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和首席的暗巷偷情背着所有人秘密约会(1 / 2)
等简胥明睡着了,魏婪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准备出门,接下来一周要去罗莱·莫里森的办公室进行义务劳动,只能把事情放在今晚。
“请您疼爱我。”
想起之前夏淮千说的话,魏婪心下轻哂。
又要疼,又要爱,做人怎么能那么贪心?
因为是天龙人,所求无所不得,所以才敢奢求那么多吗?
他们的初见是在入学第二天下午的开学典礼上,作为平民特招生,魏婪的位置被安排在第二排左列第一个,正好在夏淮千后座。
夏淮千以入学第一的身份上台演讲时,魏婪正坐在台下看oga擦边视频。
看得全神贯注,恨不得直接钻进终端里。
原因说来唏嘘。
魏婪一抬头就能感觉到a同雷达“叮叮叮”叫个不停,判定目标甚至来自四面八方,直接把他围在了内圈。
身处顺直a地狱,除了看oga擦边,魏婪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调理方式。
直到这位成绩优秀、背景更优秀的天龙人结束了演讲下台,魏婪才抬头匆匆扫了他一眼。
潦草的初见。
魏婪在终端上点了点,把之前被他拉进黑名单的夏淮千放了出来。
vv:晚上去校门口等我,记得避开学生会。
x:是。
x:新买的跳蛋遥控器,要给您送过去吗?
vv:……你自己留着用。
x:是。
魏婪把坏掉的旧遥控器扔进垃圾桶,缓缓呼出一口气,要是再被学生会抓到,这次就要扣夏淮千的分了。
晚九点
魏婪抵达校门时,夏淮千已经早早候着了,笔挺的军装衬得他身长如玉,收紧的腰线下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翘臀,手腕处勒着一条黑色皮带。
夏淮千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看着魏婪走近,夜风裹挟着魏婪的信息素飘了过来,将夏淮千团团围住。
他上前一步,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
魏婪脚步一顿,目光在盒子和夏淮千的脸上来回打转,这个盒子的大小,和他记忆里的某种订情物品完全符合。
要不然还是跑吧。
纯爱天龙人下午表白晚上就求婚这可能吗?
完全有可能。
行动力不这么强也很可爱。
夏淮千打开盒子,露出里面的白色腕带说:“易感期很容易被其他alpha的信息素影响,这个腕带可以监测你身边的信息素浓度,浓度超过临界值就会立刻发送警报。”
“这是军部专用的,不在市面上流通。”
黑白情侣款,军部还搞这一套?
夹带私货是吧。
魏婪弯起唇,接过腕带扣好,反手抓住夏淮千的手,一黑一白两只腕带紧挨在一起。
“会翻墙吗,好学生?”
夏淮千翠色的眸子茫然的眨了眨,大概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翻墙”二字。
他顿了顿,接着语气坚定的说:“我可以学。”
果然是好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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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淮千动作利落,从墙上一跃而下,高马尾在月光下投下一片阴影,魏婪没忍住摸了摸,绸缎般顺滑的发丝从指尖穿了过去,留不下任何痕迹。
夏淮千压了压帽檐问:“您有什么安排吗?”
魏婪盯着他侧脸的小痣,手指一勾,十指相扣:“本来是打算和你去约会的,但我不懂这些。”
“我们下等人的娱乐方式就是打架和看oga。”
为什么不是抽烟喝酒?
西八,哪有钱啊!
“所以,你要去看看我以前住的地方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魏婪承认他确实脑子不太清醒,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没有收回来的可能。
只能祈祷夏淮千拒绝。
那可是平民聚居地,天龙人怎么会愿意踏足呢?
“好。”夏淮千毫不犹豫的给出了答案,甚至更加用力的扣住了魏婪的手。
“请带我去吧。”
不要什么时候都用敬语啊。
这又不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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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旋的乌鸦嘶哑着嗓子庆祝夜色降临,巷子口的垃圾桶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生锈的铁盖在沾着污渍的水泥地上滚了两下,骤然失了力气,瘫倒在地上。
黑色的野猫从倒下的垃圾桶里艰难的钻了出来,浑身的毛发都黏在一起,隐隐看到根部的浅色。
舔着爪子的黑猫忽然扭过头盯着巷子深处看,绿色的竖瞳忽明忽暗,没两秒忽地溜走了。
路过的醉汉随手扔开了空掉的啤酒瓶,炸开的碎玻璃飞进了巷子里,上面的“戚”字半边磕碎,散在地上。
小巷像是黑色的喉咙,吞噬了月光,反射不出任何光景。
“就是这了。”魏婪踩过破碎的酒瓶,推开铁门,进入了空置两个月的屋子,屋子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魏婪顺手开了灯。
昏黄的光明明暗暗,坚持了几秒就消失了。
两个月没交电费了,怪不得。
魏婪回头看过去,夏淮千站在一片阴影之中,黑发完全和夜色融为一体,只能看到一双翠色的眸子,和巷子口的黑猫如出一辙。
“你这样子和那只猫真像、唔!”
魏婪话还没说完,半米之外的翠绿陡然逼近,柔软的唇贴了上来,带着凉意的身体近在咫尺。
魏婪眨了眨眼,伸手一捞,把夏淮千搂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仅仅流连于表面的、生涩的吻。
好吧,还是不像的。
魏婪一只手压在夏淮千的后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尖抚了抚,轻易让怀里的alpha软了身子。
“张嘴,舌头伸出来。”
夏淮千睫毛颤了颤,顺从的张开唇,吐出一截舌尖,即使在漆黑的夜色下,魏婪也能精准的含住他的舌。
“唔嗯…魏婪、亲我…嗯啊…”
来不及下咽的涎水从两人接吻的唇缝里下流,弄湿了夏淮千的脖颈。
湿漉漉的一片。
比起见人就躲的小猫,这只大猫亲人的很。
或许是黑豹吗?
夏淮千的后背压在了墙壁上,温度升高到令人烦躁的地步,气流不通的小巷子里,粗重的呼吸几乎将所有氧气吞噬殆尽,窒息感丝丝缕缕绕住发尾爬进神经。
欲望的火焰升腾。
于是亲吻变成了单方面的撕咬,战线被拉长,夏淮千保养得宜的黑发蹭在水泥墙壁上,魏婪仅仅用了几秒就解开了他的衬衫。
魏婪觉得自己和夏淮千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疯了,不然他怎么会在这种狗都嫌弃的地方按着一个上等人耳鬓厮磨。
可是没有一个当事人选择打断这一切。
闹剧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演了下去。
小小的乳头也没有逃过升温的命运,柔软的肉粒慢慢立了起来,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了一瞬,颤颤巍巍的从白肉里探出头。
那是神赐予的奶与蜜之地。
魏婪低下头,湿润感包裹了神赐予的食物,小小的杏仁在浅色的唇瓣里不见了踪影。
“呃啊啊…好舒服、再舔舔…”
“好像很敏感,自己没有玩过这里吗?”
