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见(1 / 2)
裁员名单一下来,俞富阳看着自己的名字在名单里,久久坐在工位台上发呆,在公司待了快十年的人说干掉就干掉了,理由是虽然工龄长,但能力平庸不能为公司提供价值,俞富阳就算不服又能怎样,早在前几天新上任的总裁就把他批斗的一无是处,人家还是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年轻人,是上头空降来的大少爷,俞富阳只能无奈认命。
高楼大厦之下,俞富阳迷茫的站在马路口,抱着他在这家公司的所有个人物品,他来到哥哥所在的大学,俞富峰是这里的教授,接到弟弟的电话就赶过来接人。
“又出什么事了,不和父母讲来找我?”,俞富峰看着四弟的落魄样,内心还有几分喜悦,但还是拿出家中老大的架势问道:“打电话叫我出来又不说话,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
俞富阳叹了口气,拿出辞职书给他:“我被裁员了,目前失业,大哥我想向你借些钱,别告诉爸妈。”
俞富峰好生安慰说:“那也好,爸妈老家里还有几块地,你没啥本事有回去种地算了,至于钱的事,我和你嫂子目前也有些困难”
俞富阳没听完就扛起背包回家,他明明是家里最累,出钱最多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防备自已,落魄的来到出租房餐馆楼下,苦涩的喝着闷酒,旁边的小女孩冲出来指着他的脸问:“叔叔,你是在下凡吗,怎么不在电视里?”
“不好意思啊,走了小淘气!”
“没事,小朋友很可爱。”,俞富阳想他也能和明星撞脸,但终究没有那个福气,手机上信用卡的分期下期还钱要三千多,对于工作那么久的人来说,身上竟没有一分存款,当兄弟姐妹们都成家时,俞富阳还没有恋爱的经验,他是个愚孝的,每年给父母的钱比哥哥们多,还是年年无法让他们满意,他也会怕生病没钱,俞富阳再闷口酒,选择去找父母的帮助。
走在一栋小别墅前,俞富阳想起当初是四兄妹一起合力给父母买的,两层的楼房唯独没有他的房间,望着家门迟迟不进,突然手机响起是父亲打来的电话。
“爸”
“听你哥说你失业了,也好,乡下有几亩地就给你去种了吧,没本事就老实回去!”
从小没被人正眼看过的俞富阳又遭受家人的批评,压抑着不满,没有踏进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家,拖着疲惫的身躯他总算回到出租房内,躺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要尽快找到下一处落脚地,俞富阳发送了自己的简历到各个招聘平台上,希望有一份好工作,收拾起垃圾,楼下救护车的声音不停传进耳朵,俞富阳下楼就听邻居讲是一名四十岁的大汉突发心脏病送医院,不禁感叹人到中年要是还没结婚生子,生一场大病就没人要了。
俞富阳颇有感触,至少自己身体方面还行,小餐馆里,曾经的老同事老槐喝着酒抱怨:“想当年我也是一条好汉,现在也沉沦至此了,富阳咱哥俩今天去找几个妞玩一玩,让过去的一切烦恼都扫空。”
“我就不必了,老槐有心了。”
“你就是个木鱼脑袋,怪不得被公司无缘无故辞退也要不到到赔偿。”,老槐看富阳不争气的样子,气哼一声摇头,俞富阳夹着菜吃着,电视刚好放出重金求子系列的反诈骗宣传,老槐从手机上发了一张图片给他。
“老哥我也在这块地摸混了很久了,在那个安置小区的第二个街口的出租房里,正高价招人秘密的送一些东西出去,你说你缺钱,我就报了你的名字,不去也没关系,价格是十万一次。”
俞富阳知道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老槐说去不去就看自己,抱有侥幸心理也去试一试吗,俞富阳躺在床上,寥寥无几的存款和即将到来的债务,要是生病都没钱那该怎么办,一个穷字打到了俞富阳脸上,两天后的早晨,在做了许久的心理挣扎之后,俞富阳为了确保被人认出戴好了口罩和眼镜来到了这里。
“扣扣扣扣扣扣”
“来了!”,开门的是一个青年,眯眼看着这个把自己打扮严实点中年人吱声:“干这个的只有小年轻,没想到来个大叔,也是活见久了。”
“需要做什么?”,俞富阳忐忑的问着。
“你来晚了,只有这个需要送过去,这里面是昂贵的“药”,买家早就把钱转给了但送的人去的话,这是另一笔钱需要他付,所以只有你东西送到了,他才会当场给你钱,去不去由你。”
“我去。”
俞富阳这一趟走得很顺利,转了好几路公交车就到了,来到了他之前工作的地方的富人区,看着门牌号走着,找到买家的住处,轻声敲起门,指纹锁自动开了,但门口口内没有人在,为了解决债务危机,男人悄悄推开门关上询问道:“请问有人在吗,您买的东西到了。”
后脑传来一股凉意,俞富阳不敢回头看,颤抖着身体问:“您的东西。”
“我没买什么东西。”,未知的恐惧在身后,他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拿枪顶着自己后脑,男人叫他放下手上的袋子,俞富阳照做了。
“闭上眼睛出去。”
“那我的钱呢先生?”,男人简单的说明俞富阳是被骗了,还言语打击他:“他们看你是个新手,而且是个中年人,自然会编理由,钱是他们给你,跟我没关系,快点出去!”
