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抠出凹陷/吸N(1 / 2)
那日黎轲在宴席上喝了些酒,才几杯下肚便感酒力不支,晕过去前恍惚听到自己哥哥黎风的声音,说先将他带回住处歇息。
这会黎轲砸吧着嘴,身上一股酒气,睡眼惺忪,懵懵然醒了过来。坐起身来却感觉这床硬邦邦的,也不暖和,周围一片昏暗,一时不知自己置身于何处,只感周围气息阴冷,并不像在房屋之内,反倒像是在……石室?
黎轲心下疑惑,自己不过是喝醉了,难道这些个世家大族连像样的客房都不给宾客准备吗?纵然这几年下来性格没有幼时那般骄横跋扈,可眼下这样的待遇还是不免让黎轲恼火了起来。
什么狗屁世家大族,就这么对待客人!?
他刚刚酒醒过来,脑子还有些迷糊,只能想到自己在这处是因为主家小气,短时间内竟也找不出别的理由。黎轲扶着额头,轻轻摇晃了几下脑袋。突然灵光一闪,又记起来自己晕过去前黎风的声音传入自己耳中,那这么说,应该是哥哥将他带走的。难不成是哥哥把我扔在这鬼地方?可这猜想太过荒谬,黎轲找不出什么像样的理由来证实是黎风所做。
莫非哥哥心中对我还是有所怨言,故而借这次机会戏弄我一番?确实,自己小时候那么不讨喜……似乎欺负了哥哥许多次。只是时光荏苒,自己也记不清了到底是怎么欺负的了。
不过作为被欺负的那一方,印象深刻倒也合理。
黎轲越想越觉得合理,心中又决定若真是这样,自己忍忍也无妨,等哥哥回来了也不能怪他,毕竟自己说到底也没什么损失,何必因为这种小事伤了兄弟间的和气呢?
正当黎轲准备下床时,灵敏的耳朵却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声音,来人不慌不忙,脚步声缓慢而均匀,静静荡漾在静谧的室内,黎轲却觉得有些诡异,心中没由来的一慌,不自觉的摒住了呼吸,瞳孔睁大。
会是谁?
来人越来越靠近这儿,最后在黎轲前方不远处驻足,那人的呼吸声如潺潺溪流,轻柔而持续,黎轲紧张的望着那处却不敢出声询问是否是黎风。突然,一声狭促的嗤笑声打破了僵局,顿时一簇微弱的烛火在室内燃起,轻轻摇曳,幽暗的光线映出那人隐秘在黑暗中面无表情的脸庞,漆黑的眸子无悲无喜,只是静静注视着床上之人。
那是自己的哥哥——黎风,负手站在他的跟前。
黎轲怔怔的看着眼前人,刚才的猜测似乎都对上了。可这样的兄弟见面却不知为何总透露着一股尴尬的气氛,黎轲嗫嚅着嘴一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黎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弟弟,心中越发觉得在外面几年黎轲是蠢笨了不少,小时候灵气十足,现在成了块榆木脑袋,伶牙利嘴全不见了。换作以前的小霸王,怕是已经气呼呼的站在自己面前质问这是何处了。
“弟弟,你知道这是哪吗?”面对黎风这样莫名其妙的问题,黎轲摸不清头脑,这会演的哪一出?是准备继续捉弄自己吗?
黎轲只能傻乎乎的摇摇脑袋表示不知道,却见黎风扯着一抹笑容,向自己走来。又从袖子中拿出一样东西摆在黎轲面前,那玩意如同缩小的日晷一般,却没有晷针,只划有刻度。黎轲不明所以看了这玩意几眼,又抬头偷偷打量着黎风,却见对方嘴唇翕动,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正想出声询问。可不知为何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事物竟看不真切,过往之事也断断续续的印入脑中,惹得黎轲有些头痛,双手抱着脑壳嘴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黎风见法术施展生效,眉梢不自觉带了些许喜色,嘴中加快念着咒语。一番功夫下来,果然见黎轲停下了动作,抬起白净的脸,双眼无神,面上茫然,看了黎风几秒歪了歪脑袋,天真地问道:“哥哥,这是哪?”
