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魔黑泥英灵【渣】(1 / 2)
“亚瑟!怎么回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是夜,在夜幕的笼罩,一座普通的房子里,没有开灯,里面一片漆黑,但借着月光投射进屋子里的微光可以看见,屋内的人并没有入睡。
风间纯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瞪大双眼愤怒的看着自己的saber。
明明说好要一起赢得圣杯的。
“原谅我aster,我不能让你的愿望实现。”忠诚的英灵声音中带着歉意但却异常坚定的回答。
风间纯不能理解,明明在出门前两人的目标都是要赢得圣杯,但仅仅是于吉尔伽美什偶遇了一次,亚瑟就完全变了,不光打晕了他,还把他带到了这个偏僻的小屋中。
“圣杯会给人带来不幸,我要阻止他们。”
骑士叙述着自己新的愿望,但低哑的嗓音莫名让风间纯有些不安。
“亚瑟,你如此背信弃义的行为是否还称得上是骑士!”
风间纯大声的质问,想要借此来掩盖自己内心的不安,如今的金发骑士已经不能再像他刚召唤时一样带给他安全感。
只是他没想到,本想用来激将的质问,此刻却起了反作用,还以为炸出了不得了的信息。
“曾经弑主的我的确已经不配再称之为骑士。但错误我已经犯过,如今就不能再重蹈覆辙。”金发的英灵沉默了一阵,但却没有动摇,反而点点头认下了风间纯的质问。
风间纯一阵感到窒息。
到底是谁!是谁掉包了我的小伙伴!快还我那个正义的骑士,这个我接受不来啊!弑主什么的,当初他也没说过啊!
风间纯内心疯狂哀嚎。
只可惜风间纯先在万般不情愿也改变不了眼前这个确实是他的saber,不过是苏醒记忆的20版本。
金发英灵注视着自己现在的御主,流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
他也没想过在杀死沙条爱歌后他会出现在这里,还失去了记忆。
如果他不曾恢复记忆的话他应该确实会跟现在的御主一起战斗,一起赢得圣杯战争。
可惜他现在已经恢复记忆了,曾经惨烈的景象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圣杯的本质是什么。他想阻止这一切都发生,他要阻止其他人许愿。
金发英灵闭上了双眼,再睁眼时,淡金色的瞳孔中褪去了最后一丝感情,无机质的眼睛看着床上的御主。
“抱歉,纯,我需要补魔。”
明明是如此亲昵的叫法但并不能给风间纯带来一丝温暖。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风间纯嘴里带着苦意的看着英灵靠近。
他是突然穿越过来的,出现在了一片血腥的空地上,那是一个打算用孩童鲜血进行召唤的魔术师的召唤现场。
在那个疯狂的魔术师进行召唤时,他恰好出现在了阵内。
受到回应的召唤阵亮起,一个金发的英灵出现,魔法师欣喜若狂,但在他想要指挥英灵时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手上并没有令咒。
他疯狂的在周围的孩子手上寻找,想要找到那个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之后就在他的手上发现了莫名其妙出现红色印记,是亚瑟从发疯的魔术师手上保护了他。
“是的,是我辜负了你,我很抱歉。”金发英灵的声音黯淡,但手上动作一点没停。转眼双手就撑在了风间纯的上方,低头看着他。
风间纯这才发现自家英灵原本璀璨的金发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黯淡无光,身上的银色盔甲也变成了黑红色,散发着不祥的气息,那淡金色的眸子如今是一片暗沉。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跟我说说吗?”风间纯犹豫着开口,那个熠熠生辉的骑士变成这样是他不想看到的。
“我没事,纯,之后再说吧,现在我需要魔力。”
从未受过魔术师训练的风间纯并不知道补魔是什么意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英灵的头越来越低,距离越来越近。
然后风间纯就感觉自己唇上一热,英灵真的亲上来了。
风间纯瞪大了眼睛,感受着有个湿漉漉的东西在舔舐自己的唇瓣。他想开口阻止,没想到刚好被英灵钻了空子,湿漉漉的舌头就这么钻了进去,开始侵略。
湿滑的舌头一寸寸扫荡过去,不放过任何角落,掠夺着风间纯口中氧气和唾液,英灵急切的索求着,像是品尝到什么人间珍馐一样,连风间纯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滑落的透明液体都极为珍惜的舔舐殆尽。
一时间,空旷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暧昧的水声和无助的呜咽。
一吻结束,风间纯剧烈的喘息着,脸色绯红,眼睛弥漫着一层水雾,双唇也是异常红肿,从大张着嘴巴里可以看见一点红润的舌尖,也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金发的英灵看着自己的御主露出这样少见的让人怜爱的表情,本就暗沉的眸色更加深沉,右手轻轻抚摸着风间纯脸颊,大拇指放在红肿的嘴唇上摩挲。
这是我造成的。
真漂亮啊,aster。
这样想着,手指不由自主就一点点探了进去,一直到触到了湿滑的舌尖搅弄起来。
“唔唔”
无法闭拢嘴无力的呜咽着,唾液也流了出来。
感受着体内涌动着的魔力,金发英灵着魔的从光滑的下颚开始一点点舔舐,再到雪白的脖颈,吸吮一个个红印。
那是属于他的印记。
我的,是我的了。
金发英灵愉悦的舔弄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内心异样的情绪。
金发英灵用来握剑的手此刻灵巧剥掉了风间纯身上的衣物。
而那些难脱碍事的也被他“撕拉”一声给全部扯掉。
很快,一个光溜溜的可口御主就这么出现在了金发英灵面前,被他压在身下。
而他身上的盔甲也在他一念之后就瞬间消失了,露出了精壮的腰身,和紧致的腹肌。
看的风间纯眼神都飘忽了一下。
话说自家的英灵不管从那方面来说都是相当优秀的,身,身材也是啊。
风间纯可耻的脸红了。
有点想摸怎么办?
而一直在观察他的金发英灵也发现了,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态度异常坦然,抓着风间纯的手就放在了自己身上。
哇,滑溜溜的,热乎乎的,手感超棒!
风间纯摸着自家英灵的胸肌赞叹道,手上不停,在英灵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游移,还时不时的捏一捏,玩的不亦乐乎,完全忽视了上方金发英灵越来越暗沉的眼神。
岂可修,我也好想要腹肌啊。
咸猪手又摸了一遍别人腹肌的风间纯现在满心都是羡慕。
“摸够了吗?是不是该我了,嗯?”金发英灵伏下身,对着御主的耳朵,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说完还咬了一下御主的耳朵。
而风间纯被金发英灵最后一个嗯问的面红耳赤,耳朵尖红的简直要滴血似的,忍不住想要捂住耳朵。
唔,这声音太太太太太太太太性感了吧,耳朵要怀孕了!!
最后被咬了一下耳朵都没那么在意了。
看着那殷红的耳朵尖,金发英灵轻笑一声,声音更苏了。
虽然是他提出需要补魔,但他不希望御主难受,现在这样,很好。他可以放心的进行下一步了,最重要的,体液交换。
金发英灵再次含住了风间纯的嘴唇,给自己的御主来了个热情的深吻,吻的风间纯晕头转向,唾液再次被掠夺殆尽。
而金发英灵就趁着御主头脑发昏的时候,迅速用手指沾了御主自己射出来的液体,开始开拓御主的后穴。动作快到,等御主开始清醒的时候,金发英灵的下身已经了一个龟头了,“咕叽”的水声直接震慑到风间纯的心灵。
没等张嘴想要说些,已经学到技巧金发英灵又是一个深吻,不管他想说什么,先亲晕再说的。
所以等到风间纯双手环抱着金发英灵的脖子低声啜泣的时候都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英灵的操弄又急又狠,而且每一下都刚好戳到那一点凸起上。
被快感侵占了大脑的御主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呻吟,发出一些很好听的声音,勾的英灵操的更狠。
恶性循环,事后英灵微笑着总结到,对于弄哭御主完全没有任何后悔之心。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嗯~嗯~受不了”浑身大汗淋漓的风间纯发狠的咬在自家英灵的肩膀上,借此来发泄过多的快感。
“aster,为什么你会流这么多水?”剧烈喘息着金发英灵一边舔舐着御主的耳朵一边沙哑着嗓子询问道。
“太好操了,你的骚洞吸的我好舒服,再夹紧一点。”说着使劲揉捏了一把风间纯的臀肉,还拍了拍。
被拍屁股的风间纯条件反射的收缩后穴,如愿的将其中的肉棒夹的更紧。
金发英灵呼吸一滞,之后的操弄更加的激烈,如狂风暴雨般,击打着风间纯这艘小船,初经人事的风间纯第一次就是非人的存在,感觉自己差点没被操烂掉。
金发英灵一边挺弄一边拨了拨自己御主被汗湿了的黑发,突然有了一个大逆不道的主意,不过转念一想,人都已经被自己操了就没有什么大逆不道了,这样想着,富有行动力的英灵就抱起了被自己操弄的浑身瘫软的御主,往卫生间走去。
“aster,还请无需慈悲,随心所欲地使用我吧。”
一边是绿色长发的温柔美人握住他的手轻声的低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召唤出本王了啊,看来你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
一边是洗脑的魔性笑声和带着闪瞎人眼睛的金灿灿的傲慢宣言。
好了,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了。
只可惜当时在场的正主可没这待遇,他遇到的,是现实版的强买强卖,外带买一送一。
至今风间纯都坚定的认为,都是当初那个圣遗物的问题,才会在他召唤恩奇都的时候附带出一个吉尔伽美什!
坚决不承认是他魔法阵画的不走心,变成另一种乱七八糟的神奇东西!
好了,今天的洗脑结束。
风间纯面对镜子微微一笑,结束每日早晨例行洗脑自我安慰。然后他就转身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华丽耀眼的餐厅。风间纯熟练的在拉开的椅子上坐下,熟练的跟端着早餐的恩奇都来了个美好的早安吻,又熟练的在之后被金闪闪的王者抬起下巴,承受了一个火辣的深吻。
很好,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气喘吁吁的风间纯淡定的喝了一口牛奶。
个鬼啊。
都一年多过去了,思想异常保守的风间纯还是没有习惯这三个人的生活!
每次想起来,他都恨不得给当初那个乱画魔法阵的自己一个巴掌,最好打醒他!不!最好打昏他!!
他当初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随手乱画的魔法阵居然成功召唤出了英灵不说,还是跟超市里的打折活动一样,买一送一!召唤一个恩奇都送一个挚友。
什么时候乌鲁克的王者居然还带附赠的啊,求不闹!
跪求一对一啊!!!!
