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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剧情章)因为哥哥是傻子才能被生下的“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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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墓本来是叫刘暮的,但在上户口的那一天,因为五岁的傻子刘朝在旁边吃糖卡住了喉咙,父母着急之下将他的名字打错了,于是他的暮就变成了坟墓的墓。

刘朝的脑子有问题,三岁了都不会走路,五岁了也不会讲话,不然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不会生二胎的。

刘墓从一生下来就被父母灌输“要照顾哥哥一辈子”“两兄弟相互扶持”的歪门邪理。一直到刘墓十五岁念了高中,他都觉得自己活在乌漆嘛黑喘不上气的坟墓里,阴暗潮湿,不得光明。

刘墓的哥哥刘朝在五岁半的时候学会了说话,地生长,将眼窝刻画地更加深邃魅人,双眼皮长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让他看起来像俄罗斯混血。

而刘朝的面部却更为柔和平坦,符合纯正的亚洲血统,单看是好看的,站在刘墓身边一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刘墓念书很轻松,就好像天生是读书的料子,几乎不需要在学习上花费多少时间就能轻而易举地在考试里甩掉别人二三十分,独占排行榜的第一名。

他和学校里那些所谓的社会哥社会姐混在一起,假装成熟的社会青年,故作老练地聚在一起抽烟,和漂亮的女孩谈恋爱,在凌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偷偷飙机车。

他交了一个性感柔媚的女朋友,女生已经高三了,还留过两次级,今年二十岁。

她家里很有钱,性格叛逆,不服从父母的管教和安排,脸上耳朵上打了好几颗亮晶晶的钉子,胸口有一大片的纹身。

她把刘墓带进了一个不一样的圈子,像毒品一样令人上瘾的圈子。刘墓的很多第一次都是在她那里,骑机车,抽烟,喝酒,接吻,做爱。

刘墓很羡慕她,羡慕她生活富裕又自由无羁。

贫穷是刘墓唯一的缺点,噢,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是他的白痴哥哥刘朝,限制了他原本自由的人生的刘朝。

当天晚上很晚了,刘墓才踩着路灯回到了家。

早上莫名其妙地对着刘朝起了反应,他不想再撞见刘朝,只能在学校等刘朝上班了再回去。

刚和朋友打完篮球,他一身臭汗,随手推开厕所门准备冲洗,发现原本应该在便利店上夜班的刘朝在里面挤奶。

刘朝依旧没有穿上衣,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柔软偏白的肉在手指的间隙里呼之欲出,奶水涨在里面似乎是出不来,被来回地捏紧挤,乳头都红了。

刘墓一阵恶寒,嫌恶地皱起眉,眼睛却怎么离不开刘朝那被挤压饱满、看起来像是要爆开的胸部:“你怎么在这里?”

刘朝看见他,愣在那里,懵懵的:“请假了,胸、太难受涨的很疼、布、摩擦、也很疼”

似乎是看见刘墓有些紧张,他捏着胸部的手下意识地更加用力,肉弹动着被挤压得更为饱满,中间深深的乳沟让人呼吸急促,恨不得把头埋进去狠狠吸一口里面独特的香味。

刘墓懒得听他结结巴巴的解释,那白花花的胸部刺眼极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暴怒地大吼:“那你为什么不锁门?!”

“进我的房间不知道敲门,自己在房间不知道锁门,每天裸着你那个胸是想要勾引谁?!你不知道我要回家了吗?”

刘朝的语速依旧慢吞吞,被他吼得愣住:“我、我忘记了对不起”

操他妈的。

刘墓狠狠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

但他的自尊心是决不允许自己向刘朝道歉的,总之刘朝脑子简单迟钝,听完了也不懂思考,隔几分钟就忘记了。

他气冲冲地往厕所里面走,随手推了把刘朝的大臂:“出去,我要上厕所。”

“呃啊!”厕所的瓷砖地面有不少水渍,刘朝毫无防备地被他一推,脚下踩滑,整个人磕在了洗漱台上。

他的胸挤扁在了木质柜的棱角,乳头里的神经像是被撞错位了,抽搐般阵阵刺痛,他扑在那里,捂住胸口蜷起了上半身。

“疼弟弟、好疼”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轻,带着些抽吸,语调像是在撒娇。

刘墓愣了一瞬,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站稳了,碰瓷谁呢?”

