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7 钟熙(五)(1 / 2)
很丢人,真的很丢人。
真的,看的时候一个个一夜上到十几二十次,下到五次,总之干活的人都有很厉害的体力。
而自己,成功让钟熙释放一次后,就已经手酸到没有力气再动那根按摩棒了。
真的不知道该夸钟熙还是理智一点骂骂自己。
理智一点吧,论当代高中生的身体素质。
所以维持着微笑,找了个小东西塞进去,就想把钟熙赶出去了。
不怪我,是我们不熟。
钟熙犹豫地指了指自己刚刚射出的那一摊:“我先清理再出去?”
眨了眨眼,最终得出结论:“你睡床吧,我睡沙发。”
平时没必要妈妈不会允许自己睡沙发,现在小小的任性一下。
钟熙看着很吃惊,但是没有劝什么。
从爸妈房间提溜出来被子放在沙发上,懒懒的瘫在沙发上。
怀揣着余留的激动,默默打开了海棠主页。
虽然文字描写很爽但是不一定能给自己提供些实战经验,但是真的很爽。
顺便更重要的,手机余额让自己能轻轻松松充上上百上千,比以前肉疼不好抽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至于那些海棠平替的免费网站,人家又不是只导海棠的文,多多益善啦。
至于手机左上角的23:54,果断忽略掉吧。
等到把原本碍于贫穷无法看的看了个一百章后,时间已经转移到了01:34。
打了个哈欠后,看到手机电量已经降到了38%,然后充电器还在自己屋里。
……明早再充吧,睡觉。
睡之前还带着最后一点执念看了眼微信,嗯,边文宁还没信息来。
是还没看到?
闭上眼睛,疲惫涌上来。
往日里分明是睡眠困难户,此时的自己却来不及构思老男人的千层心思,直接堕入深梦之中。
直到再次被钟熙叫醒。
但是昨天,或者说放假这段时间消耗了大量经历的自己实在起不来。
耳边是一遍又一遍虚幻的“小姐”“起床”之类的话,被烦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大脑的神经才沟通了嘴部,发出“不起”的声音。
但是声音没有停止,反而越发吵人。
默默地攥着被子下意识转向了墙的方向,把自己缩在被子里。
反正酒棠生物钟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起床时间。
之后又是平静,等到再意识清醒的时候,还不等睁开眼,手已经摸到了手机。
等到睁眼,手机屏幕已经开了。看了眼现在的时间,10:44。
之后是手机电量,32%。
直接看更新的想法给充电让步,把衣服扒拉出来穿上后,才忽的意识到家里好像不仅剩自己一个。
这个时间的钟熙应该没在睡?
坐起身张望了一番,没在客厅见到钟熙,家里也没书房,难道去卫生间了?
随便吧,提拉着拖鞋回了卧室,把充电器插上就又抱着手机玩起来。
这次打开微信总算能看到边文宁的好友申请,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三点的事。
点了同意,,现在正揪着新找到的文看。
真的,这类文最大的特点就是正史野史交杂。真不真不知道,但是真的笑死了。
比如神之又神的“吮上乳而哭”,真就,见鬼的。
特意搜了搜,嗯,《资治通鉴》司马光的手笔,忽然就觉得不甚稀奇了。
当然,看手机的同时还是要吃饭的。
在把主屏幕再一次调到界面才慢悠悠把筷子拿过来开始吃,吃着看着忽然发觉钟熙还没有离开。
抬头对着钟熙,猜他大概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对上自己的眼睛也只是单膝跪地出声:“小姐?”
蹲下来比跪下来要好接受的多,并且估计,随侍仰视“主人”是很重要的规矩吧。
“你吃过了?”
“是,小姐。”
“嗯……我们是什么时候的飞机?”
“我们走的是原家的私人航道,今天一天归您所有,只要在明天前到即可。”
呃……眨眨眼,带着些许尴尬:“哪个yuan,哪个jia?”
“夫人原颖出身的家族,原家。”
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哦哦。”
之后忽的想起妈妈先前聊天时吐露的话,又疑惑:“我妈说,我们家在华北地区横行无忌。这是全国都有势力?”
“是。酒家的本部在华北,而原家的本部在华中,所以势力侧重在所在的地方。”
啊……这……
也没心思吃饭了,就接着问:“酒家,原家,在国内国际上,算是什么水准的家族?”
“大抵是,即便是那些市值上千亿的公司的执行总裁,也未必能有资格知晓这个家族的水准。”
“……单位是什么?人民币?美元?”
“都可以。”
“那范围呢?”
