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幕片影/武士vs异形的电影名看了就叫人提不起劲。(1 / 2)
神乐离开万事屋的第二天,你来到终端塔为她送行。
刚进候机厅,你就远远看见父nv俩坐在最前排的长椅上,身边放着行李和各自的机关伞。行李不算多,两人加起来也才一个小小的包裹,看起来就像要去不知名的远方流浪一样。
你走上前,站在正低着头郁闷的少nv对面,向她身旁的父亲微微颔首道:“您好,我是神乐在地球的朋友,我叫枝川景。听说她要离开这里,我便来送一程。”
听见你的声音,神乐迅速仰起头,失魂落魄的脸上划过一丝欣喜。
“这是饯别礼,请你们务必收下……毕竟下次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嘴上说着伤感的离别话,你仍笑眯眯地将手中拎着的纸袋轻放在她身旁,里面是一个包装jg致的礼物盒。
“阿景姐!”她激动地跳起来抱紧你,然后转头对老爸说道,“你看,我就说肯定会有人来送我的,爸b!”
“谢谢你,枝川小姐。”星海坊主紧抱着双臂,严肃的神情有些微松动,感激地看向你,随后话锋一转,“不过,没想到万事屋的那两位,却一个也没来呢……”
——还真够无情的,住了那么久,竟然连送行都不来。结果到头来就只有神乐一头热,他们却根本不在乎。
后半这句足够伤人的话,在你面前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你回想起昨日去万事屋时见到坂田银时的情景,只是00神乐的头回答他:“虽然很无情,但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我替他们说声抱歉,还请您不要太责怪他们了。”
“哼……没事,我倒是无所谓。”对方耸耸肩,有些不屑。
“隐情?”神乐放开你,拉着你的衣袖着急地追问,“你的意思是,小银他其实是不想放我走吗?”
看着她满脸抑制不住的好奇心,你还是决定至少在临走前,要把实话告诉她。
“神乐,我接下来的这些话,你得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哦?”你半蹲下身,与少nv湛蓝se的明眸对视。
神乐猛点头答:“我保证!”
于是你凑近她脸侧,悄悄耳语一番。
语毕,星海坊主惊讶地发现nv儿脸上逐渐绽开明朗的笑容,情绪明显由坏转好。
“你刚才跟她说了什么?”后来,趁神乐去洗手间的空档,他奇怪地低声问你。
“这是nv人间的秘密。”你偏头一笑,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送别父nv俩登上飞船后,你正打算离开,却瞥见一抹蓝se的身影从眼前飞速窜过,直奔身后的登机口。
愣神间,激烈的争吵瞬间爆发。你转过身,看见志村新八被两名警卫拦在门口,而他试图奋力往那门里钻。
“先生,你没有机票就不能通过!我要叫警察了!”
饶是被两人驾住身t,新八依旧不依不挠,焦急挣扎的模样被你尽收眼底。
——看来银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他啊。
你叹了口气,刚想上前帮他一把,新八却已经出手将警卫们摔向地板,径直朝飞船的方向跑去。
“新八!”顾不得其他,一片混乱中,你紧跟在他身后进入登机口。
少年跑得飞快,将所有追击的警卫远远甩在身后,手脚并用,在起飞舱墙壁的梯子上快速攀爬。
“神乐——!你在哪里?”他边爬边呐喊,让洪亮的声音从高处充斥整座舱室,“万事屋需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才能成立啊!我不知道阿银对你说了些什么,你大可不必听他的!反正他没付我们工资!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阿银的……你不要走,我们一起回万事屋!”
“不要乱来,新八!上面很危险,快下来!”想到飞船即将起飞,你在下方忧心忡忡地喊,“这么做只会让神乐也担心你的!”
然而,就在接下来的一秒钟内,变故突发——
伴随一声爆炸,一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巨大异形生物,将神乐乘坐的飞船从底部牢牢x1附住。
所有人都被这恐怖的场面吓呆了,大家一时忘记了动作。直到从耳边传来广播中连续不断的警报,你立即回过神,从身上0出锁链往上抛向新八所在的位置。锁链缠上他的腰,把他从即将被失控飞船撞击的危险中拉拽出来。
“你没事吧,新八?”将人抱在怀里放下地,你r0ur0u酸痛的腰,皱着眉问。
“谢谢我没事……枝川小姐?!”他这才发现原来你也在场,有些讶异,但很明显现在不是寒暄的好时候。
“那是什么东西?”你仰望已经撞上舱壁的飞船发问,一边将手上的武器切换成短剑,挡在他面前进入迎战态势。
“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新八双手抱头开始抓狂,突然想到另一个可怕的事实,“神乐……神乐她还在里面啊!”
“她很强,不会有事的。”你冷静安慰道,同时考虑着下一步的行动。
——恐怕是飞船运载的货物里有异形,因为什么事故而放出来了,但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可恶,到底是谁会养如此危险的生物!
“喂!你们快走!”这时,你看见神乐的父亲扛着他的大伞朝你们跑来,“这里太危险了!这里就快被它吞噬了,再不走会没命的!”
“星海坊主!”你叫道,却没看到另一人的身影,于是担忧地问,“神乐呢?”
