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隔着衣物后背都能感受到路款冬的手心很烫,余迢喉结一滚,咽下温水。
“那我给你打针了,”路款冬又有些犹豫,“或者你自己打,有力气吗?”
余迢晃了晃发晕的脑袋,迷糊地说:“先不打,我怕这个针头。”
本来是不能拖的事,但余迢这样说路款冬没办法不心软,轻“嗯”了声:“那肚子饿吗,想不想吃东西?”
“你待在这不难受吗?”余迢没回答他那句废话,现在哪儿还有胃口,“难受就出去。”
说难受不太准确,ao之间进行了完全标记,服从忄青欲做事,是顺其自然的一个过程,高匹配度更不用说,他们互相索取互相陪伴,像两条相互缠绕的藤蔓向上生长,忄生在他们这本该是是很享受沉沦的。
可偏偏他们两个都在忍,这就很难熬了。
“我没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路款冬说,“我可以喝药,真的。”
“不放心就让医生过来,你是医生吗?”余迢反驳。
真是把路堵得很死,不给他一点机会。路款冬着急地想了个理由:“医生说我对你最有用。”
“你就当我不存在,我离你远一点——”
“我发忄青了。”
“等你烧退了我就走……”路款冬的话哽住,被余迢这么直白的话听得一愣。
“所以不可能当你不存在,你在这对我影响很大,”余迢说,“出去。”
“还是说这次又有什么生命危险,需要你对我标记才能缓解?”余迢带些讽刺的语气。
“余迢,”生命危险是没有的,完全标记后腺体就稳定下来了,但路款冬的信息素对余迢的腺体也很有用,“我不标记,真的,我真的只是待在这,安抚你。”
这人怎么比高中那群人还烦,甩都甩不掉!余迢心中纳闷,随后直接把被褥掀起盖过了脸,简单地隔绝了和路款冬的一切。
虽然知道余迢是在生气,但路款冬居然觉得他这样看上去有些幼稚的可爱,如果就这么说出来大概会把余迢气死,所以他闭上嘴,很放松地抬了抬唇角。
肯留下我就好,他心想。
但抑制剂的事就这么耽搁了,路款冬后半夜一直默默观察,中途还偷偷出去给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正在睡觉,醒来开口就是某种植物。
清醒了后意识到对方是谁,很快地理好思绪,和路款冬简单交代了注意事项。路款冬挂断电话回去后,发现被子塌陷了一块——余迢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