然鹅,内心戏十足的风间纯,在傲慢的王者提出要去买游戏的时候,还是看似无奈实则嘴角微微上扬的答应了。
嘛,其实三个人也不赖。
只不过风间纯所有的开心和快乐都止步在了夜晚,止步在了他变身后的那一刻。
当他不小心碰到了冷水后,风间纯的眼神都飘忽了,那是一种熟练的绝望!!!
次数太多了,他都不想说啥了。
这又是一个他的历史遗留问题。
神奇的东方古国有很多奇妙的东西,包括可以让人随意转换性别的泉水。
曾经年少无知的他就带着好奇游历到了传说中的咒泉乡,亲身体验了一把泉水的威力,然后至今无解,一直保持着碰冷水就会变成女性,碰热水就会恢复的奇特属性,硬生生被逼成了一个养生boy。
当恩奇都也很熟练的开始扒他衣服的时候风间纯都懒得反抗,还异常主动的帮忙解了两个扣子。
不就是想要补魔嘛,他的锅,他背!!!
鬼知道都是人类了为嘛还需要补魔。风间纯无语的看着表面上依旧平稳其实动作都快了稍许的绿发美人。
咳咳,没错,这又是他的错,还是那个魔法阵的问题,不光产出了一个双黄蛋,而且还是一个营养不足的早产儿。
风间纯自身庞大的魔力根本没法走正常渠道输送给英灵。
所以,那不就只能走不正常渠道了吗。
当恩奇都第一次因为长时间魔力匮乏而变得虚弱不堪倒在在他面前时,风间纯慌了。
当人做出第一次让步的时候,那之后一次次退让也就不再那么接受。
从最开始的喂血,到之后亲吻,再到不知道什么滚上床的做爱。一切都显得那么水到渠成,自然而然。
就是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保守派的风间纯有点接受不来,不过好在身体是诚实的,总归没有啥大问题,在圣杯战争许愿变成人后,三人很快就踏入了老夫老妻式的生活,异常和谐。
嗯,性生活也很和谐,特别是被发现了可以转变性别之后,更和谐了,就比如说现在。
因为是不小心碰到冷水的,所以风间纯里面就没有穿胸衣,上半身就只有一件单纯的白色衬衣,直接被一对饱满雪乳给撑了起来,马上快要撑破的那种,上面点缀的粉红的乳尖通过轻薄的衬衣异常诱人。
而恩奇都从最初召唤出来到现在一直都是非常的贴心,现在也不例外。
修长指尖轻动就要将被束缚住的雪乳给解救了出来,只是还没解两颗恩奇都就不动了,只见他看着刚露出来的诱人的乳沟停顿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低下头开始轻嗅,伸出舌头沿着圆润的曲线舔舐了起来。
“喂,要解就全解了。”风间纯被那根灵巧的舌头舔的满脸通红,他不自在的推了埋首在他胸口的人。
“不,这样更好看。”绿发的美人百忙之中抬起头回答了风间纯,给了他一个沾染色气的诱人的微笑。
风间纯看的脸更红了,忍不住抬手想要捂脸,却又被美人的洁白如玉的手指将手按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只好强忍着突如其来的羞意,看着恩奇都在自己的胸口作乱。
恩奇都用手拨开风间纯一侧的轻薄的衬衣,放出那只弹性极佳的雪兔,低头含住上面粉嫩的乳尖,开始慢慢吸吮,时而用舌头拨弄,时而又用牙齿磨咬,一点点拉扯,直到乳珠开始充血变大,俏生生的挺立在雪白乳肉上,还带着淫靡的口水,晶莹的闪烁着。
而他的手则隔着衬衣揉捏着风间纯的另一侧的乳肉,那一团白嫩嫩的软肉在恩奇都的掌下变化着形状,搓圆捏扁,那软绵绵的粉色乳尖的也被衬衣磨的红艳艳的,充血变硬,在恩奇都手掌里越来越明显,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风间纯乳头的变化。
恩奇都捏住了它,开始缓慢捻动,隔着一层半透明的衬衣。
属于布料的粗糙质感让风间纯忍不住了,他放开了咬的通红的下唇,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像小钩子一样勾住了作乱人的心。
可惜得到的不是什么怜香惜玉,而是更加恶劣的玩弄。
“aster,我是您的武器,请使用我吧。”
绿发美人低声在风间纯耳边真挚的说道,说完还轻轻舔了一下身下人红透的耳垂。
“嗯嗯不要闹了哈”
在水晶灯柔和的光线照耀下,柔软的大床上正躺着动作异常淫靡的两人。
风间纯下半身已经光裸,只有一件半露不露的白色衬衣挂在身上。
只见他难耐的扬起雪白的脖颈,淡淡红色在皮肤上晕染开,被人啃咬过的印记斑斑驳驳,红润的双唇支离破碎的吐出呻吟,发红的眼尾上挂着点点泪痕,却又很快被压在他身上的人舔掉。
无力的双手被压在头顶,将最柔软的地方全部毫无保留的向温柔但强硬的侵略者献上。
仿若是祭坛上的羔羊,正在被他的神明享用。
绿发的美人也毫不客气,他的红舌温柔地在羔羊的羔羊洁白的身躯上留下一道水渍,从耳畔到那平坦的小腹,又在那柔软的双峰上徘徊,掀起乳浪阵阵,呻吟不止。
半遮半掩的白色衬衣已经全部被解开,大敞着挂在黑发少年的手臂上,露出他诱人泛红的身体,恩奇都一边玩弄一边欣赏着美景。
“吉尔,进来吧。”
恩奇都偏头对抱臂不知站在门口看了多久的吉尔伽美什。
“嗯?”已经被欲望冲击的神智不清的风间纯也迷迷糊糊地学着恩奇都的动作看向门口。
结果就看到了一双猩红的眸子,带着骇人的灼热。
风间纯一团浆糊的脑子一下子被那温度给吓醒了,结结巴巴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
高傲的王者抬头应了一声,就抬脚走了过来。
“要一起吗?”
恩奇都带着点笑意邀请自己的好友。
“什么?!”风间纯差点咬了舌头,但他也顾不上这个了,急忙慌乱的想要阻止他们异想天开的想法。
“不可以!受不住的!你们太大了,我受不了了的!”
风间纯疯狂的摇头,但一下子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捉住了他的下巴。
“不要慌,本王怎么会舍得伤害自己的珍宝呢?”
那双猩红的眼睛带着愉悦盯着风间纯,同时手指还在风间纯的下巴上摩挲了两下。
说完他松开手,迎着风间纯不解的目光抬手从自己的宝库里取出了一颗珠子。
“即使变成人,本王的宝物依旧属于本王。”
风间纯听了翻了个白眼,那是因为那个奇奇怪怪的契约居然连这个都能给他留下来。
而看到那个珠子就已经了然它的用法的恩奇都,只是面带微笑,一句话没说,也没有提醒自己的御主。
嘛,毕竟不是什么坏事。
能跟吉尔成为好友就说明他俩的很多方面都一样,不是吗?
看上去非常温柔的绿发美人带着点点兴味这样想着,退到了一边,将位子留给了吉尔。
于是就在恩奇都的袖手旁观下,吉尔伽美什的手已经抚上了风间纯的匀称光洁的大腿,将这双长腿分开,风间纯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却一起将吉尔伽美什的手也给夹住了。
他都能感受到那只手散发的热量在他的腿间。
吉尔伽美什带着磁性的嗓音轻笑一声,风间纯一下子羞红了脸,他忍着羞耻张开腿想要放开,不料那只手却不依不饶,直接探向了他的腿心处,这时他再想要夹紧已经来不及了。
吉尔伽美什直接整个人上前了一步,风间纯的修长的大腿直接夹在了他的腰上,风间纯都能感受到吉尔劲瘦的腰身上富有弹性的肌肉和同样逼人的热量。
而吉尔伽美什就趁少年呆愣的时候,右手直接按在了他的花穴上,那是只有女体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吉尔伽美什的手指不带任何犹豫,直接一指就探了进去。
里面的情形让他挑了挑眉,但也没有出乎意料。
在吉尔伽美什的手指的戳进去的时候,那窄小的花穴直接流出了一汪水,而在那之前,风间纯的股间早就被花穴的吐出的透明的液体给打湿了。
吉尔伽美什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友人,又看见身下的少年脸都红透了,平时高傲的王者此刻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猩红的眼睛更加深邃了一点,变成了暗红色。
而探进花穴的手指也很快的从一指换到了两指,又换成了三指。
“噗叽,噗叽”的滑腻水声不绝于耳。
然后“啵唧”一声,手指取了出来。
等捂着自己脸自欺欺人的风间纯以为下一刻会是等待他的会是灼热的阳物的时候,猝不及防被一个硕大的冰凉的球体,冰了一下。
是那颗珠子!
感受到是什么的风间纯直接被惊了一下。
啊啊啊,他们怎么可以放东西进去!!!
风间纯张嘴想要抗议,结果就感受到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了他的唇上。
“嘘,交给我。”
高傲的王者一个轻吻落在了风间纯的额头上。
风间纯呆住了,连吉尔的自称变了都没有发现。
之后一直晕晕乎乎的风间纯乖的不得了,连吉尔又在他的后穴放了一颗珠子都没发现。
直到吉尔和恩奇都两人一前一后操进了他的身体,他才清醒过来。
“唔~混蛋无耻啊”
“杂修,你终于醒了。”
傲慢的王者靠坐在他的面前,一手揽着椅背,一手里拿着一个酒杯,里面盛装着醇香的酒液。
那一双猩红的眸子正冷冷地盯着他。
脑子还一团浆糊的风间纯一下子就被吓醒了,他腾一下坐起来,然后背靠着墙警惕地看着来者,只是手指不自觉篡紧了被子。
吉尔伽美什!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
敌人!
风间纯被英灵冷酷的威势吓出一身冷汗,但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慌乱在此刻是无用的。
“呵,杂修,就这点胆量,当初怎么敢偷本王东西的?”
古老的王者好暇的看着风间纯的动作,一边晃动着手里的酒杯,一边露出了一个不屑地笑容。
什么意思?我偷他什么东西了?!
虽然被吉尔伽美什的突然出现吓出了一身冷汗,但风间纯还是t到了英雄王话中的重点,然后他就不能忍了!
“尊贵的王者,没有证据的指责是一种异常失礼的行为,自圣杯战争开始以来,我从未见过您,直到现在您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才有幸目睹您的荣光。”
风间纯绞尽脑汁地用着蹩脚的敬词,原谅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古代的王者对话,毕竟鬼知道他居然有见到传说中人物的机会,在第一次知道圣杯战争居然是由魔术师召唤出历史上的人物,然后由这些英灵负责争夺的时候,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这是算是在玩弄祖宗吗?会不会被雷劈死?