“我没看到她……”男人摇摇头,戴好帽子和护目镜遮住秃顶,刚从混乱中脱离的他准备再次投身战斗,“她担心其他乘客的安危,可能还留在船上……我要去找她。”
“慢着。”新八叫住他,语气坚定地说,“我也要去,我不能放下神乐不管。”
“别碍事,快走吧。”可星海坊主转过身,背对着你们劝阻,“接下来,这里将是战场。像你这种弱不禁风的生物,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这里,是我们的容身之所。”
你注意到他坚毅的眸光在这瞬间改变了——那是你曾只在战场上见过的,属于真正野兽的眼神。
“可是我……”新八还想坚持说服他。
握紧手中的武器,意识到危机临近,你与星海坊主几乎在同时出手,将向你们头顶袭来的一块异形生物从中间劈成两半。
大伞从身边挥过带来的凉意,让少年呆站在原地,一时间无法动弹。
“新八,你快逃吧,我保证会把神乐安全带回来。”你伸手搭上少年的肩轻轻拍了拍,作出承诺后,朝坠落的飞船奔去。
“那nv人很厉害呢,难怪神乐那么黏她。”星海坊主对着你离开的背影笑了,重新执起机关伞,叹息道,“不过,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为什么……?”新八不解地问。
“不要再靠近神乐了,不要再让神乐痛苦了。你认为人有这么容易就改变吗?”
——是啊,怎会轻易改变。
男人嘴里喃喃念着,心中浮现出那些离他而去的人,一步步地走开了。
江户某电影院。
坂田银时一个人带着定春打工,客人没拉到几个,生意惨淡,正和同事adao闲聊,这时大厅里的电视开始播放起突发新闻。
“那不是终端塔吗?”看到屏幕里的建筑被炸开一个口子冒出黑烟,他的心弦瞬间吊了起来,表面却还是风平浪静地问。
“出大事了!好像有个巨大的异形占据了太空船。”旁人解释道。
“哎呀,真恐怖……”
记者的现场播报还在继续:“里面的情况究竟如何呢?乘客的安全实在令人担心!不管怎么说,这个可怕的生物究竟是什么呢?嗯?哎呀……是人影!”
摄像机的镜头一转,映入银时眼帘的,是两名nvx的身影。
红se的双瞳开始紧缩,牢牢盯住屏幕上异形碎片四溅的凌乱画面。
“没有错,是两个人!诶,还是nv孩子?”记者惊奇地大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个少nv和一位成年nvx,在船的甲板上与异形战斗?!实在无法置信,那还是人吗……?”
“喂,阿银你看……”长谷川泰三发现电视里拍到的都是熟人,刚想叫人,一扭头却发现,刚才还站在身旁的打工仔早就不见了。
而另一边的事发现场,真选组终于姗姗来迟。
记者刚想松口气,没想到冲田总悟只是举起喇叭,对着越变越大的怪物站桩喊话:“异形,你已经完全被包围了,乖乖投降吧——不然你在故乡的老母亲会哭的,她可不是生下你来做这种事的!”
“你们在ga0什么啊——!”记者看着身穿异形玩偶服被触手打飞的近藤局长,yu哭无泪地吐槽。
面对朝自己袭来的失控巨物,冲田带着手下们转身就跑,一边大言不惭地解释:“终端塔是幕府指定的重要建筑物,未经许可开枪的话,我们可是要被开除的。”
“可丢下一般市民开着警车跑路,你们这些警察也太没用了吧——!”
“没想到之前在银行作乱的家伙,居然还没si……”土方十四郎坐在警车内,朝怪物的方向回望。他知道,那是一种依靠不断吞食而快速膨胀的生物,而更糟的是,它这次爆发的地方是终端塔。
这座塔使用庞大的能量来运送飞船,它的急速成长也是因为x1收了流进塔内的强大能量……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整个江户都会被它吞噬的。
——只能等待松平老爹过来救场了吗?请一定要坚持住啊,枝川。
土方正如此思索着,却猛然瞥见有什么东西逆着仓皇逃窜的人流,往与自己相反的方向飞驰而去。
待那东西从警车上方跃过,他才看清那道银白se的闪光竟然是——
“是武士!”记者激动大喊,仿佛目睹了什么大片拍摄现场。
“喂!你这家伙要做什么?!”土方从车内探出头质问,“不要命了吗!”
可骑着白se大狗的银发武士无视了他的疑问,在电视台的摄影机前停下,不忘给今天打工的影院作宣传:“电影异形vs黑道正热烈上映中,记得去看哦!”
“什么跟什么啊?!”周围人和观众们集t傻眼。
“阿银……已经太迟了。”adao对着大屏幕泪流满面,“我们已经被开除了。”
诶?我这是在哪里?
梦境?
缓慢睁开眼,是一片漆黑,却感到周身被一gu充满能量的暖流温柔裹着。
记得刚才还在飞船甲板上与神乐并肩战斗,为了保护她,我将她扑在了身下,小腿被怪物打伤了……再然后,我似乎就被它缠住身t给拖了进来。
——所以我这是,还在那个异形的t内?
从腿上的伤处传来异样的触感,黏糊糊的,应该是沾满了怪物的tye。全身上下暂时无法动弹,但周围的能量缓解了一部分痛楚,感觉还不坏。
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画面——隐约能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轮廓,大人似乎是个正在打铁的铁匠,小孩则坐在他身旁欢声笑语。
他们是谁?我为什么能看见他们?
接着是一团大火将这幅画面烧却殆尽,你又看见有个武士,在月下的林间挥舞着一把武士刀。
他又是谁?
你从心中冒出无数疑问,却无法得到解答,只能任凭这些景象在脑内如胶片般放映。
血ye渐渐从伤口流失,你感觉越来越疲惫,便缓缓闭上眼,再次进入昏睡。
——“阿景!”
你听见有个人在心急如焚地呼唤,这一次醒来的地点,变成了救护车里的病床上。
救护车正载着你飞快驶向医院,耳边不断回响它尖锐的警报。你动了动嘴唇,才发现自己脸上已经戴了呼x1机。
对啊,我在刚才的战斗中受伤了。
你意识到这个事实,稍用力地回握住一直牵着自己左手的冰凉手掌,对他的不安作出回应。
“我没事……银时。”你出声宽慰对方,尽管听上去有气无力的。
“可你腿上的伤……”见你清醒,他终于变得冷静了些,视线扫向你裹上绷带的小腿。
“没事的,早就习惯受伤了。”你不在意地笑笑,将话题引向别处,“话说回来,那个怪物怎么样了?神乐和新八呢?”
