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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基础设施的建设,张迎春没有实际参与,却是项目背后最大的投资人。
“做得不错。”白桦夸奖道,顺带揉了揉张迎春手感很好的毛茸茸的圆脑袋。
张迎春的笑容明媚又自信:“是吧?我就知道白阿姊也会同意我的决定。在我看来,银子是永远赚不完的,不如拿出去做些实事。”
如今,白毛村老有所养、幼有所依,从上至下养老院、私塾与小饭桌,能够完全满足各个年龄群体的实际需要。白毛村宜居的生活环境吸引了附近村落的村民来此定居,更是有无数村落纷纷效仿白毛村的做法。
“可是,只有私塾是不够的……”
白桦指出了其中的问题:“能够走上科举的道路自然是好的,但若是学子一开始便无心仕途,也没必要为此辜负青春了。”
“白阿姊你放心吧,你说的这些村长已经全都安排妥帖了。”
张迎春骄傲地说道:“咱们村子啊,现在男女都可以上学了,而且学什么的都有,不止局限于科举考试。我还在私塾里教着一门厨艺课呢,好多未来想当厨子、厨娘的人,都来找我学厨呢。”
听到张迎春的答复,白桦心里松了口气。
“那就好,来,干杯。”
白桦举起手中的桃花酿,与张迎春碰杯后共饮。桃花酿入喉酸甜可口,不会过于辛辣,就是酿酒的人过于心急,酿的时候不够,让果香完全压住了酒香。
白桦点评道:“味道不对,下次先做些醪糟练练手吧。”
“啊,好的,白阿姊。”
私塾讲师张迎春到了自己的师父白桦面前,依旧还是小学鸡,需要终生学习。
正当二人把酒言欢之际,白桦的眼神飘到了窗外,却看到雅间之外,角落里的一个落寞身影。此人也是白桦的一位故人,从前对白桦有恩的李婶。
从前李婶可是白毛村远近闻名的豆腐西施,最是神仙貌美。如今再见,李婶却白了头发,几年不见,看上去容貌却苍老了十岁不止。
白桦用不解的眼神觑了一眼,问张迎春道:“李婶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白桦一下子就问到了关键处。
张迎春叹了口气道:“李婶啊,也是个苦命人。如今战争结束,大部分被朝廷征兵的家庭,都重新团圆。只有李婶……”
剩下的话张迎春不忍再说,白桦却一点就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