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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临时标记?【琴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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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水泽佑一不明白话题是怎么从驱逐一下子就转变到了上床,但他还是顺从地脱掉了外套爬上了床。

可能这就是美色独有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吧……

舒舒服服地上了床,感受到床垫在他们两人的重量下更深地陷了进去,水泽佑一不禁在内心暗自唾弃自己那在美色面前毫无抵抗力的薄弱意志力。

正当他准备一把抱住眼前的银发“美人”时,却意外地被琴酒先一步反手抱住。

“?”

琴酒闷声抱住水泽佑一,没有言语,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回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水泽佑一颈间,银色的发丝轻轻触碰颈间裸露出来的皮肤,像是羽毛挠痒痒似的,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轻痒,叫水泽佑一忍不住缩了缩脖颈。

这一切的一切是否有些不对劲呢……水泽佑一陷入沉思,难道不应该是他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向处于特殊时期的琴酒展开“攻势”、上下其手吗?怎么现在反倒是自己被琴酒吸猫似的从头到尾给吸了一遍。

于是,水泽佑一主动抱住琴酒,模仿着琴酒之前的举动,将脸深深地埋进对方那混合着薄荷与烟草香气的怀抱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清新的薄荷香气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在空气中缭绕,氤氲在每一次呼吸之中。分明是清爽的味道,水泽佑一闻着却有些醉了,大脑晕乎乎的。

他的手指微微弯曲,轻柔地插进琴酒肩上散落的银发之中。随着手腕的轻微抬起,那些绸缎般丝滑的发丝从指间柔顺地滑落,水泽佑一含含糊糊地呼唤:“g……”

琴酒眼皮掀开了些,那双幽深的绿色眼睛与水泽佑一的红眸直接对视,他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此刻,琴酒的气质似乎又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与水泽佑一刚刚见到的冷淡不同,他现在更像是一只在安全的环境中暂时放下戒心、享受片刻安宁而小憩的银狼,也像是一只懒洋洋的、悠闲享受午后阳光的雄狮。

水泽佑一的指腹一下一下地捏着琴酒逐渐绷紧的手臂,他打了个哈欠,只觉得困意在这么个舒适的环境里渐长。

他便稍微往后挪了挪,调整了一下位置,腾出一段适合讨论正事的距离,“所以……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回安全屋了?”还躺在床上,周围还围着一圈属于他的衣服。

“没什么。”琴酒的回答简短而冷漠。

然而,当水泽佑一试图拉开距离时,琴酒的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他眉头紧锁,竭尽全力想维持着外表的冷静,但随着两人之间距离的逐渐增大,眼中的那份焦躁显露无疑。

处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琴酒的指节无意识收紧,最终他选择直接一把把水泽佑一给拽了回来。

“……”水泽佑一扬起眉,惊讶于琴酒居然连片刻的分离也无法忍受。

感受到琴酒的神经突然绷紧,水泽佑一眨了眨眼,顺势环住琴酒的劲腰,他换了个更为轻松的话题,“你最近用的什么牌子的香水?这薄荷味还真挺好闻的。”

这种香味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魔力,甚至让一向厌恶二手烟味道的水泽佑一都觉得可以接受。

听到这话,琴酒疑惑地看了水泽佑一一眼,平静下来的他冷淡地回答,“我不用香水。”

随后,他冷哼一声,继续反驳,持续喷洒毒液,“至于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别学贝尔摩德那样乱喷香水。万一被条子追踪到,别指望我会来捞你。”

“那你可真是太小瞧我了,g。我什么时候被条子抓住过?在美国的时候,fbi难道不是天天被我耍得团团转吗?”水泽佑一不满地反驳,随即侧头好奇地追问,“如果不是香水,那我闻到的那股味道是什么?你难道就没闻到什么任何奇怪的气味吗?”

琴酒慢条斯理地回答,“如果你是在指你身上雪绒花的味道的话。”

“!”

“别瞎说,”水泽佑一睁大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是文明人,我可没有到处乱放信息素出来的习惯。”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之前看到的小黄油的背景介绍里是没有abo的存在的,更不用说是信息素了。

“信息素?你在说什么,水泽佑一?看来你隐瞒的东西还不少嘛。”琴酒冷笑。

坏了,好像被琴酒直接炸出来了,水泽佑一心中暗感不妙,决定用疑问来转移琴酒的注意力,“你是什么时候闻到这种味道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眨眨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我保证绝不隐瞒。”

“上次实验后。”琴酒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回答。

……

记忆闪现,水泽佑一回想起雨宫苍介带着温和笑意的话语——琴酒可能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成功的实验体。

所以是雨宫苍介搞的鬼?这一认识让他心中一紧。

水泽佑一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琴酒,试图从对方那得到些什么线索,“雨宫苍介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听说你是e计划唯一成功的实验体?”

