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一夏7(2 / 2)
姜瑜摸着秦悲风身上紧实的肌肉,看那脖间隐忍的喉结一上一下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将军,如今我被人强行灌了滥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慰藉,便要肝肠寸断而死,今日你乱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子,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马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殿下!殿下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出去!唔……”滚烫的命根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喘出一口热息,抱起黏在身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出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子,伸着头去吻那颗滚动的喉结,“将军寻我定然废了不少心血,姜某无以回报,可怜这肉根硬了许久,不如让我替您纾解吧!”
“殿下……唔嗯……”秦悲风最后的理智被那两瓣柔软香甜的唇吞吃殆尽,什么君臣之理,什么礼仪道德,统统飞到九霄云外,姜瑜湿凉的舌头在他粗糙的唇上微一舔舐,他立刻如浇了油的烈火,烧起万丈高。
蹬掉脚上碍事的靴子,秦悲风跪坐在床褥上,飞快替他脱去松垮搭在身上的袍子,茶色的瞳仁越发深沉。二人散乱的青丝缠绕在一起,给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又平添了几分暧昧。
姜瑜的后穴早就因为若有似无的触碰泛滥成灾,秦悲风的大手探入,摸了一手淫水,他把外袍撩开扣在腰间,露出了青筋缠绕的绛紫色肉具。
“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家伙,秦悲风这老东西是属狗的吧!姜瑜腹谤,那日他勾引秦悲风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确是尝尽了甜头,这几日靠玉势自慰的时候,还总是回味起那日的餍足,只是双腿间的大片青紫让姜瑜发了愁。
没几日就是名义上售卖“初夜”的日子了,那人在自己腿上又啃又咬,留下了不少痕迹,若到时候被言希看见了,知道自己并不是初夜,怎么收场啊!
对,姜瑜就是这么自信,他已经笃定了到时候买走自己初夜的必定会是另一个主角攻——璃国四皇子言希。
他对言希也非常了解,虽然表面看着沉默木讷,谁都不得罪,也从不掺和其他皇子的明争暗斗,但谁叫姜瑜是亲妈,言希的伪装在他面前几乎就是裸奔。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他更喜欢不用自己出手,就能让其他皇子斗的头破血流。
像自己如今这样一个棘手的身份,也许旁人觉得麻烦,但对言希来说,却是一份绝佳的助攻。
这一日的鼎玉楼真可谓是人声鼎沸、鼓乐喧天。只消花上一壶酒钱,便能入内一睹敌国降太子的尊容。许多平常从不曾踏足这里的人,为了看个热闹,也都破天荒地前来,倒叫楼里的那些倌儿们好生忙活。
姜瑜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虽然他还挺喜欢在里写男主角去花柳巷寻欢,又或者把秘密基地设置在青楼倌馆之类的地方,但今日的景象,确确实实地震撼了他“稚嫩”的心。
原本定下的环节是姜瑜当众在二楼的舞台上抚琴舞剑,吸引宾客。可他根本不会弹什么古琴,和系统好说歹说磨了几天,才得了系统的应允,答应帮他掌管身体几分钟,完成整套抚琴和舞剑的表演。
言希带着自己一母同胞的五弟言琮,毕恭毕敬地跟在太子言朔身后,在二楼正对舞台的位置定了个包厢,这会儿正一边饮酒,一边欣赏姜瑜舞剑的身姿。
言朔向来外放,见之前被自己折辱过的敌国太子如今在众目睽睽之下任人品头论足,甚至晚上还要为不知是谁的买主温床,一时高兴,多饮了几杯,还没到竞拍环节就醉倒了。
姜瑜自然知道这几位皇子身在何处,表演完毕,趁着大厅乱作一团,他端着事先准备好的茶水,叩开了那间厢房。
言朔醉的厉害,躺在屏风后的软榻上呼呼大睡,姜瑜躬身走到言希和言琮面前,跪在地上为他们沏茶。
言希心有不忍,方才看他表演时,便有种悲凉之感,如今又这么近地看着,那眼尾一片赤红,像是刚哭过一般,又要被强迫着展露笑颜,对他人卑躬屈膝,若那时战败的是璃国,自己的处境又会比他好多少呢?
言琮因为年纪尚小,权当跟着两位哥哥出来游玩,听闻此人正是前不久战败的玉国太子姜瑜,便怀着几分好奇,想伸手去摸摸那张苍白泛红的脸,怎么看都像是这鼎玉楼里培养出来的顶级小倌儿,怕不是个噱头,好多赚些银钱吧?
那孩子的手刚一碰到姜瑜的脸,他立马像被蜜蜂蛰了似的躲开,手上没拿稳,刚倒的茶水一股脑全浇在言希的外裤上。
姜瑜吓得瑟缩成一团,跪在地上连声求饶,“公子饶命,奴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他眼角挂着还未垂下的泪,艳红的唇紧抿着,中间都失了血色,声音里的颤抖更像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销金窟里被长期打骂而折了腰。
滚烫的热水浸湿了言希的外裤,他被烫得不轻,却无法对眼前之人发怒。
姜瑜见言希不做声,便大着胆子抬头去看,那双桃花眼里盛了太多情绪,惶恐、难堪、不甘、羞愤,言希呼吸一滞,嘴巴比脑子更快地做出了回应。
“无妨,公子起来吧。”
刻意瞪大的双眼顷刻间滚落两颗豆大的泪珠,姜瑜再忍不住,垂首伏在地上,肩头颤动,闷声哭泣。
“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做什么啊!”言琮被吓了一跳,他只不过想摸摸那张薄如蝉翼的面皮究竟是何触感,怎么就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呢?
言希却看明白了,他伸手想扶姜瑜起来,手僵在半空,如今自己也还羽翼未丰,跟在太子身后时常如履薄冰,自顾都不暇了,又凭什么去可怜他人呢?
“公子,奴知道您身份不凡,您救救奴,救救奴吧!”姜瑜的声音九曲委婉,哀怨又凄凉,言希刚要起身,想叫守在外面的下人去马车里拿条新裤子换上,姜瑜却带着满脸的泪痕,一把抱住了他的腿。
“奴不会给您惹麻烦,您有用得上奴的地方,奴定会肝脑涂地……奴不想,不想被那些人染指,更不想卖什么初夜,委身他人之下!”温热的触感透过浸湿的衣料传入言希心底,他低头看了姜瑜片刻,心里飞快地在盘算得失。
“是奴僭越了,还望公子勿放在心上。”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姜瑜松开手,抹了抹脸上的泪,起身离开。
言希却像是被勾了魂魄,人都离开许久,久到裤子上那些水渍冰冰凉地贴在大腿上,黏腻难耐,还浑然不觉。
忙碌又荒唐的狂欢终于临近尾声,姜瑜的初夜被人以五百两黄金的高价买走,价格之高,是整条花柳巷从未有过的。老鸨脸上笑开了花,不仅姜瑜卖了个好价,就连那些平日里没什么生意的倌儿,也在今日赚了个盆满钵满。
姜瑜回房梳洗,专属的龟公尽职尽责地替他把后穴洗净,只待良辰吉时,送他入那扇提前布置好了的厢房。
秦悲风从屏风后走出,蟒蛇一般缠住姜瑜瘦弱的身躯,自那日与殿下在床榻缠绵,他就暗中发誓,此生定会守护这个人,哪怕献上一切。
“殿下,这些脑满肠肥、精虫上脑之人,连替您提鞋都不配,怎敢痴心肖想您的身体?不如让末将直接杀了就是。”他双目通红,方才躲在暗处瞧那龟公替姜瑜浣肠,手上的青筋都暴起了,一想到等会儿不知是何等低贱卑劣之人要和他的太子在床褥上翻云覆雨,就嫉妒得恨不得一把火将这鼎玉楼烧个干净。
姜瑜拢了拢耳边的发,倚在秦悲风壮硕的胸膛,狡黠地笑道,“将军好大的醋味,莫不是今儿在外头吃了饺子?”
