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再哭你试试(耳光/木棍揍T/打手心/抽腿根/爪嘟嘟)(1 / 2)
沈聿办公的地方明亮宽敞,格外凉爽,跟想象中的还不太一样,最值得高兴的是一眼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从他进门起,沈聿就已停下手中的事情,对方腕上的黑色衣袖松松挽起,面料撑起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这几次见面沈聿都是一身黑,他似乎很喜欢黑色。祁安想,如果叔叔穿浅色也许他就不会这么拘谨。
祁安强装镇定,径自走到沈聿面前,将装衣服的口袋放到办公桌上,“叔叔,您的衣服,洗好了。”
“放这儿就行。”沈聿关上电脑,没有去查看口袋里的衣服,而是盯住他:“怎么了?”
“没……”祁安不吭声了,沈聿眉头微拧,起身出去拿了什么回来,祁安还站在原地,沈聿捏住他的后颈,说道:“转过来,我看看。”
祁安犹豫着转身,谁料冰凉的湿巾紧接着就沾上脸颊,他嘶了一声,沈聿擦得很细致,湿巾上浮满了粉,脸上的青印逐渐显露出来。
下手毫无技巧,一看便是硬砸上去的,面部脆弱,有没有伤筋动骨都不好说。
沈聿拨通电话,“让医生过来一趟……对,现在。”
一听到要请医生,祁安赶紧推脱:“我没事,不用这么麻烦,休息一下就好了。”就被打了一拳,哪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沈聿摁上他的颧骨,听他吃痛嘶叫,沉声道:“肿成这样,叫没事?”
“活该你疼。”
祁安自知理亏,只嘟囔道:“也不是很疼,他那点功夫还奈何不了我呢,而且我打得也不轻。”
沈聿问道:“谁先动的手?”
“他。”
祁安声音沉闷,细听还带着一丝哽咽,等再次抬头,他眼眶已然红了一片,眼泪盈满眼球滚滚打转:“叔叔,您打我一顿,好不好?”
他抓着沈聿的手腕轻轻晃动,“随便打都可以,这次、这次不收钱的,好不好?”掩藏的情绪袒露而出,犹如一幅颓败的画作,充斥着一抹浓烈的脆弱感。
沈聿扒掉他的眼泪,有些无奈:“这么爱哭?”
祁安摇头,脸上还有泪痕:“不爱哭。”
沈聿哼笑道:“行,既然某个人嘴这么硬,那就留着等会儿哭。”
祁安一愣,滴溜溜望过去,沈聿没有再说什么,带他去到了客厅。
傅永庚早已等候在这里,来之前他习惯性以为是沈聿头疼的老毛病犯了,结果不是,而要看病的竟另有其人,他觉得新奇,这里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么个模样的年轻人。
作为家庭医生,他也不敢多问什么,只对祁安仔细检查了一番,朝沈聿道:“这是外力造成的肿胀,没有伤到筋骨,问题不大。24小时内用冰块冷敷,24小时后热敷。如果效果不好,可以抹点消肿止痛药,他这几天需要多喝水,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沈聿侧身对祁安道:“医生说的可听清楚了?”
祁安乖乖点头:“嗯嗯,我知道了。”
沈聿对傅永庚道:“多谢。”
“小事,沈董你要有什么再叫我就行。”傅永庚又多交代了几句才离开。
客厅重归宁静。
祁安双手放在双腿处,他静静坐在沙发上,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送走傅永庚,沈聿从门外回来,将消肿止痛药放桌上,指向一侧高大的单人沙发椅,说道:“裤子脱了,跪上去。”
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祁安支支吾吾:“那个,内裤要不要…”
沈聿哼笑:“不是想挨打?现在又放不开了?之前的胆子去哪了?”
祁安讷讷:“之前哪知道您打得……那么痛。”
“打还是不打?磨磨蹭蹭可不是个好习惯。”沈聿摘下手表,挽起袖口,拿出一根两指粗的圆木棍在手心敲打,木棍发出危险的撞击声,“给你30秒,超一秒,加五下,你想多挨几下,我是不介意。”
“脱、脱,我马上脱。”祁安将短裤连带内裤一齐扒下,抖着光腿爬上沙发椅。沈聿左右敲击他的大腿内侧,“腿分开,塌腰,屁股撅高,这些还要我再教?”
