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猎犬】兔头人现身和一些奇怪的要求【剧情】(2 / 2)
一回神,发现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本世界的房间,差点直接喜极而泣。
连滚带爬的找到了床头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动静幸好他现在是一个人住。
时间显示凌晨六点,差一点天亮,日期则只过了一个晚上。
风间纯长舒了口气,看来还是和上次一样,他就只离开了一晚上的功夫,早上该醒了的时候他就回来。
放松下来的风间纯在床上躺平,让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下来。
回来之前的事情突然开始在他脑子里回荡。
一遍遍被肏到高潮的快乐,还有两个牲口轮流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风间纯攥紧了被子,像个虾米似的弓腰将脸埋进被子里,但是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的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他明明就是个高中生,为什么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啊呜呜呜呜
学着鸵鸟的样子,风间纯开始逃避现实,一遍遍默念曾经学过公式课文一类的妄图覆盖掉被射大肚子、被手套堵住、手套粗糙的质感之类的黄色废料。
就这么逃避了许久,风间纯一脸菜色的将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准备去上学。
刚打开门,风间纯就看到隔壁齐木楠雄也刚好出门,他刚想扬起手臂准备打招呼,就看到某个粉头发以瞬移似的速度,不见了,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风间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句跟种花朋友学的经典国骂,差点呼之欲出,最后又被他艰难的咽了回去。
不至于吧
为什么会跑那么快,他,不会知道什么了
风间纯慢吞吞走在路上,脑海里删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回忆着太宰治曾经教导过的,关于如何让一个人毫无痕迹的消失。
就这样脑中播放着各种港黑特产连环画小剧场,风间纯一个人晃悠到了学校。
直到中午,风间纯坐在天台,嘴里吃着明明是昨晚才做好,对于他却是隔了好几年的“陈年”便当,风间纯才终于放弃这个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
悠闲的体会着对他来说珍贵的高中生活,上个世界在港口黑手党打打杀杀那么久,还要今天照顾上司,明天揣摩老师,他心真的很累啊。
最可怕的还都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让人加倍抓狂。
慢悠悠地吃完这一餐,吹着四月的微风,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风间纯心情明媚了不少。
要是下个世界也能这样就好了。
收拾好饭盒,风间纯回到了教室,继续下午的课程。
虽然放学后,某个粉头发的竹马依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不见,但风间纯也不着急了。
以一种他习惯了步调,风间纯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晃悠,中途还溜达到小吃街填饱了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稳坐钓鱼台的风间纯终于堵到了化身忍者躲了他一个月的“亲亲”竹马。
风间纯露出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的温柔微笑。
然后,得知了一个对他瞬间产生双倍暴击加完全破防的消息,成功被ko,一下子清空了所有血条。
雪上加霜的是,第二天。
风间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双叒叕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边还有个好奇的孩子在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躺在这种地方睡觉。
风间纯心态崩了。
风间纯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点麻爪。
“哥哥,你为什么要睡在公园?”
棕色的头发的小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坐在公园长椅上的看起来就比他大一点的小哥哥。
没发现哪里不对的风间纯平复好再次穿越的崩溃心态,深呼吸后专心应付起眼前的孩子来。
“因为哥哥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因为已经有了经验,风间纯直接选择如实回答。
同时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可以去哪先弄点钱,感谢上个世界某黑泥老师的尽心教导,他现在对于作为一个黑户要如何搞钱这一命题非常熟练了。
只要他还在现代。
突然有点不太确定的风间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孩子的衣服着装,放下心来。
还是现代,挺好,吉尔伽美什那种时代他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想到吉尔伽美什的脸风间纯不适地打了冷颤,然后赶紧挥散脑子里吉尔伽美什的脸,开始思考下一步要怎么走。
沢田纲吉听到小哥哥的回答,有点不知所措,年纪还小的他对于“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这句还不能很好的理解。
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是没有家的意思吗?
他咬着努力思考着,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还在想计划的风间纯,就这样看到刚才还好好的孩子,眼睛里突然蓄了一大包眼泪,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慌了,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慰,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用手给小孩擦眼泪。
这一抬手他突然发现不对劲,自己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小了,但他现在来不及细想这些。眼前的小孩已经大声哭了起来。
风间纯只能摸摸对方柔软的头发,耐心地询问:“为什么突然哭了,有人欺负你吗?”
