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2)
她收紧锁链,把被捅趴下的男人再度扯起。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沁满汗珠,张开嘴神情恍惚。呻吟一旦被操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破碎的词句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滚了一地,大大小小高高低低,不知是在感谢赐予还是在请求怜悯。但神充耳不闻。她动得又狠又急,拔出三分之二再全根没入,髋部不停摆动撞在男人的尾椎处。把他顶弄得像一只在暴风雨里于海面颠簸的扁舟。感谢核心力量训练。阿门。
“我操得你怎么样?我的小婊子?”
“很好,主人,呃,谢谢你,主人。”他的身体被拉得更高,腰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你个花言巧语的小骗子。”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个姿势本可以一直顶弄着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到床垫里,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意:“我是不会让你爽的,明白吗?”
“明白,主人。”不过他的确被她操得绵暖又柔软。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屁股还不自觉地划圈蹭她的腿根。
“或者…你是被这样对待都能爽上天的小浪货。即使戴了个假鸡鸡,我都能感觉你水淋淋的淫洞在吸我。真难想象如果你有个真屌可以吃它会馋成什么样子。”她重重地把他按回去,快速操他。“但你太脏了。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你只配和一堆塑胶玩具一起玩。做一只不能射精的小母狗。”
“是…唔!…是的,主人。”
“转身躺着。把腿抱起来。”她拔出。一掌拍在男人屁股上。嗯…手感不错。男人笨拙地翻转过身,脖子还被女孩勒着,两手握住自己脚踝,把发着抖的小腿举高,是一只伶俐地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了。
她撇下男人没管。“什么事?”
导演终于会打手势了。有进步。
“你戴的这个会振动和放电。”
“你不早说…”她发现个隐蔽的小开关。按一下,嗡嗡嗡。再按一下,滋滋滋。哇哦。她圆溜溜的棕色眼睛上下滚动一圈。“嘿。”女孩狡黠地眯起眼睛,露出半颗小尖牙:“你想试试吗?”她甩甩腿间的玩意儿。
“好的,主…”他突然意识到在“戏”外,尴尬地颔首,耳朵尖都泛红了。
“其他的呢?有什么功能?”
“没了。除了特别涨和特别扎人的。”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继续?”
她这次是对男人说的。
“……”
“开拍。”
她打开振动。假阴茎辗转按压过肠壁,终于抵在自开干起就被忽视的g点上。男人从床上弹起有落下,“呃!啊…嗯…咿…”这个姿势并不好动,龟头便一直顶在前列腺上。男人的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她给他垫枕头的时候,他腰还半悬空,就已经扭动着蹭了上来。“主人好会操…啊…把奴隶操得好爽…”他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也的确有抬头的趋势。“我让你爽了吗,嗯?”“爽了…不,没有,主人没有允许…”他被操成浆糊的脑子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摆臀追逐极乐的源泉。她一掌拍在男人抬高的半个屁股上。“看来你的前主人更了解你。”她声音冷脆如冰晶,“我以为你会求他给你钥匙…但是看来你被锁住才更爽。因为你是个用屁股就可以高潮的发情小母猫。没有点东西管住你就可以叫整个晚上。”她抵住前列腺不停苟责,“也许你并不适合当奴隶。”女孩把自身重量压在他抽搐的腿上,把他整个对折起来,“你只是个公共肉便器,我的一次性玩具。”她打开了电击开关。
