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你/袁基——失明Play梦魇催眠窒息失(1 / 2)
在安全逃回广陵后,袁基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乎谁也不见。
袁基的眼睛一直没好,张仲景来看过一次,说他的双眼并未受到致命伤害,只有脑部曾遭受过撞击,加之被关押的时候长期无法睡眠,才导致了神经性的失明。
他开了些安神补脑的药,嘱咐你这段时间不能让他再遭受新的刺激后便离开了。
然而在连续吃了半个月的药后袁基的情况依旧没有丝毫好转,除此之外,他变得更安静了,就算面对你,他也几乎不开口言语,屋子终日门窗紧闭,光线也无法照射进来,你为此苦口婆心劝说过,也朝他发过火,都无济于事。
直到有一天傍晚,你发现他把煎好的药偷偷倒进后窗的花盆里。
你不动声色地走进屋子,将端来的饭菜摆放在他的面前,袁基没察觉你看到了他的秘密,在你面前依旧装的若无其事,你一边将碗筷放进他手中,一边从袖中掏出燃香,点燃了插进香炉。
“我有些事要出城一趟,”你看着他,平静开口,“今晚就走,我会留下人手在这里照顾你。”
“殿下不必为我担忧。”他依旧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样,“在下已经没事了。”
你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那天晚上,袁基被一阵冷风吹醒,他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儿,回想起临睡前自己是将每一扇窗户都仔细关好了的——那冷风是从哪里来的?
他的神经猛地绷紧了,本能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此刻屋子里还有别人,那人离他很近,似乎正在注视着自己。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香气,很陌生,不是他用惯的,亦不是广陵王身上的味道。这种香气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让袁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几乎是下一刻,香气突然变得浓烈,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唔!”
袁基本能地挣扎起来,但来人身手极好,瞬间翻身压制住了他的手脚。他动弹不得,掐在脖子上的手还在不断缩紧,袁基睁大眼睛,视野里依旧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他能感觉到空气变得稀薄,窒息的感觉让一切变得缓慢,袁基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抖动,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去。
——但那人松开了他。
袁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抽气,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淌下,然而还没等他缓过来,那双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谁…………”
他挣扎着发出模糊的音节,但对方并未回答,那人甚至从头到尾没有发出过声音,袁基只能从身形和压在身上的重量上判断,对方是女的。
女人有一双冰冷的手,像黏腻的蛇缠绕在他的脖颈,袁基被勒得吐出了舌头,他的脑袋因为窒息而嗡嗡作响,渐渐地,袁基感觉到痛苦正在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盈,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漂浮在了半空,他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也感受不到难过,他像是化在水里的沙堆,就这样被冲刷着倾泻而下。
下一刻,氧气重新回到了他的肺部,撕裂的刺痛贯穿了袁基的胸腔,他高高挺起胸膛,整个人扭曲成了一种极不优雅的姿势,等到他从窒息的混沌中回过神来,才察觉到下体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那是他自己的尿液。
在方才的窒息中,袁基失禁了。
湿热的尿液浸透了他单薄的亵裤,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渗进了身下的凉席,淡淡的骚味在空中弥漫,袁基原本因窒息憋得通红的脸又转为惨白,他颤抖着,试图用手抓住对方——
“你到底……咳咳……想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吗,长公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嘲笑,“当然是,羞辱你啊。”
他的阴茎被握住了,湿透的白色亵裤被尿液浸染的几乎透明,柔软又服帖地包裹着肉柱,女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里,撸着他疲软的柱身,又去揉那两团饱满的囊袋,袁基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但对方的力气出奇得大,他竟完全无法挣脱。
“……放开…我!士可杀……唔……不可辱!”
“长公子如今,还算什么名士么?”女人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窘困,“况且,我也不算第一个辱没长公子的人了吧?”
袁基僵住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干涸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人俯下身,双唇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喷洒出来的热气宛如跳跃的火舌,“在牢里发生过什么,长公子不会不记得了吧?还是说……你以为那个秘密不会再有别人知晓?”
袁基说不出话了,那几天经历的噩梦一下子全部回来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被全部抽走,他手脚冰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女人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手指灵巧地将他身上的长袍挑开,冷风吹拂在那具娇生惯养的肉体上,袁基猛地打了个冷颤,一声不受控制地呻吟便从唇边泄了出来——
“不……”
他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身体就好像被下了药一般,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算此时女人已经松开了他的手脚,就算他再想反抗,身子却绵软的连撑坐起来都做不到。
对方是谁派来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怎么进入绣衣楼的?
袁基曾经引以为傲的大脑如今却像上了锈,绣衣楼里守卫森严,这个女人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的房间,还知道地牢里的秘密,她到底是什么人?