“唔。”祁安道:“不用,我记得。”
沈聿:“记得?那就是明知故犯了。”
“没有!我、我没有先生,没有明知故犯。”祁安急忙回复道。
“加五下。”
祁安一噎:“我…”
“十下。”沈聿缓缓道。
音都还没出来,祁安哽住,最后只道:“我准备准备,您、您轻点。”
沈聿不置可否:“转过去,手扶椅背。腿根十下,屁股三十下,手心十五下。可以叫,不能难听,不能动,不能躲,否则重新开始,明白了吗?”
“明白了。”
“明白了就要好好遵守。”木棍在大腿内侧摩挲,他想过会痛,但没想过有多痛。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抽打,他倒吸一口气,双腿不自觉收拢,而后就见沈聿面无表情道:“这下不算。”
“先生……”祁安道。
“你还欠十一下。”
一句话将他堵了回去,祁安只好重新分开腿,身后的木棍如期挥落。
“啪!”
“嗯呃!”木棍沿着腿根一遍遍压上软肉,只要他稍稍动一下,下一棍力道就更重。每挨一下,他就不自觉仰起头,再痛叫一声,等打完,腿根已经红了一片,遍布着整齐的条痕。
木棍点在臀峰上,“跪好。”
话音刚落,木棍兜着风砸在翘臀上,祁安直起身,疼得嗷嗷直叫。跟之前的比起来,现在的力道简直过之而无不及。正想着,屁股又被抽了三下,沈聿发话:“重来。”
“什么时候能够不动,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计数。”
“啪啪啪!”
“啪啪啪!”
“嗬…啊!”他从没挨过这么疼的板子,“我错了先生,我不动,我保证不动!您轻点,您轻点吧呜呜呜……”沈聿不为所动,木棍以相同的力道抽在肉团上,白皙的表皮逐渐变红发烫,沈聿道:“别抖,你的屁股现在的颜色很好看。”
“啊嗯呃!”祁安拼力押住身体,喉中堪堪溢出颤栗的呜咽,“嗬呜嗯……”脆响过后,悬空的小腿骤然弹起,痛到难耐时,连脚趾都不受抑制蜷缩起来,脚背在半空中弓起脆弱的弧形。
“啪啪!”
“嗬…呃!”
虽然沈聿平时比较好亲近,但沈聿每次执起工具的时候,祁安都会害怕,尤其是那种说一不二,威严冷清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一般这种时候他还是识时务的,不敢闹事耍脾气。
身后的木棍已经开始叠加疼痛,祁安把脸埋进柔软的椅背,试图掩盖声音和此刻的狼狈,哭泣声、呜咽声和抽打声全都混杂在一起,凄惨动人,“呃唔呜呜…”
沈聿挥手,用力抽在他红肿欲滴血的臀上,“屁股抬起来,听不懂?”
“嗬……嗬……我错了先生,太痛了我没忍住,呜呜不行了、不行了。”
沈聿放下手:“祁安,要打的是你,不打的也是你,在我这儿没有半途而废的理。三十下,重新开始,不想下不了床就别再出错。”
祁安脸上糊满了泪水,他的视线雾蒙蒙的,透过水汽,依稀可见沈聿冷淡的脸,祁安哭丧着脸:“屁股、屁股要是坏了,怎么办?”
“坏了就隆一个,我认识一个整形医生,做得很好,可以介绍你去。”沈聿道。
“呜……”
“不了……不、不用了。”
沈聿轻笑一声,说道:“那这样,选一个,你是想乖乖给我打,还是我把你绑起来再打?”
这根本没什么区别,祁安哼唧几声,哭着趴回原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您打吧,反正您上次打得更多,我可以的。”
沈聿也没跟他客气,木棍实打实落下,不仅表皮痛,连屁股里层的肉都在痛,红团子被抽得哆哆嗦嗦弹动。
“再躲?屁股撅起来,要我说几次?”这几下沈聿打得又快又狠,“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嗯唔!”
“啊呃~”
“呜呜呜呜。”
“打哭了啊,你听话了吗?”沈聿朝他屁股狠狠甩出一棍,“屁股给我撅高。”
“啪!”