“对e计划的了解程度,你应该比我要更深,”琴酒眯着眼盯了水泽佑一好一会,这才摇了摇头,“我也并不清楚。”

“所以我今天莫名的焦躁也是因为这个信息素?”他继续追问。

莫非是发情期?但琴酒当前的状态,并不符合发情期oga的经典表现。

应该说不愧是琴酒,连发情期都那么与众不同么。

水泽佑一略带迟疑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试探,“g,你有没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

“我没生病。”

“额……算了,我去问问雨宫苍介吧。”水泽佑一眼神闪烁了一下,话音未落,他就迅速低下头给雨宫苍介发去消息。

【琴酒是怎么回事?】

分明是e计划实验室的主导人,但雨宫苍介的回复却出乎意料的快,像是时刻守在手机旁待命,随时准备回应似的。

雨宫苍介的兴奋从连串的信息中溢出。

【你的体质非同寻常,拥有惊人的肉体恢复能力和极其敏锐的感官,美不足中的是会有一段时间因为激素分泌过剩进入某种脆弱状态。但你的这种特殊体质早已引起了实验室乃至boss的关注。】

【我们从古籍中了解到与这种体质相似的就是里面记载着的alpha,这也是我们启动e计划的原因。】

【那么是不是琴酒也处于这种脆弱期了吗】

什么脆弱期,那明明是易感期/发情期,水泽佑一嘴角一抽,暗自腹诽。

遗憾的是,疯狂科学家的梦想并未成真。水泽佑一注意到系统面板上,琴酒名字旁的【特殊oga转化中】这几个字,陷入了沉默。

在获取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之后,水泽佑一便随手关闭了手机,他决定不再理会雨宫苍介继续发送过来的消息,将手机屏幕向下放置在桌面上。

考虑到琴酒似乎能察觉到他可以隐藏的信息素,水泽佑一不禁思考,这么一看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可能远超预期。

“水泽佑一!”他的沉思突然被打断。

琴酒伸手制止水泽佑一试图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的动作,他忍无可忍地警告:“适可而止。”

一时间水泽佑一心虚更盛,面对等待着的琴酒,他垂下眼,支支吾吾地说,“g……你听说过oga吗?”

……

“所以……”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琴酒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迎来发情期?”

“额……”水泽佑一眨了眨眼,为了避免触及琴酒怒火,他选择保持沉默。

“但我今天并没有出现你说的发情期反应。”琴酒黑着脸逐一反驳。

“可能是你对这方面并不敏感?”水泽佑一提出一个可能性,随后又摇头自顾自地否决,“那就没办法解释你能闻到我刻意收起来的信息素了,除非……”

“嗯?”

“除非我俩匹配度超高,而且得是那种90%以上的水平。”

……

像是下了某种决断,琴酒用下巴点了点水泽佑一,“那你来临时标记我,”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两天后我还有任务,不然会影响我执行任务。”

“喂……”水泽佑一抗议,“标记可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

黑夜,窗帘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盖上,不漏过一丝月光,屋内只是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不知何时,水泽佑一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贴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虽然只是简单的唇与唇之间的贴贴,琴酒却像是上了瘾似的,含着水泽佑一的上唇反复厮磨。

烟草的味道已经被遗忘、抛到了脑后,空气中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仿佛被水泽佑一包围。方形的银色打火机被琴酒随意地丢到了地上,他的手掌顺着水泽佑一的脊背轻轻抚摸。

“这也太犯规了吧……”水泽佑一被勾得有些受不了了。

却不想,琴酒乘虚而入,舌头趁水泽佑一开口的时机便灵巧地滑入口中,温热的舌头在贪婪地攫取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

水泽佑一瞪大眼,来不及谴责琴酒的偷袭,低下头来就开始跟琴酒争夺起了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吻技都称不上好,舌头激烈地斗争着,战场从水泽佑一口中一路转移到琴酒口腔里,哪怕口腔中已经泛起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罢休。

他们两人靠得很近,水泽佑一几乎都能看清琴酒脸上细致的绒毛,炙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脸上,吹得绒毛为之倾倒。

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迷乱的欲望之火在狭小的空间内涌动,水泽佑一直接将高挺的鼻子顶着琴酒那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上,贪婪地吸食。

理论上,那里存放着美味薄荷信息素的来源——腺体。

“哈!跟狗似的,”琴酒被按在墙上,但也并不影响他嘲笑,“这时候不嫌弃二手烟了?”

