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N压在溪石上摩擦被旧情人后泬失神用力(1 / 2)
阿舂双脚净泡在冰凉的溪水里,身子后仰倒在大青石上,双腿被迫岔开着。
脖子被贺琏芝掐住,虽不至于闭气,但被压在大青石面的上半身根本无法动弹。
深埋在逼穴里的手指极其蛮横,转着圈的在穴壁里搜刮,恨不能刮下一层皮似的。
刮完几圈,又弯曲指节,指腹顶着肉壁褶皱,一下一下地往外勾弄。
阿舂被身体里这两根手指弄的冷汗与热汗齐下,时而是爽利,时而是疼痛。两瓣薄唇虚虚地张着,随着喉结的上下滚动,发出嘶哑的呻吟。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贺琏芝却严肃得不像是在折磨别人的私穴,一双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凝视着阿舂的下体。
随着手指的抠挖勾弄,原本遗留在穴道里狗精,还真就噗嗤噗嗤地遗了出来,乳白色浊液源源不断地沿着逼缝往下淌,落在大青石上,又滴在潺潺溪水里——那样子,别提有多淫靡。
从压迫阿舂的姿势来看,贺琏芝俨然是一个正在对阿舂实施性虐惩罚的上位者,然而事实上,他也是在变相的自我惩罚。
在看见恶犬行凶的那一幕时,贺琏芝整个人都快气炸了,尽管他知道这是阳山王的爱犬,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对恶犬下了狠手,将其一刀毙命。此时看见对方的身体里居然残留着这么多污物,他心痛得整颗心在淌血——这便是阿舂在皇宫里过的日子,这种生活他一刻都不想让对方过下去。
然而心里越是难过,就越因阿舂的狠心拒绝而感到愤怒,吐出来的话就愈加让人难堪寒心。
“啧啧啧啧,这么小的骚逼,竟然装得下这么多狗精。这要是不清理干净,不会生个狗崽子出来吧?”
阿舂一面承受着下体的搔弄,一面还要忍受对方的语言暴力,羞耻得无以复加,张嘴想要反驳,却先逸出了一声呻吟。
“呃……呼……你闭嘴……”
贺琏芝冷笑一声,抠挖得更深入、更仔细。浊液排得差不多了,他又捧起一掌溪水,啪啪拍打在逼肉上。
“哈……你干什么……你住手……啊哈……”阿舂挣扎着。
“乱动什么?”贺琏芝不烦恼道,“这么多脏东西,我不得里里外外洗干净?”
阿舂咬着唇,任由对方这么噼噼啪啪地对着嫩逼拍打了十几二十下,直到实在忍不住羞臊,才再次张口:“够了贺琏芝……你别太过分……”
贺琏芝笑了笑,甩甩手。
阿舂以为对方总算折磨够了,刚准备起身,谁知又被对方猝不及防地掀翻过去。
两只细嫩的胳膊蓦地被反剪于身后,身体被迫前倾,牢牢地压趴在大青石上。
乳房被大青石挤压变形,从胸廓两边露出两团白肉。
阿舂挣扎着拧头看向身后的贺琏芝,厉声质问:“你闹够没有!你还想怎样!”
