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严格拘束/项圈/脚踝固定器/宠物笼/之后找个借口别再来了(1 / 2)
云小宠承欢的娇媚模样可灵了,能把人的三魂七魄都勾走,但家主走后就变回了平时的木头美人。丹若唤来仆役整理房间,又监督着打理好云小宠的外表,抱出分发给小宠们的调教箱子,开始做睡前的拘束。
前方的雌穴含着精,家主亲自赏了塞穴的玉势,贞操锁和雌性尿道的栓塞已经上过,后穴只需要用浸了药的牛肉条封堵,很简单。丹若想了想,拿起2宽的铂金项圈,“小云弟弟,等会儿用力呼吸。”
项圈熔炼了5%的记忆金属,在光脑中输入指令后便将均匀地把压力分散开,既能够抑制oga的呼吸,又不会有窒息的风险。云小宠的纤细长指不断在项圈的位置抠挖,小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漂亮的嘴唇张开,左右摇摆着头颅向里吸气,胸腹深深的凹陷下去,桃花眼汪了水色,亮晶晶的。
漂亮的男孩发出奶猫似的呜呜声音,叉开的双腿无力地蹬踢。丹若有节奏地拍打着小宠的后背,“别慌,慢慢吸气,对,习惯这种感觉,项圈会抑制呼吸,你只能吸入平时一半的空气。”
近半小时后,oga才学会缓慢但用力的呼吸,难受得直哼唧,眼泪流了满脸。丹若一遍哼歌,一边做剩下的活。双腿并拢,大腿和小腿分别用两根皮带束紧,两只脚踝戴上固定器。一整块金属覆盖住半个脚背和三分之一的小腿,不能屈伸关节,也自然走不了路。双手的束缚较为简单,一副精美的手铐,中间的链条4长。
手腕按规矩是该和阴蒂环系在一起的,家主还没赐环,束缚也能轻松三分。云小宠侧卧着蜷起身子,扭了几下就开始喘不上气,小臂依偎在胸前,正好放在两乳之间,一只小奶子被手心遮挡,另一只随着胸膛起伏,拍打着手指,像是美人在刻意自渎。
合上的双腿遮住了雌花和贞操锁的绮丽风光,含着牛肉条的后穴闭合紧缩,只能看见两瓣不算丰美的屁股肉组成的湿润臀沟。被黑色皮带捆绑拘束的少年像一只落入猎人手中的纯白羊羔。
丹若召来仆役,吩咐了一句,片刻后,等在门外的健仆抬着箱子走进来。
谢云昭又累又晕,缺氧的窒息感和脖子上强烈的压迫感让他难受得要命,双腿被捆得严严实实,一毫米都分开不了,雌花里头的东西撑得甬道胀胀的发疼,敏感的内壁裹着粗大的塞子,他几乎能在脑海里描绘出上面蚀刻的花纹图样。有几根头发扫过鼻尖,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拨开,却只能把手铐之间的链子绷得笔直。
两个高大的女人抬来了一只长方形的箱子。那箱子一人宽,不足膝盖高,分为两层,外层是闪亮的金属栅栏,里层是黑漆嵌螺钿,流光熠熠灿若霞虹。栅格模样的盖子揭开,内里填了柔软厚实的棉花垫子。
两个女人一个抬肩一个抬脚,像抬物件似的把他放到箱子里,盖子啪的一声合上。谢云昭的视野顿时被分成了小小的方块,随后,箱子也被抬了起来。那两名仆从并不十分精心,箱子脚高头矮,出去的时候还斜着腾挪才通过传统的雕花门。不着天地的晃动中,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部流,费力维持的呼吸节奏被打乱,强烈的溺水感再次出现。谢云昭害怕极了,开始无措地叫喊。
丹若听见oga叫自己的名字,曲起食指敲敲箱子的盖板,“小云弟弟,院子里的oga小宠都是这么睡觉的,和家主睡一间房是求不来的荣宠呢!你过几天就习惯了,千万别求家主放你出来,我们家主喜欢看美人为他忍受的样子,记住啊。”
喊声渐弱,转为细微的啜泣,再后来没了声息。丹若看看光脑里显示的生命体征,心跳很快,其余还算平稳,害怕过度情绪激动憋晕了吧。听她学调教的老师讲,当年那个楚楚受调教时也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哭呢,现在人家已经是家主的爱宠了。
东方极的卧室古典与现代交融,深色墙漆,中央一张大床,月牙桌上摆放着名家画作,左侧的屏风后是一张黄花梨书案,案头摆着古典的文房四宝,象牙镇纸压着一张墨迹还未干透的宣纸。床脚半人高的架子在这布置古雅的卧房内显得突兀又怪异。
待两个健壮仆役抬着箱子走到近前,那架子上已经放了一个同样的箱子,从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几步之外,小宠楚楚骑在家主身上,细白的腰肢浮着一层淫光,扭得妖娆无比,抖着嫣红的,受过责打的莹白屁股,媚声媚气地撒娇:“主人好勇猛……主人的大鸡巴要捅死楚楚了……呜呜求主人允许楚楚潮吹……啊!啊啊啊!”
