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萧逸坐下,“我怕你闷,来陪陪你。”
看着桌上的棋盘,萧逸用二指夹起一颗黑玉棋子,啪嗒一声落下,顾如约再看,已无路可走,成败局的黑棋,竟然在萧逸一子落下之后,满盘棋活了。
翘起唇角,坐在对面,纤指拈起一颗白玉棋子,清脆一声响,应声落下。
两人便毫不相让厮杀起来,沉香和桂香站在一旁看得一头雾水,领会不出晋王和主子每一步棋的用意。
最后,萧逸赢了这局。
顾如约看了看棋局,自己落败,心服口服,娇嗔,“殿下还说陪我下棋,明明是给我添堵,图自己痛快。”
萧逸看她模样娇憨,噙着笑说;“本王跟你下棋,胜之不武,让你三子如何?”
两人又下了一局,萧逸让三子,顾如约还是一败涂地。
盯着棋盘琢磨,萧逸看她认真的样子,拉起她,“今日天晚了,等明日本王再与你对峙。”
揽着顾如约上床睡觉,顾如约脑子里还寻思这局
直到萧逸把她衣衫脱了,在她肩头咬了一口,“连输两局,今晚罚你。”
顾如约吃疼,丝丝地抽气,“怎么罚?”
萧逸盯着身下不着寸缕的她,挑眉一笑,“你猜我怎么罚你。”
现在两人这个姿势,顾如约羞愤,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跟他玩了。
顾如约病刚好,被萧逸弄得虚软,出工不出力,任萧逸摆布,最后着实累了,睡着了。
一觉睡到东窗日满,顾如约才起身披上寝衣走去沐浴,问沉香:“殿下什么时候走的?”
“殿下天刚亮就走了。”
沐浴出来,顾如约吃了一盏燕窝粥,又躺回床上。
迷迷糊糊又要入睡时,沉香在床前轻声唤,“主子,顾太医来了。”
顾如约一下醒了。
顾仲方到拥翠居为顾如约请脉,隔着一层幔帐,顾如约看顾仲方的神情极为认真。
庆幸得了这场病,能见到二哥。
顾如约命沉香,“把幔帐挂上,患不避医。”
医者诊病望闻问切,隔着一层纱,影响太医的判断。
沉香把幔帐挂在两侧鎏金钩上,没有遮挡,顾如约清楚地看见床前的二哥顾仲方,二哥是正人君子,品行端方,小时候她生病时,二哥哄着她喝苦药,极有耐心。
顾仲方把脉,道:“夫人的病已痊愈,不需要服药了,明日我再来为夫人请脉。”
病好了,二哥不能来晋王府了,顾如约心里不舍,“谢谢顾太医,我有一事想求顾太医,有点冒昧。”
顾仲方道;“夫人有何吩咐?”
“顾太医下次来,能借给我几本医书吗?有关调理身体方面的。”
顾如约想接近顾家,找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