“不急,我总要先瞧瞧到底是何人,出手如此阔绰。你若不放心,便躲在暗处,等我叫你,再出来杀了也不晚。”话音刚落,姜瑜扭着脖子凑在那颗不停滚动的喉结上,落下个吻。
秦悲风几乎是立刻就硬了,鼓鼓囊囊的裤子抵在姜瑜股间,顶的姜瑜嗤笑出声。
“原先怎的没发现将军如此纯情,只是一个吻而已,竟动情至此?”
没人回答,秦悲风掰过那张面捏一般的脸,低头吻上去,像要宣誓主权一样,在两片薄唇上又啃又咬,姜瑜招架不住,使了浑身的劲才推开那人。
“好了,闹也闹够了。”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姜瑜正色,眼眸里再无方才那些孟浪轻佻神情,他满脸冰霜,盯着跌坐在地的秦悲风,一字一句地说,“今晚的人,我有九成把握,应当是璃国皇子,若我能顺利搭上,就离我们的大计又更近了一步。秦将军,你切莫忘了,如今你我皆是丧家之犬,早就没了什么尊严,只要能活着,能一点点完成复国之计,我都不惜一切代价会去尝试,莫说是这肉体凡胎,就是要我的项上人头,我也绝不会犹豫!”
秦悲风深深望着他的殿下,不再是从前那个翩翩公子,即使被人踩进了尘埃,也看得见那根挺直的脊骨,这样的姜瑜,叫他如何不爱?
“殿下,末将定当全力以赴,为玉国……”话还没说全,姜瑜一根手指堵在他唇上,叫他噤声。
“将军赤诚之心,我早知晓,只是如今我孑然一身,没什么好报答你的,若还看得上,这副残躯,你收下就是。”姜瑜跪坐在秦悲风腿间,俯身凑上去,又将方才那个未完的吻重新完成。
房门传来清脆的声响,是龟公催促他好出发去服侍买主了。
秦悲风呆坐在原地,一双眼里氤氲着滔天的欲望,但他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地看他捧在手心的殿下,换上华服,一步步走出他的视线。
事先准备好的厢房装饰的像是间婚房,姜瑜推门进来,环顾四周,心底嗤笑,到底还是古人会玩,不过是妓子卖个初夜而已,弄的好像什么大喜日子似的。
屏风后坐了个人,他屏住呼吸,是不是言希,成败都再次一举了!
那人听见动静,转身看过来。不是言希,姜瑜立即起了杀心,但又怕有旁的变故,只好耐着性子坐在那人身侧,微微羞赧地问。
“相公如何称呼?”
“公子误会,我家主人有事,恐怕要晚些才来,您不介意的话,还请稍作片刻。”原来是个下人,姜瑜长舒一口气,随即又提心吊胆起来。
“那奴斗胆一问,您家主人是?”
那人只笑,并不回答姜瑜的问题。
姜瑜如坐针毡,想起被他遗忘许久的系统,百无聊赖在脑海里问,“系统,难道我算错了,来的人到底是不是言希?”
系统:“对不起,姜先生,您没有足够的点数兑换查询男主位置的功能。”
他妈的!我就不该问!姜瑜嘴角抽搐,这个系统和嗝屁啦简直不能比,同样是系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就算嗝屁啦也不告诉他答案,但好歹还能陪他耍耍嘴皮,解解闷啊!
亲爱的小屁屁!你到底在哪啊!虎落平阳被犬欺,小爷我如今好惨啊!姜瑜在脑海里一顿吐槽,系统破天荒地出声回答。
“您的系统因您上个世界男主自爆问题,如今正在禁闭室思过,您如果顺利通过惩罚世界,才能救他。”
肩上的担子又更重了啊!姜瑜眉头紧皱,刚想反驳,就看见眼前的男人起身,木门轻启,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姜瑜勾唇一笑,不愧是我!
盛着泓醉人美酒的桃花眼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姜瑜起身,一身丝绸制成的华裳若隐若现地能看到他曾经养尊处优的嫩滑肌肤。
言希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看到那个人脸上悲戚的表情,就忍不住产生了想要保护他的欲望。回宫以后,原本也没打算过来的,可那张白净幽怨的面孔,一直萦绕在脑海,鬼使神差,他还是来了。
“公子!果然是您!奴一猜,这样财大气粗一掷千金,定然不会是寻常富豪!”先前那个下人出去,还贴心地将门仔细掩好,姜瑜三两步就走到呆站在原地的言希身边,像条讨好主人的小狗,拉过他还有些寒意的大手,就要往屏风后面带。
“公子,自重!”言希一愣,几乎是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可话一出口,他又后悔了。自重什么呢?原本今晚就是眼前人贩卖初夜的日子,难不成还要人家耿着个脖子,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其实言希在某种程度上还是有些钦佩姜瑜的,国破家亡,原本高高在上的太子,一朝沦为阶下囚,又被自己的兄长坏心眼地扔进这花柳巷,成为卑贱入尘埃里的妓子,若换位想想,自己绝不会忍受这样的屈辱,恐怕早就自戕殉国了。
他一定心怀不甘,还会想要从头再来的吧?
思及此,言希看向姜瑜的眼神越发暗沉,是自己太冲动,不该沾染上这样的麻烦。
姜瑜僵在原地,耳根通红,他好像被言希方才的举动吓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像是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言希一句话全都戳泄了。
“公、公子,您,您是嫌弃奴脏么?”小心翼翼,姜瑜摸过圆桌上的酒水倒了一杯递过去,讨好似的,“您也许觉得奴一介囚徒,难以配的上您的尊贵身躯,是,奴虽如今卑贱,但到底也曾经光辉过,玉国前太子的身体,也许还有些价值吧?”
眼角通红,撕开伤口露给外人看,还要强颜欢笑地故作轻松。言希心中猛地一颤,接过那杯酒水,坐到姜瑜身侧。
我去,这言希一直冷着一张脸,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姜瑜表面戚戚,内心却疯狂吐槽。没了嗝屁啦捧场,似乎演戏的时候更加投入了。可毕竟姜瑜是个闲不住的碎嘴,又不想让自己太过沉溺,只好在这样焦灼的气氛里抽出一丝精力,自顾自地缓解情绪。
“我不是故意的,公子莫怪。”言希饮了那杯酒,“今日事只是个意外,我原本并不爱好男色,只是公子如今处境多有困难,只是想出手帮你一把,免于落入那些别有心思之人的手中。”
好个正人君子!姜瑜内心冷笑,面上却并未露出半分恼意,他沉默了片刻,思索着如何回答,今天这样天时地利的机会,若不把这人收服,下次想要再见面,就更加困难了!
正想着,突然小腹传来的热度提醒了他,对了,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可以用么!