“不要习惯这种事啊……”你的话让他的眼神蒙上y影,他撇过脸,有些落寞地答,“我把你救出来后,怪物被警方一pa0解决了,星海坊主在pa0击中保护了我们。虽然他的想法有所改变,但神乐还是跟着他走了。”
“这样啊。”你平静道,出神地望向车顶。
“我在家里,找到神乐给她老爹写的信了。”他接着说。
“嗯。”
“谢谢你保护了她……也谢谢你教她写信。”
“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你呢?”
“哎?”
“神乐走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你放心,万事屋不会倒闭的……只要有我在,大概吧。”银时伸手理顺你耳边的发丝,凑到你面前嬉皮笑脸问,“就是现在人手有点不够,不然……你来当老板娘怎么样?”
“有工资的话,我再考虑这个问题。”你阖上眼,根本懒得搭理,心里想的是刚才在怪物t内看到的那些画面,“我累了,想再睡会。”
“收入全都给你也没问题!喂喂……别用睡觉逃避啊!”
任凭他si命摇着病床,你决心这一次要装睡到底。
“这只手,是被我的孩子弄没的……不是神乐,是b她大一点的那个孩子,他就像个充满了夜兔战斗本能的小鬼。很久以前,夜兔族有个很残忍的习俗叫做‘弑亲’,那是超越父亲的一种野蛮习俗。他想要摘下我……星海坊主的脑袋。”
坂田银时坐在病床旁,麻木地翻着手里的《jup》,黑白漫画一页页从眼前掠过,脑海中却回荡着方才星海坊主对自己坦白的一席话。
“吓到了吗?但是我们夜兔族就是这样的种族。但是当时我自己也发觉……面对想要杀了我的儿子,并不是想要阻止他,而是真的想杀了他。如果不是神乐阻止,他早就杀了我。当时她望着我的那种畏惧的眼神,我至今依然忘不了。”
“神乐她……其实要b我强多了。我这个si老头,可以说是完全没资格当父亲啊。”
——可是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想要……像你这样的家人啊。
他合上书,把它放在床头柜,沉默注视着在纯白病床上深眠的nv人。月光皎洁,穿过玻璃映照出她安静的睡颜,在他看来是难得一见的模样。
她的睡相自小就不太安稳,做着他无从想象的噩梦,这次是多亏医生给她注s了镇定剂。
“阿景……”情不自禁抬手覆上她苍白的侧脸,他轻声唤道。
能够被这只银发小鬼称之为“家人”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他才会倍加珍惜眼前的人。
——说起来,现在偷偷亲一口也不会被发现吧?虽然如此做有失风度,但不会有人知道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坂田银时的喉结动了动,慢慢朝那张毫无防备的睡脸弯下腰。
日光昏暗的林间,一只孤独无助的白蝶随风飘飞。
春日暖流下,在坟墓前订立契约的师徒。
纸风车立在窗台边,永不停歇地旋转。
映入颤抖的琥珀se瞳孔中,倒在血泊里失去呼x1的武士。
……以及高悬于半空中,握在手心却始终无法落下的,那把反s着骇人寒光的匕首。
它们全都是曾烙印在你记忆中的事物,此时正一件件地涌入你安宁已久的梦境,犹如伴随滔天海浪起伏的星光碎片,将你的睡眠搅得地覆天翻。
尤其是那道寒光太过锋利,尖刃一般,光是看见它内心就下意识地感觉到疼痛,刺得你在瞬间不得不抬手遮住眼睛躲避——
“哈啊……!”
输ye吊瓶摇晃着敲击钢架,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坐起在病床上,低头盯着雪白柔软的被褥发呆。
右腿被绷带包紧吊在空中,左手上正扎针打着点滴,消炎药剂的清凉感从血管一点点向全身蔓延。
“哎呀……还真是不小心,这东西差点就被你拽倒了呢。”栗发少年调侃的话语从耳边传来。
冲田总悟把一只脚搭在你的床沿,阻止了输ye架的进一步倾斜,随后伸手将它扶正。他手中正捧着一本《jup》,目不斜视地,完全没朝你所在的方向看。
“你……怎么在这?”你侧过身皱了皱眉,很是不解,“真选组有这么闲?”
他收回脚,淡定地翻过一页漫画:“因为我在旷工啊。”
“唉,随便你……”你对他向来我行我素的做法无话可说,重新盖起被子躺回床上。
“医生说你腿上的伤不重,今天打完点滴后可以出院了,再休养个十几天就能恢复。”
“那还真是太好了……等等你凑这么近g什么?!”
你被眼前突然放大的娃娃脸吓了一跳,刚想推开,但那双手已经按住了两旁的手臂,将你框进他的怀中,根本无从逃脱。
少年的脸庞虽略显稚neng,但眼神颇为老成,一双暗红se的瞳孔如盯紧猎物般,贪婪地锁在你开始慌乱的表情上。
随后,你看见他t1an了t1an嘴唇,带着令你胆寒的抖s微笑俯下身来——
与前两次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冲田总悟极具侵略x,连舌头都用上了。
尽管还不太熟练,可能是你负伤的关系,依然被他的持续攻击弄得喘不上气。
——为什么……感觉他好像在跟谁赌气一样?
难道是,在嫉妒着什么人吗?
促狭的呼x1间,你对他的吻忽然产生了奇怪的直觉,但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更为深入的触感所扰乱。
“唔……”不愿用咬舌的方式伤害他,你只好抬起还能活动的左膝,用力顶向他的身t以示警告。
狂风骤雨的攻势总算告一段落,禁锢着你的双手也收了回去。冲田总悟站起身,在你还想说些什么之前,抢先开口道:“我该走了。”
你一头雾水,这小鬼到底怎么回事?