被小哥哥温柔语气安抚到的沢田纲吉停下了嚎哭的动作,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哥哥,正要说什么,被孩子哭声吸引过来的沢田妈妈已经跑了过来。
“怎么了,纲吉”
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刚被安抚下来的沢田纲吉突然又觉得很伤心。
“妈妈,哥哥没有家了。”
拽着妈妈的衣角,沢田纲吉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的说道。
奶呼呼的小嗓音,配合着可怜兮兮的抽泣,萌的人心都要化了。
风间纯也不例外,摸了摸感觉被击中的心脏,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风间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没想到好借口的他蔫蔫的没了声。
沢田奈奈看着长椅上慌乱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哭的惨兮兮的儿子,没有抓着这点不放。
只是温柔地问风间纯:“饿了吗?要来我家吃饭嘛?阿姨做饭很好哦~”
说完,还俏皮的对着风间纯k。
被逗笑的风间纯犹豫起来,他有些心动,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当初中也捡到他,他两是一起互相扶持,后来“羊”解散了,他找到太宰治也是互相利用,太宰治教他东西帮他活下去,他满足太宰治的各种要求。
现在这样纯粹的吃白饭,他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像是看出了风间纯的心动,还带着婴儿肥小孩拽着风间纯的衣角晃晃:“妈妈做饭真的很好吃,哥哥我们一起吃吧”
刚被泪水洗礼过,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明亮又真诚,其中的期待让风间纯心软下来。
大不了之后再报答他们。
拿定主意的风间纯,在大人和小孩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两人,开心的击掌,有着同样棕色头发的母子脸上出现了相似的笑容,温柔而又温暖的。
还不习惯自己现在这幅幼小的身躯,风间纯走的晃晃悠悠,被沢田奈奈一把抓住了小手,一手牵一个带回了家。
饭桌上,沢田奈奈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小孩带着同样的婴儿肥,脸颊鼓鼓的大口吃饭,有种被萌到的感觉。
特别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认真咀嚼的样子,像极两只可爱的小仓鼠。沢田奈奈捧脸赞叹
吃完饭,风间纯拒绝了沢田奈奈帮他洗澡的想法,选择自己拿着干净的睡衣进去洗澡。
左右来回看的沢田纲吉发现小哥哥独自洗澡的想法,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不能比小哥哥差,所以也一脸认真的拒绝了妈妈的帮忙,表示自己也要自己洗。
沢田奈奈对自己儿子想要独立的想法表示支持,然后就真的放任了他自己洗澡。
风间纯这时才发现沢田妈妈可能有些天然呆,谁会真的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能自己的洗澡的啊。
但他又不好将人叫回来,毕竟他可不是真小孩,怎么可能让沢田妈妈帮他洗澡,于是纠结地看了一会小纲吉,风间纯认命带人进了浴室。
洗了一会风间纯就发现小纲吉带起来不是一般的省心,除了有些笨手笨脚的容易摔倒或者撞到东西,他说的话小纲吉都会老老实实听。
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你的时候,萌的风间纯心肝乱跳。
像个小兔子。
风间纯一边帮小纲吉搓脑袋,一边对他的属性下了定义。
晚上,因为多余的房间还没收拾出来,风间纯只能睡在沢田纲吉房间,幸好两个小孩现在都不大,一张单人床绰绰有余。
小纲吉满足地抱着风间纯飞快地陷入了梦乡。
风间纯看着小纲吉天真纯洁的睡颜也感到了一丝困意,在这安稳的氛围中风间纯也很快陷入了梦乡。
只是很快,第二天,风间纯陷入了某种怀疑人生的境地。
因为已经上高中还当了好几年黑手党的他,今天要去上幼儿园了。
在昨晚问过风间纯的名字后,沢田妈妈第二天一大早就给风间纯办理了户口,姓氏没有变,只是加入他们家的户口本里。
顺便办理户口登记的时候,看着也就比纲吉大了一点,所以沢田妈妈还愉快的给风间纯报了幼儿园大班,顺便一提,纲吉还在上小班。
虽然风间纯严重抗议,但还是没有改变得了他要去上幼儿园的境地。
本来已经想好要跳级提前上小学,再一路跳级上去,可惜这个梦想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
在陪着小纲吉上了一天幼儿园后,风间纯发现自己完全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上幼儿园。
笨手笨脚的小纲吉在今天第十二次即将摔倒被风间纯中途扶起来后,风间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先陪着上完幼儿园再说。
然后,风间纯的灾难开始了。
陪着上完了幼儿园,两人来到了并盛小学,开始上小学,比小纲吉提前一年来到学校的风间纯已经完全摸清了学校和学校里的所有人际关系。
自信满满地等着小纲吉第二年来上学,期间小纲吉眼泪汪汪的要跟哥哥一起上学种种撒娇行为都被他成功熬了过来。
可惜风间纯没算到,小孩轻松的幼儿园时光过去以后,小学,就要开启愉快的学习生涯啦!
小纲吉糟糕的成绩和出现端倪的人际关系再次拖住了他想要跳级的心。
风间纯开启了白天保护弟弟,晚上功课辅导的苦逼日子。
期间他还一天也没有落下过体术的训练,因为日常中那种若隐若现的窥探总是让他坐立难安。
而后,终于有一天,打遍全校无敌手的风间纯在小纲吉越发的依赖中醒悟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对此,云雀恭弥嗤笑,说他终于脑子算是清醒了,沢田纲吉那个草食动物已经快被他养废了。
风间纯这才发现,小纲吉的身边除了他和沢田妈妈没有任何人。
第二天,沢田纲吉就发现哥哥似乎在疏远他,沢田纲吉不安的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他最后选择直接去风间纯的房间前敲门。
风间纯纠结了一下措辞后,打开了房门,然后被一个飞扑搂住了腰,他被扑的后退了几步,刚好来到床边就顺势坐下。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趴在风间纯的腿上,搂着哥哥的腰沢田纲吉喃喃地问。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只是我发现纲吉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我好像管你管的太多了。”
风间纯这么多年已经有了一个当哥哥的样子,他熟练的摸着小纲吉的脑袋安抚他。
“才,才没有!哥哥永远是我哥哥!”
沢田纲吉直起身,鼓起勇气大声的反驳风间纯的话。
风间纯诧异与沢田纲吉的反应,然后听到他后半句话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用力。
“纲吉,哥哥早晚是要离开你的,你要学会自己适应生活,不要怕,哥哥会教你的。”
已经升上初一的风间纯认真地承诺。
“离开”
只听到这两个字的沢田纲吉喃喃自语的重复道。
“什么?”
