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假如召唤恩奇都时碰上买一送一【女体lay渣】与正文无关(2 / 2)
直到当猫尾巴再次在那处位置轻轻扫来扫去时,福泽谕吉才像突然惊醒了,他立刻就想把猫抱出来,僵硬的动作还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猫主子是那么听话的生物吗?但感觉到身体在被人抓住外面捞的时候,黑猫就条件反射的开始挣扎,粉嫩嫩的jiojio拼命乱踩,应激弹出的锋利指甲在狭小的空间里理所当然的勾住了福泽谕吉的衣服。
感觉到爪子被限制住了的黑猫按照本能想要收回jio,所以完全没有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爪子下凸起变硬,并且还被他挠了两下。
敏感处锋利的猫爪挠了个正着的福泽谕吉偷偷倒吸了一口凉气,疼到不是多疼,但却让人感到莫名的羞耻,特别是像福泽谕吉这样洁身自好很多年的老男人,更是浑身僵硬的不行。
在他机械的将猫从衣服里抓出来之后,福泽谕吉偷偷的去了洗手间,解开和服查看了一下。在发现上面印着三道鲜红的爪印稍许有些破皮之后,福泽谕吉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决定以后一定不能再纵容猫的行为。
只不过,当他出去看着黑猫状似不解的歪头看着他时候,毛茸茸小耳朵一抖一抖的时候,他又默默掏出了一条小鱼干递给了罪魁祸首,然后在对方睁着无辜大眼睛叼走后无奈叹气,转身去给无辜的小猫猫准备猫饭。
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黑猫,优雅的舔了舔jiojio,然后踩着猫步,悠闲的溜达进了厨房,准备视察一下饭票准备了什么样的贡品。
当黑猫踩着猫步走进厨房后,第一时间吸引他的不是饭票手里正在料理的肉,而是角落里一盆奇异的蘑菇,带着些许靛青色蘑菇不知为何居然意外的看着有点好吃。
黑猫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了,于是当风间纯脑子昏昏沉沉的意识不对的时候,他已经吃掉一大口了。
而另一边专心准备猫饭的福泽谕吉一开始就发现了黑猫进了厨房,但他以往乖巧的表现成功迷惑了福泽谕吉,以为黑猫跟以往只是为了等着开饭。
所以当感觉到一点湿滑火热的东西在他脖子上舔了一下的时候,福泽谕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条件反射般的转身就是一个擒拿并调转了双方的位置,一把将袭击者狠狠压在了橱柜上。
就是这样,福泽谕吉看清了袭击者的样子——居然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
但这对于福泽谕吉还不是最大的冲击,最大的冲击是少年头顶此刻正在一抖一抖的毛茸茸的黑色猫耳!
与此同时他腿上正在轻扫的异物,也成功让他发现少年的尾椎骨上还有一根像是猫尾一样的东西。
是异能者吗?福泽谕吉皱眉,少年黑色的猫耳和尾巴给了他很不好的预感。
“你是谁?”福泽谕吉冷声审问这个突然出现并袭击他的少年,然后余光开始偷偷寻找刚才溜进厨房的小猫,很快就发现那个被咬了一口的蘑菇,福泽谕吉突然心头一紧,有些慌乱。
而身下压着的少年这时也突然“喵”了一声,细弱的声音像幼猫一样,猝不及防挠了一下福泽谕吉的心脏,让他怔愣了一瞬。
“你”
反应过来后,少年的姿态和行为让素来处事端正严谨的福泽谕吉很不适应,但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当钳制对方的手在感受到少年背部细腻的皮肤时,他犹豫着要不要先放手,去给他找件衣服套上再说。
可惜在场的另一个人此刻并不是那种听话的状态,大脑在狂欢的风间纯眼里此刻只有面前这条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鱼干”,本性趋势着他再次上去舔一口,像是回忆起刚才的美味,风间纯眯着眼,猩红的舌尖不由的舔了舔嘴唇。
老实人福泽谕吉被少年色气满满的举动略微惊到,他不自然地想要松手后退,但一条毛茸茸的猫尾立刻就缠住了他松开的手,阻止了他后退的举动,更甚少年居然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凑了上来,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也随之盘在了他的腰身上,整个人紧贴在他身上。
这让没经历过这种阵仗的福泽谕吉手足无措,他握住少年的腰身想要将人扯下来,但滑腻的皮肤和稍微一使劲就留下的红色的印记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风间纯如愿以偿埋首在“鱼干”的颈间,不安分的肆意嗅闻,还不时舔舔啃咬嘴下的皮肤,男人略微的咸味让他更加兴奋。
果然是小鱼干!!!
忍无可忍的福泽谕吉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少年的头想要阻止他,但这也不能阻止风间纯对小鱼干的渴望,用雪白的牙齿叼起一块皮肉后就开始磨牙,还不时用舌头舔舔。
福泽谕吉越发尴尬,少年的啃咬不疼,但却带起了他一些异样的感觉,即使不热衷某些事,但他好歹还是个正常男人,被人不停的吸吮脖颈,说没感觉是不可能。
无法,福泽谕吉只好抱着紧紧纠缠着他的少年一起进了卧室,想找件衣服给他蔽体。
福泽谕吉强行忽视了下半身一些奇怪的反应,他还不至于下作到对着一个同为男性的孩子做些什么,更何况这还有可能是他养的那只黑猫。
可惜福泽谕吉再好的体术也敌不过某些人的撒泼打滚,少年的手伸进他的和服里胡乱摸索着,特别是在他有着性感腹肌的腹部来回抚摸,甚至还想沿着人鱼线一直往下去,结果被福泽谕吉无奈的抓住了作乱的手。
少年行动受制,一下子急得开始“喵喵”叫,一声声娇气细弱的叫声,给某爱猫人士来了个组合暴击,不由自主放松了点力道,少年的手在福泽谕吉宽大手掌的映衬下居然显得格外娇小,没两下就轻松从钳制中挣脱。
福泽谕吉这下也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明显自己养了好几天的小黑猫是某个不知名的异能者,直到刚才他无意吃下友人送来的见手青致幻之后这才暴露出来,就是不知道他潜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而目前还一无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掉马的风间纯此刻还畅游在幻觉的世界里,大脑异常的亢奋,什么五颜六色的小人,还有巨大“小鱼干”都在他面前晃悠,完全激起了他的猫性,恨不得全都按在爪下,于是他一个用力终于扑倒了迟迟不肯倒下的“小鱼干”。
风间纯兴奋的恨不得来回在这个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小鱼干”来回舔个遍,中途还顺便躲过了“小鱼干”的反抗和扒开了“小鱼干”上碍事的包装。
就这样怀着一往直前的决心,风间纯成功从“小鱼干”上扒起一块“鱼肉”,跟“小鱼干”本身其他地方一样硬,还带着热量,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握着这块“鱼肉”的时候,“小鱼干”也不挣扎了,所以感到非常满意到风间纯得意洋洋的在“鱼肉”上用舌头舔了一口,尝尝味道,确定是“小鱼干”的咸味后就开始津津有味嗦吮起来,从顶端一直含到底部。
现场唯一清醒的福泽谕吉此刻一动不敢动,僵硬的看着少年做着格外色情的动作,看着他兴致勃勃的来回吞吃着自己的阳物,晶莹的口水涂满了整个柱身,顶端溢出的些许透明液体也都被少年灵巧的舌头一丝不拉全部舔掉咽了下去。
每当福泽谕吉有所动作想要阻止,少年就护食一般捏紧他的阳物,这样的不知轻重力度让福泽谕吉倒吸一口气,按捺下了想要将人推开的想法。
没有碍事的阻止,风间纯开始专心对付眼前的食物,为了让坚硬的“鱼肉”软化,他细致的用舌尖在顶端的洞口打转,刮弄一些溢出的液体,又是顺着“鱼肉”的形状,拨开一些凸起地方,细细舔弄着里面,连带着底部两处软乎乎的地方,风间纯也抱着一视同仁的想法,仔细的含在嘴里用唾液包裹住。
但就是这样舔弄吞吃了半天,“鱼肉”不但一点没见软化的痕迹反而越发硬挺,这让风间纯的动作开始暴躁。
福泽谕吉刚才还呆愣于少年口腔的湿滑火热,没想到少年动作突然就开始粗鲁,但就是加重的力道带来跟刚才不一样刺激。
福泽谕吉维持着表情的冷酷严肃,心里却乱的不行,他看着跪趴在自己腿间的少年,一时也不到该怎么办,看着他明明一脸的天真纯洁,口中却格外淫荡含着自己的阳物,一派喜爱至极的样子,让人以为他玩弄不是男人的性器,而是什么普通的玩具一样。
他胡思乱想着,完全没发现房间里不知何时开始有了一股甜腻的香气,少年也不知何时已经放弃了被他舔的水津津的阳物,在脱离时,少年猩红的舌尖还在阳物的顶端拉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崩断后,被少年眯着眼舔进了嘴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但没一会,少年又觉得不满意,他抬手从不知什么时候感觉变得湿乎乎的身后摸了一把,感受到一些粘腻液体的存在后,少年又委屈又生气,混沌一片的大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更何况在这些黏糊糊的液体流出来后,他还感觉有些痒痒的,这让他更难受了。
于是他下意识就想找点什么东西蹭蹭,缓解痒意。
所以当福泽谕吉被甜腻香气熏的迟钝的思绪被下身一阵紧紧裹住的疼痛给拉回来的时候,木已成舟。
少年正跨坐在他的身上,他挺立的阳物已经进入了少年的身体,刚才的疼痛就是强行插入的结果。
但就是这么粗暴的做法,少年的脸上居然看不见一丝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跃跃欲试的亢奋,而那出隐秘的地方也正随主人的心情在收缩着,热情的蠕动着吸吮着突然进来的陌生的客人。
因为有着一种黏腻液体的润滑,男人性器的进入到不算艰难,反而是少年的过于紧致是是疼痛的罪魁祸首。
但这一缕疼痛也给福泽谕吉逐渐混沌的大脑带来了一丝清明,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福泽谕吉抬手就想将人推开,但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欺身而上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
猝不及防之下,直接就被少年灵活的舌头探进了口腔,一种蘑菇的香气夹杂着一丝腥咸的味道被少年的舌头带到了每一处地方。
“那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味道的福泽谕吉神情恍惚,所以在感到湿滑温热的地方好像要脱离他的时候身体居然按照本能不由自主的往前进了一步,不光重新插了回去更甚者还深入了些许。
这让福泽谕吉心态崩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愧疚和羞愧让他无颜面对醒来之后的少年,几秒的时间他连切腹自尽都已经考虑过了。
但这些都不是风间纯现在所要考虑的问题,福泽谕吉刚才那一下的进入,不光带给了他一些熟悉的感觉,还有一些奇妙的快感,在这个追求快乐的本性被放大,痛觉被麻痹的时候,无疑是一种非常大的刺激。
风间纯开始主动起伏起来,他将身体抬起,然后又飞快的落下,闭合的肠壁被狠狠的破开,硬挺性器和柔软的肠壁在这样的摩擦中诞生令人忍不住呻吟的快乐。
湿滑的肠壁被狠狠戳弄着,破开再又合拢,连体内最隐蔽的一点开关,也在这个过程被身体的主人毫不留情的捅开,细碎而又甜腻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勾弄着房间主人耳朵。
风间纯仰着头,露出了白皙脆弱的脖颈,像是濒死的天鹅一样,在男人的性器上上下起伏着,来来回回的吞吐粗长的阳物。
每每当他抬起雪白的臀肉时,粗长的性器总要带出一点被磨的红艳艳的肠肉,然后又随着主人的下落被狠狠插了过去,在皮肉相接时发出一声清晰的脆响。
被快乐支配的风间纯还顺着一点点的血腥味找到了那处被他无意中划破的地方,他将那处含进口中狠狠的吸吮,以期能得到更多的让他兴奋的鲜血,动物的兽性此刻展露无疑。
之后,风间纯又是用男人的性器肏弄了自己几十下,他一只手按着自己被肏的凸起的小腹兴奋的扭着柔韧的腰肢。
另一只则是抓起福泽谕吉的宽大的手掌开始在自己身上抚摸,“摸我,摸我”风间纯用沙哑的嗓音颤抖地说着,而当他用男人粗糙的指腹狠狠擦过自己的乳尖时,他的乳尖开始迅速充血后变硬,肿胀的不行。
这让他兴奋的开始颤抖,连带着一片泥泞的后穴也开始收缩,黏膜拼命吸吮着裹挟在其中的性器,谄媚的服侍着。
“肏我,肏我,快操烂我!”情欲充斥着大脑,风间纯忠实的遵从于本心,不知从哪学出来的叫床的粗话,一句接着一句,他无力趴伏在福泽谕吉的胸膛上,红润的口中呼出湿漉漉的热气,水润润的眸子依旧带着魅惑人心的渴望,他看着福泽谕吉,祈求对方的帮助。
明明最好的方法是将对方打晕,但或许是他早就被空气中弥漫着的甜腻香气所迷惑,福泽谕吉无声的叹气,然后如愿地将少年压在了身下。
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疲惫的少年才带着浑身暧昧的印记心满意足的睡去。
至于等他醒来清醒以后,会不会三观炸裂,这我就不知道了。
“呼~,呼~”
宛若浓重墨色的黑夜里,惊恐的喘息声隐隐约约,细听是被主人捂着嘴极力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在海边的夜里并不明显。
风间纯轻踩着集装箱身姿轻盈的飞快穿梭在这片黑夜里,灵动的猫耳在腥咸海风的吹拂下微微颤动。
只听“唰”的一声,带着点轻微的响动,那压抑到极致的喘息声突然戛然而止。
“收工!”
