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咪脸红吸N被捏尾巴就(商星)(1 / 2)
藕粉色的针织毛衣前撑起的圆弧度上,晕染开两圈浅浅的泅湿奶渍,商星想起在饭桌上的讨论,阮菟她这是在邀请他吃她的奶子?喝她的奶水?
“你,你说什么啊!”少年直接一个脸爆红,连带着脖子上都红成一片,先前事不关己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但轮到被要求吸奶的时候却一整个害臊起来。
阮菟却直接撩起上衣来,隔着文胸蹭蹭他的手臂。
好软。商星只感觉被她蹭过的地方,鸡皮疙瘩蔓延开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浑身的肌肉都肉眼可见的僵硬起来。
“你真的很难受吗?”他听见自己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胸涨涨的,好难受,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阮菟故意夸大,柔弱无骨地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扶着额头娇喘连连。
商星和商彤长得相像,末世第一大美人的弟弟自然也五官出众,只是一道从眉毛到脸颊中央的刀疤破坏了这份雌雄莫辨的美感,增加了几分野性。
“怎么办?”
“小星星,你帮我把奶水吸出来好不好?好不好?”
她连问了两个“好不好”,但其实在她软软地喊他“小星星”的时候,商星就已经打算帮她了。
明明心底早就妥协,小猫咪还要佯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好吧。”
只是,目光停留在那被浅色文胸包裹住的软胸,商星有些手足无措地问。
“那个……我要怎么做?”
阮菟眨眨眼睛,小猫咪怎么有点笨笨嘟,她还以为解文胸是每个男人都必备的技能呢!她握住少年的手,教他如何解开文胸前面的扣子。
前扣咔哒一下解开,白又软的胸落在商星眼里,像蒸的饱满的大馒头,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也那样香甜可口。
心都在颤抖,商星深吸一口气,对阮菟说道。
“那我开始吸了。”
认真地似乎在说“我要开动了”。
嘴唇贴上饱满的乳肉,他就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奶水像是汇成一条细小的溪流进入他的嘴巴,桃尖儿似的乳头在他小心地舔舐下慢慢涨大。
绵软的乳房、触感其实更像牛奶布丁。
突然,清甜的奶水像是断流了。
商星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慌慌张张地抬头询问她。
“怎么办,奶水好像堵住了……”
“你揉一揉、捏一捏就好了。”
吸奶已经很色情了,怎么还要揉奶子?可是不揉,奶水还是堵在那儿。
没办法,商星只得伸出手揉捏她的雪团子,一边揉,一遍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磕坏了她丁点儿。
阮菟抿着唇哼哼,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商星背后从银灰渐变的猫尾翘得高高的,时不时地左右摇晃,像是在邀请她摸一摸。
“小猫咪,你能不能让我捏捏尾巴。”
“不行。”商星吓得吐出她的小奶头。
“求求你。”阮菟嘟嘟红润的小嘴,眨巴她无辜的大眼睛。
她怎么长得跟瓷娃娃似的好看,眼睛又大又圆,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商星浑身烫到不行,心脏也跳的极快。
“好吧,但你别摸太久,”商星支支吾吾道,“尾巴、尾巴很敏感的。”
阮菟的手指穿过尾巴上的银灰色的毛,从尾巴中部一路抚到尾巴尖,感受着那种丝滑顺畅的手感。
松开的时候,商星的尾巴还会轻轻地扫过她的手掌和手腕,带来一丝痒痒的触觉,逗得阮菟忍不住要再摸一摸。
“啊啊啊…阮菟…你不要乱摸了……”
商星脸颊发烫,头晕目眩,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愈发的硬起来,下一刻,什么东西踩在了上面,他整个人像踩中尾巴一样紧绷起来。
阮菟居然用脚踩在他的鸡巴上!
“小星星你的肉棒已经好硬了呢。”
“阮菟,别踩啊……”商星忍不住叫出声,嘴上还在卖力的给她吸奶水,充盈的奶水都要沿着嘴角溢出来,谁看了不说一句吸奶工真的称职呢!