仆役视若无物,只当自己是瞎子聋子,放下装有淫荡玩物的箱子,取过旁边的黑色纱幔讲两只箱子一并盖好后退出了房间。
谢云昭只晕了很短的时间,磕碰的响动后,他又醒了过来。耳畔全是那个美人楚楚骚浪的叫床声音,还有皮肉拍打的啪啪声。动弹不得的身体被勾起了淫欲,特别是没被进入的后穴,肠肉含吮湿润的牛肉条,绞缠不休。那东西软塌塌的,收缩肛口的肉环也只能得到少许抚慰,放松后更是空虚难耐。
仔细一听,旁边还有呼吸声,混合一种持续不断的嗡鸣。那呼吸急促湿热,像是忍耐着什么,不时夹杂着一声低喘,酥酥地从尾椎骨窜上来,让谢云昭小腹一酸。楚楚在床上和东方极翻云覆雨,旁边是谁不言自明。那嗡鸣声音不用多聪明就能猜出——震动玩具。
他的脸热起来,那个英气的骄傲少年,自己竟然对着别人被折磨的声音发了情。谢云昭用手指掐住胸脯上的软肉,用力拧动,让自己从欲望的漩涡中爬出来。他闭上眼睛,开始数羊催眠自己。但身体躁动潮热,胸脯的手指都摸到了细密的汗珠,他数到三千的时候,交媾的声音消失了,盖子上方透出的朦胧光晕彻底消失,夜晚终于在房间中找到了休憩之地。谢云昭不受控制地响起在飞船集装箱里无光的日夜,恐惧攥住了他的肩膀。
只有一夜,只有一夜。只有一夜。旁边传来三次敲击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声。完了,那个活阎王又要喂他吃鞭子了。谢云昭屏住呼吸迎接他的惩罚。
但出声的是那个望舒。“别说话,我在旁边,不怕。”他的声音疲惫不堪,夹杂着急促喘息,但谢云昭还是从中汲取了一缕温暖,“你……”他想要问,“你还好吗?”但经历过那样的侮辱怎么会好?谢云昭一时无言,任由凝结成块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
“我看见了你大腿内侧的……的银色编码,回去……之后找个借口……啊哈……别再来了。”
旁边的oga少年溢出半句被欲望浸透的低哑尖叫,没有再说话。谢云昭继续数数,他本以为会一直数到天明,8673,8674,他失去了之后的数字,沉入梦境。
仆人把谢云昭从那具华丽的活人棺材里抱出来的时候,天边堪堪翻出一线鱼肚白,他全身僵硬发麻,和望舒一前一后进了为玩宠配置的盥洗室,两人故意错开视线,忍过了后穴灌洗。谢云昭刚想要从湿滑的地砖上起身,就被某人伸出的脚从膝窝处绊了一下,狼狈地滚了一圈。
幸灾乐祸的冷嘲声从头顶传出:“宅里规矩,小宠是不用脚的,您用穴尽心伺候就行。”谢云昭任由那些人给他戴上脚踝固定器,乖顺无比。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也不愚钝。在仆人眼里,楚楚是东风极养在身边的爱宠,望舒是东方极势在必得的人,而他谢云昭是被人看中召来消遣的新鲜玩意儿,天然的软柿子,谁都想来捏一捏。
宅邸宽广,他是被人抱去餐厅的,到了门口才让他衔了项圈上的铂金链子自己爬进去。东方极坐在上首,一位西装笔挺的管家在向他汇报今日的安排,另一位像是秘书,光脑投影出资料,手里还拿着几份文件。
东方极搂着楚楚,频频点头的同时玩弄oga的娇挺乳房,美人婉转难耐地呻吟,那些端菜的女仆均是耳聪目明又装聋作哑,谢云昭和望舒一进门,那两位就像鬼魅般不着痕迹地退出了大厅。
楚楚为东方极夹了一筷子凉菜,那人像是刚注意到旁边还跪着两个人,“小宠们的早餐也端来。”
众目睽睽之下,端给他们两人的不是餐盘碗筷,而是像牲畜食槽一般的器皿,内里盛了一层稀薄的白色汤水,教养嬷嬷吩咐:“小宠们请用舌头舔食。”那位爱宠楚楚的眼神粘在了他们两人身上,似笑非笑,等待好戏开场。
谢云昭像母犬畜牲一般伏趴在地上,手掌贴地,屁股高高撅起,伸长了舌头去舔。他的头发避无可避地从耳畔垂进白色汤水中,舌头卷不了多少东西,弄得满脸都是污浊,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从下巴嘴角漏出食物残渣。
他舔完自己那一格,爬到一边安静跪坐。东方极抚掌哈哈大笑:“云宝真是好孩子,该赏!”又转向一动不动的望舒:“望舒还不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