风间纯长舒了一口气,站在血泊前动作凌厉的将刀上的血迹甩掉后,收起了自己的太刀,雪白锐利的刀身缓缓隐入鞘中。
看着面前躺着的死不瞑目的男人,风间纯无声叹息,“没本事就不要贪图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嘛,现在弄得大家都很麻烦,我也不想动不动就杀人啊”
风间纯一边这样抱怨着,一边从怀里掏出手机准备联系后勤人员,毫无防备的背影给此刻正在暗中窥伺的人留下了可乘之机。
“叮!”清脆的金属搅乱了夜晚的宁静。
只见染血的太刀再次出窍,月光顺着优美的刀身划过一丝锋芒,两柄凶器短暂相接后又快速后撤。
风间纯稍稍站定后,看着站在集装箱上的黑头发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他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完全没意识到他下意识的动作居然跟中也有八分相似。
“麻烦了,居然遇到军警了”
心里哀叹着自己的运气不佳,手上却不敢丝毫放松,黑手党跟军警就像天敌,还是黑手党还是丝毫不占优势的那种。
即使有能力可以反杀,但只要你还不想直接跟国家对上,就没办法下狠手,特别还是在这段时期,龙头战争之后双黑声名大噪的时候。
更何况赤裸裸的证据现在还躺在地上呢。
转瞬间风间纯已经在心里给自己规划了数条逃跑路线了,感谢太宰老师百忙之中的教导,虽然惨烈但有用啊。
只要他抓不住我就没事大不了在总部躲几天,刚好当放假了。
想到这里风间纯忍不住磨牙,到底哪个不靠谱的跟他说的这附近已经提前清理过,保证不会有误入的人,眼前这个军警难道不是人吗!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
风间纯恨恨的想着,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就朝对面的那个军警扔了过去,一边大喊着“西内!”妄图以此转移军警的注意力。
而对面的黑发军警看到这种疑似危险物的东西扔过来居然不闪不躲,居然一刀将其斩断。
没成功。
风间纯扔完后丝毫不敢停顿,立刻后撤,飞快地逃离现场,但余光还是扫到了这一幕,老师说的没错军警都好难缠啊。
“犯人,需要逮捕。”拥有貌若好女的美丽外貌的军警先生,开口却是异常冷硬。
挺拔而纤瘦的身姿在确定目标之后拉开了架势,宛如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下弹射了出去,紧跟在风间纯身后,身上的披风猎猎作响。
风间纯无法,只能靠异能赋予的轻盈姿态在横滨的小巷里穿梭,他挑的都是极为复杂的地方,依靠在擂钵街几年生存的经验,风间纯对贫民窟这边的地形了如指掌。
在几次惊险的追逐之后,他终于甩掉了那个容貌艳丽的军警先生,虽然身上不可避免受了几刀,但都是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风间纯解除异能躲在一间隐蔽杂乱的仓库中庆幸的想着,回忆着刚才的追逐战,有好几次他都差点被那位军警先生给抓到,手机都在半途中被砍碎了。
幸好谁也想不到,那么好看的一个人居然性格那么一言难尽,一路上只走直线,妨碍他的都给斩了。
利用这一点,风间纯成功躲开了这位耿直的先生,隐身在这个小仓库,准备等一会外面的人离开就去走旁边港黑的暗道,彻底摆脱他。
像是之前的反转,此刻不敢呼吸的人变成了他,人生就像个玩笑,他转眼就成猎人变成了别人的猎物。
风间纯虽然已经想好退路,但此刻还是难免情绪低落片刻,谁能想到他之前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一个良民,现在居然在躲避军警的追捕,还是其中最优秀的部队猎犬,是不是应该骄傲一下,风间纯自嘲。
但突然,风间纯收敛所有发散的思绪,他听到了脚步声!
不是军警。
他首先下了判断,那个军警穿的军靴走路不是这种声音。但这样他也不敢放松警惕。
是皮鞋的声音,最高档的纯手工皮鞋才会有这种独特声音。在这种时候这个杂乱无序的仓库内怎么会出现穿这种高档皮鞋的人?
那种不紧不慢甚至可以说的上悠闲的脚步此刻却像是踩在了风间纯的心上,让他直冒冷汗。
“贵安,小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一种奇异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优雅的语调带着贵族的矜持,带着在风间纯听来略显奇怪的发音。
风间纯从角落里可以清晰的看到,说话的人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礼服,手里拿着一根手杖,同时他还一丝不苟的行了个摘帽礼。
黑色的礼帽摘掉后,风间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帽子下面的脑袋,他的瞳孔骤然放大。
那是一个有着一对白色长耳的兔头!他是兔头人!
当害自己至此的罪魁祸首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什么感觉?
风间纯只觉得很奇妙,他知道自己来的是一个拥有异能力的世界。但除了占总人口很小一部分的异能者外,这个世界与他自己的世界差别并不大。
但兔头人这种丝毫不掩饰,直接用兔头生活在人群的异能者却还是直白的向他诉说着这个世界的不同。清楚的告诉他,这并不是他自己的世界。
他突然有点想家了,风间纯抿了抿嘴,但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他掐了自己一把,强行聚集了今晚莫名分散的思绪。
他没有动,他还没有分辨出对面是不是在诈他。
“唔,不是欺骗哦,小先生,今晚是我特地邀请你来此。那位猎犬先生就是我找来的帮手。”明明是奇异的兔子头动着三瓣嘴在说话,但莫名能看出来带着一种贵族的矜持,他承认了风间纯今晚的遭遇都是他所为。
“fuck”
原来是他干的,风间纯看了眼自己大腿上已经不流血的伤口,不情愿的低声咒骂了一句。他站起来,走出了自己的藏身之处。
话都说到这份了躲在那里也无济于事,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连乱步都算计过的人,风间纯不认为自己玩的过对方。
所以风间纯最讨厌聪明人了,也讨厌这个盛产聪明人的世界,小小一个横滨他都遇到三个这种等级的聪明人了,不是个好现象,绝对是横滨风水有问题!
要是自己能力的可以自由控制的话,估计风间纯早跑了这个大佬不当文豪转而混黑的世界太可怕了。
“风间小先生,再一次问候,很高兴见到你,我是你们所说的兔头人。”看到风间纯走出来,兔头人似乎很高兴,他将高礼帽带好,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再次用那种奇异的语调说着。
“我不高兴,我好像没有得罪兔先生你吧,倒是你的一些东西给我造成了不小的困扰。”风间纯一开口就是嘲讽,在这装腔拿调绕圈子有什么用,既然已经精心下了套那就说明对方目标明确,此刻对他好言好语也不能改变不了什么。
“就是因为那些小玩意,我的一些小玩意似乎与你,产生了一点奇妙的反应,所以我想亲眼看看它们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面对风间纯的嘲讽兔头人不急也不恼,维持着良好的风范解释道,就是中间那一丝可疑的停顿让风间纯暗自磨牙。
硬了,拳头硬了。
所以上次和乱步中圈套时发生的事情果然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吧,虽然当时那个房间里检查过没有监控,事后他也有清理过,但再怎么说也是对方的地盘,被知道了不奇怪,可是他这样说话就挺想让人揍他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啊?”风间纯抱着自己的刀懒洋洋地靠在货箱上,闻言露出了一个讥讽的笑容回答道。
“这倒不用,只是希望小先生会喜欢我之后的礼物。”绅士的兔头人先生丝毫不觉得冒犯,只是裂开了它的三瓣嘴露出了一抹微笑,带着点点兴味。
不要问风间纯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那张兔脸上就是这么明明白白的写着。
“我怕自己无福消受”秉持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原则,兔头人说一句风间纯怼一句,坚决不让不肯放过一点嘴上的便宜。
但兔头人的话还是让他起了戒心,居心叵测的人送的礼物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次坦然选择从心的风间纯萌生了退意。兔头人表面上看起来是孤身前来,但谁知地是不是暗地里埋伏许多人手。
“周围没有其他人哦,我已经提前请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士暂时离开了我的精心准备的舞台。”
“艹,他咋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还没说话呢!黑泥复制品?乱步二号?话说这年头读心术已经是什么烂大街的必备技能了?”
突然被人点破心中所想,风间纯非但没有惊惧,反而感觉到了一丝诡异的熟悉感。曾几何时在某个不能透露姓名的黑泥精身上,又或许是在某个极会撒娇的幼稚鬼身上,反正总而言之,就是该死的熟悉!熟悉到这种气氛紧张之余还能让他有心情吐个槽。
“兔先生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还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弱小?”风间纯挑眉,颇具暗示意味的看了眼怀中的太刀,接着说道”好歹我也是港口afia吧。“
“不不不,这并不是看不起小先生的意思,只是人总会有一些属于自己的保命方法不是吗?”
“你算人吗?”一语双关
兔头人还未说完,风间纯就打断了他。
“并没有什么侮辱的意思,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在兔头人那双猩红的眸子注视下,少年人解释道,神情无辜好似真的只是好奇一样,灵动如小鹿的眼睛纯洁无瑕,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普通少年。
这一刻,即使是兔头人也有了短暂语塞,三瓣嘴微动连带着胡子也颤了颤,但很快兔头人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那双猩红的眼睛在夜色更加鲜红。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异动。
“唰!”
是冷兵器快速划过空气的声音,这间废弃仓库的大门在这一刻应声分为了两半,一个穿着军装的黑发男人就这么拿着刀站在门口,一脸冷漠的表情极为渗人,但他过于艳丽的外表又让他像只出没于黑夜中迷惑人心的精魅。
“你也有尾巴,你也不是人”军警直白的说,一点也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自觉。
看到这位熟悉面孔,风间纯有些惊讶,他选择性的无视了军警先生刚才的话。
这位军警先生怎么会重新出现,不是说好无关人员已经无关人员,风间纯品了品这四个字,反应了过来,不是兔头人计划出现误差,而是这位军警先生本来就是这个即将开幕舞台的一员而已。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的去而复返,能跟乱步对弈而处于上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风间纯想到这里就决定先按耐不动,看看情况再说,可在场的三个人里只有他自己是这么想的。
几秒钟的时间足够门口的军警先生环视一群后迅速锁定了目标,二话不说就攻了上来,对着他认准的罪犯,仓促之间风间纯只好拿刀招架,数秒间两个剑术高手已经有来有往的过了十几招,但明显风间纯不及突然出现的军警先生,完全是靠着异能力所赋予他的猫的灵敏在躲避着军警先生的攻击,。
而兔头人这时也突然来了闲心,不紧不慢的看着仓库中央的两个人过招,像是看戏一样悠然自得,躲闪的非常辛苦的风间纯突然不爽了。
凭什么他在这辛辛苦苦的战斗,罪魁祸首反而在那看热闹,所以,风间纯咬着牙将战场一点点朝着兔头人移了过去。
兔头人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也不慌,只是淡定地手杖顶部移开了手,握住手杖中部举了起来,露出了手杖最顶端他一直压住的按钮。
末广铁肠突然看到出发前条野采菊千叮咛万嘱咐,耳提面命一定要让他找回来的东西,一下子停住了,在经过了半秒的思考过后,提刀砍了过去。
没想到人居然这么莽的兔头人飞快的用能看到残影的手速重新将手杖顶端的按钮的握住,下一刻末广铁肠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即使是兔头人也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看着眼前还闪着寒光的刀刃和空中飘落的几根兔毛,兔头人捏着手杖的手都忍不住紧了紧。
“任务目标,不能斩杀”
这样说着,黑头发的军警先生遗憾的收起了手中的太刀,蕴含的感情之真切,听的兔头人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啧啧,直肠子果然天然克制这些整天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人”
被军警先生放过的风间纯拖着被震麻的双臂躲在一边看热闹,也不是他想看,实在军警先生过于凶残,即使现在没有好像没有关注着她,但他总有一种仿佛是被凶兽盯上的战栗感,一旦他有任何逃跑的迹象军警先生手中的刀就会一刀斩了他!
不过,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刚才体力消耗太严重,现在完全跑不过他啊,岂可修!