俞富阳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两天连续的打击让他瞬间崩溃,无力地跪在地板上思考,严松海看这可不行,他晚上还有会要开,放下烟盒给他看:“行了,我只是不想有人在这里看见我,才吓人的,走吧。”
俩人的视线对视上,俞富阳震惊的摘下口罩,严松海撇见他真容时也不禁征了征身体,这是一张和他九分像的脸,像是镜子里的另一个自已,严松海用力拉起俞富阳,掐着他的脖子逼问道:“是严璐她安排的,怕是恨不得让我活过明天,特地找了个冒牌货!”
严松海的力道加大,俞富阳用尽力气憋话:“我我不知道咳咳咳”,就是个废物,他们也敢用,松开俞富阳,得到喘息的男人大口呼吸着,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还活着太好了,但他并没有逃过一劫,严松海?住他的双腿,凭俞富阳的力气无法抵抗他哀求着:“先生钱我不要了,我们只是长得像,什么都不知道唔唔!”
嘴里被塞了团袜子,严松海总算觉得清净了,推着他去了地下室,看见里面只有一张铁床和一盏台灯,极据力争的想摆脱控制,见状严松海一脚将人踢进去,可怜的人又狼狈的翻滚在地上,严松海抽着烟脚踩在他肚子上说:“是真是假,等我回来再说!”
“呜呜!”,锁紧的铁门断掉了俞富阳最后一丝希望,他被人囚禁了,黑暗中的人想要点亮那盏灯,但总是头撞上特制的墙上。
严松海确定那“药”是正常的才放心打进自已身体,感受着药物带来的爽感,就马上换好衣服去参加会议,途中还有不少人给他打电话“关心。”
“喂,松海你要好好照顾身体还”,严松海听着假猩猩的关心,实则想等一下要怎样才能羞辱这个人,干脆让司机调整路线去主宅。
严松海来到时,桌上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小雨主动拉起他的手解除尴尬的时刻,扭扭裙子撒娇:“松海哥,作为你的未婚妻也应该关心人家吧。”,饭桌上其他人忍着笑看人怎么处理,谁知严松海甩出照片给她,上面是自己未婚妻和其他男人共床的照片,小雨一下煞白了脸慌张解释:“不是的,松海哥我”
啪!清脆的巴掌声让小雨差点站不住脚,严松海环视着这群人敲打桌子说:“捏造出一伪假的婚约书,就想看我和一个比我小二十岁的女人结婚,痴心妄想!”
严璐先斥责他:“严松海,别以为你掌控着严家最大的公司,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的身体估计也撑不了几年了。”
“那就试试,不过是一张假的医院报告,你们这群歪种还当真了。”
严松海能镇得住在场的每一个人,这种家饭他从来都不想吃,放下狠话就去公司了,严家很多人都占了一两个公司,但这群人不知足非要抢自己白手起家的公司,严松海独自坐在办公室,查着那群恶狼们最近在干什么,还有从那个男人身上拿来的手机,他到底和谁有关系,正没头绪时手机响了。
“喂,俞富阳你出息了,李大妈女儿结婚你都不来,二哥我是真看不起你。”
手机挂断,严松海静坐几秒拿起外套就急忙走了,俞富阳不知道道呆了多久,努力告诉自己不能睡,他又渴又饿,头都是晕的,在要晕倒之前,门终于被打开,严松海拿着矿泉水将袜子拔出喂水给他,俞富阳卖力地喝水,他还要活着,他被解了绑,被严松海带出来,桌上还有很多速食,严松海没有道歉的意思,简单告诉他:“我以为有人要害我,看来是场误会。”
“你应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才吃几口泡面的人害怕的看着他,仿佛下一秒自已的命就要没了,这人怕他对严松海来说是好事,这张脸让他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但不能太过于急,严松海递出一张卡说:“三十万封口费。”
俞富阳虽然害怕,但无意中好像撞破了男人的秘密,如果不收下这张卡怕是更会引起怀疑,吃完东西严松海并没有急于让人离开习惯性的抽口烟问:“叫什么名字?”