每次亲吻就像开玩笑一样,让你实在没法把他的感情跟“认真”两字联系起来——但那正是你不需要的东西。
你仅仅是有点在意,刚才所察觉到的那份嫉妒是不是错觉。
——如果不是错觉,他嫉妒的对象又是谁?
“等等……你的《jup》!”在他出门前,你注意到他搁置在椅子上的书,叫住他说。
“……那不是属于我的东西。”他的声音立即y沉下来,回过头意味深长望了你一眼后,大步流星离开了病房。
你呆坐在床上发愣。
这两天以来,意外事件一桩接一桩地在自己身上发生:宇宙异形袭击飞船、怪物t内看到的奇怪影像、神乐的出走、总悟的反常行为……都让你有些应接不暇了。
可再怎么思考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你索x靠回床头,拿起那本《jup》随意翻翻,意图转移早已疲劳的注意力。
——等伤好后,再去找宗信老师请教吧,关于那段影像,认识我们家上一辈的他说不定知道些什么。
直到输ye瓶内的药剂逐渐g涸,你看见坂田银时带着护士走进病房,让她替你拔掉针管。
他在病床旁站定,对你伸出手说:“阿景,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你抬头看向他,注意到两只眼睛下明显的黑眼圈,顿时明白了一件事。
“谢谢你,银时。”于是你将书放进他的手心,起身颔首道,“对了,这本《jup》还你。”
面对你无b自然的言语,他的脸却瞬间红到了耳根,就像心里的小秘密被戳穿般的反应。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昨晚明明睡得那么si……”他别过脸,小声吐槽。
“至今为止,你对我撒过许多谎……”你从护士手里接过一对拐杖,撑在身t两侧,慢慢从他身侧挪过,回眸一笑,“但黑眼圈可不会骗人。”
坂田银时立在原地,00后脑勺,随后放松地g起嘴角。
“呵……也是啊。”他三两步追上你的背影,从背后支住你的腰给你借力,不忘追问,“那就请师姐说说,我还撒过什么谎?我怎么不记得?”
“b如说,你们以前瞒着我去花街喝酒那次……”谈及这个话题,你简直能闭着眼睛信口拈来。
“停停停不要说了!是我错了——!”
“哦……所以我们现在要去哪?”
“去登势婆婆的酒馆,她请大家喝酒,说是给神乐送行和庆祝你出院。”
“那还不快走——!”
“喂喂小心你的腿!真是的……有腿伤还走这么快,你这家伙还是人类吗?!”
是夜,登势小酒馆。
你对着面前桌上的一杯橙汁独自冒着怨气。
“病患怎么能喝酒呢?就用橙汁代替好了。”——婆婆刚才是如此说的,来自长辈的关ai你只得接受。
“呜哇……喝不到酒的nv酒鬼好恐怖……”左边独酌的adao瑟瑟发抖。
“没关系的,枝川小姐,我也喝的是橙汁。”右边的新八仍沉浸在神乐离开的悲伤中,仍不忘好心安慰。
你狠狠瞪了adao一眼,把他吓得缩回座位,又举起玻璃杯兴致缺缺道:“啧,看来今晚只能当一回未成年了么……”
“下次会请你喝回来的。”登势叼着烟说,“不过……那个大胃口丫头,真的回到她的星球去了啊?”
“是啊,我也拦过她来着……可是阿银说,还是待在父母身边最好。”新八答。
“总b留在那片浮萍身边强。”adao表示赞同。
登势点点头,神se有些寂寞:“她是个烦人的小鬼,不过这一走,还真是让人觉得空落落的……”
“她真的会这么一走了之?”你抿了口酸甜的橙汁,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酒馆里的酒味渐浓,大家的情绪都十分消沉,但你因为没喝酒,仍然能够清醒地思考,感官也很敏锐——
有人在窗外盯着我们!
你猛然回过头,朝背后的窗口望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
是神乐在偷看吗?她没有走?
你无法确认,因为这是没有根据的推测——但你的心中是如此希望的。
如果她真的没有走就好了。
你叹了口气,这时厕所的门被拉开,银时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厕所上得可真够久的……你是偷偷在里面把眼睛给哭肿了吗?”你对着他冷冷嘲讽。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可他用手捂着裆部,一副懊悔至极的模样,“这下糟了,这明显是肿了啊……我的宝贝!”
你差点一口橙汁喷了登势一脸。
还以为他会因为神乐的事伤心一阵,现在看来竟完全没受影响!
——不对,这个人只是掩饰得很好罢了。
你知道这位竹马君素来口是心非,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观戏,倒要看看他还能嘴y到什么时候。
银时走到adao身边坐下,几人讨论起朝蚯蚓小便那里就会变肿的话题。
“你朝着异形小便啦?那怎么能行呢!”凯瑟琳听到他们的话题走了过来,“我有朋友他也g过,现在已经变成星星了。”
“完蛋了,那我会怎样啊?我这个年纪竟然就要变成星星了吗!”银时捂着脸开始碎碎念。
“你这完全是自作自受啊……居然对着异形小便。”你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
此时,又一人从屋外走进来。
“晚安!”
来的人是阿妙,她穿着一身橙红se旗袍,是你们店本月的特别工作服。
“晚上好,阿妙。”你对她招了招手,“这身很适合你!”
“谢谢!听说阿景你受伤了,我就带着慰问品来探望——”说着,她打开手中用布包着的包裹,露出里面的酒瓶。
你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可是我喝不了这个……”
“哎呀,那还真是可惜。”她做出惋惜的表情,语气却毫无歉意,“这还是我特意从店里偷……不,是老板送的啊!”