“你……嗯……”

敏感肿胀的后颈突然被滑腻的舌头袭击,琴酒直接被舔硬了,原本质问的话语被打断,嘴角泄出一丝喘息声。

能让琴酒这样的人发出这种呻吟声,本身从心理层面上就能带给水泽佑一莫大的满足感,更何况他的喘息声还极为好听。

“多叫几声好不好……”想要多听几次这样的声音,水泽佑一按着琴酒要求。

粗粝的舌苔一遍一遍地舔舐着琴酒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像是想将琴酒腺体里残余的信息素全都舔舐殆尽,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脆弱的腺体给腌入味,也像是想进一步逼出琴酒难得的性感呻吟。

“别……”琴酒直接软了腿,他咬了咬舌尖,靠疼痛唤起一丝理智,“磨磨蹭蹭的……”

手腕被琴酒大力握住,像是无形的催促。

“别急……”水泽佑一从后背抱住琴酒,牙齿轻轻噬咬着肿胀的皮肤,但又不咬,任凭躁动不安的信息素积蓄在牙尖。

像是在玩弄食物的蜘蛛,紧紧攥紧了自投罗网的猎物,准备趁食物放松警惕再一击致命。

“你有完没完……”

话说到一半,琴酒就噤了声,他眼神涣散,视野里的物体突然变得模糊不清起来,他重重地攥住水泽佑一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对方的腕骨捏碎似的。

“别怕……”

水泽佑一紧紧制住惊得像是要跳起来的琴酒,温吞地收下对方的所有反抗,但嵌进皮肉里的虎牙却势不可挡地向滚烫的腺体里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嗯哈……”

他死死地咬住猎物,微湿的手掌抚摸着琴酒那因被汗水打湿而粘在一起的银色长发,灵巧的手指不断按压着逗弄着琴酒额间绷起的青筋。

躁动不安的信息素分明是被抚慰了,但又像是被浇上了汽油的火焰一般愈引愈烈。室温仿佛被激情点燃,温度骤升,整个房间都被这股狂热的欲望笼罩,两人黏黏糊糊地抱在了一起,用汗水打湿彼此的衣物。

琴酒的信息素分明是冷冽的薄荷味,但此时的水泽佑一闻起来只觉得堪比春药般浓烈。

“做吗?”

“都湿成这样了,g你还想在上面吗?”

水泽佑一往下摸了一把,又向琴酒展示手掌,透明的淫液缓缓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淌。

“……闭嘴!”

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皱着眉,抓着水泽佑一干净的手掌就往身下探去,一把按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示意对方撸动。

“我也还硬着呢,”虽说是在抱怨,但水泽佑一眼角带着笑意,湿热的手掌顺从地包住柱身,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套弄。

“那就麻烦g把我的另一只手舔干净咯。”

趁琴酒因欲望而喘息的空隙,水泽佑一抓住机会,一把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口中。五指巧妙地蜷曲着,轻而易举地卡住了琴酒试图闭合的牙齿,将狭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琴酒的脸颊都不自主地鼓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无力的抵抗中被咸津津的手指捕捉,嘴角也被迫大幅度地撑开,使得他一时间竟没办法清晰地说出任何一句话。

手指灵巧地在琴酒舌头上游走,轻轻拨弄,在口腔内模仿性交似的重复抽动。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舌反复玩弄,指节刮蹭这潮湿的口腔黏膜,直到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水泽佑一。”琴酒的声音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死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水泽佑一不紧不慢地回复,每个字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贝尔摩德?还是伏特加?”

“现在你的命门可在我手上。”水泽佑一话语低沉,他的唇瓣轻贴着琴酒的喉结,那里蕴含着杀手最脆弱的命脉。

他在上面又亲又咬,喉结处的肌肤因他的亲吻和啃噬而变得异常敏感。

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的琴酒,闷哼一声,神经猛地一跳,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水泽佑一的脖子,而后又缓缓松开。

他选择狞笑着握住水泽佑一昂扬的阴茎,手掌逐渐收紧,“我也是。”

“轻点,”水泽佑一倒吸一口冷气,“万一捏废了怎么办?”

他一面和琴酒调情,一面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琴酒的嘴唇因接吻变得柔软、变得红肿才肯罢休。

这恰巧验证了那句古话,即使是再冷酷的男人,嘴唇总是出奇的柔软,水泽佑一一时间竟罕见地有些恍惚。但他的手却依旧稳健,干净的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形,裹着琴酒漂亮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扣了扣不断流水的马眼,想从中榨出琴酒更多性感的喘息。

琴酒那零落的哼声仿佛是最为甜蜜的奖励,让忙碌的水泽佑一更加投入。在交织的呼吸声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如同调弄乐器的音乐家,抚弄的同时还侧着脸用唇舌去舔吻琴酒的耳廓,引出一连串细碎的颤抖。

