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梧桐叶(R夹微)(1 / 2)
咔哒——
酒店房门合上了。
牧筝桐头晕脑胀地靠着暗se大门滑下去,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把头埋进臂弯里。
“桐桐?”
一片黑暗虚无中,有人在她面前蹲下,膝盖抵住她的,然后是毛绒绒的脑袋凑上来,轻撞了下她的发旋。
又热又痒。
“g嘛呀?”
少nv的声音瓮瓮地从臂弯里传出,就是不抬头。
于望秋没说话,后撤开,看清了眼前缩成一团的人,以及她和黑发纠缠在一起滚红的耳朵。
呼x1微顿。
“啊……!”
于望秋将她从地上抬抱起,突如其来的凌空感成功让人惊叫一声,条件反s地往前扑去,抱紧了他的脖子。
“你别这样抱着我,我、让我下去。”
或许是刚刚姿势的原因,于望秋是托着她的腿弯揽着腰把她抱起来的,让她坐在了他胳膊上,好像抱小孩的姿势,又是将她托举到高处,方便自己仰头俯视的姿态。
“可是你刚刚不理我。”
“我那是……!”
“是什么?”
牧筝桐的指尖陷进他肩颈,当然能感觉出底下饱满鼓胀起的肌r0u,剧跳的血管仿佛是情动的证明。
迎着那样炙热直接的注视,牧筝桐觉得自己化成了一只被困入标本框的蝴蝶,扑腾乱飞,却也躲不过人如有实质的视线。
“我不好意思…不行吗?”声音细若蚊呐。
牧筝桐把脑袋埋他脖子边,不说话了。
她没想到这家情趣用品店就在楼上兼营情趣酒店,花臂大哥很热情地把他们俩迎了进来,留下一个揶揄的眼神就走了,牧筝桐一时冲动跟着来了,这下才后知后觉地升起温。
“噢…”于望秋若有所思地应一声,就这么抱着她打开了墙壁上电灯的开关,灯光是掺了红的橙,沿着两人交叠的肩颈暧昧梭流,非常贴合酒店主题。
身t在下坠。
牧筝桐慌乱地睁开眼,这才看清他们俩正在靠近了落地窗的单人沙发上坐着。
只不过她是坐在于望秋腿上的。
单人沙发的空间过于b仄,只能容纳一人,于望秋绝对不会愿意让她离开自己,所以就抱着她挤在这儿。
身t贴得窒密无缝,橙红迷离的光线下,窗外轰然惊响,青白的se泽沿着玻璃窗滚流一圈,擦亮两人对视的眼。
“这儿……”
牧筝桐被那道雷声吓到,不动声se挨于望秋近了些:“这是几楼啊,怎么外面看着那么高。”
“顶楼。”
虽然是顶层,但这家酒店本来就是小本经营,地理位置也远离中心城区,其实不算太高。
但或许是夜空翻滚的雷云闪电太过唬人,黑沉沉地往人头顶一压,不时划过几道惨白的雷,像天空撕裂的伤口,余光映亮了从那口子里不停往下倾倒的雨水。
玻璃落地窗隔音效果很好,雨声并不扎耳。
所以原本细微不分明的人声就显得尤为清晰:“主人。”
“怎么…唔……”
于望秋凑近些贴住她的唇,很慢地开始和她接吻,睫毛颤动的气流扫得人鼻梁麻痒,像小虫子,从鼻尖一点一点噬啃到唇瓣,不放过每一丝纹路、每一块皮r0u。
然后它沿着唇瓣钻了进去,变成滑腻的、sh黏的蛇,牧筝桐心脏狂跳,情难自禁地张开口,接受他的入侵,甚至是热情地迎合他。
直到气息将尽。
“唔…啊、等等……”
攀在男生脑后的手被捉着拿下了,于望秋带着她再度探进自己的衬衫内,沿着因为激动而升温的皮r0u往上0索,覆上那坚y炙热的环状r夹。
于望秋一边亲她,一边咬着她的唇说话,黏糊又磨人:“主人不想亲小狗了吗?”