阮菟却一边踩他的鸡巴,一边撸着他的猫尾巴。
快感电流似的从一节一节的脊椎骨蔓延开来,商星闷哼一声,一股处男精射在了裤裆里,顶起的鼓包湿痕明显,偏偏阮菟还要凑上去闻一闻、他裆部的腥臊味。
“该死,不要闻了!”炸毛的小猫恼羞成怒。
谢栩和随也两人从镇上回来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
沙发上一对儿人影交织缠绵,商星叼着阮菟的奶子,吃的水声啧啧,阮菟则一脚踩在他的鸡巴,还把他给踩射了……
不知道看了多久,谢栩脸色莫测,眼底阴云密布,随也则冷笑了一声,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在意地转头上了楼。
似乎闻到修罗场的气息,小茶也兴奋地从谢栩的袖口探出头来。
半晌,谢栩阴恻恻地开口:“商星,这就是你说的控制变量?”
和谢队对视的瞬间,商星突然感觉自己像极了被正宫抓包的小三,正欲开口解释。
“小星星,你吸得我好舒服哦,你真是最棒的吸奶工!”小兔子迷迷糊糊的,蹭了蹭他银灰色的猫耳朵,简直可爱的要死。商星突然生出死了也值了的念头。
算了,要是谢哥追究起来,就说是自己勾引阮菟好了。
谢栩慢悠悠地走过来。
木系异能伸出更为粗壮的枝蔓强硬地将他们分开,有所区别的是,小兔子被藤蔓送到了他的怀里,商星则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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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永远在“捉奸”的路上。
阮菟,永远爱调戏各种处男。
小茶:好耶,打起来打起来!兴奋咦惹,修罗场的中心好像是兔兔诶,私密马赛兔兔酱。点蜡祈祷
“不是,谢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你不在,阮菟涨奶了很难受,我才替谢哥你照顾一下。”
谢栩眉心跳了一下。这解释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照顾,仿佛照顾小嫂子照顾到床上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商星和男狐狸进修了一番茶艺。
“先把嘴角的奶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
说完,谢栩就抱着被吸奶吸迷糊了的小兔子上楼。
小兔子爱偷吃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啦。只不过在谢栩看来,原谅小兔子和操死小兔子两者并不冲突呢。
“唔……”阮菟努力睁开眼,待看清少年清俊的面庞后,眼皮又沉重地阖上,撒娇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你回来啦?”
“嗯,回来了。”谢栩无奈地应道,却很享受她依赖的姿态。
真不知道阮菟这毫无戒备的性子到底是谁惯出来的,竟然也能在末世活到现在,只是稍微对她好点、给她上个药,就误以为他是个好人。
哪里会有好心的猎人呢。
……
第二天一大早少年小队启程。
他们要先去z城的粮仓再去一趟“集市”,集市是除了不夜城外最大的交易场所,小队要在那里把抗寒物资交给接头人。
对方出手阔绰,是荒原的老前辈钱强帮忙牵线联系上的,钱强算是最早到荒原的老人,这次远行商彤留在荒原安全区,小队也拜托了他帮衬照顾。
虽然荒原完全无法和联邦政府、曙光基地相抗衡,但蒋安就算作为太子爷,也不至于破坏“联邦-曙光-荒原”三方和平条约,带人擅闯荒原把商彤掳走。
和往常一样,队里三个男生轮流开车。
第一天是随也。
随也开车简直和他的名字如出一辙,又随便,又狂野,一脚油门下去,大型房车都要开出赛车的速度与激情。
好在房车内颠簸的算不上厉害。
其他三人凑一块开始斗地主。
第一局刚开。
谢栩叫了地主。
商星连忙拉拢同为农民的阮菟,“我们要深入了解地主与农民的矛盾关系,为推翻谢哥的封建阶级统治而站在统一战线上。”
阮菟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仍乖巧地点点头。
“好。”
阮菟打牌特别慢,跟做小学数学题似的要一张一张的数,商星和谢栩也都很有耐心地等她出牌,突然她眼睛冒光,连着甩出四张牌。
牌面一亮。
“不是,”商星傻眼了,“姐姐你炸我干嘛?”
