的肠肉。

每一下顶弄都让男人克制不住的收缩肉穴,到最后他甚至跟不上女人顶弄的节奏,濡湿的肠肉被肏的乖巧热情只会吸的紧紧的。

淫浪的水声绵绵不绝。

“它吸得我好紧。”

彼时男人已经像被艹傻了一样,张着嘴留着口水,眼睛无神的看向虚空,快感让他只会从嗓子眼里挤出淫荡的呻吟。

“嗯呃呃…”

他又射了,这次只射出来稀薄的精水,卵蛋剧烈的收缩,可是已经没有什么可射了。

雾禾凶狠的用力一插,碾压那个肿起来的骚心而过,最后一节肉棒也终于被她肏进软烂的穴里。

马眼张开,粘稠的精液激射到肠壁上,烫的它反射性的剧烈收缩。

“嗯嗯啊啊啊啊”

他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能绝望的经历令人几乎濒死的干高潮,全身紧绷颤抖,满脸泪痕,骚穴吸夹得紧紧的,在雾禾抽出肉棒后,竟然一滴精液也没有漏。

泊言承受不住这种爽到无以复加的灭顶高潮,尖叫着哭泣,“啊啊啊啊要坏了…呜呜呜…要被肏烂了”。

雾禾愉悦的看着泊言红肿着穴跪在浴缸里的样子,指尖触了触他紧紧锁着的穴口,男人白皙细腻的身体可怜兮兮的抖了抖,激起水面阵阵涟漪。

“呜呜呜……不要了、会烂的…”

他哼哼唧唧的啜泣,泛红的眼睛雾气朦胧,看起来真的可怜极了。

感觉身上的药效都被挥发掉了,再看男人哭得梨花带雨的,实在凄惨,雾禾难得的怜惜几分,“好好好,不要哭了。”

她指尖用了点力,险进软烂的穴肉,泊言吓得求饶,“不不要、你答应了的…呜呜唔…求求你嗯嗯啊”

穴肉被再次戳开,细密的快感让他的臀肉细细抖动,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

雾禾被他草木皆兵的样子逗得笑起来,好言好语的哄着,“帮你把精液导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泊言松了口气,屁股肉终于不绷着了。

裹着指尖的肉很热情的吮吸着,热乎又柔软,让女人有些克制的呼出口气,随着指头陷进穴里,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加大,男人羞涩的垂着眸子,死死盯着波动的水面,不敢移开视线。

“转过来。”女人忽然道。

泊言抿了抿唇,乖巧的翻身,穴口夹着两根手指浸到水里,被两根手指撑成一条缝的穴遽然灌进温水,他腰肢抖了抖,很克制的吸了口气。

雾禾将他情不自禁并起来的腿强硬的掰开,把一条腿挂在浴缸沿上,伴随着荡漾的水声,水珠顺着修长匀称的腿滚落下来,明亮的灯光下看起来异常晶莹剔透。

她很认真的清洗男人的穴,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导出来。

但不可避免的,会戳到敏感潮湿的内壁,这时候,就能听到男人从胸腔里发出的懒洋洋的哼声,带着点他自己察觉不到的撒娇意味。

层层叠叠的肠肉被指头撑开,水灌进灼热的肠道,让泊言不适的想夹紧屁股,可女人的手指撑得死死的,让被拉开的穴口无可奈何的翕张。

“不行,你吞得太深了,够不到。”雾禾睁着眼睛就把这事赖到泊言身上,可怜他被操傻的小脑袋还转不过来,真的以为自己的穴太贪吃了,把精液吞得太深。

于是有些羞愧的垂下眼眸,带着水汽的眼睫颤啊颤,羞耻的道歉,“对不起。”

女人毫不心虚,只是忽悠道,“没事。我把肉棒插进去,看看能不能导出来。”

男人傻乎乎的答应了。

他放松穴口,等着女人把大肉棒插进自己的穴里给他导出精液。

雾禾满意的笑弯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动着坏,“我好累,要不然你自己把它吞进去吧。”

泊言点了点头,慢吞吞的抬高腰腹,想找准位置,可是视线被自己的胯挡住,他根本看不到穴口的位置,总是对不准。

“嘶啊…嗯嗯啊”

他法的呻吟求饶,“啊啊啊啊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

强烈的饱涨快意涌向喉间,夹杂着不能射精的痛苦,泊言腰肢乱扭小腹紧绷,骤然夹紧的穴痉挛着裹住雾禾的性器。

“噫呀呀……”他竟然爽到喷水了。

“嘶……”肿胀的龟头被泊言后穴深处遽然喷射出来的淫水呲到,雾禾吸了口气动了动,随着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将性器埋得更深。

粗大的肉棒把穴口堵的死死的,男人肠道深处喷出来的水都被尽数堵住,肚子鼓出一个圆滚滚的弧度。

雾禾一边享受着泊言高潮喷水带来的美妙体验,一边忍不住开口调笑,“小淫娃才被肏几次竟然就会用骚穴喷水了。可真淫荡啊。”

泊言此时已经听不见雾禾在说什么了,他脑袋一片空白,耳边嗡鸣,只能眼神茫然的看着雾禾的嘴翕动开合,却迟迟反应不过来。

许久,感官才重新回归。

温热的水,明亮的光,视线在剧烈的晃动,耳边是女人温柔的轻语,“……会喷水会浪叫,泊总裁简直生来就是挨肏的。说,是不是?”

泊言被这样的话说的满脸通红,嘴唇蠕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驳,他自己抱着腿敞着穴给人肏,现在穴还紧紧夹着身上人的肉棒,每次拔出来的时候都会恋恋不舍的吸着,淫靡的骚水把柱身裹的亮晶晶的。

每次深深的插入都会让他的腿蹭过乳尖,激起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凡有可能蹭不到,他都会下意识挺胸去够,让娇嫩的乳尖被蹂躏碾压得肿大。

无法反驳。

他可能真的生来就是要挨肏的。

原本娇嫩淡粉的穴被艹成淫靡的红,肠肉被毫不留情的一次次深捣,变得软烂滑嫩,肉棒像是插进了被加热的布丁里。

前列腺那一点被戳得异常淫荡肿大,不用刻意碰,只要一插挤进去,就能直接剐蹭到,乱窜的电流让他脑袋发晕,嘴里也开始被带得说一些淫浪的话。

“嗯啊…我、我天生就是……就是挨肏的…”

“啊啊啊…好爽、要被草死了……轻一点”

雾禾很满意男人的回答,掰开他的腿,手摸上他跳动的阴茎,大发慈悲的为男人解下绑着肉棒的皮筋。

“嗬嗬、呃呃呃……嗯啊…”一被碰到鸡巴,他就痛苦的皱起眉闪躲,被雾禾压制后只能徒劳的摇着脑袋喊疼。

皮筋被解开,男人被绑的有些深红的骚鸡巴弹跳,马眼翕张,可迟迟的没有精液射出来。

雾禾随手扇了一把他敏感的鸡巴,挑了挑眉道,“嗯?骚鸡巴被玩坏了?”

“嗯嗯呃啊啊啊啊”

随着男人痛苦又舒爽的张开嘴,他的性器跳了跳,终于缓缓从那张小口里流出来一点稀薄的精水。

“嗯啊嗯啊…精液…流出来了、嗯嗯啊”

雾禾白皙柔软的手揉上泊言软下来的阴茎,指腹磨梭着他仍然处于快感连绵的、圆润的龟头,泊言被她熟练的手法弄得欲仙欲死,只能一边颤颤巍巍的吸夹着屁股里的大肉棒,一边被女人亵玩。

“嗯啊、嗯啊……不要摸…”

阴茎被绑的时间过长,现在一被触摸就又痛又爽,泊言摇着头闪躲不开,在雾禾灵活的指尖下忍耐着小声抽泣,可怜兮兮的样子。

“呜呜…轻一点…嗯啊啊轻、轻点”他嗓音沙哑的啜泣抽噎着,鼻尖都哭红了。

“知道吗?”女人温温柔柔的笑着揉捏了下男人的卵蛋,“你哭的样子让我更兴奋了。”

泊言被捏得身子遽然颤抖,又热又软的小穴软叽叽的裹吸着捅在里面的大肉棒,雾禾被夹得尾椎骨都舒爽起来,另一只手揉面团一样摸上男人饱满的臀肉,埋在里面性器竟然在他体内又涨大一圈。

“噫噫噫……怎么、怎么又大了啊啊啊”

腰腹有力的撞击来,粗大坚硬的肉棒径自捅开层叠的肠肉,狠狠戳在男人的骚心上,他满脸泪痕下意识想合腿夹紧,以此忍耐翻涌的快感浪潮。

“嗯啊啊……不行了、不行…要坏了”