“不是…”牧筝桐软软地推了他一把,艰难喘息:“有点、呼x1不上……”
“哦。”于望秋放开她,自己也喘了一息,很快又附上去继续和她接吻。
“主人要是想小狗停下的话,就来猜一下吧。”
”猜、唔…猜什么……”
水声g缠,津ye交换,声音好像都被r0u进了窗外的雨幕中。
于望秋很慢地笑了一声:“当然是猜一下这个东西的形状啊,主人。”
同时,炙热滚烫的手掌拢着她的手指、沿着r夹的边沿细细0索,一点一点淌过y质的银丝走向,指腹下的触感光滑又弯绕。
于望秋在她耳边说话:“主人不想要亲了的话,就先猜出这是什么形状,小狗就停下来,好吗?”
下一秒,他重新hanzhu牧筝桐的唇。
“唔……”
被落地窗消解了几分的雷声远不如近在咫尺的水声炸耳。
牧筝桐被他亲得不住后仰,又被迅速按住腰吻上来,男生热乎乎的舌灵巧地钻进她口腔,压上舌面搅弄一阵,吞吃掉她的口水。
脑袋被sh漉漉轰隆隆的声音占满了。
甚至手下的r夹都滚烫异常,她的手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于望秋的掌控,正自发地、缓慢地沿着那东西的走势0索,滚过弯弯曲曲的线条,又好像戳上什么尖锐的一角。
昏聩不清醒的大脑无法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
牧筝桐只能趁着喘息的空档迷迷糊糊地问:“这个…你为什么戴这个啊……”
说话间,食指心猿意马地在周遭一g,指甲蹭过软弹y涨的r粒,抱着她的男生闷喘一声后停下所有动作,肩颈似是无力地下移,然后毛绒绒的头颅抵在她心口。
“是惩罚。”两道凌乱的心跳间,他开口。
“…什么惩罚?”
“上次的惩罚。”于望秋靠在她锁骨一侧脑袋,自下而上掀开眼睑,就这么把她望住了,黑浓的睫挡去瞳仁里一半的光。
“上次?”
“嗯,上次是我做错了,就算主人不惩罚小狗,小狗也该受罚的。”
“我没、没说你做错了呀。”
于望秋不说话,唇线慢慢抿直,然后才直起腰,确认她在自己身上坐得稳后,手掌松了在她腰上的力,当着她的面一颗一颗地开始往下解衬衫的扣子。
“啊……”
睫毛颤动,牧筝桐的目光黏在他身上了。
顺着埋着青se血管的手背往指尖上看,圆润透明的扣子在手指间一滚就逃离扣缝的桎梏,往外扯泄开大片呼之yu出的锁骨和肌r0u。
一颗、两颗、三颗……
一件衬衫很快就解到了最下端。
于望秋g净利落地将它从肩头扒下丢去一边,迎着人茫然呆滞的视线重新执起她的手,用自己鼻梁的小痣去亲蹭她的指尖。
然后再度把x膛送进去。
牧筝桐的掌心覆住了一边的r夹,男生圆滚滚的rujiang也随之一起抵进皮r0u,但另一边的东西还是清晰可见。
她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东西会有弯绕的线条和尖角了。
室内橙红的光照得分明,那是……梧桐叶的形状。
做工jg致漂亮的r环在灯下泛着森冷的光,绷紧的细丝夹紧了男生se泽红润的rujiang,整个铺陈在大片冷白的x膛上,又往下压出红痕。
于望秋的呼x1微乱,x膛一起一伏,皮r0u仿佛都泄出热气,带动那两片梧桐叶闪烁,像是从树梢扑簌落下,砸到她头顶。
啪地在那儿裂开。
整张脸以一个r0u眼可见的速度烧红了。
牧筝桐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那东西束缚住的人,因为真正被禁锢住的人面上竟是一派坦然。
“主人现在知道了吗?”
“我……”她好想ch0u开手,偏偏被人sisi按着腕骨。
“主人要帮我取下来吗?”于望秋的眼神g净柔软,一点也没有任何羞耻心的样子:“还是说就这么戴着,主人更喜欢?”
牧筝桐结巴了:“取、取下来吧。”
于望秋闻言把身t往她手里送。
“那主人帮我吧。”
可是这东西该怎么取啊?
牧筝桐完全ga0不清楚,只能看出那是银丝绕成的梧桐叶,由两半组成,中间是两根细直的丝夹在rujiang上。
她晕乎乎地试图直接从那儿摘下。
结果只是轻轻往外一扯,于望秋立马受惊一样猛烈耸肩喘了一息,喉线滚动间溢出闷重的“嗯”声,似是痛苦似是欢愉。
牧筝桐被他的反应吓到,不敢用力了:“痛痛痛痛痛吗?”
