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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随云无奈地扶住了额头,多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不过她也正是喜欢这样的摘星,死气沉沉,非她所愿。
孟随云上前浅行一礼:“那就有劳道友带路了。”
孟随云小小的让步极大地满足了幼兽的虚荣心,小小哼了一声又人立而起,冲着满怀期冀的邓林等人说出了无比残忍的话;“你们不行,只有她们两个可以。”
邓林等人的眼中的热情火焰还未来得及燎原就被彻底冰封住了,就连语言能力都好似在一瞬间被彻底抹除,只有因震惊而张大的瞳孔证明他们还未失去思考能力。
怎么会是这两个人呢?
不应该啊,她们两个只是添头啊。
有人忍不住把问题问出了口,可这人既没有楚摘星身上那如同山岳的巨大威势,也没有孟随云源自血脉的压制,哪里能讨得到好,只收获了承烨一个白眼外加一句不耐烦的回答:“你们气味不对。”
气味这种纯属玄学的玩意儿,无论怎么想都像是敷衍。
有人还欲再问,承烨就不耐烦的一挥爪子,一声刺耳的裂帛声过后,一道长约丈余的开口就在他们身边绽开,楚摘星透过开口望去,看见了其中似乎有一条银色粘稠河流在缓慢流动着。
这一手亮出来把邓林这些天之骄子都给震住了,先前看楚摘星和孟随云这两个人抓这只崽子就像抓狗似的,让他们产生了这冥府的东道主很好惹的错觉。
现在看来恐怕攒一块儿都不够这位小地主打的。
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照着这位小祖宗的意思来吧,好奇心没有性命重要。
楚摘星则是不由敲了敲眉心,他总感觉那条银色的河流曾经见过。
而一旁的孟随云已经不动声色地把沈宿和林星放了出来。
一人计短,三人计长。她不认识不要紧,可以找帮手啊。
对于她这种奉知识为力量的人来说,有近在咫尺的新鲜知识却不能获取,那滋味不比百爪挠心好受。
思虑周全的她很快便获得了回报,林星头顶的小花只开闭了两次就找到了思路,开始对着孟随云说起小话来。
孟随云看着正对着混元宗一行人吆五喝六的承烨,心中已然有了底。
“好了,你们就在里面用两仪分界符,可保无虞,等外面的事情结束了,再放你们出来。”
承烨用自己的小短腿飞起一脚,把同行而来的最后一个混元宗弟子给踹进了正缓缓闭合的开口中,然后满意地打了个呼哨:“搞定,收工!”
欺负不得这两个还欺负不了你们吗!
孟随云现在能理解为啥摘星看这个小家伙不顺眼了,怎么能在摘星跟前表现地比摘星还嚣张呢?
“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