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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修壹都不敢看他,低着头,有些抗拒这一切。
“你在害怕还是害羞?”齐景鹤一点一点的逼近他,低眼看着他发旋。
“都有。”骆修壹很老实的回答,“我不能接受这样子的自己。”
他依旧没有办法接受有发情期的自己,这对自己来说,实在是有些恐怖,所以他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沉默了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骆修壹,你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这样子?”齐景鹤却让他直视自己,“你都这样子过了二十多年了,你还不能接受自己是一个oga的事实吗?”
“我不能接受。”骆修壹努力站直自己的身体,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我和你记忆中的骆修壹不一样,我没有办法和你解释我所经历的,我自由惯了,我没有办法成为任何人的附属品。”
“附属品”三个字好像刺激到了齐景鹤,他一把将骆修壹给抓住,然后将他给拉了回去。
骆修壹想去抗拒,却感觉自己用不起力气,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开他的手。
不是他力气太小了,而是齐景鹤用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没有办法跑掉。
“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齐景鹤很认真的对着他说道,“你以前和他怎么样,我不清楚,但是你在我这里不是。”
骆修壹诧异的看着他,刚要开口的时候,齐景鹤却再一次吻住了他,只不过,这一次吻的是他的脖子。
他感觉到了一丝疼痛,齐景鹤似乎在咬他的脖子后面的位置,所以他发出了一声惊呼,感觉到了一丝热浪。
温热的气息从被咬的地方进入到了身体,让他本来不顺畅的呼吸,突然变得舒服了不少。
齐景鹤这才松开了嘴,看着他身体支棱起来了以后,于是笑着说道:“是不是感觉舒服了不少?
“嗯。”骆修壹点了点头,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其实还是不太懂是什么情况,但是确实是舒服了不少。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你做了什么吗?”
“你真的一点都不懂oga的事情吗?”齐景鹤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半眯着眼睛看着他,“连临时标记都不懂吗?”
骆修壹摇了摇头,摸着自己脖子后面的印子,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懂,很是茫然。
“你表现的太无辜了,让我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合适。”齐景鹤一把将他给搂了起来,“我送你回去吧,不要去宴会了。”
“啊?”骆修壹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不去不合适吧?毕竟我们两个都是收了钱的。”
“就那点破钱——”齐景鹤话说到一半突然语塞了,想起了自己怀里面的人如今的地位,自己说这种话可能会刺激到他,于是改了口说道,“你身体不适,去的话也做不了什么的。”
“但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去宴会那边当一个花瓶,坐在一旁就好了。”骆修壹思考了一下,“要不然没有办法和小鸭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