可更猛烈的在后面,女人似乎就是想看他崩溃哭泣的狼狈样子,每一下操干都淋漓尽致的凶狠,泊言的小腹因为插在穴里的大肉棒胡乱冲撞而痉挛,他软的无法动弹,越是想要叫喊反而无法出声,流窜全身的快感无处发泄,迅速堆积起来企图推到一切。

他的思想像溺水一样被情欲淹没。

泊言眼神迷乱,张着口急促的喘息,若隐若现的露出柔软的红舌和洁白的牙齿。

随着雾禾一记凶猛的顶弄,他抱着腿的手蓦地抓紧,伸长脖颈,留着眼泪又颤颤巍巍的鸡巴射精、后穴喷水了。

只能说,喷水这件事,只要一开个头就停不下来了。

这次雾禾一感受到喷在龟头上的急促水流就抽出了肉棒,没了堵着的东西,泊言的穴像是个喷泉眼,哗啦啦的喷洒出一堆水液。

他涨大的肚子肉眼可见的瘪下去。

男人过电一样抖了抖,软着的鸡巴竟然又流出一摊精水,这次的精液已经稀薄的和水一样了。

半晌,他才缓过些神来,鼻息哼出一两声缠绵甜腻的呻吟。

雾禾伸出手指拨弄他咧着小嘴的后穴口,上面亮晶晶的沾着些许淫水,指尖普一触上,小嘴就翕张着裹住指尖吮吸,简直淫荡极了。

“嗯嗯啊……你别摸、别摸那…”

他哼哼唧唧的咬住自己的手指,身子蜷缩紧绷了一瞬,等雾禾抽出手指后插进肉棒后才慢半拍反应过来。

“嗯啊别插了……它、它要烂了…嗯啊好粗啊…”男人视线已经被泪水模糊,只能茫然的睁着绯红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助的抱着腿呻吟。

“它……是什么?”雾禾逗他,“什么要烂了?”

女人故作不解迟疑的问,下身倒是没有一点疑惑,抽插顶弄的很是畅快,每一下都抵在最深的地方,把承受摩擦的娇软肠肉剐蹭出一大股黏腻温热的水液。

“是、是……嗯啊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嗯……嗯轻一点”泊言羞于启齿,一张俏脸红彤彤的,他把两条腿合拢用一只手抱着,另外一只手羞答答的遮住眼睛。

雾禾被他这副样子逗笑,随着一记深操全根没入,温润如雨滴落在玉石上的清灵嗓音响在男人耳畔,内容却带着与声音不符的反差,“这叫骚穴。”

她看着男人喉结滚动吞咽着唾沫、一脸害羞的样子,轻笑起开。

加快上耸顶弄的速度,一边重复着说,“骚穴、这叫小骚穴。记住了吗?”

过分粗大的肉棒在娇软的穴肉里捣出火辣辣又麻又爽的快感,后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的,泊言受不住这样激烈又深入的节奏,哭泣着颤抖,酥麻的爽感扩散全身,连白皙的指尖都带着酸麻的余韵。

“记住了!!嗯嗯啊记住了、记住了……骚穴!是骚穴……嗯啊啊轻一点”

他哭喊着求饶,嘴里胡乱说着些淫词浪语,“嗯啊啊啊骚穴要被插破了……轻一点……咦咦咦顶到了、好奇怪……”

雾禾怕男人真的被插坏,试探着手指抹上他被撑得变形的穴口,所触皆是一片滑腻湿软,并没有破。

“放心。你的骚穴可是比你想象的能吃。”

这回女人的动作幅度更大,更加肆意妄为,简直就是把泊言当做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顶操。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被肏红的穴肉间飞速进出,每一下都会勾带出黏腻的淫液,磨蹭得甬道一次次痉挛着裹紧作恶的肉棒。

迷蒙间,泊言似乎察觉不到自己其他的身体器官了,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一个骚穴,被肉棒一次又一次一捅到底让他产生自己似乎只有那个贪吃的后穴存在,自己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给雾禾发泄性欲。

“嗯啊啊、骚穴好爽…被填满了嗯呃嗯嗯……骚穴要被操烂了”

这种自我羞辱的话让他的神经震颤,把自己幻想成一个天生被肏的穴更是使他几乎颅内高潮,身体颤抖着感受滔天的羞耻快感。

“嗯啊啊……骚穴又被捅开了…插到底了啊啊啊嗯”

他一泄再泄,像个坏了的水龙头,浴缸里的水都高了一层,不知道有多些是他从后穴里喷出来的。雾禾被他浪荡的呻吟叫的兴奋,加大冲刺的力度。

弯刀似的粗长性器狠狠刮着内壁抽插,甚至会把嫩红濡湿的肠肉带出一节,让他产生一种快要脱肛的错觉,数不清第几次高潮,到现在他已经射不出来一点精液了,全靠后面喷水泄出那些多余的消弭不下的冲天爽感。

可女人还在操他的穴。

雾禾抻着口气,把大肉棒狠塞进去将收缩剧烈的甬道完全撑开,抵住那个敏感脆弱的前列腺就又一次开始射精。

“呜、呜啊~啊……不行不行、不能射在里面!!…嗯嗯噫啊啊又被内射了、嗯啊嗯啊”

粘稠浓重的白浊一股一股射在肠肉和他的骚点上,有些烫的精液打在肠壁,把他又推向一股小高潮,泊言失神的放空视线,大脑一片空白,耳膜鼓震嗡鸣。

很快他发现。

雾禾射完精后没有把肉棒抽出来,而是半软不硬的堵在穴里,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混沌的脑子就是不明白这种危机感从何而来。

直到一股热流冲击在他的穴肉,强烈的力道像是要把他的肠肉戳出一个洞来,他的身体从内到外都散发着别人的气息,莫名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紧臀瓣,刚好把热腾腾的尿液都紧紧锁在骚穴里。

他终于意识到他被射尿了。

雾禾尿的时间特别长,他不禁想起因浣肠肚子涨大时令人恐惧的痛爽,被人射尿在后穴这样一种羞耻的事情让他的身体蒸腾成粉嫩的颜色。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肉便器了。”女人温柔轻软的气息拂过耳畔,言辞间既羞辱又暧昧。

肠道被尿液灌满,暖洋洋的,绵绵不绝的快感浪潮一样让他全身过电一样酥麻,脑子里也被女人色情的语言干扰,产生自我羞辱的刺激快感。

如女人所言,他好像就是一个肉便器的存在,只负责让雾禾泄欲后吞好女人射出来的精液和尿水,像个无脑的、只知道交配的雌兽一样日日夜夜都只知道性交与挨肏。

泊言眼神迷乱的看着房顶,指尖微微颤动,居然从被射尿中察觉到一种堕落的刺激,令人头皮发麻而沉醉其中。

他身躯颤抖紧绷,下颌咬紧,带着汗珠的、修长细嫩的颈伸开露出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喉结,身子失去控制,竟随着身后人射尿的节奏失禁了。

“噫噫噫啊…嗯嗯啊额……”清澈的尿液从他大张的尿道口激射出来,因体位溅了自己一身,亮晶晶的点缀在胸口,带着淫靡的惊人美丽。

雾禾怔愣住,男人事后的色气让她再次有些蠢蠢欲动。

泊言却被自己的淫荡吓得哭出声来,他用手背挡住眼睛,可仍是有泪珠从绯红的眼尾滚落下来,没进濡黑的发丝。

“呜呜呜……怎么会、我怎么会这样……”

这样可怜巴巴的模样让雾禾有些怜惜心虚,她不顾那些晶亮的尿液,俯下身搂住泊言劲瘦匀称的身体,柔声安慰他,“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只是被快感刺激到了而已。”

温声软语使男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他伸出手紧紧回抱住雾禾,把头埋在她的肩颈里,贪婪的汲取着清甜的气息不舍得放手。

雾禾到底没有那么禽兽,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给男人清理好身体,他困倦的睡着了,女人便像抱大娃娃一样,把熟睡的男人从浴室公主抱出去。

床单已经换了新的,她把洗干净的泊言塞进被子里,耐心的给他吹干头发,才去收拾浴室里的一片狼藉。

泊言睡着的样子毫无攻击性,宛若一个软乎乎的面团认人捏扁搓圆,卷翘浓密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打下一小片阴影,增添了几分易碎的脆弱感。

女人打了个哈欠,趿拉着拖鞋从收拾干净的浴室里出来,此时天已经有些微微亮,远处的天边有些发白,正处于日夜交替的时候。

她有些困倦,揉了揉干的差不多的发丝钻进已经被泊言捂热乎的被子里,伸手一搂,泊言就滚进她怀里柔顺的依偎,两人交颈而眠。

远处的天边渐渐涌动着金红的色泽,太阳不大情愿的爬上天际,慢慢悠悠的。

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隙间挤进来,泊言眉头动了动,生物钟迫使他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女人光洁曼妙不着寸缕的身子,一对洁白柔软的胸乳极具冲击,距离他的鼻尖只有一丁点距离,他呼吸间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柔软丰满的乳肉上激起浅浅的一层鸡皮疙瘩。

胸上两点红嫩的茱萸激凸出来,泊言看着它们有点口干舌燥,他吞了口口水,压制自己想要添上去的冲动。

女人正揽着他的颈,而他自己则蜷缩着身子依偎在人家怀里,泊言动了动身体想改变这种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却猝然牵扯到隐秘的位置。

“唔嘶……”他疼的一抽抽。

脑海里那一堆混乱香艳的记忆一瞬间涌上,浪荡色情的呻吟把他整个人都淹没其中,他半边身体和女人娇软的身子赤裸相拥暖洋洋的,可泊言却觉得自己就像身处料峭的寒冬,牙齿都想打颤。

他被自己形式上的妻子艹了。

还被干的爽到尿出来!??