“咿呜呜呜呜呜!”他全身痉挛乱颤,牙关上下打架,勉强可以听到“救,饶,原谅”等含糊不清的字眼。他被压紧的腿一开始还胡乱蹬着,后来变成无力的划拉。瞪大的眼睛瞳孔扩散,最后干脆上翻成白眼。她起初仍摁着他,但听着听着便觉男人喘得不对劲,像是哭嚎的野狗或者老旧的风箱。她鼻翼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把他腿一拉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淌落到腹股沟,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得。不仅把人操晕了,还把人给操尿了。嗯…向敬业精神致敬。她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也不关上开关,继续挺腰操他。“嗷呜…嗯啊…咿哈…唔…”男人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被电舔舐击打的肠壁紧缩缠裹住假阴茎,要废很大的劲才能推进拔出。有趣的是男人在被钉在床上的腿根仍无意识地抖动,插进时大腿张开拔出时小腿夹紧,如同被破坏大脑后戳刺其脊髓背根仍能进行反射活动的青蛙。
她听见摄影的呼吸变得粗重,暗自腹诽这人不专业。她玩了个花样,转着圈退行浅浅戳刺,然后直直插到最深。男人徒然挣扎,喉咙里嗬嗬作响,肌肉蓄力绷紧。像濒死却不甘被钉到解剖台或标本架上的小动物。不出几次,男人就被逼得醒转了。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她堪称轻柔地退了出来。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
“行。打扫一下。中场休息十五分钟。”导演准许了,一时房间里好几人在走动。
“有吃的吗,姐姐?”她讨好地眨眼鼓嘴,活像乞食的小仓鼠。
“你怎么这么能吃…那边那边。”导演被她如蝴蝶翅膀扑棱扑棱的长睫毛晃得眼晕,“想吃多少随便你拿。”
女孩朝她小小比了个v,整整端了两盘炸鸡三杯可乐,加上叉子吸管番茄酱纸巾,像举了座小山。
“给我留点…!”
“这个给你。”她分了一盘一杯给她,不忘顺走最大的鸡腿。把番茄酱拆开淋好可乐插上吸管,另一盘一杯摆在床头柜上,“这个是你的。”她也没看被肏到腿软的男人,咬着手里剩下一杯可乐的吸管离开了。
她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又多了块小膏药。
“是不是有点明显?”她注意到导演的目光。
“还好…没什么大碍。”但说话的人嘴角都下撇了。
“你带了抑制剂注射管吧,借我用一下嘛。”
“你不是过敏吗?”
“就这一次没关系。这次情况特殊你是准备一次拍完的吧?那就没办法啦。”
她接过药剂,直接把针头扎在大腿根,推平,注射完毕。
“操…你不疼的?我前几次用胳膊动都不能动。”
“我两边手都还要留着用呀。”她爬上床,调整腿部的束带。男人瞥见她白皙腿根上扩散的青淤,被哽住般半晌才吐出嘴里的漱口水。“这样就看不见了,放心好了。”她把脖子上的膏药撕下来盖住紫黑的针孔,把超短裙放下。“带刺的,拳头,和大号的。顺序对吗?”
“是的。直接从上次切的地方开始。换下一根。”
“你准备好了吗?要不要再补一些润滑剂?”女孩轻啄下被她拉起的大腿,小声询问。
他恍然地盯着她关切的眼神。私下里,她一定会是个礼貌体贴的好情人。
“不用。可以了。”她点点头,眼睛低垂,鼓励地看着他,她的浅笑看上去也如此真情实意。
“我们准备好了。”
“好的。开始。”
她抬眼。