“不是的,主人。”
于望秋的声音完全哑了,他掀起睫,眼眸里有水汽,慢吞吞地凑近了她,舌尖从口里探出一截,慢悠悠整个t1an过她懵怔的唇r0u。
“是太舒服了,小狗喜欢被主人这样对待,更用力一点、让小狗更痛也没关系。”
牧筝桐艰难地呼x1,躲开脑袋:“还是不、不了吧。”
对于她的这个回答,于望秋显然没有很意外,只是继续那样温吞无言地望着她,眨眨眼:“那不取下来的话,主人要这样直接c小狗吗?”
“这里……”
牧筝桐面se有些为难,但也不过是犹豫了一瞬,就眼尾滚着红乱瞟了,声若蚊呐:“这里有套吗?”
“小狗身上就有。”
她还是同意了。
于望秋的眉眼弯起,边亲她边引着她的手0去自己右边的牛仔k口袋,掏出那枚圆薄的r胶套。
“主人帮小狗戴上,骑上来用力夹小狗、把小g0ucs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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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令智昏啊桐桐痛心疾首
纪铭直接转进了一班。
他从小学习就不好,不务正业地要去ga0音乐,家里也不指望他继承家业,索x一合计把他送出国深造去了。
没想到这人要si要活地要回来,卯足了劲赶课,y是把两年的课程压缩到一年半,赶着高二上期末的时间回了国。
他说后面还打算参加高考,考个国内的音乐学校读一读,再考虑出国的事。
牧筝桐对此表示担忧:“你能看懂高中课本吗?”
纪铭随手捞起她放在面前的《数学选择x必修三》翻开,大大咧咧一支胳膊在桌面:“简单,认字我还能认不懂?慢慢来嘛。”
不到半分钟他就泄了气,指着上面少nv娟秀的字迹一脸疑惑发问:“贝叶斯方程是什么玩意儿?”
牧筝桐扯回自己的课本:“算了,我劝你还是在家让纪叔叔给你请个私教吧,用不着来学校。”
她是站在朋友角度认真为他考虑,没想到纪铭来劲了:“你看不起我?”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嘿小梧桐我告诉你,我还非就要和你做同班同学了,你等着看,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这次期末考试我要是能考进年纪前八百,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牧筝桐撇撇嘴:“我不要。”
纪铭捂住心口做出受伤的样子:“为什么?”
“考不考得进是你自己的事,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你要好处啊。”纪铭笑眯眯往她跟前凑:“我爸说我学习用功他很感动,给我买了艘新游艇,过年一起出海玩?”
牧筝桐往后退,微笑:“没兴趣,谢谢。”
“啧。”纪铭没辙了:“你怎么油盐不进?”
“我有自己的节奏,你别老是来找我说话,没事了还是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吧。”
随之响起的还有简婧愤怒的质问:“是啊我说大哥你什么时候回自己位置上啊,我在这儿站半天了能不能把座位还给我?”
纪铭一直是转在后面找牧筝桐说话的姿势,这才不情不愿一仰头,对上简婧催促的眼神,唉声叹气让了位:“知道了知道了,我走还不行嘛,回来没人欢迎我就算了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个态度。”
他抄起手,胳膊肘撞撞牧筝桐的手臂:“走了啊,回聊。”
坐在位置上的人懒得搭理他。
纪铭脸上的笑意尽数收敛,迈步绕过大半个教室回到自己靠门的座位,大喇喇往椅背一靠,视线还落在对角线的牧筝桐身上。
还有她旁边的于望秋。
他在的时候这人一直不说话,坐在旁边安静得很。
但现在窗边两人的脑袋又凑一起去了,于望秋是侧颌低头的样子,不时点点头,看上去是牧筝桐在和他说话。
真是看不顺眼。
一支笔在手指间转得飞快,隐秘的危机感不消,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点什么。
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
但是徐老师突然找到她,说是要让于望秋和纪铭换个位置,纪铭坐到她旁边。
牧筝桐愣住:“为什么呀…好突然。”
“因为纪铭同学说自己刚回国不懂的东西太多了,刚好你们是朋友,你又是班长,想让你多帮着他。”
“可是…”牧筝桐犹豫:“于望秋他……”
“于望秋同学已经同意了。”
“……什么?”