“东西,交出来。”末广铁肠面无表情的说道,气势强大的像是威胁人质的恶霸,不过也可能真的是威胁。
躲在旁边的风间纯看了眼末广铁肠顶着刀柄的拇指撇撇嘴。
兔头人摇了摇食指,拒绝了。
“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资料怎么会就这么轻易给你呢。我可是有条件的。”
说完还趁着末广铁肠出刀前又略显急促的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的上司应该交代过你不许伤害我吧。”
切,欺软怕硬。风间纯不屑,完全想不起来自己面对老师的时候有多从心。
末广铁肠想了下自己的搭档确实反复强调过不能伤害到目标人物丝毫,想起这些不能出刀的黑发军警平直的唇线都微微下降了了一点,肉眼可见的不开心。
兔头人心情好了许多,毕竟那些资料可不是好拿的,要是一点用没用他可就要呕血了。
“我还在某些地方放了一点小礼物哦,一点我最新研制的小玩意,依赖性极强哦。”
重新把控了局面的兔头人找回了自己的风度,然后开心的跟舞台上的两位主要演员分享自己的计划。
毕竟猎物已经入笼了,而笼门已经关上,好戏要开始了。
兔头人先生面带微笑,三瓣嘴划出一个弧度。
听到兔头人的描述风间纯心里咯噔一下,他最近收到过情报着重介绍过兔头人掌握的新东西,据说几毫克就可以毁掉几十个人,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新型毒品,通过呼吸道直接吸入。
“就是你想的那个哦,我把手上目前所有的库存都用上了,装在特制的机关里,释放的开关就是我手里的这个按钮。”
风间纯和末广铁肠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兔头人的手上。
“只要我一松手”
兔头人话没有说完,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片区的人都完了”风间纯难受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他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兔头人的陷阱,兔头人很擅长这些,但那个为军警先生的态度说明了一切,恐怕官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详细的情报,所以现在才不能对兔头人出手,防止他兔急跳墙。
或许兔头人手里还有些其他的东西,风间纯陷入沉思。直到兔头人的下一句话将他惊醒。
“你们两现场做爱吧,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兔头人突然抛出了一个让风间纯惊愕的要求。
“我想亲眼见证我的药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异变。”
兔头人重新拿出了那股莫名的贵族矜持感说道,然后接着用他那奇异腔调宣布:
“开始吧,别让我等太久。”
黑夜中那双猩红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
“不可以”
“我不同意”
风间纯和末广铁肠同时开口拒绝,风间纯的脸色尤为难看。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那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语气冷漠的开口,说出的话尖锐而自私,一个完美的利己主义者的形象,眼睛暗沉的看不到一点光。
“他不是我的妻子,不可以做爱。”末广铁肠也握着刀面无表情的说到,可惜话的内容让风间纯为之一顿,模仿自老师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
重点是这个吗??
你难道不觉得让两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当面做爱很变态吗?!而且他居然还要围观!!!
风间纯内心又万句吐槽不知如何讲,他这一刻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位军警先生脑回路好像真的有点奇怪。
“那你负责不就好了,作为一个绅士,有责任感是一种美德,你们俩可以结婚的。”
兔头人先生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哈?你们在开什么玩笑?!两个男人结什么婚?你脑子坏掉了吧?”风间纯揉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唉?小先生不知道吗,日本男性结婚虽然不常见,但却是合法的哦~”兔头人微微歪头,带着诡异的微笑。
淦,我还真不知道!!!
风间纯口吐芬芳,内心突然有些凌乱,这个世界咋还可以男男结婚啊,完全没听中也说过啊!!
但,即使内心慌得一批,表面上也依然稳的不行。而且他内心深处还带着一点点不为人知的好奇。
这其实完全不怪中也,他自己的常识都是靠一群孩子教的,又是在擂钵街那种地方,对结婚这方面的知识不了解简直不能太正常。
另一头,一直沉默不吭声的末广铁肠居然好像有在认真思考兔头人的建议。
好像确实结婚就没有问题了,还能不伤害到人顺利完成任务。
末广铁肠认真的想了想发现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行得通!
他一下子豁然开朗,抗拒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看向风间纯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温柔。
风间纯寒毛都要竖起来了。
喂喂喂,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屈服了吗?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军警!!!
风间纯用目光谴责他,希望可以唤起他的愧疚感从而跟他一起抗争到底。
可惜黑发军警完全没有看懂风间纯的眼神,以为是他也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他对着风间纯点点头以示肯定。
没救了,风间纯直接放弃从军警先生入手的想法,并且还下了判定,猪队友一个。
要靠自己啊,风间纯捏了捏手指,有些紧张,不管如何他是不会同意这个可笑的条件的。
“我记得那位小小姐是叫做栀子是吧?”
当风间纯肌肉暗暗发力的时候,兔头人突然一盆冷水直接泼了下来。
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让风间纯一下子如坠冰窖。
“你别动她!”
良久,干涩到嘶哑的响起,风间纯艰难的开口。
明明已经没有来任何交集不是吗?明明他已经处理干净了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为什么?为什么她还会被人找到?!!!
风间纯想起那个举着糖块有着灿烂笑容的孩子,就忍不住联想她笑容消失满身是血的样子。
他完全不能接受!
黑暗肮脏的只有我就好了,不能再把其他人牵扯进来了。
“那个药”
“就在她住的街道附近哦~”兔头人接上风间纯的话,补完了他的未尽之意。
风间纯明白了。
“来吧”
他颓废的闭眼靠着箱子,他自己抬手主动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末广铁肠皱皱眉头看着风间纯的动作没有上前。
“怕什么,我会吃了你吗?”神情颓废的风间纯斜睨了他一眼,语气嘲讽。
解开扣子后他一把拉下外套的拉链,贴身的黑色背心勾勒出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和色气。
这两年他也锻炼出了自己的腹肌,此刻正在紧绷着的黑色贴身背心下若隐若现。
透过肩膀是隐隐能看到雪白的皮肉上好像有一点点妖异的红色。
风间纯随手一丢,外套就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他顶着军警先生看起来奇怪的目光一手撩起了背心的下摆。
一身雪白的皮肉就这么暴露在两人面前。
军警先生的视线在风间纯撩衣服的突然向自己脚下看去,又不由自主的滑了上来,最后粘在风间纯身上。
“看什么看?还不过来”风间纯懒洋洋地撩了下眼皮子。
“要做就赶紧的,磨磨唧唧。”纯属被迫的风间纯现在很暴躁,以至于他现在看谁都不顺眼,谁都想怼一怼。
末广铁肠少见的脚步犹豫,略显迟疑的才走到风间纯的面前。
“你要是不想,我”
等的不耐烦的风间纯,搂着人脖子一压将人脑袋按下来自己就异常粗鲁的亲了上去。
这是个傻子吗?他上司都把他送过来了,不就是因为他是交易的一部分,供那个变态利用的。
不过以这个憨憨的武力值,他的上司应该不舍得就这么简单抛弃他,他们估计认为是什么简单的条件,举手之劳的那种,结果谁知道那个变态居然用在这种地方。
因为用力太猛,结果就是两人的牙不小心嗑了一下,磕破了唇,血腥味开始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末广铁肠皱眉想要后撤,风间纯却反而兴奋的像嗅到腥味的鲨鱼,开始粗暴的攻城略地。
灵巧的舌肆意的搜刮着对方口腔里的氧气,搅弄着他无措的舌头带起粘腻的水声,一点点深入其中。杂乱的仓库里响起两人接吻的水声,还有末广铁肠一点点呜咽。
“乖,呼吸,连接吻都不会,还说要跟我结婚,嗯?”舌头一直深入到对方喉咙,脸上泛起一层红潮风间纯才放过对方。
只见军警先生美艳容貌变得更加艳丽,绯红的眼尾配着点点泪痣更像是迷惑人心的妖魅,水润而迷离的眼神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粗暴的对他,特别是他还穿着那套异常禁欲的军装。
还没脱衣服场面就一度色情起来。
或许,我可以试试。风间纯眯眼舔了舔红润的唇瓣。
“好舒服”
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的军警先生一脸恍惚的喃喃道,其中不自觉透露出的风情,突然让风间纯觉得他可以了。
反正只说做爱又没规定谁上试下,风间纯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小算盘,打定主意后,捞着军警先生的领口将人按在箱子上又是一个粘腻的深吻。
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军警先生胸前的扣子在风间纯赤裸的身上磨出点点的红痕,背对着人位置也终于让别人看清了他背后的纹身,那颓靡的妖花和危险的美人蛛。
两人越吻越激动,体温也在一点点升高,一点甜甜的香气出现,军警先生搭在他腰上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在风间纯滑腻的皮肤上游走抚摸。
渐渐两人都开始不满足这点点接触,风间纯粗鲁的开始扒军警先生的军装,习惯了亲吻带来的舒适,末广铁肠也不反抗,任由风间纯解他的扣子。
开始投入的两人完全无视了一旁正在围观兔头人,即使对两个体术高手来说他的目光过于明显,但却也只能让风间纯感到莫名的兴奋。
来啊,变态啊,谁怕谁!
从解开的衣服缝隙中风间纯将手伸进去,起伏有致的腹肌硬邦邦的,比风间纯自己的结实,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抚摸一块钢铁。
但美人温热的体温又将他拉回这个暧昧的氛围。
没有任何经验的军警先生只能迷茫的被风间纯牵引着走,眼睛里不自觉弥漫的水气让他看起来楚楚可怜,微张嘴可以看到一点湿热猩红的舌头。
风间纯的唇顺着美人精致的脖颈吮吻,然后在突出的喉结处含住轻轻用牙研磨,在听到意料之中的闷哼声,风间纯轻笑,用舌尖舔弄着细细安抚。
他的手一点点下滑,很快就滑进了美人的裤子里,慢慢抚弄两下,还在喘息的军警先生茫然的低头,
“立起来了”
他喃喃的说,语气里还有些疑惑。
只见贴身的军裤已经鼓起来一处,还能看到风间纯的手正伸进裤子里面动作。
“不舒服吗?”风间纯凑到他面前,歪头看他,手作势要掏出来,结果就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住,隔着裤子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舒服,别停。”
末广铁肠迷茫的眼神重新凝聚起来,他认真的盯着风间纯说,手上坚定的力度说明了他的认真。
感受到手里越来越硬且还在变大的东西,风间纯心里慌了一下。
这个好像不太妙啊,幸好没打算让他在上面。
风间纯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我会很温柔的,一定不会让他难受的。
而诉求没有立刻得到满足的末广铁肠主动按着风间纯的手开始前后蹭,一下下顶撞甚至顶到了风间纯的小腹。
“唔~难受,不够”
弄了一会发现不够爽的军警先生老实地看着风间纯,想要他帮忙。单纯到特别想让人忽悠他,可惜那张脸实在够加分,当他可怜兮兮的看着你的时候,根本让你招架不住。
风间纯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蹲下来,拉开了他的裤链,轻轻将弹出的阳物含进嘴里用湿软的舌头裹弄,不放过每一丝地方,用舌头勾起顶部,将里面也都用舌头好好照顾到了。
“唔~再深一点,好舒服”
从未体验过这种快感的军警先生失控的抓紧了风间纯的头发,扣着后脑勺压向自己的阳物。
风间纯只好不得不更加放松,让这柄“凶器”直直插入他的喉咙,末广铁肠无师自通来了一次深喉。风间纯不断收缩的喉咙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性器,接连不断的按压爽的军警先生一下子把持不住直接射进了风间纯的喉咙里。
“军警先生要拔出来了哦,小先生有点受不了了。”兔头人的声音唤醒了沉醉在高潮的末广铁肠,他连忙将将自己半软性器退了出来,还扯出了一条淫靡的银丝。
在看到风间纯晕起红潮的脸还有被摩擦到红肿却还带着点点白色液体的嘴唇时,看到有一股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流下的白色精液,军警先生的下面很快又硬了起来,他嫌弃的低头看了一眼。
风间纯看了一眼身后突然开口的兔头人,没有感谢,反而极度嫌弃,他抬手想将嘴边男人的精液擦去,却被人按住了手,他抬头发现是军警先生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末广铁肠伸出一根食指先一步替他抹掉了嘴边的精液,还没来得及等他说啥,就只见末广铁肠飞快的将手指塞进风间纯的嘴里,连带着上面那些浓稠的精液,也一并给塞了回去。
“不能浪费”神情专注的军警先生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好像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谁能想到居然是在喂别的男人吃走精液。
带着腥咸的精液味的手指好奇的勾弄着风间纯的舌,无法吞咽的唾液再次顺着唇角流下。
“做爱这样就完了吗?”末广铁肠疑惑的开口,直勾勾盯着风间纯的表情的他说完还带着些许遗憾还一些莫名的期待。
风间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对着嘴里作乱的手指就是狠狠一咬,结果差点没把牙崩掉。
干了坏事的军警先生心虚的将手指抽了藏在身后。
“还有更有趣的事,军警先生要试试吗?”兔头人再次开口回答了末广铁肠的问题,军警先生听了眼睛一亮,脸上大写的期待。
而风间纯则是恶狠狠的瞪视,威胁他不要说出去。
“怎么做?我要试!”末广铁肠响亮的回答声在仓库里回荡着。
“很简单哦,将你手伸”
“够啦!别说了!我教他总行了吧!”风间纯大声打断了兔头人的后面的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风间纯再次将人狠狠的压在按在集装箱上,右手沿着拉开的裤链伸到军警先生的后方,在军警先生一无所知的表情中暗示性的按了按哪里。
他贴在军警的耳朵上,暗含诱惑的说“交给我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湿热吐息全都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廓上,将它熏的发红。
可惜,风间纯想要诱惑的人并没有入套。反而是一本正经的拒绝道:
“不行,条野说过能让你不劳而获的都是骗子。”
一瞬间风间纯差点没反应过来。
“等等,你”
还没等他说完,就突然被他用一只脚将他的双腿抬高,整个人被反过来压在了集装箱上。
接着,军警就毫不犹豫的低下身子吻向了风间纯的嘴唇,他的舌头滑入了他的口腔内,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他的手也没闲着,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滑向刚才风间纯暗示过的地方,顺着裤子的缝隙就伸了进去。
“唔唔!”