“呵,是本王小瞧你了,居然还有胆子无视本王,杂修。”
被强行捏住下巴的风间纯回过神来,被迫直视吉尔伽美什那双猩红的眸子,那里面全是令人胆寒的冷意和不悦。
不过这些都不是风间纯现在关注的重点,他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英雄王对他莫名其妙的质控!!!
他根本没有见过英雄王好吧,身为一个普通高中生他怎么可能有机会见过人类的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
所以感觉被人平白污蔑了的风间纯毫不犹豫的就瞪了回去,完全无视了吉尔伽美什刚才还令他害怕的气场,一切为了清白!
被人回瞪的英雄王挑了挑眉,居然没有生气,只是以一种挑剔的口吻评价道:“现在这个样子到是有了些当年敢偷本王仙草的胆量。”
????
你说啥??
我没听清???
谁偷你仙草了????
英雄王一句话直接把风间纯击懵了,让他不得不重新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的人生,然后确定自己只活了16年,而不是什么千年的老妖精。
但这也不禁让风间纯仔细思索起来英雄王这么说的理由,他不认为像吉尔伽美什这样人物会说这么可笑的谎言去骗他,所以那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不过到底是长得像还是真是他做的就有待商榷了。
心里有了计较的风间纯忍不住想要叹气,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无辜的姿态,无论如何此时此刻是不能认的,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
只是风间纯对此还有一个疑问,并且出于好奇心的影响,他没有掩饰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可在传说里偷取您仙草的不是条蛇吗?”
“嗤”
吉尔伽美什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也不回答,只是在扫了眼风间纯无辜的表情后,纡尊降贵地弯下腰捏住了眼前白嫩小巧的耳垂摩挲了两下,手指温热的体温让风间纯僵住一动不敢动,像是只被捏住耳朵的可怜兔子。
随手打开了巴比伦之门的在拨弄了两下后很快找到自己的想要的东西。是一只雕刻有精美而繁杂花纹的黄金盒,上面还嵌有各种华丽的宝石在熠熠生辉。
“打开它。”
将这只看着就异常昂贵的黄金宝盒递到风间纯面前后,吉尔伽美什命令道。
根本无力反抗的风间纯只能在这种方面尽量顺从,他接过吉尔伽美什手中的黄金宝盒,小心翼翼地开启了盒子,只见华丽的盒子中盘踞着一条小巧的黄金蛇!蛇头上幽深的碧绿蛇瞳在月光的照射下神秘而又富有灵性,骇人的毒牙此刻也是分毫毕现。
在仔细分辨后,风间纯惊奇的发现这居然只是一只精巧的耳饰,其中所蕴含的高超工艺,赋予这只耳饰灵魂。
可还没等风间纯仔细欣赏这只巧夺天工的饰品,一只手就挡住了他的视线,吉尔伽美什直接将这条黄金蛇从盒子里取了出来。
风间纯沉默的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慵懒的王者也不做解释,只是将取出的黄金饰品扣在了面前少年的左耳上,无视了他诧异的表情,一点点调整着耳饰的位置将蛇头对准那晶莹的耳垂,然后不知手指拂过了哪里,张开的蛇嘴瞬时间闭合,咬住了口中白嫩嫩的皮肉,锋利的毒牙就这么直接穿过了过去。
少年单薄的身形也跟着颤抖了一下,压抑的痛呼声被含在嘴里强行忍耐,而随着少年方才的颤抖,猩红的血珠从被刺穿的耳垂上一点点冒出,点缀在雪白的皮肉上,恍惚间好像被真蛇咬伤一样。
吉尔伽美什愉悦的眯了眯同样猩红的眸子,捏住少年的下巴后强硬的舔舐掉了耳垂冒出的血珠。更是在感受到血液中的香甜后,蛮横的咬住了少年雪白的颈窝,埋头吸吮着他咬出的鲜血。
“嘶~混蛋,放开!”
骤然的疼痛让少年皱着眉抓住了身上人的金发想要推拒,但这对比起英灵算得上是软弱无力地抗拒很快就被人钳制住,双手被抓着固定在了头顶,只能无力地仰起头任人摆布。
很快血液的流失让他眼神开始涣散,虚弱无力感觉充斥着四肢,喷洒在颈窝的灼热呼吸也变得不再明显。
“啧,真是弱小的可怜,今天就先放过你。”
风间纯恍惚间感觉到湿热的口腔好像离开了他的颈窝,被钳制住的双手也好像被人松开。
浓重的困意立刻就侵袭了他的大脑,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风间纯好像看到了满面怒容的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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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伴随着沙哑的低吟,少年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在黑暗里不知睡了多久后,风间纯终于醒了过来。
长时间不见光明的眼睛,此刻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也被刺激的冒出了泪水,顺着眼尾滑落。
四肢无力的少年撑着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因为长时间昏睡而产生疲惫和无力感让他随意一个动作就头晕目眩,手臂更是沉重的抬不起来。
风间纯闭目缓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坐了起来,感受着头脑的昏沉,他抬手想要揉揉太阳穴,结果谁曾想刚举到一半就被一股力给拽住了,随之而来还有一阵嘈杂的噪音,是金属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下意识看向阻力和噪音的来源,风间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只见他的手腕上居然被人铐住了一条漆黑的锁链,锁链另一段焊死在了床头的栏杆上,而铐住他手腕的那一端还被人细心的用最柔软的丝绸包裹住,避免冷硬的黑铁磨伤他的皮肤。
无法理解的风间纯扯了扯锁链,在确定足够坚硬后沮丧的躺了回去,裹着被子缩成了一个球。
在昏暗阴郁的密室里,静静燃烧着蜡烛不时摇晃下灯焰将扭曲的影子透过层层叠叠的繁复床帘投射到蜷缩在床上的球上。
“哒,哒”
清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脚步的主人此刻正顺着台阶走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食物的香气。
一身休闲服的亚瑟·潘德拉贡正双手托着一个托盘走到了床边,在看到床上明显的球形隆起后,亚瑟温柔的笑了笑,在黑化后变得像深海一样深邃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柔和的情绪。
他将手中托盘放在一旁桌子上,抬手撩开了堆叠的深色纱幔,将躲在被子里自闭的某人挖了出来捞进了怀里,然后在懵逼的人额头上落下了一个亲吻,但在感受到怀中人条件反射的躲闪后,亚瑟深蓝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了一丝阴沉,在看到那个取不下来的黄金耳饰时更是达到了巅峰。
被黑泥严重影响地英灵没有忍耐,反而是强硬的钳制住了少年的下巴,低下头含住那樱色的双唇,舌头不带丝毫停滞的霸道的撬开了那紧咬的贝齿,然后缠住少年的舌尖开始用力吸吮,汲取对方口中的甜蜜。
粘腻的水声在密室里回荡,伴随着“哗啦”作响的锁链声,暧昧不清。
等到一吻结束后,满脸酡红的少年无力瘫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扯断的银丝顺着少年红肿的双唇延伸进湿润的黑发里。
而只穿了一件浴衣的身体正半遮半露的暴露在空气中,不知何时被人解开了系带,英灵不老实的双手正伸进浴袍里,不断摩挲着少年腰侧细腻的皮肤,带起少年一阵战栗。
“不要”
感受到带着茧子的手顺着腰间逐渐往下滑去,少年抗拒的想要阻止,却不知自己无力沙哑的声音像猫叫儿一样勾人。
本就缺乏魔力的英灵毫无疑问的再次被引诱了,他啃咬着aster红肿的嘴唇,掠夺着他的所有,从里到外给吃了个干净。
“中也!中也!工作结束喽,快走啦!”
风间纯一边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呼喊,一边熟练的在废墟上跳跃前行,动作敏捷而轻盈,被风吹乱的黑发在空中飞舞着,不知为何,少年现在的心情似乎很好,似乎连顽皮的发梢都带着一丝丝雀跃。
“阿达,有了!”
拥有夜视能力的他在绕着废墟转过一圈以后,终于在废墟中一个仅存的一小片空地上找到了自己的上司。
一眼望去,只有那里有一个披着黑色大衣的背影矗立,异常显眼。
风间纯在水泥块上一蹬,轻轻松松地落在了空地上。
找到人,风间纯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又好了一点,因为今天晚上可是有一场非常难得的甜品评鉴大会,主办方是他最爱的那家咖啡果冻,他在电脑前蹲了一晚上才好不容易抢到票的,幸好今晚工作结束的快,现在赶过去还来得及。
在脑海里第二十次过了一遍最快抵达会场的路线,风间纯满意的抖了抖耳朵,尾巴一晃一晃的,迈着轻快的脚步朝中原中也那里走了过去,准备跟他打个招呼后,就赶紧开溜,他感觉自己已经闻到到咖啡那浓郁的香气了!嘿嘿。
“呦!中也,任务完成,一会我还有事,就先撤了啊,报告就拜托你了。”
没走两步风间纯良好的视力就看到中也转过身,朝他这里看来,他就顺势朝中也挥了挥手大喊道。打完招呼后,风间纯没等中也反应,飞快地转身就准备开溜。他相信中也会理解他的。
不料,刚刚准备奔向自由的风间纯刚跑第一步就被人拽住了后领,硬生生地提溜了回去。
“不许跟那条青花鱼学!!!”
暗红色的异能包裹着风间纯,直接将他带到了中原中也面前,看着中也头上冒起的青筋,风间纯不但没乖乖认错,反而又退后了几步。
站在离中原中也一米开外的地方。
“中也不要离我那么近,味道太浓了。”风间纯双手捂住鼻子,闷声闷气地说。只有黑色眸子露在外面,异常诚恳的看着中原中也。
看的中原中也青筋再次暴起,“咔嚓”,一条条裂纹在他脚下蔓延,最后一块完好的地面也最终宣告破裂。
“混蛋,你是在挑衅我吗?”暗红的异能再次浮现。
“没有没有,你知道的,你身上的味道太好闻了,我会控制不住的。”风间纯眨眨眼,水润的黑眸可怜兮兮的看着中原中也,头顶毛茸茸的耳朵也跟着抖了抖。
风间纯的异能名为猫的报恩,可以选定一个人增幅他的能力,全方面的。与此同时,那个人的气味就会对他产生一种强烈的吸引力,就像猫的猫薄荷一样。
而刚来到这个世界就被中原中也捡走的风间纯选定的对象就是中原中也,这个选择一直伴随着他从羊到港黑。
所以平时风间纯是不敢靠中原中也太近,特别是中原中也受伤的时候,吸引力是成倍翻升。
一记直球,中原中也猝不及防,一下子中也的耳朵就红了,中也轻咳了一下,不自觉的压了压自己的帽子。
“没,没有下次。”
别别扭扭开口的重力使大人说完就光速转身,背对着风间纯飞快离开,披着的大衣猎猎作响。
风间纯歪歪头,不明所以,完全没发现中原中也的异样。
这是同意了?只t到这一点的风间纯,尾巴甩了甩,心情极好,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飞快的穿梭在市区,朝着美味的咖啡果冻前进。
————————————
“唔,太好吃了!”摇摇晃晃走在小巷里的风间纯,满足的回味着大会上吃到的咖啡果冻的味道。
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手上领着一大袋子的甜点,不光只有咖啡果冻,其他的甜点他也超爱!
