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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说鹅是雅禽,也怪不得将最符合大众审美的饱满脸型称为鹅蛋脸……可见,鹅确实是有几分秀美的文气在身上的。
鹅蛋的质态也更为q弹,被香料的味道浸染得恰到好处。
蛋清弹嫩,蛋黄绵沙,滴上两滴酱油,虞凝霜吃得心满意足。
只是这么大一个鹅蛋,她自己可吃不完,最后还是和阿娘一起分着吃的。
剩下几个鹅蛋,虞凝霜也让爹娘一并带回去,留着朝食的时候配粥吃。
此次,充分体验到了自产自销的快乐,虞凝霜种田养殖之魂觉醒,甚至想着给家里也添几只鸡鸭养着。
只是家中空间极其有限,禽鸟又最嘈杂恶臭。于是,搬离那个逼仄的小院,似乎就势在必行。
反正虞凝霜现在有足够的钱。也许还买不起大院子,但是她并不抵触租赁。
在这正式买房之前的过渡期,先租一处合适住处也不错。
————
翌日,虞凝霜起了个大早。
说是“大早”,只是与她自己比较而言。事实上,往常这个时候严铄应该早已经离家,前往府衙。
虞凝霜也能清静自在地洗漱、更衣。
今日却与往日不同。
虞凝霜从美人榻上起身的时候,就见严铄在外室看书。
等她懒洋洋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头的时候,于铜镜之中,居然见严铄慢悠悠磨蹭了过来。
“今日是你生辰。你想怎么过?”他道,“我请——”
“啊?”虞凝霜手上一顿,“我生辰是昨日,已经过过了。”
霎时,铜镜中映出两张相对懵怔的脸。
严铄先反应过来,“可是合婚庚帖上……?”
虞凝霜也了然,解释道,“庚帖和户籍相同,记载的自然是固定的日子。但实际上我是在霜降这一日过生辰,每年便略有出入。”
虞凝霜便讲起自家手足三人生辰与节气的不解之缘。
待讲完,手上也已经熟练地挽起发髻,她叼住发带一头收了声,只在镜中左照右照,专心致志地妆扮。
半晌,严铄的声音才又响起。
“为何没告诉我?”
虞凝霜终于回头,“为何告诉你?”
她坐在那绣花墩儿上,唇珠齿白,脖颈纤长如玉,神色纯静而迷惑,如同一尊不问世事的神女雕像。
她的语气也并非阴阳怪气,而是真的疑云满腹。
“难道还在这府里给我过生辰吗?”
虞凝霜连连摆手,深觉不妥。
家中高堂尚在,小辈大操大办寿宴,容易将福气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