徐老师对她慢笑了一下:“今早我刚好在楼梯口碰见他,就先问了一下他的意愿,他直接说可以。”
直接说了可以。
他愿意换走,让纪铭来做她的同桌,而且整个早读时间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
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没必要?
消化完这个信息后,牧筝桐觉得自己的心里缓慢地卡了下壳。
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全身、像是有人往她心头丢还未成熟的青橘,力道太大,啪地一下拍碎在心脏,溅起黏稠的汁ye裹去扑通扑通的血r0u。
又酸又涩。
又堵。
喉间仿佛都被青橘的汁ye黏住了,嗡嗡的响声中她听见自己的回答:“…哦,好。”
不过是两个人换位置而已,只需要一个课间就能ga0定。
纪铭兴高采烈地坐去窗边,支着下巴和她打招呼:“以后请多多关照啊同桌。”
牧筝桐没理他。
“不好意思,我的钢笔好像落在桌洞里了。”
于望秋的声音。
牧筝桐没控制住转过头,对上这人常年都安静无声的视线,看着他缓慢地颤了下眼睫,要说什么的样子。
她又埋头进了课本,也不理他。
而纪铭已经在旁边把他说的那支笔找出来递过去:“这个?”
物品交接细微的响动过后,于望秋轻声道了句谢,转身离开了。
真的什么都不说了。
牧筝桐觉得更气了,难过地在草稿本上画了只哭泣小狗,几乎要用目光凌迟数学课本上的函数方程。
她生气了。
于望秋垂着眼在草稿纸上写下公式,代入数据,一步步分析计算,得到最后的答案,填上去。
从办公室回来后她就一言不发,一直到他和纪铭换座位时也依旧没说什么,甚至都没有给他搭把手,或者问一句为什么。
刷刷的演算音不停,于望秋做题的速度很快,像是机器一样,生成公式、代入数据、得到答案。
旁边的男生看得瞠目结舌。
但他不在乎,只是继续一心二用地想着。
桐桐生气了,生他的气。
而且还在和他闹别扭。
啊……
确认一整面的答案都正确后,于望秋终于是停下笔尖的动作,手里的钢笔抵去唇角,掩住那儿缓慢升起来的弧度。
她生他的气。
所以她不高兴自己离开她。
她在乎他。
于望秋脸上的笑意扩大,眉梢泛起喜悦,像是刚确认明天就能得到r0u吃的小狗想要摇着尾巴去蹭主人的腿,又只能碍于周遭的环境按捺下这份冲动。
他不害怕牧筝桐会生他的气,毕竟她一向都心软,而以退为进又是他惯常用也绝不会失效的手段。
虽然一开始也担心害怕过。
但从现在的情况看,他还是赌对了。
纪铭既然那么想要和她挨在一起那就挨在一起好了,反正她一直都不是很想搭理他,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厌烦。
而她现在越生气、之后对他的愧疚和心疼就会越多。
到那个时候,他在她心里的位置一定还会更高。
所以主人再多对他生气一点吧。
于望秋在对角线的位置看过去,用目光g勒她被裹在光里的轮廓,细致地、贪婪地、痴迷地一一扫过,不放过哪怕一根发丝。
因为他是如此的期待——
牧筝桐真的要被纪铭烦si了。
他话也太多了,出了一趟国回来b以前还要唠叨上千倍万倍,每天上课下课都不务正业地缠着她讲东讲西,一会儿说ariebelle的巧克力好吃给她带了一盒、一会儿又是自由nv神玩偶还不如同款皮卡丘可ai、还吐槽了一番冰箱贴居然是adea……
恨不得把他在纽约待的这一年多吃了什么玩了什么买了什么一gu脑全说给她。
晚饭时间牧筝桐借着和简婧一起的由头才好不容易摆脱他,结果简婧又被半路从隔壁班冒出来的沈祈言带走了,现在她又只能一个人在走廊游荡,害怕一回去就要承受魔音贯耳。
可惜这人又要跑出来找她。
牧筝桐本来在走廊边揪一楼花坛里的木槿叶发呆,远远看到一个蓬蓬卷毛的男生,顿时心头警铃大作迅速起身往旁边躲。
然后背脊撞进一个温热的x膛。
肩胛骨下的触感略y,皮r0u起伏了一瞬,有人从后往前扣住了她的小臂。
“桐桐。”
声音仿佛是贴着肩颈传过来的。
牧筝桐一偏颌,就看清了于望秋专注的视线,黑钻一样的眼瞳里流火滚涌。
这是三天来两人在学校里说的第一句话。
虽然不清楚自己在和于望秋闹什么别扭,但是看见他、听见他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她突然就不想继续不理他了。
所以此刻她也就顾不上再多思考,直接拉着这人的手腕躲进了拐角的储物间,咔哒合上门,把于望秋限制在木门和自己的身t之间,支起食指对他b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身t绷直了背脊紧靠门背,乖巧点头。
一墙之隔有脚步声穿过,还有纪铭疑惑的声音。
“奇怪了,刚才还看见她在这儿的。”
旁边的人估计是在帮他堵人:“没人啊,你看错了吧?”