这比上一次被打屁股还令人羞愤欲死!

泊言一像精明缜密的脑子里一片乱麻,什么阴谋诡计都没有了,他脑子里全是女人把他按在浴缸里时,灼热硬挺的性器捅进他后面那个穴眼里,碾过令人头皮发麻的敏感点的画面。

男人的俊脸上表情千变万化波涛汹涌,最后全然沉溺变成了一片波澜不惊的平静。泊言深呼一口气,忍着后穴里酸痛的感觉和前面囊袋射空的刺痛感,一点点从雾禾怀里挪出去。

他原来躺着的位置早就一片冰凉,泊言磨蹭过去的时候冷得打了个哆嗦,紧绷着下颌脸色严肃的在床头柜位置找自己的眼镜。

蓦地。

泊言动作一顿。他迅速回头瞅向身后的女人,雾禾不知何时醒了,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一只手握在他的屁股肉上色情缓慢的揉捏,严重红肿的穴口被抻拉到,疼得他腿筋都在颤抖。

“你……你干嘛?!”

泊言防备的看着雾禾,缩了缩屁股蛋。一开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都哑了,估计是…昨晚上叫床叫的。

泊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悄悄充血通红。他现在没戴眼镜,视线有一点模糊,没有眼镜的遮掩,那双狭长的眼睛锐利冷清像刀子一样。

“你、你别得寸进尺!”他见雾禾胳膊动了动,匆忙饶有气势的警告她。如果不是他嗓子哑的厉害,或许会更有威慑力。

雾禾勾着唇无辜的笑着活动了下手臂,“你把我的手压麻了。我活动活动而已。”

“……”

“怎么?昨晚上还夹着我的性器叫我别走,现在你就这样冷冷的看我……真是抬起骚穴就不认人啊。”

泊言被她调侃的话气的脸都憋红了,色厉内荏的瞪她一眼,“谁抬起骚穴就不认人了!?你……”

雾禾抢先说,“昨天晚上某个小淫娃吸着我的阴茎求我操骚穴,睡一觉就不记得了?”

泊言红痕斑驳的胸腔剧烈的起伏了几下,他模糊的抬眼看着雾禾的方向,张口想说,都是你威胁的。但看到雾禾身上的被子都被晨勃的性器高高挺起的样子,他又有些怂的闭嘴了。

“你、你别说了。”

雾禾看着男人支支吾吾移开视线的样子,莫名觉得他这幅样子有些羞答答的,想到他哭唧唧的抱着腿诶肏的样子,性器更硬了。

呼。

不能再想了。

眼镜一直不在身边,泊言有些不适应,转移视线继续去找眼镜。于是便伸展上半身在床头柜那摸索起来,被子刚好盖住他的翘臀,露出劲瘦的腰和伸展开的脊背,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指印遍布,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

雾禾调整了一下姿势慵懒的观赏,改为倚着床头手拄在床面上,嗓子喑哑性感,微微沙哑的女声落在耳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小刷子在挠泊言的心尖尖,“你在勾引我?”

泊言下意识捂着屁股上半身转过来盯着雾禾,脸色羞愤,“我找眼镜!”

“哦~好吧。还以为你翘着屁股是想我操进去呢。”她有些遗憾的视线流连在泊言手捂着的屁股上,无辜的翘着嘴挑眉。

男人像个被欺负的小姑娘,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摩索到眼镜后赶紧戴上,一不小心又抻到后穴,疼的抽抽。

见他被干得太狠,行动不便,雾禾掀开被子拾起睡袍去找药膏。消肿止痛的软膏冰冰凉凉,雾禾揩了一些在手指上,走到泊言坐在床边。

他有些警觉的看着雾禾,抿着唇忍着后穴的酸疼,面无表情的推推眼镜,一双漂亮狭长的眸子黝黑锃亮。

“给你涂点药,好的快。”

泊言薄薄的唇抿成一条防备的线,垂下眼睑,僵持半晌,他默不作声翻过身趴下,声音沉沉,“你涂吧。”

泊言咬着唇趴着,全身光溜溜的像是上好的软玉,他两只手轻轻支撑着上半身,因为腰身劲瘦纤细,所以更加衬托臀部挺翘诱人。

吸着气忍受疼,一只手背在后面微微掰开臀肉露出那个红肿的穴口,他这才缓了口气,偏着头示意雾禾赶快涂药。

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被干肿的穴,被泊言打断后才回过神,揩着药的指尖覆上男人热而肿的穴口,没控制好力道戳到软肉。

药膏微凉,触上充血热肿的穴口,将泊言刺激的打了个哆嗦,他不自觉的缩了下穴,臀肉泛起肉浪。

雾禾轻轻笑了一声,指尖上的软膏均匀涂在穴口,透明的膏体被灼热的小嘴软化成一摊液体亮晶晶的裹着,像是男人自己流出来的骚水一样,“涂个药而已,别发骚。”

男人被她的话说的面红耳赤,白玉一样的身体泛起嫩红的颜色,像是天边渐红的霞光,他偏过头不看她,“你别说了。”

女人挑了个眉,安安静静给泊言抹上药,没再说话。

露在外面的都抹好后,雾禾指尖用了点力气,把手指塞进男人软烫的后穴,被过度使用的穴再度被手指撑开让泊言发出痛呼,随着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肠肉都被很好的照料到。

冰冰凉凉的软膏很大程度上缓解了穴肉火辣辣的疼,让泊言微微绷紧的身体稍微放松些,然而他扒拉着后穴的手暗自收紧了些,指尖都泛着白,咬着唇不知道在忍耐些什么。

雾禾给泊言涂好药后,抽出埋在他穴里的手指,指腹已经湿漉漉的沾着不知是软膏还是什么液体,她大半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还和穴口拉开一条长长的淫靡银丝。

“报酬我收到了,你的要求我绝对完成。”雾禾给他盖好被子,顺手摸了一把他光滑细腻的脊背,“周六七点对吧。”

泊言身体一酥,慢半拍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

雾禾这次说到做到。周六当晚,她换好泊言送来的定制晚礼服在别墅里悠哉等他。

放在床上的手机蓦地亮开,叮叮当当响起熟悉的电话铃声,随着一阵不紧不慢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后,一只白皙纤长的手抓住它。

指尖在屏幕上点两下后,雾禾温柔的微笑着将手机靠近耳畔接听电话。

“我马上来接你,大概十分钟。”

“好。”

泊言说是十分钟到,其实他只用了五分钟左右就到了别墅。房子里灯火通明,他推开别墅的门,有一瞬间怔愣。

屋子里静静等待的人背对着门口,穿着他亲自选好的淡蓝色鱼尾晚礼服。衣服设计得很精美巧妙,背后的纱带着镂空花朵纹路,掐腰的位置点缀着一圈匀称饱满的珍珠,细碎的钻石落满裙摆,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梦如幻。

而穿着它的人更令人沉醉痴迷。

贴身剪裁的晚礼服衬托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时刻彰显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和光滑白皙的美背,泊言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女人弯腰挑选包包时颤动的精致蝴蝶骨,脆弱而绝美。

男人突然有些后悔选这件裙子,说不清心里的那份私心是什么,但泊言下一次选礼服的时候,只会给雾禾选一件保守一点的礼服。

雾禾听见声音后稍微侧了下身子,耳边鬓角的发丝落在脸颊,她偏头撇了一门口衣着整齐的泊言,依旧是一套万年不变的西装,高岭之花带上他不近人情的疏冷面具,用金丝眼镜遮挡住眼里流淌的种种情绪,只露出冷锐的狡猾的商人本性。

他今天也穿了衬衫,衣摆掖在裤子里,熨烫得整整齐齐。雾禾意味深长的笑起来,潋滟的眸子在男人的一双长腿上一扫而过,今天西装裤下的腿上想必也绑了衬衫夹吧。

不知道是黑色的还是白色的。

女人随意挑了一个包包挎在小臂。她估摸着这次宴会老爷子虽然会注意她的态度,但应该不会把自己这个嫁入豪门的娇花放在眼里,那个老头在意的更多是她身后的家族对泊言的态度。