本该被称为温热的口腔在此时却应当说是微凉,相比急剧升高的体温,这么一点凉意根本不能缓解欲望之火。
“唔嗯、没…没有嗯啊啊…我以为你不喜欢…”
夏淮千的大腿勾在了魏婪的臂弯上,绷紧的肌肉诉说着主人的心情。裤子被一点点褪下,像是在吹灭一根根生日蜡烛般小心翼翼。
魏婪想许愿,却根本没有愿望。
也或许他的愿望就在眼前。
夏淮千的敏感点其实很好找,无论是被摩擦铃口还是揉捏睾丸,勃起的性器都会诚实的给予回应。
“你射了好多…这么舒服吗?”
精液射了魏婪满手,从指缝里下流,阴毛都被打湿了黏在一起,一撮一撮的聚在小腹处。
“唔舒服…魏婪哈、主人给的呃哦哦…都舒服嗯啊啊…”
臀瓣被分开,小小的肉洞被魏婪的两根手指轻轻绕着圈按压,半悬空的臀肉距离魏婪的下体只有短短几寸远。
魏婪沾着精液的手指送进了夏淮千的肠道,干涩的肉壁温度高的吓人,精液顺着肠壁流进深处,蠕动的肠道一点点张开。
“嗯啊啊啊…手指进来了哈啊啊…唔嗯…”
夏淮千竭力压低叫声,这种破败的地方随时可能出现某个流浪汉,目睹他们在这里偷欢。
在忽近忽远的脚步声中,魏婪的阴茎滑进了夏淮千的后穴,剧烈收缩的肉壁死死的啃咬阴茎,龟头更是受到了重点关照,小嘴围成一圈一口一口的吮吸龟头的沟壑。
巷子外似乎有醉鬼在游荡,嘈杂的脚步声掩盖了急促的呼吸,连近在咫尺的心跳也忽的远去了。
“哈啊、魏婪…魏婪…好喜欢、唔嗯…你有没有、唔啊啊啊…你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魏婪亲了亲他脸颊上的小痣,给予迷乱的alpha一点回应。
“嗯,喜欢。”
夏淮千霎时收了声,搂住魏婪的重新吻了上去,耳边只剩下单调的睾丸撞击臀肉的声音,还有彼此的喘息声萦绕着烟一般上升。
高马尾散了下来,铺散在光滑的脊背上,发尾在后腰处扫过,穿插在长发中的手指慢慢攥紧,被主人精心爱护的发就这么被外人揉进了掌心。
魏婪的掌心还沾着夏淮千的精液和淫水,层层叠叠的水光在黑发上断断续续的印刻。
完全被弄脏了。
夏淮千的外套蹭了灰,披着魏婪的衣服回到了学校,即使刚刚经历完性事,alpha的强大体质仍然足以支撑他翻墙。
魏婪看着他翻墙时略显僵硬的腰,难得有些良心不安,抱着夏淮千厮磨了一会儿,亲自把人送回了宿舍楼下。
是的,作为平民特招生,他的宿舍和这些天龙人是分开的。
夏淮千楼上是郁阙之,郁阙之楼上是罗莱·莫里森,他们仨一人占了一层。
和夏淮千分别的时候,魏婪清楚的看到了郁阙之从窗台伸出的细长手指,接着是白皙的腕骨、裸露的小臂。
就像是打游戏时遇到最终boss一样,boss身体的各个部位必须要一寸一寸的出现,还要附加特写镜头。
魏婪在开战前选择了退游。
避开巡逻的学生会,他赶在十二点之前回到了宿舍,开门之前魏婪先给自己喷了一瓶信息素除味剂,再张开嘴准备迎接简胥明的乳头。
然而简胥明还没醒。
失去了每日一埋乳,魏婪略有些遗憾的摸了摸鼻尖。
洗漱后准备入睡时,终端突然震了一下,魏婪扫了一眼,是郁阙之。
y:罗莱看见你和夏淮千了。
vv:扣了多少?
y:十分,我和夏淮千平摊。
y:你和夏淮千深夜私通,扣我的学分,学长现在很生气
vv:你先别生气,等我睡醒了再气
y:好哦,学弟晚安。
y:猫猫比心表情包
魏婪盯着郁阙之发来的晚安想了想,反手给夏淮千发了过去。
vv:晚安
x:晚安,主人。
都说了不要叫主人啊!
魏婪关掉终端钻进被子里,他的床和简胥明的床本来中间有柜子隔开,但是简胥明把它们推到一起了。
魏婪一偏头就能咬住简胥明已经肿了一圈的乳头,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今天操劳了太多次,含着肥软的奶子,魏婪很快睡了过去。
至于郁阙之,魏婪没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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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要求,魏婪在早上八点准时前往学生会大楼进行义务劳动。
会长办公室在四楼最里间,魏婪一路走一路触发a同雷达,早起的困倦全都被震散了。
小小的学生会,至少有两位数的a同,再加上准备竞选下一任学生会主席的郁阙之和看a同银趴看硬了的现任学生会会长罗莱。
你们学生会要不改名a同会算了,会长之位就由最a同的学生来担任。
想到这,魏婪不自觉的开始思考联邦军校最a同的学生是谁。
首先,他必然和多个a同保持着不良关系,其次,他必然能够掰弯直a,最后,他必然能够精准的分辨出同类——
沉吟了几分钟后,魏婪惊恐的意识到,这不就是就是他自己吗?
踏进会长办公室大门的时候,魏婪还在为自己居然是天选a同而震撼,以致于错过了罗莱审视的视线。
和那天在图书馆不同,工作状态下的罗莱·莫里森戴了一副平光眼睛遮住墨绿色的眸子,缓和了他身上不近人情的味道。
看到魏婪进来,罗莱摘下眼镜,视线在神色恍惚的alpha身上饶了一圈,一挥手示意带路的三年级学生把门关上。
随着“咔哒”一声,比魏婪宿舍还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罗莱的指尖在档案上点了点说:“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体术测试一等,理论测试三等,背景清白,无特殊癖好,暂无前科,综合评价二等。”
为什么是暂无,不要提前贷款犯罪啊。
魏婪神色不变,一言不发,等着罗莱继续说。
“考虑到你的理论成绩,文书方面就不用你操心了,这是你今天的任务,下午五点前完成不了,将会额外增加一天义务劳动。”
罗莱说着推过来一张纸质清单,他甚至不愿意和魏婪加个终端好友直接发送文件。
魏婪的手指即将碰到清单的瞬间,罗莱的手状似无意的向后一收,魏婪跟着向前倾身,侧脸从罗莱的发顶蹭了过去。
两人抓着清单的两端,谁也没放手。
罗莱抬起眼看向和近在咫尺的魏婪,呼吸逐渐放缓了些,嘴角却压平了不少,“你喜欢alpha?”