风间纯不甘心的挣扎着,可惜已经摸到关键地方的军警先生手指异常坚定的探了进去,湿湿软软的肠肉一下迫不及待的含住他的手指。
风间纯不敢动了,口中温顺的承受着军警先生霸道侵略,在这种同性性事中,没有经验的处男都是极度危险的,弄不好就是鲜血淋漓,特别是现在啥都没有的情况下。
而已经成功找到位置的军警先生,往深处探去,好奇的摸索着四周,一不小心坚硬的指甲就刮到了风间纯脆弱的肠壁。
他闷哼一声,抬手锤了一下军警先生的胸口,突然t到他意思的末广铁肠舌头退了出来,在离开的时候还特别认真的舔掉了风间纯红肿唇上的两人混合的唾液。
风间纯无语地任他动作,但被军警先生舔了好几下都没舔干净,风间纯没好气地将舔人的小狗推开,自己转过身撑在集装箱上,就着之前军警先生的射出的精液手指缓缓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开始进出。
无视了兔头人惹人厌烦的目光,对着身后正直勾勾看着他的军警先生就开始解释。
“等一会我开到三指了,你在进来。”
“咕叽”伴随着手指的进出,风间纯习惯性爱的身体开始自动分泌了一些透明的黏液,暧昧淫荡的水声在仓库里回荡。
第一次当着第三人面做爱即使快要变成老手的风间纯也有点接受无能,更何况现在还当面自慰,风间纯低头靠在自己的手臂,有些羞耻,但另一只手始终在不停的玩弄着自己后穴。
一些透明的液体还顺着他手指的退出从股间留下,在肌肉紧致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泛光的痕迹。
背后绯红颓靡的妖花纹身在逐渐升高的体温下也像活过来了一样,开始渐渐散发出糜烂的甜香。
羞耻加上不断自我玩弄,双重作用下风间纯身上渐渐冒出了一些细汗,漂亮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
“来吧。”强忍着一些羞耻的感觉,风间纯做好承欢的准备工作,他头也不回地闷闷开口。
闭着眼,在一片黑暗之中,风间纯清晰的感受到一个灼热坚硬的东西就这样从后方侵入了他的身体。
同样还有身体被尺寸不配套的阳物强行破开的酸涩感,滑腻的肠肉一点点被顶开摩擦着。
“嗯~”风间纯咬紧的牙关还是泄露出了一丝异响,带着些许脆弱和甜腻。
耿直多年的末广铁肠,雄性本能这一刻突然被这一声呻吟唤醒。
猎物正在被自己征服的认知逐渐觉醒,征服欲和某种深沉的欲念在眼底交织,化为一片暗色。
无师自通的军警先生揽住猎物的有着漂亮肌肉的细腰,开始大开大合的顶撞起来。
脆弱敏感的肠肉被不断拉扯出来有不断的再肏进去,漂亮的粉色都被肏成了烂熟的胭脂红,快速顶弄下透明的肠液都被打成了白色的细沫,弄的风间纯股间和大腿上一片乱糟,军警先生只解开拉链的裤子上也被白沫浸透了。
“嗯~嗯~你慢点,肚子都,啊~顶起来了~”风间纯靠在手臂艰难的隐忍,但军警非人的体力和硬度还是让他忍不了,最终看着自己直接被大力肏起来一块的肚子,风间纯忍不住开口想让他慢点。
但一开口就是一连串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结果等他还不好容易等他说完,军警先生顿了一下后,肏弄的更凶了,有种恨不得肏死他的狠劲,也幸亏风间纯的身体素质优秀才经得起这么野蛮的性爱。
腰间手力气大的恨不得捏碎他,整根没入的凶物也都次次都闯进他身体的深处,不断留下自己气息,像是猎食者在标记自己的领土。
“你t,嗯~慢点啊!”被肏的前后摇晃的风间纯咬牙切齿说,就是其中夹杂的呻吟没有一点气势。
在军警先生不变的力度下,风间纯一下没稳住直接整个人贴在了粗糙的集装箱,而现在人如其名已经仿佛真的变成禽兽的猎犬先生居然就这么握着风间纯的肩膀靠了上来,继续肏弄着他湿软吸人的后穴,挺翘的臀瓣都被撞的一片红艳。
“军警先生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兔头人摇摇头的感叹,但话里满满的恶意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嗯~给我闭嘴!啊~”听到这话风间纯转头恶狠狠的瞪了兔头人一眼,但弥漫着水汽眼睛和泛红的眼尾,让兔头人兴趣更浓,跃跃欲试的想要做些什么。
而像是感受威胁的末广铁肠同样看了兔头人,跟风间纯眼带春色的软绵瞪视不同,末广铁肠的更像是被激怒的恶鬼,虽然同样是眼含春色,两颊绯红,整个人艳丽的像吸食了人精气的艳鬼,但那个汹涌的杀意却让任何想入非非的人瞬间清醒,冰冷刺骨。
那是头有着艳丽皮毛的凶兽啊。
所有看到那双眼睛的人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我的。”
末广铁肠眼神凶戾的警告兔头人。
“不要误会,我可没有别的想法,只是突然有了一点灵感而已。真是一具淫荡适合做爱的身体啊!”兔头人用华丽怪异的腔调赞叹。
听的风间纯只想找东西砸死他,一边忍受着一头禽兽野蛮地肏弄,一边还要被人评头论足,正常人都忍不了。
这时只知道蛮横进攻的军警先生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掐着风间纯的腰就将人翻了过来,正面对他,转身的时候丝毫不顾及他粗大的阳物还插在风间纯的湿漉漉的后穴里。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转的时候还刚好顶到了那风间纯后穴的那一敏感点,粘膜和g点的双重摩擦下,风间纯猝不及防就被军警先生直接给肏到了高潮,浓稠的白色液体全都喷洒在了军警先生禁欲的军装上。
被军警先生强硬架在腰上的修长大腿也在高潮快感的下无声绷直。
紧致湿软的后穴也抽搐着了裹紧了肏在里面的粗硬阳物,讨好又疯狂的吸吮着。
第一次体验性伴侣高潮的军警先生,神色紧绷,在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中强忍了几秒就再次射给怀中人,射在了那热乎乎甬道深处,射的同时还像标记一样,咬了一口风间纯精致漂亮的锁骨,留下了一个深红的牙印。
正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的风间纯懒得理这种野兽圈地盘的行为,反正任务也完成了,他缓了一会等那阵要人命的酥麻感过去,就抬脚将人踹出去,强硬把还恋恋不舍插在他后穴的东西给拔了出去。
“这样你满意了吧?”风间纯靠着集装箱微微喘气,冷笑着问围观了全程的兔头人,也不急着穿衣服,泥泞的下身让他很不舒服。
“很好,我很满意,收获很大。”兔头人绅士将递了一块手帕过去。
聊胜于无的一块手帕,风间纯无所谓的接过,反正也不影响他之后一定要弄死兔头人的决定。
但蹲在一旁委屈巴巴的军警先生意见很大,他取下自己身后的小披风就挡住了兔头人的目光,还用一种更委屈的眼神盯着风间纯,活像一只淋了雨可怜兮兮的败犬。
“目的达成,那我就不打扰了。”兔头人摘下自己的高礼帽优雅的欠身。
“东西我会交给门口的那位军警先生。”将礼帽戴好,兔头人心情愉悦的迈步离开,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抛出了什么样的一个“炸弹”。
“居然t还有人!!!”
风间纯眼神一下子变了,凶狠的仿佛已经准备好立刻将在场的所有人咬死。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跟着这块木头来的。”
知道现在躲藏已经没有意义了,再躲下去反而容易激起风间纯的敌视,所以条野采菊干脆的从藏身的地方出来,顺便准备接收兔头人的东西。
“都在手杖里,这位猎犬先生可要拿好了哦。”
兔头人关掉启动按钮,拿起手杖递给条野采菊。
然后在三人的夹击下就这样突兀的消失了。
“切,狡猾的死兔子!”
风间纯心情不虞的收回了自己的太刀,在手杖交接的那一瞬他和那两个军警不约而同的同时对兔头人出手,可惜谁都没有拦下来。
应该是有某种空间异能力者的帮助,要不然不会逃的这么快,该说不亏是兔子吗?
风间纯不爽的咂嘴,随意擦了一下身后那些流出来的暧昧液体,拾起自己的衣服就准备离开。
他现在懒得追究了,看就看了吧,现在他只想感觉回家洗个热水澡睡觉,被强硬撑开的某处异物感十分明显,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结果他抬脚刚穿上裤子,身后突然袭击的手就让他条件反射的后退闪避。
“军警你们没完了是吧?!”看着刚才出手的那个瞎子军警,风间纯火气一下子起来。
他拔出自己的太刀就攻了上去,连穿的松松垮垮的裤子都不管了,一心只想泄愤。
末广铁肠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突然就打起来了,茫然的呆了一会就也加入了战场,护着风间纯。
打的人热火朝天的三人完全没有发现有种甜腻的香味正越来越重。
或许条野采菊早就发现了,但嗅觉最灵敏的他此刻最先失去了理智。
三人没打多久,就越打越奇怪,攻击的动作逐渐变成了压制和反抗,从二对一,变成了一对二。最后场面结束于风间纯的一个小失误。
空气中浓度过高的甜腻香气让他腿软的厉害,一个失神就被对面的两个牲口找到了机会,猝不及防整个人被压在了墙壁上,力气大到撞的他背疼,刚才打斗中放出的猫耳都疼出了飞机耳,蔫蔫的耷拉下来。
两个已经完全失去意识的军警一左右占据了他的两边疯狂嗅闻他的颈窝不说,还又吸又舔,雪白的颈子上全是红色暧昧的印记和水光。
风间纯艰难的偏头想要躲开,还用手去推他们,可惜作用都不大。两个人一人一只牢牢地抓住抗拒着他们的手,锁在掌心。
左边的末广铁肠最急切也最直白,才刚开过荤可没那么容易停下,胸腔急剧喘息着,喷吐着热气想要从嘴下香香的猎物身上得到什么,同时下半身也不安分贴近,硬挺挺的立起来戳在他的小腹上。
右边也是如此,甚至这位刚现身的军警才只跟他说过一句话。
风间纯感受到刚才亲密接触过的东西现在再次兴奋,头大的不行。
他现在也很燥热,身体内的热浪一波接着一波想要扑灭他的理智,但他总觉得3p是不是真的尺度太大了一点啊喂,为什么别人的穿越都是少年漫,就他是成人漫啊,本子里3p也都是少见剧情了吧。
风间纯咬牙切齿地做着的思想准备,最后想来想去还是选择放弃,根本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还不如老实点,少点麻烦。
安慰完自己,风间纯放任了身体内的欲望,毫不犹豫的朝着左边军警先生吻向了他的嘴唇,唇齿纠缠,整个人主动贴进了他的怀里。
被吻的末广铁肠被怀中的甜香一下子被激发了凶性,铁铸似的手臂捞住少年的窄腰,纤瘦紧实的腰身被牢牢圈住动弹不得。
野兽贪婪的舌头加倍深入想要更多的蜜液,风间纯没撑住开始呜咽,上半身向后弯去,刚好撞进了另一位贴上来的军警先生的怀里,冰冷的制服扣子贴在他的后背冷的他一哆嗦。
带着手套的手扶住了少年的肩膀,然后自觉的向下滑去,停在了他的胸前。
还没等他有什么想法,粗糙的布料就揉捏起了他的少年的前胸,锻炼得当的身体,胸前也有薄薄的肌肉,不至于让少年人的身材过于单薄,就是过于雪白的皮肤,衬着那只成年人正在揉捏的动作过于色情,粗糙的手套在白皙嫩滑的皮肤上留下了斑驳的指印。
少年的奶头也在这种粗鲁的玩法下,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时不时擦过的粗糙布料让它越发的红肿。少年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呜咽,却又被另一个人全部吞了进去,连带着嘴角含不住流下的唾液也被吃的一干二净,小巧的舌头被完全裹挟在另一条粗舌之中。
少年想要忍住,但是被陌生人玩奶头的感觉实在过于鲜明,被两指夹在中间大力揉搓着,弄的他又痒又痛,被冷落的的另一边也想要。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渴望,逐渐掌握技巧的军官先生,放弃从他口中夺取蜜液,转而向下含住另一边的奶头,狠狠的吸了一口,吃的啧啧作响。
被吃奶的少年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主动将胸送上,粗糙的舌苔对着乳孔舔舐,碾压,软嫩的乳头充血红肿。
风间纯沉迷在这种快乐,给末广铁肠的学习能力打了个满分,虽然是个憨憨但没想到还有点悟性。
就在这时,风间纯感觉有什么东西扒开了他松垮垮的裤子钻了进去,一下子就到了某个危险的地方。
带着手套的手指就这么顺着还沾着淫液的穴口钻了进去。
“呜哈!”