没有听清小纲吉在说什么,风间纯疑惑地问了一声。
“没没什么”
回过神来的沢田纲吉慌乱的摆摆手。
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小纲吉留下足够成长空间,风间纯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拍拍小纲吉背,风间纯说:“走吧,沢田妈妈应该已经做好饭了,我们下去帮忙端饭。”
“奥奥,好”
沢田纲吉点头答应下来,跟着风间纯一起出了房间,马上要关门时,他才发现房间一片漆黑,他们刚才居然没发现天已经黑了,也忘记开灯了。
沢田纲吉低声嘀咕,虽然天黑很可怕,但跟哥哥一起待在黑暗里却很安心。说完关上门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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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风间纯说到做到,接着升入初中的机会,一点点交给沢田纲吉怎么交朋友,怎么处理人际关系,耐心的鼓励小纲吉走出他的羽翼范围。
第二年,升上初二的沢田纲吉,已经学会正常的交往,也有了自己的朋友,风间纯则在尝试一点点淡出他的世界,最起码已经不是小纲吉的全部了。
也就是这一年,一个名叫里包恩的小婴儿作为家庭教师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我抓到你了,哥哥”
带着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间纯才从黑暗里刚缓过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一惊,想搞清楚自己在哪,结果就感觉到身体被人束缚住了。
他低头一看,他此刻居然正坐在一个人怀里被人从背后抱住。
配上刚才听到的奇怪的话,他莫名有一丝不妙的预感。
但还不等他转头去看,抱住他的人就从后面主动贴近。
风间纯感觉到一个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的侧脸,温热细滑的触感在他脸颊上来回触碰,还带着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间。
风间纯直接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本能想要挣扎反击,奇怪的是抱着他的人也没有阻止,反而是顺从地放开了他。
风间纯得以快速起身,几个后撤步就飞快地远离了奇怪的人。
也是这时风间纯才第一次看清了怪人的样子。
只见一个明显是纲吉放大版的青年正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随意解开了几粒扣子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
他迎着风间纯审视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尼桑”
“纲吉?”
风间纯迟疑地叫出青年的名字,半是怀疑半是疑惑。
“是我,欢迎尼桑来到十年后的世界”
长的跟沢田纲吉很像的青年,不,现在应该说就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热情地表示了对风间纯到来的欢迎。
风间纯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那个新来的穿奶牛衣服的小孩,他的那个什么火箭筒居然是可以穿越时空的道具嘛?!
这么厉害?
被砸了一下居然就把他送到十年后?
有点神奇啊,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的道具能送他回家的那种。
不管怎么说,风间纯此刻还是暂时放松了下来。面前这个自称是十年后沢田纲吉的青年,首先是长相上取信了他,能像到这个地步说没有关系他是不信的,其次就是青年藏在衣服里面的那个吊坠,那是他亲手做的护身符,从他第一次穿越的世界里学到的。
从他感知到护身符的损耗程度,他相信这个护身符也许真的已经过了十年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他亲手制作的护身符其他人是用不了的,所以以上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眼前的青年纲吉暂时是可以相信的。
察觉到风间纯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青年纲吉眼睛闪过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暗光,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不变的温柔可靠的气质。
他邀请风间纯先坐下来,然后自己开始着手泡茶,是风间纯喜欢的甜奶茶。
对于甜奶茶风间纯可没有一点意见,他走到青年纲吉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就着青年泡茶的动作开始观察这个人。
从风间纯的角度来说,此刻的青年纲吉在外表上可以说是完全褪去了十年前的软弱样子,看上去只保留了本性中的温柔,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可靠沉稳了,像是从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成长为了一棵繁茂的苍天大树。
一种从自身难保到可以庇护别人的蜕变,端着青年纲吉递过来的茶杯,鼻尖萦绕着甜甜的奶香和茶香,即使风间纯自己也还没多大年纪,但还是不由地心生感慨,弟弟长大了。
但这些还不足以消除他的警惕心,他还没忘记睁眼听到的第一句话。
“怎么不喝,是我泡的奶茶不合尼桑口味嘛?”
青年温柔地看过来,语气中带着关心的意味,还有些忧虑,一下子让风间纯感到熟悉又陌生。
半天前还一直跟在他身后依赖他的可爱弟弟,突然变成眼前这副成熟的样子,真的让他很不习惯啊。
“没有,只是突然看到你长大的样子有点不习惯。”
风间纯斟酌了一下挑了句不重要的真话应对。
“是啊,尼桑确实没有见过我长大的样子。”
青年纲吉笑着说,说完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姿态闲适从容,不像是在喝奶茶,反倒像是在品茗。就是说的话总让人觉得有点意味深长,让人摸不准是什么意思。
风间纯先是腹诽了一下小婴儿教人的本事出众,然后开始揣摩青年纲吉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但不等他细想,青年纲吉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像是并不想让他多想一样。
青年纲吉提议带他参观一下现在的住所,是他成为首领后新建的,他想让尼桑也一起看看。
新建的住所是个很大的庄园,前后有花园、草坪和喷泉,甚至还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外才是庄园的黑色金属围栏。
一路上都有佣人低头示意,非常明显外国血统,除非是小纲吉突然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要不然这一定是在国外没跑了。
他好像听叫里包恩的小婴儿说过,小纲吉要继承的黑手党好像是在意大利?