不,我是双性恋。
双性恋偏弯只操a。
魏婪没有回答,捏着手里的清单晃了晃说:“会长,劳烦您松松手。”
罗莱同样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开始分析:“如果你喜欢alpha,那你不应该在开学典礼上看oga视频,而且看得如此投入,所以——”
“你在玩弄郁阙之他们。”
魏婪眼皮一抖,罗莱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叫作深柜。
罗莱松开手,倨傲的勾起唇,墨绿色的瞳微微眯起,眼中浮起一丝兴味:“你很不错,能够把他们三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郁阙之连续扣了十五分,期末排位恐怕不会太好看。”
好窒息。
我究竟给你留下了什么印象?
郁阙之只说过你小心眼儿,没说过你爱看八点档啊。
魏婪将清单折好塞进口袋,面色疲惫的问:“我能去工作了吗?”
罗莱矜骄的点点头:“当然。”
**
魏婪举着喷水壶为每一盆不知名花朵播撒雨露,无论水多水少,这些花始终开放得格外艳丽,即使被放在照不到一丝阳光的角落里,也不忘定期释放出花香。
给电子假花浇水,果然是上等人最爱的形式主义。
魏婪一手托腮一手浇花,偶尔瞟两眼重新戴上眼镜进入工作的罗莱。
这些花的香气和罗莱的信息素十分相近,魏婪熏得头晕,打开终端打算看看oga擦边视频调理一下。
不小心点进了那位眼下有泪痣的oga爱豆的舞台,只觉得索然无味。
郁阙之的腿又长又直,相比起oga更加结实有力,他是天生的冷白皮,右腿上的黑色腿环能够在大腿根勒出一圈暧昧的红痕。
每次操进去的时候郁阙之都会用那双腿环住他的腰,绷紧的肌肉紧紧贴着腰腹,每次高潮时腿根都会不住的颤抖,冷白的皮肉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
“学弟、唔…嗯…”
罗莱带着手套的手捂住了下半张脸,过量的红从双颊向外蔓延,眼镜下的睫毛颤抖起来:“信息素…快收起来…”
魏婪后知后觉意识到他释放了大量裹挟着求偶意味的信息素,并且自发性地攻击了在场的唯一一名alpha。
“会长,你没事吧?”魏婪停止了信息素外泄,起身打开窗户散散味。
罗莱眯着眼趴在桌上,白金色的卷发垂在脸侧,没有戴手套的右手捏紧了木质桌角,手背隐约能看到突起的青筋。
“唔、我没事…”
魏婪一瞬间好想抱抱它。
那块桌角,它好像要碎了。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等待了大约半分钟后,罗莱终于恢复了平静,他咬着下唇直起身,打开终端给郁阙之、简胥明和夏淮千一人扣了两分。
扣完分后罗莱表情轻松了些,他身体向后一靠,似乎失去了力气,双手环臂直视魏婪,声音森冷:“滚。”
“那我的工作…”
“我来做。”罗莱拨了拨额前散下来的卷发,皮笑肉不笑的说:“你先去玩弄那些alpha,明天我会给你安排新的任务。”
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二天,魏婪早早出现在会长办公室,和罗莱两个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相顾无言。
沉默了许久之后,魏婪先一步开口:“您确定要让我处理文书?昨天的事让您对我很不满吗?”
这是公报私仇吧?
你就这么想见识一下理论成绩三等的实力吗?
罗莱挑起眉,墨绿色的眼眨了眨,随即反常的放柔了声线:“你怎么会这么想?”
“别担心,我的副会长会帮你的。”
懂了,你的副会长也和你有仇。
这就是报复。
**
“副会长,早上好。”
“早上好。”
去死。
那名主动打招呼的alpha放缓脚步,跟在林亦冬身后说:“会长安排了一名一年级学生跟着您学习处理文书,他正在办公室等您。”
“嗯,我这就去。”林亦冬对着那名alpha和善的笑了笑,转身向着紧闭的会长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罗莱扬了扬下巴:“去开门。”
魏婪起身推门,门外站着一名三年级学生,浅棕色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胸前,发尾微微卷起,捏着文件的手骨节分明,食指、中指和小指上各带着一枚金色环戒。
琥珀色瞳孔像融化的蜂蜜,在饱含笑意的眼中流淌。
魏婪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了停,接着迅速下移。
你这个发型,很危险啊。
罗莱敲了敲桌子,将对视的两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亦冬,这是魏婪,你一会儿教教他怎么处理文书。”
“下一任会长的位置,我还是更看好你。”
林亦冬弯起唇轻轻点头,琥珀色的瞳弯成半月形,“感谢您的信任,会长。”
画大饼画到我头上了。
你也去死。
林亦冬牵起魏婪的手,语气和善,嘴角噙着一抹笑:“跟我来吧,魏学弟。”
“不用紧张,有什么不会就来问我,我会帮你的。”
居然是林亦冬。
简家被踢出上三阀之后,顺位补上来的林家和两外两阀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作为继承人的林亦冬曾经拜访过戚氏,魏婪在一众保镖中看着他和戚延并肩走进办公室,可惜他们谈的并不顺利。
林亦冬出来的时候手指都捏红了。
魏婪见过他气得失态的模样,再看林亦冬的假笑就觉得太违和,他周身散发着不耐意味的信息素也熏得人头晕。
实际上,林亦冬的伪装很出色,但是易感期导致魏婪对alpha的信息素十分敏感,甚至能够隐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
比如罗莱,从昨天开始,罗莱虽然没什么好脸色,但他的信息素却在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接近他。
还有对方让他浇的电子假花,那些花不需要浇水,罗莱却特地把这个任务放在清单第一条,与之相对的其他几条都十分麻烦,简直就是逼着他去浇花。
目的也很简单,罗莱想让魏婪闻到那股和他的信息素极度相近的花香。
至于之后让他滚,罗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没必要继续把魏婪留在办公室。
今早独处的半个小时里,罗莱的信息素在他的手腕上缠了七次。
说真的,罗莱也是a同吧!
你们学生会已经被a同占领了啊!
魏婪的沉默让林亦冬有些犯难。
凭借着身份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林亦冬这些年来一直无往不利,尤其是和郁阙之比,他的人缘不可谓不好。
魏婪为什么不说话?
林亦冬忍耐住内心的焦躁,轻轻在魏婪的手心捏了捏:“魏学弟,你在想什么?”
“想您是不是a同。”
魏婪认真的看着林亦冬,仔细判断这位副会长是a同的可能性有多少。
身处学生会,百分之五十,长相出众,百分之七十,和郁阙之是竞争对手,百分之一百。
确定了!
你也是a同!
林亦冬收起一瞬间的错愕,放轻了声音反问:“怎么问这个?你难道喜欢alpha吗?”
魏婪面色不变,只是盯着他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来吧,发挥你的想象力,跟了罗莱那么久,想必你也没少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睫毛颤了颤,松开牵着魏婪的手,捏着小指的环节转了转,语气飘忽的问:“学弟,你难道,喜欢会长吗?”