似乎是不满意他的走神,女人用力扒掉了被尿液浸湿的亵裤,分开了袁基的双腿。
“看来我得帮长公子集中一下注意力。”
下一刻,袁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含入了一处温暖的口腔,他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蹬起腿,却被对方牢牢抓住了脚踝,弯曲着双腿压向身体两侧。
他的下体被完全打开,袁基的膝盖被压倒了胸前,阴茎被更深地吞入,女人灵活的舌头还在沿着柱身来回舔舐,当舌面抵着他的马眼打转的时候袁基终于忍受不住地弓起了腰。
“不要……放开……放开我……唔……”
无法言说的快感从不断被吞吐的阴茎一路蔓延到后腰,又沿着脊椎窜到他的大脑,袁基能感觉到自己硬了,他的阴茎在女人的嘴里迅速勃起,龟头从包皮里钻出,饱满发涨,而女人还在更深地将他吞进咽喉里,袁基双手抓住女人的肩膀,受不住地扣起了脚趾。
“滚……开…………停、停下……不要再……啊……不要……”
他费力地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神无神地瞪大,瞳孔里翻滚起浓墨重彩的黑云。
就在袁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女人放开了他,但还没等他送一口气,一片薄薄的绸带已经抵住被蹂躏得无比敏感的龟头上,快速摩擦起来,柔软细腻的丝绸贴着他最脆弱的顶端,贴着不断张合的马眼来回摩挲着,袁基的阴茎已经硬的流水了,被这么一磨更是无法自控地跳动,他慌张地向前摸索,想要制止女人的动作,但眼前一片虚空,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抓不住。
龟头被磨得发麻,从未有过的快感打得袁基眼冒金星,他的双脚在床榻上高高踮起,半个身子都抬到了半空。如果他还能看见那就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房间里灯火通明,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淫乱的身子还是摄人的媚态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里,被磨得发红的龟头不断向外流着甜腻的前液,袁基失控地抖着双腿,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哭腔——
“不……疼……停下,我、我不行……啊……”
折磨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窸窣声响后,袁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陷入到了一处饱满柔软的包围,细腻光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柱身,他像是陷入到了云端,而龟头上的摩挲还在持续,双重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尤其是在反应过来是什么夹住了自己之后。
“不,不…………不行,不行……不行……!”
他被无能为力地推上高潮,夹在女人双乳之间的肉茎抽搐着跳动,急剧张合的马眼射出了浓稠的白浊。噬骨的酥麻吞噬着他的四肢百骸,袁基在汹涌的高潮里落下了泪,在挺过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之后,他张开嘴,狠狠地朝着舌头咬了下去。
他没能成功,一团湿软的布料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自尽的希望,袁基呜咽着挣扎,却尝到嘴里咸湿的气味,他愣住了,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耻辱和恶心让他想要干呕,却被那团布料死死堵住了口腔——他什么也做不了。
“想要死,可是再简单不过,长公子啊,可你以为死了就能得到清净吗?不……”女人看穿了他的想法,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活着的时候被百般侮辱,你死了,难道我就会放过你吗?”
她看着袁基惨白的脸,笑出声来:“让我告诉你我会做什么,我会和你的尸首交合,在你的身上种下所有我想要的标记,在玩够之后再将你送到贫民窟,那里多的是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流民,我会让他们先吃饱肚子,然后用你这副细皮嫩肉的身子宣泄欲望——怎么,你以为他们不会这么做吗?这个世道早就疯了,他们不在乎身下的是人是鬼,他们只知道自己很饿,那种深入脊髓的饿会让他们吞噬掉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包括同类……”
“当然了,我不会让他们真的吃掉你,在他们肏遍你全身的每一个洞之后,我就会派人将你的尸首送到袁氏——是赤身裸体地送去——沿途路过的所有人都会看到长公子的尊荣。怎么样,你觉得你的家人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
袁基听着女人的笑声,寒意席卷了全身,不知怎么,他相信女人说的话是真的,她真的能做的出这样的事,他在汝南的时候曾随族人去救济过难民,也亲眼见过易子而食的惨况,他不敢去想如果身陷囹圄的是自己,那些人会干出什么。
他原本以为自己看淡了生死,甚至可以抛却身后之名,但他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还有袁氏的名声呢?
“怎么,怕了?”
女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滑腻冰冷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又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怕就乖一点,这样才能少受点罪。”
女人修剪圆润的指甲扣上他的乳头时袁基狠狠地打了个冷颤,随即女人俯下身吃起那里,湿热的舌裹挟着挺立的乳粒,牙齿还时不时叼起轻咬,袁基痛苦地闭上眼,他在心里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他从未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希望她能出现,将他从这噩梦般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是他没法抵抗本能的反应,乳尖的酥麻席卷了全身,女人爱不释手地吃了许久,直到袁基就连大脑都开始变得混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浮起了红晕,青年清瘦的身子随着女人吃奶的动作上挺,看起来竟像是主动送上门一般。
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股间已经湿透,后穴条件反射流出的肠液打湿了身下的衣袍,所以当那根滚烫的肉棒直直地捅进来时袁基几乎是瞬间高潮了,他大张着嘴,却因为被布料堵着只能发出模糊喑哑的嘶吼,整个人宛如濒死的鱼不断弹动,淫水从股间交合的缝隙中渗出,袁基的双手高高举起,茫然地不知想要抓住什么,随即被女人握住,十指相交压在床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