小猫咪急的姐姐都叫出来了。
“对不起嘛,看到炸弹太激动顺手就打出来了……”阮菟捏着扑克牌,咬唇小声道歉。
“游戏而已,别凶她。”谢栩瞥了一眼商星,随手打出一张对三。
商星看了眼手牌,咬牙切齿道:“要不起!”
阮菟还在默默数自己的牌,商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劝她放弃挣扎,“别看了,谢哥会算牌,他这是知道我们没对子了。”
“要不起!”阮菟跟着喊了一句,中气十足。
商星乐了,“你这要不起怎么还喊出王炸的气势。”
几个回合下来眼见要输,小兔子把手中打的稀烂的牌一丢,眼神飘忽就开始耍赖。
“太难了,我不玩了……”
“那我们玩点别的?”谢栩笑笑,替她把乱扔的牌收起来。
“这是什么?”商星从那堆桌游里翻出一个简陋的纸盒,先是拿在手上晃了晃,大声念出封面上印刷着的小字。
“飞行棋?多人派对游戏?”
他好奇地打开盒子,里面一张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飞行棋地图。
“前进一格,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嗯,看着还挺正常。
“后退一格,脱掉一件衣物……”
怎么开始奇奇怪怪了?
“手指插进……靠靠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商星的脸瞬间红了,迅速将那张地图扔开,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没用的,脏东西已经进入脑子了。
飞行棋上的那一格写着“手指插进小逼里三分钟”。
不知道为什么,商星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第一时间联想到的画面居然是他的手指插在小兔子的里面,软软的小逼包裹着手指、越来越湿……
天呐,商星觉得自己不纯洁了!
“要不我们玩这个吧!”
阮菟抱起那盒成人飞行棋,眼睛亮晶晶的。
“不行。”
“不行。”
两个少年异口同声地拒绝。
驾驶座上,随也下意识抓紧了方向盘。
阮菟扁扁嘴表示不满,说时迟那时快,兔瞳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委屈巴巴的。
“你别哭呀,谢哥不行的话,我……”商星舔了舔唇,声音越来越低,“我可以陪你玩的…咳咳……”
房车猛地刹车,还是撞在了一棵雪松上,房车顶上传来松枝落雪的簌簌声。
由于惯性,阮菟倒在谢栩怀里,而商星则一个重心不稳,后脑勺磕在驾驶座上,很快就肿起一个大包。
商星疼的龇牙咧嘴,埋怨道:“队长你车技不是挺好的么?荒原第一车神,怎么几天不见变拉了。”
随也从前排传来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斗地主都不够你们玩的?要不要我给你们一人倒一杯卡布奇诺,还成人飞行棋?再在车上聚众淫乱就把你们都丢下去。”
商星悻悻然不敢吭声了。
谢栩语调温和,出来打圆场:“天快黑了,队长也开了一天的车了,不如我们就停在那边休整一下。”
停靠好房车,随也从前排到房车的休息区。
他倚着门框看众人,皮肤冷白,侧脸轮廓线条紧绷着,万年不变的臭脸,仔细看,似乎更黑了。
玩不成人飞行棋就接着打牌,三个人打的热火朝天,没注意到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低。
莫得感情的随司机:都休息了为什么还是没人邀请我一起玩游戏?明明我也会打牌,好吧,其实也没有很想一起玩,也没有很在意……啧。冷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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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后宫小日常》
谢栩:这么单纯的小兔子谁惯出来的?
阮钊:我惯得,有意见?
