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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撅T求酒后乱X把兄弟摁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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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阿舂大惊。

荒山野林比皇宫更难守卫,这是三岁小儿都明白的道理。如果真有心存不轨之徒,围猎,就是行刺皇帝的最佳时机,而这座黎山,就是行刺皇帝的绝佳地点。

也正因为此,黎山平时是不开放的,哪怕是皇帝围猎这几天,也只有皇帝本人和被钦点的人才可入内。擅自闯入皇家狩猎场,万一被捉住当成逆贼,那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在阿舂看来,贺琏芝固然恣意妄为,但也绝不至于随随便便做这种找死的事情,除非他有迫不得已的原因,莫非……是为了我?

阿舂脑袋一热,问:“你为什么要擅闯黎山?”

贺琏芝的眸子又一次垂了下来,第二次四目相接,阿舂确定自己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柔情。

贺琏芝倏然一笑,“你是笨蛋吗小团子?”

小团子,多么陌生又多么亲昵的称呼,以往贺琏芝总喜欢在强迫他的时候,一遍又一遍在耳边轻喃这个名字。

阿舂耳根一红,身子往贺琏芝怀里缩了缩。

阿舂当然不笨,稍微想一想便能明白——贺世子三更半夜擅闯黎山,从天而降上演一出虎口拔牙英雄救美的大戏,除了为了阿舂,还能为了谁。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以前可是一个只会作践人、折腾人的纨绔,在他身下遭过多少罪,阿舂永远也忘不了。

阿舂轻轻将侧脸贴上贺琏芝的胸膛,突如其来地问了句:“贺琏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以他对贺琏芝这个人的了解,他认为贺琏芝接下来应该会哈哈大笑着否认,或者戏谑地挑起半边眉毛,反客为主地问“怎么?你该不是看上小爷了吧?”

可是,贺琏芝什么也没有说,步伐依旧沉稳,好似压根没有听见阿舂的提问。

但是,有个声音出卖了佯装平静的贺琏芝。

鼓膜贴着胸膛,阿舂清晰无比地听见了贺琏芝的心跳,怦,怦,怦,怦……

贺琏芝抱着阿舂,一直走到一处山涧,小心翼翼将阿舂放在一块大石旁,柔声说:“坐好,我取些水。”

贺琏芝从怀里掏出个扁扁的水囊,灌满潺潺溪水,回到阿舂身边坐下,将水囊凑到少年干裂的唇边。

阿舂的确有好几个时辰没进食进水了,加之被大黑狗肏干一场,身体里的水都以某种不明液体的形式流干了,早就干渴难耐。

他接过水囊,咕咚咕咚狂灌,脾胃被冷冽清泉冲刷,仿佛身心都得到了净化一般酣畅淋漓。

阿舂精神状态明显又好了一些,趁着将水囊递还给贺琏芝的当口,猛地拽住了对方的袖管。

山涧比密林开阔一些,月光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静谧无声。阿舂本就漂亮至极的眸子,被这细碎的波光一照,显得更为摄魂。

他直勾勾地盯着贺琏芝,目光一瞬不瞬。

“怎么了?”贺琏芝问。

阿舂缓缓弯曲嘴角,上半身朝贺琏芝凑近,再凑近。

怦,怦,怦,怦……

这一次,阿舂不需要把耳膜贴在贺琏芝的胸膛,都能清晰地听见对方胸腔的巨震。

阿舂慢条斯理地问:“世子殿下,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贺琏芝怔怔地盯着阿舂那张比月色更皎洁的脸,眼神晃了晃,却没有躲闪,须臾之后,他坦然道:“对,我喜欢你。”

阿舂先是愣了愣,而后难以置信地皱了皱眉,最后大笑起来,清洌洌的笑声回荡在山涧里,听不出一丝欣喜。

“你喜欢我?哈哈哈哈……贺琏芝,你说你喜欢我?啊哈哈哈……你是不是疯了?”