眼波流转,那里头的暗流突然汹涌澎湃,贝齿轻咬下唇,上面的绯色像是涂了在人间从未见过的口脂,艳丽又勾魂摄魄。眼前人突然好似变了模样,言希一时看得呆了。
“公子如此好意,奴心领了。”姜瑜起身行礼,想要往屏风后面走,言希见他脚步虚浮,像是什么病症发作,刚起身要去扶他,就见那人腿脚一软,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变了调的呻吟直击言希神经,他瞪大了双眼,不解地望着姜瑜。
“呵,公子不知。”姜瑜喘着热息,感受到背后灼灼的目光,放轻了声音开始勾引,说几个字就停下喘息,偏生那喘息里还夹杂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吟哦。
“奴来这里前,曾被喂下三大碗滥春……哪儿还有什么作为人的尊严,嗯……一日若没有粗长硬挺的东西肏进身体,连命都要没了……”
说罢竟也不顾言希的注视,姜瑜把身上的华袍脱了一半,露出已经染了粉色的半块肩膀。
言希大骇,滥春之物毒性极高,在宫中向来都是大禁,三大碗的剂量,更是寻常人所难以拥有的,他知道姜瑜被送来之前,太子曾去地牢看过,如此想来……他眯了眯眼。
癔症发作的姜瑜握住自己挺立的肉具开始不管不顾地揉搓,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涨得又肿又痛,前端也可怜巴巴地只有很少的液体分泌,急的他快要哭了。
“你还好么?”言希起身,想去查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被姜瑜扑了个正着。
“公子,公子既说了,今日是好意帮奴,那您不如好事做到底……”化了人形的狐狸精,字字句句都是他勾魂的武器,言希头皮发麻,只是一个恍惚,那人竟钻进自己外袍里,扒开外裤和亵裤,精准地握住了他的命脉。
“奴也不会白叫公子帮忙……”裤裆里传来那人闷闷的声响,言希只开口说了个“不”字,就再说不出话,湿热柔软的口,密不透风地包裹住了还在沉睡的性具。
从未有过的体验,言希大脑空白,所有的注意和全身的血液好似都跑到那处,被热息裹挟的肉具也是立刻就抬头,在姜瑜的口腔里一点点变硬、变长。
好家伙,姜瑜惊奇的发现,这肉棒竟然还有味道,不是腥膻前列腺的味道,竟然是柠檬味的!这是什么逆天设定?原来极品口器是这么个意思?柠檬的气息在口腔里散开,他越吃越来劲,倒真像是得了性瘾一样。
有趣,有趣!姜瑜吃的啧啧作响,有些粗大的阳具在他口里抽插,带出许多涎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这根肉棒倒没有秦悲风的长,不过胜在年轻,好似要更粗些,若肏进身体,想必也会是欲仙欲死。
脑子里正胡思乱想,嘴里的家伙却突然强硬地上翘,言希身体不受控地顶弄,浓稠又带着凉意的精液射在了姜瑜喉头。姜瑜一滞,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灵巧地在他龟头上舔弄一圈,将残余的白浊也收进嘴里。含着一口浓精,从他袍子底下钻出来。
姜瑜张嘴,一口的柠檬香味,他眯着眼笑,娇嫩明艳的舌头从那层叠的奶白里探出,意犹未尽地舔着犬齿,挂着水滴的唇像是熟透了的浆果,只需轻轻一口,就能尝到内里鲜甜的汁水。
射精的爽利让言希打了个冷颤,那狐狸精采了阳精,眯着个得逞的笑,竟还张着被肉棒蹂躏得水光锃亮的血红小口,炫耀得到的成果。
“你、快吐掉……”言希不知该说什么,原本他确实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可眼前跪着的,轻易就将他周身的情欲全部带起,恨不得立马就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操个痛快,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妖孽?
喉头滚动,姜瑜全部都吃了下去。
“公子,不知奴的表现,您可满意?”生理的泪划开白皙的嫩肤,嘴角还残留着些水渍,这样的尤物,哪还会在乎他的性别?言希感觉自己再次气血上涌,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闷不做声,言希伸手拉起没骨头似的姜瑜,手上用劲,抗在肩头走向屏风后的软床。那床上铺着大红的绒毯,床柱两旁烧着的红烛已过半,这屋子的布置像极了洞房,言希想,若所娶之人是他,就算是男子,又何妨?
秦悲风坐在屋顶,掀开的小小瓦片,虽不能看全整个房间,也足够了。他裆里兜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脸上却全看不出神情,只聚精会神地垂头监视屋里的情况,恨不得瞪破了眼眶,把那两颗眼珠子,死死焊在姜瑜身上。
丝绸的外衣虽轻薄,但并不结实,又或许是为了增添情趣,言希压在姜瑜身上,眼眸里笼上了厚厚一层欲望,一双手早没了凉意,抚在姜瑜身上倒像是一团火,四处熨烫。
“公子,奴如今一无所有,只有这具身体,还多少有些价值,不如您就收下吧……”姜瑜满意言希的反应,又带着气声喘在他耳边,牵起他的手,探向身后。
湿热的穴因为药物的关系早就软烂不堪,言希呼吸更重,无师自通地向穴里伸了一根手指。
穴肉立刻热情迎接,贪婪地吮吸按摩。
“嗯……”带着热息的唇紧贴着言希耳骨,好像要将他的灵魂也一并吞噬。才射过的肉具重又硬挺,他抽出手指,扶着龟头,在那口穴上厮磨,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那个未知的极乐世界。
比口腔更加潮热,无数的穴肉在瞬间死死吸住那根阳具,原来人说“爽得升天”是这样美妙的感觉。言希只是将肉具慢慢插进了穴里,就差点泄了精,他低头看向二人的连接处,姜瑜低垂的囊袋抵在自己小腹,长久未曾照拂的性器上淋满了汁液,楚楚可怜,又妖娆动人。
“啊!好、好舒服!”姜瑜仰头,露出泛着潮红的脖颈,言希眼眶微热,俯身在那脆弱的动脉上啃咬一口。
“唔、啊!公子,公子您动一动,您动一动!”姜瑜情欲中烧,这样粗的尺寸填得他身体满满的,“奴、奴今夜是您的……是您的!”
直白的话取悦了言希,他拂去姜瑜被汗浸湿而黏连在额头的碎发,“得罪了,公子。”
都到现在了,还跟我装模作样?姜瑜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立刻换来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再也无法分出精力思考,化身一只醉酒的兽,沉沦在美味佳肴带给他的无限快乐之中。
秦悲风目眦尽裂,床上的姜瑜在那个人的身下被不停打碎又拼凑,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深夜街头巷尾里发情的猫儿,在他心底挠出无数道血痕。
他恨不得飞身下去杀了那个伏在姜瑜身上云雨的人,但他仍还记得那人临出门前的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玉国的江山……
普通又特殊的漫长夜晚,姜瑜终于得偿所愿,顺利勾引到璃国皇子,和他共度良宵。自虐似的,秦悲风偏要亲眼看着自己心上人,在他人身下辗转承欢,自己却还可耻地握着性器自渎。
这样的代价,定要踏平璃国的每一寸河山,才得以消除!秦悲风看着手心的黏腻液体,恨恨地想。
初尝人事的言希一直折腾到天光微熹才放过姜瑜,还是手下的人三番五次敲门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把埋在温柔乡里半宿的阳具抽出。被照拂了一整夜的后穴一时难以合拢,那根阳物拔出,发出轻微“啵”的一声,随即,有大量已经变得透明的阳精,从不受控制的穴里流出。
姜瑜一双眼早就哭肿,蜜桃似的半眯着,嘶哑的喉间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呻吟,像在询问。
“公子,昨夜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你身份特殊,我不便带你离开,你且留在这里委屈些日子,鸨母那里,我会打点,你好生住下,不必再抛头露面……”言希在姜瑜耳边低语,一边替他整理散乱的发丝,似是缠绵热恋的情人,依依不舍地告别,“看公子身上癔症像是转好了,如此,就告辞了。”
哼,拔吊无情!姜瑜心里痛骂,这什么渣男发言!明明这一夜拿我泄欲没完没了,这会儿倒说成是替我解决癔症?好,好啊言希,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渣男!
