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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看完他全套吃播的众人也赶紧跟随,纷纷购买。
“唉,这个好,等正月十五去岳家的时候刚好可以送上。”
说话的,正是刚才那位没带糕饼去岳家被笑话的食客。
此时,旁人也没放过他的揶揄道,“这回可别提前吃光啦!”
门口笑闹声不绝,客人如织,糕饼铺新年首日就是一个开门红,虞凝霜自然也是喜笑颜开。
她正在与客人们闲聊,却见来了一位稀客。
鹅油饭、新的合作
被虞凝霜引请着坐下的时候, 蔡厨娘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原因无他,只因为实在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虞凝霜。
虞凝霜倒是一如往常温和可亲,盈然笑着与她道“好久不见蔡厨娘了”, 随后便是各种新年的庆贺和寒暄。
蔡厨娘也不是磨唧的人,不再闪烁其词,而是把茶杯一放,当即问出了那最想问的问题。
“娘子,你、你真的和严大人和离啦?”
她并非是严府家仆,因此提早休假回家过年去了。前日再往严府兼职的时候,才得知了这个惊天大消息。
“听说府上年都没过好, 鸡飞狗跳的。严大人那是跪在家祠过的除夕, 哎呀呀!听说楚大娘子哭了好一阵子, 至于福寿郎更是……”
所幸, 听蔡厨娘接下来的话音,楚雁君和严澄只是难过, 并无大碍, 病情也没有反复。
虞凝霜当时被严铄逼急了,拿了放妻书就跑。
她没再自己去费心, 而是将这摊子事直接扔给严铄了, 随他怎么去解释。
事情因他而起, 本也该因他而终才是。
她可不管了。
并非她心狠,从此不顾楚雁君和严澄。而是她已经仁至义尽,没有义务再浪费自己的生命去滋养他人, 更不可能将严铄的家人置于自己的家人之前。
虞凝霜有想过, 严铄或许会继续欺骗家里, 比如说她闹别扭回娘家什么的……
但说实话,新妇嫁进来第一年, 连过年都不归夫家过,是怎么都解释不通的。
再者,楚雁君也是心明眼亮之人,不好糊弄。
如今看来,严铄确实是直接将二人和离之事摊牌了。
于是虞凝霜也和蔡厨娘摊牌了,只道确实和离了,她连户籍都改回来了。
本朝规矩,过年给假七日,年终时各府衙司案、大小官员都需将印信、关防封起,以示停止办公,年后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