“咳咳,俞富阳。”,烟味呛了他两下,严松海掐掉烟不再说话,俞富阳想起错过了婚礼要赶紧回去,严松海便将手机还给他说:“这是我的明片,下次还是你来送?”
“不会的,我再也不想来了。”,俞富阳被这个有点神经的男人搞怕了,好好的家里还修了个地下室,他要出去是否要报警来抓走这个人,严松海有些失望,假笑着跟人握了个手:“那就再会。”
“好。”,俞富阳的声音很小,眼前的男人感觉要把他溺死,眼神很不正常,而且手还死死不松开,严松海细心的拍了下他的肩:“俞先生是否想要报警?”
“怎,怎么会?”,俞富阳心凉了一半,严松海似乎撑握住他的命脉,随时能切断,也不负他整晚派人调查的资料,俞富阳算是安全回来了,脑海里却心事重重,那人男人不会还要追过来吧,他说的话太奇怪了,或许富人总有点不正常的心理,俞富阳没有再多想,反正也见不到人了,卡里的三十万还完信用卡后还有富裕的余额,就算几没找到工作,省吃俭用够用一年了。
严松海已经翻查出俞富阳的简历,跳过人事他直接招进来,这就是第一步,找了黑客拦截了他所有的简历,全投进了严松海的公司里等他处理,只有一张脸是不够的,整形都不可能做到那么像,再从语气,形态面容各方面调教,还要切断和熟人的联系,严松海心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不会强迫人,俞富阳那如隐形人一般的家庭关系,加上已经寄出的邮件,之后失去一切崩溃的中年男人会做出什么惊人的选择,严松海又派人匿名向俞富阳账户发出几张十几年前的大学录取通知书,确定送达后又查到俞富阳所住的区域。
俞富阳在出租里呆了两天,根本没有公司的回应,可能是自己学历不够没人要,出门时发现门口有一封信,寻思着这年头还有人寄信,不过看了署名是他的俞富阳就拆开了,是一张有年代感的录知通知书,俞富阳看着眼熟就翻开里面的内容,写着“恭喜俞富阳同学”,颤抖的手摸着那行字,这是他曾经高考落榜之前想去的大学,当年父亲告诉他没考上,建议早点出去打工,也否决了他复读的想法,二十多年过去了,不管通知书是真是假,他都要找父亲问清楚。
俞家别墅,俞峰义正在桌上教训着子女们,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老三媳妇开门见到人还挺惊讶,称呼了声小叔,俞富阳没作声,进去就看是一家人和睦的坐在一圈,但又没他的份,俞富峰先招呼上:“四弟来了,妈再来张凳子!”,俞峰义看见小儿子心情就差拿出哥哥们比较:“你也是四十岁的人,一事无成,能好好像你哥哥学习吗的?”
俞富阳拿出录取通知书问:“我当年到底有没有考上通大?”,在场很多人都有些神色不安,俞峰义很有底气回答:“都多久的事了,你为什么放不下,非好破坏这么好的家庭氛围。”
“确实,但只有我不属于这个家,还不是因为你一夜情”
啪!巴掌扇在俞富阳右脸上,嘴角被打出血,俞峰义愤怒的指着:“不想当我儿子可以,你不是想要亲子断绝书吗,给个好价钱我就签了!”
俞富阳一气之下拿出还有二十万的卡,俞峰义收好钱就拟了协议,嘲笑着:“傻子才会用这么多钱买张纸,带着你的破纸滚出这个家!”