风间纯一路欣赏一路琢磨,时不时还要应和青年纲吉的聊天闲谈。
花园里有专门的花匠负责,大丛的玫瑰和薰衣草,其中还建了精致的玻璃花房,里面都是珍稀的需要精贵照料的花草,风间纯一个都认不出来,只有好看好香这两种感觉。
倒是青年纲吉能侃侃而谈,对每个品种都有一种习以为常的从容气度,慢条斯理的温柔介绍时,搭配着那张已经长开了的俊脸,显得格外帅气可靠。
以至于风间纯都讶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倒是成功让青年纲吉破了功,失笑出声。
“尼桑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都是被里包恩逼出来的,他说首领在社交的时候怎么能不懂这些呢,更何况这里可是意大利,我也不想的啊。”
青年纲吉说完随意靠坐在温室中间的摇椅上,手臂搭在椅背上自然垂落,整个人显得放松又颓废,没有了初见时的云淡风轻,反而是有了风间纯熟悉的影子。
胆小的兔子弟弟。
风间纯稀奇地走上去,坐在长椅的另一半,戳了戳感觉已经跑完全部气的青年纲吉,看着已经软掉的人,手臂上的手感居然是硬的,全是练的结实有力的肌肉,包裹在衬衣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只能看出来斯文俊秀。
手臂都是这样,那身上肯定也是,没想到软绵绵的小兔子也成为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优质帅哥了,再加上一米八的个子,在哪都是非常优秀的人了。
“看来沢田妈妈倒是不用担心你以后找不到女朋友了。”
风间纯笑眯眯地撑着头又戳了戳,然后出其不意地拍了拍青年纲吉的脑袋,棕色的发丝一如既往的手感良好,于是风间纯一把揉乱青年打理好的头发。
“尼桑!”
青年纲吉埋怨地看着风间纯,语气中带着不觉得依赖和亲昵。
明明是个成年人了,却跟旁边明显是未成年的少年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话,在旁人看来非常怪异。
但风间纯只觉得习以为常,谁让他这么多年里已经习惯了充当被人依赖的角色,不论柔弱的弟弟,还是天然呆的沢田妈妈都不是那种能让人完全依靠的人,之前纲吉成熟的样子反而让他不是很习惯。
没有说小纲吉和泽田妈妈这样不好,只是他们太温柔了而已,这样的温柔其实可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风间纯就很珍惜这份温柔,所以他愿意承担一些微乎足道责任去守护这份可贵的温柔。
所以风间纯从来没有指责过小纲吉一些在外人眼中非常懦弱的行为,一直给予鼓励和引导,有些人的天性如此,不必强求,接纳自己即可,其余的事纲吉只是缺少了一些应对技巧,刚好他曾跟着黑泥老师学过一点,教给身为普通人的小纲吉足以,足够他安稳快乐的生活。
最初的时候风间纯是这么想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原定的普通人沢田纲吉摇身一变成为了黑手党的接班人,那他原本的计划就不适用了,之后他也没法再插手,毕竟他也不知道一个合格首领是怎么养成的,无论他还是黑泥老师,又或者是啾也都是打工人的命。
“纲吉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很可靠的成年人呢。”
虽然青年纲吉没有说过黑手党的事,曾经也嚷着不要当黑手党首领,但能成长到现在这幅模样,他应该是已经成为一个合格首领了,从刚才那一路佣人的态度也能看出来一些端倪。
这些信息让风间纯放心了不少,他以前总是担心万一自己突然走了小纲吉怎么办,看来没有他小纲吉一样能过的很好。
而青年纲吉像是察觉到风间纯的想法,垂在椅背后手下意识捏紧,但反应过来后又好像若无其事的很快松开。
只有掌心中的红色掐痕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风间纯那一瞬感觉到自己的危险预警被触发,让人毛骨悚然了一瞬,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但依旧不等风间纯仔细寻觅危机的来源,刚才还摊在椅背上的青年纲吉就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像是抱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偶。
“才没有!哥哥永远是哥哥,没有了尼桑很多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里包恩每次骂了我好久,里包恩罚人可凶了,所以尼桑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做不到的。”
青年纲吉一边蹭着风间纯软乎乎的脸一边向哥哥撒娇,成年男性与少年之间有着巨大的体型差,这让风间纯地推拒变得非常艰难,特别是面对能有一米八九的大宝宝,好不容易才坚定地拒绝道,
“不行,纲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再依赖哥哥了。”
或许小纲吉还能用这种方式让风间纯心软,但已经是身材高大有腹肌的成年男性就绝对没有这种待遇了。
青年纲吉硬邦邦的肌肉都膈到他了!他已经没有萌萌哒小弟弟的待遇了!
“唉?尼桑真过分,明明对都很好”
青年纲吉小声嘟囔着什么,最后一句在推拒间风间纯甚至没听清全部。
“好了好了,花也看过了,院子也逛了,我饿了先回去吃饭吧,听说意大利的xxx餐厅很有名,纲吉吃过了嘛?”