少年小队:你的兔fe,下一秒e。
暮色降临。
房车改装过可以打开拓展空间,有三个隔间安置床位,谢栩理所当然将小兔子带去了车尾后横床,车上最宽敞的一张床。
夜深人静之时,房车内响起深浅交错的呼吸声。阮菟睡得正香甜,隐约之间察觉搂在腰上的手挪动了位置,哼唧了几声。
“谢,谢栩。”
她超级小声地叫他的名字,语调软绵绵上扬,带着睡意未退的鼻音。
“嗯,我在。”
夜已深,谢栩只能咬着耳朵说话,气息打在了她的耳根,耳后那一小片肌肤开始发痒、发烫。
空气中破开窸窸窣窣的响动。
粗糙的藤蔓犹如活的巨蛇,不断地蔓延开来,迅速缠绕住她的双腿限制行动,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阮菟瞬间清醒了,身体僵直,吞了吞口水。
“谢栩,你绑我干什么……”
兔瞳在黑暗中睁圆了,隐隐约约又有些兴奋与期待。
突然,他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
“哈…好痒……”
温热的触感,就像是他的双唇吸吮住肉芽似的阴蒂。
这种相近却又似是而非的感觉,仿佛他的呼吸既盘桓在耳侧,又流连于双腿之间,阮菟很快就湿了。
大腿根开始轻微的抖动。
“受不了?”少年笑了一下,“那这样呢?”
他俯身,轻咬住她胸前的乳珠,像品尝美味般细细地舔弄。
潮湿的舌尖从乳头上扫过,谢栩感受着身下女孩躯体带来的细小震颤。
可惜的是,小兔子的奶汁都被商星那小子喝光了,谢栩颇为遗憾地想,用手抚上另一只乳房,指腹摩挲翘立的乳尖。
大腿根部的藤蔓开始蠕动。
“不要异能好不好……”阮菟察觉那跟藤蔓在往她的腿心钻,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紧张的,声音开始颤抖。
谢栩听出她的疑虑,轻声安抚道:“放心,不会让藤蔓操进兔兔的小逼的。”
毕竟都不够他两根操的。谢栩恶劣地想。
阮菟腰肢软塌下去,刚放松身体。
“啊!!”
藤蔓触手疯狂点在阴蒂上,如骤雨疾风、一波连着一波,毫无喘息的机会。
不行不能叫太大声了,阮菟羞耻地想到,车上的其他人会听见的。
可是,太刺激了,快要死了……
她张开嘴,溢出微弱的呻吟,谢栩却突然吻了过来,唇瓣冰冷,失控中阮菟忍不住咬在了他的下唇。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唇齿间,谢栩猛地睁开眼睛,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愈发凶狠、像是要将可口的小兔子整个吃下肚去。
她的声音、被他尽数吞噬。
好一会,他才放开她被吮的红润欲滴的唇,那双翠绿色的竖瞳看着她,声音愉悦,连咬字也轻上几分。
“谁是最棒的吸奶工?嗯?”
阴蒂的快感叫阮菟夹紧了臀肉,阮菟只能听见谢栩的声声利诱。
“是你,是你,是谢栩……”
嫩白的腿心在藤蔓触手的蹂躏下,阴蒂被揉的像一颗殷红的樱桃核,汁水泛滥,湿得一塌糊涂。
“唔唔……”
强烈的尿意让阮菟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在床上不停地扭动,但是被藤蔓牢牢控制住,大腿被迫张得更开。
藤蔓掰开小逼,借着蜜液的润滑缓缓摩挲起小穴来,而最前端则一下又一下按压在阴蒂上,高潮的快感和尿意重叠,是阮菟从未体验过的刺激。
充盈的膀胱无法控制。
“要坏掉了……”
大脑突然一片空白,下身喷出一道水珠。
阮菟低声呜呜起来。
尿了。
她闻到床单上淡淡的骚味。
先是小声的哭,然后是张张嘴巴无声的苦,豆大的泪珠一个劲地冒出来。
“宝宝、宝宝……”像是极力安抚失禁后羞得不行的小兔子,谢栩将她抱得更紧,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宝宝,尿得真漂亮。”
“想要填满你。”
其实想说的更过分点、比如搞脏她、弄坏她、操烂她……看她哭的惨兮兮的,鼻头通红,小嘴和奶头都被吮的又红又艳,愈发勾起心底深处的欲望。
谢栩眸光昏暗,咬着她的唇轻声呢喃。
“想要狠狠地操你,好不好,宝宝?”