风间纯忍不住弓腰,穴口剧烈的缩紧想要阻止某个强行入侵的混蛋,可惜刚被人造访的地方完全反抗不了,无力而淫荡的穴肉对于陌生的入侵者谄媚而讨好,层层叠叠的吸吮着侵略者的手指,连带着那层粗糙的手套,纵容手指深入打转。
还带着男人精液的穴道滑腻异常,又湿又软,十分好开拓,随随便便就吞进了两根手指。
“呜”
双重的刺激让风间纯的大脑一片空白,同为男性被同性这么对待明明不应该这么快乐,但身体却总是违背他的意愿,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何时已经缠到了后面那位军警先生的手腕上。
风间纯喘息着,还没想明白为什么,然后一个粗硬的东西完全不打招呼就这么直接闯了进去,破开湿滑微肿的穴口,插进去了一个头。
被强行破开身体的感觉让少年有丝窒息感,还不得缓口气,成年人的大手就抓起他的大腿,肉棒就更深入的肏进少年的身体深处。
站不住的风间纯完全贴在了末广铁肠身上,依靠腰间的手臂他才勉强立住,不至于滑到地上。
陌生男人的肉棒就这么借着这个姿势大开大合的肏了起来,风间纯能感觉的到这根完全的陌生的肉棒肏的有多深,龟头微微翘起的粗大凶器每一次都狠狠碾过他不深的敏感点,带起一阵快感和刺激。
巨大的冲击把他完全压在了身前人的身上,冷硬的军装磨蹭着敏感的乳头,身后人死死咬住他的后颈,下半身不停耸动,操弄他的身体,汁液四溅,右胸上的手也不断揉搓,雪白的乳肉都感觉被玩大了一圈。
得了趣的肉道,穴肉不断抽搐着流水,混合着上个男人的精液,为现在的肉棒抽插润滑,肏的少年小腹又酸又软
“呜呜轻点太重了”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狂风暴雨的抽插操弄,风间纯呜咽着求饶,腿软的不像话。
之前即使中也的体力犯规,也非常温柔会体谅。但现在他面对的两个军警的牲口,只会用非人的体力折腾他。敏捷系的小猫第一次体验非人类的,就遇上了3p,直接被日的喵喵的直叫,伸着爪子扑腾也没人放过他。
握住窄腰被迫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反反复复在臀缝间抽插,睾丸袋拍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撞击声不断,臀肉被撞的绯红一片,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隔着小腹都能摸到肉棒的凸起,坏心眼的军警先生,隔着薄薄的肌肉揉了揉自己的鸡巴头,强烈的刺激让少年直接大脑一片空白,尖叫着不要,射了出来。
剧烈收缩的肠肉裹挟着男人的肉棒让他寸步难行,只有拽住少年的灵巧的尾巴根才能勉强继续操弄,少年像是一只淫荡的小母猫一样,身体又软又湿,随便肏几下就跟发大水一样,穴口也被他肏成糜艳的红色。
那块木头这时候都没那么憨了,配合着他固定住少年的身体,还学会借着自己抽插的频率,偷偷用少年的手给自己撸了,啧啧
抓住少年的大腿,感受着那滑腻的触感条野采菊摩挲了好几把才十几个冲刺射了出来,狠狠的射进了少年体内深处,将人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条野采菊就已经醒了,但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了,那就享用一番吧,本着不浪费的心态,条野采菊好好享用了一遍少年的身体。
“就是看起来嫩了点,估计要负责,不过不亏。”
衡量过得失,条野采菊笑着退出少年的身体,将位子让开已经某个已经蠢蠢欲动的呆子。
自己扶起少年已经瘫软的身体,内心没有丝毫感到抱歉的意思,肉都送到自己嘴里了,不吃岂不是辜负这一番美意。
顺着木头的动作将少年翻了个,两条无力的腿圈在对方腰上,条野采菊挑眉,将少年靠在自己怀里,凑过去嗅闻人颈窝,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风间纯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腿被掰开,对面的牲口死死盯着自己看羞耻的捂脸。
“要肏就肏,不许看!”
不等他手放下,对面就听话的再次插了进去,咕叽一声,直接到底,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不应期还没过,这么剧烈的刺激让他呜咽出声。
可惜对面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开始第二轮的征伐,穴口的精液全都被打成了细沫糊满了他的臀部,连带着尾巴上全都是精液的痕迹。
坏心眼的军警都趁着少年高潮刚过开始玩弄少年敏感的尾巴,玩的少年最后喷水了一次又一次。轻轻一碰就痉挛着高潮。
最后被抱出去的少年,浑身上下都齿痕和咬痕,小腹还鼓起,里面晃荡的水声全是被射满的精液,被男人的手套堵在了肚子里面。
风间纯前一秒还被人抱着,后一秒突然换了地方
一回神,发现自己终于回到了自己本世界的房间,差点直接喜极而泣。
连滚带爬的找到了床头的闹钟,叮叮当当的动静幸好他现在是一个人住。
时间显示凌晨六点,差一点天亮,日期则只过了一个晚上。
风间纯长舒了口气,看来还是和上次一样,他就只离开了一晚上的功夫,早上该醒了的时候他就回来。
放松下来的风间纯在床上躺平,让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下来。
回来之前的事情突然开始在他脑子里回荡。
一遍遍被肏到高潮的快乐,还有两个牲口轮流射进他体内的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
风间纯攥紧了被子,像个虾米似的弓腰将脸埋进被子里,但是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朵的还是暴露了主人的心情。
他明明就是个高中生,为什么要遇到这些糟心事啊呜呜呜呜
学着鸵鸟的样子,风间纯开始逃避现实,一遍遍默念曾经学过公式课文一类的妄图覆盖掉被射大肚子、被手套堵住、手套粗糙的质感之类的黄色废料。
就这么逃避了许久,风间纯一脸菜色的将自己从床上挖起来,准备去上学。
刚打开门,风间纯就看到隔壁齐木楠雄也刚好出门,他刚想扬起手臂准备打招呼,就看到某个粉头发以瞬移似的速度,不见了,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风间纯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一句跟种花朋友学的经典国骂,差点呼之欲出,最后又被他艰难的咽了回去。
不至于吧
为什么会跑那么快,他,不会知道什么了
风间纯慢吞吞走在路上,脑海里删过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回忆着太宰治曾经教导过的,关于如何让一个人毫无痕迹的消失。
就这样脑中播放着各种港黑特产连环画小剧场,风间纯一个人晃悠到了学校。
直到中午,风间纯坐在天台,嘴里吃着明明是昨晚才做好,对于他却是隔了好几年的“陈年”便当,风间纯才终于放弃这个令人细思极恐的问题。
悠闲的体会着对他来说珍贵的高中生活,上个世界在港口黑手党打打杀杀那么久,还要今天照顾上司,明天揣摩老师,他心真的很累啊。
最可怕的还都最后照顾到床上去了,让人加倍抓狂。
慢悠悠地吃完这一餐,吹着四月的微风,看着头顶的蓝天白云,风间纯心情明媚了不少。
要是下个世界也能这样就好了。
收拾好饭盒,风间纯回到了教室,继续下午的课程。
虽然放学后,某个粉头发的竹马依旧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失不见,但风间纯也不着急了。
以一种他习惯了步调,风间纯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晃悠,中途还溜达到小吃街填饱了肚子。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稳坐钓鱼台的风间纯终于堵到了化身忍者躲了他一个月的“亲亲”竹马。
风间纯露出了真的一点也不生气的温柔微笑。
然后,得知了一个对他瞬间产生双倍暴击加完全破防的消息,成功被ko,一下子清空了所有血条。
雪上加霜的是,第二天。
风间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双叒叕躺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身边还有个好奇的孩子在看着他,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会躺在这种地方睡觉。
风间纯心态崩了。
风间纯看着眼前的孩子有点麻爪。
“哥哥,你为什么要睡在公园?”
棕色的头发的小孩子扑闪着大眼睛,好奇地问坐在公园长椅上的看起来就比他大一点的小哥哥。
没发现哪里不对的风间纯平复好再次穿越的崩溃心态,深呼吸后专心应付起眼前的孩子来。
“因为哥哥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因为已经有了经验,风间纯直接选择如实回答。
同时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可以去哪先弄点钱,感谢上个世界某黑泥老师的尽心教导,他现在对于作为一个黑户要如何搞钱这一命题非常熟练了。
只要他还在现代。
突然有点不太确定的风间纯观察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孩子的衣服着装,放下心来。
还是现代,挺好,吉尔伽美什那种时代他不想再去第二次了。
想到吉尔伽美什的脸风间纯不适地打了冷颤,然后赶紧挥散脑子里吉尔伽美什的脸,开始思考下一步要怎么走。
沢田纲吉听到小哥哥的回答,有点不知所措,年纪还小的他对于“没有地方可以去了”这句还不能很好的理解。
没有地方可以去了,是没有家的意思吗?
他咬着努力思考着,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还在想计划的风间纯,就这样看到刚才还好好的孩子,眼睛里突然蓄了一大包眼泪,泪水在眼眶不停打转,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慌了,开始手忙脚乱的安慰,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用手给小孩擦眼泪。
这一抬手他突然发现不对劲,自己的手怎么突然这么小了,但他现在来不及细想这些。眼前的小孩已经大声哭了起来。
风间纯只能摸摸对方柔软的头发,耐心地询问:“为什么突然哭了,有人欺负你吗?”
被小哥哥温柔语气安抚到的沢田纲吉停下了嚎哭的动作,眼泪汪汪的看着小哥哥,正要说什么,被孩子哭声吸引过来的沢田妈妈已经跑了过来。
“怎么了,纲吉”
听到妈妈温柔的声音,刚被安抚下来的沢田纲吉突然又觉得很伤心。
“妈妈,哥哥没有家了。”
拽着妈妈的衣角,沢田纲吉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的说道。
奶呼呼的小嗓音,配合着可怜兮兮的抽泣,萌的人心都要化了。
风间纯也不例外,摸了摸感觉被击中的心脏,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风间纯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没想到好借口的他蔫蔫的没了声。
沢田奈奈看着长椅上慌乱的小孩,又看了看自己哭的惨兮兮的儿子,没有抓着这点不放。
只是温柔地问风间纯:“饿了吗?要来我家吃饭嘛?阿姨做饭很好哦~”
说完,还俏皮的对着风间纯k。
被逗笑的风间纯犹豫起来,他有些心动,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
当初中也捡到他,他两是一起互相扶持,后来“羊”解散了,他找到太宰治也是互相利用,太宰治教他东西帮他活下去,他满足太宰治的各种要求。
现在这样纯粹的吃白饭,他觉得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像是看出了风间纯的心动,还带着婴儿肥小孩拽着风间纯的衣角晃晃:“妈妈做饭真的很好吃,哥哥我们一起吃吧”
刚被泪水洗礼过,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的大眼睛明亮又真诚,其中的期待让风间纯心软下来。
大不了之后再报答他们。
拿定主意的风间纯,在大人和小孩期待的目光中点了点头。
得到回应的两人,开心的击掌,有着同样棕色头发的母子脸上出现了相似的笑容,温柔而又温暖的。
还不习惯自己现在这幅幼小的身躯,风间纯走的晃晃悠悠,被沢田奈奈一把抓住了小手,一手牵一个带回了家。
饭桌上,沢田奈奈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小孩带着同样的婴儿肥,脸颊鼓鼓的大口吃饭,有种被萌到的感觉。
特别是拿着勺子一口一口认真咀嚼的样子,像极两只可爱的小仓鼠。沢田奈奈捧脸赞叹
吃完饭,风间纯拒绝了沢田奈奈帮他洗澡的想法,选择自己拿着干净的睡衣进去洗澡。
左右来回看的沢田纲吉发现小哥哥独自洗澡的想法,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汉不能比小哥哥差,所以也一脸认真的拒绝了妈妈的帮忙,表示自己也要自己洗。
沢田奈奈对自己儿子想要独立的想法表示支持,然后就真的放任了他自己洗澡。
风间纯这时才发现沢田妈妈可能有些天然呆,谁会真的相信这么小的孩子能自己的洗澡的啊。
但他又不好将人叫回来,毕竟他可不是真小孩,怎么可能让沢田妈妈帮他洗澡,于是纠结地看了一会小纲吉,风间纯认命带人进了浴室。
洗了一会风间纯就发现小纲吉带起来不是一般的省心,除了有些笨手笨脚的容易摔倒或者撞到东西,他说的话小纲吉都会老老实实听。
大眼睛认真的看着你的时候,萌的风间纯心肝乱跳。
像个小兔子。
风间纯一边帮小纲吉搓脑袋,一边对他的属性下了定义。
晚上,因为多余的房间还没收拾出来,风间纯只能睡在沢田纲吉房间,幸好两个小孩现在都不大,一张单人床绰绰有余。
小纲吉满足地抱着风间纯飞快地陷入了梦乡。
风间纯看着小纲吉天真纯洁的睡颜也感到了一丝困意,在这安稳的氛围中风间纯也很快陷入了梦乡。
只是很快,第二天,风间纯陷入了某种怀疑人生的境地。
因为已经上高中还当了好几年黑手党的他,今天要去上幼儿园了。
在昨晚问过风间纯的名字后,沢田妈妈第二天一大早就给风间纯办理了户口,姓氏没有变,只是加入他们家的户口本里。
顺便办理户口登记的时候,看着也就比纲吉大了一点,所以沢田妈妈还愉快的给风间纯报了幼儿园大班,顺便一提,纲吉还在上小班。
虽然风间纯严重抗议,但还是没有改变得了他要去上幼儿园的境地。
本来已经想好要跳级提前上小学,再一路跳级上去,可惜这个梦想在第一天就被打破了。
在陪着小纲吉上了一天幼儿园后,风间纯发现自己完全放心不下他一个人上幼儿园。
笨手笨脚的小纲吉在今天第十二次即将摔倒被风间纯中途扶起来后,风间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先陪着上完幼儿园再说。
然后,风间纯的灾难开始了。
陪着上完了幼儿园,两人来到了并盛小学,开始上小学,比小纲吉提前一年来到学校的风间纯已经完全摸清了学校和学校里的所有人际关系。
自信满满地等着小纲吉第二年来上学,期间小纲吉眼泪汪汪的要跟哥哥一起上学种种撒娇行为都被他成功熬了过来。
可惜风间纯没算到,小孩轻松的幼儿园时光过去以后,小学,就要开启愉快的学习生涯啦!