贺琏芝俯下身子,仅用一只手便把控住少年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拂开满背的乌黑长发,裸露出脖子,轻轻地亲吻上去。
阿舂这一具身体,的的确确是无法控制地迷恋着贺世子对它做过的一切非分之举。敏感的后颈,被贺琏芝的温热舌头扫来扫去,撩拨得浑身战栗,呼吸都跟着凌乱破碎。
熟悉的酥麻感一阵阵冲刷着他周身上下,再弄下去,他怕自己的理智会彻底崩坏。
他发着抖哀求:“别闹了……贺琏芝……唔……世子殿下……够了,真的够了……”
可贺琏芝一点也不知足,不论是心理欲望还是生理欲望,非但没有在这样的作弄下得到纾解,反而愈积愈多,愈涨愈满。
他另一只空闲的手揉捏着少年单薄的直角肩,又一路捏向稚嫩的腋下,最后来到他的“新宠”奶子肉上。
抓揉乳房,拉扯乳头,硬是把少年折磨地痛喘连连,才依依不舍地转战到下一处战场。
手掌沿着少年笔直的脊梁骨一路游走,数着骨缝,缓缓滑向饱满的臀部。
如今的阿舂终于不是只有两瓣屁股肉是丰满的了——贺琏芝对于这个发现感到很高兴。
宽大手掌扇了扇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啪啪几声,直扇得白肉颤抖不止,这才把手指插入窄窄的臀缝里,慢悠悠地摸向那个粉嫩粉嫩的穴口。
指尖一触碰到致密整齐的褶皱,阿舂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呼吸凝滞,战栗得愈加明显。
贺琏芝恶意地将手指在臀缝里翻搅,又做了好几下来回抽插的动作,调笑道:“小团子,这个小穴怎么还这么紧啊?难道,这么久都没被人玩过?”
阿舂脸烧得更红,嘴硬道:“要你管!”
的确,有了水流不止的女穴,贺霆和陈叔宝都表现出对男人的后穴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在阿舂的记忆里,还真就只有贺琏芝一个人对这口肉洞展现过痴迷。
“我怎能不管?小团子,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脏腑,我贺琏芝都得管。”
他说着,将一个指节挤入肉洞。看这架势,今晚贺琏芝不干他一干,决计不可能放过阿舂。
菊穴这地方,稍微不用就会恢复紧密,以致于开拓起来又跟,知道了隋与突厥之间的战事。
他端起一副天真无知的笑容,逢迎道:“陛下治国有方,英名远扬。”
陈叔宝哈哈大笑,捏着阿舂的脸说:“还是你会哄朕开心。”
两人说话间,表演场上的舞乐忽然变得铿锵有力,几名异国舞女围成一圈,摆出一个花骨朵的造型。紧接着,大鼓与铜角齐鸣,舞女们像鲜花绽放一般散开,上演了一场大变活人——一个英姿挺拔的青年出现在舞台中央。
阿舂被鼓乐之声吸引,漫不经心地瞟向舞台中央,堪堪见到了青年现身的那一幕。
他半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上画满图腾,肌肉健硕,宽肩窄腰,两条长腿自兽皮短裙下露出来,匀称、紧实、修长。
舞台与阿舂所在的观礼台相聚有几十米,夜色下,即便有上百盏宫灯照明,阿舂依然无法将那个青年的面容看个清晰,但远远观之,可以粗略勾勒那个男人的轮廓。
那是一个高鼻深目、极其英俊的异族男人。
阿舂漫不经心地收回了目光,心说异族竟也有比贺琏芝更英俊的男人——转念一想,不对,也不能说一定比那姓贺的更英俊,勉强算是各有千秋吧——再转念一想,不对不对,我几时承认那天杀的贺琏芝英俊了?!