俞富阳拿着两张纸离开俞家,捂着头坐在长椅上,摆脱了法律上对父母的赡养,但还是没问出是谁顶替了自己,收好心情,他还要找份工作养活自已了,回来时房东又跟他说有大老板买下这栋老楼要改造,还要俞富阳赶快搬走,人一但不走运就会坏事多多,所有的一切都没了,就剩两张纸,做做兼职先解决吃住问题,但很多厂区都不要他这种处在年龄尴尬的男人,俞富阳也只有观望,连过一星期,俞富阳做重活时又扭伤了腰,医药费又要去一笔,下着小雨,俞富阳又在公园长椅上,雨水打湿了他,他看着人工湖心情复杂,一顶黑伞打破了他的安静,严松海面露笑容:“我还以为是那个傻子在淋雨,原来是你。”
“请别拿我开玩笑。”,俞富阳想怎么在这遇上他,严松海倒跟人很熟悉一样撑起伞坐在他身边:“听说有一户姓俞的人家的小儿子用二十万换了张纸,正被他家人到处宣传。”
“算他可怜。”,严松海不认同这个观点:“就是个傻子,你也经历不少事,怎么说出这种无知的话,怕是你和这人有相同的遭遇才同情他的吧。”,短短几句就痛击他的心,严松海身上的穿着可能是他几辈子挣不来的,一个生活富裕的人怎么能理解他失败的人生。
“对不起,我想我们三观不合无法共同聊天。”,拿起面包就要走,严松海冷讽几句:“半块面包淋过雨还要吃,可真是窝囊。”
窝囊两字像刀扎在他心上,丢掉面包对怼:“我是没有像你一样这个年纪就有一番事业,但我也有自已的人格品质。”
“什么品质,替人当狗?”,俞富阳被贬的一文不值,雨点打落在严松海锃亮的皮鞋上,而俞富阳单簿的外套加皱巴的西裤再配上一双运动鞋,没有点成熟男人的范,雨点掩饰了男人的眼泪,严松海托起他的下巴蛊惑说:“低头是弱者才做的,别在我面前这样。”
“为什么?”,俞富阳不知道男人这是何意,只是一面之缘,难道仅因为脸像,严松海用伞打近与他的距离,隐藏着半边脸,抑住冲动的想法,还不够,还不够,还没完全到那种疯癫的地步。
“老严,听说你最近有桃运。”,严松海敬愉总一杯,酒杯照映出脸,严松海又想起俞富阳,从公园离别之后,俞富阳并没有来到他的公司,所有发出去的简历全被拦截在自己公司,难道俞富阳真去做苦力了,愉总见严松海心情不好,招呼俩大胸美女上去给人捶捶肩,严松海左拥右抱各一个调侃自已:“身体不好,还是放过两位美女吧。”
每次来玩严松海都是最大方的,这次也不例外,出手就是大手笔,从前台换的礼品就送给身边的两位,拿出去可以兑换成金钱,品尝着美女们亲手调的酒,酒精的麻醉暂时让严松海忘记烦人琐事,手还摸着她们肥大的奶子,而另一间的客房里,俞富阳正给包厢里客人们留下的酒水垃圾做清理,不情愿的擦桌子,从小都认为自已不差的俞富阳,人到中年竟是这般落魄,弯了一天腰的男人轻手轻脚的坐在沙发上,淫想一下自已也能花钱包人,砰的一声,严松海进来属于他的包厢房,还没被清扫干净的房间让他很恼火,俞富阳赶忙站起来脖子被人掐住惯性地倒在沙发上,严松海还真要感谢老天又让他碰见俞富阳了,轻拍他的脸笑道:“沙发舒服吗俞先生?”
“咳咳”,他放开俞富阳,俞富阳没顾上自己先和人道歉:“对不起,请别告诉老板,不然我就没工作了。”,严松海点头,叠交起双腿,不经意的看着皮鞋说:“鞋脏了,麻烦服务员清理一下。”
俞富阳知道这是在挑他,如果因得罪人失去工作,那么他这几天日子就难过了,俞富阳陷入了纠结,对自己的不满,双拳紧握又松下,严松海看在眼里,嘴角微起倒了杯酒递上前:“你这么要面子舍得干这种活?”
“为了生存。”
俞富阳觉得他就是严松海的另一面,所有烂掉的事情集中在自已身上,严松海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重新出去进来手里还提了一个袋子,上面是着名西装品牌的名字,严松海拍了下的手臂说:“把身上的这身垃圾换掉。”
“啊?”
“快点!”,当着人换衣服对俞富阳这个保守的男人来说有些困难,严松海不耐烦道:“不换,还要我亲自来?”
“没,没有。”,俞富阳很快当面换,换的过程中严松海看着男人光裸的身子,没有一点肉,背还有一点驼,近看俩人还有身高差。俞富阳换好了严松海才收起视线,有这张脸在,其它的可以慢慢来。
“放了个发声器在你领口,待会只要动动嘴皮就行,
眼神凶狠点,要是让我不满意光这身衣服价格我就是你永远的债主。”
俞富阳听话坐在沙发上,西装好紧,他忍不住想松领带,有人敲门他就马上从坐好。
“进。”,严松海的声音传出来,俞富阳就见酒吧老板恭敬的进来弯着腰谄媚道:“严总,电话叫小弟过来有什么事吗?”
灯光紫暗,沙发上男人的上半张脸很难看清,俞富阳配合着严松海的话做出动作,抬起腿烦躁说:“今天的服务生没打扫干净,你说怎么办?”
“别生气嘿嘿,我这有给您擦干净。”,老板用手端起脚下皮鞋时,俞富阳身抖动了一下,老板连忙打了自己一巴掌:“严总别生气,马上就好。”,原来老板认为他想用腿踢他,老板很快就擦干净出去,严松海从隔间出来看男人情况,头上已经是满头大汗,领带被扯下来,不停喝水擦汗来转移自已的心慌。
“窝囊。”,俞富阳要脱衣服严松海阻止他说:“想不想一直这样,被人恭敬的感受,掌控别人。”
“不,这不是我。”
“如果你再换回服务生的衣服,他会把刚才的怒气撒到你身上。”,如同恶魔的低语,俞富阳僵立住,在强大的男人面前,自已就是蝼蚁,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样做,自已只是一个没钱的中年人,严松海掏出手机向人展示俞家人的幸福全家福:“他们的快乐全是从你身上榨取,不想亲手试试?”
