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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来了这么多禁军,不知道发生什么大事了。
萧逸带着顾府二姑娘来到顾家老宅。
顾家二姑娘一下马车,环顾左右,惊喜地叫道:“这是我家,这里才是我家。”
顾仲方一皱眉,看一眼皇帝,呵斥妹妹说:“皇上在此,休得胡言乱语。”
顾家这位二姑娘刚想争辩,看二哥顾仲方脸色严肃,胆小便吓了回去。
萧逸和悦地对她说;“没关系,朕不怪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顾家二姑娘看皇帝和善亲切,没了最初的紧张,放松下来。
走进院子,顾家二姑娘四处瞧看,由最初的呆滞表情变得生动,仿佛到了熟悉的环境,萧逸一直拿眼睛瞄着她,这位顾府二姑娘行为举止附和小户人家的教养,没见过什么世面,见人畏怯。
这时,从屋里走出两个人,一个人是顾家老宅主人顾衡之,一个是顾家儿子顾迟。
两人看见皇帝,疾走几步慌忙跪倒,顾衡之诚惶诚恐,“微臣拜见皇上!”
“平身!”
萧逸嘴里说着,眼睛看着顾府二姑娘。
顾府二姑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二人,脱口叫了声,“爹,迟弟。”
顾衡之和顾迟莫名其妙,顾衡之瞅瞅这位穿戴打扮像是官宦人家的小姐,道:“姑娘认错了吧?”
“爹,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您的女儿。”
顾府二姑娘着急相认,上去扯住顾衡之的衣袖,“爹,我一直想回家,他们不让我回家。”
瞧一眼一旁站着的顾仲方,目光有点胆怯,说:“爹,女儿被继母所害,醒来不知怎么到顾院使府,他不是我哥哥,女儿不想住在别人家里,顾府比咱家吃住好,可他们都说我有病,把我关起来,我没病,爹,你告诉他们,。”
顾仲方看她越发说得不像话,赶紧扯住她,对顾衡之解释说;“我这个妹妹脑子有点问题,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胡言乱语,侯爷别介意。”
顾仲方紧张地生怕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不知道皇上又打哪里听说自己有个病妹妹的。
顾衡之沾了女儿的光,封爵位,已经不是庶民,他满腹诗书的一介秀才,做梦都没想到享受荣华富贵,平常谨小慎微,见人礼让三分。
认得这位顾院使,十分客气道;“没关系,顾家乃医学世家,令妹的病症没看好吗?”
顾仲方摇摇头,无奈道:“家父都看不好,没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