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小楚慕费力举起比他还要沉的铁椎枪,身子还没有站稳,就被武士的长矛刺倒在地。虽然只是练武,陪练武士却被将军要求不能放水,所以被刺这一下,小楚慕挨得结结实实。
“得罪。”
胜负已分,武士拱手退到了一边。
楚将军见到倒地不起的楚慕,气得破口大骂:“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莫说是举起这铁椎枪,就是实战也已娴熟,楚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废物!”
看着父亲失望的表情,被刺倒在地的小楚慕自责地垂下了头。
“今日暮食你也不必用了,就在这练枪。”
楚将军下了命令。
近日以来的频繁加练,让小楚慕的身上早已伤痕累累。陪练的武士都看不下去了,正要开口去劝,却被楚将军一句话堵在了嘴边。
“谁敢放水,跟他一个下场!”
陪练武士这才噤声。
楚将军训兵向来严苛,谁也不敢忤逆楚将军的命令。陪练武士只得把小楚慕重新扶起来,与他进行刚刚的训练。
练武的这些年里,小楚慕就这样一次次被打倒,再爬起来,不断地循环往复。每当他战胜陪练的武士,楚将军便为他换上更厉害的武士。
楚慕身边的陪练武士换了一个又一个,最终,站在楚慕对面的,只剩下最后一人。
“父亲,得罪了。”
楚慕拱了拱手,手下的刀剑却并无父子之情,刀刀逼人要害,剑剑不留情面。
楚将军到底是年纪大了,反应不如年轻人迅猛。刀剑无眼,楚将军一个没防住,攻势便落了下风,不得已转攻为守,最终却还是被楚慕一刀横在脖颈之上。
楚慕打败了楚老将军,成为胤朝新任的少将军。
接下来,楚父开始训练楚慕的用兵之道。偏偏楚慕读过万卷兵书,依旧一身反骨,经常向父亲问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言论。
“父亲,胤夷两国并无嫌隙,胤朝却主动出兵攻打夷国,是否不义?”
“放肆!君王之事,岂是你我臣子可以非议。”
“两国相争,苦的却是将士与百姓。为人臣子,我又怎能冷眼旁观?”
第二日,楚慕当真在朝堂上斥责君主的不义,直说得新皇颜面无光。
楚父从朝堂上把楚慕领回来时,整张脸都是黑的。若非今皇看在楚老将军劳苦功高的份上,就楚慕这番言论,怕是要给楚家惹来灭门之祸。
楚父把楚慕领回来之后,对楚慕祭出了家法。
蘸了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楚慕的身上,楚慕被打得浑身是伤,却依旧没有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