阿舂微微脸红,自顾自端起面前的酒盅,广袖一遮,仰头喝了一口。
陈叔宝忙抢下酒杯:“爱妃不能饮酒。”
阿舂笑笑不予争辩,待到陈叔宝不留意的时候,又偷喝了几口。
舞台中央的异族青年,有个汉人的名字——陆鸣,他站在舞台上的,他不忘编谎话诓景榕:“哥哥你是不知道,你昨晚喝高兴了,一个劲儿地抢酒壶,拦都拦不住,我不许你喝吧,你还不高兴。由着你喝吧,你又吐自己一身。”
他轻轻叹了口气,指尖刚好触摸到景榕的乳豆,“唉……真是不让人省心。”
“……唔!”景榕正循着陈叔宣的陈述回忆昨晚的事情,忽然被对方捏住乳粒,不由地身子一僵。
他下半身无知无觉,上半身可从来不迟钝。相反,因为丧失了目力,其余四感比普通人更加灵敏。
粗粝的指腹绕着窄窄的乳晕转了几圈,又剐蹭在小豆尖上,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没几下功夫景榕的脸就烧红了。
他在情事上单纯得像三岁孩童,哪怕是被陈叔宣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他还误以为对方好心好意在帮他擦洗身体。
景榕按住陈叔宣作祟的手,犹犹豫豫地说:“子通……要不……要不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哥哥怎么还跟我客套上了,”陈叔宣笑道,“昨日哥哥可不是这样的。”
昨日……昨日……
昨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景榕皱着眉头,用力回忆……
昨日陈叔宣突然造访漱兴宫,恰逢阿舂一早就被皇帝召入御书房,伺候笔墨去了。
舂昭容不在,景榕这个大哥自然就成了漱兴宫的主人,按照礼数,是应该由他来招待小王爷茶酒的。他陪陈叔宣闲坐片刻,又客客气气地留陈叔宣用膳,没想到,对方还真就大大方方地答应了。
也不知是陈叔宣有意迎合,还是真的与景榕志趣相投,总之两人谈天说地,竟然意外地投缘。酒过三巡,陈叔宣甚至让景榕今后称呼他的表字“子通”,而他则是对景榕一口一个“哥哥”喊得好不亲热。
景榕一直是弟弟悉心保护的对象,他还是第一次与别的什么人,如此酣畅淋漓地饮酒谈天,因此,他的确是贪杯了些,至于陈叔宣说的“抢酒壶”“不省人事”他是全然没有印象的。
但出于对陈叔宣的盲信,景榕不疑有他,还为昨晚的失态深感惭愧。
陈叔宣见对方这么单纯好骗,心里暗笑不止。
舂昭容啊舂昭容,想不到你心思缜密、处处设防,自己大哥却是个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白痴!
陈叔宣喜欢猎奇,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熬鹰驯马都被他玩腻了,此时此刻,他面对景榕这么个单纯的白痴,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在眼前这么块纤尘不染的白布上,踏上这世间最最污浊的脚印。
他噙着笑暗道:舂昭容,是时候清算你我之间的旧账了。
“哥哥,据我所知,你平日都需要别人伺候衣食起居,对不对?”陈叔宣一边上下其手地替景榕搓洗身体,一边若无其事地与景榕闲聊。
景榕的身子在催情药水的作用下不断腾起无名欲火,被陈叔宣这么轻轻爱抚着,竟很有几分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羞愧地点点头,道:“平时都是舂儿帮我沐浴的……”
陈叔宣笑道:“平时是你亲弟弟帮你沐浴,今儿他不在,就让我这个弟弟代劳一次,哥哥将就一下,勿要推拒了。”
景榕面皮薄,尽管难为情,却没有拒绝,轻咬着唇,任由陈叔宣的双手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游走施为。
他并不知道这沐浴的药水有古怪,只觉得身体在对方双手的“搓洗”下越来越热,他默默扳住浴桶边缘,努力地掩饰自己愈加粗重的呼吸。
他试图通过闲聊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子通……”
陈叔宣回应得亲昵又随意:“嗯~?”
景榕声音发颤:“我此刻……是在哪儿?”
陈叔宣:“我府上。”
景榕诧异:“怎、怎么来了你府上?我什么时候……”
陈叔宣回答得理所当然:“舂昭容昨日白天在御书房伺候我哥笔墨,晚上自然就该伺候我哥睡觉咯。哥哥你昨夜醉得厉害,拽着我的衣袖不许我离开,我又实不忍心撇下哥哥不管,只好把你带回我府上了。”
景榕愕然,他一直以为自己酒品很好的,没想到自己醉酒时竟是这幅丑态?
陈叔宣眼见着又一次成功愚弄了景榕这个傻子,嘴角都快压不住了。这个笨蛋残废美人实在又愚蠢、又可爱。
心念微动间,握住景榕阴茎的手指不由自出地加了点力道,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哈……子通……!”景榕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立马惊喘着叫了出来,“……别这样……快停下!”