阮菟泪眼朦胧地点点头。
她发誓自己只听到了“操”字,而忽略了动词前的修饰词。
当两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处时,阮菟瞬间蒙圈了,头皮发麻,蹬着腿挣扎起来。
“你,你怎么……有两根?”
要死,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么。
“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哦。”
谢栩月牙眼弯弯,其中一根阴茎挤入两腿之间的小穴,少年耸动腰肢,硕大的茎身狠狠操了进去,第二根阴茎抵在了湿漉漉的股缝。
“两个洞都填满,我们说好了的。”
兔兔:嗯?什么时候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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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也&商星齐唱: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看到你们有多甜蜜。
房车内突然格外地安静,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只能听见她浅浅细碎的呻吟。
商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裤裆间的鸡巴越来越硬。
只能听见声音却看不见画面,让这美妙的遐想变得纯情。
他甚至能想象到藤条划过小兔子的乳尖,缠住她的腰肢、手臂、腿根,深深陷进去,将嫩白的腿心勒出软肉。
可她身上压着的是别的男人。商星突然心底泛起酸涩,紧接着车尾后横床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大概是谢哥在帮阮菟做扩张。
商星听见他温柔地询问。
“这里,吃过别人的鸡巴吗?”
“……没有呀。”她大概是第一次被操后穴,声音颤个不停,断断续续的媚叫声飘过来,萦绕在他耳畔。
商星深吸一口气。
手伸进被窝,向裤裆钻去。
阮菟的身体愈发的僵硬,怕的要命。
“宝宝真的好紧。”谢栩手指借着润滑液和两股之间的淫水,缓缓挤入她生涩的后穴,阮菟下意识夹紧臀肉,阻止他指尖的进一步探入。
“放松。”
两个字仿佛有什么魔力,湿软的后穴不再紧张,谢栩的手指插进去,感受她内腔的蠕动,黏腻、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两根手指,浅浅的抽插起来。
扩张的同时,粗长的肉刃在小逼里插起来。
“啊哈……”她浑身颤抖起来,够了,已经够了,两根手指插进去就已经很胀了。
“再吃一根。”
谢栩还要再往里加第三根手指。
“唔……”
后穴被撑开,蛇的第二根阴茎操了进去,随着后穴的深入,小逼中的那根也插得更深,简直是,完全被操出他的轮廓。
“不要,吃不下了。”她低声的呜咽。
“胡说。”谢栩摸着她小腹凸起的形状,“明明全都吃下去了。”
两个小洞都被填满了……
“宝宝好湿了,舒服吗?”他低声询问,喘息潮热。
“舒,舒服……”
谢栩眸光流转,笑意盈盈,眼尾被情欲染出一段红。
“小兔子,你好厉害啊。”他发出一声喟叹,偏偏是宠溺的、哄小兔子的语调。
这人,这人怎么还抢自己的台词啊,阮菟面红耳赤地想,兔瞳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谢栩回应她的目光,唇角微勾。
温柔中带着点巧劲的撞击,带动后横床开始轻微晃动,女孩大张着双腿,
“亲亲,谢栩,想要亲亲……”她喜欢他亲吻她的感觉。
黑暗中,那双竖瞳闪现森然的绿光。
谢栩吻上来,尽情地掠夺她最宝贵的东西,柔软的、甜蜜的吻,抱紧她的手臂像是蛇身将猎物紧紧缠绕。
阮菟察觉他蹭着她脸颊的肌肤变得坚硬,于是伸手摸上他的下颚,指尖触碰到犹如病变般迅速长出的蛇鳞。
他贴近的胸膛变得滚烫,像是在躯体内部的微型火炉燃起火焰,伴随强有力的心跳越发的炽热。
明明蛇是冷血的。
谢栩也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伴随着轻微的发热,他开始进入异能进阶状态。果然,自己和随也的猜测没有错,阮菟的体液或许就是促进异能升级的关键。
