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
如今的宋以朗已经不会轻易害羞了,闻言没有脸红耳红,只是羞涩的点了点头。
云深指尖轻轻抚弄着宋以朗的喉结,温声说道:“只要朗哥说一声想要,我就答应。”
宋以朗一手撑在云深肩侧,一手揽着云深的腰,认真道:“深深,我想要。”
云深扣住宋以朗的脖子,“好。”
……
年代久远的木床在剧烈的晃动下,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吱呀”声持续了很久,久到夜色逐渐消失,久到天色由暗转明。
终于,在天色将明时,随着“轰隆”一声,古老的木床不堪重负的“罢工”了。
宋以朗反应迅速的抱着云深滚了一圈,和云深交换了个位置,将云深护在怀里。
云深本来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现下也被这动静给惊醒了。
云深看着轰塌的木床,微挑了挑眉,他家小狼崽子真是越来越能折腾了,竟然连床都折腾塌了。
不过,床塌了这事,其实也不能全怪宋以朗。
宋以朗虽然确实过分了些,但也没激烈到能把床都折腾塌了。
这床之所以会塌,主要原因还是这床上了年头,木头老化了,经不起折腾了。
云深当初买下四合院后,只请了人时常打理清扫,但没换家具。
云深想着等来了北城再买新家具,哪成想还没来得买新家具,他家小狼崽子就要开荤,也算是这床倒霉。
宋以朗缓过神后,立马担忧的检查起了云深有没有受伤,在确认云深没有受伤后,宋以朗才松了一口气。
宋以朗扶着云深站起身,然后,呆滞且茫然的看着被震塌了的木床。
他怎么就把床弄塌了呢?
云深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看了,先抱我去洗澡。”
宋以朗下意识转头看向云深,在看见两人赤身裸体的靠在一起时,又羞赧的别过了头。
云深捏了捏他的耳垂,“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听?”
宋以朗轻咳两声,抱着云深去洗澡了。
洗完澡后,两人又回到了卧室。
宋以朗看着“惨不忍睹”的木床,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局促的说道:“深深,你先去别的屋睡吧,我修一修这床。”
云深摇了摇头,“算了,回头买新的。”
宋以朗点头,“也好。”
换个新的,买个贵的,结实些的,耐折腾的。
反正买床的钱一定不能省,要是下次床再塌了的话,他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为了自己的性福,宋以朗当天下午就去买了新床。
经过一番仔细挑选,宋以朗选定了一张看着就很抗造的床,然后过上了夜夜笙歌的幸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