贺琏芝就这么淡定而平静地看着少年狂笑,直到对方笑累了,停下来,他才缓缓开口:

“我是疯了。你入宫后,我才知道我自己有多割舍不下你,这五十三天,不对,已过子时,是五十四天,我没有哪一天不后悔、不煎熬。”

阿舂微眯起眼,像在看一个胡言乱语的狂人。

掩藏的心思一旦被撕开了口子,贺琏芝压抑已久的倾诉欲就彻底收不住了:“你不信也好,反感也罢,都没有关系,我也知道自己曾经有多么混蛋,我更知道你现在是天家的人,我不应该对你说这些荒唐话。

“但是阿舂,我好想你,哪怕见你一面,我都会好过很多。我今日偷偷溜进皇宫找你,原本就只打算见你一面,问问你过得好不好。如果你过得好,我可以从此消失不见,再也不叨扰你。可是,阿舂,我看到了什么?你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比在贤德王府更糟糕!

“陈叔宝就这么对你?你一个人三更半夜走进深山老林他都不管,连一个侍卫都舍不得配给你?如果今晚我没有混入黎山,如果我没有听见你的呼救及时赶到,那我是不是……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说到这,贺琏芝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场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水囊,指背微微发白。

他深深地换了口气,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蓦地握住阿舂的手。

“阿舂,跟我走。”

走?这个贺琏芝真是得了疯病,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阿舂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脱口回绝:“我不走。”

“为什么?!”贺琏芝难以置信地扳住阿舂的肩膀,目光扫过少年衣不蔽体的身躯,那张向来只会挂着闲散谑笑的英俊面容,罕见地露出几分急切慌乱。

“好,我承认,呆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让你吃过不少苦头,但是、但是我至少让你安全无虞,况且,我、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改正,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对你!”

“跟我走,好不好?”最后一句,几近哀求。

阿舂有些凌乱了。因为他做梦都不敢想象,有朝一日高高在上的贺琏芝,会低声下气地跑来哀求自己。

他忽然就品味出一丝快意,一丝蹂躏作践别人的快意……哦……原来将另一个人拿捏在手心里,是这种感觉。

阿舂挣开贺琏芝的手,似笑非笑慢条斯理地说:“我不会跟你走。”

贺琏芝霍然站起了身,愤怒地质问:“为什么不?你不是一个贪恋权贵的人,否则留在王府的时候,你早就对我和我爹千依百顺了。你以为皇宫里好玩吗?从王府到皇宫,不过是从一个牢笼跳到另一个牢笼。阿舂,你以前不是一直要自由吗?我现在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还你自由!”

阿舂昂起脖子,面色比这涓涓细流还要平和。

想不到静静地看着贺琏芝失控、发疯,心情还挺不错的,扭曲的快感就如这山涧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汇入心田。

贺琏芝盯着波澜不惊的阿舂,重新半蹲下来,目光专注得像是在求证一件极为重要的大事情。

“阿舂,难道你对皇帝动了心?”可他没有等阿舂回答,便急急忙忙地自我否认:“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没可能的……”

阿舂倏然笑了,宛如一株开在暗夜里的幽幽昙花。

贺琏芝怔怔地望着,然后,就听见对方轻飘飘地回答:

“对啊,我就是喜欢当今圣上,喜欢陪他睡觉,被他操得很爽。”

“你说什么!!”贺琏芝骤然暴起,一把掐住阿舂的后颈,将人拉至自己面前。

急促的呼吸扑在少年面颊,鼻尖几乎碰到鼻尖,唇与唇的距离不足三指。

贺琏芝眼尾因盛怒而染上红晕,从咬死的牙缝里挤出警告意味拉满的质问: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阿舂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贺琏芝,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报复他的感觉简直比潮吹还让人满足。

他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笑靥如花:“说多少遍都可以,世子殿下,想听听我们颠鸾倒凤的细节吗?”

贺琏芝只觉自己的脑子轰然炸开,猛地将阿舂掼倒在地,粗暴地扯掉那身原本属于自己、此刻正包裹住少年身体的黑色外袍。

整个人被盛怒侵吞,贺琏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骑跨在少年身上的,他撕开少年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衣,用力抓握住半边奶子。

声音贴着少年耳廓传入,极轻却极狠:

“你他娘的找操!”

