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吃爸爸的奈子被爸爸G的直流//流水(1 / 2)
偌大的客厅里,窗帘全部被拉上,屋内光线昏暗,午后醒来整个人非常慵懒。
秦熙被凌攀搂在怀里,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头枕着他弹性十足的肌肉。凌攀还没有醒过来,他平稳地呼吸着,丰满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他穿着宽松的背心,从秦熙这个角度低头看去,凌攀半边丰满的奶子露在外面,中间红嫩的乳头藏在衣服里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痒。
秦熙午睡醒了,感觉懒洋洋的,突然就很想做爱,小穴空虚地悄悄收缩,分泌液体,心里一阵悸动。
他轻轻拉下凌攀的背心,整个肥厚的奶子蹦出来,在空气中晃了两下,乳晕又红又大,中间那颗乳粒更是圆润。由于凌攀每日锻炼,秦熙一口咬下去时,乳肉又软又弹的。
他伸出舌头舔弄中间q弹的乳头,舌尖转着圈地舔舐乳粒,用略微粗糙的舌苔用力滑过。凌攀在睡梦中发出了呻吟,他迷迷糊糊地按住了秦熙的后脑勺,挺胸将自己的奶子送进他嘴里。
“唔,好舒服。”
从胸口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像过了电一样,酥麻感传过他的四肢百骸,在梦中也忍不住呻吟。
秦熙见他还不醒过来,吃得更加有滋味了,这种随心所欲玩自己爸爸奶子的感觉,简直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因为在平时,凌攀一只手就可以制住还处在青春发育期身材清瘦的秦熙。
他很少能对待爸爸这么肆无忌惮,于是他现在放肆地吮吸,将奶子吸得啧啧作响,把那中间的乳孔吸得张开,如果凌攀现在还在哺乳期,恐怕会被他吸出奶水来。
“哈啊……小熙,别这么用力。”
凌攀终于醒过来,他睁开眼睛,胸部一片发麻,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的胸口卖力吸吮,这架势像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他被吸得鸡巴已经勃起了,凌攀下面就穿着条超短裤,中间顶起一个硕大的鼓包,短裤边缘勒住他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露着两条匀称又富有肌肉线条的腿。
秦熙听着他越来越难耐的喘息,就知道他爽了,他眯起一双狐狸眼,恶作剧般地用力咬了一口他的乳尖。
凌攀疼得“嘶”了一声,扯着秦熙的头发让他离开自己的奶子。那可怜的奶头被咬得留下一个鲜红牙印,奶尖又红又肿,泛着刺痛。凌攀皱着眉,刚想训斥他几句,抬头看见他的表情,立刻没了火气。
秦熙得意地冲凌攀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咬痛了爸爸,挑起一边眉毛,上挑的眼睛神采奕奕,笑起来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
凌攀叹了口气,他这幅样子简直和他父亲一模一样,不愧是秦愉清生的。秦熙不止遗传了秦愉清的容貌,连坏心眼的性子都一样。大狐狸生了小狐狸,他偏偏被他们吃得死死的,拿他们毫无办法。
“别咬了,疼。”
“我又没用力,是爸爸你太敏感了。”
秦熙狡黠地眨眨眼,说的理直气壮。他分开腿跨坐到凌攀的腰上,一屁股朝着那团在裤裆里硬起来的阳具坐下去,故意用柔软的臀部磨着那根东西蹭动,感受着它涨大,危险地跳动。
“嗯……”
凌攀舒服的吐了一口气,手扶着秦熙的腰,宽大手掌扇了他屁股一下,“啪”的一声,臀肉颤动,他掌握半边柔软的屁股肉,用力揉捏着。
“想要了?”
“嗯。”
秦熙乖巧地回应,俯下身将凌攀的背心推上去,趴在他胸口,脸埋进奶子里,舔了刚才没被照顾到的乳头一口,嘴里说着:“想要爸爸的大肉棒干我的骚逼。”
他说完就张嘴吃上柔软的奶子,使劲吮吸着奶头,探出舌头舔得乳粒左摇右晃,他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凌攀,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凌攀根本拒绝不了他这一张脸,他呼吸粗重起来,笑了声,语气中带着宠溺,“那爸爸满足你好不好。”
他扒下秦熙身上宽松的短裤,摸了摸他下面,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湿润,滑腻腻的,黏黏的。
秦熙是双性,和他肤色一样浅的鸡巴戳在凌攀的小腹上,看起来干净得未经人事。而他下面那口小穴却已经被调教得淫乱万分,随便被摸一摸,情动时就开始分泌淫液,染湿了凌攀的裤子。
“小骚货。”
“我是爸爸的小骚货。”
凌攀笑起来十分俊朗,五官深邃立体,还带着点痞气,小麦色的肤色充满健康活力。秦熙也被他爸爸迷得死死的,即使他们是亲生父子,但在无法克制的欲望面前,他们都沦为了爱欲的奴隶。
什么身份他们都不在意了,乱伦背德的快感将他们淹没。
凌攀从裤裆里放出自己早就兴奋的性器,他这根东西长得可怕,粗长狰狞,紫红色的阳具上面浮现鼓起的青筋。这根东西精神地在空气中跳动,他握住根部,用鸡巴抽了抽那口流水的小逼。
“我要进去了。”
秦熙主动抬起屁股去迎合,圆润的龟头在那湿润的入口滑动几下,挤压着敏感的阴蒂,就是不进去,他不满地咬了奶子一口,扭着屁股就要全部吃进去。
“等等,还没戴套。”
凌攀冷静了一点,他心疼秦熙,不肯让他吃避孕药,担心这会影响他的身体健康,所以每次他们做爱都会戴套。
秦熙脸色已经微微发红,他不满地吐出吃得正欢的奶头,从凌攀身上下来,光着屁股跑去了他爸爸和他父亲的卧室,拿了三个套子丢到凌攀身上。
凌攀看着重新爬到自己身上吃奶的秦熙,被逗笑了,反问道:“能用完这么多?”