红绸似有若无地搭在姜瑜布满情欲痕迹的身体,喉间肿痛不堪,也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儿,他只好勾了勾腿,缠上正在穿衣的言希腰间,低哑地呢喃,“公子、不要、不要忘了奴……”
言希虽冷着脸,却到底没忍住,穿戴整齐转身去看艳红床褥上的姜瑜,风雨摧残的娇花似的,摇摇欲坠。
他俯身凑上去,在那张似要滴下花蜜的唇瓣上轻柔一吮。双唇厮磨,笑道,“我既花了大价钱将你购下,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放了,不然,可不就把银钱打水漂了?”
姜瑜咧嘴一笑,顺势搂上言希的脖颈,撒娇,“那公子、可要常来看看奴……”
送走了言希,终于算是松了口气,姜瑜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浑身被碾碎了似的酸痛,四仰八叉地如一滩烂泥,连转一下眼珠子都费劲。
后穴的黏腻让他有些不适,心里权衡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继续躺着,等天亮了,叫龟公来替自己清理。
刚要进入梦乡,一个轻微的落地声响起,还未等姜瑜起身看清来人,自己就被那不速之客猛地用锦被罩头裹住,抱了起来。
“唔、是……是谁?”姜瑜惊呼一声,嗓子哑的听不出原本的腔调。秦悲风感觉自己胸口都快要被怒火烧穿,若不再做些什么来,只怕就会失去理智,追上那个玷污了姜瑜的人,不管不顾地杀了。
眼前场景转换,是姜瑜平日里居住着的厢房。
昨日是姜瑜的卖身宴,许多来看热闹的嫖客也寻了小倌儿快活,这会儿天蒙蒙亮,整个鼎玉楼还在沉睡,就只有几个洒扫的下人起了。
秦悲风一身的煞气,姜瑜只瞧一眼,就知道这人想什么。
笑死,明明给他的设定是稳重隐忍的将军,没想到却处处吃醋,活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大将军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半阖着眼,困顿得很,姜瑜脑袋刚沾上床就眼皮打架,他懒得应付秦悲风这醋意滔天,只想快点歇息,其他事都待他睡饱了再说。
可惜呷了整整一晚上陈醋的男人并没叫姜瑜安生,他把唇都抿的发白,自虐似的,去看姜瑜腿间那口被蹂虐到红肿,仍还张着口向外吐露淫水的穴。
双腿被打开到一个近乎平直的角度,姜瑜受不住痛,恹恹地哼出声。听得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心道不好,我都被折磨得这副可怜样了,他不会还能发情吧?更何况,这身上里里外外可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啊!
“你干什么?”不出所料,下一刻,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姜瑜挣动了下,实在没力气,只低喘了一声,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
秦悲风眼眶都炽热到要沸腾,他低声骂了句“妖精”,下身丝毫没留情面,直挺挺地插进早就被前人操熟了的穴。
不同于自己左右手那粗粝的质感,殿下的穴里又热又软,那些媚肉贪得无厌的,即使整晚都被光顾,这会儿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仍旧也得到了热情的招待。
“嗯……”又被粗长的鸡巴填满,就算身体已经困的找不着北,精神却又强行兴奋,叫嚷着就要发情。姜瑜抬手虚虚地在秦悲风胸膛推了两下,挣不脱,只好喘着没有规律的呼吸求饶。
“今日我实在劳累,将军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吧……明日、明日我修整一番,定好好服侍你……啊……轻、轻些……”
不知那句话惹了这男人不悦,原本还是缓缓抽插的铁杵突然猛地一顶,狠狠地在姜瑜同样肿胀的敏感前列腺上擦过,激得他一阵颤栗,带着嘴里的话都变了腔调。
秦悲风着了魔一样,双手掐在姜瑜腰窝,低头就能看见那一身的红痕,是方才那位璃国皇子留下的荒淫证据,像无数根箭,根根都射在他心头,千疮百孔,疼痛不堪。
“是我的……殿下、是我的!”低吟变作怒吼,战场上意气风发的大将军,丧家之犬样的,俯身在那些旁人弄出来的痕迹上又咬又啃,重新覆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迹,好似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忘记今晚的屈辱,和不得不将心上人拱手让人的悲恸。
身上被那人啃的没一块好皮,姜瑜痛的直吸冷气,他明白这属狗的东西心里在想什么,高兴也是挺高兴的,毕竟这人表现的越疯,就说明他对自己的爱越深;可痛也是真的痛,任谁晚上才被折腾了半宿,又要承受这疯子在那些本就隐隐作痛的淤痕上啃咬,也是遭不住的。
“将军明知道我今日并非真心,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终于,姜瑜忍不住开口,太他妈的痛了,若再由着他为所欲为,恐怕自己要三天下不了床。
“殿下……”一张嘴就忍不住想要落泪,秦悲风只好将一腔情谊化作动力,埋在姜瑜穴里一下更重一下地打桩。
“啊啊啊……你、你轻点……轻点啊……”没想到一句话不仅没起到作用,竟还引得他更加疯狂地操弄,姜瑜仰头大叫,沉沦在密不透风的无边欲海之中。
原先在穴里的,属于言希的精水还有许多在更深处,被秦悲风这样不管不顾地顶弄,又顺着二人交合处流了出来,被那肉棍反复研磨,起了一层白浆,缠在二人性器上,像一道永远无法被忽视的伤疤,明晃晃地刺激着神经。
姜瑜前头的肉具早就没东西可射,被秦悲风这样用力的操,也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却只能流些清水样的东西,甚至都不能称作精水。
只是急于发泄,秦悲风也没有刻意忍耐,加之姜瑜实在是一副破败模样,他虽心中怒火滔天,也到底不敢做的太狠,抽插了几十下,就放任姜瑜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小嘴用力吮吸,精关大开,射了进去。
心中的暴虐才将将平息了些,秦悲风侧躺在姜瑜身旁,把那具经受了太多折磨的身体收进怀里。二人黏腻的汗水混合着,燥热的唇紧贴在眼前人微弱跳动的颈侧。玉国太子的身体看起来是这样的羸弱,只消一个念头,就能将他拆骨入腹,可他又是那样的高大伟岸,为了家国,为了山河,竟忍辱到如此地步。
秦悲风敬他,爱他,也钦佩他,臣服他。愿为他献上全部,也愿为了实现他的心愿而不遗余力地倾囊相助。
“大将军这是做什么?”姜瑜脸贴在秦悲风胸膛,隔着一层薄皮,底下那颗心脏正快速地跳动,他没抬头,伸舌在心脏的位置舔了一口,咸咸的,是汗。
“瞧大将军这无名怒火烧得可真旺,早说了只是逢场作戏,为了我们共同的大计。如今你又这样不管不顾地,莫不是爱上姜某了?”
“我……”秦悲风过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却只说了一个字就顿住,爱么?这是爱么?
他不知道什么叫爱,他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他想要紧紧抓在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拱手让人的。
埋在穴里的性器跳动了几下,秦悲风才想起,前半夜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反反复复射了太多东西在里头,现下自己正与那些腌臜玩意一同享用着身下人。理智找回了几分,秦悲风沉声反问:
“殿下既说今夜是逢场作戏,那前几日与末将的那些荒唐行径,是否也只是虚情假意?”
姜瑜噎住,怎么忘了,这人今夜打翻了醋缸子,是不可能有什么理智可言的。他眼珠微微一转,感受到还留在身体里的肉具似乎有了要抬头的趋势,赶紧放缓了声音哄骗。
“秦将军威名远扬,玉国百姓谁人不知?姜某从小便倾慕将军,如今国破家亡,这一腔悲情,一腔壮志,能托付和仰仗的,也只有您一人矣……”
温热又强有力的水柱冲刷上脆弱的肠壁,姜瑜瞪大了双眼,这老东西竟然在自己身体里尿了!