刘朝还是紧紧捂着胸口,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刘墓:“疼”

刘朝的眼睛很大,瞳仁极黑,盯着人的时候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刘墓再一次深呼吸,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蔓延出一股诡异的燥热,下腹一抽一抽地,开始蠢蠢欲动了。

该死的。

他拧起眉,眼神凶狠:“滚出去。”

他推着刘朝的后背就往外面走,等到刘朝被他带着走出厕所门,就猛地一下把门重重关上并锁了起来。

他拽下裤子要撒尿,结果手刚碰上阴茎,就瞬间想起来碰到刘朝肉上的触感。

刘朝的皮肤和他粗糙的质感不一样,刘朝赤裸的后背极其光滑,身上没二两肉还全去长了胸和屁股,背薄的要命,肩胛骨瘦得突出来。

甚至和他女朋友的一样细腻。

就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他腿间的尿流变得断断续续,刘墓随手甩了甩悬挂在孔上的尿珠准备塞回裤子,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半勃了。

他惊恐地瞪着自己得意翘头的阴茎,他的阴茎晃了晃,又变大了点。

“操”他的身体很不对劲。

刘墓把马桶盖盖上,提起短裤一屁股坐了下去,根本不碰自己那玩意儿。他的手肘抵在膝盖,撑着头,陷入了自我怀疑。

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了吗?还是欲望积攒太久了?为什么看见刘朝的胸就会起反应?

思来想去,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太久没碰女人了。

得出结论,他重整旗鼓地站起来,一边在淋浴下冷静身体,一边盘算着周末把女朋友约到家里来狠狠打一炮。

洗完澡,刘墓回自己房间和朋友连麦打游戏,半夜里快到三点钟,他终于准备关掉电脑上个厕所睡觉了。

拖鞋趿拉在脚上,“啪嗒啪嗒”地一阵响,他明知道房门没有隔音效果,依旧大喇喇地走动,完全不在意已经睡下的刘朝。

出了卧室,客厅里黑漆漆地一片,厕所却亮着灯,他只以为是刘朝忘了关,困倦地一边拽裤子一边推开了门。

阴茎都掏出来握在了手心,他看见刘朝又在里面。

“弟弟”听到声音,刘朝侧过身,望向开门的刘墓。

空气一瞬间都静止了。

刘墓猛地把阴茎塞回了裤裆,声音放大:“大晚上你裸着干嘛呢?”

事实上刘朝并没有全裸,只是和白天一样光着上半身,胸部露了出来。

他被刘墓吼得不知所措,呆了几秒后突然就掉下了眼泪,断断续续地抽吸着:“疼、睡不着好疼、我不知道、怎么办”

吸奶器还紧紧压在奶头上,硕大的胸部已经被蹂躏得红肿,脆弱的皮肤上布满了红色的指印,看起来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奶水却怎么也出不来,他没了办法只能去睡觉,睡着了又被胀痛醒。

他真的就像个傻子,看不出刘墓对他的不耐烦,此刻依旧哭着向刘墓求助。

刘墓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是猪吗?挤奶这么简单的事情也不会。”

“真的、出不来”刘朝又只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他叹了口气,只怕不帮刘朝自己一晚上也睡不好觉,鬼使神差就伸出手,一把夺过了刘朝手里被捏的黏兮兮的吸奶器:“给我,废物。”

他粗鲁地捏住了刘朝半边红肿的胸部,那软弹的触感让他恍惚了一瞬,随即又迅速恢复理智。他将吸奶器的硅胶口吸附在胀大的粉红乳头上,用力抽动着针筒状的吸奶装置。

“呃啊”刘朝疼地呻吟了一声,眼角瞬间就渗出了更多湿润的泪水,猛地抓住了刘墓的手:“好疼啊轻、轻点”

“弟弟呜、疼”

他的声音娇气地要命,在狭窄的卫生间里不断回荡,吵得刘墓心焦火燎。

“操!吸个奶像被操逼了一样浪叫,给我闭嘴!”

刘墓被他喘地心烦意乱,抬手狠狠捂住了他的嘴,刘朝嘴里呼出的热气就尽数喷洒在他的手心,湿湿的。

他暴躁地单手拉扯着吸奶的针筒,但奶水的确吸不出来,奶头都已经快要被硅胶头吸附得融为一体了,也没有任何液体进入容器,奶水只在边上手指的挤压下溢出来了一点点,将粉红的乳头染上浊白。

刘墓气喘吁吁地看着那抹奶白色,觉得自己要疯了。

或者说是已经疯了。

“妈的。”他猛地把头蹭上去,狠狠含着刘朝的乳头用力吸了一口。

一股闷甜的奶水冲进了他的口腔,一瞬间他的嘴里就全是奶味了,一点点甜,还带着点腥味,不好喝,但他仿佛着了魔一般继续用力地吮吸着,同时伴随着手里的粗暴挤压揉搓。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和女朋友做爱,女朋友的身子娇柔,怕疼,他不敢使劲揉捏,也不敢用力吸,至今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奶,是不是一个味道。