小纲吉糟糕的成绩和出现端倪的人际关系再次拖住了他想要跳级的心。
风间纯开启了白天保护弟弟,晚上功课辅导的苦逼日子。
期间他还一天也没有落下过体术的训练,因为日常中那种若隐若现的窥探总是让他坐立难安。
而后,终于有一天,打遍全校无敌手的风间纯在小纲吉越发的依赖中醒悟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对此,云雀恭弥嗤笑,说他终于脑子算是清醒了,沢田纲吉那个草食动物已经快被他养废了。
风间纯这才发现,小纲吉的身边除了他和沢田妈妈没有任何人。
第二天,沢田纲吉就发现哥哥似乎在疏远他,沢田纲吉不安的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他最后选择直接去风间纯的房间前敲门。
风间纯纠结了一下措辞后,打开了房门,然后被一个飞扑搂住了腰,他被扑的后退了几步,刚好来到床边就顺势坐下。
“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趴在风间纯的腿上,搂着哥哥的腰沢田纲吉喃喃地问。
“不是你做错了什么,只是我发现纲吉长大了,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了,我好像管你管的太多了。”
风间纯这么多年已经有了一个当哥哥的样子,他熟练的摸着小纲吉的脑袋安抚他。
“才,才没有!哥哥永远是我哥哥!”
沢田纲吉直起身,鼓起勇气大声的反驳风间纯的话。
风间纯诧异与沢田纲吉的反应,然后听到他后半句话好笑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用力。
“纲吉,哥哥早晚是要离开你的,你要学会自己适应生活,不要怕,哥哥会教你的。”
已经升上初一的风间纯认真地承诺。
“离开”
只听到这两个字的沢田纲吉喃喃自语的重复道。
“什么?”
没有听清小纲吉在说什么,风间纯疑惑地问了一声。
“没没什么”
回过神来的沢田纲吉慌乱的摆摆手。
已经打定主意要给小纲吉留下足够成长空间,风间纯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拍拍小纲吉背,风间纯说:“走吧,沢田妈妈应该已经做好饭了,我们下去帮忙端饭。”
“奥奥,好”
沢田纲吉点头答应下来,跟着风间纯一起出了房间,马上要关门时,他才发现房间一片漆黑,他们刚才居然没发现天已经黑了,也忘记开灯了。
沢田纲吉低声嘀咕,虽然天黑很可怕,但跟哥哥一起待在黑暗里却很安心。说完关上门下楼去了。
————
之后,风间纯说到做到,接着升入初中的机会,一点点交给沢田纲吉怎么交朋友,怎么处理人际关系,耐心的鼓励小纲吉走出他的羽翼范围。
第二年,升上初二的沢田纲吉,已经学会正常的交往,也有了自己的朋友,风间纯则在尝试一点点淡出他的世界,最起码已经不是小纲吉的全部了。
也就是这一年,一个名叫里包恩的小婴儿作为家庭教师出现在他们的生活里。
“我抓到你了,哥哥”
带着愉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间纯才从黑暗里刚缓过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他下意识一惊,想搞清楚自己在哪,结果就感觉到身体被人束缚住了。
他低头一看,他此刻居然正坐在一个人怀里被人从背后抱住。
配上刚才听到的奇怪的话,他莫名有一丝不妙的预感。
但还不等他转头去看,抱住他的人就从后面主动贴近。
风间纯感觉到一个脑袋凑过来蹭了蹭他的侧脸,温热细滑的触感在他脸颊上来回触碰,还带着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脖颈间。
风间纯直接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本能想要挣扎反击,奇怪的是抱着他的人也没有阻止,反而是顺从地放开了他。
风间纯得以快速起身,几个后撤步就飞快地远离了奇怪的人。
也是这时风间纯才第一次看清了怪人的样子。
只见一个明显是纲吉放大版的青年正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随意解开了几粒扣子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
他迎着风间纯审视的目光,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开口说道:
“好久不见,尼桑”
“纲吉?”
风间纯迟疑地叫出青年的名字,半是怀疑半是疑惑。
“是我,欢迎尼桑来到十年后的世界”
长的跟沢田纲吉很像的青年,不,现在应该说就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热情地表示了对风间纯到来的欢迎。
风间纯现在有点搞不清状况,那个新来的穿奶牛衣服的小孩,他的那个什么火箭筒居然是可以穿越时空的道具嘛?!
这么厉害?
被砸了一下居然就把他送到十年后?
有点神奇啊,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的道具能送他回家的那种。
不管怎么说,风间纯此刻还是暂时放松了下来。面前这个自称是十年后沢田纲吉的青年,首先是长相上取信了他,能像到这个地步说没有关系他是不信的,其次就是青年藏在衣服里面的那个吊坠,那是他亲手做的护身符,从他第一次穿越的世界里学到的。
从他感知到护身符的损耗程度,他相信这个护身符也许真的已经过了十年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他亲手制作的护身符其他人是用不了的,所以以上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了眼前的青年纲吉暂时是可以相信的。
察觉到风间纯身体逐渐放松下来,青年纲吉眼睛闪过了一丝难以觉察的暗光,然后飞快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身上不变的温柔可靠的气质。
他邀请风间纯先坐下来,然后自己开始着手泡茶,是风间纯喜欢的甜奶茶。
对于甜奶茶风间纯可没有一点意见,他走到青年纲吉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就着青年泡茶的动作开始观察这个人。
从风间纯的角度来说,此刻的青年纲吉在外表上可以说是完全褪去了十年前的软弱样子,看上去只保留了本性中的温柔,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可靠沉稳了,像是从一只柔弱的小兔子成长为了一棵繁茂的苍天大树。
一种从自身难保到可以庇护别人的蜕变,端着青年纲吉递过来的茶杯,鼻尖萦绕着甜甜的奶香和茶香,即使风间纯自己也还没多大年纪,但还是不由地心生感慨,弟弟长大了。
但这些还不足以消除他的警惕心,他还没忘记睁眼听到的第一句话。
“怎么不喝,是我泡的奶茶不合尼桑口味嘛?”
青年温柔地看过来,语气中带着关心的意味,还有些忧虑,一下子让风间纯感到熟悉又陌生。
半天前还一直跟在他身后依赖他的可爱弟弟,突然变成眼前这副成熟的样子,真的让他很不习惯啊。
“没有,只是突然看到你长大的样子有点不习惯。”
风间纯斟酌了一下挑了句不重要的真话应对。
“是啊,尼桑确实没有见过我长大的样子。”
青年纲吉笑着说,说完端起茶杯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奶茶,姿态闲适从容,不像是在喝奶茶,反倒像是在品茗。就是说的话总让人觉得有点意味深长,让人摸不准是什么意思。
风间纯先是腹诽了一下小婴儿教人的本事出众,然后开始揣摩青年纲吉刚才那句话的含义。
但不等他细想,青年纲吉就先一步岔开了话题,像是并不想让他多想一样。
青年纲吉提议带他参观一下现在的住所,是他成为首领后新建的,他想让尼桑也一起看看。
新建的住所是个很大的庄园,前后有花园、草坪和喷泉,甚至还有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外才是庄园的黑色金属围栏。
一路上都有佣人低头示意,非常明显外国血统,除非是小纲吉突然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要不然这一定是在国外没跑了。
他好像听叫里包恩的小婴儿说过,小纲吉要继承的黑手党好像是在意大利?
风间纯一路欣赏一路琢磨,时不时还要应和青年纲吉的聊天闲谈。
花园里有专门的花匠负责,大丛的玫瑰和薰衣草,其中还建了精致的玻璃花房,里面都是珍稀的需要精贵照料的花草,风间纯一个都认不出来,只有好看好香这两种感觉。
倒是青年纲吉能侃侃而谈,对每个品种都有一种习以为常的从容气度,慢条斯理的温柔介绍时,搭配着那张已经长开了的俊脸,显得格外帅气可靠。
以至于风间纯都讶异地看了他好几眼,倒是成功让青年纲吉破了功,失笑出声。
“尼桑你不用这么看着我,都是被里包恩逼出来的,他说首领在社交的时候怎么能不懂这些呢,更何况这里可是意大利,我也不想的啊。”
青年纲吉说完随意靠坐在温室中间的摇椅上,手臂搭在椅背上自然垂落,整个人显得放松又颓废,没有了初见时的云淡风轻,反而是有了风间纯熟悉的影子。
胆小的兔子弟弟。
风间纯稀奇地走上去,坐在长椅的另一半,戳了戳感觉已经跑完全部气的青年纲吉,看着已经软掉的人,手臂上的手感居然是硬的,全是练的结实有力的肌肉,包裹在衬衣倒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只能看出来斯文俊秀。
手臂都是这样,那身上肯定也是,没想到软绵绵的小兔子也成为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优质帅哥了,再加上一米八的个子,在哪都是非常优秀的人了。
“看来沢田妈妈倒是不用担心你以后找不到女朋友了。”
风间纯笑眯眯地撑着头又戳了戳,然后出其不意地拍了拍青年纲吉的脑袋,棕色的发丝一如既往的手感良好,于是风间纯一把揉乱青年打理好的头发。
“尼桑!”
青年纲吉埋怨地看着风间纯,语气中带着不觉得依赖和亲昵。
明明是个成年人了,却跟旁边明显是未成年的少年用这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话,在旁人看来非常怪异。
但风间纯只觉得习以为常,谁让他这么多年里已经习惯了充当被人依赖的角色,不论柔弱的弟弟,还是天然呆的沢田妈妈都不是那种能让人完全依靠的人,之前纲吉成熟的样子反而让他不是很习惯。
没有说小纲吉和泽田妈妈这样不好,只是他们太温柔了而已,这样的温柔其实可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风间纯就很珍惜这份温柔,所以他愿意承担一些微乎足道责任去守护这份可贵的温柔。
所以风间纯从来没有指责过小纲吉一些在外人眼中非常懦弱的行为,一直给予鼓励和引导,有些人的天性如此,不必强求,接纳自己即可,其余的事纲吉只是缺少了一些应对技巧,刚好他曾跟着黑泥老师学过一点,教给身为普通人的小纲吉足以,足够他安稳快乐的生活。
最初的时候风间纯是这么想的,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原定的普通人沢田纲吉摇身一变成为了黑手党的接班人,那他原本的计划就不适用了,之后他也没法再插手,毕竟他也不知道一个合格首领是怎么养成的,无论他还是黑泥老师,又或者是啾也都是打工人的命。
“纲吉已经长大了,长成了一个很可靠的成年人呢。”
虽然青年纲吉没有说过黑手党的事,曾经也嚷着不要当黑手党首领,但能成长到现在这幅模样,他应该是已经成为一个合格首领了,从刚才那一路佣人的态度也能看出来一些端倪。
这些信息让风间纯放心了不少,他以前总是担心万一自己突然走了小纲吉怎么办,看来没有他小纲吉一样能过的很好。
而青年纲吉像是察觉到风间纯的想法,垂在椅背后手下意识捏紧,但反应过来后又好像若无其事的很快松开。
只有掌心中的红色掐痕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
而风间纯那一瞬感觉到自己的危险预警被触发,让人毛骨悚然了一瞬,但很快又消失不见,仿佛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但依旧不等风间纯仔细寻觅危机的来源,刚才还摊在椅背上的青年纲吉就已经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像是抱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偶。
“才没有!哥哥永远是哥哥,没有了尼桑很多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里包恩每次骂了我好久,里包恩罚人可凶了,所以尼桑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做不到的。”
青年纲吉一边蹭着风间纯软乎乎的脸一边向哥哥撒娇,成年男性与少年之间有着巨大的体型差,这让风间纯地推拒变得非常艰难,特别是面对能有一米八九的大宝宝,好不容易才坚定地拒绝道,
“不行,纲吉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能再依赖哥哥了。”
或许小纲吉还能用这种方式让风间纯心软,但已经是身材高大有腹肌的成年男性就绝对没有这种待遇了。
青年纲吉硬邦邦的肌肉都膈到他了!他已经没有萌萌哒小弟弟的待遇了!