——其实是你偷的吧!根本就是你自己想喝吧!
“姐姐,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新八疑惑。
“现在微笑酒吧刚好是旗袍nv孩强化月,我们在工作的时候都要穿旗袍。”
“那是什么东西?到底在强化什么啊?”
“当然是男人的妄想。”你板着脸,与阿妙齐声说。
另一边,银发卷毛仍独自沉浸在“会变成星星”的可怕妄想中,连阿妙走过去为他倒了杯酒都没注意到。
“就让酒jg帮你把不开心的事冲走吧!”她递上酒杯,笑眯眯地安慰道。
“这恐怕冲不掉的……”他捂着脸,瞥了她一眼,“它可是永远挂在我的gu间啊!”
——你的脑子里只有gu间吗!
“那丫头肯定能过得好好的,只要活着肯定能再见的。”登势关于神乐的cha话根本无人在意。
你趴回桌上,手背抵住额头,深感这帮人恐怕是彻底没救了。
屋内开始回荡新八五音不全的歌唱声,银时与adao探讨起有位美nv大夫的泌尿科医院,阿妙打断凯瑟琳肆无忌惮攻击神乐人设的话……
这场酒局的话题越来越偏离正轨,你继续埋着头当缩头乌gui,无论参与哪边都很糟糕。
——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
正当你心里开始哀嚎,登势开始问及万事屋以后的打算,并拿出一份简历递给银时,说是之前某位nvx留下的。
“猿飞菖蒲?”众人围观着那份简历,你言我语地称赞,“好漂亮啊!还是前御庭番的,履历相当显赫呢!”
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歪头看着粉se的简历封面心想。
这预感很快便应验了,紫发nv忍者从天而降,令酒局的混乱形势更上一层楼。
原来她们今晚来此的目的都不尽纯粹,随着阿妙、凯瑟琳与小猿之间爆发关于谁来继承nv主角之位的争吵,在场的男人们开始装模作样制定标准,对着她们一一评判。
对此你再也无法忍受,在他们讨论正欢时,拄起拐杖黑着脸走出了酒馆,打算出去透口气。
在门外拐了个弯,你移步至酒馆旁的巷口,便看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正蹲在垃圾桶上,偷偷监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听见男人们关于“脸蛋、身材、x格”的三重标准,神乐默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身板,很是失落,并未注意到你的接近。
“你真的没走啊,神乐。”
淡如清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少nv吃惊地抬起头。
“阿景姐……!”她吃了一惊,差点从桶盖上失去平衡掉下来。
你丢掉左手的拐杖,伸手将她扶稳:“嘘——别被他们发现了。”
神乐点点头,见你受伤的脚还打着绷带,回想起昨日你救她时千钧一发的情形,眼眶开始酸涩,扑上前紧紧抱住了你。
“欢迎回来。”你抚上她的发顶,笑着说。
此时的酒馆内——
面对nv人们压迫感十足的拷问,已经喝大的新八与银时,给出了关于心中nv主角各自的答案:
“阿通……阿通就行了!”
“嗝……非要说实话的话,我选阿景!”
结果嘛,当然是两人被阿妙与小猿合力揍飞到门外的路上。
这便是你与神乐回到酒馆后,所见的狼狈一幕。
“说来说去……还是神乐最适合我们啊。”
“是啊。”
“什么德行,你们自己让她走的,这么快就想她了啊。”登势俯视着满身泥w的他俩,叹气道,“所以我才讨厌男人,都是些任x的家伙。”
“还净是些心口不一的家伙阿鲁!”神乐坐在吧台前吃着米饭抱怨,“你说对吧,阿景姐?”
“是啊。”你支着下巴,看向满脸不敢置信的两人调侃,“万事屋的最佳nv主角只能是神乐呢!”
他们对望一眼,表情从惊讶变得释然。
“应该是吉祥物才对吧。”银时嘴y道,朝你们走近。
“你刚才的话,我可都听到了。”你举起装着橙汁的玻璃杯,对他晃了晃,“既然如此,就再陪我喝一杯吧?”
他愣了愣,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乖乖坐到你身边。
“乐意奉陪,公主殿下。”
日本酒杯与玻璃杯相碰,交换着无声的默契。
“男人的嘴果然狡猾得很阿鲁!”
“所以我早就告诉过你啦,他们的话只用听一半就好。”
“嗯嗯!”
“……你给神乐都灌输了些什么?”
“nv人间的秘密。”
进入宗信老师的主线存档点。
担心你带着腿伤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阿妙主动接你到志村道场暂住一段时间。短短的两周间,你听她说店里发生了许多事,电视新闻中的江户城也每日不得安宁。
一位名叫阿音的巫nv入职后,成为客人们的新宠。但她与阿妙相当不对盘,两人总是一言不合在店里吵架。
定春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巨大化,现出它守护龙x的神兽原型,在媒t镜头前带着万事屋三人成为全民关注的焦点。好在你后来听新八说,在阿音和百音巫nv姐妹的帮助下,定春的神兽形态被成功封印。危机解除后,他们一致决定继续抚养它。
很多人都在你养伤的期间前来探望,银时宿醉的次数明显减少,每天都定时定点带着神乐新八来做两顿饭,理由则是——
“要是不小心吃到那家伙的料理,连生命都会当场终结啊!”他举着餐勺认真告诫,“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你摇摇头说情况没那么糟,因为近藤和新八吃下暗黑炒j蛋后,顶多也就昏睡个两小时。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绝对不能吃!”可他像个c碎了心的老妈,戴着围裙一边煮粥一边絮叨,“你可是伤员,吃那种黑暗料理只会让伤势加重的!”