目睹着对方的眼角因情动而逐渐发红,往常无机质的仿佛结冰般的绿眼睛,此刻像是被欲望的火焰融化了。深邃的绿意在杀手眼里缓缓流动,宛如春日融雪后的溪流,坚硬的冰层被明媚的阳光唤醒。

硕大而饱满的鸡巴斜斜地昂扬着,直直地戳在琴酒紧实的腹肌上,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反复摩擦,没一会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就混合着汗水在上面留下了一片湿滑的痕迹。

“g的腹肌也被我弄脏了……”

趁着琴酒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水泽佑一用舌头卷走对方脸侧的几滴汗水,他挺了挺腰自言自语道。

“那现在总该奖励一下我了吧。”

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在夜空中升起,接替了匆忙下班的太阳,但月光却没有晚霞那么好运,无法透过窗帘的缝隙窥探到房间内部的旖旎。

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温暖而不耀眼,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照亮了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

房间内弥漫着薄荷和雪绒花混合的香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在此时却不失协调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这股香气仿佛具有魔力,不仅是空气,就连记忆几乎都要被它腌制入味。

“啧啧,内裤都湿透了啊,g。”水泽佑一轻巧地挑起内裤边缘的皮筋,目光玩味地注视着那条质地上乘的皮筋从指间滑落,滑过一道几乎隐形的弧度,最后啪地一声,打回琴酒腰间。

水泽佑一的手指隔着被不知名液体浸透了的内裤描绘小穴周围褶皱的形状,食指再带着吸足了水的棉质布料一起顶进窄紧的甬道,微凉的指尖都要被内部的温度给捂热了。

他恶意地对着肉壁一阵捣鼓,“这么能流水,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你准备成年人纸尿裤呢。”

“……先给你自己准备一根磨牙棒吧,”伸手摸了摸后颈存在感鲜明的咬痕,琴酒冷哼一声回应,“省得在这到处咬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而不失锐利的挑衅,“或许,止咬器对你会更合适……?”

“这么狠心吗?我可只标记过你一个人。”一边说着,水泽佑一一边将琴酒身上因吸满了淫汁而显得沉甸甸的黑色内裤一把扯下。

“这时候需要说这是我的荣幸吗?”琴酒哈了一声。

“很高兴我能帮上忙。”水泽佑一眨了眨眼,继续他未完的事情。

琴酒湿得几乎不需要润滑,水泽佑一的手指刚一进入,就被饥饿的媚肉紧紧咬住,像是饿了好几个星期的恶犬一般。

受体质影响,他的后穴几乎都不需要如何认真地扩张,不过被草草扩张了几下,肠道就被插得松软异常,似乎随时都可以插入。

水泽佑一的呼吸声猛地粗重了起来,手指就着淫液的润滑向深处探去,试图找寻能让身下男人为之发狂的敏感点。

但琴酒的敏感点似乎深得出奇,凭借水泽佑一手指的长度竟一时间够不着,他便只能狠心拔出手指,像个十八岁的、青涩的、初识情欲的毛头小子,急吼吼地直接干了进去。

双腿水泽佑一被轻轻分开,随即稳稳抬到肩上,在琴酒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之前,伴随着“噗叽”的水声,湿软到不住流水的后穴就被粗壮的阴茎破开。

狙击手一向引以为豪的预估能力,这次却似乎遭遇了罕见的失误。水泽佑一的阴茎比琴酒想象中的还要大,或者确切地说,从肠道的反馈来看,其本身还在不断变大。

“哈……”

要不是身体并没有向大脑传达失血的警告和眩晕感,琴酒都忍不住怀疑水泽佑一是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

如同书籍中记载着,被吸血鬼吸血后的人会出现性欲高涨的特征,此时琴酒被标记后的身体仿佛等候已久。哪怕每道褶皱都被钢铁般滚烫的肉棒撑开碾平,包裹着水泽佑一性器的肠肉仍在不住规律地收缩挤压着,反复吞噬着入侵者的馈赠。

体内的肉棒像是吸饱了水分的海绵,继续膨胀,不住变大。琴酒舒服得不住发抖,一两声克制不住的呻吟溢出唇间,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深海上遭遇暴风雨洗礼的小船,被情欲的风暴所席卷,即将迷失在浩瀚海洋之中。

对危机的强感知能力让琴酒紧张得连腹肌都绷紧了,下意识地将双腿并拢,紧紧地缠绕在水泽佑一颈部,像是随时都会释放柔道里的术式将这个胆敢冒犯自己的人绞杀。

但肌肉越是绷紧收缩,身下却越是敏感,穴内被塞满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他几乎都能感应到水泽佑一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在不断跳动,几乎要和自己心脏的跳动重合同步。