“唉?尼桑真过分,明明对都很好”
青年纲吉小声嘟囔着什么,最后一句在推拒间风间纯甚至没听清全部。
“好了好了,花也看过了,院子也逛了,我饿了先回去吃饭吧,听说意大利的xxx餐厅很有名,纲吉吃过了嘛?”
终于把人推开,风间纯整理一下衣服就开始自然地往花房外面走,一边走还一边跟青年纲吉闲聊。
“吃过了,那家一点也不好吃,下次带尼桑去试试xxx的,今天先在庄园里吃吧,我请了xxx很有名的大厨,很擅长中餐,尼桑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欢中餐嘛,今天先试试看吧。”
青年纲吉紧跟着风间纯的步伐,积极地推荐着自己高薪聘请的厨师。
听到青年纲吉的回答,风间纯眸光一闪,借着欣赏一旁的鲜花遮掩过去,若无其事的继续跟青年纲吉闲聊,也不再多提去外面的话题,就围绕着庄园展开。
期间一些关于熟人的事,也被青年纲吉自然的用三言两语一笔带过,没有过多的展开,一直到晚上睡前,风间纯都没有再得到更多有价值的信息。
倒是睡觉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明明已经是成年人的青年纲吉,居然跟他说晚上害怕睡不着,想跟哥哥一起睡。
一起睡就算了,青年纲吉居然还说自己有了裸睡的习惯。
而打算用武力反抗的风间纯比划了一下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占到便宜,也不知道里包恩是怎么教的,十年的时间,青年纲吉在锁技方面居然成长的相当出众。
一时间风间纯居然被禁锢在床上跑不掉了,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让他一时间有体术也施展不开,最后他只能无奈选择投降,接受了两人一起睡这个提议。
纲吉喜欢跟他一起睡风间纯一直是知道的,小时候他们俩一起睡的小纲吉就喜欢往他怀里钻,非要贴着他睡。
后面好不容易分房间了,小纲吉隔三差五也要拽着自己的小枕头跑来找他一起睡,风间纯也从来没有拒绝过,所以按理来说,青年纲吉的提议他不应该会拒绝的才对。
但十年后的纲吉身材长的很结实修长了,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不仅是很有压迫感体型差让他有些抗拒,青年纲吉凑近时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也让他不太适应,陌生的荷尔蒙侵略性极强。
特别是现在,赤裸着的青年纲吉像是搂娃娃一样,长臂一挥,轻松就将风间纯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
非常近距离的陌生男性气息将他从头到尾的包裹起来,呼吸间弥漫的都是。
是一点淡淡地松树加雪夜的味道,令人联想到大雪天的夜晚身处在温暖的木屋里,火炉上是用木炭烧滚的雪水,在其中放入新鲜采摘的松针,形成一种清新的草木气息逸散开,但这干净的味道在热力的烘烤下又多了一丝躁动不安。
风间纯不习惯地抽抽鼻子,面前热烘烘的肉体还在不断输送着这种气息,这让他不太自在,下意识地翻了个身,变成一种背对着青年纲吉的姿势,准备就这样入睡。
谁知道这样的姿势反而方便了某些人得寸进尺,一具充满热度和力量感的身体大摇大摆地贴了过来,结实有力的长臂圈住少年纤瘦的腰身,直接就往自己怀里按,直到尼桑那弹翘的屁股顶住了他的小腹,梆硬的腹肌肆意地彰显着十足的存在感。
青年纲吉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头也凑过来,靠在风间纯脑袋上方,用下巴压住他的头发。
风间纯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小时候纲吉就喜欢黏着人睡,他都习惯了,所以现在只是闭着眼心里叹气。
虽说他现在一个人睡多了,已经挺嫌弃这种被人当布娃娃一样搂在怀里睡的感觉,但是无奈的是他实在是太困了,眼皮都睁不开,就懒得跟人计较,闭着眼睛装傻充愣当不知道就继续睡觉。
因为成功无视了折腾,很快,脑海中的睡意就立刻占据上风,风间纯陷入了一片黑沉地睡眠当中。
而完全陷入了熟睡的他,已经没法思考自己为什么能在陌生地方毫无戒心地飞快进入熟睡状态。
青年纲吉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少年,熟悉的温度在时隔了十年后终于再次被他拥在怀里,白天哥哥警惕又惊讶的眼神一眼就让他颤栗不已,黑暗里默默发酵了十年已经浑浊难辨的情绪在抱住哥哥的那一刻,汹涌地仿佛要席卷而出,但又在刚露头的时候被他强行压下。
还不到时候
青年纲吉嗅闻着哥哥发丝的闻到,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种种不堪地念头,压抑住高涨的感情,低声呢喃道,像是为了说服自己。
但是哥哥毫无防备的睡颜实在是太诱人了,简直像是在引诱他。
在如水波般柔和的银色月光下,青年纲吉眼神晦暗地注视着已经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哥哥,如果悔恨能够具现化,那大概他已经被充斥着铁锈味锁链绞死在了那一年。
如果大空是属于所有人的大空,那为什么能包容一切的天空却不能拥有一只鸟儿。
最初他明明只是想站到哥哥身旁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却实现不了。
想到这里,青年纲吉骨节分明的手不受控的青筋暴起,但搂着风间纯的力度却控制的分毫不差,除了从始至终的紧缚感,没有任何多余痛觉。
渐渐,想要亲近的欲望压倒了理智,沸腾起来情绪带动了身体的温度,炽热的手不安分的在被子的笼罩下开始蠢蠢欲动。
那搭在正陷入睡熟的少年小腹上的手一点点上下挪动,起初还怕吵醒哥哥,担心自己的小动作会被发现,青年纲吉抚摸哥哥略显青涩身体的动作很小心,只是偶尔会不小心滑过一些敏感部位。
轻薄的睡衣在手掌多次拂过后就变得皱巴,有一点柔软在三番四次的撩拨下逐渐肿胀硬挺起来,俏生生地顶起薄透的布料,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然后青年纲吉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指腹开始刻意地掠过哥哥柔软的乳尖,隔着丝滑的布料,如水的料子又滑又冰,两三下挺立起来的乳头就被刺激的更硬了。
哥哥的乳头好像硬了,好敏感啊。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青年纲吉略带涩染,脸色微微发红,头靠在哥哥颈边闻着属于哥哥的气息,手里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反而更渴望与哥哥能肌肤相贴,于是索性一只手顺着睡衣的下摆就这么钻了进去,向上探索,一只手则钻进了睡裤的裤缝里。
紧实滑溜的皮肤带着热意,温热的体温透过紧贴的掌心传递到另一个人心里。
真好啊,哥哥还在,这种真实的存在感和体温,好喜欢啊!
青年纲吉从哥哥平坦的小腹一路抚摸着,一直带着薄薄肌肉的胸膛,那挺立的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手心搓的东倒西歪,硬糙的茧子蹭的粉嫩的乳头逐渐变得红肿,弄得人又痒又痛。
“唔”
风间纯难耐的低吟出声,青年纲吉以为人要醒来了,结果最终风间纯只是皱了皱眉,依旧陷在梦中。
青年纲吉放下心来,低头轻啄风间纯的耳垂和颈侧,带着安抚和亲昵。
一路亲吻到肩颈,轻啄开始变味,变成更加暧昧粘腻的吸吮啃咬,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斑驳的红色印记,肆无忌惮地彰显着占有的意味。
“哥哥,哥哥,尼桑~”
“不要离开我,不要走~”
啃咬着少年的耳垂,青年纲吉低声呢喃,混杂着欲望的热气从唇齿落在少年白皙的耳朵上,舌尖舔舐吸吮,白嫩的耳垂变得湿淋淋的泛红。
“好喜欢,好喜欢你啊哥哥”
年幼时不敢吐露的心声在这一刻夜色暗涌的遮掩下终于能无所顾忌的说出了。
对着暂时陷入梦中无法醒来的人,有时效的勇气才是恰如其分。
青年纲吉将无知无觉的哥哥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的样子。
看着哥哥熟悉的面容,青年纲吉手指一寸寸的抚摸过那已经快被他忘记的五官,微微颤抖的手指最后落在了那干燥的唇上。
不知过多久,最终一个轻吻落下,带着成年人的气息吻与少年的唇瓣交融,像是他们之间交错的时间。
起先是轻触,然后是微张后的吸吮,还是少年哥哥被已经是成年人的弟弟含住唇珠反复舔舐,干燥发白的嘴唇被吮吸的肿胀充血,渡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唾液。
窒息感让哥哥下意识地张嘴呼吸,于是弟弟的舌尖就这么登堂入室,从那微张的唇齿开始入侵,一点点深入探索,找到深藏的宝藏,勾起对方的舌头开始一起共舞。
一遍遍的吮吸,弟弟贪婪地吃着哥哥的舌头和无法吞咽地唾液,掠夺着对方的空气,让人只能无助向他索要氧气,然后弟弟会大方的满足他,将自己的所有都递过去,引导着哥哥吃下带着自己气息的唾液,引导着哥哥的舌跟自己纠缠,乖顺地被自己完全占有。
青年纲吉抬起风间纯的下巴,让他更好地承受自己的入侵侵占,直到唇舌都被自己吃透了。
呜呜咽咽的声音也被他堵在哥哥嘴里,只能听得到两人紧贴的唇齿之间啧啧作响的粘黏水声。
半晌,终于吃够了哥哥的舌头,青年纲吉这次依依不舍放开,两人分开的舌头还拉出了一条粘腻的银丝。
看着风间纯闭着眼睛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嘴却被人亲的红肿水润,脸颊也因为缺氧泛起了一片胭脂红,明明还是尚且青涩的少年,莫名让青年纲吉有了一种猥亵未成年的背德刺激感,明明他才是哥哥。
“好乖,哥哥的嘴也好甜啊”
青年纲吉亲昵地蹭蹭哥哥侧脸,细腻的脸肉相碰,青年纲吉满足地喟叹。
就在青年纲吉挨挨蹭蹭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什么顶在了自己的腰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然后恍然大悟。
“哥哥硬了,是被我亲的很舒服吗?我会继续努力的”
青年纲吉像是受到了鼓励,伸进裤缝的手立马扒掉了风间纯的睡裤和内裤,释放出了哥哥立起来的肉棒,然后一把握住。
“唔~”
就这么被握住了要害,即使风间纯还陷在梦里先不过来也不免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青年纲吉细心的开始撸动起来,从吐出水珠的顶部,到包皮的下面,无微不至的照顾到,就是粗糙的茧子在指腹上难以避免的蹭到了敏感的肉棒上,又刺激又爽的体验让风间纯难耐地皱着眉头扭动身体,下意识想躲开,又发现完全躲不掉,只能随着本能挺腰。
不久,在青年纲吉抠挖肉棒顶端的马眼时,风间纯闷哼一声射了,黏稠的白色体液射了青年纲吉一手,连侧脸和睫毛上都溅上去了不少白浊,温柔帅气的俊脸搭配滴滴答答滑落的精液,有种诡异的色气感。
“睡吧,哥哥,这是第一次。”
青年纲吉注视地看着脸颊一片绯红,用红肿不堪的嘴不断喘息的哥哥,温柔地抚顺他的气息,好让他睡的更沉。
第二天一早,风间纯一起床就觉得口干舌燥,洗漱时镜子里的嘴特别红,嘴角还有刺痛感,因为所处地的原因,他倒是没有想歪,只是觉得最近是不是上火了,琢磨着该吃点清火的药了。
中午吃饭时,放松下来的风间纯跟青年纲吉想谈甚欢,青年纲吉聊起这些年自己的生活,夹杂一些朋友们的趣事,令风间纯新奇之余又倍感亲切。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昨天显得格外成熟稳重的青年,倒是在言谈举止间流露出了熟悉的腼腆和羞涩,这让风间纯先是对这种反差诧异了一下,后莞尔一笑,自从来到十年后就一直存在的不适应的陌生感此刻全部烟消云散了,转而全部变成熟悉的亲切感。
朋友们这些年的生活很好的拉进了他跟青年纲吉之间的距离,熟悉的兔子弟弟好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于是乎面对青年纲吉的关心,风间纯都很认真的回答了,放下了警惕后一下子就能感受到生活中的美好,毕竟用金钱的堆积起来的豪华庄园很难让人过的不舒心吧,特别是主人有心讨好的时候。
只是这座庄园里的仆人们不知道是不是语言不通的原因,没有一个人愿意主动跟他交流的,只有在风间纯需要的时候才像幽灵一样出现,其他时候风间纯面对的都是空荡荡的房间。
这让风间纯有些许郁闷,幸好青年纲吉书房里的一些书还算有趣,在问过了青年纲吉这样算不算打扰后,得到否定回答的风间纯就这样在书房用看书的方式陪着青年纲吉处理了一下午的文件。
晚餐后,明显找回了当哥哥感觉的风间纯贴心的为可爱的弟弟送去了一杯牛奶,同时自己也端了一杯回房间,今晚青年纲吉倒是没有再要求一起睡。
于是在“牛奶”的作用下,风间纯又是一夜好梦。
但第三天中午,从熟睡中醒过来的风间纯,不仅没有享受到早睡带来的神清气爽,反而整个人有种睡多的疲软无力感,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有很强的不适感,怀着某种疑惑风间纯进了卫生间,开始对于自己的身体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也令风间纯心里一沉。
站在镜子前,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红肿破皮的嘴唇,还有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风间纯不可置信的用指尖滑过那从耳后一路往下蔓延的暧昧痕迹,确定都是真的后足以让风间纯神情变得非常难看。
对于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他心里有着强烈不妙预感,于是风间纯干脆直接脱光,明明已经算的上是经验丰富,但风间纯还是被眼前的身体状态吓了一跳。
风间纯严重怀疑自己的乳头被人狠狠咬过了,明明带着微微药味,是上过药后的状态,但实际上还是肿的厉害,比平时大了一倍,到现在都是硬挺的状态,颜色上也是过于艳红,好像才被人亲完吐出来一样,就连乳晕上也带着一圈明显的牙印。
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和羞耻,风间纯最后咬牙检查了自己的后穴,本来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但结果倒是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没有过度使用的痕迹,但也湿润的不正常,排除是他最近青春期欲望强烈的缘故,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他昨晚遇到了猥亵!!!