是邀请,如果俞富阳不接受严松海就会直接动手将人绑回去,他不允许“自已”是这副模样,俞富阳还在犹豫中严松海就要转身走他问男人:“我很特别吗?”
“是的。”
“要怎么做?”
“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只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俞富阳像被鬼推了一把,轻轻点头,严松海的脸上的笑脸根本压不住,跟处兄弟一样圈住俞富阳的肩膀说:“严松海,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尊称。”
严松海的关照让俞富阳招架不住,严松海的车上都买好了各种衣服,还有生活用品,都是给俞富阳的,车上的人一直不安的看着窗外,又转头看向闭目的严松海,男人看似很累缓缓发出鼻息声,司机送到你时严松海又收起那点疲惫,大小包的东西都进了这里的豪华别墅,俞富阳才清楚之前的地方并不是严松海的居住地方,严松海把人带到路管家前介绍:“这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个人,需要怎么做不用我多说吧。”
“是的,严先生。”,俞富阳感觉他们好像料到自己一定回来,路管家去整理行李严松海带人去书房,并反锁门,俞富阳放不了心中的问题问道:“严先生,我需要干些什么?”
严松海将外套挂好,又掐住他的脖子训话:“你是听不懂话吗,说了不要用尊称!”
“咳咳咳!”,严松海很喜欢掐人的脖子,俞富阳怕是没几天就会被玩死,严松海接下来的行为才是真吓到了他,只见男人将自己的手反捆,压在自已身上恶狠狠说:“俞富阳,给我哭出来!”
俞富阳脑袋一懵,他根本没有要哭的意思,严松海越用力他的手越疼,最后也只能生理性的挤出两滴泪,严松海才让他起来,不知为何,严松海脸上有些许不自然。
“你看着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反抗?”
“我不知道。”
“以后在我面前敢哭的话,腿就会被打断!”,严松海放了波狠话就让人出去,俞富阳的房间已经收拾起来,躺在床上回味这郁闷的一天,在书房的严松海更是有气说不去,看见俞富阳那张脸时,自已居然没下狠手,严松海想逼着俞富阳,把内心凶戾展现出来,但男人似乎没上道,一时让他没法,只能慢慢来。
严松海出来路过俞富阳房间时,房门大开,俞富阳躺在床上死睡一般,本该回房的严松海却进来了,沉睡的男人没有任何警觉,严松海翻动他唯一带的行李箱,除了老土的衣物,就是两张纸质证明,细心的他从夹层的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看样子是记录本,严松海惯性认为现在俞富阳和他的东西是共享的,翻开本子查看里面的内容,是账本,上面记录了俞家人从他这里借走的钱。
“窝囊。”,严松海收拾好将门关上,一切都照旧,第二天一早俞富阳很早就起来了,他想穿上自己的旧衣服,但考虑到严松海的行为还是换上他准备的衣服,严松海很早就出去了,一张大桌上只有俞富阳一人。
“路先生,您确定我要一个人全部吃掉这些东西吗?”,俞富阳可能三天都吃不了这么多早餐,路管家公正的拿出手机念道:“严先生说您在缺乏营养了,所以每天的餐食是定制好的,所以为了长身体俞先生还是吃完吧。”
到这个年纪了还能长身体吗,这点常识的都不知道,俞富阳没法子只好吃,路管家还教他餐桌礼仪,一顿平常的早餐愣是吃了很久,俞富阳的肚子都把撑起一个小弧度,路管家才放心地收拾餐具,还有一个新的手机给他。
“严先生说您以后就手这个手机,等会儿我带您去理发,严先生不喜欢您这个发型,太窝囊了。”
俞富阳暗道不好,不会是先好吃好喝的先供着然后再把人卖了吧,网上说有钱人都有点精神不正常,俞富阳想着要不离开这里,反正是口头协议,没有什么纸面证明,不过俞富阳又纠结要是严松海找他算账怎么办。
严松海正挑选着合适的名表,一块上好的表能代表男人的实力,俞富阳缺乏这种东西,选好之后特地叮嘱:“这个礼盒的包装低调点。”
“好的先生,看来是要送人?”
“嗯。”
严松海柜台小姐小聊会儿,等礼盒包好到他手上时路管家的电话又打来了。
“怎么了?”