“撅。”
“啊啊!我听话,真的听话,撅了、撅了呜呜呜呜。”这力道他根本讨不到好,祁安持续不断地低声抽泣,眼泪啪啪往下掉,感觉屁股都快热化了。六十下抽完,屁股红紫交加,臀肉还没缓过来,仍在下意识颤抖着。
沈聿敲敲他的屁股,“下来。”
“痛。”轻轻碰一下都痛,祁安眼圈红得泛着水光,他喘着哭气,慢吞吞缩下椅子。
屁股挨完就轮到下一个地方,沈聿示意他:“手伸出来,五指并拢,摊平。好好做知道吗,这样很快就能结束。”
“嗯嗯。”祁安乖乖照做,沈聿握住他的手,压住指节不让他乱动,“两边各十五。”
话毕,木棍挥下,顷刻在掌心留下一道红痕,“嘶啊。”沈聿牢牢押着他的五指,脆弱的手心被迫承受抽击,他忍不住曲起手腕,沈聿则将他的手箍得更紧,抽得也更用力。
祁安不禁想,叔叔打他的时候,总是能毫不留情。
“……手麻了怎么办?”
“手麻了?”沈聿停下动作,翻看他被打得红红的手掌,关切道:“哪个位置?这里?还是这里?”
祁安瞄了眼沈聿,小声道:“没有,我想问如果麻了怎么办……”
“……”沈聿重新押住他的五指,重重抽打上去,“我看你是欠打,多打几次就麻了,我们可以试试。”
“啪啪!”
“啪啪!”
“啊呜呜呜……痛呜。”不知为何眼泪落得异常汹涌,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而滑落。他努力想要控制,可越是压制,哭得越厉害,尤其在看到沈聿的时候,眼泪压根儿就绷不住,“不麻不麻呜呜呜呜,我错了,轻点,轻点呜呜……爸爸!”
“爸爸。”
“爸爸呜呜呜。”
沈聿揉了揉他发肿的手掌心,“眼泪收收。”
十五下不多不少,单看施棍的人怎么把控。祁安两个手掌又红又烫,沈聿撂下木棍,把着他肉嘟嘟的手心来回揉捏,满意道:“手感很好。”
“真的,您打这么疼,揉也这么疼,没、没有道理呜呜呜。”祁安边哭边喘,眼里全是委屈。
“听话,揉散了才不会疼。”沈聿轻声道。
“呜呜呜……”
沈聿手掌抚上祁安涕泪横流的脸,威胁似地拍了拍,“别哭了,眼泪,止住。”
“呜……止、止不住。”祁安哑着嗓子,成串的眼泪夺眶而出,愈演愈烈。
“啪!!”
巴掌响亮无比,打在他完好的右脸,脑袋猝然被大力贯偏在一边。
沈聿摸上他发烫的脸,语气不善:“再哭,你试试。”
周遭断片般安静了几秒。
“疼。”祁安害怕地望着沈聿:“呜不不不哭。”他连续抽噎几声,鼻尖憋得通红,喘着气把眼泪都憋了回去。
大半都是被吓回去的。
沈聿扯了张湿巾给他擦脸,泪水汗水全都擦掉,脸上不再是湿漉漉的邋遢模样。
沈聿拉着他去到卫生间,“自己看看。”
镜中的人整张脸通红,隐约能分辨左右两边一青一红。因为哭的时间太长,眼球已经红得充血,眼皮也浮肿起来,眼睛肿得快剩一条缝。偏偏镜中的人不自知,一个劲儿地莽哭。
“看清楚了?”
祁安扭过头:“我这样好丑,您现在别看我了。”
“不丑,转过来。”沈聿道。
“嗯哦,好。”祁安乖乖转回身。
沈聿说道:“哭泣只是倾诉负面情绪的一种方式,但总得有个度吧,长时间无厘头的哭泣绝不是好事,你是想第二天起来弄个结膜炎?还是想头痛缺氧,嗓子变哑?你要这么想,那就当我没说。”
“我错了嘛爸爸。”他当时就想发泄情绪,哪还想得到这些,祁安试探着去拉沈聿的手。
沈聿没有躲开,盯了他片刻,不疾不徐道:“错哪儿了?”
“不应该……瞎哭,伤眼睛。”
沈聿毫不客气:“你是不该瞎哭,下次要再犯,绝不轻饶。”
“我不会再犯,我保证。”祁安立马低下头,摇摇沈聿的手,“我知道错了,真的。”
“知道就好。”不等他回应,沈聿反握住他的手,牵着他回到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