果然——
我就说你们天龙人爱看八点档吧!
林亦冬一直以来保持着自我以下,全都该死,自我以上,早晚要死的心态活到了现在。
罗莱是他眼里第一个要死的,郁阙之排第二,当初落了他面子的戚延勉强挤进第三。
如果可以,他是半点不想陪平民学弟交流他的恋爱话题的。
“你是说,你虽然不喜欢会长,但你和很多alpha保持着不正当的性关系是吗?”
林亦冬无意识的捏着手指,琥珀色的瞳盯着桌面发呆,耳边是学弟的低声细语,他随便附和了两句,心中愈发不耐。
去死吧。
谁想知道你毫无未来的爱情啊。
反正下等人的恋爱对象也是下等人,电视剧里的穷小子入赘豪门难道有可能在现实发生吗?
魏婪叹了口气:“虽然我不能理解,不过他们好像真的很喜欢我,我哪里值得他们喜欢呢?”
林亦冬笑了笑,一只手按住魏婪的手背,“别这么说,你值得被爱。”
有点恶心。
魏婪悄悄按住心口,忍住干呕的冲动。
“其实以他们的身份,明明可以强权压迫,居然选择了用真心来打动我…”魏婪说着反握住林亦冬的手,神色动容:“或许,是真的爱我吧。”
好恶心。
我为什么要说这种台词啊!
林亦冬也被恶心到了,但他更在乎魏婪所说的alpha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不可能吧,上等人看上穷小子,还都是alpha。
林亦冬弯起唇凑近了些,低声问:“他们势力很大吗?”
你好急啊,你甚至不愿意试探我一下。
魏婪学着他的动作凑过去,两张脸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对我这种平民来说,上三阀和下五阀,又或者没落的八阀,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天龙人。
林亦冬眨了眨眼,语气飘忽:“是阀门的人?”
再结合魏婪一年级平民特招生的身份,林亦冬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对象。
“简胥明?”
魏婪没否认。
林亦冬压下内心的喜悦,又报出了一个名字:“郁阙之?”
魏婪照旧一言不发。
林亦冬捏紧了魏婪的手指,双眼直直的看进魏婪眼底,满怀着期待的问:“你真的不喜欢会长吗?”
郁阙之和罗莱如果闹出为了一个平民争风吃醋的丑闻,那下一届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岂不是非他莫属?
郁家和莫里森起了冲突,那林家不就能趁机扩张势力了吗?
别急着爽。
还有更爽的呢。
魏婪语气失落的说:“就算喜欢,会长也不会接受我。”
他的信息素都快绑我手腕上了。
林亦冬立刻抬手抱住魏婪,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背,把他一分钟前看不起的平民学弟按进了胸肌里:“别这么想,魏学弟,你是个好孩子。”
魏婪有些窒息,物理意义上的。
林亦冬虽然每天笑得和善,说话声音也轻柔,但那改变不了他是个一米八五的alpha的事实,胸肌直接怼他脸上了啊。
林亦冬还在试图引诱他:“魏学弟,你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万一会长也喜欢你呢?”
不用试,他就是喜欢我。
呵,a同。
魏婪从林亦冬的胸肌里救出自己的脸,环住林亦冬的腰,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上,极近的距离下,魏婪清楚的看到了林亦冬右耳上的耳洞。
当初在戚家的时候,魏婪记得这里有两条长长的链子,一直垂到下巴。
为了人设把链子摘了吗?
突然闻到了淡淡的花香,魏婪抬起眼,和站在门口的罗莱·莫里森对视,他的怀里还扣着林亦冬的腰,对着罗莱做了一个口型。
他说——
“分扣郁阙之账上。”
罗莱捏紧了门板,墨绿色的眼一寸一寸扫过林亦冬的腰,轻蔑的笑了起来:“品味真差。”
林亦冬听到声音立刻扭头看过去,罗莱不躲不闪,两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林亦冬把魏婪的手拉下来,起身问:“会长,你怎么来了?”
品味差?罗莱什么意思?
他指什么?
罗莱没理他,屈指敲了敲被他捏的有些变形的木质门板:“魏婪,你跟我出来。”
语罢扫了林亦冬一眼:“他的工作,你先做了吧。”
又是屁事不干的一天,真好。
魏婪起身跟上,临走前不忘对着林亦冬感激的笑笑。
林亦冬也回以微笑,目送两道黑色的身影离去,小拇指上的环戒都快被他转得起火了。
变形的门板比任何论证都更有说服力。
你很在乎他啊?
罗莱,你不会、真的喜欢平民吧?
啧。
品味真差。
平民会喜欢什么呢?
罗莱曾短暂的思考过这个问题。
魏婪不爱郁阙之的脸,也不爱简胥明的身体,他会爱什么?
夏淮千究竟赢在了什么地方?
罗莱思考后得出的结论是——权利。
夏淮千的alpha母亲是军部上将,夏淮千的oga父亲是联邦高官,军政两把抓,单论权力,魏婪身边的那些人里没人比得过他。
权利和艾滋一样,通过血源和性爱传播。
“性爱”,完全对上了。
罗莱自顾自的下了判断,魏婪一定是为了获得权利才和他们虚与委蛇,把这些alpha玩弄于鼓掌之中。
莫里森有多大的权利呢?
虽然插手不了军部,但是莫里森在元老院可谓只手遮天,郁家也只能在议会蹦跶蹦跶,元老院却是完全插不了手的。
我能赢。
罗莱倨傲的抬起下巴,摘下左手上的白色手套,举起手握住投射进来的阳光,以这个姿势扬起脸,亲吻手背上的花状纹路。
**
反锁的会长办公室
魏婪背对着窗台站定,手边是几盆电子假花,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罗莱从角落里搬到了光下,尽情享受毫无意义的光照。
罗莱站在他的正对面,先给郁阙之扣了五分,这才施施然关闭终端。
“会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罗莱略微偏了偏头,白金色的卷发擦过肩上的金穗子,他双手环臂,缓步走到魏婪身前,越来越近。
近到魏婪能听到他过速的心跳。
嘶——
魏婪背靠着窗台,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罗莱弯曲的手指压在他的袖口上。
啊啊啊啊!
他要下手了吗!
这才第二天!
罗莱从魏婪的袖口捻起一根浅棕色的长发,手指一松,坠在地上,被黑色的长靴踩在了脚底。
“棕发和金发,你觉得哪个更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二选一吗?
魏婪垂眼看了看,又找出了一根头发。
林亦冬脱发?
压力大是这样的。
魏婪扔开发丝,语气诚恳的说:“我只喜欢能卖钱的头发。”
果然。
罗莱突兀的笑了起来,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只有钱权才能打动魏婪。
他一抬手压在了魏婪身后的玻璃窗上,以一种接近壁咚的姿态逼近。
“林亦冬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处,他比简胥明聪明多了,你骗不了他。”
罗莱的手指蜷了蜷,他垂下眼睫,贴在魏婪的耳边说:“莫里森比林家势力大得多,我也远比林亦冬更可信。”
你们天龙人求偶就是先拉踩一下其他人,再展示一下自己的背景势力吗?