终于把人推开,风间纯整理一下衣服就开始自然地往花房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跟青年纲吉闲聊。
“吃过了,那家一点也不好吃,下次带尼桑去试试xxx的,今天先在庄园里吃吧,我请了xxx很有名的大厨,很擅长中餐,尼桑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欢中餐嘛,今天先试试看吧。”
青年纲吉紧跟着风间纯的步伐,积极地推荐着自己高薪聘请的厨师。
听到青年纲吉的回答,风间纯眸光一闪,借着欣赏一旁的鲜花遮掩过去,若无其事的继续跟青年纲吉闲聊,也不再多提去外面的话题,就围绕着庄园展开。
期间一些关于熟人的事,也被青年纲吉自然的用三言两语一笔带过,没有过多的展开,一直到晚上睡前,风间纯都没有再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倒是睡觉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明明已经是成年人的青年纲吉,居然跟他说晚上害怕睡不着,想跟哥哥一起睡。
一起睡就算了,青年纲吉居然还说自己有了裸睡的习惯。
而打算用武力反抗的风间纯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占到便宜,也不知道里包恩是怎么教的,十年的时间,青年纲吉在锁技方面居然成长的相当出众。
一时间风间纯居然被禁锢在床上跑不掉了,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让他一时间有体术也施展不开,最后他只能无奈选择投降,接受了两人一起睡这个提议。
纲吉喜欢跟他一起睡风间纯一直是知道的,小时候他们俩一起睡的小纲吉就喜欢往他怀里钻,非要贴着他睡。
后面好不容易分房间了,小纲吉隔三差五也要拽着自己的小枕头跑来找他一起睡,风间纯也从来没有拒绝过,所以按理来说,青年纲吉的提议他不应该会拒绝的才对。
但十年后的纲吉身材长的很结实修长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不仅是很有压迫感体型差让他有些抗拒,青年纲吉凑近时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也让他不太适应,陌生的荷尔蒙侵略性极强。
特别是现在,赤裸着的青年纲吉像是搂娃娃一样,长臂一挥,轻松就将风间纯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
非常近距离的陌生男性气息将他从头到尾的包裹起来,呼吸间弥漫的都是。
是一点淡淡地松树加雪夜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大雪天的夜晚身处在温暖的木屋里,火炉上是用木炭烧滚的雪水,在其中放入新鲜采摘的松针,形成一种清新的草木气息逸散开,但这干净的味道在热力的烘烤下又多了一丝躁动不安。
风间纯不习惯地抽抽鼻子,面前热烘烘的肉体还在不断输送着这种气息,这让他不太自在,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变成一种背对着青年纲吉的姿势,准备就这样入睡。
谁知道这样的姿势反而方便了某些人得寸进尺,一具充满热度和力量感的身体大摇大摆地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长臂圈住少年纤瘦的腰身,直接就往自己怀里按,直到尼桑那弹翘的屁股顶住了他的小腹,梆硬的腹肌肆意地彰显着十足的存在感。
青年纲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头也凑过来,靠在风间纯脑袋上方,用下巴压住他的头发。
风间纯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小时候纲吉就喜欢黏着人睡,他都习惯了,所以现在只是闭着眼心里叹气。
虽说他现在一个人睡多了,已经挺嫌弃这种被人当布娃娃一样搂在怀里睡的感觉,但是无奈的是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就懒得跟人计较,闭着眼睛装傻充愣当不知道就继续睡觉。
因为成功无视了折腾,很快,脑海中的睡意就立刻占据上风,风间纯陷入了一片黑沉地睡眠当中。
而完全陷入了熟睡的他,已经没法思考自己为什么能在陌生地方毫无戒心地飞快进入熟睡状态。
青年纲吉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少年,熟悉的温度在时隔了十年后终于再次被他拥在怀里,白天哥哥警惕又惊讶的眼神一眼就让他颤栗不已,黑暗里默默发酵了十年已经浑浊难辨的情绪在抱住哥哥的那一刻,汹涌地仿佛要席卷而出,但又在刚露头的时候被他强行压下。
还不到时候
青年纲吉嗅闻着哥哥发丝的闻到,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种种不堪地念头,压抑住高涨的感情,低声呢喃道,像是为了说服自己。
但是哥哥毫无防备的睡颜实在是太诱人了,简直像是在引诱他。
在如水波般柔和的银色月光下,青年纲吉眼神晦暗地注视着已经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哥哥,如果悔恨能够具现化,那大概他已经被充斥着铁锈味锁链绞死在了那一年。
如果大空是属于所有人的大空,那为什么能包容一切的天空却不能拥有一只鸟儿。
最初他明明只是想站到哥哥身旁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实现不了。
想到这里,青年纲吉骨节分明的手不受控的青筋暴起,但搂着风间纯的力度却控制的分毫不差,除了从始至终的紧缚感,没有任何多余痛觉。
渐渐,想要亲近的欲望压倒了理智,沸腾起来情绪带动了身体的温度,炽热的手不安分的在被子的笼罩下开始蠢蠢欲动。
那搭在正陷入睡熟的少年小腹上的手一点点上下挪动,起初还怕吵醒哥哥,担心自己的小动作会被发现,青年纲吉抚摸哥哥略显青涩身体的动作很小心,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滑过一些敏感部位。
轻薄的睡衣在手掌多次拂过后就变得皱巴,有一点柔软在三番四次的撩拨下逐渐肿胀硬挺起来,俏生生地顶起薄透的布料,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青年纲吉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指腹开始刻意地掠过哥哥柔软的乳尖,隔着丝滑的布料,如水的料子又滑又冰,两三下挺立起来的乳头就被刺激的更硬了。
哥哥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敏感啊。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青年纲吉略带涩染,脸色微微发红,头靠在哥哥颈边闻着属于哥哥的气息,手里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反而更渴望与哥哥能肌肤相贴,于是索性一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就这么钻了进去,向上探索,一只手则钻进了睡裤的裤缝里。
紧实滑溜的皮肤带着热意,温热的体温透过紧贴的掌心传递到另一个人心里。
真好啊,哥哥还在,这种真实的存在感和体温,好喜欢啊!
