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入灵魂的绝对控制(1 / 2)
阴暗的地下室里,倘若有组织的人进来,看到那位备受琴酒宠爱的阿拉斯加如今这幅凄惨的模样,恐怕要质疑这份“宠爱”了。
东云昭被冰冷的铁拷锁住,腹腔鼓起几乎撑散了肌肉,他跪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不确定自己被囚禁了多久,鼻饲管保证了他的饮食,同时也带来巨大的折磨。
琴酒的掌控欲与日俱增,那天他说:“阿拉斯加,让我更彻底的掌控你。”
这次,他的主人要拿走的,是自由排泄的权利。
他不在满足于仅仅只是用器具控制,他要让他的狗,连肉体的本能都要服从于他。
“现在,排尿。”
琴酒的声音从音箱中穿出来,东云昭根本来不及反应,尿液就哗啦啦的流淌出去。
“停止。”
排到一半的尿液立刻就止住了。
冰冷的水流再一次冲洗着他身上的脏污。
头发还没有干透,就再次湿淋淋的贴着脸颊,狗狗的精神有些萎靡,因为排泄的命令结束之后,他的主人就再一次消失了。
听到主人的命令就排泄是很简单的事情,即使是神志不清的时候,东云昭也会下意识的服从琴酒的命令,但是要让他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能排泄,这种违背生理本能的事情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
电极片贴在他的胯下,周围甚至有电到焦黑的痕迹。
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在无命令的情况下排泄,即使是陷入昏迷也不可以,如果排泄,下身就会立刻被通电。
最初的时候,没有教养的蠢狗经常被电击着,一边哀嚎,一边止不住的排泄,然后被冰冷的水流冲刷干净。
但是排空的膀胱和肠道下一刻就会被冷冰冰的机器灌入大量的液体,代替他排出去的那些秽物,继续训练他的身体。
如此周而复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现在,即使是肚子被灌到高高隆起,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只能一直一直忍受着腹胀欲裂的痛苦,即使自己拼了命的想要排泄,身体也不会再遵循大脑的命令,唯一的开关,是琴酒的命令。
似乎他已经不再是一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个体,而是变成了一个被操控的性玩具。
就像现在,主人命令他排尿,他就只能排尿,即使腹腔里灌满了液体,那个曾经被主人肏干到红肿外翻的肛门也绝对不会打开,泄露出一丝一毫,排到一半得到停止的命令,括约肌就会立刻闭合。
失去肉体控制权的东云昭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他只是抽离出来,默默的看着,眼底,却带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狂热。
主人……主人,你什么时候才会过来呢?狗狗,有很听话的完成任务呢!
他低声呢喃着,脸上带着古怪的笑意。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看着屏幕里他的狗狗几乎奄奄一息的模样,琴酒终于满意了。
多久了呢?十天还是二十天?
应该没有那么久。
但即使濒临死亡,没有得到排泄命令的这副躯壳也没有失控,只是就这么,静静的走向死亡。
“踏~踏~”
锁链哗啦啦的响动起来,监护仪上的每一条数据都显示他已经无力动弹才对,可是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东云昭不知从哪里迸发出一股力量,执拗的看向他的主人。
主人……
他已经发不出声音,但是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
“排尿。”
残破的躯体像是坏了一样漏出液体。
“慢一点。”
澄黄的尿注立刻变得细小。
“停止。”
铃口收缩几下,滴落下最后一滴尿液。
“排便。”
紧紧闭合的肛门立刻打开,里面带着糟糕气味的液体一股脑的涌出来,弄脏了狗狗的双腿。
“停止。”
肛门闭合。
琴酒按下清洗键,水流立刻把污秽冲刷干净。
“做的不错,阿拉斯加。”
只是得到了一句夸赞,狗狗就心满意足的昏迷了过去。
他把人从嵌入墙体的镣铐上揭开,捞起东云昭无力的双腿,抱起狗狗湿淋淋的并不干净的身体。
……
经过这样残酷的训练,狗狗修养了很久,加上组织里超乎想象的医疗黑科技,才算是完好无损的恢复了过来。
接下来,是对于阴茎的管教。
“啊!”
