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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梓茵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大概已经没办法思考他说的内容,皱着眉头给那在短时间睡眠中形成的梦安上一个不安宁的印记,没有给她回顾那梦的时间,连她自己都不记得那梦境的内容是什么,但却给她留下一个强烈的余味,强烈到与此时搅乱她思绪的场景混杂。
她感到一只宽大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顺着背脊向上延伸,又像患了肌肤渴望症在侧腰滑动,引起战栗的抚摸她的身体,她甚至都分不清现在的水乳交融,是现实,还是一场荒唐的梦。
荒唐到分辨不清是她恐惧的,还是渴望的梦。
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着她难以接受的心理负担,可这足以令她溺闭的、包裹她整个身体,像深夜在暴风雨中波澜壮阔卷起海浪的深海,画地为牢的将她囿于负距离的深入,即将坠入地狱的与她撕交。
而崔衍也完全溺闭在这具能够承住他所有欲望的柔软身体,卡住她腰肢的大手用力地将那每每被他击穿便向后推开的身子拉回来,摁在他的胯上承欢。
柔软的身子只带着一股恬淡地香味扑面而来,失控地在他的肩头既是抽泣又是呻吟,凌乱蓬松的长发在她的后背散开,撞击胸口的双乳更是刺激感官,受略着那恐怖的掠夺。
压抑的呜咽与浑厚的喘息构成淫糜的画面,双腿间的湿润在赤黑粗物的摩擦间产生高热的温度,大汗淋漓地畅快在支撑起小腹鼓起的抽动中释放,也在一瞬间,腿间泥泞更甚的余梓茵脑中混乱被一道白光冲散,再也聚不成整体的彻底跟随的坠入深谷。
她放开环着崔衍脖子的手,无力的歪着床面,几缕黑发落在嫰红的脖颈,耳旁的碎发粘在脸侧,曼妙的身体赤裸的呈现在床上,被灌溉到多次绽放的身子达到一定程度,如滴着蜜水的水蜜桃,诱人到极点。
“我不行了,崔衍……”
每次的交爱都会令她力竭,这次崔衍却要把她掏空似得拖着她,不容许他们之间有任何空隙的支配着她的纤腰,大开大合的撞击郁积着泉水的洞穴,尽情施展着野蛮的气力。
从肉棒脱离,微张的小口流着白色液体和黏腻的汁液,神秘的沟渠浸满水流,歪着腰肢,微微鼓起的小腹在呼吸中起伏着,身子附着一层薄汗,余梓茵垂着迷离的眸子,乏力的扭头看那高峻强壮的男人。
还要继续吗?她已经精疲力竭,什么都容不得她思索了。
只闭上眼睛又睁开的瞧着悬在她身上脱掉她最后一件衣物,伸展肩背的男人,她像是忘了什么,转过头埋在枕头,眯着眼睛的看向严密的窗帘,思考着什么,又想不出所以然的要睡过去。
而那密密麻麻的吻在她迷离之际,恍恍惚惚的落在她的脸颊。崔衍开始吻她,在她的唇上,在她的颈上,啃咬她的乳头,令她战栗的吻在她的大腿内侧。
“不打算把戒指给我?”
戒指?
余梓茵懒散地睁眼,歪头看向那埋在她腿间男人的宽阔臂膀,优越的身体在黑暗中呈现出可怕的轮廓,肿胀的骇人东西沾着她的淫液贴在她的腿根,在崔衍承接的挺身动作中,带着点点涨意地填满丰腴的肉穴。
那好像不是崔衍身体的一部分,余梓茵对它极其陌生,可它却像个她不熟悉的陌生人靠在她的身边,令她极其不安。
然而当那庞大进到她的体内,扶着她膝盖的可以称之为未婚夫的男人操动起来,她才意识到那大家伙就是崔衍骇入她身下穴,被软肉咬着不放,不断肏进她最深处的异物。
“戒指……戒指……”身体的软肉随着撞击颤抖,她重复着话语,运转迟钝地想不出东西被她放在了哪里。
她伸手推了推崔衍的肩膀,方才做的梦又重现在眼前,无法抓住的她看着屋顶,睡了过去又仿佛已经在梦里的在颠簸中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