“唔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一个山丘,秦悲风紧紧箍住那个想要挣脱的身躯,直到最后一滴也被吞下,才放心喟叹出声。
我操你大爷啊!姜瑜内心狂骂,疯狗啊这秦悲风!竟然敢尿在爸爸我身体里!反了!简直反了!完了完了,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啊!
欲哭无泪,那双粗糙大手还掐在腰间,丝毫没有要放了自己的意图。姜瑜只好佯装啜泣,低声求饶,“放开、我好难受……求求你……”
腥臊的尿液从完全失了紧致的菊穴里缓缓流出,秦悲风才感觉自己心里的戾气也随那些污浊尽数消失。
终于清理干净了,他笑着想。
姜瑜醒来时,枕边凉的仿佛从未有人睡过一般。四肢百骸痛得好似被肢解了,算他秦悲风有良心,把姜瑜清洗的干净,才不至于让他躺在黏腻腥臊的狼藉中。
老狗逼!姜瑜内心大骂,看不出来秦悲风这老疯子这么变态,竟然玩射尿这一套!枉小爷我还在黄文界小有名气,都玩不过这人模狗样的古代人!
姜瑜断断续续骂着,被突然开口的系统吓了一跳。
系统:“监测到主角攻秦悲风对您的爱意值为20,主角攻言希对您的爱意值为5。请再接再厉,戒骄戒躁,早日完成任务。”
……那什么,就这小秦吧,其实他人也还挺好的。
“好嘞,再接再厉,再接再厉!”姜瑜心情瞬间就是一个雨过天晴,红肿的桃花眼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身上的酸痛也好了大半,甚至还挣扎着坐起来,想要计划计划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言希对我才5点爱意值,也太小气了吧,亏我昨晚那么卖力。”姜瑜摸索着给自己倒了口凉茶,润色了一下干得开裂的嗓子,一边跟完全不理会他的系统聊天,“他这是拿我当免费飞机杯玩呢!不行,这俩人要是不能齐头并进,重点的任务怎么执行?我得想个办法。”完全不记得言希昨晚为了跟他滚床单,可是真金白银地花了五百两黄金。
秦悲风是不用考虑太多了,要想打开言希的突破口,估计还得下点功夫。姜瑜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从原着剧情上找找灵感。
那么问题来了,这两本书都是他比较早期的作品了,剧情着实记不清。
“系统,我跟你打个商量,你能不能把这两本书的原文给我瞅瞅?”姜瑜陪着笑脸,明显底气不足。
系统:“抱歉……”
“行!不用说,我知道了!”姜瑜恼羞成怒,他算是看透了,这系统啥都不会,就会说句“抱歉”,他就多余问。
“找你帮忙我不如求秦悲风那老变态!”
狠狠啐了一口,姜瑜摸了块茶糕塞进嘴里,恨恨地嚼着,好像嚼的是系统那并不存在的身体骨肉。
正吃着,突然灵光一闪,姜瑜想起,既然是两本杂糅在一起,那是不是说明了,两个世界的主受也一并来到这里?说不定他可以找那二位帮帮忙呢!
姜瑜脸上乐开了花,脑子里快速搜索起这两个世界主受的相关信息,可还没高兴两分钟,系统开了口。
“姜先生,本世界为惩罚世界,只有世界观和您要攻略的对象是按照您书中所描写,但原本世界的主受并不存在,您还是另择他法。”冰冷的系统音彻底破灭了姜瑜的小算盘,如隆冬腊月里的一盆冰水,浇得他透心凉,心飞扬。
“啊?我!你!我真是……”姜瑜气得连话都说不清,将面前所有的茶点茶水全都扫到地上,叮咚作响,“好,好啊!我现在真想杀了你们主神助助兴啊!”
“检测到作者再次对主神不敬,惩罚升级。”话音刚落,外焦里嫩套餐变成了外焦里也焦,姜瑜被电得四肢抽搐,滚到地上直抽抽。
“错、错了……我我我、我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堂堂网文界金城武能被电死?也太难看了!姜瑜一边哼哼,一边求饶。
“殿下!殿下您怎么了!”好死不死,姜瑜最难看的一刻,竟被秦悲风看到了。
秦悲风一早在街市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思索如何能为太子殿下分忧,如果能组建一支暗卫,殿下想做什么事的时候,也不至于无人可用。
鬼使神差地,秦悲风买了一笼蒸包,又折返回去。一进门就撞见姜瑜浑身抽搐地瘫在茶桌旁,一边还散落着碎掉的茶具茶点。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姜瑜在心里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怎么偏偏作死的时候,被这人撞见了!我这老脸真的丢尽了啊!我还怎么在他面前端什么太子殿下的架子啊!
“殿下!您……”秦悲风放下蒸包,慌忙跪在姜瑜身边,像是收拾破碎茶具一样,小心翼翼将姜瑜抱起,满眼的心疼都快成泛滥的洪水了。
“别说话!”姜瑜面色潮红,瞪着满是春水的泪眼,娇嗔一般,制止了他的问话。
分明是被电得快要尿了,看在秦悲风眼里就像是……滥春之毒又发作了。
有时候留白也是一种艺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也能脑补出一场大戏。姜瑜眼见得秦悲风脸上的情绪从心疼转为自责,又莫名其妙变成了发情。
二人什么话都没说,又好像说了许多。总之待姜瑜缓过劲儿来的时候,他又被这老畜生翻来覆去吃干抹净了。
真是属狗的啊!姜瑜靠在秦悲风胸口,还在喘息,心里不停地腹谤。
“将军何故折返?”姜瑜问,声音里仍是满满的情欲,听的秦悲风心里一挠一挠的。
二人青丝交叠在一处,似恩爱夫妻,沉稳而有力的嗓音顺着姜瑜靠着的胸骨传进耳朵,格外动人。
“殿下为我玉国承受这莫大的折辱,末将看在眼里却无能为力,若末将能重新组建一支暗卫,为您效力,不知是否可让殿下宽心些许?”
姜瑜心说,我可太宽心了!每天都有人给我服侍的舒舒服服,还有人想着为我排忧解难,我不宽心谁宽心啊!
但高兴归高兴,人设还是要凹一下,为了刷爱意值,这小白花太子,姜瑜是演定了!
“将军,我不愿您在外太过冒风险,若此事会危及您性命,或是……”
话还没说完,秦悲风打断了姜瑜,“殿下休要忧心,只管教给末将去做。”
“如此,那姜某便带玉国上下,谢过秦大将军了!”欲拒还迎、欲擒故纵,姜瑜微微一笑,勾过老男人的头,蜻蜓点水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殿下,末将愿为您披肝沥胆、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一字一句,秦悲风用自己滚烫的嘴贴在姜瑜稍显冷涩的薄唇,喂他吃下誓言。
若是这样的确很感动,但姜瑜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出被一根铁杵狠狠地顶撞。老色批,他心里小声骂了句,但面上仍是感动,气氛既已烘托到此,不做什么就说不过去了。
“姜某无以为报……”姜瑜支撑着身体爬起来,与其被动,不如主动出击,上次尝了言希的柠檬味肉棒,不知秦悲风的家伙是何味道?