倾泻的日光下,年轻的alpha微微蹙起眉,黑得不透光的双眼微微上挑,比起桃花眼略微狭长些,颈侧三颗连成月牙形的小痣被人反复舔吻后留下了暧昧的红痕。
明晃晃的,宣示主权的吻痕。
这是郁阙之用五分讨来的回报。
罗莱看得呼吸一滞,他敛起眉眼间的戾气问:“魏婪,你不想玩弄我吗?”
莫里森家族的继承人,玩弄这样的alpha,会让你更有成就感吗?
我什么时候有表达过这种想法吗?
“我…唔!”
在魏婪开口的瞬间,罗莱捏着他的肩亲了上去,近在咫尺的唇撞在一起,疼痛感压过了惊愕,让魏婪不得不专注于安抚罗莱急切的动作。
你不疼吗!
或许你还记得,就在两天前的图书馆,你曾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你是一名取向正常的alpha。
你性取向正常,但你的嘴还会强吻,你可怕的很!
林亦冬or罗莱·莫里森?
我选or。
先是经历了林亦冬的胸肌埋脸,再是被罗莱强吻,魏婪前所未有的思念夏淮千。
至少夏淮千很听话。
即使这样想着,魏婪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放在了罗莱的后腰上,这并不是他对罗莱有什么旖旎的想法,仅仅是因为肌肉记忆。
简单来说,抱得多了。
在大脑放空的情况下,魏婪全凭习惯把罗莱亲得腿软,眯着眼倒在他的怀里。
罗莱墨绿的瞳恍惚的盯着魏婪绷紧的下颚线,轻轻咬着一截舌尖,白金色的卷发散乱的垂在侧脸上。
隔着手套,罗莱的手摸上他的颈侧,细细摩挲。
魏婪长得实在不清白,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看谁都漾着一汪春情,他爱笑,不是权贵之间惯常的冷笑,他笑起来格外明艳,像是把所有热烈情意都倾泻了出来。
郁阙之的分享欲很旺盛,他特地对罗莱诉说了他和魏婪的初遇,他就是被这幅皮相迷晕了头,从此抛下了贵族的颜面,追在平民身后乞求怜爱。
罗莱坚信他不会像郁阙之这样丢脸,比起讨好,莫里森更喜欢掌控。
“你考虑的怎么样?”罗莱敛去眼中的不安,为自己掩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魏婪没说话,低头审视着罗莱的表情,他不是察言观色的行家,看不出罗莱的脸上究竟写了什么,但他能够感知到罗莱的信息素。
不安、渴求、嫉妒……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娇羞。
嗯?
为什么会有这个?
魏婪试探性的想要收回手,被罗莱一把抓住重新按了回去,甚至比魏婪一开始放的位置还要向下些。
魏婪的小指已经在罗莱的臀肉上压出一个小小的凹陷了,长款军装根本挡不住他屁股的弧度。
这怎么考虑?
玩弄你的话岂不是又要扣学分了吗!
我今天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陪你在办公室私通的!
魏婪用膝盖抵住罗莱的大腿问:“会长,您确定吗?我是个alpha,你也是。”
在a同大本营强调性别是否可行?
罗莱呼吸紧了紧,压低声音:“我不喜欢开玩笑。”
不是,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罗莱收回抵在魏婪脖颈处的手,整了整在接吻时弄乱的衣物,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嘴里的话却极其割裂。
“莫里森要求忠贞,即使我是无法被标记的alpha,也不会背着你乱来。”
等一下,你是不是又在拉踩其他人?
罗莱继续说:“你可以尽情玩弄我,莫里森从不会反抗家主。”
这是什么熟悉的展开?
魏婪眼前闪过了自己多年来看过的成人o片,像,太像了。
“会长,你做不到的。”魏婪苦恼的抓住罗莱的头发向后一拽,看着那张因疼痛而微微失态的脸说:“我真的会很恶劣的对待你。”
不要随便说出过分的承诺。
纵容会滋生恶果。
魏婪的出身注定了他不会有多强的道德感,进入军校也只是为了奖学金和未来的稳定工作。
如果罗莱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有两个选择,彻底拒绝他,或者玩坏他。
魏婪选或者。
**
完成了本该属于魏婪的工作后,林亦冬利用自己的职权调出了魏婪的扣分记录。
“聚众淫乱…?”
居然是罗莱亲自扣的分。
林亦冬兴奋的咬住下唇,琥珀色的瞳隐隐发亮,被罗莱捏坏的门板、转交给他的工作,还有那句“品味真差”,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证明——
罗莱对一个平民起了心思。
还是个平民alpha。
“被我发现了,罗莱。”
林亦冬无意识的抚摸耳垂上的小孔,早前不屑去记的名字在他的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
魏婪…哈——
他错了。
平民还是有些用处的。
罗莱的坚持并不是毫无作用,虽然他的表白方式和夏淮千比堪称反面教材,但他至少表白了。
魏婪可以和郁阙之、简胥明之流保持不正当性关系,因为他只把他们当做炮友,炮友不值得他付出多余的感情。
但是夏淮千、罗莱不同。
魏婪很难硬下心对待他们。
就像他对夏淮千说的那样,深入了解之后,他们的关系或许能够转变一下。
罗莱将脸埋在魏婪的脖颈处,眯着眼享受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连带着那张阴冷刻薄的脸都多了一分暖意。
“深入了解吗?你想知道什么?莫里森的一切都将为你敞开。”
倒也不是很想知道莫里森阀的秘辛。
魏婪拍拍罗莱的后腰,让高大的alpha先从他身上起来,罗莱却直接软了腿,抓着魏婪的手低声说:“再拍一下,拍下面。”
我们才刚走进纯爱剧情啊!
不要这么快就歪向成人片啊!