这次大抵只要尽职尽责装个花瓶就行。

她的头发都慵懒的盘在脑后,耳边留些鬓角烫出卷曲的弧度,衬得那张小脸更加精致小巧。

露出浅淡的温柔小意的笑容,她像练习了无数次那样笑吟吟的挽上男人的臂膀,软绵绵的酥胸挤在他的胳膊上蹭啊蹭的撒娇,“老公~我准备好了,我们走吧。”

泊言嘴角抽动,不动声色的想把手抽出来,他可不想一会儿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勃起,脸面还是想要的。

也不知道雾禾知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但她攥着男人的手腕不让他移开手臂,波光流转的双眸在男人身下扫了一圈后,眼含笑意的拉着他走出别墅。

司机把车停在别墅的院子里等他们,两人相继坐上车,面对面坐着,半晌,车子里一点谈话声没有,但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不绝。

雾禾一坐上车就有些忍不住自己对于男人美色的垂涎。她脱下高跟鞋,在男人惊诧的眼神下抬起脚,脚尖在他的小腿上磨蹭,酥酥痒痒的感觉让男人下颌紧绷,面部线条更加冷硬。

看着泊言浑身紧绷忍耐的样子,女人坏心眼的继续把脚尖向上蜿蜒,搭在他大腿上。随着有些大幅度的动作,女人裙摆上移到膝盖位置,露出她整只匀称笔直的小腿,散着莹莹白光。

雾禾不轻不重的踩弄他逐渐绷起来的大腿肉,甚至开始不动声色的把脚往男人的性器上移动。

终于,泊言喉结动了动,抬手一下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雾禾的脚小巧玲珑,他一只手刚好包住整个攥在手里。

手里的脚触感细腻光滑,但软化不了男人的态度,他眼神凌厉看向雾禾,示意一直笑盈盈的女人收敛一点别再捣乱,雾禾摊手无奈的耸了耸肩,张嘴无声的说,好、吧。

泊言这才松开手。

寿宴在老宅举行,比雾禾想象的要更加隆重。

穿着昂贵得体的精英与名媛们端着酒杯浅笑着互相攀谈,灯光璀璨,觥筹交错。

雾禾挽着泊言的胳膊走进宴会厅的时候,厅内纷杂鼎沸的交谈声有一瞬间停滞,各色视线流转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雾禾敏感的察觉到一个格外与众不同的视线。

顺着那捋视线扫过去,她兴趣满满的挑起眉头,视线的主人她认识,是那天酒吧厕所的男人。

这次因为参加寿宴的原因,他穿着上不再那么懒散,一套休闲西装覆在他锻炼有佳的身上,敞着两条长腿放肆的仰靠在沙发,身边有一些公子哥一样的人围着他众星拱月。

两个人视线相遇,那个男人顿时邪肆不羁的咧嘴一笑,黝黑锃亮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恶意阴狠的煞气,他显然记着雾禾玩弄他的场景,一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雾禾却并不怎么在意他,只是瞟了一眼那男人西装下紧紧包裹的胸肌就不甚感兴趣的回过头听泊言说话。

她被泊言领着去休息区坐着,巧的是雾禾的位置就在那个男人旁边隔一个沙发的位置。柔软的沙发前整整齐齐摆放着各色美食,但都没被动过,这些自认上流人士的家伙才不会真的把宴会当做吃喝玩乐的地方。

泊言离开前有些苦口婆心的叮嘱雾禾,生怕她乱跑,“我先去见老爷子一会回来。你在这里乖乖的不要乱走。”

雾禾眨眨眼,双手拄着下巴乖巧坐在沙发上,一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笑盈盈将泊言从上到下扫视一边,“会有奖励吗?”

奖励?

镜片上折射的光一闪而过,泊言喉结攒动。在她放肆的打量下,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女人答应参加宴会那晚说的陪睡报酬,他耳根悄悄红起来,鬼使神差点了点头,“有。”

雾禾满意的勾起唇角,涂着口红的唇瓣愈发娇艳欲滴,“那我一定会乖乖等你回来的……老~公~”

泊言轻咳一声,转身走向二楼,西装裤下笔直纤细的腿和挺翘爆满的臀肉格外吸引雾禾的视线。

直到再也看不到泊言的身影了,她才有些恹恹的收回视线,无聊的摆弄着面前小蛋糕上面点缀的樱桃,把它的身上反复裹满腻白的奶油。

“你原来就是泊言那个花瓶老婆?呵…终于让我找到你了。”身边的沙发忽然一重,一股清香萦绕,雾禾遽然转过头,耳上坠着的珍珠耳环轻轻晃动。

那个男人居然悄悄摸到雾禾身边坐着了。

“我是裴恒,记住我的脸,因为我就是要把你干成烂货的人。”男人身子微微前倾,故作不认识雾禾的样子看着桌子上被雾禾摆楞完的樱桃,皮笑肉不笑的张口不干不净对着女人说话。

雾禾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轻轻微笑着转回头也看着樱桃,缠绵温柔的嗓音很轻很轻的响起,刚好能被身边人听到,“裴恒?就是含个鸡巴也能把自己含尿那个?”

裴恒浑身一凛,整个人立马就要炸了,他深邃的眉眼间都是恼羞成怒,明亮黝黑的眸子里燃烧起熊熊烈火。

雾禾根本没搭理他,笑吟吟的站起身直接往外走,顿时打断裴恒积蓄愤懑的火气,“老公~你们这么快就谈完了?”

泊言眉头紧锁,明显和老爷子的谈话并不顺利,带着些霜雪般冷冽的气质从二楼下来。他听见雾禾的声音,下意识从繁杂的思绪中回神望向声音来源,就见自己的小娇妻已经提着裙摆来迎他。

泊言垂着眸子表情不变,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女人扑在他怀里,纤白柔嫩的手软软的搭在他胸膛前,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熨烫着他的心脏,顺其自然的,他心跳漏了一拍。

与此同时,老爷子作为寿星也姗姗走上主持台,拿着话筒开始打官腔。

手握话筒的老爷子两鬓斑白,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全是属于商人的狡诈,他精神头看起来不错,声音洪亮有力完全不像个五十多的老人,具体他说了什么雾禾压根没仔细听,只是听到那句“各位随意即可”后,立刻扯着泊言要他给自己找间休息室待着。

注意到老爷子瞅过来的视线,她握着男人手腕撒娇,“好累的呀,我想躺着。”

泊言还是不大适应女人这副娇俏的样子,僵硬着身子领她上了二楼选了一间干净明亮的客房。

一进房间关好门,雾禾就像卸下什么枷锁一样,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恢复她平时温柔淡雅的气质坐在柔软的大床上,长长的裙摆迤逦开像一朵雾蓝色的花朵。

看着一直站在门口不动的泊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让他过来坐坐歇会,嘴上衔着莫名的笑意,“快来坐,正好我们定一下刚刚的奖励。”

泊言磨磨蹭蹭不大干脆的坐过去,心中隐隐有些后悔自己答应下来的奖励,他喉结上下滚动,完全忽视了自己可以选择不履诺这件事。

雾禾坏心眼的将上半身依偎在他身上,用柔软饱满的胸乳蹭他的胸膛,两只雪白的胳膊水蛇一样搂上男人的脖颈。

在他耳边娇娇吹了口气,馨香的呼吸喷洒进男人有些敏感的耳蜗,激起一股令头皮都发麻的战栗。

“奖励的话……我就不提得那么苛刻了”雾禾缠在男人颈后的双手慢条斯理的揉捏泊言的后颈软肉,她身子前倾把两团软绵绵压扁,覆在他耳边小声说要求,“等回家的时候你只需要……明白了吧?”

