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晚安(2 / 2)
她这几天g的荒唐事不少,钟景心有余悸。饭局上人多眼杂,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做出来什么出格的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况且,那种场合,免不了觥筹交错的,说不定结束了还得被拉着去一些根本不合适她出现的场所,所以他怎么好带她去?
“你听话一点,在这里等我,有什么需要的给酒店经理打电话,或者给我打也行。”钟景走到洗手台边系领带,整理好仪容,“明天上午我有空,带你出去逛逛。”
钟敏闷闷地哦声。
临出门前,钟景想了想,还是多给了她一点自由的空间。
“你要是想自己出去逛逛也可以,不要跑太远,手机充满电,早点回来,要及时接电话。”
他嘱托的如此详细,生怕她跑丢了似的。
可钟敏摇摇头,她哪里也不想去,她就想在这里等着他。
就像她以前无数次地抱着她的玩偶,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等着他开完会回来一样。
如钟景所料的那般,总有一些久经商场的生意人,满口所谓的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转头就要拉着他去一些灯红酒绿的场所,美其名曰放松一下。
钟景本不愿掺和进他们之中,只是碍于面子过去坐了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nv人一个接一个地从面前路过,钟景喝了点酒,本就有些晕,更是被她们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刺得头脑发昏。
直到推推搡搡间谁把一个瘦瘦小小的nv孩子塞到了他身边。
“钟总眼光高啊,这个最neng,说不定合你的心意……”
一阵饱含深意的哈哈笑声中,钟景看清那个nv孩的脸,稚neng的一张,看起来和钟敏差不多的年纪。
太小了,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还在读书吗?”他问。
音乐声嘈杂,包厢里什么混乱的声音都有,nv孩答话的声音细细的,几乎快让他听不清。
“不读了……家里穷。”
钟景又问了她的年纪,十八岁,倒是b钟敏还大了一点点,只是身上那gu怯生生的劲儿和钟敏截然相反。
钟敏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要么不吭声,她一旦开了口,那就是语不惊人si不休。优渥的物质条件,和他一直以来的惯养造就了她那样的x格,想要的,就必须得到。
钟景顺便又问了些家庭背景之类的话,得知她父亲早亡,母亲重病,底下还有个很小的妹妹,因此才出来打工挣钱,刚到这里上班没两天。
寥寥几句,说出来的故事却让人不免同情。nv孩眼神清澈却又十分局促,显然是还没适应这里的环境。
包厢里烟雾缭绕,钟景待了没一会就坐不住了,找了借口先走一步,临行前把那个小姑娘叫出来到角落给她塞了点钱。小姑娘捏着一叠钞票,眼眶里泪水打着转,一直给他鞠躬道谢。
钟景带着一身酒气回酒店,房间里,钟敏正抱着平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剧。
她裹着她那条印着小熊图案的睡袍,翘着两条细白的小腿在身后晃个不停。
钟景今天忙忘了,到现在才想起来问她:“晚饭吃了没有?”
“吃了。”
钟敏踩着拖鞋走到他面前,鼻子动个不停,在他身上嗅来嗅去的。
钟景不理会她,转身一边脱外套一边问她:“澡也洗了?”
钟敏嗯了声,反问他:“你去哪了?好浓的香水味。”
她那狗鼻子,灵的不得了,钟景就坐了那么一会,这都能被她闻出来。
“都是应酬。”他含糊敷衍过去,进了自己的房间准备关门,“早点睡觉。”
出乎意料的,钟敏没接他的话,但她也没什么反对的态度,由着他关上了门也没跟他闹脾气。
钟景累了一天有点倦乏,没怎么多想,进浴室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快到零点。他躺在床上,困意上涌,眼皮重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突然又想起来今天钟敏好像没来跟他要晚安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转念再一想,又觉得自己有病,这不应该是好事吗?无论她是忘了还是想开了,这对他来说都应该算个好消息才对。
不知道睡了多久,钟景翻了个身,0到个什么温温软软又滑溜溜的东西。
熟悉的柔软的触感再度浮现在他的嘴唇上,那坚y却小巧的牙齿一下下地轻轻地咬着他,sh滑又灵活的舌尖缓慢地t1an舐着。
他再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困意交织着醉意,钟景问话的声音沙哑极了。
“在g什么?”
他的妹妹,总是这样趁人之危地g些偷j0狗的事情,她是只在他面前这样,还是也会对别人这样?