刘朝被吸得又疼又爽,身子烧起了一股燥热,胸部的胀痛被缓解的同时下体又生出胀痛,他慌张地推搡着刘墓的头:“啊啊不要、弟弟、好奇怪”

刘墓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嘴下动作不听,舌头牙齿并用,又吸又咬又舔。

“嗯啊啊”刘朝逐渐被一种怪异的感觉吞噬,他的胸部酥酥麻麻地蔓延出舒爽,眼眸变得迷离恍惚,失神地望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短小的下体在裤子里撑起帐篷,阴唇开始止不住地流水,内裤裆部瞬间变得黏糊糊的。

他的腿软得站不住,一点点下滑,还是刘墓支起一条腿的膝盖给他撑住了,刘墓的膝盖蹭到了他立起来的下体上。

“刘朝。”刘墓从不会叫他哥哥。

他从刘朝的胸上挪开,嘴里满是奶水,抬起头看见的就是刘朝一脸高潮的样子,刘朝润红的嘴唇哆嗦着,和平时的干裂起皮大相径庭,最中间蔓延入口腔的深红似乎在不停地蛊惑着他。

他的喉咙滚动了下,紧紧盯着刘朝恍惚迷离的眼睛:“你湿了。”

“你可真是个勾引人的骚货。”

他的手指隔着外裤摸上了刘朝的阴唇,那里突出来两瓣,涨涨的,明明被外裤隔着,可他就是摸到了粘腻的汁液。

他的心跳变得很快,这狭小的卫生间突然变得像蒸笼一样燥热难耐,他只站着就觉得满是热汗,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沸腾。

他的头一点点像向刘朝靠近,眼睛紧紧盯着刘朝红润诱人的嘴唇,那抹红润蛊惑得他几乎几乎完全失去了神志。

他既不安又兴奋,心脏跳得快到要爆炸,也不知道是害怕的还是别的什么。

“呜弟弟”刘朝的嘴唇一张一张的,颤抖的手抚上刘墓坚挺的阴茎,眼尾带着诱人的绯红,渗着点泪,在灯下闪着光:“你也硬了”

“这里变得好大、好烫”

他的手覆盖在刘墓的裤裆上,刘墓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燃烧到将要干涸,他的所有神经都存在在那处,敏感的头皮发麻,尾椎酥爽。

“弟弟,你想操小骚货吗?”

刘朝的声音突然变得飘渺,柔软无骨的手覆上刘墓的裤裆轻飘飘地抚摸,刘墓猛地一个哆嗦,眼皮一皱再一睁,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大汗淋漓。

凌晨三点,窗外寂寥无声,眼前黑漆漆的,刘墓的耳边回绕嘈杂的声音,是他自己剧烈的、无法平复呼吸。

他做了个春梦,对象还是他讨厌的白痴哥哥。

“哈啊哈”刘墓猛然坐起身,瞪着紧闭的房间门,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房间里一股腥腥的味儿,他愣了半晌突然回了神,一摸内裤裆,果然遗精了。

“妈的。”

“刘墓,这次也没人给你开家长会吗?”已经换上篮球裤的朋友勾住了刘墓的肩膀。

刘墓拂开他的手,随手脱掉校服外套,漫不经心地抱起卫生角的篮球:“他们都在外地,怎么可能有人来。走吧,去打球。”

他用臂弯抱住篮球,大步往教室外面走。

才没走几步那个朋友就突然顿住,拽住了他的手臂:“诶,那不是你哥吗?”

班里很多同学都是从同一个小学初中上来的,有的还住在一个街道,都知道刘墓哥哥的情况,但年龄大了懂得分寸,没有人会再拿刘朝的身体开玩笑了。

“哪?”刘墓抬头,还没等朋友回答就已经在人群里看见刘朝了。

刘朝见他和自己对上眼神,憨憨地笑了起来。

“啧。”刘墓别过头,不搭理他。

自从那次做梦梦到刘朝后,他就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刘朝,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早晨起个大早,趁着刘朝还没下夜班就匆匆赶去学校。

连着一个星期睡眠不足,他都觉得自己黑眼圈重了。

同行的男生见刘墓不上前也不离开,有些尴尬:“走吗?还是打个招呼?”