“对于当今世界而言,谈论声名所属的国际没有意义。”
我嘞个去。
晕晕乎乎的转身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边吃一边看手机。
世界是虚幻的,才是真的。
不是,我这么牛的吗?
真亏自己俩家长还能忍下心给自己一个普普通通无产阶级的生活环境,甚至表面看起来自己家的生活水准属于社会下游的。
这是先让自己知道柴米油盐贵?可是自己真的不是很接地气啊不是。
借虚幻的缓和一下不真切的现实,又扭头,才发现钟熙还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就说:“你先起来,吃完饭了我们就走。”
“是。”
看着钟熙离开房间了,不禁内心啧啧。
对话了这么多次,就是原本没在意现在也有点察觉了。
“是”。
吃完饭了端碗出屋,钟熙自然的接过去,自己就顺便坐在了一旁的餐桌上。
坐了一会儿想起来跑卫生间去,进行迟了两小时多的洗漱。
洗漱完又带着好奇打量一下卫生间,跟以前的没什么两样,挺想知道钟熙把自己都洗一遍用的器具在哪儿,长什么样。
如果可以还想自己亲手试试。
出来的时候钟熙还在厨房,沙发上的被子已经没了,大概送回爸妈房里了。
忽然意识到,又打开原神发给安培的号开始肝。虽然小号正在发展,但是大号也不能落下。
而至于自己和随侍,忄生再怎么说,也不是生活的全部。
但是可以,纸片人也可以。
迪卢克yyds!
这么想着,被暗夜英雄圈粉去lof找同人文看,找着找着想到了同人里的某个分类。
吧唧!谷子!
迫不及待打开淘宝,在搜索前又犹豫,沉浸许久终于开口:“钟熙,我网购地址写哪里?”
说着抬头,就看到原本端坐的正经人现在被红色浸染,整齐的衣服被拉得皱了些许,却还忍着没发出让自己听到的动静。
悄悄咽了口唾沫,考虑了下在这种小型飞机上宣氵?造成的安全隐患,最终放弃了某个挺吸引自己的决定。
手伸到口袋里,却又无法忍心真的把遥控器关掉。终于忍不住盯着他,悄悄凑近到一个过分的距离,打量他面部的神态。
似乎在忄青谷欠里挣扎,钟熙的眉心紧紧皱起。他闭着眼,手拉着衣领,面部密密麻麻的尽是汗,跟红透在一起,看着就让人很想,很想……
伸手碰到钟熙的嘴唇时,他就睁开了眼睛。面对那第一次如此强烈感受到的眼里晕满忄青色的眼睛,有点忍不住。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凑上前,贴住钟熙的脸颊。先是蹭了蹭,接着手拉住钟熙放在衣领的手到下方作出挟制住他的姿势。
再不由自主的,轻轻的,啄了一口钟熙的眼睛。
立刻,转身,扭头。
另一只塞在口袋里没动作的手当即把开关关掉,然后抱着手机,装个没事人一样,开始逛京东。
至于收货地址,可笑,难道自己不会之后再问?
只是鸵鸟还没装够,先前被美色诱惑造的孽就追上来了。
钟熙开口:“小姐。”
声音沙哑,很有昨晚上被自己按着到后期的那味道。
但是这不科学,昨天他是叫了很多声才有这种感觉的,今天他根本没出声!
没敢跟钟熙对视,目光聚焦在正在翻的抱枕页面,至于眼前到底是迪卢克还是其他不知名的别的男角色已经辨别不出来了。
而嘴上,也只有故作平淡的一句:“嗯?”
之后就被凑到身前的钟熙吓到。
钟熙单膝跪在酒棠身旁,抬头,用还带着水意的目光看着完全呆住的女孩:“小姐,您疼疼我,好不好?”
??
?!?
猛的睁大眼低头对准钟熙,有一种难以理解的荒谬感。
你不觉得你ooc吗,钟熙?!
