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界(微)(2 / 2)
“当然。”valeria笑了笑,她没有说话。随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脸上仍旧带着亲切的微笑,她补充道:“最坏的一种结果是,她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那也可以用她和她妈妈的关系逼迫她就范啦。她不愿意这件事情被暴露的话,一定会答应的。这比你之前提的什么不咸不淡的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好多了。”
随后,她歪了歪头,虽然嘴角上扬但是仍旧非常不舍和惋惜:“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愿意这样强迫她,她到时候会很伤心的。”
而庄园里面,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的杜白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livia紧追不舍她和她妈妈关系让她格外烦恼和沮丧。她应该告诉白澄云,让她出面去处理这件事情吗……但是告诉白澄云有一个潜在的风险,她会不会以责怪自己招蜂引蝶借口而惩罚自己呢?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杜白最终决定告诉白澄云,因为白澄云早就知道livia似乎对自己有意思,应该不会在为此责怪自己吧。
所以,晚上,在白澄云回家之后,两个人进入浴室。杜白没有等白澄云开口,她就主动的坐在了白澄云的面前,她拿起了旁边的沐浴露,小脸微红,低着头没有说话。
觉得有些新奇的白澄云心里觉得杜白真是可爱,虽然她心里完全清楚过来杜白这样是因为什么。她喜欢杜白这样的不情不愿的讨好,她带着笑意开口:“你今天这么主动吗?很好,很不错。看来之前的调教越来越有作用了”说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示意杜白:“你脱吧。”
低着头的杜白听到这句话脸颊仍旧禁不住微微一红,她双手有点微颤,解开了自己的。
想到这里,坐在车里抱着书包的杜白稍微有些皱了皱眉。但是她很快又想,自己不能太往这个方向走。因为正如安雅之前以她自己悲惨的被人当作奖杯一样占有和转让的亲身例子告诉她一样,呆在白澄云身边是安全的,她足够强大,不会有其他人来觊觎自己。而她也对自己“还行吧”,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别人。
杜白在心里默念了几句“暂时不要想那些白澄云的不好地方”之后,她便将目光投向了车窗外。车已经渐渐驶入了学校附近,重归学校的杜白霎时有些紧张。
但是她的紧张在看到自己好朋友valeria的瞬间则有很大的缓解。valeria热情的走到车旁迎接杜白的归来,她似乎是真的很激动杜白的归来。她在见到的杜白的时候给了她一个非常大的拥抱,她紧紧的抱住了杜白:“你终于回来了!”。
杜白因为好朋友的热情,此时也些动情,她也有些感动的抱住了valeria。
但是杜白没有注意到的是,valeria在抱住她的时候,还在她看不见的视线盲区。还深深的在她的耳后和发梢表情克制的深吸了一口她的体香。对方皮肤和身体的散发出一种令人迷醉的香味,这让valeria立刻有些心猿意马。
valeria感觉自己的手微微发颤。每次她以好朋友的方式和杜白亲密肢体接触的时候,她都有些按耐不住想对对方做一些友情之外的,其他的,重重的事情,例如,让杜白在她身下眼里含着泪水不停的呻吟之类的……但是valeria都以良好的自制力遏制住了自己的这种欲望。
她悄悄的变换着自己的呼吸频率,然后让自己的表情和身体反应恢复正常。
于是,拥抱完了之后的valeria,她脸上洋溢着作为一个好朋友最热情的笑容,她伸出手,对杜白说:“来吧,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学校在你不在这两三个月发生了什么。”
杜白也没有多想什么,她非常自然的也牵上了valeria的手,和她一起朝学校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同样走到校门口附近的livia则完全被两人无视了。她看着杜白和姐姐valeria手牵手走向学校,她心里格外不适。而想到接下来的安排,她有些腹诽姐姐的计划,她为什么总是得扮演不太好的角色呢。
回到学校的的花纹。他们亲切的对杜白微笑,并专业的问候:“你好,我早就听你的母亲讲到你的腿之前有些受伤。千万不要因为我们而站起来。”
杜白勉强的忍住下体的疼痛,对他们绽放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笑容。但是杜白的内心却不由的吐槽:真的是因为腿吗,还不是因为着我的下体塞着这个不合时宜的东西!
杜白深呼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回忆起了和家教排练过许多次的自我介绍开场白,然后开始……
还好,自我介绍和第一印象感觉进行得不错。杜白感觉松了一口气,一点幺蛾子也没出。
晚宴开始,还没有上前菜。白澄云却突然慷慨对招生官和院长表示,今天这顿晚宴甚至请来了一支专门的小提琴演奏者,她们会在晚宴开始的同时进行表演。
杜白心不在焉的听着,她对这个小提琴乐队演奏的事情并不太感兴趣。她脑子里面还全部都在想着应该如何展开她对于大学的贡献的部分。
突然,小提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与之一起传来的感受还有身下玩具的震动!
这个玩具竟然是会因为音乐而震动的。杜白有些欲哭无泪的发现了这个事实。她很快的质问般看向自己的母亲,而自己的母亲似乎在和院长交谈甚欢,只用余光稍微的瞟了一眼自己。
难怪白澄云要在开门之前意味深长的对自己说什么“一定要坚持下去,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于是,这顿晚宴,就在杜白艰难的在震动玩具的性侵扰下,与和未来大学院长和招生官进行有意义的深刻对话中开始了。
好多次,这个玩具将杜白玩到几近高潮,她仍然只能努力克制住自己面部表情和声音的不变,继续强装镇定自若的招生官交谈。
另一边的白澄云,则有些沉醉于自己的宝贝强撑着性玩具的干扰,努力上进求生假装正常的样子。她望着杜白的脸庞,觉得自己的精神上也快达到了一个高潮——毕竟还有什么,是比自己养的鸟儿强装正常,充满了易碎感的求生更令自己感到喜欢的呢?
白澄云望着杜白有些苍白的脸颊,心里格外享受。她几乎已经在构思,等会将如何在床上撕毁自己女儿强装正常的面孔。将那张漂亮的,倔强的小脸弄得泪水涟涟,不停求饶,甚至绝望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