刘墓可不想和他打招呼,皱了皱眉:“走,别理他。”

结果刚出了教室后门,他就看见刘朝已经硬生生挤过一堆家长,赶到了面前拦住他:“弟弟。”

被刘朝挤撞的家长不难烦地回过头,嫌弃地看了俩人一眼。

刘墓心里不爽,只能替刘朝道了歉,眼瞧着刘朝弯着眼睛傻笑,他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把篮球递给身边的朋友:“妈的,真麻烦,你们先去打球吧。”

朋友带着宽慰意味地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一句“速来”就抬脚离开了。

人刚一走,他就对着刘朝一顿劈头盖脸的数落:“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来了?”

“王姨、和我说,你、你开、家长会。”

王姨是他们邻居,儿子和他一个班,家里还算不错,总是帮衬着他们家。

刘墓再一次皱眉,转身往自己的座位走:“你什么也不会,谁要你来?”

“他们、都有家长,弟弟、也要有。”

刘墓的脚步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语气淡漠:“我不需要,你来了只会给我添麻烦。”

刘朝看着刘墓宽阔的肩背眨了眨眼睛:“对不起”

他不知道刘墓为什么总是对他甩脸色,他只知道刘墓生气了,那就是他犯错了,他应该道歉。

“下次别来了。”

刘朝愣了愣,点点头。

刘墓没等到回答,不耐烦地转过头:“听见没有?”

刘朝无辜地眨眼:“嗯”

到了自己的座位,刘墓紧紧盯着坐下的刘朝没有离开,刘朝不解地抬头看他。

刘墓又是一脸凶相,皱着眉:“以后别穿这件衣服出门,丑死了,丢人现眼的。”

那只是一件普通的白体恤,面前印着胶花。

刘朝低头看了眼衣服上的几个黑色字母,困惑却地发问:“为什么丑?”

刘墓深吸了一口气,瞪眼咋舌:“丑就是丑,哪有什么为什么。”

“好。”刘朝乖乖答应。

“开家长会的时候安静坐着,别给我惹事。”刘墓扔下一句警告,转头走了。

刘朝身上那件衣服的领口本来就大,现在已经有点变形了,以他站起的角度恰巧能看见里面的胸部,浅色布条裹得太紧,软肉被挤出边缘,不丑,反倒有些色情。

大概是奶头的位置还有两点晕开的深色,像是漏奶了。

“恶心死了。”自见到刘朝后颈他的眉心就没舒展过,喃喃自语一般嘀咕了一句。

路过的同学听到了他发声,但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疑惑地问:“什么?”

刘墓瞪了眼那个无辜的路人。

他狠狠地咬咬牙,泄愤一般抬脚踹了脚墙壁,还好走廊的墙壁都是贴着瓷砖的,不然留下个黑脚印,班主任就要找他的麻烦了。

出了教室,刘墓站在门外一直没走,怕刘朝在里面惹出点什么事情不好收场,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

事实上刘朝虽然笨一点傻一点,没别人欺负根本不会自己整出幺蛾子。他坐在刘墓的座位上,只知道看着成绩单傻乐,班主任表扬的每一个奖项都有刘墓,他就在台下看着ppt上的名字笑。

也不知道那些老师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要讲,整个家长会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刘墓在外面等得腿都站麻了。

散场后,刘朝一出门就看见了等在走廊边的刘墓,眼睛一亮,瞬间就忘了刚才刘墓对他嫌弃的语气。

他快步走到刘墓跟前,笑弯了眼睛:“弟弟、好棒,厉害。”

刘墓没理他:“开完了就回去吧,浪费我的时间。”

刘朝的笑容不减,抿抿嘴角:“想要什么、奖励?”

他的笑容过分真诚,刘墓突然很不适应,轻蔑地别过头:“嘁,想要你也买不起。”

刘朝呆呆的:“你想、要、什么?”

刘墓的视线被他嘴唇上的死皮吸引,视线像是被漩涡吸住,一直盯着他干燥的嘴唇张张合合,直到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一句话。

他猛地回神,向后退了一步,有些恼怒:“凑这么近干什么!”

刘朝依旧一脸懵地看着他。

“谁要你的奖励。”一个自己都照顾不好还多管闲事的傻子。

刘墓转身毫无留恋地往楼梯间走:“你自己回家,我去打球了。”

“弟弟”这天刘朝出门买完菜回家,难得看见刘墓没出门呆在家里。

“干什么?!没看见我有事吗?”因为刘朝什么也不懂,刘墓明目张胆地把女朋友带回了家,刘朝推门而入的时候,小女朋友正跨坐在刘墓的腿上,短裙散开,双腿细长白皙。

刘朝扰乱了他的心神,这几天他时不时就会想起刘朝的胸,他自觉是欲望积攒过多,终于能在今天把女朋友叫出来了。

他手上没几个钱,还得买几个套,便宜的宾馆不干净,索性就带着女孩来了自己家,总之刘朝会自觉滚。

女孩见了刘朝吓了一大跳,慌张地压紧了裙子,准备从刘墓的身上下来:“啊、刘墓,你不是说家里没人吗?”