中间几个字轻得随时都能消散在空中,但泊言还是听清了,他有些为难的抿起双唇,薄薄的唇瓣被他蹂躏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别处的墙角,耳根红得滴血。

许久,他呼出一口气,镜后狭长的眸子垂着长长的眼睫颤抖几瞬后,泊言艰难的开口应道,“好。”

听到男人答应下来,雾禾满意的笑起来,璀璨温柔的眼眸里盈满男人俊朗的容颜,她认真看一个人的时候,比落日的余晖还要深情。

泊言的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

他腾地一下捂住胸口推开雾禾,几步远离床的位置,一时没注意雾禾还真的被他推得仰倒在大床上,细心扎好的头发被蹭的四散开,像是海洋里茂密的海藻一样。

雾禾手拄在床上坐起身,精美的锁骨因为手臂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瀑布一样的发丝铺在背后,隐约露出光滑白皙的脊背,她轻蹙眉头不明白这男人又搞什么心思。

泊言现在脑子里还都是雾禾刚刚盛满他身影的双眼,心跳得厉害,嗓子又干又渴,声音低沉沙哑,“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完也没等雾禾回话,就急匆匆的走出客房。雾禾坐在床上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睛,男人心,海底针。

她摇了摇头,再次瘫回床上。

楼下笙歌曼舞,时不时会传出一阵虚伪的笑声,泊言离开客房脚步匆匆走向楼梯口,恰逢老爷子正在领着他最喜欢的一位私生子——泊闻贺认识人脉。

泊言原本有些人气的眼睛里顿时冷下来,他没下楼,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望,窄框镜片后的眸子暗沉沉的。

他的那位好弟弟泊闻贺跟在精神硬朗的老爷子身后,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商业吹嘘,每次认识新的人物时,露出标准的乖巧假笑,单是这么一看,人们下意识会猜测他大概是个被过度保护的少爷。

泊闻贺身材颀长比泊言还高了一点,却长着娃娃脸,一双猫瞳圆溜溜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型的,再加上他嘴甜聪慧所以异常受老爷子喜欢。

泊言视线落在那个正在假笑的身影上,眼神冷清,嘴角冷硬的勾起一个弧度,镜片上的光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真能装。”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死去的那天晚上,泊闻贺蹲在他面前笑得恶劣的样子。

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泊言神色冰冷,慢条斯理下了楼走到休息区坐着闷闷的喝酒,冰冷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中晃荡,顺着喉管一路滑进胃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泊闻贺这个杀害母亲的凶手付出代价!

泊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子,脸部线条冷硬紧绷,他盯着泊闻贺,漆黑的眼睛里浮光掠影明灭不定。

泊闻贺似乎察觉到泊言的视线,偏头看过去,发现是泊言正在盯着他,瞪着圆溜溜的猫瞳笑得更加欢快,甚至弯着唇角笑着露出小虎牙,然而仔细看那双眼睛,却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狠辣和恶劣。

裴恒向后倚靠着身子,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面摸着自己昨天新剃好的板寸发型,饶有兴趣的看着泊言和泊闻贺之间的交锋。

板寸的发型本就自带凶相,搭配上他那张浓墨重彩的五官面貌更加显得凶煞,裴恒漫不经心把另一只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猩红的舌尖舔着下唇,深邃的墨眸微微眯起。

他刚回国不久,对于国内的局势还没有了解透彻,所以经常参加各大世家举办的宴会搜索资料,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舌尖抵着后牙帮用了些力气,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有合作伙伴了。

这个泊言或者是这个泊闻贺都可以,兄弟间的斗争可不是最适合他掺几脚踩浑水了吗?

而且。

那个泊言的妻子,他挺感兴趣……裴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他想,迟早要把那个女人肏成自己的性奴母狗。

雾禾在房间里无聊的摆弄着发丝,好半天没有换姿势躺着,泊言已经出去好一阵了,大抵宴会散前是不会回来了。

宴会后面的环节她并不想参与,可她总不能就呆在这里无聊那么久吧。

刚刚她本来想趁机从泊言身上找点乐子的,但没想到他突然有事跑得那么快,雾禾可惜的咂咂嘴,得找点东西打发一下无趣的时间。

系统只是说要她谈恋爱。

老公不陪,那找个小三陪咯。

这么想着,雾禾瞬间活力满满的坐起身,她换了双一次性棉质拖鞋,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远远踢开,慢条斯理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也是巧了。

门刚打开,面前就有一个穿着服务生黑白配燕尾制服的帅气男人走过。他被白手套包住的修长手中端着托盘,显然是正要给别的客人送酒去。

雾禾懒洋洋的倚着门看着远去的俊秀服务生,她视线温柔的落在男人被制服包裹的纤细腰肢上,兴趣盎然的舔了舔涂着口红的嘴唇,这个干净的气质大男孩就不错哦。

等他端着空盘再次经过雾禾门口的时候,她叫住了他让他送瓶酒到自己呆的这间客房。高大的男孩看着美丽温柔的雾禾,凸起的精致喉结攒动,垂着眸子应了一句就离开去拿酒了。

“等等。”去拿酒前女人再次叫住他。

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散乱的长发和花瓣一样的红唇相映,女人眉眼温润问他,“叫什么名字?”

一般情况下,程清锦是不会对客人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的,但,眼前的女人善意温和的微笑让他卸下防备。

只是告诉个名字应该没什么事吧。

程清锦嗓音清朗干净,像是潺潺的流水,“程清锦。”

说完就去取酒了。

说送酒什么的都是雾禾的借口,她单纯就是对于这样细的腰感兴趣了,想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而已。

雾禾眼神温情的看着程清锦端了瓶红酒走来的身影,深渊一样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程清锦把酒放在客人的桌子上,礼貌的弯了些腰道,“客人您的酒已经送到。”

雾禾站在他面前的位置,指尖勾着一缕发丝懒洋洋的,“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没有的话——人她就要留下了。

干净的大男孩直起身子不动声色的皱起眉,这种问题太私密了,但他不是第一次被询问到这种问题,据他所经历的,询问这个问题的人八成是看上他这张脸了。

没想到面前温柔的女人竟是也这样。

但对于面前的女人,程清锦感官还是挺好的,他并不反感雾禾询问这个问题,“没有。”

嗯?

没有?

雾禾挑着眉看他。那……真挺好。

“那就来当我的情人吧。”

这短短的一句话无异于平地一声雷,将程清锦的脑袋炸得嗡嗡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这种话怎么能从面前温柔笑着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做情人?!

即使他脾气再好,还是非常生气。

视线落在仍然笑吟吟的女人身上,好半天他缓过神来,清透的眼睛里含着浅淡的鄙夷,一张俊脸气红了,但他还是克制着怒气,语调沉沉,“不好意思。我拒绝。”

真没想到,她和曾经那些询问他问题的人本质是一样的。

程清锦待不下去了,说了声还要忙就握上门把手要离开。

“我同意你离开了吗?”身后女声蓦地轻柔响起。

程清锦身子一僵,女人的声线温和平缓却让他的全身感知都在疯狂预警,心觉不妙,他手上动作更快,带着白手套的手掌握上门把用力拉开门。

“嘭!”一只纤细的手臂从他肋骨边上的空隙直接摁上门板,一股巨力传来,他手臂一酸,门被女人直接推回去。

挺直的腰背上贴了两团柔软饱满的嫩肉,程清锦脊椎直通脑皮都发麻,俊秀清纯的脸蛋上因为下意识屏住呼吸而布满红晕。

这个女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他脑袋里只剩下这个疑问,手中机械的自发进行拉门的动作,却如螳臂当车般不自量力。

雾禾一只手摁在程清锦的脊背,用了些力气,她覆在男人耳边,气息暧昧的喷洒在他脖颈,“我只是通知你,情人你当定了哦。”

圈住他纤细的腰,隔着衣服握住那被燕尾服勾勒的腰身,雾禾唇角噙着笑,没想到程清锦看着瘦,居然还是有些肌肉,腰线摸着硬邦邦的。

“你放开我!”程清锦被雾禾单手摁着,身子贴在门板上动弹不得,却还是硬气的挣扎个不停,双手拄在门板上,使出吃奶的劲都没挣脱。

“放心,马上放开你。”

程清锦一愣,澄澈的眸子里重新闪过波动,信以为真,直到桎梏在他腰上的手一用力把他仰面压倒在不远的大床上,才明白自己被骗了。

被比她矮一头的女人钳制住双手克制在床上,扒光上衣掐住青涩的乳粒,程清锦屈辱的咬住泛白的下唇死死闭着眼睛不愿面对。

他那张出水芙蓉一样清纯干净的脸偏开,雾禾坐在他纤细的腰腹上,裙子四散遮住他被扒光的下半身。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是强奸!”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这种话确实匪夷所思,程清锦克制着自己的反应,以为自己不勃起就可以逃过一劫,但他以为的强奸,和雾禾想做的其实有很大区别。

一只手揪他的乳头玩并不令雾禾感到尽兴,索性用扯下来的领带和床单把男人的两只手分别绑在床柱子上,看着他像条搁浅的鱼一样疯狂扑腾。

雾禾已经脱去裙子,露出鼓鼓囊囊的内裤和同色系的内衣,饱满圆润的乳肉被束缚在黑色蕾丝内衣下惹人垂爱,她胯下的性器已经半硬不硬的从内裤的腰上探出了浅红色的龟头。

注意到雾禾与众不同的身体,程清锦更是吓住了,他菊花一紧,挣扎的更加激烈。

没全硬起来已经那么大,要是……那他一定会死的!

“放开我!放开我!”