黎风将东西收了起来,在一旁坐了下来,双手抓着黎轲的肩膀就把人带到自己怀中,鼻尖抵着黎轲柔软的脸庞,轻轻阖着眼睛,细细嗅闻着黎轲身上的草木味道。一只手搂着黎轲,另一只手摸向怀中人的后臀,那处因为长年练武,虽然有些硬硬的,却很丰满,那臀肉隔着裤子却感觉牢牢吸附在手掌上,让人爱不释手,黎风情不自禁搓揉了起来。黎轲现下就如同一具木偶般,任由黎风对他毛手毛脚,也不反抗,只觉得黎风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直到黎风迫不及待解开黎轲的衣袍时,黎轲才发出‘嗯?’的一声,不解的看着兄长,脑中有些疑惑,这是要做什么?
“哥哥,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啊?”这个问题让黎风顿时警铃大作,莫非催眠没有完全生效?可又见黎轲双眼并无往日那般清明,还是一副痴痴的样子,黎风又松了口气。
也好,若是真如一个傀儡一般,不会说话也不会动,那也实在无趣。
黎风笑了笑,温声回答道:“弟弟,你刚刚酒醒,身上出了一身汗,哥哥帮你把脏衣服脱下来换洗。”
黎轲听到这番答复,点点头若有所思,再不质疑兄长的动作。
黎风将最后一件衣服从黎轲身上褪去,一对略微膨出的胸肌便随之呈现在黎风眼前,长年的修炼生涯,使得黎轲练就了一副不错的身材,下腹隐隐可见紧致的腹肌,腰肢柔韧有力,以往练习时也经常惹得一众男子羡慕嫉妒。
黎风的手掌轻轻摩挲着黎轲白皙的胸腹,最后停留在胸前的那对浅褐色乳头上,黎轲的乳头和常人不同,并非凸出在外,而是向内陷在褐色的乳晕之中,只能看见短短的一条缝隙横在那处。
“弟弟,你这处是怎么回事?”黎风的指尖轻轻戳弄着黎轲紧闭的乳头,指甲剐蹭着那条缝隙,惹得黎轲呼吸急促起来。又听见哥哥问这处是怎么回事,黎轲不免红了红脸,小声的说道:“我这儿跟别人不太一样,哥哥你别见怪……别讨厌我。”
“不要紧,哥哥帮你挤出来,这样子轲儿就不用自卑了。”虽然嘴上温温柔柔的,可黎风眼底一阵戏虐,手上动作下了狠手。两指指腹抵在肥厚的乳晕,用力向不同方向抹开,缝隙随之分开一道小口子,黎风可以看见藏在乳晕下面的小小乳粒,对着那处轻轻吹了口气,乳头本就是黎轲敏感之处,这一口气吹得黎轲顿时觉得奶头瘙痒,心中莫名生出想要哥哥给自己奶尖挠挠痒的念头。喉中咕哝一声,嘴上竟催促道:“哥哥,我里头好痒,快帮我摸摸。”
料是黎风也没想到,只是对着奶头吹了口气,黎轲居然发起骚来了。黎轲微微眯着眼睛,满口答应,又向那口子探入一指,指头刚进入就被乳晕吸附包裹住含在里面,里头软软的十分暖和,黎风继续往里面按压,粗粝的指腹摸上一粒硬硬的凸起,上头的黎轲刚被碰到奶粒嘴中就哼叫了起来,情不自禁的挺着胸部往黎风手中送。
黎风左右摩擦着那奶粒,又晃着手指在里面绕着奶头打转,感觉到奶粒硬的跟个石子一般,温度也越来越高。心中暗道这奶头可真骚,大拇指在缝隙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探弄着,试图将大拇指也伸进去,将那奶粒拉出来。
“弟弟,你忍一忍,哥哥帮你把这奶头抓出来挠痒。”
黎轲脸上一片痴态,听见哥哥帮忙便急忙点点头,心中感叹哥哥对自己真好。
那口子本就小,一指其实也有些勉强了,这会大拇指硬挤进来,拉扯着乳肉,黎轲不免有些吃痛,可想到哥哥的嘱咐,又将抱怨的话忍了下来,只盼着哥哥快些。
两指在狭窄的空间有些拥挤,幸好乳头内陷的不算太深,黎风很快就将乳立紧紧捏在指尖,丝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往外一拔,稚嫩脆弱的乳立被指腹捏扁,又被狠狠拉扯,黎轲面上有些痛苦,可在痛感散去后感觉全身舒爽,甚至想要更多。