刘墓压着女孩的腰不让她起来,甚至还刻意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侧:“他是傻子,你就当他不存在。”

“怎么可能、快去卧室”女孩就算玩得开放,也不准备被人围观做爱现场,红了脸颊耳根,将头紧紧埋进了刘墓的肩窝,声音娇嗔。

刘墓看了眼刘朝,没有起身的意思:“就在这里,你不是就喜欢刺激嘛?”

刘墓暧昧地亲吻着女朋友白皙的脖颈,手钻进女孩的短上衣,一点点解开蕾丝胸罩的扣子,手又变了方向往胸前揉。女孩的双腿夹紧了他的腿,娇娇柔柔地抱紧了他,低喘着。

“刘墓、嗯啊还有人在”

刘墓动作不停,嘴唇停在女孩的锁骨位置,挺腰隔着裤子一点点蹭着她的身体:“被人看着很刺激吧?你比平常更兴奋了。”

女孩也舒服地不由自主向前挺腰:“嗯啊才没有啊、哈啊”

“撒谎精。”刘墓揉着女孩饱满的胸部,指腹拽着乳头来回地揉搓,拢起乳尖位置像挤奶一样用虎口按压着搓:“这么快就肿起来了,你有奶吗?”

“哈啊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嗯”

这一句话突然让刘墓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搓着,一边紧紧盯着刘朝一无所知的脸:“还不走?”

他看着刘朝的毫无表情的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越发气愤,一股无名火直烧起来,他手下的力度越发重了起来。

“啊啊、轻点”女孩在他身上娇弱地喘息,刘墓的鼻腔充斥着女孩葡萄的香水味,甜滋滋的,闻得他越发荡漾了。

而刘朝只是傻愣愣地站在门口,买回来的菜堆在他脚边,歪歪斜斜地往地上倒。

傻子!一副什么也不懂的蠢样子杵在那里干什么!

刘墓愤愤的在心底暗骂一通,不知道是女孩蹭的还是他又幻想起了一周前的春梦,总之他越瞧着刘朝,鸡巴就越硬了。

“呃操”

刘墓猛地挪开视线,狠狠蹙眉,挺腰顶胯隔着裤子撞了几下女孩和自己紧贴的下面,牛仔裤的面料很硬,他碰不到什么,却只觉得鸡巴越来越兴奋。

刘墓用手隔着裤子狠狠搓揉了几把硬得发痛的阴茎,手就顺势解开了裤子扣子和拉链,内裤粗鲁地向下一拽,傲人夺目的硬根就猛地弹出来,在腹部来回晃动。

“好大”女孩羞涩地埋在刘墓的肩窝不敢看刘朝,手却大胆地摸上了刘墓庞大的阴茎,环住根部迅速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很好,摸得刘墓越发舒爽,呼吸逐渐变得粗犷起来。

“呃爽、再快点”被别人撸和自己来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龟头钻进了女孩的裙摆底下,在手指来回的撸动下,一次次隔着内裤薄薄的一层布,用力顶撞在她流出了无数淫水的花穴中心。

倘若不是刘朝还在这里旁观着,他们估计已经大干起来。

可刘朝好像真的看不来眼色和时局,他自顾自地走过去,把手心里一沓红票子和零钱都递给刘墓:“这是我、这两年打工、赚的钱,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给你你自己买。”

眼看着靠近的刘朝,女孩慌张地搂紧了刘墓的肩膀,身体向前一蹭,竟直接让刘墓滚烫的龟头钻过内裤的边缘正中她的花心,混着一汪淫水撞进了半个头部。

“嗯啊”她猛地惊呼出声,双腿被刺激地打颤。

刘墓也被这意外的进入狠狠爽到了,他平时做爱都会戴好套子,这时候还没来得及戴,才体会到真空进入的别样刺激。

他抽出钻进湿热甬道的龟头,缓缓呼出一口气,挑眉看着刘朝:“奖励?”

刘朝撇了眼女孩发颤的双腿,依旧是呆呆的:“嗯、奖励。”

刘墓随手接过去,推开女孩搂紧他的上半身,把那一沓钱从她的v领领口塞进丰满的乳沟里:“我就想买我女朋友高兴。”

刘朝这才终于有了点异样的表情:“弟弟”

刘墓掏出衣兜里的避孕套迅速撕开,熟练地套上了自己已经涨得发红到紫的阴茎上,随口打发刘朝:“我忙着呢,快滚出去。”

“可是”

“我叫你滚,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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