“严先生,俞先生好像跑了。”,严松海早就料到了,只有失去才会知道现在有的一切有多么重要,路管家说俞先生大概是回俞家了,严松海挂断电话,这难得的机会他可不能放过。
严松海一肚子火没处撒,俞富阳根本没回去俞家,他白白浪费时间,回到家就坐等人回来,俞富阳想翻墙进去,但别墅的墙太高,大门也锁上了,守在路管家及时发现给人开门,责怪说:“俞先生,严先生很生气,您还是赶快进去吧!”
“那我更不想进去了,他昨天说我会被他打断了腿,不就是这几天要实现了。”,俞富阳只是出去找工作,今天这身行头还挺能吸引招聘的人,手上还提了白酒,严松海也算是拉了一把,花了小几千买瓶酒感谢人家,路管家还是拉着人进去,俞富阳想到严松海会骂他,叫路管家戴上耳塞以免听力受损。
果然俞富阳刚踏进去就被人重摔到沙发上,严松海压在人身上。
“你不老实?”
“我又不是你的人,出去干事关你什么事?”,俞富阳自己也觉得委屈,严松海暂时放过他一马,俞富阳总算是混过这一关,拿起酒给他说:“这是给你的感谢礼。”
“你以为我看得上这种东西?”,严松海气都没消,索性开了这瓶白酒,两个人一人一杯,谁没醉就继续喝。
“喝吧。”,俞富阳也只能遵守男人之间特有的比拼方式,白酒下咽三杯,严松海的头就晕的发昏,俞富阳还没喝一杯他就指着人说:“你很让人失望。”
严松海双眼迷离,撑起身子差点没站稳拉长音大骂:“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变成我了,你这窝囊废的眼神真让老子不爽。”
“需要怎么做?”
“你就是老子的另一个老子,听懂了吗!”,俞富阳听懂一些,严松海是要培养出另一个他,正好找到长相差不多的自已,严松海大脑断片,扒倒在人腿下,俞富阳要扶人起来,严松海来一句:“严老板,怎么不继续玩了。”
俞富阳吓得就要跑,醉酒的严松海是这样的表现吗,红晕的脸色带着几分骚媚,故意夹起的声音听得人发抖,如果严松海清醒后知道是这样一幕怕自已都难活下来,但严松海不是希望自己成为他吗,这是否是个机会,享受着掌控他人的感觉,正如严松海说的,服务生就是服务生,现在身上西装革履的就换了种身份,恶魔的果实在成熟,玩弄一次这个处于高位的男人他知道后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小心机的摆放好手机拍摄,闷了口白酒,俞富阳壮胆下命令:“要怎么做?”
压低声线刻意去模仿他的声音,严松海回忆着他玩弄那些人的画面,但面部却露出迟疑,他怎么会听从眼前这个“严松海”的话,头疼的要炸了,酒精的麻醉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严松海太热了,粗暴的脱光衣服,壮实的腹肌露在俞富阳面前,严松海拉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档部,很快肉棒就顶出来,严松海想继续主导进行时,俞富阳冷不丁的掐住他的肉棒,突然的刺激让严松海射了出来,倒在沙发上喘气,射精后身体没有力气,严松海就呼呼大睡起来。
俞富阳不停洗着手,他还是很怕,严松海只要人一站那,陌名的压迫感就来了,冲洗把脸,看着镜子,依旧是那个窝囊的自己,只不过现在换了一身好的皮囊。
半夜里严松海摸着后脑起来,手上有点黏糊,下体的肉棒很难受,解开皮带后内裤上全是自己的精液,酒跟假的一样。
“操!”,严松海骂了声去浴室清理,换了身衣服使他心情好了不少,俞富阳就难受了,他对严松海那具身体居然起了迷恋,大概是自已太想让严松海出丑一次,严松海又见人的房门没关就进来了。
“坐在这里发呆?”
“我想要你的身体!”,俞富阳良心过意不去,讲了他醉酒时发生的事,还有自己邪恶的想法,但又下不去手,严松海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惊喜是俞富阳还有对权力的渴望,再次确认:“你很想玩我?”
俞富阳点头,他不知道主动承认会是什么结果,严松海笑了,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坦诚,俞富阳就是那种有贼心没有胆的人,就算真答应也只敢点小动作,点燃一支烟评价道:“你还不够格,就你刚才录的那个视频,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让我来给你来点真实的。”
严松海拿出手机发出自已的性爱视频,清纯干净的青年跪趴在男人两腿之间,不停的把大肉棒送入自已嘴里,拍摄者还很恶趣味的给人戴了个兔耳朵哑声问:“骚货,我的肉棒好吃吗?”