钟敏大言不惭地回复他:“在睡觉。”
空气静默了半晌。
钟景道:“我是醉了,不是糊涂了。”
更何况他压根就没喝太多的酒,他就算再累再困,至少理智还清醒的很。
钟敏伏在他颈边嗤嗤地笑。
她真的像是一个在玩恶作剧的小孩子,捉弄他,以此来获得快乐。可偏偏钟景又很清楚,她没有在跟他开玩笑,她对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十分清楚了解,她就是怀揣着一种偏执又可耻的占有yu。
钟景想收回手,手掌却0到她光0的背,心里的无名火顿时又窜起来半分。
那低沉的声音冷淡到了极点:“把衣服穿好。”
他从来没有教过她,可以不穿衣服爬上男人的床,如此不知廉耻的行为,他不知道她从何处学得。
可钟敏温温热热的呼x1扑洒在他的面颊,她悄悄地开口:“我生理期已经过了。”
她这话充满暗示,不,是明示。
她直白地g引他,蛊惑他,一次次地用这种堪称下作的手段来b迫他就范。
钟景已经忍耐到底了,他压住最后的情绪:“要我跟你发脾气吗?”
他真的想立刻给她买张机票,把她打包送回家去。秦姨不在又怎样,临时给她找个家政阿姨照顾几天,任凭她如何跟他求饶反抗,他都不想再理会她。
他的态度冷y,钟敏也同样不退让。她不再软着声同他撒娇,向他讨好,而是用那种淡淡的仿佛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质问他。
“所以你宁愿找小姐也不要我?”
钟景觉得她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就凭那么一点香水味,她就要推测出这么多不堪又下流的事情来。
他跟她吵累了,疲倦地闭上眼:“我没有。”
在没有看着她安安稳稳成家立业之前,他根本不可能放下心里的那根刺,更没办法去开始一段男nv关系。至于露水情缘,他的要求倒也不至于低到那个地步。
“可你身上有nv人的香水味。”
钟敏之所以强调是nv人,是因为她知道钟景常用的香水是那种很淡很淡的气味,大多都是一些木质香调,g净,低调,沉稳。
而今天的香水气味很浓重,甜腻到近乎刺鼻,这不是男人该有的味道,更不是属于他的味道。
钟景声音倦怠:“我只是过去坐了一会而已……你不信,我也没什么办法。”
反正他一向拿她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索x破罐子破摔,学学她那招。
钟敏不吭声,她知道哥哥说的是实话。
可她依旧很想要他。
她又凑上去吻他,一点一点,像家里以前那只粘人的小狗一样,sh漉漉地扫着他的嘴唇,脸颊,顺着脖颈而下。
钟景抵着她的额头用力推开她,说出口的话不再给她留面子。
“钟敏,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这话太伤人,饶是钟敏脸皮再厚也停下了动作。
气氛一度沉默,更压抑得人喘不上来气。
钟敏低着脑袋,想了很久才回复他:“你以前说过……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
他自己说过的话,自己却忘记了。
她的话让钟景迟顿了许久。
他说过这话吗?
……好像是说过。
钟敏法。她在他口中横冲直撞,未加收敛的牙齿磕得人唇r0u发麻,又x1又咬,混乱的呼x1声响彻整个寂静的空间。
钟景大概算是个尽责的导师。
他回应她,追上她那条四处乱窜的软舌,把她g回来,把她拨回正轨,一点点地教她,给她做示范。sh热的唇舌包裹住她,深深地攫取她的津ye气息,吞咽掉她那些错乱的呼x1。
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这无人知晓的黑暗中,无声地放纵着。
男x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脑后的发中,两个人的t温在这个幽秘的深夜里不断灼烧,少nv轻声的呜咽同男人低声的喘息融混在一起,让理智濒临失控。
钟敏感觉又喘不上来气了,心跳的仿佛要爆开一般,扑通扑通,顺着骨骼和肌r0u传导至她的耳中,让她的耳膜鼓震到发麻。
连身t也在这种暧昧的行径之下,滋生出不可控制的异样反应,那反应让她无b的渴望得到些什么——就从眼前的这个人身上。
宽敞的浴袍让所有的触0都变得轻而易举。钟敏的手从衣领间滑进去,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健硕的x膛上覆着一层肌r0u,光滑y实,和她的绵软截然相反。
可下一秒,吻就中断了。钟景错开她的脸,他的动作停顿住,呼x1声在夜se里慢慢变得安静。
最后他ch0u出她的手,拢好自己的衣物,在黑暗里,低声宣告结束。
“……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可事实上,他们已经过火到不可想象了。
就如同一截已经被点燃的引线,一旦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那爆炸,迟早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