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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像是他真的吃坏了肚子一样。
所以,在听到那个撬开他嘴巴的萧宴说他吃多了巴豆时,他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这巴豆啊,可是个好东西。”
萧宴的唇角微勾,语气里满是戏谑:“吃少点腹泻呕吐,吃多点直接中毒。依你现在的中毒程度,你马上就要解脱了。”
“永远地解脱了。”萧宴凑在地上那人的耳边,犹如恶魔的低喃。
“不可能!我没有吃巴豆!”
地上的“演员”连戏也不演了,强撑着不适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不过是一介赌徒,又不是真正的演员,如今身体的虚弱,根本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他真的无比的难受。
因此,这个萧宴轻飘飘的话语,就像是刀刀戳在他的心窝子上,让他再也伪装不下去。
“吃没吃我哪知道。”萧宴满不在意,笑道:“反正伤得又不是我的身体。”
地上那人强忍着不适的身体,指着围观百姓中的馎饦摊老板,骂道:“好你个鳖孙,你给我的酒里下了料了!”
地上那人像是被打通了任动二脉,被酒精麻痹的脑回路终于连上,想起这馎饦摊老板在他动身之前,递给他一碗酒水,说是给他壮壮胆子。
他没多想,便一饮而尽。
如今细细想来,那酒里,怕是加了狠料的。或许真如眼前这男人所言,馎饦摊老板给他的酒水里面加了致死量的巴豆。
地上那人终于想起来自己家里还有发妻和幼子,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赌,又为什么要把自己害到如此地步。
“神仙,救救我。”
地上那人扒着萧宴的裤脚,被萧宴甩苍蝇似得甩开了。
“我都说了,我只是略通医术,不救人的。”萧宴的脸上有些不耐:“你倒不如现在去催吐,或许还能捡回一条命来。”
“谢谢神仙,谢谢神仙!”
地上那演员从地上爬起来,抠着嗓子眼开始催吐,不过这演员记恨馎饦摊老板骗自己吃巴豆,还特意跑到馎饦摊的位置才开始吐,让整个摊子臭气熏天。
“我付你银钱就是让你做这事的吗?”
馎饦摊老板见自己的小摊被染上了污秽,气得咬牙切齿,说话也开始口不择言。原来那人光吐完还不解气,竟然还解开裤腰带,还打算在馎饦摊门面上解决生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