陈叔宣笑着凑近景榕的耳朵,呵着气问:“不喜欢么?哥哥?”
景榕只觉得小半张脸都被对方的气息撩麻了,他偏头躲避,双手狼狈地搭在木桶边缘,指尖掐压得有点发白:
“不……不喜欢……我不喜欢这样……子通……哈……停下来……”
陈叔宣缓缓把套弄阴茎的速度降了下来,唉声叹气:“唉,还以为我辛辛苦苦伺候哥哥沐浴,哥哥会高兴的。哪知道哥哥压根儿不领情,还说什么不喜欢。”
景榕忙道:“不,不是不喜欢……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部位我自己可以洗的,舂儿以前也是不碰的,你、你也别碰,行么?”
陈叔宣平时没少在兄嫂面前撒娇耍赖、讨巧卖乖,这套手段可谓练就得炉火纯青,眼下运用在不谙世事的景榕身上,简直信手拈来。
他蓦地从水中抽出双手,语调微微提高,语速也变得急促,好似遭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
“哥哥你这是什么话?舂儿不碰,所以我就不能碰?那你的舂儿给你洗澡的时候,你下面那根家伙硬没硬?”
景榕哑然,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叔宣不依不饶:“哥哥说话啊,你硬没硬过?”
景榕小声承认:“没有……从来没有。”
“那不就得了!你以前洗澡这里从没硬过,所以不需要特别关照它,但现在它硬了,也就是它渴望被关照的意思。哥哥难道不明白吗?”
景榕不明白,那根东西二十多年都没硬过,他压根不明白一个用于解小便的器官为什么会变硬。
他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根肉条儿变大变硬之后,用手轻轻触碰就会像被电击火烧了一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大脑不听使唤。
陈叔宣知道景榕被自己唬住了,绕到景榕身后,双手轻轻搭在湿漉漉的瘦削的双肩上。
“哥哥,你下面硬了,必须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安抚它,它才能得到纾解。”
陈叔宣说着,右手顺着景榕的胸骨下探,再一次没入水中,快速划过胸腹,精准地落在景榕的阴茎上。
由于药水不断渗透入景榕的身体,此时的阴茎,明显比适才更加饱满、炙热、且敏感。
景榕被抓住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弓起后背,昂起下巴,微微张唇,急促地喘息。
陈叔宣的左手缓缓上滑,来到景榕白皙的脖颈,轻轻滑向突出的喉结,感受了片刻喉结骨的战栗,又蛇一般游向景榕尖瘦的下巴,最后将两指轻轻探入那微张的薄唇里。
“唔……”
景榕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紧接着,他就被下体如海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而拍碎,以致于他只能大张着嘴,连一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有生以来都未曾体验过的奇异感觉。
肿胀的阴茎就像一把钥匙,开启新世界大门的钥匙,被陈叔宣灵巧娴熟的右手,插入锁孔、旋动,门被推开,他整个身躯被瞬间吸入一个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
景榕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与自己的阴茎如此完美地契合,掌心、指腹不松不紧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每一次套弄的力道、每一下来回往复的节奏,都精准地将他的欲望推至新的高度。
而欲望每膨胀一分,他的理智便被清空一分,到了最后,景榕满脑子都是五彩斑斓的情欲泡泡,把可怜的理智排挤得所剩无几。
“不……不……不……”
他本能地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双手无助地攀住浴桶,指甲几乎在致密的木头上掐出印记。
陈叔宣笑容里的邪性越来越来浓重,嘴唇几乎贴着景榕的面颊,说话时的气息全扑打在他潮红的脸上。
他的淫词一句接着一句,把景榕的每一处细微反应都详细描述给对方听,生怕他因为眼盲而不知道似的:
“哥哥,你身子好烫……”
“哥哥,你眼眶好红,怎么还哭了呢?”
“哥哥,你乳尖肿了,两个小家伙站得笔直,好可爱。”
“哥哥的分身怎么是肉粉色的,好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又骚气又乖巧,哥哥,它手感好棒,我好喜欢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