程清锦怕得不行,摇着头喊叫,希望有人能听到然后制止这个魔鬼。可惜,房间的隔音太好,他嗓子已经哑了,还是没有人听见。

“强奸男人也犯法吗?”雾禾浅浅笑起来,落在程清锦眼里就是恶魔一样的阴笑,她红唇微动,吐字清晰而缓慢,“你还是学生吧?假期出来打工?是不是缺钱啦嗯?”

程清锦像一只被提着耳朵的红眼睛兔子顿时一动不动的,正在颤抖的嘴唇彰显雾禾猜测的完全正确。

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他,温婉贤淑的勾唇浅笑,“我每月给你三十万,你只需要在我想要你的时候,洗干净等着我就行。这难道不划算吗?”

程清锦因为挣扎而被汗水濡湿的碎发散在额头,遮住他陷入挣扎的清透眼睛,他不是没有被诱惑过,但是父亲和母亲的教导让他始终保持着底线。

可——

想到车祸后整日哭泣的母亲,想到重症病房里带着呼吸器的父亲,想到医生递过来家庭无法承担的付账单……他迟疑了。

长时间奔波兼职让他的学业耽搁了,整个人瘦了一圈,父亲倒下后母亲整个人郁郁寡欢没精神,情绪极其不稳定,程清锦每天忙到凌晨只睡几个小时后就又开始打工兼职,可赚来的钱还不够付医药费手术费的零头。

雾禾扔出来的诱惑让他没法拒绝,一个月三十万啊,他只要挺下来两个月,父亲就可以做手术了。

程清锦原本绷得和竹一样清高挺直的背脊顿时弯下去了,阖上双眼,昂着头露出凸起的喉结和修长的颈,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认命的沉暮。

沙哑而疲惫的声线,“……好。”

面容清秀干净的青年妥协一样放弃挣扎,仰起细白的脖子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这很难不让人升起一种暴虐的破坏欲,至少雾禾忍不了。

她舔了舔嘴唇,口红被她得七七八八,露出浅淡的唇色,配上猩红的舌和散乱的发,令她像伊甸园里诱惑夏娃吃下善恶树果实的那条狡猾奸诈的蛇。

爬上床,掐住瘪在乳肉里的青涩粉嫩的奶头,纤细精美的手顺着他敏感白腻的腰线抚摸挑逗,雾禾眉头微挑,感慨着想这腰可真细。

她有些残暴的在青年苍白的肌肤上肆意留下或青或紫的指痕,程清锦被弄得疼了也不吭声,只是颤抖着身子忍耐,亮晶晶的汗珠覆上他的鼻尖,下唇被他自己咬得泛白。

程清锦的反应青涩纯净,被蹂躏的样子又纯又欲,雾禾已经迫不急待想在这样干净的画布上随心所欲的涂抹上色彩了。

但首先,他得给自己清洁好。

雾禾令他释放出绑住的手腕,那一片白净的皮肉已经被磨红了,严重点的地方已经破皮了,他一声不吱垂着脑袋静静等雾禾的吩咐。

“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从、内、到、外。”女人特意在“内”上咬重音,充满暗示的眸子轻飘飘的看着他眼睛,视线交汇,他挪开充满不情不愿的眼眸。

程清锦唇瓣抿成一条线,屈辱的攥着手,瘦削精致的身子轻颤,但,他还是服从了,转身进了厕所。

他并不会浣肠,只能听着雾禾在门外懒洋洋的说步骤,像是被下令的机器人一样僵硬的给自己清洁。

水管戳不进去,他也不会先让自己放松,就硬塞,咬着牙忍着身体被劈开似的痛苦,扶着墙抖着腿。

好不容易洗完的时候,程清锦已经给他自己折腾得眼睛都红了,清纯的脸蛋和通红的眼眶,更加戳雾禾的那点凌虐心理了。

程清锦只披着一件白色浴袍,,把布满指痕的上半身遮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盈盈白玉似的小腿,从浴室中一步步走出来,他半垂着那双布满屈辱的眸子,眼尾红通通的看着地面,双手垂在身侧紧攥着宽大浴袍的布料。

雾禾坐在床边,眯着那双温柔如水的双眸打量程清锦,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即使再克制也能从语言动作中看出来他的抗拒,雾禾才不关心他愿不愿意,她单纯想尝尝强扭下来的瓜到底甜不甜。

“还穿什么浴袍啊,反正都要脱掉的。”女人声线温柔可人,每个字都咬得清晰而缓慢,说出来的话却大相庭径,很是轻佻。

程清锦蓦地抬头,露出那双隐隐泛红的双眼和清纯干净的脸庞,而后浑身紧绷着低下头,手指攥得发白。

雾禾就喜欢他这委曲求全满脸抗拒的样子,漫不经心的剥开内裤露出硬挺壮大的火热性器,像叫小狗一样抬手招了招,“自己坐上来动。”

青年紧紧抿着唇瓣,步履维艰挪动脚步走到雾禾面前,在女人轻佻玩味的笑容下僵硬转身,骨节修长精致的手提着浴袍下摆,堪称龟速的一点点露出那双笔直的大长腿。

“你!别摸!”程清锦顿住,偏头对雾禾皱起眉头,语气冷冷的。

彼时雾禾的手已然爬上程清锦笔挺细致的大腿,捏着腿上的软肉,色情又充满暗示意味的用指腹磨。

女人把青年拒绝的话当耳旁风一样,双手由下而上顺着腿一路摸上去,握住男人还软着的阴茎灵巧的揉了两把,雾禾的手柔软而体贴的寸寸都照顾到手中弹性的软肉,程清锦闷哼一声皱着秀气的眉头忍耐着,但身体还是违反意志,一点点硬起来。

程清锦的脸悄悄红起来,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提着浴袍下摆的手一点点攥紧,一声不吭的低头沉默着。

“哼。说得正气凌然的,还不是硬了。”眉头微挑,雾禾嘴角衔着笑意,另一只手顺着浴袍摸到青年挺翘弹性的臀肉上揉掐,疼痛刺激神经末梢令程清锦暗自咬紧牙关,随即那手又温情脉脉的抚慰着被掐青紫的臀肉,缓解疼痛为麻酥的感觉。

程清锦的后面被自己粗暴的浣肠弄得疼得厉害,现在一被揉屁股肉就抻疼得厉害,火辣辣的,合着前胸乳头被搓捏的酸痒交杂成令他难以言说的刺激和快感,挑战着他薄弱紧绷的神经。

女人指尖点了点他的尾椎骨,慵懒的扶住他纤细的腰,“坐上来吧。”

程清锦清秀纯净的脸蛋满是不情愿,但还是咬着牙屈腿往下,他不愿意低头去看自己被插入的过程,只能僵硬身子一点一点找位置,好不容易终于把后穴抵在大肉棒上,可刚一用力,龟头就顺着臀缝滑开了。

“扶着点。”雾禾姿态懒洋洋的命令。

青年闭了闭眼睛,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万般不情愿的弓腰在雾禾胯上摸索到肉棒的位置,灼热坚硬的肉棒弯刀一样被青年握在掌心,他像是烫到一样遽然松开而后又只能迟疑着虚虚握住。

浴袍后摆挡住雾禾的视线,她有些遗憾不能亲自看他吞下自己性器,伸在他浴袍下面的手不甘心的握住男人微微起伏的鸽乳,揪着乳头揉搓,令他身躯打颤以此发泄。

火热的龟头抵在一张微微濡湿的小嘴上,程清锦怕得指尖直抖,下意识的让穴口颤颤巍巍的收缩放松,然后深吸一口气,赴死一样憋着口气闷不做声往下坐。

紧致的小嘴把大肉棒一寸寸吞进去,穴肉被捅开的黏腻声音细微的响动令程清锦一张俊脸又红又白,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把刀给劈开了,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下唇都被牙齿咬出血了。

坐到一半程清锦停住了,他感觉已经顶到头了,可是身下的肉棒明显还有很长没有进去呢,身体里面虽然刚用水清洗了,可是仍然很干涩,就这么直愣愣捅进去,他疼得腿筋都在颤抖,硬起来的性器软下来,攥住浴袍的那只手用力到回不过血来。

雾禾这时候被程清锦的后穴绞得又爽又痛,她扶住青年还要硬往下坐的屁股,一时间有些咬牙切齿,第一次彪脏话,“你他妈没扩张就直接硬怼了!??”

刚刚程清锦在浴室里清洗的时候压根就没扩张!?

她的手摸索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感觉到程清锦后穴已经到极限了,再坐下去就直接发生流血事件了,可看他刚刚的态度来看,明显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要肛裂就他妈往下硬怼。

女人头疼不已,拖住青年还在因为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臀肉,一鼓作气把肉棒抽了出来,上面已经沾了零星的红血丝了。

把疼得脸蛋苍白、嘴唇咬出血的程清锦面朝下摁在床上之后,雾禾直接掀开他身上仅存遮体的浴袍,露出青年白嫩嫩的屁股,掰开臀肉可以看到那张嫩红微肿的小嘴上细密的剐蹭伤口,这仅仅是露在外面的穴口,里面的肠肉不用想就能猜到有多凄惨了,要知道她插进去的性器上都沾血了。

真操蛋!