青年纲吉从哥哥平坦的小腹一路抚摸着,一直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那挺立的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手心搓的东倒西歪,硬糙的茧子蹭的粉嫩的乳头逐渐变得红肿,弄得人又痒又痛。
“唔”
风间纯难耐的低吟出声,青年纲吉以为人要醒来了,结果最终风间纯只是皱了皱眉,依旧陷在梦中。
青年纲吉放下心来,低头轻啄风间纯的耳垂和颈侧,带着安抚和亲昵。
一路亲吻到肩颈,轻啄开始变味,变成更加暧昧粘腻的吸吮啃咬,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驳的红色印记,肆无忌惮地彰显着占有的意味。
“哥哥,哥哥,尼桑~”
“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啃咬着少年的耳垂,青年纲吉低声呢喃,混杂着欲望的热气从唇齿落在少年白皙的耳朵上,舌尖舔舐吸吮,白嫩的耳垂变得湿淋淋的泛红。
“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哥哥”
年幼时不敢吐露的心声在这一刻夜色暗涌的遮掩下终于能无所顾忌的说出了。
对着暂时陷入梦中无法醒来的人,有时效的勇气才是恰如其分。
青年纲吉将无知无觉的哥哥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的样子。
看着哥哥熟悉的面容,青年纲吉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那已经快被他忘记的五官,微微颤抖的手指最后落在了那干燥的唇上。
不知过多久,最终一个轻吻落下,带着成年人的气息吻与少年的唇瓣交融,像是他们之间交错的时间。
起先是轻触,然后是微张后的吸吮,还是少年哥哥被已经是成年人的弟弟含住唇珠反复舔舐,干燥发白的嘴唇被吮吸的肿胀充血,渡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窒息感让哥哥下意识地张嘴呼吸,于是弟弟的舌尖就这么登堂入室,从那微张的唇齿开始入侵,一点点深入探索,找到深藏的宝藏,勾起对方的舌头开始一起共舞。
一遍遍的吮吸,弟弟贪婪地吃着哥哥的舌头和无法吞咽地唾液,掠夺着对方的空气,让人只能无助向他索要氧气,然后弟弟会大方的满足他,将自己的所有都递过去,引导着哥哥吃下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引导着哥哥的舌跟自己纠缠,乖顺地被自己完全占有。
青年纲吉抬起风间纯的下巴,让他更好地承受自己的入侵侵占,直到唇舌都被自己吃透了。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被他堵在哥哥嘴里,只能听得到两人紧贴的唇齿之间啧啧作响的粘黏水声。
半晌,终于吃够了哥哥的舌头,青年纲吉这次依依不舍放开,两人分开的舌头还拉出了一条粘腻的银丝。
看着风间纯闭着眼睛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嘴却被人亲的红肿水润,脸颊也因为缺氧泛起了一片胭脂红,明明还是尚且青涩的少年,莫名让青年纲吉有了一种猥亵未成年的背德刺激感,明明他才是哥哥。
“好乖,哥哥的嘴也好甜啊”
青年纲吉亲昵地蹭蹭哥哥侧脸,细腻的脸肉相碰,青年纲吉满足地喟叹。
就在青年纲吉挨挨蹭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顶在了自己的腰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然后恍然大悟。
“哥哥硬了,是被我亲的很舒服吗?我会继续努力的”
青年纲吉像是受到了鼓励,伸进裤缝的手立马扒掉了风间纯的睡裤和内裤,释放出了哥哥立起来的肉棒,然后一把握住。
“唔~”
就这么被握住了要害,即使风间纯还陷在梦里先不过来也不免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青年纲吉细心的开始撸动起来,从吐出水珠的顶部,到包皮的下面,无微不至的照顾到,就是粗糙的茧子在指腹上难以避免的蹭到了敏感的肉棒上,又刺激又爽的体验让风间纯难耐地皱着眉头扭动身体,下意识想躲开,又发现完全躲不掉,只能随着本能挺腰。
不久,在青年纲吉抠挖肉棒顶端的马眼时,风间纯闷哼一声射了,黏稠的白色体液射了青年纲吉一手,连侧脸和睫毛上都溅上去了不少白浊,温柔帅气的俊脸搭配滴滴答答滑落的精液,有种诡异的色气感。
“睡吧,哥哥,这是第一次。”
青年纲吉注视地看着脸颊一片绯红,用红肿不堪的嘴不断喘息的哥哥,温柔地抚顺他的气息,好让他睡的更沉。
第二天一早,风间纯一起床就觉得口干舌燥,洗漱时镜子里的嘴特别红,嘴角还有刺痛感,因为所处地的原因,他倒是没有想歪,只是觉得最近是不是上火了,琢磨着该吃点清火的药了。
中午吃饭时,放松下来的风间纯跟青年纲吉想谈甚欢,青年纲吉聊起这些年自己的生活,夹杂一些朋友们的趣事,令风间纯新奇之余又倍感亲切。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昨天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的青年,倒是在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了熟悉的腼腆和羞涩,这让风间纯先是对这种反差诧异了一下,后莞尔一笑,自从来到十年后就一直存在的不适应的陌生感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转而全部变成熟悉的亲切感。
朋友们这些年的生活很好的拉进了他跟青年纲吉之间的距离,熟悉的兔子弟弟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于是乎面对青年纲吉的关心,风间纯都很认真的回答了,放下了警惕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毕竟用金钱的堆积起来的豪华庄园很难让人过的不舒心吧,特别是主人有心讨好的时候。
只是这座庄园里的仆人们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跟他交流的,只有在风间纯需要的时候才像幽灵一样出现,其他时候风间纯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
这让风间纯有些许郁闷,幸好青年纲吉书房里的一些书还算有趣,在问过了青年纲吉这样算不算打扰后,得到否定回答的风间纯就这样在书房用看书的方式陪着青年纲吉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
晚餐后,明显找回了当哥哥感觉的风间纯贴心的为可爱的弟弟送去了一杯牛奶,同时自己也端了一杯回房间,今晚青年纲吉倒是没有再要求一起睡。
于是在“牛奶”的作用下,风间纯又是一夜好梦。
但第三天中午,从熟睡中醒过来的风间纯,不仅没有享受到早睡带来的神清气爽,反而整个人有种睡多的疲软无力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很强的不适感,怀着某种疑惑风间纯进了卫生间,开始对于自己的身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也令风间纯心里一沉。
站在镜子前,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红肿破皮的嘴唇,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风间纯不可置信的用指尖滑过那从耳后一路往下蔓延的暧昧痕迹,确定都是真的后足以让风间纯神情变得非常难看。
对于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他心里有着强烈不妙预感,于是风间纯干脆直接脱光,明明已经算的上是经验丰富,但风间纯还是被眼前的身体状态吓了一跳。
风间纯严重怀疑自己的乳头被人狠狠咬过了,明明带着微微药味,是上过药后的状态,但实际上还是肿的厉害,比平时大了一倍,到现在都是硬挺的状态,颜色上也是过于艳红,好像才被人亲完吐出来一样,就连乳晕上也带着一圈明显的牙印。
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和羞耻,风间纯最后咬牙检查了自己的后穴,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但结果倒是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没有过度使用的痕迹,但也湿润的不正常,排除是他最近青春期欲望强烈的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昨晚遇到了猥亵!!!