若有似无的呻吟像是羽毛轻飘飘地擦过鼻尖,轻轻掠过感官的边缘,勾得水泽佑一心里痒痒。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频率,想要逼出更多甜美的声音,“多叫几声,g,这么好听的叫床声怎么还藏着掖着呢……”

“嗯——”

或许是杀手训练培养出了极致的忍耐力,又或许是已经被顶得叫也叫不出来,面对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琴酒只能通过鼻息间断地传出零星的低沉闷哼。

没能吃到甜品,水泽佑一倒也并不气馁,他将琴酒的每一丝微小的反应和呻吟都当作奖励,腰部挺动得愈发激烈,掐着琴酒柔韧的腰肢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炙热的肉棒在肠道里不断破开阻碍,横冲直撞地在琴酒身体里像战车似的冲锋,石子般硬的龟头抵在肠道深处,水泽佑一憋着气换着角度用力研磨,探索着方才手指所不能及的甬道深处。

“嗯啊……”

也不知撞到了哪个点,琴酒如遭电击般挺直了腰杆,手下意识地摸到空无一物的腰间,像是想在床上也掏出枪一般。

他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了,焦距也难以对齐,眼睛直直地投向映照着暖黄色灯光的白色天花板,嘴唇颤抖,“……水泽佑一!”

一触即离,一击制胜后

难以言喻的瘙痒感在体内从那一点蔓延。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陆陆续续爬过似的。琴酒的呼吸猛然凌乱起来,喘息声粗重,漂亮的腹肌显得愈发线条分明,莫名的欲念在红色的火焰中被淬炼成金。

可偏偏身上人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将炙热似铁的阳具深深地操了进去就停止了动作。

琴酒抬头,试图吸入一口清新的空气,然而空气中充斥着水泽佑一信息素的味道。喉结带着新添的咬痕随着琴酒每一次吞咽微妙地滑动,体内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团火焰,纵情燃烧,愈燃愈烈,带来了无法抑制的灼热感。

这份热度似乎是从内部慢慢向外辐射,琴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无形的火焰所包围,整个人都在着炙热的环境中逐渐被煅烧。

“要做就做……”

“你到底行不行……”琴酒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忍不住发出挑衅。

“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能说的,”水泽佑一的语调温和,如同耐心教导的老师在苦口婆心的忠告,然而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极为粗暴,“真是缺乏经验啊,g。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不过没关系,以后就有经验了,”水泽佑一往内一顶,一时间他冲撞的动作堪称粗暴,带着被小瞧的怒火,他恨恨地说,“今晚就干死你!”

……

“啪啪啪!”白花花的臀部被耻骨凶狠地拍打,两侧的睾丸都想要挤进臀缝去分一杯羹。

水泽佑一向来是懂得张弛有度的,埋在琴酒体内的肉棒一寸一寸地顶进更深处,稍稍抽出休息了一下,又恶狠狠地、带着浓烈侵略意味地捣了进去。

肠道自动分泌出的淫液被肉棒强行顶出,一部分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下,另一部分混合着汗水在高频率的交合中被搅打成白沫。

每一次拔出,肠道内的媚肉都依依不舍地挽留,爽得水泽佑一几乎都要灵魂出窍,他喘着气慨叹,“哈……不愧是g……夹得好紧……”

“先定个小目标怎么样……”水泽佑一断断续续地说,“先把你的生殖腔给干透。”

“……”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

每一次撞击都恰到好处地顶弄着琴酒深藏在腿心的敏感点,下身被撞得又酸又麻,像是灵魂都要被撞碎一般。

琴酒在无尽的操弄中失去平衡,整个人被不由自主地推到前方,最终他的头部撞上了水泽佑一预先放置在墙壁前的、作为缓冲的手掌。

他张着嘴,被一次又高过一次的快感逼得直不起腰,大脑混沌得像是拌入了一团浆糊,几乎无法思考,嘴唇无意识地抖了抖,这才出了声,“什么……?”

话语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嗓音是如此嘶哑,仿佛几个月没喝过一口水似的。

“生殖腔,”水泽佑一此时显得极有耐心,像是位教导生理课的老师似的,逮着穴心深处猛地一顶,“就是……”

剩下的话语,琴酒已经听不清了,排山倒海的快感气势汹汹,冲碎了脑里的全部思绪。后庭剧烈收缩,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他像失禁般射了出来。

他这一射,水泽佑一只觉得肉棒被绞得越发离开,快感顺着神经一路扩散。他哑着声,也不愿认输,一口咬上了在他面前晃了很久的殷红乳尖,逮着琴酒失神的瞬间直接肏开了生殖腔的小口,“你在听我说话吗……哈啊……”

话还没说完,水泽佑一的注意力就被狭窄神秘的生殖腔彻底吸引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因为琴酒是后天被转换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的生殖腔出人意料的小,仅能容纳水泽佑一龟头进出,水泽佑一都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把这个神秘空间操烂。