不过,唯一有一点问题的就是他吃甜点跟别人喝酒效果一样,幸好他吃多了只是容易微醺,走路有点晃悠,就比如现在。
头顶微翘的呆毛随着主人走路姿势的晃悠,也跟着一晃一晃的。
“小鬼,这么晚还在晃,你妈妈难道没有告诉你晚上不要出门吗?”
一个染着一头黄毛叼着烟挡在了风间纯的前面,浑浊的眼睛不怀好意的扫了一眼风间纯手中的袋子。
“瑞兹家的甜点,还挺有钱的啊?那要是我们哥几个借点钱你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吧?”
另一个红色头发的小混混惦着手里的铁棍打量着风间纯的口袋。
这伙小混混在风间纯踏入这条小巷的时候就注意他了,观察了一会,看着他走路歪歪扭扭的样子就以为只是一个出来鬼混的小屁孩,于是一伙人就大胆的领着棍子出来了,准备弄点钱花花。
“你,你们是在跟我说话吗?”带着微醺的风间纯说话有点结巴,脸颊绯红,眼睛也雾蒙蒙的,显得异常清秀可怜。
那些小混混听到后误以为风间纯是被他们给吓的了,哄堂大笑,带着得意,眼神更加放肆的打量着风间纯,站在最后面的那个人看着风间纯的脸更是眼神黏腻,淫邪的目光像是舌头一样舔过少年全身。
感受到这股视线风间纯忍不住皱眉,微醺带给他的好心情全都没了。
“大哥,一会儿这个小鬼可以给我吗?”那个人讨好的看着领头的黄毛,随后一大堆马屁,被吹的飘飘然的黄毛心情舒畅,大手一挥就同意了。
一旁的其他人还跟起哄,说着些荤段子,还有跟那个人约着一起的,三三两两满是恶意。
“这可是我专门从兔头人那里买来的好货,绝对让你爽的上天,嘿嘿。”
伴着猥琐的笑声,那人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些许不明液体。
风间纯突然有点想笑,横滨居然还有这么不长眼的小混混吗?还有兔头人是什么鬼?横滨有这么一号人吗?
不过风间纯也不在意?能卖这种药多半也是个杂渣!
这样想着,风间纯随意一脚就踢飞了那个人手中小瓶子。小瓶子砸在墙上,摔的粉碎,里面的液体顺着墙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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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过后,风间纯领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袋子走出了小巷,心情舒畅了些。
发泄了一顿就是爽啊,风间纯伸了个懒腰,衣服下面少年人的腰线若隐若现。
就是有点热,风间纯随意扯了一下的领口,呼扇了两下,带着些略显甜腻的味道。
风间纯嗅了两下以为是在会场沾上的甜点的气味,没太在意。
不过这让他又想起了甜点的美味,所以他没在耽误,领着袋子就赶回了家,准备犒劳一下刚才运动过的自己。
哎呀哎呀,真的好辛苦。
——————————
难得将工作提前结束了,中原中也拿出来自己珍藏的好酒倒了一杯。
他靠在沙发上悠闲的准备喝一杯,放松一下。
结果刚抿了一口,就听到卧室有声响,窸窸窣窣的动静。
中原中也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怒气值直线上升。
我要看看是哪个混蛋大半夜也不让人休息!等着被重力碾碎吧!
暗红色的异能出现,缠绕在中原中也的手上,带着恐怖的笑容,中原中也踹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下一刻,中原中也的动作就凝滞了!
什么鬼?!为什么风间纯会在自己的卧室里?!
为什么他还没穿衣服?!
但还没等他考虑这些问题,他就看到风间纯抱着他的被子乱蹭,身后的尾巴甩的飞快。
“喂,你给我起来!”
中原中也下意识就想阻止风间纯的动作,结果刚上前一步,就看到人飞快朝他扑了过来,强忍住自己反击的欲望,中原中也被扑了正着。
“中也”
就只穿了一件湿漉漉的白色衬衣,少年青涩的身体白的晃眼,特别是在自己黑色马甲映衬下,莫名色气。
在这方面异常纯洁的中原中也为眼前的景色可耻地飘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男人的身体有什么可看的!
中原中也立刻想把怀中乱蹭的人给扯下来。
他抬手想握住风间纯的胳膊,结果被风间纯乱动的动作给撞了一下,他没动,反而风间纯自己有点站不稳,本质是个好少年的中原中也就下意识搂住风间纯的腰。
但还没等他仔细感受掌心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时,搂住他脖子的风间纯又开始作妖。
整个人埋入他的颈间,一边蹭,一边吸,像上瘾了一样,还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而他头上的黑色猫耳还在不断抖动,一碰到自己就动,蹭中原中也痒痒的,让他不得不按住风间纯的脑袋,想要推开,猫耳都给压倒了一只。
风间纯直接哼唧了一声,身体直接软了,要不是中原中也的手还搂在他腰上,他估计就直接滑到地上了。
“你个混蛋到底遇到什么了!?”
再迟钝的人这时候也意识到不对了,更何况是中原中也。
怀里滚烫的温度和一片迷茫的眼睛,但最关键的还是那个挺立起来的东西。
是个男人现在都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风间纯你到底去参加了个什么鬼活动?!”中原中也咬牙切齿扯了扯怀里少年的脸,看着他迷茫的眼神又飞快的泄气。
“现在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带你去医务室。”
心情烦躁的中原中也这样说着就想将人抱起带去医务室,但刚抱在怀里就看到风间纯的那个东西直挺挺的对着他。
没办法,中原中也只好将人先放在床上,顺手还扯了扯自己的领口,烦死了,好热。
然后他就想抬起身来,先去找个裤子给风间纯套上,不然太变态了。
可惜,中原中也刚准备起身就又被风间纯一把搂住脖子,没防备下,直接就栽倒在风间纯身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唇压住了一个软软的小凸起。
脑子一片空白的中原中也张嘴想要说话,那个软软的凸起就在中原中也吐出的热气中迅速变硬,挺进了中原中也的唇间。
感觉有东西进来了中原中也的唇下意识抿紧,舌头还不小心舔了一下。
“嗯~哼”风间纯甜腻的闷哼。
等中原中也终于意识自己嘴里含的是什么的时候,风间纯已经颤抖身体着搂紧中原中也的脖子又把胸往前送了送,还带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极了风间纯平时爱吃甜点,而现在的风间纯就像是那个美味的甜点,引的人蠢蠢欲动。
就比如自己下身那个已经抬头的东西,中原中也僵住了,为自己这反应感到羞愧,耳朵红的滴血。
骑虎难下的中原中也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完全不想面对现实。
不对,好像是真的晕。
突然警觉的中原中也发现了不对,挣脱了风间纯的胳膊抬起头来,想要起身。
可惜已经晚了,那种甜腻香气随着风间纯体温的升高越发浓郁,中原中也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智,下一刻就模糊了,连他咬破舌尖的疼痛都阻止不了。
不光如此那微微的血腥味也被只剩本能的风间纯捕捉到了,他循着惑人的气味找到了源头。
舌头灵活的撬开了紧闭的唇齿,缠绕住对方的舌尖就开始疯狂吸吮,没有一点温柔,反而带着一股侵略的意味。
“你自找的,之后可不要怪我。”
阻止了半天的中原中也,终于香气的蛊惑下失去了理智。
他凶狠的看着风间纯,眼睛里闪过一抹决意,猎物都已经送到嘴边了,可没有放过的没道理。
他按住风间纯后脑狠狠回吻了回去,开始以唇齿为战场,你争我夺互不相容,唇舌在争战中流出的血液,血腥味让他们更加兴奋。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晶莹液体掺杂着点点血丝。
最后,体力稍弱的黑发少年棋差一招,被按倒在床上,双手被钳制住,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可惜捕猎者对即将到手的猎物可不会有任何怜悯,强硬地吻上对方唇,再次将舌头伸进去搅弄,将败退的敌人拖拽出来,狠狠吸吮,让猎物发出可怜的呜咽,掠夺他的一切!
一步错步步错,失去了主动权的一方最后只能被迫承受进攻,不论进攻有多么过分。
“唔~唔”太激烈了,但又好舒服,矛盾的感觉充斥着大脑,风间纯摆头想要挣扎,但中原中也此时被唤醒的兽性才是主导,他分出一只手钳制猎物轻而易举。
脑子一片浆糊的风间纯只能拼命从对方口中汲取氧气,换来了中也更加凶猛深吻,向喉间探索更多蜜汁。
“嗯唔嗯~”不要摸尾巴啊~
因为过于兴奋,所以异常活跃的尾巴惹恼专注于亲吻的中也,于是他放开已经被亲软的猎物,转而摸向那不听话的尾巴。结果就被他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被摸尾巴的猎物会颤抖,那身雪白的皮肉会变得越发泛红,直到摸到尾椎骨的时候,美味的猎物会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下面居然直接射了出来。
而这时候猎物会散发出更加强烈的求抚慰的气息,雾蒙蒙的眼睛好像快哭出来了一样。
眼睛里闪过一丝暗红的中也,舔了舔嘴角,然后沿着猎物唇角的湿痕,一路啄吻下去,印下自己的痕迹。
刚刚因为高潮和吸到中也的双重刺激下的风间纯原本被本能掌控大脑清醒了一点,但还是混乱不清,放任中也亲吻着自己的身体并留下一个个吻痕。
直到感到一个灼热硬挺的东西开始戳弄自己的后方,风间纯才像被雷劈了一样摆脱了头脑里的迷雾,恢复了些许理智。
我在干什么?
好痒啊!
感受着后穴的痒意,风间纯忍不住扭扭身子,刚好磨在了戳在他后穴口的肉棒上。
中原中也差点没忍住直接上了他,忍了又忍才按耐住。
就算他是第一次做也知道直接就去会受伤,不过没有润滑的就只能拿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凑合一下了。
中原中也红着脸沾了沾风间纯射出来的白色液体。
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他会在家里对风间纯做这种事,中原中也绝对用重力告诉他什么叫痛苦!