愤怒中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加上阿舂的乳房正在发育,被贺琏芝暴力地抓揉,简直痛如钻心。

阿舂秀眉紧蹙,表情痛苦,嘴唇哆嗦不止,却依旧挑衅地勾起嘴角:

“贺琏芝……你是不是觉得,你为了救我甘冒杀头的风险,我这个时候,就应该感激涕零地跪谢你,屁颠屁颠地跟你走?”

他冷笑一声,“你太自以为是了世子殿下,你太不了解我了……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需要你的怜悯、不仰仗你的庇护,我自己也能……啊啊——!”

尾音陡然转调,因为贺琏芝一把扯掉了阿舂那几根碎布条似的裤子,将少年柔软的男根握在了手掌心里。

许是贺琏芝的掌心太过宽大而温暖,又许是阿舂这淫邪的阴茎比它主人更长情,贺琏芝仅仅随意套弄了两下,那根软肉条就没头没脑地站了起来,讨好地往前前情人掌心里拱。

贺琏芝一手抓奶,一手抓鸡,嘴角不禁噙着笑,声音却是冷飕飕的:“我自以为是?我不了解你?你这个地方可不是这么想的。”

“唔……”阿舂对自己不受控的生理反应感到羞耻,咬了咬牙,执意不去看贺琏芝那英俊不凡的眉眼。

贺琏芝刚刚一番掏心掏肺的剖白被人狠心拒绝,正是征伐欲爆表的时候。

他一个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帅小伙子,按照他认识阿舂之前种马交配的发泄频率,再比照他如今这种见谁都性冷淡、只在夜深人静思念某人时偷偷自撸的行为,简直可以被大夫当成“性功能早衰”来治疗。

但此时此刻,二人分别近两个月,贺琏芝再一次面对赤条条的阿舂,陡然抓住这两颗明显丰满许多的奶子,握住这根他一直觉得秀气好看的阴茎,他甚至都不用接近下面那口他最喜爱的骚穴,鸡巴就已经硬成一根铁杵。

他恨不得立刻就掰开眼前这人的屁股,操烂他那口骚逼,操得他淫水四溅、娇喘连连、趴地求饶。但他又舍不得,他已经太久没碰过这具魂牵梦绕的肉体了,如果略过前戏直奔主题,那真真是暴殄天物。

贺琏芝感受到掌心的充盈,哪怕阿舂此刻嘴硬得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他都能确定这浪荡的身子骨又发情了。

他毫不犹豫地停止了对男根的把玩,将两只手都转战到上方,一手一个,抓揉起那两颗软绵绵的奶子。

“哟,奶子都长这么大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现在的小团子,才是名副其实的白玉团子。”

拇指按住粉色小奶尖儿,一圈一圈地转着。其余四指与掌腹揉弄摇晃着奶肉。

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那两团奶肉又嫩又白,在指缝中充盈得就像能掐出水来。

阿舂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为数不多的体力与理智,在这样的挑弄下迅速溃散。他扣住贺琏芝的手腕,虚弱地吐出一个“不”字。

“不什么?不舒服?还是不满足?”

贺琏芝换了个手势,掌心正对雪乳的尖端,满掌覆盖下去,五指像钢箍一样罩住整个乳房,和面似的抓揉着。

“哈……”

阿舂轻叹出声,快感就像被水冲了窝的蚂蚁,成群结队地从奶尖儿往四肢百骸爬去。

他浑浑噩噩地想,果然,贺琏芝才是最懂我身体的……

——不对,我在想什么!他猛然醒神,一拳砸在贺琏芝后背上,怒道:“别碰我!”

绣花拳头能有多少力气?少年就算吃饱喝足,打在贺琏芝身上都跟按摩似的,更何况是眼下?

贺琏芝看向阿舂,故意戳他痛处:“狗都碰得,我碰不得?”

阿舂顿觉屈辱,哑然失语间身子蓦地一轻,被贺琏芝丢进了潺潺溪水里。

夜里的山泉水格外地凉,阿舂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浑身肌肉骤然被激活,迈开腿就往远处跑。

贺琏芝有条不紊地脱去自己的衣裤,趟入溪水,三两步就迈到阿舂跟前,一把将少年重新按进冰冷的溪水里。

阿舂牙关打颤,一边吐水一边挣扎:“你……噗……你做什么!要杀我又何必这么麻烦!”