“唔严先生爸爸,爸爸,快捅进骚儿子的屁眼。”,俞富阳只见青年撅起屁股,雪白的屁股被人拍了两掌就已经彤红,青年迎合着发出浪叫:“啊~爸爸~别打了~骚儿子受不住流骚水了~”
“骚货,这么会流水是不是早就被人骑过了。”,手指磨着后穴的嫰肉,青年又爽又麻但还需要更多,还不够,摇着头否认:“没有爸爸~骚儿子今天第一天啊啊啊啊”
胯下的紫黑大肉棒捅了进去,青年得到满足摆动起身体,男人最后全射进了青年的后穴李,夹着精液的青年对着镜头狂喜说:“严先生,请以后多来看骚儿子!”
还不等俞富阳反应,严松海又滑到下个视频,是个肌肉男爬跪在脚下舔着皮鞋,皮鞋踩住他的勃起的肉棒,肌肉男痛苦的发出浪叫:“啊~骚奴喜欢主人的皮鞋∽啊∽好爽~”,肌肉男。戴着面罩被人抽着下体,脸上全是变态般的满足感,是被打射出来的。
俞富阳呼吸不稳了,严松海收起说:“怎么,老处男这就不行了?”
“你这个变态,我要走了!”,但俞富阳根本不是严松海的对手,他压在人身上解释:“他们可是自已求着找上我的,一个出金钱,另一个出卖肉体,对双方很公平。”
严松海目前没有禽兽到对俞富阳下手,拍拍男人抖动的脸庞安慰说:“明天去公司上班,你可是我的利器,别让我失望。”
男人离开,俞富阳不安的坐在床上,真想抽自己几巴掌,怎么会到了一个变态的家里。
一大早俞富阳就换上行头下楼,严松海早就等候多时,给人戴上买的手表,俞富阳很不想和他有肢体接触,但碍于双方的关系还是接受了,严松海倒没啥事,周末公司休息就带着人去严宅见人,严松海隐隐担心俞富阳等会儿能不能顶住,咳嗽一声说道:“马上到严家了,你见情况行事。”
俞富阳转头向看车外的风景,整齐的树木仿佛是他规矩人生的写照,有序的等待下一个人生大事的发生,严松海把他带来严家,必定是一场逃不开的游戏,但他又能得到什么,过几年好日子后成为豪门争斗之下的弃子,还是老实的回去俞家诚恳的向父亲认错回家。
严家大宅里,严璐正和众人商讨着会议如何去打压严松海的公司,严奇作为家中的二儿子拍桌子不满说:“难道就让一个旁系的人超过我们吗?”
“呵,废物也配说话?”,严松海在门口就听到废物们又在集体开大会,严奇没有很怕严松海,但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咬着牙口瞪着他,严松海没什么心情废话,把身后的俞富阳拉出来介绍:“这位是我新认的干弟弟俞富阳。”
严奇呆住了,能明显感觉出是两个人,但实在太像了,脸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严璐先想到严松海这个疯子不会是想让他来继承公司吧,露出僵硬的笑容问:“松海,我们是一家人你不会把公司给外人吧?”
“我和他会一起运作公司,不用你费心。”,俞富阳主动开口回答,声音尽量和严松海一样,严松海大笑着夸赞俞富阳:“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继续来争吧。”
几人都有一口气出不来,严松海更是高兴,俞富阳的表现没让人失望,离开后车上的严松海估摸着人要什么奖励,想到四十岁还是处男的俞富阳就决定带人玩一玩,俞富阳就没多想,赶快回去睡觉。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严松海挑明说:“给你开发大脑。”
领着人坐在中央位置上,昏蓝的灯光下,简易搭建的舞台上明亮灯光打开,两名壮汉各自牵着一名青年和一名中年男人,像狗一样爬着,俞富阳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严松海在观察他,自已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两名男人的脸透出红润的姿色,俞富阳回过头看向严松海,严松海以为是人听不到声音,给了他一副耳机连接到舞台上。
“好痒啊,骚奴还想要啊啊啊”青年说完,另一名中年人刚想开口,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
“啊啊啊,好痛!!!”
“狗就有狗的样子,你,上了他。”
另一名壮汉给红发青年强行吞入一枚药,一会儿,青年的身体开始发热,下体的性器开始涨起。
“不要呜呜”中年男人在一旁叫喊,但青年已经失去了理智,壮汉一松链子,青年就扑向老男人。
“不要啊啊啊!”青年疯狂亲吻脆弱的男人,又开始吸他的乳头。
“啊啊啊!,好,好痒啊,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啊!”
“好爽,骚奴的狗屌要被夹断了”青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把老男人的大腿瓣开,没做扩张直接挺入老男人的后穴里。“啊啊啊,不啊唔唔唔”一名壮汉捂住他的嘴,另一名则是用自己的性器干入青年的后穴。
台下的观众都在叫喊,恨不得自己上去,而俞富阳这里则双眼闭上,“干死你!还不快点动起来!”壮汉压着青年说,最惨的莫过于老男人,被三个人所包夹,干了一会儿,两名壮汉开始用胶带缠住两人的性器,一名壮汉直接把人举起来,在狠狠的捅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青年则是被鞭子抽打着嘴“让你嘴贱!看我不打烂你的脸!还顶不顶了!”