与此同时,他还产生了一个亟待验证的猜测。
“热身运动做完了,我要开始了哦。”谢栩松开藤蔓,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阮菟愣住。
“啪”的一声,少年重重地挺腰,用力撞碎女孩的呻吟,两根性器快速在前穴和后穴同进同出,隔着薄膜挤压在一块,摩擦肉壁产生强烈的快感。
“啊……太,太快了,好酸…好胀……”
“宝宝,小点声,大家都要被你吵醒了。”
阮菟下意识泪眼汪汪地咬住唇。
呻吟声变得又闷又软,哼哼唧唧的,可越是这样,谢栩越是要用力地肏她,叫她忍不住羞耻地叫出来。
随也早醒了,在谢栩动用异能的时候就醒了。
听见谢栩那番“好心的提醒”,随也忍不住在心中嗤笑,装的好心肠的毒舌一条,谢栩岂能不知道,这一车子的人都在听着阮菟的淫叫。
长夜还漫漫。
第二天一早,除了谢栩外,其他两位少年隐约都泛起黑眼圈。
“别折腾坏了,她不太经操。”随也憋着一股子无名火,忍不住出言警告。
谢栩笑眯眯道:“事实证明,两个洞都很耐操。”
单纯是某人技术不行罢了。
“而且我才不会在床上问谁更厉害,”谢栩挑眉,意有所指,“这种无聊的问题。”
“……”
“毕竟,小兔子可是缠了我一夜……”谢栩云淡风轻地说道。他暗戳戳地记得那天随也在浴室里做了一个小时、两次。
谁更厉害这不是显而易见么。
随也抬眸看他,神色冷冷。
啧,失策。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
“那天我吃抑制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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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好好好,好坏都赖我,这锅我背了。
根据情报,第三日的时候,众人来到“粮仓”指定地点。
z城已经成了一片废墟,少年小队谨慎地踏进这片死寂的城市。
他们小心翼翼地爬过一处碎石堆,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残垣断壁间回荡着他们匆忙的脚步声,虽然这一块儿已经被其他队伍扫荡过,但随也他们却没有放松警惕——因为在这末日废墟里,永远也不知道哪里会冒出丧尸……
走进一栋半毁的大楼,在随也的示意下,商星手持霰弹枪率先踹开了大门。
“搜索物资,留意陷阱。”随也低声道。
众人立即分头行动,迅速翻找着还能用的食物、水、医疗用品等,但很遗憾,所谓的“粮仓”早就不知道被几次扫荡过了,仓库中所剩无几的物品也早就过期。
突然,阮菟按动藏在货架后面的点灯开关,“咔嚓”一声,地面沉下去打开一道通向地下室的暗门,阮菟眼前一亮,招呼起小队的其他人过来看。
众人闻声纷纷围拢过来。
只见地板沉下形成的楼梯直通地下,幽深莫测。随也拿出电筒照了照,地下室非常幽深,看不到尽头。
雪白的兔耳朵晃呀晃,阮菟下巴扬起来,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谢栩勾起唇,摸了摸她的脑袋。
“小兔子,你好厉害啊。”
阮菟得到了他的肯定,羞涩地低下了头,突然想起什么,两颊飞红,头埋得更低了,小声嘟嘟囔囔。
“也没有很厉害啦。”
随也淡淡瞥了他们一眼,皱眉说道。
“这间地下室怎么没有情报提到过?”
“可能是以前的小队来找物资时,都没有发现暗门的机关。”商星分析道。
谢栩摸着下巴,眉头微蹙,若有所思的模样。
“走,我们下去。”
一路下到底层都无惊无险,地下室竟然是一个军火武器库。
当手电筒照亮那一排排枪支器械时,除阮菟外,所有人都心中一沉,这么重要的战略物资,怎么可能末世以来毫无消息传出?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凝重。
终于,谢栩沉吟片刻,说出了方才还不成型的猜测。
“以前的小队很可能是发现了这个暗门和地下室,但却都没能活着回来,这地下室可能存在什么无法预计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