可恶,好想夏淮千。
魏婪麻木的掀开罗莱的军装下摆,对准他挺翘的臀肉狠狠扇了一巴掌,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掌下弹软的触感。
“额啊啊!再用力点也没关系…”罗莱眯着眼攥紧了魏婪的衣领,腰部下塌,臀部高高翘起,将软肉送进魏婪的手里。
“我说过,你可以尽情玩弄我。”
你最好不要反悔。
魏婪熟练的抹了把脸,扭身掐住罗莱的脖子重重一压,将会长大人保养得宜的发当做缰绳,迫使他俊美的脸死死贴在玻璃窗上。
被掐住脖子的痛楚远远比不上被家主粗暴对待的快感。
“额啊、家主…掐我、家主额啊啊…要、窒息了嗯啊啊…”
魏婪不自觉的挑起唇,漂亮的眉眼透出些笑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紧,他用指腹感受着罗莱过速的脉搏,以及逐渐流逝的生命力。
呼吸被一点点剥离身体,稀薄的氧气也离开了胸腔,窒息感搅得罗莱脑子发昏。
“家主…家主…”
对于罗莱的呼唤,魏婪手动堵住了他的嘴,细长的手指钻进了罗莱的喉咙,指甲在喉腔里刮搔,火辣辣的疼。
生理性的反胃感涌了上来,大量分泌的唾液也被一起堵在了嘴里,勉强从唇缝里逃出丝丝缕缕半透明的津液。
“呃唔、额…哈啊…”
罗莱渐渐失了力,低低的发出无力的呻吟,墨绿色的瞳几乎失去了焦点。
在心里默数了三十下后,魏婪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长长的水丝,被他抹在了罗莱白金色的卷发上。
脖子上的禁锢紧跟着消失,罗莱剧烈的颤抖起来,氧气猛然钻进了胸腔,黏腻的水液顺着大张的嘴角下滑,弄湿了脖颈。
一路划过青色的指印。
松开手后魏婪恢复了往日的开朗模样,他抱住软倒的罗莱,亲昵的亲吻他的耳尖,轻声问:“你还认为被我玩弄是什么好事吗?”
“是、家主唔…好舒服…感谢您的赏赐…”
罗莱翠绿色的瞳孔里浮着泪,半垂着的发丝被泪水黏在脸上,他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仅仅依靠窒息的快感就达到了性高潮。
你们这些阀门都没有廉耻之心的吗?
魏婪绝望的闭上了眼,这种台词到底是怎么说的出口的啊!
清楚的意识到罗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之后,魏婪深深的后悔不该被他的表白打动,这种深入了解说白了不就是做爱吗!
在魏婪的亲吻下,罗莱很快缓过了劲儿,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抬手解开外套,露出内里的黑色衬衫:“家主,您要不要看看我的胸?”
莫里森有过门之前先验身的传统,罗莱的邀请是完全正当的。
但是在魏婪眼里——
这不就是勾引吗?
魏婪看着那块被撑起圆润弧度的布料,犹豫了一瞬间,抬眼看向罗莱背后的玻璃窗:“不会被人看到吗?”
这可是在学生会大本营!
郁阙之的分也是分!
“没事的。”像是知道魏婪在担心什么,罗莱牵着他的手按上了自己饱满的胸肌:“只要我不允许,谁也不能越过我执行扣分。”
说真的,你一顿几个霸道总裁啊?
即使有了罗莱的保证,魏婪还是不放心,学生会有一个算一个都有a同潜质,还是换个地方比较好。
罗莱当然无所不从。
两人从窗边移动到了罗莱的办公桌,罗莱坐在桌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很有耐心的按顺序解开扣子,冷白色的胸乳一寸寸露了出来。
深藏不露啊。
魏婪略有些诧异,罗莱的胸虽然比不上简胥明,但绝对能跟夏淮千媲美,甚至还要大些,乳头呈现艳丽的深红色,像是被人狠狠吸咬过。
像是怕被魏婪误会,罗莱立刻解释道:“这是天生的,莫里森婚前绝对忠贞。”
这不是更色情了吗?
经过三年的军校生活,罗莱的胸肌柔韧结实,魏婪伸手用力握住罗莱垂在两边的乳肉大力揉捏。
“额哦、家主在捏我的奶子啊…”
冷白色的胸乳被深深压出凹陷,过量的骚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最顶端的深红色熟夫乳头被魏婪的手指牢牢掐住,向外拉成了圆锥状。
“额啊啊啊!!好爽额、家主捏得好舒服额啊啊…”
魏婪实在忍不了了,他对准艳红的乳头用力一扇,恶狠狠的威胁道:“不要叫我家主。”
可恶,完全没有威胁力啊!
罗莱伸着舌头哈气,胸部高高挺起,方便魏婪玩弄。
“额…是、那叫您什么呢?”
魏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恼,鸦色的睫毛扇了扇,视线从罗莱的脸上移开,他鼓了鼓脸,最后泄气的说:“叫名字就行。”
根本想不出别的称呼了。
罗莱试着叫了声他的名字,得到魏婪询问的眼神,罗莱捧起被掐得红肿的胸肌问道:“您还满意吗?”
怎么还有售后评价环节啊?
魏婪面对被他狠狠掐弄过的乳尖,布满掌痕的冷白乳肉,根本说不出任何不好的话。
最后他点点头:“挺好的。”
罗莱松了一口气似的,胸口大幅度的起伏了一下,连带着乳头也跟着抖了抖。
他起身穿好衣服,很快恢复了学生会会长该有的模样,接着一条腿曲起跪在魏婪的大腿上,问道:“您要留下来吃午饭吗?”
免费的午饭,不吃白不吃。
魏婪点点头,以为罗莱是要带他去食堂,或者有专人送饭,然而接下来的一切都出乎他的预料。
学生会会长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门通往小厨房?
罗莱为什么会做饭?
围裙上为什么会有小熊?
为什么要脱了衣服穿围裙啊!
魏婪眼睁睁看着罗莱把刚穿上的衣服又脱了,系上一条满是小熊的白色围裙,过长的绳子垂在他的臀上,随着走动卡进臀缝里。
虽然他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魏婪确定,罗莱硬了。
难怪银趴那天罗莱看硬了也面不改色,原来他平常就习惯了硬起来的状态吗?
一顿饭做下来,魏婪亲眼看着罗莱几次三番故意对着他的方向弯腰,露出臀缝中间的肉穴,垂下的绳子遮住了最中心的部位,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然而任凭罗莱怎么勾引,魏婪都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因为他真的饿了。
魏婪是一个手脚健全的平民,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他会自己吃饭。
罗莱穿着那身印满小熊的围裙,裸着臀坐在魏婪的大腿上,一只手环住他的脖子,一只手给魏婪喂饭。
每当魏婪想要拒绝的时候,罗莱就会用胸肌蹭他的脸,大有不吃饭就吃奶的意思。
罗莱喂得很慢,一来一回吃了半个多小时,魏婪终于有了些饱腹感,他睁着鸦色的眼靠在罗莱的胸肌上,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
明朗的笑容和殷切等待投喂的眼神淡化了魏婪过于具有攻击性的面容,罗莱看得心中一荡,低头同他吻在了一起。
有点突然,但魏婪习惯了。
说起来,郁阙之好像也很爱请他吃饭。
这又是什么平民不配知道的门阀潜规则吗?
**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工作都被林亦冬做了,理论上来说魏婪下午没必要再待在会长办公室,但想起罗莱顶着脖子上的一圈青色给他做饭,魏婪不高的道德动摇了一下。
嘴上说着会恶劣对待罗莱,实际却忍痛花了五十卢布买了一盆白色的不知名花朵。
比起罗莱的电子假花,至少它真的需要浇水。
这种花的颜色和罗莱的发色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无关系。
魏婪捧着花站在会长办公室发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吃罗莱做的饭吃坏了脑子,要不然就是想贿赂罗莱给自己加学分。
不然怎么解释他一个穷小子给天龙人花钱的事?