没事,既然做了,我会负责的,中原中也坚定地想着。
好痒,快帮帮我。
后穴痒得不行的风间纯哭着用尾巴缠住了中原中也的手腕,然后一直得不到疏解的他就忍不住自己探向了后穴。
两条白皙的长腿大张着,露出了腿心深藏的那处颜色浅淡的秘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太好,还是某人天赋异禀,没有人触碰过的后穴自发收缩着,一张一缩间带出了晶莹的液体沾染在穴口四周。
视力异常优秀的中原中也看的更是一清二楚。
那自风间纯身体内流出的分泌的暧昧的透明液体顺着雪白的股间流下,滑落在下去,浸湿了中也的床单,留下一团深色的印记。
一团早已燃起的大火灼烧着中也仅存的理智。
已经被欲望所支配的风间纯难耐的曲起了双腿,一边将手升到了身后。
“噗叽”
第一根手指顺利探了进去,体内的空虚和瘙痒终于得到了一丝丝的缓解,风间纯满意的哼唧了一声。
可很快他又不满足起来,痒意再次出现了,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痒得风间纯恨不得随便拿起什么东西就捅进去,只要能止痒就好。
风间纯哭唧唧想要塞第二根手指进去,结果一把被人捉住了。
力气大的好像能捏碎他的骨头。
只凭本能行事的风间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迷茫间他看了一眼阻止他的人。
他被吓到了,那暗沉的眼睛汹涌着他看不懂的情绪,仿佛下一刻就能淹没他。
不许动!我的!
那双眼睛好像这么对他说着。
《我睡了师母后又睡了师父》
“老师”
被摧残了两天终于得到解放的风间纯,一到港黑大楼就遇到了教导自己的老师。
一只全身裹满绷带的黑泥精。
不知刚从哪里回来,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微卷深色短发的人正跟幽灵一样准备飘进大门。接着就被风间纯的呼唤给惊醒,萌萌的q版脸噔的一下睁大了双眼,里面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啊呀,这不是我可爱的纯酱嘛。快让我看看有没有被那条恶心的蛞蝓给污染啦~”
只见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就朝着风间纯飞扑了过去。
看着自己老师脸上荡漾的表情,风间纯嘴角抽搐,一个灵巧的转身就避开了身上挂着海草的太宰治。
不要以为我没看出来你就是想把脏东西蹭到我身上啊,混蛋老师!
“呜,你变了,当初软乎乎求我教导他的可爱小徒弟,现在居然”带着哭腔的太宰治说着说着突然用双手捂住了脸,同时身体隐隐颤抖着。
好似一个被负心汉狠心抛弃的可怜人。
看着突然戏精起来的老师,风间纯张了张嘴,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想到最近种种,无一不说明了老师的作妖程度又加深了。
想到这里风间纯也想颤抖了。
噩梦!
绝对的噩梦级别!
跟中也待了许久,正在被日益同化的他,对于这种滑不溜丢的黑泥精他真对付不来啊。
他这辈子的巅峰时刻就是成功拜托太宰治教导他的时候吧!是吧!绝对是吧!
“老师,你有事就说吧”
顶着暗处同僚们隐隐投来的同情的目光,风间纯硬着头皮打断了太宰治的表演。
“诶~是吗?这是纯所希望的吗?”
太宰治歪着头静静地看着风间纯,,语气无辜而又纯良,清澈的少年音极为好听,只有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鸢色的眸子显得略微暗沉,但同时又诡异的亮极了,是阴影里的唯一一点亮色。
——
“老师,这是哪里?”
耐心在港黑等太宰治洗完澡换完衣服的风间纯跟着太宰治来到了一个废旧仓库。
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后,他还是没搞懂太宰治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抱着不懂就问的好学生心态,风间纯老老实实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面上一派坦然,完全没有半点没不好意思。
他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而已,怎么可能懂黑手党这些弯弯绕绕的,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入乡随俗好嘛,务必牢记。有麻烦千万不要找他!
已经杠过金闪闪、参加过圣杯战争并且还会不定时穿越的普通高中生这么想着,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好地方哟~”
披着黑色大衣的黑发少年率先踏入了仓库当中,留给风间纯一个潇洒的背影。
担心体术废老师遇到危险,风间纯也只好赶紧跟了上去,虽然老师很厉害没错,但架不住他自己喜欢玩自杀啊。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这座貌似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的废旧仓库。
仓库里是一片黑暗。
虽然是白天,但密封的窗子没有一丝光透进来,全靠着大门开启时那一瞬间的光线,勉强看清里面一部分的情况。
杂乱的箱子七零八落的累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座完美遮挡视线的小山。
不过光明只是暂时的,在风间纯踏进来后,大门被迅速关上,巨大声响吓得灵敏的猫耳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风间纯警惕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然后伸手去拉了两下门,完全没有拉动,即使用上了异能力,也依旧纹丝不动。风间纯皱了皱眉,细长的猫瞳闪烁了两下。
奇怪。
最后风间纯放弃了开门,他谨慎的观察着周围,靠着优秀的夜视力,在黑暗里如鱼得水,。
风间纯顺便还站到太宰治的背后,防止有人偷袭。
如此贴近的距离让太宰治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人心脏的跳动,这个认知让他无声的轻笑了一下。
“纯还记得昨天boss发给你的资料吗?”
太宰治手揣在兜里,一边走一边问了风间纯一个问题。
“资料?”
风间纯疑惑的重复了一遍,结果陡然想起了昨天他睡了一整天的事实,思绪瞬间有些跑远,不过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眼下的问题才是当务之急。
“我还没有看。”
昨天他可是整整睡了一天,还没来得及去处理工作邮件。想到这里,风间纯有些羞愧,虽然他怕麻烦,但职责范围内的事他还是会处理好的,结果昨天居然。
“非常抱歉,老师!”
风间纯非常迅速的反思了自己的错误,并且郑重向太宰治道歉,态度异常诚恳。
果然。
听了风间纯的道歉,不光没有接话,反而眯了眯眼睛,潋滟的鸢色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
等了片刻没有回应的风间纯,也不敢放松警惕,结果谁曾想他一直锁定着太宰治的余光就看到,太宰治好像绊倒了什么东西,身体摇晃了两下就要向后倒去。
动作快于大脑的风间纯下意识就揽住了太宰治的腰,想要将人稳住,但下一刻他就后悔了。
老师的人间失格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怎给忘了!
于是,异能被成功消除的风间纯,顺利被太宰治扑倒在地,倒地的同时还伴随着“咔咔”运作的齿轮声。
猝不及防的风间纯被一个人的重量压的胸口一窒,差点喘不上气来。
虽然老师不胖,也没有肌肉,但好歹也是个大男人,那分量压下来绝对能给人一个“惊喜”。
譬如此刻,更何况他现在没有异能。
但无法,同时响起的齿轮声逼他立刻行动起来,要是不想死的话。
揽住太宰治腰的手,下意识就想打横将人抱起,赶紧躲开这里。
可惜,有人不配合。
修长灵巧的手指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在风间纯的胸口上按了两下,刚好划过他尚且还红肿的地方。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僵硬让两人错过了最佳逃离时机。
两人从突然打开的地面落了下去。
是陷阱!
风间纯懊恼了一瞬,但现实没有时间给他反思。
异能被消除的他只能紧紧搂住老师的细腰将人牢牢护在怀里,并且祈祷陷阱不会太深吧。
而失去了猫瞳的风间纯没有发现太宰治从掉下来开始嘴角一直存在的那一抹微笑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反搂上来的双臂,所以也错过了发现他阴谋的最佳时刻。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风间纯的祈祷起了作用,这个陷阱并不太深,下面还铺了软垫,所以滑落的两个人完全没有受伤。
落地后风间纯当即就想放开抱着太宰治的手,他现在需要异能。
只是他松手后,太宰治不愿意放开,依旧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完全限制了他的动作。
毕竟迟钝的风间纯终于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的,他下意识就想掀翻太宰治。
太宰治对于风间纯的挣扎完全不在意,随手按了几处,风间纯的胳膊一下子就麻了。
只听“咔”的一声,一副手铐铐住了风间纯的双手。
风间纯彻底蒙了。
老师???
放松了钳制的太宰治只是笑而不语。
他站起来,在一片黑暗里摸索了一下。
啪!
一盏幽暗的灯亮了。
并且伴随哗啦啦的铁链的清脆的声响,风间纯被吊了起来。
“啊呀,坏孩子的惩罚要开始了~”
暗沉的鸢色眸子在灯光的反射下带着幽幽的光影。
“呐,跟那只蛞蝓玩的愉快吗?”
黑色的碎发落下,挡住了少年的眸子,他也不在意,随意拨弄了一下,然后走到一边的桌子旁拿起了一根红色的蜡烛。
他一边把玩着红烛,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只有一只的鸢色眼睛幽幽的看着他。
风间纯僵住了。
这让他怎么回答?
难道说玩的很开心吗?!
啊啊啊啊啊啊,别开玩笑了,而且老师怎么会知道啊?
不,等一下,老师应该不知道吧,他应该只是以为
“想好了吗?”
太宰治微笑着开口,打断了风间纯的思绪,他虽然打开了火机,用它来点燃了手中的蜡烛,上面,红色的蜡油在一点点的融化着,化作了烛泪滑落。
牙白!!感觉老师现在很危险的样子!岂可修,都怪这个手铐压住了我的异能力,现在这该怎么办啊?
看着太宰治举着蜡烛走进的样子,风间纯忍不住想要尖叫。
这可是太宰治啊,港黑人的噩梦,即使是他学生也逃脱不了。
“我的东西怎么可以不经我的允许跟我的狗厮混在一起呢?”
背对着灯光的太宰治,仿佛快要跟黑暗融为一体,他伸出一只手抚摸着风间纯的侧脸,眼神专注,在滑到颈侧的时候眼神陡然危险起来。
太宰治一把掐住了风间纯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来,整个人像祭品一样为神明献上了自己。
他平静的开口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但他的手指却越收越紧。
摇晃的烛火映着太宰治的侧脸明明灭灭,巨大影子在墙壁上摇摆不定。
风间纯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可以吸入的氧气越来越少,眼前的人也出现了重影,很快就开始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马上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的时候,太宰治突然松开了手。
一时间,大量的空气前仆后继般的涌进了他的肺里,呛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剧烈的喘息着。
“再有下次,就杀了你哦”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看着风间纯急喘,他细细打量着他颈上的指印,确定它已经覆盖原本上面的印记。
“啊”
感受着好像已经许久没见的空气,风间纯幸福的呼吸着,他平复了自己的喘息,想要开口,就发现嘶哑的嗓音只能发出这一个音,声带在刚才的压迫中受到了损伤,现在他暂时失声了。
这个认识让风间纯大受打击,他急切的动了动被吊起的双手,他可以解释,只要给他一支笔!