“……不……嗯哈……”

被硬生生操开生殖腔的痛苦与高潮的快感交织在一起,琴酒的眉毛皱在一起,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沉溺在甘美的快乐之中。

水泽佑一也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晶莹的液体在琴酒的睫毛根部孕育,沿着细长睫毛的曲线滑落,最后在睫毛尖端徘徊,犹豫不决。水泽佑一捕捉到液滴自由坠落的那一霎那,他轻巧地前倾,用舌尖精准捕捉摇摇欲坠的液滴,主动舔去。

水泽佑一胡乱地亲吻琴酒整张脸,从紧缩的眉心到棱角分明的下颚,从深邃的眼眶到柔软的唇瓣,他用舌头细致地探索,仿佛要让琴酒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操进去了……g的生殖腔好紧啊……”

几乎是毫不犹豫,水泽佑一也没有给琴酒任何时间去适应,他身为alpha的本能驱使着他持续进攻那片未经人事的狭窄领域。这股本能激励着他步步深入,在巢穴的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与烙印。

深深插入生殖腔的阴茎骤然开始膨胀,成结胀大卡住入口,水泽佑一只觉得自己仿佛漂浮于云端一般,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由于够不着琴酒颈后的腺体,水泽佑一将欲望宣泄在对方锁骨,一口咬紧,选择在肩膀上发泄自己的本能。

随着成结的完成,不用再担心猎物逃跑,他毫无保留地释放,尽情地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后穴被撑得前所未有的满,琴酒一把抓住水泽佑一,瞪着对方质问。

但他根本就听不清水泽佑一的解释,生殖腔被慢慢灌满,过度的快感冲昏了他清明的头脑,又爽又撑又痒。

琴酒毫无后退的余地,双腿被架在水泽佑一宽厚的肩上动都动不了,生殖腔也被死死卡住,只能让难以抗拒的愉悦感将自己淹没。

alpha的成结过程漫长而充满激情,等到两人都从那无边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琴酒的肚子已经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像是怀孕了一般。

“你是狗么?”

“……你是狗么?”

琴酒肯定没意识到,他那句自认为充满威胁意味的、凶狠的、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话语,当它从他那异常沙哑的喉咙中流出的时候,却莫名地带上了一丝性感。

不过,琴酒能提出这一问题也是情有可原的,水泽佑一对此表示了充分的理解。

已知,alpha的成结行为与犬类的某些行为确实存在着不容忽视的相似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再知,考虑到水泽佑一现在口腔里还黏黏糊糊的,泛着一股隐约的血腥味,不难推测出琴酒刚刚估计被他咬得挺惨的。

因此,尽管被比喻成狗,水泽佑一也并不感到愤怒,他深知自己身为人类而并非是犬科动物。

但这并不意味着水泽佑一会在言语上不加以反击——毕竟,水泽家的家训就是在任何领域都不允许自己落入下风,即使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那谁在被狗操?”水泽佑一反问。

琴酒:……

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看着琴酒哑口无言,一时间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反驳的样子,水泽佑一靠在琴酒身上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或许是因为水泽佑一过于天赋异禀,他们温存的时光总显得格外短暂。

“水泽佑一!”

面对琴酒的怒目而视,水泽佑一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挺腰将埋在后穴里的、开始逐渐变大的鸡巴顶到更深处。

“怎么了?”他这样轻声问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蔓延着高山雪地的气息,宛若置身于覆盖着积雪的地带,但又不显得过于冰凉刺骨。

伴随着信息素的逐渐浓郁,硬挺的阴茎如海绵般不断吸水变大,贲张的青筋不断顶开层层叠叠的、绞紧了的媚肉,将吞咽了白浊的肠道插得又绵又软。穴口周围汁水四溅。

“我要去浴室,”潮红的色泽逐渐在白皙的脸颊上蔓延,琴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你就不能把东西清理干净再继续吗?”

“有什么区别么?反正都是要被弄脏的,”水泽佑一怪声怪气地回答,他扣住琴酒瘫软了的腰部,看着琴酒湿润的眼眸,用力深挺,“明明g你也很享受吧……”

“唔……”

很快,琴酒就被带回那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漩涡之中,水泽佑一在他身上毫不怜惜地继续抽插,一下又一下地,像是想把他就此钉在床上一般。

水泽佑一沉浸在鸡巴被肠肉包裹的绝顶快感之中,肉棒急切地在柔软且敏感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红艳艳的媚肉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了出来,那熟透了的色泽和里面的温度一样让人心驰神往,销魂不已。

理智在大火中缓缓褪色,逐渐被激情的高温所蒸腾。

尝到了快感甜头的杀手先生向来不会在这一方面苛待自己,他很快就没空计较干净与不干净、又或者是谁上谁下之类的问题了。

fps玩家特有的小头控制大头,即使是对于琴酒这样冷酷的狙击手,这一点也依旧适用。

“快点……”他很快就不再满足于水泽佑一缓慢的动作,像是位不通水性的、被塞壬引诱的水手,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他在汹涌的海水中挣扎着前进,却依旧渴望继续潜入,一步一步走进深不见底的海洋,深入探索未知深处的奥妙。

“怎么翻白眼了g,是被谁玩成这样的?你喜欢这样是吗?”