“殿、殿下……”坚挺的肉具突然被湿热柔软包裹,秦悲风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激动的差点射出来。
他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如今正趴在自己腿间,屈尊降贵地用那张玉口为自己纾解?这种事光是想象就要刺激得死掉,更何况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放在心尖上的人,青丝如瀑,双手抚在自己腿测,目光潋滟地一下一下,吞吐着自己的二弟。
唔,怎么说呢,老男人的家伙就是不一般,姜瑜舌头灵活地在马眼处一扫,渗出的前列腺液被他吞下,竟是他最爱的铁观音!乍入口时略苦,但残存在口腔里的部分渐渐会变成甜味,且一直品一直会有反馈。
姜瑜心情大好,吃的更加卖力,啧啧作响。秦悲风实在忍受不了这样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刺激,一挺身,泄在姜瑜喉头。
“咳咳……”没料到他这样猴急,姜瑜呛咳了两下,还是完好地把那并不浓厚的精液系数咽下,末了,还张嘴伸出艳红的舌头,炫耀似的展示给秦悲风看。
“殿下,您……您没必要这样……”秦悲风着实被震慑住了,他很难想象,姜瑜,玉国太子,不仅会在床上被他操的像只发情的猫儿,还会主动用嘴巴替他纾解,更是将他泄出的那些精水都吞下,一时心头杂糅太多情绪,最后都化成了一个无声的拥抱。
我秦悲风这辈子,将性命拱手奉上,只愿助他实现复国之计!
“检测到主角攻秦悲风对您的爱意值为30,请再接再厉,戒骄戒躁,早日完成任务。”
姜瑜的唇比ak还难压,幸好这会儿被秦悲风紧紧搂在怀里,便肆无忌惮地大笑一番。
送走了大佛,姜瑜心情大好,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在衣橱里挑拣衣裳。方才秦悲风说的话提醒了自己,暗卫,他想起剧情里是有这么一个人,是言希一步步走上帝王位置的强力助攻,若自己先他一步找到此人,并让他为己所用,是不是就如虎添翼了?
梳洗完毕,出门时已是晌午,姜瑜准备先去踩个点。
没记错的话,言希日后的得力助手,璃国最大的暗卫头子,名叫苍尧,这个时间点,还在某处接受着残酷的训练。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同伴背叛而暴露,是言希救了他一命,又请了大夫给他疗伤。为了报答救命之恩,苍尧从此跟在言希身边,助他完成登基大业。
姜瑜要做的,正是在苍尧被同伴背叛时,先言希一步,救下他,至于后面的路,就更好做计划了。
“殿下,下人来报,花柳巷那位今儿出门了。”一个仆从垂首来到言希身后,凑在他耳边轻声汇报。
言希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昨日昏了头,花大价钱给自己买了个麻烦,言希几乎是刚一走出花柳巷就后悔了,若这事儿被其他几个皇子知道了,恐怕不只要如何编排自己。他向来不愿太过惹眼,先派人跟着那丧家之犬,若又什么不轨之举,立即扑杀。
不知为何,昨夜那张动情又带着不屈的面孔在脑海里始终挥之不去,每每忆起,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带着倔犟的珠泪,直盯得他心肝俱颤。
姜瑜出门溜达还没走多远,就发现了有人跟踪。
很正常,没人跟着才不正常。
姜瑜也不多想,左不过应该是太子言朔和四皇子言希的人。
他清楚地记得,当初言希救下苍尧的地方,该是他后来置办的一个私宅,用来和谋士商讨夺嫡之事用的,现在时间还早,那宅子应当还不属于他。
目的是东北角的一座普通院落,但姜瑜还是假装无所事事地在街市上逛了好几个时辰。起初跟着人群到处看杂耍,后来肚子饿了又去茶馆、酒楼吃饭,最后又随了个公子一起跟着买卖地契的掌柜,跑了好几个宅院看热闹。
东瞧西看的,一日的时间转瞬即逝,姜瑜揉着酸痛的小腿,意犹未尽地回到花柳巷,结束了这漫无目的的一天。
其实说漫无目的,也是颇有收获。
一来,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直观地看到了古代人的市集街景,到处都新鲜有趣;二来,也是对整个璃国的都城繁华程度、风土人情、治安管理等,都有所了解,方便以后行事。
不过,关于苍尧的事,今天出去走一圈,也有了新的想法。
与其坐以待尧,不如主动出击。
他想起当时自己对苍尧路过都城时的描写,似是在路边救济过乞儿。
苍尧自己是孤儿,从小跟着一大群小乞丐在街头巷尾讨饭偷盗,后来家乡遭了瘟疫,死了很多人,他不甘心就这样草草结束一生,便投奔了暗卫组织。
在一次执行任务时,确实在璃国都城待过。都城里头一片繁荣祥和,可城外却仍旧饿殍遍野,苍尧的步伐一滞,想起那些尘封在心底的往事,多少有些动容。
姜瑜抓住了茶馆听来的消息,断定苍尧应该也就是这几日就要到了。
到时候先想办法去他面前刷个脸,等到后面救他,收服他,总归是水到渠成、手到擒来。
接连几日姜瑜都出去晃悠,成日吃的满嘴流油,回去更是大包小包全是点心果子。
盯姜瑜的人每日来报,皆是他又去买糕点玩意儿的消息,听的多了,言希连那几家铺子叫什么名字都有了记忆。
“原来卸下太子名号,他也只是个嘴馋的普通人。”自言自语,好像是亲眼见了那人的可爱模样,又似乎,是在否定那日姜瑜接近自己目的不纯的多疑猜忌。
而言希不曾发觉,上扬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没有落下。
姜瑜感觉自己短短几天都胖了两圈,没办法,他发现西市那边有个糕点铺实在是太好吃了!每天都忍不住要去买,哪怕头天晚上自己暗下决心,明天一定不再去了。
秦悲风这老变态最近怎么不来找我了?姜瑜一边啃着手里的桂花糕,一边腹谤。
不是说我是他心肝宝贝么,怎么舍得天天让我独守空房的?
叹息一声,姜瑜捡起那冰冷的玉势,涂上脂膏,慢慢地抚慰自己。
哎,怎么说呢,有时候涝死,有时候旱死,此事古难全,还得是这东西靠谱。
正当姜瑜索然无味准备撸一发,解了那滥春的癔症就睡时,窗外突然传来异响。
未等他反应,一个身着夜行服的高大男子,蹭地一下,翻窗而入,稳稳当当地落在姜瑜床前,甚至连声儿都没有。
“我……”一声卧槽没叫出口,姜瑜被那瞬间跳上床的男人把嘴堵了个结实。
震惊、害怕、羞愤,五味杂陈,拜托啊,我正在自慰,能不能尊重我一点啊!姜瑜内心狂吼,这些古代人都有什么毛病,专捡别人不方便的时候不请自入是吧!
而且,老铁你哪位啊!我认识你么?你鞋子都没脱就上我的床,我还怎么睡觉啊!!!!
“系统!系统!!给我出来!”姜瑜身体被那黑衣人禁锢着不能乱动,只好在心里找系统不痛快。
系统貌似感受到了姜瑜内心的不爽,只简单一句,就把人安抚好了。
“您好,姜先生,这人是苍尧。”
噢?原来是小苍啊!啧,年轻人不错,有眼力见儿,还没用我费劲去刷脸呢,先自己找上门了是吧?
“可攻略?”姜瑜眯着眼,似乎想从那只露一双眼睛的黑布里看清长相。
“原则上不是攻略对象。但若攻略成功,可为您的任务加速。”系统一字一句说给姜瑜听,“您的任务为……”
“行行行,我记得,我记得!”