被捆绑在刑架上的东云昭发出惨叫,挣扎着试图弯腰躲避。
机械臂所持的电击器却仍然稳稳当当的按在勃起的阴茎上,直到它因为剧痛而疲软。
不顾上面的皮肤上焦黑的痕迹,面前的器械再一次试图刺激东云昭勃起,用各种视听上的、触觉上的刺激,让他勃起,一旦勃起就会被电击惩罚。
只有琴酒,只有他的主人到来的时候,在主人的手中勃起的阴茎才能正常的被玩弄到高潮。
最后,试遍了所有的东西,看着眼前这根无论如何都无法勃起的,阳痿一般的阴茎,琴酒和狗狗都满意的笑了,而当琴酒的指尖轻轻贴在龟头上时,这根疲软的阴茎立刻膨胀坚硬起来。
无论多么香艳的场景也不可以,即使被道具肏干到后穴高潮也无法勃起的阴茎,只要被主人触碰,甚至只是闻到琴酒身上的气味,都会立刻充血坚硬。
当阴茎在琴酒手中被玩弄到东云昭再也忍不住的时候,熟悉的电击器又一次亲吻着龟头,把阴茎电到疲软着流出精液。
“继续努力。”
他抚摸着沮丧的狗狗,继续着下一轮训练。
“射精。”
伴随着这个命令,一个响指的声音在东云昭耳边响起。
那根阴茎立刻跳动着喷射出了精液。
狗狗蜷缩在主人脚边,这项训练已经进行了很久,因为精液的数量总是有限的,所以时间不得不拉长了如此之久。
琴酒还没有试过,一直让狗狗停留在射精的边缘,看看能持续多久。
最先达成的,是命令射精。
只要他说出射精的命令,亦或是打一个响指,即使没有勃起,东云昭也会立刻排出精液。
就好比现在。
晚宴上,灯火通明的宴会厅里,乌丸家的两兄弟并肩低声交谈着,银发的兄长不知道说了什么,愉快的笑了起来,甚至少有的打了一个响指,这种不稳重的行为极少出现。
跟在哥哥身边的男孩,脸颊微微泛红,柔顺的黑发伏在耳后,似乎被兄长的玩笑话惹的害羞了。
谁也不知道,弟弟的双腿之间,那根疲软的阴茎像是坏了一样,缓缓流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在那么严肃的场合随随便便就射精了,还真是不乖啊。”
谁也不会说,那是因为琴酒的命令,这只不过是一个惩戒的借口而已。
可怜的狗狗被捆在医疗椅上,疯狂旋转的飞机杯里涂抹着琴酒的精液,迫使东云昭勃起,而那根漂亮的阴茎在轻微的电击、带着各种软刺的疯狂旋转抽查的飞机杯的刺激下,一直挣扎在射精的边缘,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高潮。
直到快感变成可怕的痛苦,这根坚挺的阴茎也被刺激着,无法射精,也不能疲软。
已经……变成彻彻底底的性玩具了呢~
狗狗的脸上带着病态的微笑,空茫的眼睛里,只有琴酒。
东云昭对着公安开枪的时候,后穴里的跳蛋还在疯狂的震动,这是琴酒临出门的时候放进去的。
当然,这副身体上类似的道具还有很多,只不过因为要执行任务,所以主人仁慈的只打开了一个跳蛋而已。
狗狗很想说,没关系的,即使全都打开,也不会耽误任务的完成,只要您玩的开心就好。
不过独断专行的主人除了狗狗,也就只在乎任务的完成了,所以他窃喜着享受主人的温柔,什么也没说。
在他离开现场的之后不久,一个安全的巷子里,只是一瞬间,身上所有的道具都被远程遥控着打开了。
“唔啊!”