“你在胡说什么呢!不许抹黑阿妙小姐的ai心料理!”近藤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反驳。
“给我滚出去你这蹭饭的跟踪狂大猩猩——!”
总之,这里每天都如此热闹,医生叮嘱你的所谓静养,完全是不可能的。
直到伤好得差不多后,你搬出志村道场,周围才算彻底清净下来,你终于有空开始考虑自己的事情。
于是你拨通了宗信的电话。
“有事要请教?那正好……你穿上丧服过来吧。”
他的语气听上去急急忙忙的,话也没解释清,留下一句指示后就挂断了电话。
丧服……是要参加谁的葬礼吗?而且那位si者走得可能很突然。
即使疑惑,你还是换上了一身纯黑se的丧服前去赴会。
你们在宗信家碰面后,他带你来到门口写着「服部家告别式」的葬礼会场。从有年代感的庭院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颇具规模的传统家族,但古旧的建筑也暗示着他们在如今天人入侵的时代,正逐步走向没落。
你跟在神se肃穆的宗信身旁一言不发,仔细观察着周围环境,直到一个眼熟的男人出现在面前——
站在葬礼入口接受宾客哀悼的家主,竟正是之前在“梦幻教”帮助花子时,在厕所里遇见过的那名忍者!
即便换了身丧服,你也一眼认出了他,毕竟用长长的刘海将两只眼睛盖住、下巴还蓄着胡子的特征实在太明显。
你又很快联想到跨年夜那晚,银时跟你提到过的与他争夺《jup》的忍者,和他应当是同一人。
这到底是什么孽缘!你暗自吐槽。
好在当你对他说出“请节哀”的话时,他没有认出你。
“请节哀顺变,阿全。”宗信对他躬了躬身,神se哀伤,“我实在是没想到,他会走得这么急……之前他的身子骨明明还很y朗。”
“谢谢您,宗信老师。家父前天晚上突然就倒下,我们也很惊讶。不过最吃惊的,应该是他本人吧。”服部全藏的反应b你预想中还要平静。
“真是麻烦si了,为什么我要为了那个si老头做这种麻烦事……”入场时,你听见他在身后低声抱怨。
——又是一对别扭的亲子关系啊。
“宗信老师,这位逝世的老者到底是谁?”在会场中央坐下后,你悄声问道。
“服部前辈是我在御庭番认识的教官,如今活跃在江户的忍者,都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刚才迎接我们的是他儿子,服部全藏。”
“原来如此。”
你不再做声,当和尚念经的时候,你在前排的人群中发现了小猿。
最后是全藏对大家说悼词的环节。
“那家伙!竟然把我的《jup》全部卖给旧书店,然后跑去买了一大堆hsedvd!”
——这就是你们父子关系不和的根源么!要不要这么扯淡!
反正等葬礼结束后,你脑海中记住的唯有这一点。
“我说,宗信老师啊……”你生无可恋地灌了口咖啡,“为什么男人总像是长不大的生物呢?”
至少就你见过的群t来说,无一不如此。
“诶?包括我吗?”对面的画师疑惑眨眨眼。
“你还算好些吧……”因为有求于人,你不得不让步道,“只是句感慨罢了,是刚才的服部父子让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他托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眉头微皱回复你答:“这问题很难解释得清呢……从我的角度看,保有一些未成熟的心态其实还挺宝贵的。”
“为什么呢?”你追问。
“阿景你啊……你的问题就是成熟过头了,虽然这在多数时候是个好事。”宗信看着你咧嘴一笑,“不过你这类人,总会在关键时刻舍弃重要的东西……假如那个选择是最优解,连‘自己’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吧。”
“是吗……说不定还真是这样。”你靠回椅背,自言自语道,“我们‘无我一流’的jg神也是如此啊。”
“说起来,你知道你们家剑法的起源吗?”
“小时候听爷爷说过,是祖先在山里日复一日地修炼后领悟的……您还知道别的细节吗?”
“我小时候听你家的长辈讲过,那位祖先拼命磨炼剑法的理由——大概是出于怨恨。”宗信的目光转为严肃,连语调也冷了下来。
“怨恨?”你还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感觉出乎意料。
“据说是他做铁匠的父亲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官府处以火刑,他便带着父亲打造的剑躲进深山里,带着怨恨练出了那套剑法……”
你不禁吃惊地瞪大眼睛,这段故事里的所有细节,竟都与你之前在怪物t内看到的影像相符。
尽管影像中的人只有模糊的轮廓,但你开始相信,那一大一小两人便是身为铁匠的父亲与他儿子,而在林间练剑的人则是长大后的儿子。
——但为什么,我能在怪物t内看到他们?那异形显然是个意外,还是说我会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你的表情相当困扰呢,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吗?”宗信的问话打断你的沉思。
于是你将这怪事对他和盘托出。
“我明白了……会是什么导致的?”听完你的描述,宗信同样陷入深思。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两杯咖啡逐渐变温。
然后,你们不约而同地向对方说道——
“终端塔的能量!”
如果说并非因为那怪物本身,剩下的因素就只可能是同样在它t内,却本不属于它的东西。
“可为什么我会与那些能量产生联系?”新的谜团接踵而来,你依然无法理解。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宗信头疼地喝了口咖啡,撇了撇嘴,“终端塔的能量来自地下的龙x,那里本来是由世代相传的神社所镇守的‘h龙门’,但天人来了以后,基于天导众的意志,他们把神社的人赶走,在h龙门上建了塔——我清楚的仅有这些。”
“龙x吗?”想到近日新加入你们店的巫nv阿音,原来工作的地方便是那间神社,你觉得去问问她说不定能得到更有用的线索。
事不宜迟,你打算今晚就去店里找她。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你起身与宗信告别。
“阿景。”临走前,他再次叫住了你,“龙x的能量过于强大,虽然为人所利用,但我们人类还从未弄清它的原理……未知的事物常常是危险的代名词,请在调查时务必记住这一点。如果遇到麻烦,万万不可一意孤行,引火上身。”
“……我知道了。”
画师忧心忡忡的忠告仍回响在耳边,令你忐忑地走进微笑酒吧的大门。
老板见你来返工,立刻摩拳擦掌满脸堆笑迎了过来。
“好久不见~阿景!你的伤这么快就好了?来来里边请——今晚应该会相当热闹,还是要辛苦你了!”