贺琏芝与少年赤裸相拥,胡乱揉搓抚摸着溪水里的身体,笑道:“说什么傻话呢小团子,你刚被公狗操过,我不得帮你洗洗干净?”

阿舂愣了愣,竟然觉得贺琏芝说得有理,他早就觉得浑身脏污黏腻,难受至极,合该好好清理一下的。

他声音软了些,抓住贺琏芝乱摸的手说:“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

“那不行……”贺琏芝道:“某些地方你清理不到的。”说着,便亲力亲为地帮阿舂搓起澡来。

常年习武的掌心生有薄茧,裹着冰凉溪水的寒意,轻轻擦过少年薄如蝉翼的肌肤,犹如打火石擦过红磷,空气中瞬间弥漫出看不见的情欲火星。

那双手一点也不老实,专门往少年敏感隐秘的软肉上捏,耳后,乳尖,腋下,腰窝,腹股沟,一处都没有落下。

不多时,阿舂的身体已经感觉不到冷,甚至有点发烫,呼吸也随之错乱。

“够了……你住手……”阿舂再一次抓住贺琏芝四处点火的手。

贺琏芝借着溪水助滑,泥鳅似的抽回了手,声音也跟泥鳅一样滑腻腻地打着弯儿:“哎~~不够,好多地方还没洗干净呢。”

他的胸膛贴着阿舂的后背,大臂收紧,把少年的身子紧紧地固定在自己身前;小臂下垂,一左一右箍住少年的大腿根,迫使两人的下体紧密贴合。

这个姿势下,贺琏芝巨硕滚烫的阳物就那样明目张胆地卡在少年臀缝里。

这哪里是在洗澡?!

阿舂蓦地觉得委屈异常——先后被那么多雄性动物强上过,有的是他主动勾搭,有的是他被迫承受,但不管被谁操弄、被怎样对待,他都不觉得像被贺琏芝玩弄时这样委屈。

难道是因为处子之夜被贺琏芝夺去了,所以这个人在自己心目中地位特殊?又或者,是因为贺琏芝总能精准地找到他的弱点,让他淫态百出、无地自容?

个中缘由,他也说不清楚。

阿舂扑腾了几下,凌乱的水声打碎了潺潺溪流的曼妙叮咚,不出意料地没能挣脱出贺琏芝的禁锢。

他压抑着哭腔,气息破碎如水中月影,问:

“贺琏芝……你到底想要什么?”

要什么?贺琏芝轻嗤一声没有回答,如果他早知道自己要什么,怎会像眼下这样自苦?

他将下巴磕在少年肩窝,仗着身高优势,视线可以轻易越过阿舂的乳峰,清晰无比地望见下面那根没有耻毛遮挡的阴茎。

他轻轻地笑,呼吸均匀,绒毛似的扫在少年颈侧。左手将少年的阴茎与阴囊一并握住,修长五指拉扯阴茎外皮,一点一点往下拉。

右手拇指、食指与中指的捏住阴茎的肉冠,沿着肉沟来来回回地轻搓。

与此同时,嘴也不闲着,音调极轻、羞辱性却极强:“这里,这里被公狗舔过了吗?”

被这么一弄,阿舂只觉腿根都发软,双手向后悬吊在贺琏芝的脖子上,才勉强站得住脚,他喘息着说:“……没、没舔……”

“说谎。”贺琏芝不留情面地揭穿了阿舂的谎言。

作为惩罚,右手搓揉肉沟的动作明显加重了几分,左手揉搓着两颗子孙袋,好似在盘一对核桃。

“唔——!”阿舂蓦地夹紧双臀,急促地倒抽着凉气:“别、别这样……”

但下面那根阴茎却很不给主人面子,鼓鼓囊囊地又涨大一圈,铃口叭叭地吐着黏液。

贺琏芝不屑于揭穿少年的口是心非,换了个方式刺激对方:“你不是说你自己可以洗吗?怎么?现在只会攀着我的脖子偷偷爽,就等着我伺候你吗?”

