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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哥哥他对你衷心耿耿，在你没成为地球的统治者的时候他就一直追随着你，当时他知道马家的人正打算害你，为了提前知道对方的计划他才会私下跟马家的人接触，想要保护你，可是你呢？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就这么把他杀了！”

“我哥哥那么出色，他是我最崇拜的人，结果就这么死了。”卓昊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穆秋晨，你残暴多疑，我宁愿这个地球的统治者是马修而不你！”

“穆秋晨，我恨我自己杀不了你，现在被你抓了，我无话可说，有本事你杀了我，杀了我啊！”

卓昊的嘶吼久久地回荡在这个布满刑具的房间里。

卓昊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像是完成了自己的遗愿，虚脱无力地靠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楚非看着卓昊，心说，原来如此。

那个侍卫叫卓文远，是卓昊的哥哥，楚非感觉他对穆秋晨的忠诚已经超出了侍卫，像是对穆秋晨有着一种难言的爱慕情愫在里面。

短暂地沉默之后，穆秋晨一侧嘴角往上勾了勾，笑容并未达眼底，是他惯常会做的似笑非笑，“这么说来他的死确实让人惋惜，不过人已经死了，我说抱歉他能听得到吗？”

卓昊被穆秋晨的态度激怒，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椅子太重，他挣扎了半天椅子不过移动了分毫，细细的金属丝缠绕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的红痕。

“穆秋晨，你真是个混蛋！”

穆秋晨点了一下个人终端，卓昊像是被什么电流猛然击中了一样，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身上的力气就被抽干了，他颓废地跌了回去。

楚非惊讶地看着穆秋晨，说道：“穆秋晨，你在干什么？！”

“对于顶撞我的人，自然不会让他好过。”

楚非一时替卓昊和卓文远不值，冷声说道：“穆秋晨，卓文远虽然死了，但是他临死之前仍然对你衷心一片，人死了道歉确实不能让他起死回生，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冷血！”

穆秋晨看向楚非，眉头微拧。

“至于卓昊，他不能杀他，”楚非知道穆秋晨不喜欢别人顶撞他，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无所谓了，“他说过他已经退出了这次行动，他就不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的子民，你有保护他的义务。”

穆秋晨说道：“先不论他的这番话是真是假，就算他说得是真的，你以为他能这么轻松地退出吗？”

【作者有话说】：穆秋晨：老婆又要生我的气了

你竟然为了他背叛我（一更）

楚非说道：“那是他跟马修之间的事，不是你跟他之间的事。”

“如果我这次放了他，下次再来刺杀我怎么办？”穆秋晨咄咄逼人地问道：“到时候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我不后悔，”楚非说道：“如果他还要刺杀你，我会再一次为你挡枪。”

不就是堵抢眼吗，自己又不是没堵过。

穆秋晨的瞳孔猛然一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