“嘘,嗓子受伤就不要说话了。”太宰治亲昵的将食指抵在风间纯的嘴唇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温柔低沉好似情人间的呢喃。
风间纯一下子被这酥哑的声音给俘获了,那磁性的声音一点点包裹住了他的耳朵,深入到他的里面,带着点强势浸透了他的薄膜,他感觉耳朵好像要被人搞怀孕了!!!
“喵”太宰治轻轻对着那叫了一声,带着湿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朵上。
啊,妈妈,对不起,我好像看到了天国。
呜呜呜,救命,太宰老师犯规!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随便对别人喵喵叫!他知不知道这是喵咪求爱的声音啊!
拥有异能可以猫化后,风间纯无师自通,猫语十级!
安吾睡了,安吾真的睡了,并且睡的很安详。
脸颊爆红的风间纯被太宰治一句话就搞得迷迷糊糊,最后还送上了一句猫语暴击,沦陷的不亏。
连自己里面的衬衫什么被人解开的都不知道。
漂亮的腰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直到一滴红色蜡油落在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宛若雪中红梅一样刺眼。
风间纯直接被烫的叫了出来,不知道飘去哪里都思绪强行被拽了回来。
他不敢置信的盯着太宰治手中的红烛,像猫一样圆圆的猫眼此刻瞪得溜圆,琥珀色的眼睛清澈见底,里面写满了迷茫和不解。
“啊”
他嘶哑着再次叫了一声,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要问什么。
不过他懒得回答,一会儿他就该明白了。
现在更重要的是,他有了一个美妙的想法想要去实行。
太宰治放下手中正在缓慢燃烧着的红烛,走到一旁的角落翻弄,他在寻找着些什么。
风间纯瞪大了眼睛看着从那堆东西无意中滑落的东西。
我靠靠靠靠靠,那是什么?
我的天,那好像是一个按摩棒?!
被一根无意中露出来的黑乎乎的按摩棒震慑住了的风间纯,此刻内心弹幕乱飞,无人可以看到的心音也正在疯狂胡言乱语中,一个又一个为太宰治开脱的理由在他内心里飞过。
就在他即将成功催眠自己那只是一个意外的时候,太宰治也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一套纹身用的机器。
太宰治看了眼风间纯僵硬的表情,立刻便笑了起来。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哦~”
微微上扬的嘴角,温柔至极,可惜内在蕴含的涵义让风间纯颤抖了。
怎么可能!骗人的吧!
老师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是真的哦,因为是你自己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的。”
我没有?
想都不带想的风间纯下意识就想反驳,但看到太宰治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又让他被迫回想起来。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死。
如果上天能再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
呜呜呜,现在说啥也晚了。
悲从中来的风间纯不禁低下了头,浓郁的悲伤包裹住了他。
啧,有这么不愿意吗?
太宰治忍不住眯了眯眼睛,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拿着调好的颜料,绕到风间纯的背后。
“嘶啦”
这是布料被扯碎的声音。
而太宰治早已准备好的纹身针此刻直接就落在了风间纯暴露出来的光滑白皙的后背上。
风间纯颤抖了一下,衣服被扯烂的后背上,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刺了他一下,但他又完全看不到,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这让他异常心慌,不自觉地就将注意力完全凝聚到了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风间纯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刺痛的感觉一直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从他的肩膀一直延伸到他的腰下,一个庞大的图案烙印在了他的背上。
他用余光看到了一旁的机器,明白了太宰治到底在他的背上做什么乱。
但他现在也无力阻止,只能祈祷不要太夸张。
“当当当,完成了!我最完美的作品!”
不知道作品到底在代指什么,太宰治超大声的宣布着。
少有的认真专注了许久,他终于实行了这个美妙的想法,要不是最后效果真的很好,他都要后悔了。
太宰治摸着下巴,审视着这个出自于他的手的得意之作。
啧,不用异能绝对要好几天,为了完成这幅画他可是有好好的带手套呢。
“纯酱,这是我送给你的信物哦~”
风间纯这才想起来,好像港黑的老人会给自己引进组织的人一样信物来着。
没有在意过这方面的风间纯不太确定的回想着。
“冰果,答对了!”
太宰治夸张的鼓了鼓掌,然后故意拖长了语调,想要卖个关子。
风间纯也不愧是太宰治的学生,对他异常的了解,配合地给了他一个好奇的眼神,以示询问。
太宰治少见没有让他失望,笑眯眯地宣布结果
“那奖品就是~”
“奖励你看一眼我最完美的作品!”
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回答,风间纯无力的给了他一个状似激动实则敷衍的眼神。
太宰治挑眉,也不辩解,他随手打了一个响指,只见整个房间突然运作起来,咔咔的机械声不绝于耳。
最后一面面巨大的镜子落了下来代替了四面的墙壁。
风间纯被吓了一跳,谁知更吓人的还在后面。
他看见了他背后的图案!
一朵极度荼靡艳丽的花盛开在他的脊背上,是跟血一样鲜艳的红色,占满了他整个后背!第一眼好像就能闻到那糜烂甜腻的花香。
这还没完,一只硕大长着一张美人脸的人面蛛正爬在颓靡的花心上,仿佛与这朵靡靡之花融为了一体,赋予这朵花极度的危险性,让人不敢直视。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一个花体的“太宰治”就这么完美的烙印在了一侧的花瓣上,洋洋洒洒。
他居然在我背上签名?!!
风间纯石化。
“嘛,既然是我的玩具就要老老实实听话。”太宰治捏着风间纯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直视那双暗沉的鸢色眸子,其中的意味让风间纯不寒而栗,一时间一动也不敢动。
“你说是吗?纯酱~”仿佛是得到了满意答案的太宰治甜腻的笑着,故意拖长的尾音显得亲昵无比,像是对着恋人的撒娇卖萌,乍一看与往常别无二致,但被深深隐藏起来的内心却划过一丝无聊。
原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同啊。
“不是!我才不是你的玩具!”
不知道是不是突然感应到了什么,在莫名的直觉的促使下,风间纯突然超级大声地反驳了太宰治的话。
“虽然老师你头脑方面很厉害,但你打不过我!”
“所以呢?”
太宰治突然来了兴趣,他摸了摸下巴,反问道。
“所以如果你逼急了我,我是会反抗的。”风间纯看着太宰治的眼睛,异常认真的回答。
谁知太宰治听完了却突然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站都站不稳,最后扶着风间纯的肩膀才直起身来,眼角依然带着愉悦的泪珠。
“好久没听到这种笑话了,纯酱,你是认真的吗?”说完,还故意看了一眼将风间纯吊起的镣铐,嘴角带着还未消失的笑意,只是眼睛突然变得看不清楚,完全笼罩在阴影里。
“当然,我发过誓会成为你的刀直到你觉得腻烦为止,以此来换的你的庇护和一个新的容身之处,但是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觉得安全,因为老师能带给我安全感。”
“哇⊙?⊙!原来我居然能给纯酱带来安全感吗?”太宰治非常浮夸的大叫了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着风间纯,像是一个得到心仪糖果的小孩子。
可只有风间纯自己知道,那股危险的感觉还并没有过去,依旧是可能危及他的生命,他还不能放松。
“这是一场交易,所以老师怎么对我都可以,都是公平的,但你唯独不能夺走我的性命,因为这是我唯一的底线。”活着便代表了希望,是穿越了这么多次以来风间纯所遵行的唯一真理。
这是风间纯最认真的一次,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耀的光芒,那种对生命的重视和渴求是太宰治不能理解的,他第一次避开了风间纯的视线。
“诶,是吗,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吗?”太宰治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故意曲解了风间纯的意思,将重点放在前半句话上。
“嗯!”老实人风间纯郑重地点头,好似没有注意到话题的偏离,他顺着太宰治的问题回答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宰治堵住了风间纯的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再听这张嘴蹦出一个字。他是来惩罚坏孩子的,不是来被惩罚的!
“唔唔”
“咖啡的味道,你又去偷吃咖啡果冻了。”灵巧的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扫荡了一圈后,太宰治得出了这个结论。
因为咖啡的味道实在太浓了,他亲的时候感觉就像在亲一盘咖啡果冻,软软滑滑的。
感觉意外的不错。
手指摩挲着被束缚的黑发少年的下唇,太宰治微勾唇角,直到那被唾液湿润过的唇变得一片绯红,太宰治再次俯下身。
只不过只不过这次可不是甜蜜的亲吻,而是蛮横的撕咬。风间纯痛的想要缩头,但被捏住的下巴又让他进退不得,强迫他承受了这个满是血腥气味的吻。
铁锈的味道通过两条舌头来回缠绕推挤,来不及吞咽的就从唇角缓缓留下,即使是短暂的分离也会拉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在扯断之前又再次被咽下,滑溜溜湿乎乎的一直攻占到咽喉,过于深入的尺度让仰起头无法承受的少年眼角留下了湿湿的泪痕。
气弱的鼻音在幽暗的房间回荡,伴随着暧昧搅弄的水声和吸吮声。
可恶,老师为什么会这么熟练?我好歹也是跟别人接过吻的,为什么却快被他亲晕了!
缺氧开始让风间纯的大脑变得空白,无法思考的他,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更多则是被太宰治熟练的技巧给席卷了所有感官。
“接吻导致缺氧自杀虽然也不错,但不是现在哦,坏孩子,接吻都要老师教你吗?”太宰治低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和泛红的眼尾,整个人显得可怜巴巴的,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特别是那红肿饱满的嘴唇,嘴角还有他咬出来的伤口,镀着一层粼粼的水光。太宰治眼神逐渐深邃。
察觉到太宰治的犹如实质的目光,风间纯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想要说些什么,结果谁曾想太宰治突然将手指搭了上来,于是猝不及防间居然将他的手指一起含了进去,在察觉到有异物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用舌头顶了一下,想将异物顶出去。
可惜对方并不想他如愿,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便捉住了滑腻的舌头,享受着湿热的舌头在挣扎期间的包裹和舔弄。
“突然好想让可爱的纯酱给我舔一舔怎么办?”太宰治带着暗示的意味看着含着他手指的唇,和其中若隐若现裹弄他手指的舌头。
!!!!!!
舔,舔,舔哪?!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地方吧!!!!