那奶头被扯出来,硬挺挺的坠在肥厚的乳晕上,奶粒不大也就比石榴果粒大那么一点。黎风松开奶头,却见刚拉出来的乳头有回缩的迹象,心下一急,便将那奶头含在嘴中吸吮,啧啧作响,温热的口腔含着敏感的奶头,舌苔重重舔舐着奶尖,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小小的乳孔,让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的黎轲软了腰,杏眼氤氲,痴痴的看着将头埋在自己胸前的哥哥,手掌抚在黎风的后脑勺,享受着哥哥的服侍。
“嗯……哥哥,再用力点,轲儿的奶头好痒,哥哥帮轲儿止止痒……嘶——轻点,哥哥,轻点咬,轲儿的奶头要被咬破了……”黎风牙齿轻轻咬着乳粒,又重重吸了几口,才将乳头从嘴中吐出,浅褐色的乳头被吸得殷红,挺成一个尖尖,暂时没法收缩回去了。
黎轲不够尽兴,觉得乳头还是很痒,又向黎风撒娇再舔舔,顺便把另外一只奶头也拉出来,丝毫不觉得兄弟之间的帮助早就变了味。黎风轻笑着,又按着之前的法子将另外一只奶头从中扯出来,变本加厉的舔吸。又让黎轲自己用手指头夹着奶子防止它们回缩,自己搂着黎轲的腰肢,晃动着脑袋在他胸前来回舔弄,手也不闲着,探进黎轲的裤子揉捏圆润的臀部。
到最后一番玩弄下来,黎轲眼角微红,双眼迷蒙,微张着红唇,忘情的哼叫呻吟着,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两个奶头被玩得艳红软烂。
黎风看着弟弟如此模样,心下十分快活,脑中回想起幼时黎轲嚣张跋扈的样子,因为天资过人,被人惯坏了,总是对自己这个做哥哥的没大没小,何曾想到这会却会被自己玩弄成这副模样呢?望着那红艳的双唇,这张嘴以前总是吐露出恶毒的讽刺话语,现在只是被吸吸奶子就只会发出发情母猪般的哼叫声,真令人兴奋,黎风眼底一片愉悦,向来不苟言笑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发自心底的笑容,含住黎轲的双唇,细细品尝着。
黎风掠夺着身下人的喘息,破碎的呜咽声时不时从二人交吻的嘴角中溢出。
黎轲初尝人事,前面十几年的人生如同一张白纸,每日除了练功就再无其他了,丝毫不懂得染上情欲之人是如何疯狂,他现下只觉得自己被亲得无法呼吸,下意识地双手抵在黎风的胸膛,想要推开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兄长。但因为中了催眠,潜意识不允许自己对黎风真正动粗,是故推搡的力道其实十分轻柔,对于黎风来说弟弟的这样举动反而显得有些可爱。他静静注视着黎轲因为缺少氧气而红涨的脸,最后还是放过了黎轲。离开时,相交已久的唇瓣之间还粘连着些许透明的唾液,配上黎轲被蹂躏的发红、水亮亮的双唇,显得十分淫靡。
黎轲心中舒了一口气,心想哥哥总算放过自己了,这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黎风并没有给他太多时间休息,没等黎轲反应过来已将人压倒在身下,又对着他那对嫣红奶子上下其手。敏感部位被再次玩弄,惹得黎轲抽了几口冷气,略带迷离的双眼看着黎风,有些可怜。
黎风却无视这样眼神,轻笑一声:“弟弟,舒服吗?”一边指尖逗弄着挺立的乳尖,甚至弹了几下奶头,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黎轲全身,白皙的肌肤上都晕出了些许粉红。
黎轲神情窘迫的咬了咬唇,认真思考着兄长的问题。老实说,一开始虽然感觉有些奇怪,可是到了后边自己确实尝到了些许快感,甚至不知廉耻的希望哥哥再多舔舔奶子。说不舒服那肯定是假的……况且他不可以对哥哥撒谎,骗人是不对的。被催眠后的脑子不允许黎轲吐露出违背本心的答案,所以即使他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到头来还是只是能乖乖点头,小声说着:“舒……舒服的,哥哥,轲儿觉得舒服。”
听到如此答案,黎风又接着问道:“那轲儿想不想更舒服?”