“真是个不经操的便宜货。”她一巴掌重重抽在他还放松的屁股上。“背对我趴好。”预料之外的疼痛让他大口喘气,“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您使用我。”她又掌掴了他绷紧的左臀,拖回他前缩的腰,“我不仅会使用你,还会滥用你。”她抄起皮拍子,左右开弓。她没有给他适应的余裕,每一下击打都又重又狠,好在只是最先痛得厉害,后来便只是麻木的钝痛。他配合地调动声律不一的痛呼和呻吟,翘高屁股方便接近的摄影师录像,镜头里肉浪翻滚红痕遍布,“我会把你这个连正常排泄都不会的垃圾废物操成破损的塑料管。”她突然揉面般搓捏他肿高发紫的臀瓣,麻痒疼痛漫上如万虫啮咬,他轻哼出声。喊痛是没有用的,讨好地呜汪反而更得垂怜。她收了手,掰开他的股沟向摄影机展示他水淋淋的小洞,“让你下个星期,每次要坐下时,都会想起我”她咯咯笑起来,皮拍戳戳他鼓胀的两颗卵蛋:“或者,每次你在每个电线杆下尿尿的时候,都会饱尝酸胀疼痛的滋味!”“不要…不要…啊!”他痛得弯下腰去,脆弱的阴囊上多了条血痕。“哈?我抓住你最脆弱的地方了,不是吗?”她捏住那被贞操锁漏在外面的双球,手指收紧,“求我。”“饶了我…主人…”他痛得直抽气,声音低小如蚊子嗡嗡。“不对。你应该——求我虐待你。”他撞见双冷酷的眼睛。
他感到一阵眩晕。他预见了自己的悲惨结局。或者说,他意识到他将重蹈覆辙。这是命运。
“求…求您虐待我。求您滥用我。求您…摧毁我。”视野变得晃动而狭窄,边缘发亮皱缩且模糊。他恍惚间瞥见黑色沼泽浮上的气泡,嗅到它破碎时的臭气。男人把脑袋埋在手臂间,掩埋非哭非笑的表情。
“好孩子。”她语调宠溺,虽然她自己也只是个孩子,但是这话却不显滑稽。她垂眼,但没有真正在看。她只是在重申自己的所有权。不容置疑,她是他的主宰。一掌重重击上她捏住的要害之地。他压抑地憋住喉咙间的痛呼,一口浊气缓慢吐出。她会说到做到,从现在开始。
“来,和它打个招呼。”她拉动狗链,长满倒刺的可怖粗棍杵到他面前。“……”他驯服地伸出柔软的舌头舔舐最平滑的顶端。“我说,和它打个招呼。字面意义上的。”他胆怯地向上看,她挑眉,拿假阴茎拍打他的脸颊。“真没礼貌。见到新朋友的时候,你该说什么?”
“你好。”他整张脸开始泛红。不知是被拍肿了还是他真的不习惯这个。
“欢迎光临…很高兴…你来操我。”
他没有收到下一步指令,声音颤抖些许:“感谢你到我的喉咙和屁眼里来做客…希望你操得开心,插得愉快。”
“淫荡的小婊子。”她明显被取悦了,拿假阴茎按住他的嘴唇。“张嘴。”
他试图把她纳入口腔。但她等不及,或者她不在意。她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挺腰。
他被荆棘贯穿。
倒刺抵入舌根,突破喉咙口,戳住小舌,他听见自己嗓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分泌的唾液漫涌喉管遍布口腔。
然后她动了起来。
他不知道原来一分钟内她可以动这么多下。
他被扼住,被窒息,被彻底禁止说话和呼吸的权利。
“怎么嘴里也这么多的水?”她的声音似乎和假阴茎共振,在他的大脑里轰鸣啸叫,时而近时而远。他的喉咙里都是液体,他的眼睛里都是液体,他的鼻腔里都是液体。他是装满润滑液的物件,随着她每次的动作每个地方都渗出一点水来。即使是在被使用中的状态,他仍然是廉价,破损和易脏的。好在这样的东西通常不怎么需要维护并且非常容易被替代,就像胶带,创口贴和纱布,一旦被揭下使用者便迫不及待地将他丢弃。
“砰砰,砰砰。”他呼救他恳求。他尖叫。但她从未停止。是因为她没有听到,还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发出声响?
他眼前泛白。呼吸堵在胸腔滞闷如梦魇,他无力地抬手推了下施虐者的大腿根,但是她仍然继续。他手垂下。意识轻轻飘飘上升。
他是被腿间的异物感弄醒的。他疲惫而放松地起身去看她。对上一双冰霜永凝的眼睛。他一惊,狗链被带得哗哗响。原来还在拍摄中。何其漫长。
“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