“是哦~”有着另类读心术的太宰治一眼就看出来自己的小徒弟在想什么,不,都不用看,这本来就是想让他联想到的。
然后太宰治直接将他的手指抽出来,淫靡的银丝就这么被无情的扯断,只见他转身向后面走去,没两步便直接坐了下去,异常的潇洒,肩上的黑色大衣在空中猎猎作响。
一直看着他视线没有离开过的风间纯,一眼就看出来,太宰治坐的是一个沙发,一个看上去就极为柔软舒适的单人沙发。
居然还准备了沙发吗?风间纯在内心嘀咕着。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
是一个响指,然后将风间纯吊起来的锁链就突然自动松开收了回去,陡然被放开还没来得及习惯他腿一软就直接跪坐在地上。
啧,异能好像恢复了。
风间纯转动着有些血液不通的手腕,看着上面的淤痕,他撇撇嘴,但也没说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要好好活着还是不要随便去招惹老师的好。
这是来自港黑全体共同的认知。
“过来。”单手撑着脸的太宰治看风间纯活动好了,然后突然开口,磁性而清澈的嗓音冲击着他的耳朵,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老师正经起来的样子,谁能拒绝的了。风间纯揉了揉耳朵,好像这样就能将在耳朵里挠他痒处的小虫子赶出去。
他站起身来,将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一把扯掉,完整的露出上半身,包括身后妖异的纹身。
反正都跑不掉,不如痛快点。
“哎呀哎呀,不挣扎一下?”太宰治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整个人神秘而又危险,即使笑着也让人忍不住多想。
“老师想要的就一定会得到。”风间纯在太宰治面前站定。
“那就开始吧。”太宰治将交叠的双腿放开,改为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兴趣盎然的等待着风间纯下一步动作。
“是!”风间纯单膝跪了下来,伸手想要解开老师的皮带,结果还没碰到就被阻止了,他疑惑的看着老师,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阻止。
太宰治顶着弟子疑惑的眼神,将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压了一下,感受着手下柔软的头发,太宰治享受了一下,才开口回答了弟子的疑问。
“用嘴。”
“喵~”
福泽谕吉从公园路过时,一眼就看到蹲在长椅上洗脸的黑猫,雪白的爪子一下一下的蹭着脸上的毛毛,弄得耳朵都塌拉下来,一抖一抖的。
一身油光水滑的黑色皮毛在暖色的阳光熠熠生辉,只是胸前的毛也是白色的,像极了穿着一身黑西装和白衬衣的绅士,漂亮极了。
但福泽谕吉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黑猫就突然抬起了头。他好似是察觉了有人的注视,放下了正在洗脸的爪子,坐姿优雅的看向偷窥他的人。
清澈的琥珀色猫瞳就那样静静地看着福泽谕吉,平静如水。
异常敏锐啊。
看我干嘛?
一人一猫对视了片刻,相顾无言,同时在心里开口。
黑猫歪了歪头,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一直看着他,不过他表情好可怕哦,好严肃的样子,还有那环绕不散的杀气。
于是,认真想了想的黑猫决定换个地方睡觉,一定要找个没有奇怪人类骚扰的地方,黑猫带有指向性的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然后准备起身。
但黑猫的动作没有对面那个穿着和服的奇怪人类快,只见他一直插在袖子里的手蠕动了几下后迅速抽出。
一条小鱼干赫然出现在了这个满脸严肃的男人的手中。
一时间黑猫都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到底想干什么,差点被他的动作吓得炸毛。
这也不怪他啊,谁让面前这个男人杀气那么重,气势那么凶残威严,居然就只是为了拿条小鱼干!!!
就这样,又一人一猫又僵持了几秒了,黑猫才反应过来,这个男人是想喂他小鱼干。
不是吧?黑猫看着这个坚持不懈想举着一条小鱼干的男人,突然有点想笑。
现在的大叔都有这么萌的属性吗?居然喜欢可爱的小猫猫诶!
黑猫一下子就不怕了,反而骄傲的抖了抖胡子挺了挺胸,一反之前警惕的样子,只见他矜持的闻了闻男人手中小鱼干,确定闻起来不错后,然后才姿态格外优雅地低头叼走了小鱼干。
看在你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发现自己的小鱼干第一次被猫接受了,男人的眼神先是有一点点诧异,然后很快变得略微柔和了一点,但就这点变化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只有黑猫骄矜地甩了下尾巴。
哼哼,除了我这个不同寻常的猫,一般的猫谁会接近看起来就非常危险,还那么凶的人。
心情愉悦地黑猫两口就吃完了嘴里的小鱼干,愉快地舔了舔爪子,顺手还整理下黑亮的毛发,理了理胡子,确保自己还是那么干净完美。
福泽谕吉一开始确实很诧异,毕竟谁让他第一次遇见愿意接近自己的猫,还愿意吃他的食物,这让他有些开心,甚至很想就这么抱回家养起来,这可是人生中仅有的一次。
特别是在发现这只猫没有项圈和猫牌之后,这个想法更加强烈了,可黑猫整洁的外表又让他犹疑了一瞬,流浪猫可没有这么干净的外表。
但这一切都架不住,黑猫对他轻轻柔柔娇声娇气的喵了一声,那种异常矜持地求摸摸的方式一下子就戳中了他。
还是带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
就这样自我说服后,福泽谕吉维持着面上一派冷硬严肃的样子,下手也毫不含糊,只有力度是绝对轻柔的,就冲黑猫没有任何的反抗就可以看出来。
看来这只猫也是愿意的。
这样想着,福泽谕吉下手更轻了,他小心翼翼的撸了两把怀中来之不易的黑猫光亮的毛毛,心情更好了,连一贯冷硬的表情都比平时软和了那么一点点。
喂喂喂,谁允许你抱的我的?!
突然就被抱起来的黑猫现在很懵,不就对他夸奖了一句吗?他怎么就随便抱我了!?还一副要抱我回家的架势!
猫猫持续迷惑中,现在人都这么随便的吗?!
可是,这个帅大叔,这个样子,好,好像,更萌了点诶!
可恶啊!
黑猫微微脸红,不过幸好脸上有毛完全看不出来。
明明之前看起来那么酷帅一个人,居,居然那,那就让他抱抱好了,反正有人按摩,好像也不吃亏来着,是吧?是这样吧?
来回做了几遍自我疏导后,完全没有了心里负担的黑猫就这么配合地抬起下巴,示意男人的手指这里也要按摩到,然后呼噜呼噜地眯上了眼睛,开始尽情的享受免费服务。
黑猫连男人什么到家的都不知道,整个猫都昏昏欲睡,完全瘫软在男人怀里。
暖烘烘的,还有小鱼干的味道,舒呼舒呼,呼噜噜~呼噜噜~
黑猫耸了耸鼻子就着小鱼干的味道迷迷糊糊的又在男人身上蹭了两下,然后试图将头完全钻进男人的和服里。
福泽谕吉看着怀里小猫的动作也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纵容地看着他钻进衣服里蜷缩起来,还伸手托了一把小猫的屁股,担心他掉下来。
迟钝的黑猫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摸了屁股,后腿还无意识的蹬了两下,然后顺利地钻进男人暖烘烘的衣服里,简直完美!
一人一猫就这么气氛和谐的回到了男人家里。
“欢迎回来~”
福泽谕吉刚打开门站在玄关上,就听到有人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附带一个被沙发背挡住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的脑袋在悄咪咪的看着他。
他也完全不奇怪,住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
“我回来了”
福泽谕吉轻轻点了点头,视做回应,半长的银色头发杂而不乱搭在肩上,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威严的人。
可惜,今天突然变得鼓鼓囊囊的和服一下子就将往日的这份威严给破坏的一干二净,反而让人隐隐想笑。
“社长,你居然带猫回来啦!”
偷偷才将零食藏好的乱步一下子来了精神,他直接从沙发上蹦了下来,两三步就走到福泽谕吉面前,弯下腰想要凑近看看这只不怕社长的猫。
“在公园里捡到的。”迎着乱步奇特的目光,福泽谕吉从衣服里掏出了睡得香甜的小黑猫,动作格外小心的捧在手中。
“这是”看着社长手中的黑猫,江户川乱步微眯的眼睛睁开了。
不过看着社长仍旧抱着黑猫的时候他又很快嫌弃起来,“社长快扔掉!快把这只猫扔掉啦!”江户川乱步飞快的抢过黑猫就往沙发上一扔,然后解释道:
“那是人变得,是异能者!”
福泽谕吉听了气势立刻变得警惕起来,刚才流露出的柔和的气息也全都收敛了个干净,他将乱步护在身后,戒备的看着一下子被扔到沙发上貌似还在懵圈的黑猫,锁定了他所有的举动。
只是在他目光划过黑猫身上的软毛时,藏在暗处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好似在回味什么。
“切”注意到这一点的江户川乱步撇撇嘴,鼓起腮帮子不高兴低声嘟囔了一句。
“其实社长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养啦,反正他现在跟真正的猫没什么区别。”说完,江户川乱步率先走出来社长的保护范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盘起腿来,双手抱胸,带着种简直可以说幼稚的敌意和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被社长骇人的气势逼得炸毛缩在沙发角落里的黑猫。
“到底怎么回事?”福泽谕吉皱眉,收敛气势后也坐了下来。
既然乱步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没有危险,接下来就只剩原因了。
“异能透支吧,咔嚓咔嚓”江户川乱步抱着不知道从哪抱出来的薯片,一边吃一边解释道,塞的满满的嘴跟仓鼠一样鼓起一边,q版脸一动一动的咀嚼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戳一下。
只可惜是在场的只有一个养了那么多年已经看惯了的大叔和一只被吓得炸毛的黑猫,没有人欣赏到这一幕,可惜可惜。
“社长可以先养着,没事的,完全不亏!”知道社长想要说什么,江户川乱步抢先回答道,不停安利着养这只猫的好处。
“乱步”
看出来乱步好像想要悄咪咪的谋划什么,福泽谕吉开口提醒了一句。
“没关系的,社长,我这是在给侦探社招人。”江户川乱步刚才睁的老大的眸子现在又眯成了一条弧度,他拿出自己的弹珠,通过彩色的弹珠认真的观察了一遍准备偷偷溜走的黑猫,然后收了起来,接着抱起了零食吃起来。
知道乱步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福泽谕吉沉思了一瞬决定不再阻止,他希望乱步可以成熟起来,他只要在关键的时刻不让他走弯就行了,所以最后他默认了乱步的举动,只是叮嘱了几句。
乱步全都答应下来,头点的飞快,几乎快的能看到残影。
随后他又冲着出不去在房间里绕圈找出口的黑猫露出一个充满挑战欲望的笑容,异常的帅气。
有意思,名侦探开始感兴趣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风间纯此刻正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头顶耳朵也同样懵逼的动了两下,两个毛茸茸的耳朵差点没吓成飞机耳。
只见此刻的他,身上没有一件衣服的遮挡,平坦而微有起伏的紧致腹肌一览无余,顺着白皙的腰身而下的人鱼线透露着莫名的色气,特别是关键部分隐藏在另一个人衣服里的情况下。
他怎么会骑在陌生人身上!!!!!
