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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鲜血汩汩的伤痕结成疤,虽然无法褪去,但也不会再痛了。以后一定会更好的。
“好了,早点睡吧。”傅荣站起身,“对了南朝,办画展记者采访的事先别和遥遥说。”
林南朝:“他不是知道这件事吗?”
“但他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一来是怕他比赛分心,二来是怕他以为我不乐意等他比赛完公布,跟我闹脾气呢。”
林南朝想说夏遥倒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傅荣虽然对夏遥好,但夏遥始终把他当敬爱的长辈,远不到能和家人撒娇的程度。
“听到了没?”
“好。”
“还有,谅你刚来庆城,对这一切都感到新鲜,以后可不要向今天这样。手机屏幕摔碎了,这种理由,遥遥教你的?”
“”林南朝自知被看穿,妥协道,“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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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别墅二楼的一间房灯火通明。
“还在画啊?”
林南朝从思绪中回神,一转头,暖黄灯调将他的侧脸线条切割出来:“没回家吗?”
“这不是想陪你。”夏遥去门口拿了夜宵的外卖,“吃吗?”
上次那件事后,在庆城的生活步入正轨,但比林南朝想象中要累一点。要说任务有很多吗,也没有。但他就是觉得在这被吸了精气神似的,偶尔半夜还睡不着,反而不在卧室,来画室能心静些。
夏遥就是有一次看到林南朝趴在画室的桌子上才不放心的,问他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不回房间睡,林南朝说自己也没想到能直接睡着。
“点了什么?”近日庆城降了温,昼夜的温度比之前都要低,室内没开空调,只开了窗,晚风吹进来,伴着树叶簌簌作响。
“买了水果捞,晚上就不吃那么油腻了。”
“等会还是打车回去?”
“嗯,”夏遥知道林南朝不能随便出门,“不用送我,很快的。”
“你什么时候搬进来?”
“你很想我住进来啊?”
“很想。”
夏遥一笑:“我在找人啦,毕竟租了三个月呢,突然搬走多亏啊。”
林南朝没有很强硬,语气听上去有点委屈:“好吧。”
“我听余肖说,你们明天要出去?”夏遥是今天才知道这个事情的,“是去傅老师的画展吗?为什么他没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