“你胡说。”阿舂蓦地松开双手,抱在自己胸前。

“这就对了,”贺琏芝笑道,“就洗这里,洗奶子,快。”

阿舂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为了证明他不是“偷偷爽”去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清理起前胸来。

他托起一捧溪水,浇淋在自己胸上,又用手掌轻轻刮过乳峰、乳尖和乳沟,每一下触碰,都惹得乳肉轻轻颤动。

贺琏芝垂眸定定地瞧着,眼睛都看直了,卡在臀缝里鸡巴一跳一跳的,愣是耗了他好大定力,才没有骤然发难操入阿舂的小骚逼里。

他忍不住问:“小团子,你胸前这两个肉馒头,是几时开始长大的?”

阿舂还真就昏头昏脑地回忆了一下,“不知道……”因为等他意识到自己胸乳发育,这两颗肉奶子已经长到眼下这规模了。

“它们长得真好看。”

贺琏芝说着,猛然将少年的身体旋转半圈,低头含住了其中一个水淋淋的奶头。

“你!”阿舂惊道,来不及制止贺琏芝,就被对方舔得声音都软了下去,“你……别这样……”

可是贺琏芝早就想这样做了,从第一眼见到这对小白兔起,他就想做现在这样的事情:温热口腔盖住奶肉雪顶,舌尖绕着山巅上的红樱桃转一圈,然后上下左右地轻扫。

“唔……哈……贺……”阿舂舒爽地语不成调,双腿发软,身子直往下坠,全部重量都靠贺琏芝箍在后腰的手臂支撑着。

贺琏芝从前对床伴的长相是有固定偏好的,胸大声嗲腰细屁股翘是他一以贯之的审美标准。

但自从认识了阿舂,他彻底看不上胸大的女人了,他就觉得阿舂这样平平瘦瘦的、摸起来硌手的小身板才性感。

而现在,阿舂发育了,长胸了,他又觉得这奶子长起来就是好,又好看又好摸又好吃,怎么会有这么会长肉的胸,简直绝了。

他依次吃完了两只奶子,嘴唇吐出奶尖儿,唇舌游走往上,沿着白皙的脖子来到少年的耳垂,又滑向面颊,大有奔着红唇而去的架势。

阿舂最讨厌跟人接吻,不论跟谁上床,他宁可为对方口交都不愿意接吻。但是被贺琏芝托起下巴的时候,他一时竟然忘了抵抗。

贺琏芝的唇舌在面颊上来回轻啄,偶尔触碰到阿舂的嘴角,后者甚至会心跳加速,甚至偏一偏头去迎合对方的角度。

但贺琏芝刚刚扫开阿舂的嘴角时,吻却忽然停下了。

阿舂迷蒙地睁开双眼,但见贺琏芝正摸着他的头顶比划身高,继而绽出个欣喜的笑容:“小团子,你长高了。”

这个笑容——阿舂太熟悉了,几乎已经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连同那个掌灯驻足在雪地里的落寞世子一起。

阿舂愣住了。

贺琏芝却忽然扑上来,强势地吻住怀里的少年,舌尖蛮不讲理地扫开齿关,带着分别多日的狂热思念,扫荡少年口腔的领地,榨干他最后的理智。

就在眼前的笑容与记忆深处那个互相重叠的那一刻,阿舂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防线在迅速坍塌。

他在矛盾复杂的情欲中沉沦下去,甚至情不自禁地勾住了贺琏芝的后颈,笨拙地探出舌头迎合对方的挑逗,主动加深着这个缠绵炽热的吻。

有那么一瞬,他脑子里闪现这个念头:反正这操蛋的身子已经够烂的了,凭什么替陈叔宝守身如玉,凭什么他可以三宫六院,我就不能随心所欲?

但下一瞬,他的脑子里出现另一个悠远阴沉的带着讥讽的质问:“你这个贱种,知不知道你做什么?你忘了是谁害你堕落至此?你忘了为什么把自己献给皇帝?你忘了你现在的处境?你想害死自己的大哥?”

他猛地睁开双眼,使出浑身力气推开痴吻他的男人。贺琏芝吻得动情,一时不察,还真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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