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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就像卡在白桦口中的一根鱼刺,让白桦如鲠在喉。
白桦想到从前种种,避重就轻道:“跟家里人闹了矛盾,没办法回去。”
“一家人,哪有放不下的仇恨呢。日子久了,天大的事也过去了。”华婶拍了拍白桦放在桌面上的手,安慰道。
可一切真的过去了吗?白桦在心里问自己。
或许,真的到了回去看看的时候。
哪怕只是回去偷偷瞧上一眼,看看白母的身体好转了没有,看看温良温玉长高了多少。看看沧海桑田过后,白毛村现在的样子。
白桦被华叔华婶说动,将回白毛村的日子提上了行程。
萧府中,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正在差使着一群貌美如花的女人,偷偷藏进萧宴的房内。旁人可没有这样的胆量,这妇人自然不是别人,而是萧宴的亲娘——萧母。
原来萧母见萧宴相亲多日不见效果,竟没有对一名女子倾心,心道大事不妙。
“别是个断袖吧。”
萧母想起话本子中的情节,开始为萧家的子嗣而担忧。
萧母当久了富太太,也没有别的兴趣爱好,闲暇时无非就是爱看些话本子,最喜欢的事,莫过给唯一的儿子萧宴,当红娘牵线搭桥。
“对女人不敢兴趣,也是可以培养的嘛。”
萧母顺着“萧宴不相亲,一定是断袖”的神奇逻辑,将思绪铺展下去,母爱愈发泛滥,自觉只有自己这个当娘的挺身而出,才能救儿子于水火。
萧母当即便去人牙子那里买了些貌美如花的娇姑娘,送进了萧宴的房里。萧母再三叮嘱她们,一定要培养萧宴对于女人的兴趣,做得好了,可以留下当姨太太。
萧宴办完了公事,一身疲惫地回到屋内,却见床上、地上、门里、门外,到处都是女人,盯着他如狼似虎,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的女人们。
除了他娘,谁还敢这般放肆。
萧宴揉了揉被气得疼痛的额角,对着门外喊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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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宴被满屋胭脂水粉香气呛得难受, 用手一拍桌子,地下立刻跪倒了一片美人。
美人们在地上跪得齐齐整整,谁都不敢抬眼看萧宴, 她们本是听令行事, 不想因此触了主子的霉头。
萧宴向下望去, 美人们无一不妆容精致, 面容姣好, 唯有一女子, 额头处有一块丑陋的疤痕, 一直蔓延到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