秦熙抬着眸子,瞥了他一眼,嘴里挑衅道:“三个都用不完,爸,你是不是不行了?”
凌攀笑容变得有点危险,目光沉沉,掰开他的小穴插了进去,“爸爸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挑衅的后果就是,秦熙被操哭了。他被凌攀抱着腰,紧紧禁锢住,分开腿跨坐着,身体被干得抖个不停。
整个客厅里响起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鸡巴进出小穴的黏稠水声。
“嗯啊……要被、干死了……小逼要被爸爸干烂了……哈啊……”
秦熙搂着凌攀的脖子,嘴里淫乱的叫声还带着哭腔,呻吟被操的断断续续。他完全被凌攀掌控着肏,逃也逃不开,地上躺着两个避孕套的尸体,现在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知道错了没有?”
凌攀用力猛干着,娇嫩的小逼已经被完全肏开,穴口处浮着一圈白沫,狰狞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进出,彻底贯穿这口骚穴,插到最深处,就差操开子宫了。
秦熙已经被干的泣不成声,只能埋在凌攀肩窝里无助地点头,乞求换取自己爸爸的一丝怜惜。
可是操到兴头上的男人没有听下动作,摸了摸他的头哄着他,身下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乖宝,爸爸要射了,再忍一下好不好,全部射进你的骚穴……”
“啊啊……好烫、呜呜……喷了,要喷了……”
他们一同达到了高潮,秦熙潮吹出一大股淫水浇在体内的鸡巴上,凌攀爽的眯起眼,把鸡巴抽出来,避孕套里又是一大股精液,他打个结随手丢到了垃圾桶里。
秦熙下面已经被弄的乱七八糟,体液混杂着骚水把他那处弄的湿漉漉的,他跑到楼上洗澡去了。
凌攀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打开窗将屋子里情欲的味道散去,细心地将垃圾桶里的垃圾带出去,顺便从外面买了菜回来。
其实他想出去工作,但是秦愉清不让。他说他在外面干苦力几十年的钱还没有他一天赚的多。凌攀没什么技术,只能靠着一身腱子肉在工地上干苦力,最开始遇到秦愉清的时候他还在工地上搬砖呢。
竟然秦愉清不让他工作,那他也不是不能安心在家里做个家庭煮夫。秦愉清愿意赚钱养着他,他又不是想不开,何乐而不为呢。
现在开始煮饭,等秦愉清他们回来,刚好可以吃上刚出锅热腾腾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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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马路上一辆正在行驶的豪车里。隔板将司机与后座隔断,设置了一个私密空间。
后座上坐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看他的法,怎么爽就怎么往凌泽嘴巴里顶。凌泽努力张开嘴,让秦愉清插到他的喉咙里,喉管止不住地收缩,秦愉清激动的扬起脖颈,抬高腰部动作又快又重。
终于随着一声轻喘,他射到了凌泽嘴里。龟头抵着喉咙喷发着滚烫精液,味道有点咸咸的并不难吃,凌泽吃的很入迷,半硬的鸡巴抽出来,他还嗦了龟头一口,把里面的余精全部吃了干净。
他嘴巴被插弄得红红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有吞咽下去的白浊。秦愉清盯着他嘴唇,眼神暗了暗,捏住他下巴,俯身亲了他一口。
凌泽被父亲亲了,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欢快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此刻怕是要摇断了。
“父亲……”
他叫了一声,眼神紧紧盯着秦愉清形状美好的嘴唇,再次要求:“能不能再亲亲我,伸舌头行不行?”
“要求这么多?”
秦愉清故意逗他,没进一步动作看起来不打算再亲他了,凌泽整个人低下头显而易见地失落。
他把凌泽拉到座位上来,俯身压上去,用舌头抵开他的牙齿,跟他唇齿交缠,把他吻到眼神迷离不清。
到最后快到家了,秦愉清见他一路上还是硬着,想着要不要用手给他打出来,没想到一碰,就射了他满手,两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回家吃饭了。
秦熙一早守在门口就为了准时给哥哥和父亲开门。
“哥,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