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3小采访(1 / 2)
傍晚的霞光昏暖,落进茶几,打在谈宴的眉骨、撑在大腿的手臂与懒散支住下颌的掌根和指。他逆着光,半俯身沉默思考,肩背宽阔,留下大片阴影。
这一幕,不冷不凶,却压迫感十足。莫名令oga想起儿时对他严加训诫的长辈。
沈遥星顶不太住这目光的压力,垂眸按住帽沿,见谈宴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他臀间,只觉得西装下一切不体面的情形仿若就这样直挺挺映在alpha眼下。
他的脸泛起潮红,菊穴内,那根星网爆火的一比一谈宴性器仿真模型存在感骤然强烈,令他坐立难安。
谈宴是沈遥星第一次产生意淫欲望的对象。此刻,他衣领处淡淡的杜松子香混着止痛泵辛辣苦涩气,令oga的呼吸都湿缓了。沈遥星夹紧腿,alpha的目光比后穴内的频率更磨人。
骚到没边的oga谈宴见过不少,虽然没意料这位看起来还挺乖的主持人会在摄像机下玩这种主人任务的游戏,他依旧无波无澜收回目光,示意采访开始。
沈遥星专业素养的确够硬,立刻进入状态。
“第一个问题,您和o1的关系会因为这次约会而有所转变吗?”他说,“毕竟在前天,他选择同a2而您选择与o4互发消息。”
谈宴言简意赅:“不会。”
性与爱,他向来划得清。
一如既往的直白。
即使见识过似曾相识的一幕,沈遥星依旧为谈宴坦坦荡荡的冷情感到不可思议。
他说:“好的。”
“那第二个问题,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请问您对这四位oga哪个好感度最高呢?”
这是个很微妙的问题,回答任何一个人,谈黑都有理由冲谈宴。
但谈宴未多思考,给出答案:“褚晗。”
从能力到性格再到论那一身的乖顺驯服,褚晗都比其他三人更符合他的取向。
他从不是被拒绝就会恼羞成怒的人。
当然,好感度最高,也并不见得他对他有多少喜欢。
沈遥星诧异了一下,抿了抿唇,湿淋淋的生殖腔叫嚣着难言的自卑,声音低了一个度:“他啊…”
“嗯。”谈宴淡淡应。
此刻,易感期的痛火烧火燎,浸透谈宴每根神经。因止痛泵的使用,近些年,他对痛觉愈发敏感,疏解欲望时释放的多巴胺对他的抚慰只能算聊胜于无。
他按了按眼皮,心中再次将提前结束综艺这事提上日程。
其实到这里,节目组准备的采访稿就该结束了。
但沈遥星好胜心作祟,主动将鹿狸的帖子以及谈宴超话梦o粉的各种言论呈给谈宴看。
他期待着alpha不变的回复:“请问,对于网络上粉丝的这类言论,您的看法是怎样的呢?”
谈宴没有星网账号,这还是他第一次看粉丝们的发言,他垂眸浏览。
[和哥哥的梦都是湿润的:不想老公去约会好内耗自从花絮播出就一直流眼泪调理不好千错万错都是节目组该死都是和老公约会的o该死老公不要爱上他们好不好好痛苦好痛苦杀了我吧老公]
他向来不太喜欢极端的情绪和极端的词汇,也从不接受任何oga对他有浓烈的占有欲。看后,他眉皱着,没太有耐心地划到下一条。
[昨日微心动:两天让这么多人爱上你…daddy我真疯了…好想把daddy的鸡掰锁起来不要去出轨操别人…daddy你不要这么帅这么蛊…能不能丑一点让少一点人爱你…]
第二条还没看完,谈宴将通讯手环推还给沈遥星。
他淡声道:“我一直认为粉丝是以我为中心,这类感情宣泄是他们自己的臆想,我只是情绪的发泄点。”
“与我无关。”
他并不会为此产生额外情绪,因为在生活中,他从不会真正遇到这种oga。这类发言于他而言,更像是并不幽默的冷笑话。
沈遥星早已忘夹着按摩棒的他和梦o没什么两样,唇边的笑意加深:“那您对这位明星的看法呢?”
他和鹿狸是对家,自然知道导演会将他贴脸开大的行为当爆点剪辑。
但正如他敢戴假阳上节目,甚至敢这样走近他真心有好感的谈宴身边,他天生有点疯,对这种血腥风雨的场面并不会在乎。
说来有点可笑。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鹿狸那两张照片,第一张是他在得知谈宴睡了其他十八线小明星后,诚惶诚恐为挽留alpha而高潮脸卖骚的全裸自拍照的截图,第二张是谈宴双飞完一对双胞胎,千里送却来晚的他得到颜射奖励后感恩戴德的记录照,那热搜一定能再爆两个度。
谈宴需要的向来只有鹿狸在床上的价值,至于鹿狸事业如何,他从未关心过,自然也不知道他和沈遥星之间的关系。
而在发出这帖子前,以鹿狸小心谨慎的性格,自然会先同他进行报备。
“挺漂亮。”他说。
沈遥星笑容不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张口,话还未来得及脱出口,门先被敲响。
面色煞白的韩高黎平和的眸子罕见没了温度,他直直看向沈遥星:“该我了么?”
沈遥星:“…嗯。”
他对谈宴笑:“感谢您接受这段采访,”他轻声补充,“下次见。”
待谈宴同韩高黎回到小屋时,已是晚餐时间。
坐在餐桌发呆的褚晗听到声响,本能走到玄关,弯腰替谈宴取出拖鞋,跪在地板作势替他更换。
其余几人在厨房准备晚餐或分享桑致和时煦做的甜点,唯一在场的韩高黎穴里的精液还未干涸成精块,他别开眼,余光依旧能看到谈宴极为自然将鞋踏在oga双手,任oga伺候。
有点碍眼。韩高黎想。
察觉到韩高黎复杂的目光,褚晗后知后觉惊了一下,他满腔思绪,手上的动作却熟练不含糊。
他方要为他的冒犯向谈宴道歉,耳边便因alpha进入客厅拂起几撮碎发。
“…”
自从见到谈宴后,他似乎总在进行无用功道歉或道歉的路上。
“玩得开心吗?”他站起身,不见尴尬,笑问韩高黎。
韩高黎点点头,说还好。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橙黄的云际随时间逐渐泛出青色,谈宴看向客厅中央的挂钟,见距晚餐还有不少时间,准备上楼处理近些天的邮件。
在他路过厨房时,厨房内的时煦耳朵尖,听见脚步声,立刻笑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