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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是保守派,但我们还是可以好好谈谈的嘛!
不得不说,不愧是(可能)保守派派来的阴我的人,这位先生的基本功非常扎实,我和他有来有回了好几个回合,我甚至都没碰到他的斧子。
只不过他也没能伤到我。
毕竟我可以接受了一段时间体术训练的,可不是最初那个在两面宿傩手下摸爬滚打逃命的羸弱咒术师了。
这一来一回的,我俩属实是打了个寂寞,旁边逐渐聚集的咒灵都被忽略了。
我觉得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于是和和气气地说:“这位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少废话!”他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
……真无语。
现在的人都不讲究礼貌了吗?两面宿傩不讲礼貌是因为他是古代人,这位先生作为现代人却这么狂,以后迟早会被人打的。
他又不是五条悟。
要我说,五条悟但凡不是最强,坟头草都能两米高了。
但我又没法真的动手伤害他,毕竟要是真动了他一根汗毛,指不定这家伙要怎么和保守派那群人添油加醋,最后我岂不是白忙一场?
我只好继续和他有来有回地打,他越打越激动、越打越兴奋,嘴里还叽里咕噜着什么“我已经看透你了!”“哼,招架不住了吧!”“下招就祓除你!”
我:“…………”
怎么说呢,很普通,但又非常自信。
实际上,他的招式很套路,我打着打着就开始犯困,所以不得不故意卖破绽给他,结果他盯着那破绽还是老套路,忍了好几轮后我终于是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果然,他被我的哈欠伤到了,瞬间整个人都癫狂起来。
人也疯了,招式也乱了,整个一拿着斧头乱砍的状态,活像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逗猫的乐趣在于猫猫很可爱地围着逗猫棒蹦蹦跳跳,但如果是一只呲牙咧嘴又癫狂乱叫的比格幼犬围着逗猫棒蹦蹦跳跳,是个人都受不了。
“这位先生,我们能先把周围的咒灵祓除了再打吗?”我提议道。
说着我看了一眼围在周围不敢上前的咒灵们,觉得我和他要是再打一会儿,它们就会去商店拿点爆米花边吃边看了。
他动作猛地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恶狠狠盯着我,仿佛要用眼神祓除我。
“我的术式是——生死轮转。”他把手中的斧头抛开,张开双臂挑衅地看着我,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解释起他的术式。
实话说,我很困,没听懂细节的部分,但大意好像是“在限度内,受到的伤害会迅速痊愈并以咒力的形式倍数释放”,甚至这个伤害可以是“灵魂创伤”,听起来很强。
我恍恍惚惚意识到,他似乎是在对我术式公开以增强术式效用。
最后,他忽然对我大声喊着:“快啊!来杀我啊!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