“咳,咳,啊!不敢了啊!”
“狗是这样说的吗!”
“汪汪汪汪汪,主人,贱狗知错了啊啊啊!!!”
两名壮汉看时机也差不多了,给俩人灌入大量的水,又同时在两人中疯狂内射。
“不要啊啊啊!!!”
“啊啊啊啊!”,撕开胶带,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后穴也流出,俩人都倒瘫在地板上,两名壮汉鞠躬,台下观众也给予热烈掌声。
严松海看完这场小调教鸡巴早就硬的不行,看向一旁的人居然没有任何勃起的样子。
“你不会是阳痿吧。”,严松海急于发泄自己,刚要叫人送两个人进来俞富阳又说起之前的话:“我只想玩你!”
“呵呵,你找死!”,严松海狠掐人的脖子,让他知道什么是不可触犯的,俞富阳咳嗽着激将他:“怎么,堂堂严大总裁也怕被人玩?”
“一个窝囊废。”,严松海放下人,挺立的鸡巴还没软下来,或许是男人的自大,严松海跟俞富阳打赌:“你要是能把我玩射玩爽,而且发出浪叫,我会考虑改掉对你窝囊的称许。”,俞富阳把眼里的不屑藏住,知道上位者们喜欢玩反差,正好利用这点,脱下严松海的西裤,勃起的性器正欲冲破黑色内裤的封锁,小心脱下,粗壮的鸡巴打在俞富阳脸上,鸡巴的颜色很深,一看就知道性事上没少风流,严松海撸动着鸡巴炫耀道:“哼,看傻了?”
俞富阳吐了口唾沫,用手在马眼上涂抹,严松海嗯哼一声,表情没有任何没化,俞富阳半跪着吞进半根,挺着头吞咽,鸡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男人不急不忙的进行让严松海很受用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嗯嗯啊啊再快点”,严松海都想问俞富阳是不是天生就是干这个的,娴熟的技术差点给他射出来,眯着眼抽烟来转移注意力,俞富阳将鸡巴吐出来,腥味大的人想吐,严松海还没泄完火怎么能这样结束怕,放下烟自己快速撸动几发。
“呃~啊啊啊”,射出的浓白精液溅到皮鞋上和俞富阳的西装上,鸡巴自然的软下去,呼着气的男人继续拿起烟抽气,在他分心的时候,俞富阳突然掰开严松海的大腿,将自已的性器强行捅进去,严松海手中的烟掉落,没有被扩张的菊穴被异物硬性?入,双腿不自觉的痉挛。
““啊混蛋滚出去啊啊啊啊啊”,严松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分离了,生理性眼泪挡不住的流了下来,那张风光的脸顿时荡然无存,巨大的痛觉传入全身,俞富阳第一次很难受,鸡巴被肠肉夹紧,抽出来后鸡巴上还带点血迹,严松海失神了一会儿,他被人一次就干肛裂了,缓了几口气穿上裤子忍着疼说:“呃~是我大意了你赢了,不过,你还差远了。”
严松海没有罚俞富阳,只是他想不到人生第一次被捅居然是在自己最放松的时候进入,俞富阳买了药膏给他:“店员说这个抹在那里两次就好了。”
“够了!”,严松海心情非常不好,俞富阳只好保持沉默。
“做的什么烂东西!”,总裁办公室内,严松海对着俞富阳就是臭骂,俞富阳只是眼神冷漠的望着他,严松海真想抽他一巴掌让人清醒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喝口水靠站在桌子边问:“出什么事吗?”
“员工们说我就一个空降的部长连一张好文凭都没有,怕不是爬上你到床才给的。”
俞富阳上次没敲门就进入时正撞见严松海抱着一名女人,俩人相互喂食,女人的手还一直摸着严松海的裆部,色情极了,严松海更生气的说:“就这点破事你就放心上了,会耍脾气咋不去用实力去证明,在这里和我窝里横?”
“你先管住自已的下半身再说吧。”
俞富阳很平静,严松海气得很,好在人又交了份做好的报告才停止这场争吵,下班严松海没从办公室出来,俞富阳本打算推开门进去,里面的人刚好推开门。
“你可以自已先回去,我晚上不像你一样缩在家里。”
“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总不可能走路回去。”
严松海手上也没有多余的卡,先给俞富阳转了些钱去,穿上外套就带人下楼吃饭,菜全是严松海点的,俞富阳吃的还算合味口,碰了杯酒,严松海又开始点评:“我发现你三两天都要呛我一回,是不是认为我没底线任由你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