刚清醒的风间纯风中凌乱中。
“喂,你该从我身上起来了吧!!!”不满身上的人坐在自己身上发呆,江户川乱步直接伸手推推了他,可惜推了两把都没把人推动。
切,都是因为有人坐在腰上他才使不上力气!才不是我推不动他。
少年凌乱的发尾贴在脸上,整个人是肉眼可见不开心,头顶上的棕色帽子也落在了雪白大床的另一边上,身着小斗篷的他躺在柔软的床上,赌气般的将脸转向一边,死活就是不看自己面前的另一个黑发少年,同样也包括少年头顶抖动的猫耳。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在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以一种并不雅观的姿势坐在别人身上后,风间纯脸色微红,很不好意思。
特别还是在自己被推了两把之后,带着温度的掌心让风间纯像触电了一样,非常不习惯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还躲避般的连连退后,同时不忘顺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给自己挡挡。
好像有点反应过度了。
这一系列总共加起来不超过两秒钟的动作,让风间纯终于以一副勉强能够见人的样子跪坐在江户川乱步面前还有时间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嗯,今天的事希望你可以不要说出去,作为补偿,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风间纯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已经可以开始商量解决的办法了,虽然还是可以看出脸色有些微红。
咳咳,虽然他已经加入了港黑,但本质上还是个正常人,还有着正常人的羞耻心,即使这颗羞耻心已经被人摧残过太多次了,但他依旧会害羞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补偿你想怎么补偿乱步大人?”
慢吞吞坐起来的黑发少年,不开心地拍了拍自己被揉皱的小斗篷,他撑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看着面前脸色微红的黑发猫耳少年。
“你随便提吧只要不是违反原则和特别过分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
略微权衡了片刻,风间纯忍痛提出他可以满足面前人的一个要求顺便还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底线。他又不是什么烂好人,他会答应补偿还态度这么良好,纯粹是抱着解决麻烦的心态,谁让他没想到这个副作用会这么严重。
麻烦死了,风间纯头疼的思考着后续解决办法,目前当务之急是稳住眼前的人。
不过明明看起来那么弱弱小小一只他一个手都可以捏死,但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会非常麻烦呢?
所以,最后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发现拒绝并不划算的风间纯决定,先顺毛捋吧。
“喂,名侦探可是在帮你!”
看出对面人在想什么,江户川乱步撇嘴非常不满的抗议。
不明白什么意思的风间纯有点懵,他以为江户川乱步指的是他救了自己这件事,忍不住沉默片刻,他也确实是帮了大忙了,那不如就
“你想忽悠我。”少年突然开口,就这么直白的指出了风间纯刚才的想法,场面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
“额,其实也不是”不知道说些什么,风间纯为难的挠了挠头。
完蛋,他怎么看出来的?总不能又是一个像老师一样,又是个玩智商的人物吧?他应该没这么“幸运”吧?
不敢相信自己有这种运气,风间纯毛茸茸的耳朵都有点蔫了,看着可怜兮兮的特别有让人揉一把的冲动。
可惜在场的只有江户川乱步这个完全对猫不感冒的人,对于猫耳少年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就陪我去个地方吧。”
???就这样?
脑补了半天以为会是什么困难要求的风间纯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没觉得这个条件有多好,万一是去什么很麻烦的地方呢?不过看上去也不像什么混黑的人,应该没问题吧?千万不要太麻烦啊!极度渴望咸鱼的风间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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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约定好的两人就迅速整理好衣服,顶着前台奇怪的目光中走出了酒店的大门。
风间纯的衣服是江户川乱步拿出来,预估到人快变回来了,江户川乱步就抱着猫悄悄溜了出来,顺便还去酒店开了一间房,避免某人当众裸奔,影响他的后续计划。
在两个人在横滨复杂的那些小巷子里七拐八拐了半天之后,作为主导人的江户川乱步终于领着人找到了正确的地方,忽略期间遇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路勉强还算顺利。
“到了。”
心情不错的侦探大人叉着腰神采飞扬的看着眼前不起眼的小门。
“这里是?”
看着刚从门里出来的鬼鬼祟祟的人,风间纯心情不太美妙,他现在已经条件反射的进入了工作状态。
周围的目光也太多了吧?风间纯皱着眉压了压棒球帽帽檐,挡住了一些周围窥视的视线。
“当然是你奉命要调查的地方啊!我可是好心带你过来了!”江户川乱步略显肆意的笑着,抬脚就推开了小门。
无法,风间纯也只能跟了上去,就江户川乱步那个连他都推不动的小身板,一个人进去还不是羊入虎口吗?简直就是去送人头的。
没想到,紧跟上去做起保镖的风间纯,一进去就发现门后居然别有洞天!那金碧辉煌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门外的不起眼,普通的小门与这里富贵的装潢格格不入,有些意外的风间纯多瞅了两眼。
“又是陷阱!!!”以为这次终于可以将人揪出来的江户川乱步生气了,无视了周围一圈正举着枪的彪悍壮汉,一个人非常不开心的站在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前,脸都气成了包子样。
好像,还挺可爱。
全程保持沉默的风间纯,看着江户川乱步看起来就软乎乎的脸颊,放在身侧的手蠢蠢欲动,但碍于虎视眈眈的人太多,就只能暂时先放弃了脑子里这个诱人的想法,转而开始为自己的小债主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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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就知道。
风间纯此刻正坐在密室里无声的叹气。刚才还在跟对面的黑衣老哥互殴,转眼整个建筑就发生了巨变,快的让他只来得及抱住柔弱的债主大人。
随后他就根据债主的一路指引来到了这个据说是中心控制区的密室,在按下债主所说的停止键后,一直在飞快变化着的建筑终于停了下来,虽然他们也被落下的墙壁困住就是了。
又回忆了一遍前后经过的风间纯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双手抱膝还在气鼓鼓地生气的债主。
真像个小孩子。看着他那副样子风间纯有些好笑的摇摇头。
“下次!下次我一定会抓到他!”气鼓鼓的乱步拿起桌上的粗点心就狠狠咬了一口,仿佛是在咬某个已经逃之夭夭的兔头人。
刚才,江户川乱步就已经跟风间纯讲过了这其中的原因和故事。
兔头人就是首领下令让他查清最近黑市里一批不明药物的源头,而江户川乱步也是在受人委托后发现了兔头人的存在,并且据说已经较量了好几次,每次都是以这样的结果结尾,彻底激发了江户川乱步作为一个名侦探的胜负欲!
这次他同样也是接受了兔头人的挑战了来到了这处迷宫据点,结局就是他解开了迷宫,但还要一天以后才能出去。
“呜呜”
看着吃的太快,差点被噎到的江户川乱步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风间纯无奈的递了杯水给他,然后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你也不怕食物里有毒。”风间纯理解不了为什么他居然可以在敌人的地盘来吃的那么开心。
“当然是我可以开出来这些食物是安全的没有致死的毒药啊。”
江户川乱步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回答了风间纯的疑问,嘴里塞的满满的都是粗点心和薯片。
原来如此,风间纯点点头。
等等!我刚才有问出来吗?!
他惊异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
“这么简单的事,看一眼不就知道了。”有了零食的安抚,心情逐渐平复,江户川乱步还有心情关注一下自己原本想要拐带到侦探社的苦力。
出现了!智力型特有的“读心术”!!!
明白了江户川乱步的分类后,风间纯变得非常平静,他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个设定,或许这大概就是你们玩智力的特点吧。
知道,江户川乱步没事后,风间纯就不再关注他仿佛无底洞一样的胃,转而坐下来开始闭目养神,以备不时之需。
就这样,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后,大致可以推算出已经到了晚上,密室里依旧亮如白昼没有丝毫变化,心里没底的风间纯精神依旧高度集中着。
“唔~”
一声低哑的闷哼打断了风间纯的冥想,他飞快的睁开眼朝江户川乱步所在的地方看去。
他不会听错的,刚才就是江户川乱步的声音。
风间纯有些担心,他站起来走了过去,只见江户川乱步像个虾米一样蜷缩在地上,晶莹的汗水打湿了他的碎发,绯红的脸颊仿佛能冒出热气。
“江户川!江户川!”风间纯有些急了,江户川乱步的情况明显不太乐观,他们后面还要在这里困将近二十多个小时,他怕江户川乱步支撑不下去。
他伸手试了试江户川乱步额头的温度,勉强还算正常,并不是发烧。但他的脸就实在是烫的吓人了,而且手上等其他露在外面的肌肤同样如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间纯神色凝重,他判断不了目前的状况,所以只好先将人扶起来再说。
这个密室配置称得上是豪华,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少,所以床也是有的,不过因为零食都在茶几上,所以江户川乱步就窝在了旁边的藤椅上,直到异常情况的出现。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债主大人,分量其实一点都不轻,平时的零食一点没有白吃,要不是风间纯好歹也算是练过的,差点都搬不动他。
不过这也让他发现了江户川乱步异常的原因。
风间纯震惊的看着债主大人身下的那处凸起,原来是中了春药吗?!!!
麻烦了,现在怎么办?
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风间纯站在床边思考着解决办法,本来他以为可以忍忍就过了。但看江户川的状态或许这么做有点危险啊。
岂可修,不是说没危险的吗?那又怎么会中春药!
“唔~难受”
声音细弱到几乎低不可闻的地步,但风间纯凭借极度优秀的听力还是听到了,看着难受的蜷缩成一团的人,风间纯心情越发暴躁。
啊啊啊,难受难道不会自己撸吗?!好歹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吧,光会叫难受有什么用啊!
可惜,聪慧过人的债主大人在这方面好像确实一窍不通,连乱蹭的动作都不大,满脸绯红的躺在雪白的床上,凌乱的发色被汗水打湿粘在侧脸,整个人写满了茫然和无助。
终于,死死盯了一会后,风间纯率先败下阵来,他无声的叹息。
这还真就是个小孩子啊。
但这么想着,风间纯心理障碍更大,他暴躁的挠了挠头,努力做着自己的心理建设。
烦死了!就当做教青春期小孩的生理课好了,明明我也才是个高中生啊!可恶!
非常不甘心地风间纯一边吐槽一边不情不愿的剥着虾米。
债主大人都缩成一个球了,所以他只能先把人给扒开,露出虾子美味柔软的内在。
在胡思乱想了一些奇怪的比喻后,风间纯顺利控制住了江户川乱步的手脚,半点多余的力气都没费,呼,幸好是个战五渣。
暗自庆幸的风间纯坐在床边,一只手就按住了熟透的虾子,然后两三下行云流水般的就剥掉了对方的衣物。
咳咳,别误会,只有裤子和小斗篷而已,要是沾上一些可疑的不明物体,他怕出去后被对方监护人打死
感觉在欺负未成年人的风间纯莫名心虚,即使初衷是为了救人也完全说服不了自己。
小心翼翼握上某个硬挺灼热的东西,风间纯忍不住又想吐槽,看不出来表面像个小鬼,居然这里比大多数成年人还可怕。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