东云昭弯着腰捂住嘴巴,双腿颤抖着几乎要跪下去。
入侵了周围监控的琴酒,通过一个摄像头欣赏着狗狗差点崩溃的可爱模样。
这些东西他并不是适应不了,狗狗甚至可以带着这一身道具和波本打一架,输赢倒是很难说。
只不过这些东西一瞬间全部打开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胸口吮吸着揉捏乳肉的罩子,龟头上紧贴着的一个自粘跳蛋,尾指粗细深深插进尿道中持续放电的尿道棒。
肛门当中插着带硅胶软刺的假阳具,正在疯狂的震动、旋转,用那个坚硬的正在放电的金属龟头狠狠的碾压东云昭的前列腺,而那个始终没有停下来的跳蛋,已经被顶到了结肠口。
假阳具底座上带着的一根奇怪的爪子,正紧紧抓住会阴揉捏,加上睾丸之间发出巨大嗡嗡声的跳蛋,狗狗几乎当场高潮。
他倚靠着墙壁,艰难而缓慢的挪动身体,调整到一个不那么难受的姿势,缓了一会儿,这才朝着下一个目标的所在地前进。
……
等到任务和道具把狗狗的体力榨干的时候,琴酒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东云昭眼前。
“高潮了几次?”
狗狗汗湿的额头抵着琴酒的大腿,他跪坐在地上,喘息着,双腿发颤。
“四次……主人,前面、和后面一共高潮了,四次……”
“也许不止四次?”
“唔!”
尿道里的电击棒又放了一次电,狗狗颤抖着,回应了他的主人,“是的,不止四次。”
即使狗狗没有记错,但主人的话才是正确的,主人说不止四次,那就绝对不止四次。
“撒谎的坏狗。”
冷酷无情杀手的手里还握着主人送的枪,他站在并不干净的巷子里,双手撑着墙壁,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长裤被扯下来,松松的挂在膝盖处,臀部向后翘起,露出放满了道具的下半身。
琴酒伸手,从紧密结合着的肛门里缓缓抽出那根扭动着的可怖假阳具,被搅动的粘稠拉丝的肠液流淌出来,琴酒脱下手套,修长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肛穴里,翻搅着,艰难的从深处勾出一个湿滑的跳蛋。
然后,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熟悉的阴茎。
“哈啊……”
那些道具还在折磨着他,可是被道具玩弄到麻木的肠道里,主人的性器是那么的鲜明,似乎每一丝轮廓都严丝合缝。
“骚狗!”
琴酒低低的骂了一句,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东云昭的后颈,在白皙的皮肉上留下暧昧的血痕。
“很兴奋?”
感受着远比以往更加紧致的穴腔,琴酒轻轻闷哼了一声,他毫无规律的按动着尿道里的电击开关,随意的抽插着,感受着跟随着自己的节奏,不断缩紧又放松的肠肉。
东云昭被玩弄的双腿发软,如果不是琴酒的双手正掐着他的腰,他此刻应该已经扶着墙壁跪下了,跪在这肮脏的地上。
他很兴奋。
在暗巷,在无人的肮脏角落,在肆意主宰他人的性命之后,如此卑微的、下贱的跪在主人脚边,被羞辱,被玩弄,被施舍一样的肏干。
狗狗呜咽着,一股淅淅沥沥的浅黄色的液体,顺着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缓缓流淌出来。
那双冷酷如铁钳的手,扼住了他脆弱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施加压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和深度,直到彻底剥夺了呼吸的权力。
他的脸颊因为窒息而变得通红,双眼之中却满是兴奋。
就是这样。连呼吸也被控制。存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主人的恩赐,快感来源于主人,痛苦也来源于主人,这两者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恩赐,都是爱和控制。
想要被主人杀死……
那只手松开了一瞬间,又再次紧紧扼住,如此反复。
在窒息的死亡边缘徘徊,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大脑当中浮现,和后穴被主人使用的快感一同……
琴酒笑着,眼神有些疯狂,他疯狂的肏干东云昭的前列腺,又把电击的频率调到最高,电流的麻痹感甚至在他每一次顶撞前列腺的时候刺激着龟头。
“呜啊啊啊!”
这是生与死之间的高潮,是极乐。
琴酒退后一步,在他胯下承欢的男人,顺着墙壁跪下去,漂亮的膝盖跪在一滩乱糟糟的液体当中,下身的衣服完全被弄脏了。
他伸手抽出塞在阴茎当中的尿道棒,于是更多的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着,从里面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这是哪里来的野狗?”
“不……不是、野狗,狗狗有主人的,主人的精液还在狗狗的骚逼里……”
“是嘛?”