更舒服?难道还有比这更舒服的事情吗?黎轲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奇,一只手攀在黎风的手臂上,想要起身,嘴中不停催促着:“想的,哥哥快告诉我吧。”
黎风打住了黎轲想要起身的动作,故作神秘的将脸凑到身下人的耳边,看着黎轲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眼满眼信任,注视着自己。黎风觉得过去空虚了十几年的内心一下子充盈了起来,这样人畜无害流露着天真的黎轲十分少见,幼时的自己对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弟十分宠溺,黎轲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也是‘哥哥’二字,谁能想到那会自己听到弟弟的这句话是如何激动和高兴。可惜等到黎轲记事起,性格却大变,成了一个顽童,整日恶作剧,对他这个兄长也看不顺眼,总是作弄自己。黎风是长子,自小被严厉教导,要做一个合格的黎家继承人,是故无法像黎轲那般天真烂漫,活得自在快活。他压抑着内心,抚平棱角,平息怒火,面上永远一副冷静的模样。弟弟是天才,是黎家的希望,自己不可以对他发火,要有一个兄长该有的气度。
可是,黎风深知,他越来越嫉妒这个弟弟,天纵奇才又如何?这样顽劣的心性,就算将来问鼎修界又怎样,谁知道会不会闯出什么祸端,连累黎家?到时候给黎轲擦屁股的还不是自己这个大哥?原以为黎轲即便跟着清风真人修习,也改不了他那劣根,却没想到一别多年,黎轲却学会了收敛,现在更是赢得了比赛身边有了一众同龄人簇拥。或许不该是这样的,黎风的内心说不上的失望。
记忆中黎轲还是婴孩的可爱乖巧和对自己的孺慕之情已泛黄,那嚣张跋扈的骄纵样子却依旧鲜活,真想把那样的黎轲撕碎……嚼烂了咽下肚去。为什么黎轲就可以肆意妄为、称心如意呢?
自己的情绪总是被这个弟弟牵着走,耍弄我很有意思吧?
黎轲未记事的时候,自己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可他记事的时候,却刺伤满腔柔情的自己,从来没念及自己是他的大哥,不管不顾自己的感受。黎风失落、失望,心里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黎风却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不能做出损害黎轲这个被家族宠爱着的‘神’的行为。黎风会想或许是因为被太多人爱着,所以自己这个大哥的爱对黎轲来说显得可有可无,不像自己在偌大的黎家,尝不到一点爱和真情。
嫉妒的程度太低了,越来越深的,反而是恨意。可黎轲又让自己失望了,面对黎轲小心翼翼的道歉,黎风有些惊愕,弟弟又转变了心性,自己隐忍了十多年的扭曲情感瞬间变得可笑。
你如果不似以前那般恶劣,我还怎么恨你?可黎风不能拒绝黎轲的道歉。之后的自己内心无比纠结,绵延了十多年的情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再见时,黎轲与众人心目中所想的品行良好、武艺高强的天之骄子越来越接近。谁还会在意幼时黎轲的恶劣呢?
只有他才会在意,会记得,会不停的回想……雄雄妒火在内心燃烧了十几年,不可能就此熄灭。同是黎家的孩子,他为什么不能任性一次呢?
黎轲自己想要变成什么样子,他就得全盘接受?为什么不能是他黎风把黎轲变成自己所想要的样子呢?
黎风狭长的眼中尽是扭曲之意,他扯着嘴角,回答着黎轲:“合卺之欢,牝牡之合,乃是人间极乐。”
不待黎轲思考,黎风又轻笑着说道:“轲儿想要更舒服,就得答应做哥哥的妻子。”
黎轲心中一震,虽然被催眠,可他还是知道只有男女才可以结为夫妻,自己和兄长皆是男子,怎可逆天而行呢?这实在不妥,黎轲嗫嚅着嘴正要拒绝。
黎风却先他一步,拿手指点在黎轲的唇珠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有娓娓道来:“弟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做夫妻也可以,那轲儿愿意做哥哥的小狗吗?”
小狗……?黎轲有些疑惑,可是又想到,同门养过一只狗儿,无微不至照顾着它,那条狗儿也很听同门的话,会露出肚皮撒娇,同门摸狗儿肚子的时候它也十分享受,两者总是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黎轲幻想着自己被哥哥照顾的十分舒服,二人和谐相处的场景,笑着点了点头。
只要不做夫妻不就好了?
黎风看着黎轲傻乎乎的样子,又如此轻易答应了自己的提议,心中顿时爽利。
不做夫妻,那就用不着相敬如宾,用不着摆出郎情妾意的样子。做了他的狗,要听话,主人想要做什么就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