“热闹?有什么大人物要来吗?”你驻足问。
“哎呀,事情是这样的……”
他将阿妙与阿音矛盾激化,准备在今晚角逐最高月营业额,谁的营业额高就留谁的事情原委告诉了你。
听完你用鄙视的眼神睨向对方,压低声不屑道:“老板,我看这其实都是你的y谋吧?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开除谁……”
“嘘——你别说出来呀!”老底被戳穿,他立刻慌张捂你的嘴,“被她们听见我可就惨了!那两位祖宗可一个都不好惹!”
你只得噤了声,挥开他的手点点头:“行了我会替你保密的……你知道阿音在哪吗?我还没有见过新同事,想和她打个招呼。”
店里的营业额战争你无意趟浑水,现在只想找到那位巫nv打探关于龙x的情报。
顺着老板的指路,你在化妆室里见到了正在梳妆打扮的阿音。
她身着标准的白衣红k巫nv服,谈吐间能感受到是个x格强悍的nv人。由于前阵子的定春暴走事件导致bang球b赛被迫中止,她背负上了巨额债务用于支付赔偿金,不得不卖掉神社,和家里蹲的妹妹一起租公寓住。
你们聊得颇为火热,见你对龙x的事情很感兴趣,她便将所知的一切全透露给了你——
这个国家的下方流动着名为“龙脉”的巨大能量,龙x则是它涌出的洞。传说中,只要是建立在龙x之上的国家,在那力量的加持下就能变得兴盛。这个国家存在多处龙x,她们以前镇守的h龙门是最大的。定春曾是负责守护h龙门的两只狛神之一,但后来因为她们丢掉工作无力养活,便把它送到了万事屋。
——这些情报听上去仍然琐碎,看来方法只剩一条……如果可以再次接触到龙脉的能量,或许能看到更多信息。
“阿音,你刚才说龙x存在于很多地方,那你清楚它们的具t地点吗?我喜欢旅游,有空时想亲眼去看看。”
“我家有一份记录全国龙x地点的地图,明天来上班时可以带给你,都这个时代了,我们拿着它也没有用。”巫nv答应得很是爽快,随即话峰一转,“不过……”
你眉头一皱,预感接下来肯定不会听到什么好事。
“我今晚得确保自己不用离职才行——作为交换,你来帮我拉业绩吧!”阿音满面春风地贴到你跟前,“我在你身上闻到了投缘的气息!这个小忙你一定会帮的,对吗?”
“啊……嗯,那当然……”你没有拒绝她的理由,y着头皮答应了。
果真如老板所言,她是与阿妙一样厉害的nv人。
按照阿音的安排,你来到楼下的店门口,举着贴了她照片的招牌x1引客人。
本以为此法仍会像以前一样收效甚微,没想到几个中年模样的大叔在看到有巫nv陪酒后,都一脸期待地进了店。
——“他们总是对护士、巫nv和空姐抱持着神圣的幻想,真是有够蠢的!”
你记得不久前阿音如是说过,很快便联想到某个笨蛋卷毛似乎对护士情有独钟。
“是、是这里吧……?我们要找的是这家店吗?”
“喂喂,这里很贵的吧,没问题吗?”
背靠墙壁正神游着,你忽然听见两道熟悉的声音,转头看去,正是刚才联想过的笨蛋卷毛。
“银时?”第一次见这家伙光顾酒吧,你怀疑他是否走错门了。
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一个adao,怎么看这对穷鬼都不可能消费得起这种地方。
“哟……哟,阿景!没、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返工了啊!”坂田银时局促地对你招手,显然是没料到你会出现,有种做错事被抓包的尴尬感。
你朝他们走近,望着银时的si鱼眼奇怪地问:“怎么回事?突然来微笑酒吧,对自己的钱包这么有自信?”
“其实是阿妙小姐喊我们来的,说是今晚喝酒可以给优惠!”adao推了推墨镜给出解释,“条件是必须指名她陪酒。”
“欸——”想起老板的话,你露出坏笑,一副了然的神情,在心里默默替他俩的倒霉钱包上了三炷香,“既然如此,就请进吧。”
反正自己的工作是在楼下拉客,等会上面闹成什么样都与你没关系。
可银时0着下巴凑到你面前,他已经从你的笑容观察出了异样。
“等等,我改主意了……阿妙又没规定只能指名一个。”
恍然间,手腕被牵住,一gu不容分说的力量拉着你径直往楼梯上走。
“银时!”你火冒三丈,奈何甩不开他,加快脚步爬到他身旁警告,“我是这里的保镖,陪酒不是我的工作!”
“那你为何在楼下给阿妙的对手拉客?凭你和她的友谊,我可不信你是如此薄情的人。而且辰马在信里都跟我说了……”他步履不停,把你拉进酒吧的大门口,“你已经,陪那家伙喝过好几次酒了吧?”
你仿佛闻到浓浓的醋味。
adao在一旁吹了声口哨起哄:“枝川小姐,他说得有道理,都是老朋友,总不能ga0区别对待吧?”