“……可能是,那先回去。”
他们说着又往教室的方向走了。
牧筝桐的脑袋和于望秋的x膛挨得很近,但她一直都全心全意地关注着外面的动静,所以没有注意到面前人还被她拉着手腕。
他的脉搏跳动得一下b一下剧烈。
呼x1都艰难发紧,又怕幅度太大吓到她,所以在竭力控制着x膛的起伏,浅而不易见的气流扫去她发丝。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稀薄日光,于望秋看清了牧筝桐专注认真的侧脸,还有毛绒碎发边jg致淡粉的耳朵。
每一块软骨都生得白皙漂亮,轮廓清晰,暖白的耳垂r0u珍珠一样圆润饱满,上面gg净净,没有戴任何饰品。
然后她动了动,确认了外面已经没人,将要转过头。
于望秋动作更快地垂首,吐息炙热地贴上那块白鸽羽翼一样漂亮纤柔的耳尖,唇瓣一瞬含吻过,舌尖沿着软骨t1an舐而下,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啊……!”
她被吓了一跳,猛地伸手捂住自己惨遭轻薄的耳朵,指尖和那块软r0u一起滚红。
眼睛瞪圆了,琉璃珠一样透彻的瞳仁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控诉。
“对不起。”
于望秋拉她的手,垂头认错:“你太漂亮了,我没有忍住。”
少nv的指节摊开去人的手掌里了,于望秋的掌骨宽大,在下面托着她,一点一点r0u巴开了她每一根手指,又拢到一起握紧。
“主人惩罚我吧。”
多么驯顺的态度。
偏偏姿态与之完全不相符,扣着她的手就算了,目光也和以前很多次一样,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x,好像织网一样将她整个包裹住,热意从交叠的手掌一直渡进她脖颈。
时间在这儿停了几秒。
“不用……”
牧筝桐的声音好轻,端的是毫不在意的语气,但是又在人眉眼耷拉下去失望之际往前了一步。
小腿贴到了一起。
身t交叠间,nv生的胯骨压住一团热胀的东西,突然带着恶意磨了磨。
她的动作太突然、没给人任何反应和招架的时间,于望秋立刻可怜地喘了一声,往后退又退无可退,只能在她整个人贴上来的时候捞住她的腰,g脆也和她贴紧了,往她身上又蹭又撞。
“桐桐、别这样,我好难受……”
“难受吗?”
牧筝桐被他搂紧了,手撑在砰咚乱跳的x膛往下,jg准按住了那一团从腿间鼓胀起来的伞状凸起,坏心眼地r0u了r0u。
耳边的喘息更厉害了。
牧筝桐的呼x1打进他锁骨:“可是于望秋,你y了,是因为我吗?”
回答没有一秒犹豫:“是、是因为你、因为主人,小狗被主人一碰就发情了,好想要主人……”
手下r0u弄的速度加快,刚刚只是隐隐抬头的r0u物在这样的攻势中缴械投降,不知廉耻地挺立起来,好像要往她手里跳那样激动。
牧筝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做出这番举动的。
或许是太久没和小狗说过话,她也很想念他。
更别提他还一副逆来顺受的无辜样子。
就更想要恶劣地玩弄他,看他招架不住哭喘着渴求她触碰的样子。
手下的动作尽数停了,牧筝桐在人茫然望过来之时g住他脖子,落了个安抚的吻去他脸颊。
“小狗和主人走吧,主人帮小狗s出来好吗?”
广播站休息室的门被锁上。
窗户关紧,浅绿的纱窗拉合,挡住从外面透进来的暮光,将整个安静紧凑的休息室映得朦胧。
这还是她当上广播站站长后学校专门给翻修的,她原来嫌太张扬了也不怎么来,现在倒是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