这根本不合理!
魏婪下意识捏住了花瓣,浅黄色的花汁流了他一手,罗莱半跪在他身前,拽过他的手腕,舌尖舔上了魏婪的指节,沿着手背一直深入,最后停在腕骨处轻吻。
留在掌心的白花被舌尖卷了起来,半伸的舌尖回到了口腔,花瓣被顶进了咽喉,黏腻的水声裹挟着残破的花瓣,滑进了食道。
魏婪的手心发痒,心口也跟着一块儿痒了起来。
“别舔了。”魏婪拽住罗莱白金色的发,将跪着的alpha从地上拉起来,压在了办公桌上。
“唔、嗯…”
围裙被掀起,罗莱眯着眼咬住布料,唾液打湿了一角,将可爱的小熊浸成了深色。
光裸的腰腹、大张的双腿,罗莱的身体完全为魏婪敞开,高高翘起的阴茎一口口吐出淫水,大腿根一片湿滑。
平躺的姿势让罗莱的胸看起来软了不少,向两边敞开,艳红色的大乳头夸张的立在奶肉中间。
魏婪掐住一边的乳头揉捏,“会长的奶子比浦乳期的oga都夸张,不会真的奶过孩子吧?”
罗莱吐着舌头不停的摇头,白金色的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拧着眉骚叫:“没有嗯啊…额哦哦没有奶过孩子…天生的唔…家主额啊…”
即使魏婪提前说了,罗莱还是改不掉叫家主的毛病。
魏婪选择性无事了罗莱的称呼,握住他的脚踝,将罗莱的大腿对折压在罗莱的胸前,用他的膝盖磨蹭罗莱的骚乳头。
迎着洒下的天光,魏婪乌亮的桃花眼里笑意不减:“会长,你的屁股也好大。”
罗莱发出一声呜咽,表情却是得意极了,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将两条腿压在肩上,臀部高高翘起,肉穴对准了天花板。
魏婪垂首在罗莱的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下,白金发的alpha难耐的咬住下唇,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的腰腿颤上两下。
“唔嗯…家主看我的小穴、哈啊…”罗莱自发掰开了两瓣肥臀,将硬币大的小穴向两边拉开,露出些许缝隙。
魏婪眉头一挑,一巴掌扇在正中央的穴口上,罗莱仰着脖子哀叫了一声,腰肢向上挺起,像是在迎接魏婪的巴掌。
“额啊啊…家主、魏婪打得好爽…小逼好麻额哦哦…”
魏婪勾了勾唇:“会长,我说过,你受不了的。”
凌厉的掌风对准罗莱的穴口狠狠抽了上去,从会阴到臀缝无处不被特别照顾,未经人事的小逼立刻充血发红,向外吐出一小块凸起的肉圈。
“额啊啊啊啊啊!!家主唔嗯痛额啊啊!还是处穴啊额、要被家主抽坏了哦哦哦!!”
罗莱分开臀肉的手紧紧扣住白皙的软肉,痛得腰肢打颤也不躲避,将本该被温柔对待的处子小穴送到施虐者手下。
魏婪垂下鸦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俊美的脸上扯出一个近似怜悯的笑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会长。”
罗莱墨绿色的眸子翻起,狭长的眼里只剩下大片的白,充满肉欲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喷水,挺立的阴茎在疼痛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浇在白色的围裙上。
嘴里的布料早就咬不住了,和滑出来的舌头一并垂在脸侧。
“唔嗯、不额啊啊不后悔…家主…家主、玩弄我吧…”
他的反应无疑取悦了魏婪,年轻的alpha解开腰带,龟头抵在了罗莱的被抽得糜烂不堪的臀缝处上下磨蹭,腺液抹在浅色的穴口,满是亮晶晶的水光。
罗莱迷离的眼突然睁大了些,他扭着腰躲开魏婪的性器,下体的疼痛让他直抽气。
“额不行、不能插进去,家主…用嘴好不好…”
“家主…我们还没有结婚…”
莫里森禁止婚前性行为。
魏婪最终没有用罗莱的嘴,罗莱一开口就憋了个大的,直接把他从易感期冲了出来。
结婚……
和天龙人?
即使和多个贵族alpha搅和在一起,魏婪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毕竟爱看八点档的是天龙人,而他连终端视频会员都充不起,只能看盗版。
这种情节绝对不该发生在他的身上。
“会长,我们还没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魏婪一边说一边系好腰带,全然不觉得自己这副姿态有多么渣a。
罗莱墨绿色的瞳暗沉下去,咬着嘴唇撕扯了半晌,阴郁神色重新出现在了那张色泽寡淡的脸上。
罗莱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红肿的骚穴不允许他坐下,只能靠着办公桌站着,发软的腿根处还有流不尽的骚水。
摸着手背上的花纹,罗莱尽可能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些:“那先培养感情,怎么样?”
魏婪笑了笑,不置可否。
斜射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黑发镀上了一层金边,弯起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弯起弧度的唇在不久前才和罗莱唇齿交缠,彼此折磨。
就是这张笑脸,让郁阙之心神荡漾,也是这张笑脸,让罗莱抱着花盆数了一整天花瓣。
究竟是同意还是拒绝?
**
易感期结束了!
终于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魏婪满怀着期待回到宿舍,一开门就撞见简胥明、郁阙之和林亦冬呈三角形坐在一起。
简胥明照旧是随时可能被胸肌撑开的白衬衫,灰白色的发堪堪过耳,刘海拨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只手臂垂在椅子后面,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
郁阙之规规矩矩的穿戴齐整,长发用丝带束在背后,双腿交叠置于桌下,军帽挂在手指上晃了晃。
林亦冬换了一身私服,米白色的高领毛衣配黑色长裤,棕发依然扎成了低马尾垂在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旋转小指上的环戒。
魏婪现在明白林亦冬为什么选择这个发型了,是为了遮挡他的耳洞。
啊哈!新旧上三阀茶话会,猜猜是谁没有收到邀请?
罗莱·莫里森!
好一个门阀式霸凌。
这么小的房间,塞下三个一米八以上的alpha,多少有些勉强了,面对空气都有些拥挤的宿舍,魏婪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先迈左脚。
“学弟,你回来了。”第一个发现魏婪的当然是在场综合实力最强的郁阙之。
林亦冬弯起唇对着魏婪点点头,简胥明则在桌下踹了郁阙之一脚,连裤子都没能挨到。
“学长,副会长。”魏婪挨个了招呼,转身就想逃。
夏淮千!我要夏淮千!
“学弟,别走啊,”郁阙之作为在场被魏婪逃过次数最多的男人,第一时间把人叫住。
“我们在商量期末排位赛的事,你不听听吗?”