水泽佑一又重又急地捣干着,他想要继续欣赏琴酒之前被内射到失神的淫态。

随着每一次喘息,汗水一路顺着下巴的轮廓滑落,一滴一滴地洒到琴酒身上,他身下热烫的穴肉像是能被轻易融化的烛膏,带来温暖而非灼烫的感觉。

虎牙轻轻发痒,alpha的本能不断驱使着水泽佑一去噬咬、去标记、去进攻。这个姿势一时间竟让水泽佑一陷入两难的困境之中——他既想去咬琴酒后颈的腺体,又不愿错过琴酒沉溺在欢愉中的细微表情变化,于是他只能恨恨地转而咬上那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殷红乳尖。

“!”琴酒吃痛而发出一声闷哼声,他沉默着直接拉过水泽佑一,决定用吻制止水泽佑一到处咬人的习惯。

水泽佑一确实因为这一吻暂时安分了下来,这也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再去折磨琴酒饱受折磨的乳尖了。

随即,他反手就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并且将无处释放的能量全然地倾泻了出去。

他舔了舔尖利的虎牙,冲琴酒笑,“g,我好像被你诱导发情了。”

“……那又如何?”琴酒淡淡回应。

“所以……你准备好请几天假了吗?”水泽佑一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认真。

已是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挂起,连窗帘也无法阻挡正午阳光烈焰般的照射,室内的氛围仿佛也被这无孔不入的光线所点燃。

中场休息时间,水泽佑一毫不掩饰自己赤裸的身体,大大方方地袒着油光闪亮的鸡巴,在那给琴酒灌水。

考虑到琴酒之前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总得给他补补,万一在床上因脱水而昏迷过去了,以琴酒的性子说不定就又要对水泽佑一发出伯莱塔警告了。

就在水泽佑一摩拳擦掌地准备重新投入新一轮的活塞运动的时候,琴酒的手机突然响起,一起意外的电话中断了即将的激情。

“那个……大哥,”通过扬声器传来,伏特加的声音听起来无力又干涩,听起来像是在车里被炎热的阳光给晒晕了,“今天是有别的安排吗?”

这话里带着些不敢怒也不敢言的意味,水泽佑一窸窸窣窣地蹭了过来,轻声做出了犀利的评价,并且荣获琴酒冷冷一瞟。

“什么?”另一端的伏特加似乎察觉到了异动,带着疑问发生询问。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那是君度的声音?”

“是的。”琴酒坦然承认,随后就将注意力放到了伏特加所说的任务身上。

趁着琴酒全神贯注地与伏特加交谈,不满被忽视的水泽佑一悄悄伸出手指,罪恶之手的目标直指琴酒身后红艳艳的穴眼,他的动作迅速而狡黠,一击致命。

这显然是一场突然袭击。

水泽佑一的手掌刚捧过盛满冰块的水杯,手指因此而显得分外冰凉,冷冰冰的指节蜷曲着,旋转着顶开自动收紧吸附过来的滚烫嫩肉。

与其说琴酒是个极具天赋的狙击手,倒不如称赞他身后的肉穴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不过是肏了一晚上,就从紧致异常的处子穴变成了这样一能吸能吮的成熟骚穴。

水泽佑一只是在心里暗自赞叹,指节不住地逗弄深处的敏感凸起,但是只是轻柔地按摩,手法并不算粗暴。

这一动作效果显着,琴酒认真的话语戛然而止,气息也难以维稳,语调却陡然飙升,尾音在一瞬间升高。

作为代价,水泽佑一再次收获了琴酒那充满杀气的目光。但是对于水泽佑一来说,这样的目光早已是家常便饭,他并不在意。

他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暗示琴酒保持沉默,又轻轻地动了动嘴唇,得意洋洋地用唇语传达信息:

g,你也不想让伏特加听见吧。

然而,琴酒对水泽佑一这番小动作没有给予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在水泽佑一企图再次出击的时候,直接欺身骑了上去。

哪怕已经被肏了一整个晚上,在笔直的阴茎直直地捅开穴肉时,琴酒也难免眼前一白,带着轻微的喘息,他皱着眉命令,“……别动。”

还没等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伏特加继续下达指令,或许是急促的喘息声让电话那头的伏特加察觉到了异样,伏特加的语气突然磕磕绊绊起来,甚至夹杂着一丝惊慌,“啊,啊,打扰了大哥,失礼了!”