强制爱果然不是说玩就能玩的。

被摁在床上的青年沉默不语,还死死闭着眼睛不睁开,雾禾看见他这犟驴样就生气,疼不会说吗!?要不是她感觉出这穴太紧太干了,察觉到不对劲,按照他这脾气,指不定憋着口气就往下硬怼了!

雾禾没了旖旎的心思,披着件浴袍起身,程清锦蓦然被放开还觉得不可思议,瞅了眼她阴沉沉的表情,站起来垂着脑袋,不明白她哪里不满意。

女人一向温柔如春风般的双眸中带点火焰一样的怒气,狠狠瞥眼青年低垂蔫哒哒的脑袋,却只能满腔无奈的给他清理一下血丝再涂好药。

程清锦重新换好服务生制服之后,雾禾给他递了一张名片和一个别墅钥匙。

他收了。

“把我的号码存下来,工资每月月底自动会转进这张卡里,没密码。”雾禾存好程清锦的手机号后摸出来一张卡递给程清锦,头也没抬的嘱咐他,“丽景苑的别墅给你住,以后我要去找你的时候,你在那等我就行。”

程清锦垂着手摆弄那串钥匙和银行卡,默不作声的低着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雾禾看见他顶着这样漂亮干净的脸蛋做出这幅生无可恋的样子就生气,摆了摆手让他赶紧走,看着闹心。

青年毫不迟疑转身就走。

一口火气堵在胸口下不去,雾禾穿着浴袍撤掉褶皱的床单,换成干净清新的新床单,愤愤钻进被窝。

外面的天已经半黑,来参加宴会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都这时候了,泊言还没有回来,雾禾终于想起他来,发了条消息给他,半晌也没有得到回复。

不会又被老爷子带走了吧?

“什么情况?”她摆弄了两下手机,颇感无趣的把它甩在一边,拢了拢被子打算睡觉,心里感叹泊言也混得太惨了。

在主宅里,连个自己的卧室都没混上,回趟老宅还只能苦兮兮的睡客卧,岂止一个惨字了得。

刚阖上眼睛,门口传来“咚咚咚”的声音。

嗯?程清锦忘拿什么东西了?

雾禾打了个哈气,抻了抻老腰懒散的拉开门,刚想调笑却发现外面站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嗨,嫂子。”那人身材颀长,微低头看她一眼后甜甜的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露出一个尖尖的虎牙,看起来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少爷。

被这一句称呼一下子惊到清醒,雾禾眯起眼睛,细细打量面前这个白切黑的小汤圆,黑发红唇白肤,颜色的剧烈冲突让他看起来像个精致的洋娃娃,微卷的毛绒碎发更加软化他的气质,降低人的防线。

可雾禾却暗暗戒备起来。

这不是泊言的竞争对手泊闻贺吗?

女人蓦地展露出温柔知礼的浅笑,轻声歉意的说,“你来得不巧了,阿言不在。嫂子穿得太随意也不便请你进来……”门外等着吧你!

说完她立马转身,眼神悄然冷下来,手一挥就要把门关上,泊闻贺这小子鬼精鬼精的,突然来找她指定不是什么好事,雾禾还记得自己的合作伙伴是泊言,毕竟人家付了报酬的。

想到泊言耳朵红红的呜咽啜泣的样子,雾禾不自觉勾唇笑起来。

就这么一个出神的功夫,泊闻贺已经游鱼一样溜进来,钻进雾禾的房间替她关上门。

雾禾皱起眉头,看着面前纯良小少爷似的泊闻贺,有点厌烦,但还是噙着温和的笑意,半是明示的暗示他,“嫂子只穿了浴袍,这么孤男寡女待在一个上锁的房间不大好吧。”

哪知泊闻贺揣着明白装糊涂,歪了歪脑袋,眼神无辜得像小鹿,红唇饱满湿软,“不会啊。”

他停顿了下,黑白分明的眸子中闪过恶劣,少年音软软的道,“毕竟嫂子穿成这样,不就是想要勾引我嘛~”

泊闻贺承认他就是存着龌龊的心思过来的,刚刚开门的时候,女人泛着白光的细软脖颈和被浴袍遮住却依旧明显的凹凸身材,已经让他这个混迹情色声场的老手都忍不住垂涎。

尤其,女人的身份可是泊言的妻子。

单是一想到泊言的合法妻子即将被他压在身下婉转承欢,被他操成没了男人就不行的荡妇母狗,他就几乎要颅内高潮了。

他就是要抢走泊言的一切,老头子的看好,众人的赞美,他的妻子,还有公司,他全都要抢走!

泊闻贺眼神狠厉,红唇扬起兴奋的弧度,白净细嫩的脸蛋上满满性起的红晕,“都说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嫂子要是跟了我,我能给你的远远比我那个哥哥给你的要多。”

他观察着雾禾毫无波动的表情,甜腻腻的笑着又下了一剂猛药,少年音的清朗声线中暗示意味浓厚,“再说,哥哥是不是根本满足不了你啊。他那性冷淡的样,根本不会碰你吧。好好的一朵娇花,必须得在会养花的人手里才能更加灿烂。”

雾禾神情动了动,泊闻贺怎么就认为他哥哥不行了?想到泊言一次次被她肏射的样子,雾禾咂咂嘴感觉,泊言的性器官应该正常,就是早泄了点。每次泊言射上三四次,她才会被他夹射一次。

不过在剧情里那一年,泊言确实性冷淡,寂寞得原主都要包养小白脸了……

泊闻贺捕捉到雾禾神情的变化,以为自己说对了,有些得意的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很饥渴吧。刚刚在你房里那个服务生都被你榨干了,出去的时候腿都是抖的,我看到了哦。”

雾禾:“……”

真想给这小子一下子。

雾禾大概知道泊言为什么没回消息了,指定是被这小子指派什么东西绊住脱不开身。

泊闻贺软乎乎的娃娃脸精致可爱,笑起来就是一个活力满满的小太阳,不知情的人真的很容易就会被他的假面唬得底裤都没了。

少年脸蛋红扑扑的,猫瞳中闪烁着兴奋的光,他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瓣,白皙细嫩的手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雪白的胸膛和红艳艳的乳尖。

他的手指很灵活,扣子轻易地就解开,抽掉皮带拉开裤链,拿出已经硬起来的深红狰狞性器,他很大只比雾禾小了一圈,怪不得能纵横声色场所。

他想肏雾禾,一般这种时候,雾禾选择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泊闻贺白皙细嫩的奶子看起来就很软,抽起来手感一定很好;红艳的奶头有一个指节那么大,穿上乳环一定又色又浪;皮肤细腻光滑很容易留下淫靡的青紫指痕,腰细腿长臀翘,屁股里面的穴也是艳红的熟糜颜色。

雾禾面无表情的看着正脱着衣服、意图操翻她的少年,淡色的唇瓣轻抿起来。该死,她被勾引到了。

长着这样可爱精致脸蛋的少年却有这样淫浪熟烂的身体。看起来跟被人肏透了似的。

但是,哪里有人敢在小少爷头上动土啊。不得被扒皮扔海里喂鱼。

少年不着寸缕,细嫩柔软的皮肉看着就让雾禾食欲满满,尤其是他又顶着那样大的红艳乳头和骚浪深红的后穴,雾禾不可避免的硬了。

雾禾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落在泊闻贺那对大乳头上,舔了舔唇,莫名的口干舌燥。

说真的,伦理道德在雾禾这根本不算什么,她一向从心,所以只是垂眸静默了一秒,雾禾就重新抬起纤细白皙的脖颈,送上门的美食,没有不吃的道理。

为了让美食自己跳进盘子里,雾禾故作慌乱的左顾右盼就是不看泊闻贺,纤长浓密的眼睫惊慌失措的颤抖,带着几分雨打芭蕉的可怜柔弱,她咬住下唇,“我、我没洗澡,你别这样。”

“哦?没洗澡好啊,我也没洗,一起吧。”

泊闻贺眉头微挑,一眼就看出这拙劣的借口,对于雾禾突然的柔弱顺从不抵抗,他一点也不惊讶,毕竟在他看来,饥渴了那么久的雾禾突然看到他这样的大屌就跟饿了许久的人看到一份大餐,怎么可能不想吃。

看在女人温柔妩媚的美色和她嫂子这层身份,臭屁的泊闻贺暗自在心里原谅女人的欲拒还迎口是心非。

上前拉住女人细软的手腕,“走吧,去浴室,我们洗鸳、鸯、浴。”

雾禾一路没怎么挣扎,被少年拽着手腕带进浴室,这更加奠定少年心中所想,饥渴的人妻玩起来一定够骚。

女人乖顺跟在少年身后,看着他白面馒头似的屁股肉随着走动颤颤巍巍,时不时若隐若现的露出散发艳糜红的后穴口,满意的暗自点头。

雾禾进了浴室之后顺手锁上浴室门,低着头故作羞怯的扭捏,头顶昏黄的加热灯光像是开了日光美颜,将女人的姿态举动映照得更为诱人暧昧。

泊闻贺灼热的目光停留在雾禾身上,打开头顶的热洒,温热的水流淅淅沥沥留下来,打湿他额前柔软的发丝,顺着那张精致纯良的俊美脸颊留下来,划过漂亮的锁骨、白腻的乳肉、若隐若现的腹肌和修长的腿。

本应可爱机灵的猫瞳在这样昏黄的气氛下充溢着妩媚,或许泊闻贺自己也不知道,他脱光了衣服后脸和身材的反差感有多让人想喷鼻血,他怎么能做到这样恰到好处的性感和艳丽。

雾禾拿起喷头拧出水管,露出里面的橡胶管,打开水试了试水温,泊闻贺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有些不解,随手关上头顶的花洒,颀长挺拔的身躯靠近她,身前挺立的阴茎随着他的走动摇晃起来,淫荡极了。

“你在干什么?”