琴酒扭过东云昭的头,用沾染着淫液的龟头在他红润的嘴唇上涂抹,他慢慢后退,狗狗却像是被“食物”所引诱,爬行着,亦步亦趋的追着阴茎上低落的液体。
直到从阴暗的小巷尽头,爬到转头就能看见车流的巷口。
他就这么跪在这里,用唇舌清洁主人的阴茎,而在某辆车呼啸而过的时候,一件沉重的黑风衣盖在了他的发顶。
喧闹的街道上,
身材高大的银发男人穿着高领衫,略显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几乎完美的身材。
男人抱着他怀里略显娇小的黑发青年,两个人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看上去是一对十分幸福的同性恋人。
因为两人的容貌都过于出色,吸引了许多目光。
没有人知道,看似娇羞的青年身体里塞满了各种淫乱的道具,他的后穴里甚至还夹着“男友”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而被风衣和中筒靴掩盖的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的。
一条价值不菲的黑色长裤,因为太过肮脏而被丢在了那条无人的巷子里,没人知道会有谁再次发现它。
是无心关注骂骂咧咧把它丢进垃圾桶的清洁工?还是四处找乐子的不良,藉此探寻上面发生过的淫乱事情?
他们坐在餐厅里的情侣卡座里。
银饭男人的手不着痕迹的探进青年的衣服里。
倘若你靠得足够近,或许你能听到青年衣服下面不甚明显的震动声。
在最后的时光里,在这如此漫长的痛苦里,他空洞的睁着那双眼睛,曾经清透的蓝色,被深重的灰黑色雾霾晕染,男人遍体鳞伤,喃喃着重复。
很抱歉,我不知道……
他亲手把他所爱的人送回这里,这是他们彼此都认可的意愿,然而再一次看见的,却是一双蒙上一层灰翳的眼睛。
“发生了什么……”
降谷零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颤抖着询问,而风间不忍的闭上眼睛,他扭头回避了男人的视线。
“请您……节哀。”
自杀……
自杀、自杀!
金发男人抱着那具冰冷的尸体,抚摸着上面残损的、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像是被活生生抽走了脊梁。
“哈……哈哈!”
原本宽厚坚实的肩膀耸动着,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打在死灰色的皮肤上,他却笑出了声。
“降谷先生……”
休假吧……
他们拍着他的肩膀,满脸不忍的看着他,降谷零却好像看见了他们眼底深藏的戏谑。
好好休息?
他像是幽魂一样,潜入寂静无人的资料室。
降谷零太熟悉这里了,这里不知道有多少份资料,就是他亲手送进来的,只不过曾经的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翻看这里任何一份资料的权力。
依着时间的顺序,他依次抚摸那些沉默又无比忠实的记载一切的纸张。
终于,在离最新日期不久的地方,翻找到了一份书写着真实的档案。
那是诸伏景光自警校加入警察部门以来的所有的履历,抛去了所有的修饰和伪装,安放在一个名字被涂黑的计划案卷里。
他盲目的翻看着,看着那些和他心中所猜测的,几乎毫无差别的残酷现实,像是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抽走了。
【经拷问,未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已清理完毕。】
多么冷酷残忍的终结句啊……
他顺着惯性翻开最后一页,下面那份盖着已死亡印章的档案上,却是一个他不认识,又万分熟悉的人。
他凝视着那张照片上沉默坚毅的面孔,指尖猛然攥皱了那张轻薄的纸,看着旁边那个完全不曾听说过的名字。
【东云昭,化名森川苍介,已殉职。】
说不清究竟抱着一种怎样的荒诞的心情,降谷零往下翻看东云昭的档案。
在看到他们把东云昭的作为卧底的全部信息送给另一个组织的高层,只为了换取一份“有价值”的情报时,降谷零终于惨笑一声,认了命。
他继续往下翻看着,一个又一个东云昭和诸伏景光的前辈们,他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潜入组织,潜入黑道,却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情报交换,大多数只是一无所知的被坑杀致死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正义吗?
拿出那个封存已久的手机,开机,本以为会填满未读邮件的邮箱却是空荡荡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