我可没想对这苍尧动心思啊!什么任务加速不加速的,在这时候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可怪不得小爷我心狠手辣!姜瑜把心一横,换了副嘴脸。
“公子,您这是玩的哪一出啊?”姜瑜身软如水,浑身的衣物散乱不整,下半身藏在锦被里,两颗眼睛桃儿似的盛满了蜜汁,只看一眼,任谁都想要尝上一口。
苍尧执行任务时被追杀,刚巧路过这花柳巷,随便捡了个房间,一个闪身就跳了进去。
竟然是个小倌馆,也顾不得太多,眼看那人就要叫出声,立马跳上床,钳制住人,捂了嘴,不让他出声。
静听片刻,人该是走远了。苍尧松了手,这才有空打量怀里的小倌儿。
“呵。”苍尧轻笑,怀里的人看上去并不害怕他的到来,甚至那脸上的表情,像是勾引,还有几分隐秘的期待?
觉得有趣,难得的休息,存了心想要逗弄一番。苍尧伸手顺着姜瑜大敞着的领口向下摸去,“既然在下扰了你的雅兴,不如就让在下来赔罪吧?”
干嘛呢干嘛呢?!姜瑜心里警铃大作,他没想到,苍尧竟是这样的苍尧!
本来他写这个人,只是一个出场不多的工具人。而且出身暗卫,自然沉默寡言、神出鬼没,每次和主角接触时不是汇报工作,就是领命执行任务,对他的性格描写是少之又少。
不是,大哥,你原来这么骚的么?!
“你做什么?!”姜瑜一把捉住那只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不老实的咸猪手,神色也换了,不像刚才那么轻薄放浪。
“自然是……”苍尧力气大,姜瑜推不动,却叫他得了空,把人翻了面,“原来是欲擒故纵!”
姜瑜被苍尧翻转压在床榻,下身的锦被滑落,藏在里头的景色一览无余。
苍尧眼神暗了暗,歪嘴一笑,擒了姜瑜双手按在瓷枕上,一手去拿半截吃进穴里的玉势。
“不要、不要……你做什么……啊……不,滚下去……啊!啊……”
玉势在苍尧手心似有了生命,进进出出操得姜瑜魂飞魄散,不知自己嘴里胡乱说些什么。
“呵。”又是一声轻笑,苍尧耳畔萦绕着淫叫,奇怪的是他并不反感,还飞快地在心里无师自通了许多事。
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行那事,更有趣的是,他发现自己硬了。
“瞧你这般欲仙欲死,不知在下的赔罪你可满意?”故意在姜瑜将要射精时拔出了玉势,苍尧还坏心眼地把两根手指塞进那口滴着涎水的穴里,只浅浅地套弄。
“唔……”瞬间的高空跌落尘泥,姜瑜怔愣了片刻,他挣扎着想要通过蹭床单来达到效果,却被眼疾手快的苍尧先一步把他的屁股提起,趴跪在床上,像只求欢的狗儿。
“还没回答在下呢?”苍尧好像真的想听到答案,对姜瑜的状态坐视不管,铁了心想听他回答。
“啊!不,你怎么如此……你给我!给我!”胡乱摇着身体,可不论是肉具还是后穴,没有一处得到满足,姜瑜急了,眼尾绯然一片,声音也带了哭腔。
苍尧一愣,心头似有天火降下,瞬间将全身的血液统统点燃。
插在穴里的手指抽离,姜瑜在滥春的作用下更加欲壑难填,可上半身又被苍尧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只好软了声音求他。
“不如官人您亲自赔罪,我、我就原谅您……”
小样儿!我还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姜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死处男,花样倒不少!要不是小爷我被这滥春害得浑身瘫软,我高低跳起来跟你一决雌雄!
“哦?是这样?”
有热络的肉棒顶在穴口,上下左右蹭了个遍,就是不进去,急得姜瑜额头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是,是……求您、公子,公子别玩了,我受不住。”嘴上说得软糯,心里早把苍尧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耽误我射精,天打雷劈啊!
“可是我瞧你这穴这么小,真的吃得下去么?”几近四指粗的肉具又硬又烫,挤在姜瑜股缝里滑动,坏心眼地顶在他盛满精水的囊袋上,痛得姜瑜大叫一声,连连求饶。
“吃得下,吃得下,公子切莫再折磨奴了,您操进来!”姜瑜一咬牙,闭着眼睛,什么荤话都往外说,“您操进来,包您爽过神仙!”
“那就……”
苍尧在姜瑜看不到的地方眼神狂热,一向只有杀意和冷漠的眸子里,破天荒地有了情欲。滔天的欲火熊熊燃烧,包裹在黑色面罩底下的嘴肆意狂笑,颗颗尖利的牙齿轻磨着布料。
这还是第一次,有了不同于杀人的独特感受。
“如你所愿!”硬到快要爆炸的肉具像一块烧着了的碳条,一路灼烧地烫进姜瑜体内。
“唔嗯!”满腹的牢骚瞬间消失殆尽,浑身的毛孔都在享受这根堪称极品的肉棒。
就这小苍吧,也就是有点恶趣味,人不坏。
“呃……”低声喟叹,原来话本里说的温柔乡,确实会让人上瘾。
姜瑜被苍尧瞬间狠狠地拽下深潭,除了张嘴任凭冷气往口鼻心肺里灌,其余所有器官,全都失了联。
“抓牢,在下要开始赔罪了!”解了姜瑜的禁锢,两只滚烫的大手掐在姜瑜腰窝,一瞬间的瞳孔微张,苍尧在姜瑜体内“大开杀戒”。
不同于言希的温柔和秦悲风的决然,苍尧在床上的攻势几乎和他的职业一样,杀气腾腾、野蛮霸道。
姜瑜这身体之前是养尊处优的太子,哪受过这样的罪,又有癔症的加持,还没等那人泄精,他先一步昏过去了。
“呵,有趣,既是个做小倌儿的,竟还有这般不禁折腾的身体。”苍尧手里掐着那软做一团的腰窝,下身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少。
不寻常,从未尝过这样美妙的滋味。经脉血管里流淌的那些东西都兴奋到沸腾,他眼底逐渐显露出狂色痴态,全身心地享受连接处的温软舒爽。
姜瑜昏的时间不长,没一会儿又在一波一波狠厉的打桩中苏醒。
“苍……”一醒来姜瑜张嘴就要骂人,刚说一个字,瞧见身上那人沉沦在欲望里的眼眸猛地一凌,到底还是没有昏了头点名道姓。
“苍、天啊!”话锋一转,为了掩饰尴尬,姜瑜伸手去捧他带着面罩的脸,迷离涣散的眼神配上艳红灼热的唇角,隔着黑色布料将温度传递,苍尧一愣,下身粗硬的孽根又胀大了几分。
“官人……肏得奴、好……爽……”刻意夹起的嗓音,春水滋润干涸枯枝,苍尧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两根手指插入姜瑜口中搅动,穴里的鸡巴似乎成了一把上下都开了刃的刺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切割。
“好心肝儿,我要射了。”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一壶陈年烈酒,顺着喉管流进,烧着弥天大祸烫得姜瑜浑身一颤,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不加克制地大声呻吟。
“瞧你这副模样,看来在下的赔礼你很满意?”轻笑一声,苍尧额头抵在姜瑜光洁的肩头,杂乱无序的赤热喘息,缠绕在姜瑜婉转娇媚的吟哦声里,最终都揉进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中。
微凉的精水冲刷在被研磨的又热又薄的肠壁,姜瑜紧缩了几下菊穴,抑制不住地把自己又往上送了送,而后随苍尧一同射了。
二人破天荒地在第一次交媾中感受到和谐与契合,意外地从肉体到精神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嗬!这苍尧,还是有些无师自通的天份在的。姜瑜眯着眼感受意夺神迷,一边在心里评估这位年轻的杀手,看起来,今日的临时起意,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瞧他在床上的模样,算是最得我心的一个了。
“官人……”二人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处,姜瑜推了推,苍尧伏在他身上,手又收紧了几分。
见他耍赖地将头埋进肩窝,无奈地笑了,清了清嗓子,姜瑜摆好表情,准备开演。
“官人您今日这样不请自入,恐怕有违规矩,更何况……唔!”