随后,主动地挂断了电话。

“真是个贴心的小弟啊,嗯?”水泽佑一绷紧腹肌往上猛地一顶,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太、太深了……

这个姿势叫肉棒进得极深,滚烫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穴心,无边无际的快感不断冲刷着大脑,使得琴酒大腿肌肉下意识绷紧,两片水润的唇瓣微微颤抖。

“嗯啊……不……”

浑黑如鸦羽般的睫毛不住地抖动,他跨坐着停下来缓了好一会,直到瘙痒的感觉从身后逐渐蔓延到心里,这才忍不住主动骑在上面扭了起来。

浑圆饱满的臀部胡乱地蹭着水泽佑一两边的精囊,掀起一阵阵肉色的波浪,很难想象平日里包裹在黑色风衣下的冷酷杀手居然有这样淫荡的肥臀。

琴酒的臀肉被黑色的耻毛刺得发红,分明已经坐得极深了,但他却还是贪心地、情不自禁地往深处去坐,想让粗硬的鸡巴再次捅进窄小的生殖腔中,体验之前仿佛连灵魂都能为之颤动的快感,但琴酒却始终不得章法,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哈啊……你、你行不行,水泽佑一……用点力……”

但水泽佑一此时却丝毫不理会琴酒的挑衅,他手掌交叉着垫着后脑勺躺在床上,欣赏着点缀着青青紫紫痕迹的腰在眼前晃动,晶莹的汗水顺着形状优美的腰窝一路滑落,端的是一片诱人景色。

他丝毫不买帐,只是嘴角含着笑意,“我以为这种时候应该是要g你主动一点吧,想吃鸡巴就要自己主动努力来吃才行。”

不顾琴酒闻言后发出的冷哼声,水泽佑一扯了扯对方银白的发丝,暗示琴酒俯下身来,奖励似的亲了亲对方的唇:

“骚奶头怎么都立起来了,想让我帮你是吗?”

指尖用力捏上逐渐挺立起来的奶尖,不顾琴酒陡然夹紧的内壁以及不自觉的闷哼声,水泽佑一专横地拽着红肿不堪的、好似过度成熟有如烂浆般的奶头。

和手上的粗鲁动作相反,脸上却笑意吟吟,一副清明冷静的模样,他这样发号施令,“骚逼夹紧点。继续,别停。”

“痛、松开……啊哈……”

自奶尖传来的疼痛感逐渐淡去,随之蒸腾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意,琴酒懒得跟水泽佑一贫嘴,自顾自地扭腰动作了起来。

腰部刻意地上下左右摆动,层层叠叠的嫩肉贪婪地绞动,配合着肉棒上青筋的律动有节奏地收缩着,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蹭过生殖腔的开口,不断挑逗着两人的情欲,而情欲引起的燥热也侵袭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琴酒嘴角微微张开喘着热气,就连眼角也染上一层嫣红的色泽,看上去已经完全沉醉其中了。

坚硬的鸡巴碾着柔嫩的肠肉,感受着在深处碾转研磨的快感,三过生殖腔而不入,水泽佑一终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舌头都露出来了,看起来很有感觉啊,你喜欢这样是吗?想要我来帮帮你吗,帮你捅进生殖腔?”

他一面说着,手指一面贴上琴酒腰间残留下来的指印,手臂和腰部的肌肉齐齐发力,趁身上的人扭腰摆臀、沉浸在自给自足的快感之中的时候,猛力往上顶。

蘑菇头般大小的龟头残忍地破开生殖腔闭合的口子,直直地捅了进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被顶了出来,和剩余的精液一起被搅打成黏液,黏黏糊糊地沾满下体,一路流淌到湿漉漉的床单上。

捅进去的感觉过于美好,水泽佑一不禁攥紧了对方的腰肢,在琴酒迷乱眼神的注视下,一下又一下地抽送了起来。

如潮的快感卷土重来,房间内暧昧的呻吟也继续书写着白日淫宣的美妙滋味。

好消息:和琴酒假借任务的名头泡温泉去了

坏消息:泡到一半温泉店里死人了

还是好消息:尽管被警察盘问了,但是案件被破得很快,他们还是可以继续泡温泉。

乳白色的蒸汽袅袅蒸腾,如同轻盈的纱幔,悠悠环绕于室内温泉的水面上。热气在水面上舞动盘旋,与周围凉爽的空气相遇便缠绵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层又一层如轻纱般的细腻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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