想到最后一个词,风间纯咬着牙才逼着自己思考完,以为自己身处的地方很安全没想到才两个晚上就遇到了这种事。
再联系到自己昨晚的过于好的睡眠质量和今早异常的精神状态,猥亵前面估计还得加个下药。
因为这种事过于尴尬,风间纯也不好跟青年纲吉说,毕竟在他眼里,青年纲吉还是当初需要他照顾的傻甜白兔子弟弟,这种被人下药猥亵的事,说出来都让他觉得污染了弟弟的纯洁性,只好风间纯自己想办法。
而站在镜子前面由于检查还处在赤身裸体状态的风间纯抿唇皱眉,还陷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完全没发现一双眼睛正静静窥视着他。
眼睛的主人在屏幕后面,看着这一幕,不经回想了昨晚的一切。
灯光大亮的明亮房间里,最里面的大床上,一个明显已经成年的男人,正将一个体型纤瘦的青涩少年搂在怀里肆意玩弄,紧实有力的手臂肆无忌惮的从少年宽松的睡衣下摆中探入,一直伸到胸前,鼓囊起的睡衣无不诉说着男人的手在做些什么狎昵的举动。
而少年无力歪斜着靠在男人肩膀上的状态可以明显看出少年正处在无意识状态,而紧闭的双眼则是明确的告诉旁人他正陷入昏睡当中。
柔软的黑发落在男人颈侧,男人低头,少年那柔软的唇在他的反复舔舐吸吮下被含的红肿饱满,度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男人还不满足地让自己的舌头顺着微启的唇齿间钻入,贪婪地卷起少年稚嫩的舌头沉迷地吃着,连带着口中的蜜液被搜刮的一干二净,随着一下下重重的吸吮,少年又香又软的舌头被贪婪的成年人吃的啧啧作响,伴随着淫靡缠绵的水声,分离时也要被霸道的勾缠出来,露出一截被吸的红艳的舌尖,被人欣赏,搭配略带稚气面容和那红肿的唇瓣,香艳又色情。
自作自受又被勾动欲望的人,再次急切的含住这截舌尖,重重地吸吮缠绵起来,伴随着更加深入的入侵,少年的口腔像是一片空有富饶却柔弱无力的宝地,无法反抗地被入侵者一寸寸的搜刮侵占,全部打上侵略者的标记。
那入侵的舌头一直深入到咽喉深处舔舐,激起了少年更深层的不适和反抗才被恋恋不舍的放过,退出时还怜爱地被含吮了一下已经红肿不堪的唇瓣和唇珠,两个勾缠的舌头分离时还扯出了一道两人唾液相融的淫靡银丝。
男人像急切讨食吃的大狗一样,从少年的下巴一路向下吮干净了断裂的银丝,或舔或咬,叼起滑嫩的皮肉轻轻用牙齿研磨,在那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痕迹。
男人难耐地埋首在少年颈侧,鼻子一蹭一蹭的嗅闻少年的气味,然后一边啃咬着少年白嫩的耳垂,一边用大手揪住少年硬的像石子一样的小乳头搓弄把玩,少年有着薄薄一层胸肌的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男人爱不释手,不断地揉捏抓紧,软弹的乳肉从男人收紧的指缝间微微溢出。
“哥哥,好喜欢,好喜欢哥哥的小奶子,哥哥的味道好香,好想全部舔一遍,我饿了,哥哥喂我吃奶好不好”
青年纲吉眷恋地蹭着风间纯的脖颈,喃喃自语道,语气病态而又痴缠,说完像得到了某种默认。
他轻而易举地脱掉风间纯已经皱巴巴的睡衣甩在一边,托举着少年无力的身体,手掌撑着光滑细腻的后背,让少年的身体像献祭中的纯洁羔羊一样,献出自己最柔软的部位,青年纲吉爱怜地低头一路亲吻,一直到吻上了那挺立的殷红乳尖。
像是神给自己的祭品打上了标记,开始享受这得之不易的美味珍馐。
淫靡的水声再次响起,少年稚嫩青涩的小乳头被男人吃的啧啧作响,不断在吸吮啃咬中充血变大,粗糙的舌苔还不时舔过探索那隐秘的乳孔,再用牙齿重重地研磨,像是要给乳头上那小小的乳孔扩张一样,不断折磨少年青涩的乳头。
一直到少年发出难耐的低吟,手也开始推拒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但无力的身体只能让他的手轻的跟小猫一样,搭在男人胸上,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哥哥不要急,我很快就给哥哥快乐”
说着,青年纲吉从一旁拿过了自己带来的盒子,从里面的药液中取出了一根一指粗的玉势,那是他通过从某个东方古国高价收购的秘方制作出的药玉,用来改造男性的身体,让其更好的承受同性间的性交,不至于以后因此而吃苦。
其实,他也不介意自己来做承受的一方,但骨子里雄性生物的侵略欲和掌控欲,还有那十年来失控的思念。
那种由失去的恐惧为主料,酝酿了十年的苦涩黏稠阴暗的病态情感,混杂着生生被挖去生命的一部分的残忍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哥哥的身体,以此来确定哥哥的存在,那种不安的情绪,只有在这具鲜活生动的肉体上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才能得以缓解。
他知道是自己失控了,他对不起哥哥,以后他会偿还的,但是现在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原本漂亮温暖的琥珀般剔透的蜜色眼睛,此刻暗沉的如夜色一般,剔透的琥珀落上了一层灰蒙的阴影。
“哥哥,乖,好好吃进去,以后就不会难受了。”
青年纲吉用一种诱哄的语气,低声在哥哥耳边哄骗道,底下的手脱掉少年的睡裤,连带着那一层薄薄的底裤。
然后手下毫不犹豫地将还带着药液的玉势从那紧闭着拒绝一切访客的小口推了进去,无视了穴口的推拒,无情的破开了肉穴的门扉。
那紧致干涩的穴道吞进一点玉势的头部都显得格外滞涩艰难,陷入沉睡的少年不禁皱起了眉头,搭在青年纲吉胸膛上的手又开始推拒的动作,只是依旧无力抵抗。
那根假阳具越来越深入,不适的异物感越发明显,肉穴蠕动内壁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但始作俑者坚定的力度,让抗拒显得徒劳无功,抵抗失败的肉穴只能收紧力度裹紧入侵者,试图让假阳具插入的更慢一些。
可惜当假阳具的龟头触及到一个粟子大小的凸起时,整个肉壁如触电般地抽搐裹紧,自觉的分泌出黏稠的透明腺液,像是谄媚讨好般吮吸着冷硬的器物。
奇怪又熟悉的感觉让少年身体都轻颤了一下,连带着原本萎靡的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青年纲吉则是露出了温柔地微笑。
“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居然这么浅嘛?幸好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要不然岂不是轻易就会被人玩哭嘛?不知道那时候的哥哥会不会哭的很好呢?”
青年纲吉难以控制自己此刻一些阴暗扭曲的想法,十年的时间改变了他太多。
“不要怕,哥哥我会帮你,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哥哥的小穴以后只会吃我一个人的性器,我会让哥哥快乐的。”
青年纲吉呢喃细语的低声安抚着少年颤抖的身体,细听还能听出语气中的快乐和愉悦。
细细的玉势就这样在青年纲吉的手中,反复抽插进入少年青涩的穴道,干涩的肉穴逐渐在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被插干出了水,黏稠的透明腺液混合着乳白的药液,裹满了玉势全身,甚至流到了青年纲吉修长如玉的手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全是黏稠到能拉丝的肠液。
敏感的前列腺被玉势反复碾压顶弄,很快硬挺的肉棒就泄出了第一次精液。
“哥哥的肉棒好像还挺大的,可惜了以后除了被插射再也没其他用处了,作为补偿,我会好好照顾小风间的。”
青年纲吉温柔地拨弄软下去的小风间,配合着玉势抽插的力度,反复进攻敏感点,光滑的柱身摩擦着肉穴里潮湿热情的黏膜,疲弱的小风间很快又精神起来。
轻柔地在吐出精液的龟头顶端落在了一个轻吻,那黏稠淫靡的白色液体随之被涂抹在了青年纲吉的薄唇上,青年俊美的脸沾染着乳白色的精液,随之被舌头一点点舔舐吃掉,整个画面极度色情,足以令看到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可惜唯一的观众正无知无觉的陷入昏睡当中,只有汗湿发黑发和绯红面颊见证了他今晚的遭遇。
之后,在等哥哥再次发泄过后,青年纲吉含着黏稠的精液跟风间纯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少年的红肿嘴角滑落,落在布满红痕的颈子上。
青年纲吉也抢夺咽下了不少哥哥的味道,一边沉迷的深吻,一边揉捏着哥哥挺翘的臀部,释放出自己的粗大的性器,插入哥哥并拢的双腿中抽插起来,将无力的大腿内侧干出了一片糜红的色彩。
许久后才泄了出来,直接就射在了哥哥身上,弄的风间纯屁股上都是黏稠腥膻的精液。
“我已经尝过了哥哥的味道,为了公平起见,现在哥哥也该尝尝我的了”
说着,青年纲吉用手指沾取了布满少年下半身的淫靡液体,就将手指插进了少年微张的嘴里,打圈的玩弄着艳红的舌头,将乳白色的精液全都抹在那条舌头上,混合出无法控制分泌出的唾液,强迫少年全部都吞咽了进去。
“真乖,今晚就这样吧,这是第二次了,第三次,可不会再这么简单了,晚安,我亲爱的尼桑。”
青年纲吉擦干净风间纯身上乱七八糟各种液体,带着安抚意味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后背,又在那皱起的眉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无知无觉的哥哥进入了梦乡,徒留那根用来温养的玉势还深深地插在哥哥的身体里面,打扰着他的清梦。
第三天一早,睡的神清气爽地青年纲吉,走出了风间纯的房间,嘱咐候在房间外的佣人不要进去打扰,同时还不忘带走了那根被含了一晚上还带着哥哥温热体温的玉势。
取走玉势时,为了堵住伴随玉势拔出时粘黏拉丝的肠液,青年纲吉只好又是一番辛苦的清理工作,等到人终于饕足的离开后,风间纯那辛苦了一晚上唇瓣已经肿到了破皮,肿大的乳头周围也新多了一圈新鲜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