但是,但是,如果想想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虽然还不是很能接受大家族的身份,但是用自己惯常看尤其是色忄青的脑子想一想,大概还是能猜到,钟熙大概,也许,是在邀宠。
总觉得这不该是钟熙会做的事。
毕竟,毕竟……
眨眨眼后意识到什么,目光情不自禁的往下看。虽然有姿势的影响,但是还是能隐约发现,某个支棱起来的玩意儿。
救命。
果断闭上眼,说:“我有点头疼,睡一会儿。”
短暂的沉默后,听到钟熙开口说了句,是。
其实算不上难受,也远远没到晕机的地步。
就是头有点懵,玩手机的时候还能忍,现在被迫面对钟熙,感官立刻放大赶忙成为真实的借口。
只是闭目养神片刻,倒当真睡了起来。昏昏沉沉,分明觉得一直听着发动机的声音还很清醒,却还是忽略了停机的声音,一直到钟熙叫自己才清醒。
不像是在车上那样睡得时间短没什么感觉,有一种时间过分长了被迫进入深梦,醒了也迷迷瞪瞪,没办法立刻拜托昏昏沉沉的状态。
也就拉着钟熙闭着眼随着他走,再坐到一个车上,再继续睡,这时候真的开始不清醒,一直到在睁开眼,已经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
光线比较暗,但是长期黑灯瞎火玩手机,自己夜视能力还不错。
然后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睡裙了。在短暂的犹豫后,稍微掀了掀睡裙,内衣还是原来的模样。
还好。
打了个哈欠再看四周,是个肉眼可见比自己家环境还好的卧室。窗帘紧闭,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时候。
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被子里堆在裤子口袋的东西,比如手机,比如几节纸,比如遥控器。
手立刻伸向遥控器,拿了会儿不知道该不该打开。又拿手机看了眼,20:18。
那钟熙大概没睡?
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搞怪,找到开关把灯开了。
拖鞋正好放在床边,倒省了找鞋的功夫。左右看几眼,顺手拍照,发给罗伊,附言:在苏州之酒店,我刚醒,感觉会是总统套房。
没见立刻回复,也无所谓,在房间里转悠了会儿没感觉有什么太新奇的,就推开门,目光所及是个客厅。
而钟熙和另一个没见过的男人正坐在沙发那里聊天。
门的响声也让正低语的两人看过来,还不等自己反应,陌生那个就跪地,膝行到自己身边。
紧接着抬头,说:“小姐。”
其实,如果可以,自己真的不是很想跟个白痴一样站在这里。
但是现在这个场面对经受社会主义熏陶的自己来说未免太落后了。
好吧切掉,换个正经点的,这谁?
应该是自己的随侍吧?
那么排除钟熙排除安培排除唐琪瑞,边文宁大概也没可能,在任越泽荆立轩里挑一个,最终得出结论:“你是?”
猜错尴尬死人。
那人抬头,是个十足斯文败类的模样,回答:“任越泽。”
开酒店那个?
“你先起来,”半退一步打量四周,再问,“这里是临江仙酒店?”
“这里是……我在苏州的日常住处,如果您想去酒店的话,我可以现在为您准备。”
“啊?那就不用了,我一个人转转。”
说着绕过任越泽就想到处观察,但是任越泽追着问:“那今天晚上,您想吃什么呢?”
我又不知道苏州菜都有什么问我干嘛?
暗暗腹诽,果断回答:“随便。”
任越泽或许对这个答案有过预想,淡淡一笑:“我有提前准备一些菜单,您想挑选一下吗?”
直视着任越泽,看着他把手机拿出来往上递,终于还是经不住诱惑拿起来看。
看了片刻微笑的把手机还了回去:“随便,不要太辣就行。”
都说了无所谓啦,这些菜压根就看不懂tat。
看着任越泽膝行到一个房间门口才站起来推门而入,不得不感叹随侍的规则,真无法形容。
再回头看钟熙,他已经很自觉的跪坐在地上了。
其实褪去最开始的不适应,现在看别人跪自己居然还隐隐有些小嘚瑟。果然资本家的生活就是催人堕落,但是毕竟资本家是自己,那就很快乐。
暗暗的快乐的溜达到沙发旁边直接坐下去,然后低头问钟熙:“在苏州这几天任越泽是一直陪着我们吗?”
“如果您希望的话。”
“嗯……”想了一会儿,又在客厅里左右环顾了一下,才忽的又问,“对了。我的衣服呢?”
“在换衣服的时候已经洗过了,如果您想换衣服的话,在您的卧室里有准备。”
“新衣服?传说中的高定吗?”
立刻兴起,眼睛亮亮的盯着钟熙。
“是的。”
“我去看看!”
起身往房间里走,走着又忍不住一走一蹦。虽然有点幼稚,但是挺快乐的。
打开衣柜前,手机先一步来了罗伊的信息,入目可见的是对方对自己祖宗的亲切问候。
奥地利落榜美术生:你去哪儿玩了?
大鱼:苏州!
大鱼:对了对了
奥地利落榜美术生:之前去南京的时候问你你不去,现在
大鱼:略略略
大鱼:对了,弄错了,不是酒店
大鱼:是,下属大概算?给我安排的小屋!
奥地利落榜美术生:什么下属?你有下属?
大鱼:纠结
大鱼:大概是大家族里必然存在的管家之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