泊闻贺的眼睛在暖光下是有些暖的棕茶色,他好奇的看着雾禾的时候,看起来单纯可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家产百亿的小少爷。

黏黏糊糊的凑过来,他微弯身子,湿漉漉的脑袋搭在雾禾的颈肩,柔软湿润的唇不停的啄着雾禾细嫩的脖颈,留下一小串虫子咬过似的红痕。

听到他的询问,雾禾推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脑袋,也不打算再瞒着他,总不能让他不明不白的挨肏,“给你浣肠,扩张,免得一会儿吞不下我的性器。”

泊闻贺锲而不舍凑过来的动作顿住,脑袋上缓缓浮现三个问号,他歪着脑袋好笑的看着雾禾,一时之间被她逗笑。

“你在说什么屁话?”

“唔……听不懂?那就听不懂吧,过来,撅着屁股趴好。”雾禾调好水温,脚尖点了点自己身前的地砖,示意泊闻贺。

见他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完全不作为,雾禾有点不耐烦,上来勾引她找操的是他,现在杵在一边不动弹的也是他,真难伺候。

女人一脚踹在少年的腿弯,“咣”的一声,他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白皙的膝盖磕在地面,顿时一片青紫,泊闻贺没抗住,倒抽一口气,性器也有些疲软。

他抬眼看向雾禾,视线里充满惊愕和愤怒,双手拄在地面上就要站起来,恶狠狠的说,“你跟好!敢让我跪下,我可没说过我不打女人!”

雾禾迅速抬起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脚尖顶在他的头上稍一用力,泊闻贺刚站起一半的动作顿时不稳,再次“嘭”的一声跪下。

“啊呲……你这个挨肏的婊子!放开我!”他紧紧攥住雾禾那只脚的脚腕试图推开,一边蜷缩着身子捂住膝盖,青青紫紫的淤血在那双白皙细腻的大长腿上看着尤为可怖。

雾禾闻言轻挑眉梢,默不作声的抬起水管从上到下淋透少年的身体,泊闻贺顿时变成一个湿漉漉的落汤鸡,女人表情温和优雅,慢慢收回顶在他脑袋上的脚。

“现在会说人话吗?”

“说个屁人话!我他妈还没受过这种委屈,你他妈现在最好掰开逼求我草你,把我伺候得心情好了,我就放过你!不然……哼哼!”他这话说的蛮有气势,倘若不是跪在地上说的,那效果会更好。

少年一身皮肉雪白,唯有膝盖磕得青紫一片,但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依旧倨傲自矜又恶劣,他笑得像个小恶魔,可爱精致的脸庞布满玩味与怒火。

雾禾耸了耸肩,转而站到他身后,趁他想要站起来的功夫,再次一脚踩在他的脑后,逼得他脑袋前倒,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

“操你妈的!你他妈的放开我!看我一会不把你肏成母狗!精盆!”他被踩得脸贴在地面上,屈辱的喊叫威胁。

自动忽略少年不干不净的话,拍了拍少年肉感十足的小屁股,又掰开颤抖的臀肉,露出艳糜的穴口,细细端详,“嗯…果然一幅被肏透的骚样。……你该不会真的被人干烂了吧?”

被拍屁股,又被看隐秘的地方,还被羞辱,这谁忍得了,泊闻贺直接整个人都像一个被点燃的炮仗似的,他剧烈挣扎起来,用清朗的少年声线生气的大喊,“你他妈才让人干烂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即使他再怎么挣扎,雾禾的脚还是死死踩在他头上,粉嫩圆润的脚趾穿过少年脑后的缕缕碎发,极致的黑与白的颜色冲突,让气氛更加暧昧。

她直接把管子怼进泊闻贺的穴口,艰难的塞进去,这穴看着又骚又浪,实际上竟然意外的青涩又干紧,废了雾禾好大功夫,管子才进去半指。

“唔疼…别捅了!别捅了疼!放开我嘶疼疼疼!”被钳制住的少年已经被管子捅的快要说不出话,他疼得身子不停打颤,鼻尖冒了一层冷汗,咿咿呀呀的喊疼,然而没有得到丝毫怜惜。

雾禾拧开水流,看着少年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红艳艳的肠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令泊闻贺难受的皱起眉头,白皙精致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给他浣肠的时候,他嘴里的谩骂都没挺过,一共三次,每次女人都在他实在撑不住的时候才抽出水管,到最后他都被折磨得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实了。嗯?”雾禾笑吟吟的蹲在蜷缩的少年面前,看他恶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也不生气,指尖抚上少年毫无血色的唇瓣,又被他没什么力气的甩头躲开。

两人的角色一下子调转过来,雾禾成为施暴者,而泊闻贺则成为受害者。

到这时,泊闻贺还不明白为什么两人的角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死女人怎么能一边笑眯眯的,一边把水管狠狠怼进他的肚子里,残忍又冷漠的样子,让他脊背发凉。

雾禾把脸色苍白的赤裸少年抱上床,彼时,泊闻贺还没有从浣肠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来,他的性器已经被折磨得完全软下来了。

“你折磨够了?”泊闻贺蜷缩着,原本清朗活力的声音极其细弱,棕茶色的眸子暗沉幽深闪烁着不知名的光,他单纯以为给他浣肠只是雾禾折腾他的手段,就是为了报复他。

却没想到——

雾禾秋水一样温柔的双眸中流淌着盈盈波纹,嘴角衔着恶劣的笑,她剥开浴袍,露出半硬不硬的下体。

这根红粉的性器就这样突兀的挺立在泊闻贺的面前,落在他充满惊愕和诧异的猫瞳中,少年错愕的视线流连在雾禾挺立的双乳上和本不应有的性器上,半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

不理会他颠覆崩塌的惊讶目光,雾禾一只手摸上少年艳红的奶头,两指夹着它缠绵的揉搓拨弄,令其硬的像石头,语气轻缓,“折磨你?这可不是折磨你。”

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在赤裸的少年胸前,“大晚上来求肏,我当然要满足我这个淫荡的小舅子了。”

泊闻贺被雾禾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的莫名羞赧,竟然下意识想遮住挺立的乳头,但他又立刻缓过神来,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被看!?看就看,他又不能掉块肉!

克制住想要缩起来的本能,他忍受着雾禾的视奸,但是女人的视线太过灼热,她看向另一个没有被抚摸的乳头时,泊闻贺明显感觉到那个乳头开始不知名的酥痒,她灼热的视线就像一双手,摸过他的乳头,揉着他软下来的性器,甚至当她看向他的屁股时,少年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肉仿佛都已经被她亵玩了。

这种感觉真的太磨人了!

有些缓过来的泊闻贺开始不记打,恢复红润的嘴里又开始不说人话,阳光活力的笑容让那张精致可人的小脸更加活泼纯良,“嫂子看什么看?放心,一会儿我让你这个小骚货爽个够!”

雾禾眼尾漫不经心的撇了一眼他,浅淡的唇勾起,“想让我爽个够?那你的屁股恐怕要开花了。”

泊闻贺听到这话脸顿时阴沉下来,疯狂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他猛的坐起身,长腿用力一甩,双手拄床冲着雾禾的方向踢过去,迅猛的攻击出人意料,女人眉尾轻挑,迅速抬肘挡住这一击,沉重的撞击声响起。

两人在床上打了起来。

“还有力气?哼,服吗?”雾禾言笑晏晏的把泊闻贺面朝下摁在床上,他侧着脸勉强保持呼吸,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得厉害,也不知道这女人吃的什么长大的,力气贼大,每次格挡的时候,泊闻贺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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