想到最后一个词,风间纯咬着牙才逼着自己思考完,以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很安全没想到才两个晚上就遇到了这种事。
再联系到自己昨晚的过于好的睡眠质量和今早异常的精神状态,猥亵前面估计还得加个下药。
因为这种事过于尴尬,风间纯也不好跟青年纲吉说,毕竟在他眼里,青年纲吉还是当初需要他照顾的傻甜白兔子弟弟,这种被人下药猥亵的事,说出来都让他觉得污染了弟弟的纯洁性,只好风间纯自己想办法。
而站在镜子前面由于检查还处在赤身裸体状态的风间纯抿唇皱眉,还陷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发现一双眼睛正静静窥视着他。
眼睛的主人在屏幕后面,看着这一幕,不经回想了昨晚的一切。
灯光大亮的明亮房间里,最里面的大床上,一个明显已经成年的男人,正将一个体型纤瘦的青涩少年搂在怀里肆意玩弄,紧实有力的手臂肆无忌惮的从少年宽松的睡衣下摆中探入,一直伸到胸前,鼓囊起的睡衣无不诉说着男人的手在做些什么狎昵的举动。
而少年无力歪斜着靠在男人肩膀上的状态可以明显看出少年正处在无意识状态,而紧闭的双眼则是明确的告诉旁人他正陷入昏睡当中。
柔软的黑发落在男人颈侧,男人低头,少年那柔软的唇在他的反复舔舐吸吮下被含的红肿饱满,度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还不满足地让自己的舌头顺着微启的唇齿间钻入,贪婪地卷起少年稚嫩的舌头沉迷地吃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被搜刮的一干二净,随着一下下重重的吸吮,少年又香又软的舌头被贪婪的成年人吃的啧啧作响,伴随着淫靡缠绵的水声,分离时也要被霸道的勾缠出来,露出一截被吸的红艳的舌尖,被人欣赏,搭配略带稚气面容和那红肿的唇瓣,香艳又色情。
自作自受又被勾动欲望的人,再次急切的含住这截舌尖,重重地吸吮缠绵起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入侵,少年的口腔像是一片空有富饶却柔弱无力的宝地,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一寸寸的搜刮侵占,全部打上侵略者的标记。
那入侵的舌头一直深入到咽喉深处舔舐,激起了少年更深层的不适和反抗才被恋恋不舍的放过,退出时还怜爱地被含吮了一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唇珠,两个勾缠的舌头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两人唾液相融的淫靡银丝。
男人像急切讨食吃的大狗一样,从少年的下巴一路向下吮干净了断裂的银丝,或舔或咬,叼起滑嫩的皮肉轻轻用牙齿研磨,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男人难耐地埋首在少年颈侧,鼻子一蹭一蹭的嗅闻少年的气味,然后一边啃咬着少年白嫩的耳垂,一边用大手揪住少年硬的像石子一样的小乳头搓弄把玩,少年有着薄薄一层胸肌的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断地揉捏抓紧,软弹的乳肉从男人收紧的指缝间微微溢出。
“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小奶子,哥哥的味道好香,好想全部舔一遍,我饿了,哥哥喂我吃奶好不好”
青年纲吉眷恋地蹭着风间纯的脖颈,喃喃自语道,语气病态而又痴缠,说完像得到了某种默认。
他轻而易举地脱掉风间纯已经皱巴巴的睡衣甩在一边,托举着少年无力的身体,手掌撑着光滑细腻的后背,让少年的身体像献祭中的纯洁羔羊一样,献出自己最柔软的部位,青年纲吉爱怜地低头一路亲吻,一直到吻上了那挺立的殷红乳尖。
像是神给自己的祭品打上了标记,开始享受这得之不易的美味珍馐。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少年稚嫩青涩的小乳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不断在吸吮啃咬中充血变大,粗糙的舌苔还不时舔过探索那隐秘的乳孔,再用牙齿重重地研磨,像是要给乳头上那小小的乳孔扩张一样,不断折磨少年青涩的乳头。
一直到少年发出难耐的低吟,手也开始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无力的身体只能让他的手轻的跟小猫一样,搭在男人胸上,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哥哥不要急,我很快就给哥哥快乐”
说着,青年纲吉从一旁拿过了自己带来的盒子,从里面的药液中取出了一根一指粗的玉势,那是他通过从某个东方古国高价收购的秘方制作出的药玉,用来改造男性的身体,让其更好的承受同性间的性交,不至于以后因此而吃苦。
其实,他也不介意自己来做承受的一方,但骨子里雄性生物的侵略欲和掌控欲,还有那十年来失控的思念。
那种由失去的恐惧为主料,酝酿了十年的苦涩黏稠阴暗的病态情感,混杂着生生被挖去生命的一部分的残忍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哥哥的身体,以此来确定哥哥的存在,那种不安的情绪,只有在这具鲜活生动的肉体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才能得以缓解。