被怼得哑口无言,你敛下双眸,不甘咬了咬唇,语气也软了下来。
“拜托,但只有今晚……我答应过阿音要帮她的。”
握着你手腕的掌心缩得更紧了。
“不行。”银时停下脚步,在门前转身盯着你,si鱼眼下的情绪变得越来越幽深,“我不清楚你一定要帮那个老油条巫nv的理由,阿景有自己的事情想怎么瞒着阿银我都随便……但我来这店里唯一想指名的对象,就只有你啊。”
——又来了,令我拿他毫无办法的态度。
既然不会对自己刨根问底,与他对视数秒后,你颔首答应道:“好吧……只是喝杯酒的话。”
得到肯定的答复,银时的脸se缓和下来,恢复他原本懒洋洋的模样,终于肯放开你的手。
“喂喂……这什么气氛?告白吗?”adao躲在你身后小声八卦,伸出两根手指b了个暧昧的手势,“难不成,你已经跟他那个过了?”
你一脚踩上他的人字拖:“少管闲事,b起这个,还是赶紧担心下你的钱包吧……进了这家店就给我做好赌上一切的觉悟。”
“好痛——!”
……
那之后,阿妙和阿音的b赛结果并不重要,老板成为最大赢家,愚蠢的男人们把钱花得只剩一条k衩。
至于龙x的地图?由于阿音发现你坐进了阿妙那桌,她气得当场反悔,这线索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地图的线索因意外而断掉后,你并未感到沮丧。宗信的谆谆教诲犹在耳边,那些能量过于强大,贸然寻找可能会引火烧身——如果是天导众主导了龙x的开发,调查行动就必须更为谨慎,让他们察觉到什么就糟糕了。
现有的情报还不足以触0到真相,就暂且将它们封存进水下吧……总有一天,等恰当的时机来临,真相自然便会浮出水面。
你将记录好所有信息的笔记本,放回书柜下最底层的ch0u屉,暗自下定决心。
伸懒腰舒缓一下伏案写字过久的辛劳,你看了眼时钟。时间已过正午,饥肠辘辘,看起来是等不及自己做午饭。
在阿妙家吃了太久银时做的料理,你突然有些想念许久没去的那家和食——由一对亲切老夫妻经营的大众食堂,各式套餐廉价又美味,于是迅速换好衣服出门,希望还能赶上最ai的牛r0u盖饭。
掀起门帘走进小店内,店内只有零零散散两桌单人食客。你在吧台最靠里的位置坐下,向老板点完单后,与好久没见的夫妻俩唠起家常。
“来了!牛r0u盖饭一份!”老板爷爷将热气腾腾淋上秘制酱汁的牛r0u饭递到你面前,笑声爽朗,“为了庆祝你的痊愈,我特意多加了牛r0u呢!不必客气!”
“哎呀,那真是十分感谢您!”你双手捧过沉甸甸的饭碗,仿佛里面盛着满溢的幸福感,报以他明亮的微笑,“我以后也会经常来吃的。”
此时,店门帘被再次掀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板,老样子……诶,你也在啊,枝川?”
此人声音是熟悉的、有些粗的低沉烟嗓,你放下碗朝对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土方十四郎。
与平常打扮不同的是,他今天穿着一身宽松的黑se和服。
“嗨,土方。我来吃个午饭,这里的牛r0u盖饭很好吃。”你看着他走到身旁坐下,拿起筷子随口问,“你怎么没穿制服?”
“啊啦~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土方先生穿便服呢!”老板娘觉得稀奇,高声惊叹道。
“我今天不当班。”土方含着一根香烟点燃,向你们作出解释,“我一个打光棍的,正不知道该g什么好呢。”
他一边平静地说着,一边朝你的方向偷瞄。
你没有注意他的眼神,而是把余光注意力放在跟在他身后进店的、三个浪人打扮的男人身上。
——真奇怪,他们看起来明显是一伙的,但其中两人坐到了后方的桌子,另一人则特意坐在土方身边。
这帮浪人有何贵g?
你无从得知土方与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恩怨,但现在仍是攘夷志士遍地的危险时期,即便无冤无仇,把负责抓捕他们的真选组副长选为目标也并不奇怪。
三个浪人没有立即向老板点单,你的疑心更甚,心想他们是否会在店里出手。
如果是那样,你也有信心和土方合力迎击。但还不清楚对方的人数,于是现阶段你只是保持戒心,慢慢吃面前的那碗饭。
心细的老板却注意到土方偷瞄你的视线,便凑近他悄声暗示:“等你不是光棍就知道有多烦人了……不过,你如果有在意的人,可一定要把握住机会啊!”
“是吗?”土方只是抱着双臂,冷酷地微笑着回应。
——真是的,一个个都这么劝我……但我早就决定不去触碰了啊。
“我看你跟枝川小姐还挺熟?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老板娘八卦心起,开始盘问。
“呃……”ch0u着烟的男人语塞,前因后果有些复杂,一时不知该如何对她解释。
你淡定接过话头:“实不相瞒,我因为一些事情去过几次警局……土方副长秉公执法,我很尊敬他。”
“哎呀~那还真是有缘!”老板笑得开心,把一大碗蛋h酱盖饭放在桌上,“来了!土方特别盖饭一份!”
造型独特的蛋h酱堆在白米饭上,噗噜噗噜地摇晃,如布丁般的质感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这碗饭让旁边的浪人震惊得说不出话,你发现他刚按上刀柄的手又悄悄缩了回去,挑了挑眉。
——任谁第一次看这玩意,冲击力都足以震碎三观。
你推断浪人们大概不会在店里动手了,便收回注意力继续进食。
你和土方端着各自的碗大快朵颐时,又听见老板朗声道:“来了!宇治银时盖饭一份!”
不可置信朝吧台的另一头望去,一只银发卷毛映入眼帘。
那家伙什么时候来的?!
你心有戚戚放下半空的碗,一瞬间想火速结账,逃离这家没有正常人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