温柔乡的美妙让苍尧神魂颠倒,可这小倌在耳边喋喋不休真是有煞风景。无奈,他支起身体,一手捂住那人的双眼,一手扯下脸上的面罩,毫不犹豫地咬上他艳红的唇。
这下安静了。喟叹一声,苍尧舔舐着还带着些清香的软肉,心想这世上竟还有更令人魂飞魄散痴迷上瘾的东西。苍尧没学过亲吻,此刻全凭本能,又啃又噬,恨不得从这地方开始,一点点将怀里的人吞吃入腹,可又怕吃了以后再找不到与他如此默契之人,只好卸了力,拿舌尖卷在他口里,小心翼翼地四处探寻。
“唔、你……你放、开唔呃……”姜瑜被他狗似的啃到来了火气,眼睛被捂得严实,身体也压在巨石下一般动弹不得,挣动了几下未果,却不料又将那人的欲望勾起来了。
“小官人叫的如此勾人,是不是天生就要被别人肏的?”一吻结束,苍尧重又勃起的性器仍埋在姜瑜的穴里,他逗弄似的挺了几下,立刻又换来一阵喘息。
“不、不要了……不要了……求您……”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底下传来,那颤动的睫毛刷子似的在手心里抖索,像是真的怕了。
“那该如何是好?”苍尧犯了难,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认真思索。
“官人,官人,奴嘴巴也很厉害的,不如……”姜瑜连忙见缝插针,想要摆脱禁锢。
头顶传来笑声,原来苍尧是故意调戏他。姜瑜一下恼了,活鱼出水样的不停挣动,片刻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啵”一声,是苍尧半勃起的肉具从穴里掉出来。
二人皆是一愣,紧接着空气中就弥漫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儿,不用说也知是什么。
姜瑜脸红了个透,他抬手将眼前的遮拦打掉,猛地起身将锦被拉来,裹紧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贞洁烈女。
苍尧已将面罩重新戴回,瞧那人小动物般的狡黠刁顽,也不恼,整了整身上的夜行衣,坐在床角与姜瑜说话。
“今日的确是在下唐突,小官人一晚多少银钱,在下给了。”他倒没觉得做小倌儿的有多么下贱卑劣,如今世道不太平,普通百姓有个营生能糊口已是不易,卖身进了青楼倌馆的,谁没个难言之隐?
更何况,他一个被卖进杀手组织的孤子,又能比谁高贵呢?
“哼!你倒是上道。”姜瑜也不跟他伪装,板着脸就要发作,打眼往苍尧那身玄色衣服上瞧了瞧,冷声道:“只不知官人这身份,付不付得起?”
可他未着寸缕,又才经了性事,满脸的淫色根本盖不住,声音里仍浸满了情欲,苍尧一听,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姜瑜没觉有什么不妥,拿春水盈盈的眼瞪了他一下,咳嗽一声,接着说:“瞧你像个刺客逃犯的,我也无心想要趟这浑水,今日帮你的忙,区区银钱可买不了。”
苍尧笑意更甚,他故意从裤靴边缘摸出把匕首,拿在手里把玩,不搭话,想看看这人还有什么花招。
那匕首刀尖还染了血,不知是不是来之前杀过人,姜瑜一瞬间有些慌神。
这苍尧,怎么不知好歹?爽也爽了,跟他要点利息竟想着杀人灭口?真是反了!
不过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识时务者为俊杰。姜瑜纵有千般不快,也不能拿人命开玩笑,他看不到那人藏在面罩底下的神色,便也不敢再贸然挑衅下去。
“咳咳,那什么……”果然再开口时,语气也软了几分。
“我是这里的头牌,一般人可买不起,看在、看在你今夜伺候的不错的份上,就便宜点,便收你一百两吧!”
小兔崽子,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姜瑜心里骂道,一百两,我看你上哪掏得起!说到底还是欠我的!欠了我的,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却忘了面前这人可是实打实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手。
一息间,那闪着寒光的匕首却抵在了姜瑜喉间,苍尧淬了冰霜的声音如恶鬼在耳边萦绕。
“这么贵,啧……看来,只好杀了你,以绝后患了。”
“你你你!”姜瑜大骇,来真的?快,赶紧想个什么办法稳住他,万一他一激动真的抹了我脖子,那真的嗝屁了!
“我、奴、奴错了!公子饶命啊!奴很有用的!真的,奴、奴在这倌馆里帮您收集情报,对,收集情报!您需要什么,奴都给您做,您杀了奴,脏了您的手,还平添一条罪孽,划不来,划不来啊!”
连珠炮一样,姜瑜嘴皮子翻飞,话说的极快,忽而高贵忽而卑贱的变脸戏法引得苍尧实在装不下去。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被人当傻瓜耍了!姜瑜大怒,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掀了被子就要追过去打他。
“今日确实是在下的不对。”苍尧笑得停不下来,他站定在窗边,任姜瑜在他肩头锤了几下,而后将人收进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跳感染了姜瑜,停了动作,安静下来。
“不过进屋时在下可真切瞧见了,某人在床上可是大行淫乱之事,在下不过顺其道而为之,若论起来,该是你欠我一个人情才对。”
“这么一说,咱俩是不是两清了?”
“强词夺理!”怀里的人动了动,苍尧揽在后背的手拍了拍,瞬间又把人安抚好了。
俯身靠近,浑身的气息笼住了人,末了化成姜瑜耳边轻柔一吻,和一句荡漾人心神的话语。
“后会有期,小官人~”
还未等姜瑜反应,那人迅速抽离,打开木窗,“呼”地一声,翻了出去。
“靠!”翻了个白眼,姜瑜追到窗前,外头漆黑一片,上哪找人影?
“吃完就跑?还吃霸王餐?”愤恨地关上窗,姜瑜给自己倒了杯凉茶灌下去缓缓气,冷静下来又觉得此人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看似不修边幅性格跳脱,实则心思缜密胆大心细。刚才那一番试探,绝不是见色起意的玩弄调戏,一定是在摸他的性格路数。以及那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匕首,想必,若是自己说错什么,一定会血溅当场。
哼,不错,有点意思,这小苍,前途无量啊!若是用的好,那不就是成功路上的外挂器!
既然已经在他面前刷了脸,而且看起来他对自己的滋味也算满意,接下去就是等,我赌他刚解了禁,肯定忍不住还想再多尝几次!
姜瑜晚上接了客的消息很快就传进言希耳朵,他手比脑子快,反应过来时,面前茶桌上的一切都被扫落在地,摔了个稀碎。
片刻的失控,言希闭眼深呼吸一口,才冷着声问道:“是什么人?”
“属下失职,未能查到那嫖客的消息,但……”
听到“嫖客”二字,言希刚压下的火气又瞬间烧起,一个手刀连那方上好的红木茶桌也打成两段。
“下去吧!”
主子正在气头,侍卫也不敢多说什么,便将那嫖客没走正门之事咽了下去。
侍卫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言希还拧着眉坐在那里没动。他不知自己心里为何乱作一团,像一堆永远找不到头的麻绳,越是想理顺,就越是缠绕。
前进的路明明不该有半分意外,可闯进心里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无法抹除。
或许是看见他,就想到自己若是败了以后的处境吧。
长叹一口,言希想,明年就到了出宫的年纪,不如一并置办个宅子,将他接过去,就算隐姓埋名、平庸恬淡,也好过待在倌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