他知道是自己失控了,他对不起哥哥,以后他会偿还的,但是现在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原本漂亮温暖的琥珀般剔透的蜜色眼睛,此刻暗沉的如夜色一般,剔透的琥珀落上了一层灰蒙的阴影。
“哥哥,乖,好好吃进去,以后就不会难受了。”
青年纲吉用一种诱哄的语气,低声在哥哥耳边哄骗道,底下的手脱掉少年的睡裤,连带着那一层薄薄的底裤。
然后手下毫不犹豫地将还带着药液的玉势从那紧闭着拒绝一切访客的小口推了进去,无视了穴口的推拒,无情的破开了肉穴的门扉。
那紧致干涩的穴道吞进一点玉势的头部都显得格外滞涩艰难,陷入沉睡的少年不禁皱起了眉头,搭在青年纲吉胸膛上的手又开始推拒的动作,只是依旧无力抵抗。
那根假阳具越来越深入,不适的异物感越发明显,肉穴蠕动内壁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但始作俑者坚定的力度,让抗拒显得徒劳无功,抵抗失败的肉穴只能收紧力度裹紧入侵者,试图让假阳具插入的更慢一些。
可惜当假阳具的龟头触及到一个粟子大小的凸起时,整个肉壁如触电般地抽搐裹紧,自觉的分泌出黏稠的透明腺液,像是谄媚讨好般吮吸着冷硬的器物。
奇怪又熟悉的感觉让少年身体都轻颤了一下,连带着原本萎靡的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青年纲吉则是露出了温柔地微笑。
“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浅嘛?幸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要不然岂不是轻易就会被人玩哭嘛?不知道那时候的哥哥会不会哭的很好呢?”
青年纲吉难以控制自己此刻一些阴暗扭曲的想法,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他太多。
“不要怕,哥哥我会帮你,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哥哥的小穴以后只会吃我一个人的性器,我会让哥哥快乐的。”
青年纲吉呢喃细语的低声安抚着少年颤抖的身体,细听还能听出语气中的快乐和愉悦。
细细的玉势就这样在青年纲吉的手中,反复抽插进入少年青涩的穴道,干涩的肉穴逐渐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被插干出了水,黏稠的透明腺液混合着乳白的药液,裹满了玉势全身,甚至流到了青年纲吉修长如玉的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全是黏稠到能拉丝的肠液。
敏感的前列腺被玉势反复碾压顶弄,很快硬挺的肉棒就泄出了第一次精液。
“哥哥的肉棒好像还挺大的,可惜了以后除了被插射再也没其他用处了,作为补偿,我会好好照顾小风间的。”
青年纲吉温柔地拨弄软下去的小风间,配合着玉势抽插的力度,反复进攻敏感点,光滑的柱身摩擦着肉穴里潮湿热情的黏膜,疲弱的小风间很快又精神起来。
轻柔地在吐出精液的龟头顶端落在了一个轻吻,那黏稠淫靡的白色液体随之被涂抹在了青年纲吉的薄唇上,青年俊美的脸沾染着乳白色的精液,随之被舌头一点点舔舐吃掉,整个画面极度色情,足以令看到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可惜唯一的观众正无知无觉的陷入昏睡当中,只有汗湿发黑发和绯红面颊见证了他今晚的遭遇。
之后,在等哥哥再次发泄过后,青年纲吉含着黏稠的精液跟风间纯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少年的红肿嘴角滑落,落在布满红痕的颈子上。
青年纲吉也抢夺咽下了不少哥哥的味道,一边沉迷的深吻,一边揉捏着哥哥挺翘的臀部,释放出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插入哥哥并拢的双腿中抽插起来,将无力的大腿内侧干出了一片糜红的色彩。
许久后才泄了出来,直接就射在了哥哥身上,弄的风间纯屁股上都是黏稠腥膻的精液。
“我已经尝过了哥哥的味道,为了公平起见,现在哥哥也该尝尝我的了”
说着,青年纲吉用手指沾取了布满少年下半身的淫靡液体,就将手指插进了少年微张的嘴里,打圈的玩弄着艳红的舌头,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抹在那条舌头上,混合出无法控制分泌出的唾液,强迫少年全部都吞咽了进去。
“真乖,今晚就这样吧,这是第二次了,第三次,可不会再这么简单了,晚安,我亲爱的尼桑。”
青年纲吉擦干净风间纯身上乱七八糟各种液体,带着安抚意味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背,又在那皱起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无知无觉的哥哥进入了梦乡,徒留那根用来温养的玉势还深深地插在哥哥的身体里面,打扰着他的清梦。
第三天一早,睡的神清气爽地青年纲吉,走出了风间纯的房间,嘱咐候在房间外的佣人不要进去打扰,同时还不忘带走了那根被含了一晚上还带着哥哥温热体温的玉势。
取走玉势时,为了堵住伴随玉势拔出时粘黏拉丝的肠液,青年纲吉只好又是一番辛苦的清理工作,等到人终于饕足的离开后,风间纯那辛苦了一晚上唇瓣已经肿到了破皮,肿大的乳头周围也新多了一圈新鲜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