这种天龙人限定话题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一年级第一名奖金十万。”说话的是林亦冬。
他凝视着魏婪顿住的背影,和罗莱产生了同样的误解——可以用钱权打动的平民。
事实上,魏婪可以拒绝钱,但拒绝不了真挚的情感。
愿意给他钱的人很多,能付出感情的人太少。
魏婪转过身,挤进了宿舍,稳定的三角形变成了不稳定的四边形,话题的走向也逐渐失去了平衡。
郁阙之挺着胸压在桌上,摇晃的耳坠擦过魏婪的发,距离近到不可思议:“学弟,你觉得我的乳钉好看吗?”
魏婪想起那颗银色的乳钉,遵从本心“嗯”了一声。
简胥明发出冷笑,解开衣领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不用多说什么。
事实胜于雄辩。
郁阙之面色不变,亲昵的吻了吻魏婪脖颈的小痣,换了个拉踩对象:“学生会长的位置,也是我更合适吧?”
魏婪吐出一口气,违心的点点头。
同为会长候选人之一的林亦冬坐在郁阙之的正对面,捏紧了手上的环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
吗的,他恐同了。
虽然早就知道魏婪和这些人关系匪浅,真正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时,林亦冬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在他的理解里,平民必然要全心全意的讨好贵族,才能获得一星半点的恩宠。
郁阙之和简胥明上赶着为他争风吃醋的画面不亚于罗莱一毕业就宣布隐婚,从此洗手作羹汤。
荒诞。
但有利可图。
林亦冬悄摸抬起脚,有意往魏婪的方向挪过去,脱离易感期的魏婪恢复了往日的警惕,瞬间避开了桌下踢过来的脚。
一次不成,还有第二次。
救命!有脏东西!
接连避开“袭击”后,魏婪椅子一挪坐到了简胥明身侧,高大的alpha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调情变搏斗,林亦冬收起笑容,沉下了脸。
郁阙之眨了眨深紫色的眼,抬手捏住魏婪的袖子:“学弟,怎么了?”
你再装呢?
我不信你没感觉到!
魏婪一声不哼的抱住简胥明的腰,把脸埋进他的大胸肌里寻求安慰。
简胥明摸着他后脑的发,低头在魏婪头顶亲了亲,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花?
简胥明狐疑的看向郁阙之,郁阙之一定也闻到了这股花香,居然毫无表示?
还是说,他又在憋什么坏水?
郁阙之斜了林亦冬一眼,眼中暗藏警告,林亦冬不咸不淡的看了回去,带着环戒的中指竖起。
郁阙之和林亦冬一同出现在魏婪的寝室并不是巧合。
在发现罗莱对魏婪的心思之后,林亦冬立刻找上郁阙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二人是如何的浓情蜜意,距离结婚只有一步之遥。
“你也不想被人捷足先登吧?”
郁阙之不耐烦的掀了掀眼皮,“你到底想说什么?”
林亦冬浅笑:“按理来说,罗莱毕业后才会卸任会长职位,除非他因特殊原因失去资格。”
“退学,残疾、死亡,你觉得哪个更好?”
退学是不可能的,第一军校效忠于军部,军部疯了才和莫里森阀作对。
死亡也不行,且不说杀了罗莱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罗莱死后莫里森阀失去继承人,狗急跳墙说不定会对各阀的继承人下手。
至于残疾。
治疗舱一躺,分尸了都能给你拼回来。
郁阙之嗤笑出声:“你在说什么梦话。”
林亦冬眉舒眼笑,语气轻缓:“期末排位赛可没有治疗舱给他用。”
期末排位赛通常会选择一颗荒星,将所有学生分点投放,为期三十天,排位根据自身生存时长、淘汰他人数量、荒星生存表现等方面进行综合评价。
荒星哪来的治疗舱?
只要拖到罗莱错过最佳治疗时间就够了。
郁阙之沉吟了半晌,幽幽的看着他问:“你和罗莱究竟什么仇?”
莫里森阀和林阀有矛盾,郁阀不可能不知情,那就是私人问题了。
林亦冬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紧接着舒展开,手掌压在桌面上,汲取金属的低温。
即使努力维持情绪,林亦冬还是泄露出了少许信息素,他压着声音说:“罗莱就是个吸血鬼。”
林阀虽然比不上另外两阀,但他好歹也是阀门继承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加班算什么事?
该死的资本家。
早晚把他吊到路灯上。
更何况,他在辛勤工作,罗莱居然在泡学弟?
昨晚林亦冬躺在床上,脑内一幕幕都是魏婪和罗莱拥吻、做爱的画面。
当他即将入眠的时候,他的脑子突然大叫了一声:“他t泡学弟!”
郁阙之不解。
郁阙之沉思。
郁阙之恍然大悟。
虚假的联盟暂时达成,顺便把简胥明一并拉了进来,但是三人在观点上产生了分歧。
郁阙之既想要会长的位置,又想要魏婪。
简胥明想要郁阙之和罗莱一起滚蛋。
林亦冬想弄死他们所有人。
但凡魏婪再晚两秒回来,宿舍楼就保不住了。
**
对于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魏婪并没有多在意。
每次郁阙之和简胥明出现在同一个场合时必然要干戈相见,他已经被迫习惯了。
埋了一会儿胸后,魏婪抬起头,将重点放在了期末排位赛上,除了高额的奖金,期末排位赛还有一条规定。
“赛期生死不论。”郁阙之托着下巴说。
林亦冬也重新挂上了笑:“不过校方会在荒星装满隐藏摄像头实时转播,杀人者赛后被报复也是常有的事。”
言下之意,只要不怕被报复,大可以趁着期末排位赛的机会解决私仇。
魏婪似乎接收到了林亦冬发来的信号,点点头问:“副会长,你要杀谁?我来动手,价格好说。”
嗯…嗯?
林亦冬抚了抚垂在胸前的长发,偏了偏头问:“你说什么?”
魏婪重复了一遍,并且强调自己价格实惠,可以接受拼单。
比起错愕的林亦冬,郁阙之就镇定多了,他笑着拍了拍魏婪的肩,对林亦冬说:“我们学弟专业对口,经验丰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林亦冬瞪了他一眼,笑笑没说话。
郁阙之调查过魏婪。
不止一次。
第一次查出来他是个在黑街长大的平民,靠帮人寻仇赚钱,一单五十卢布,口碑良好。
据黑街本地人所说,魏婪下手很有分寸,从来没出过人命,但是在黑街这种地方缺胳膊少腿,和死了也没两样。
早晚之分罢了。
第二次查出来他晚上常去摸尸。
黑街的居民都不是良善之辈,一旦起了冲突不打个你死我活轻易不会结束。
魏婪不掺合,只等着其中一方死了摸点钱,有时候运气好,能死一地。
活人的钱,死人的钱,哪个不是钱?
是钱就能赚。
第三次查出魏婪给戚延做保镖,一个月五千卢布,比起之前算是质的飞跃,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放弃另外两个饭碗。
当初郁阙之暗杀戚延的时候,魏婪正在黑街干兼职,这才没和他碰上。
想到这里,郁阙之有些可惜,早知道当初就多暗杀戚延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