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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剑,对了,打扮也变了,满头青丝从发髻变成了半披发的狼尾,仅用一根黑色的麻条系住,再加上粗布芒鞋十分质朴。不过脸上脸上多了很多油彩,颜色还不一样,身后披着一件由各种鸟羽编织成的披风,看起来十分华丽,隐隐彰示着她此刻身份的不凡。
如此逼真沉浸的梦境无声向她昭示一个事实:在梦境中受到的伤害,是会反馈到现实身体中去的。
换而言之,梦境中的她死了,现实中的她也会死。
果然,九极铸造法越来越没人用是正常的。铸本命灵剑是为了保命的,不是为了送命的。
好在楚摘星的心态一向不错,又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秉承这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迈步走出。
场景顿时从空无一物的旷野变成了人潮熙攘的集市。
楚摘星的四周尽是质朴粗犷的木架,间或悬着一两个蒙着极薄丝绸的灯笼,权做照明之用,从里面灯烛燃烧散发的气味来判断,应该是兽油的蜡烛。
不过楚摘星的心神很快被孩子们欢快的笑声所吸引过去。
“阿牛,阿陶,阿素你们慢点跑!”
“嘻嘻,姐姐你来抓我们啊!”
这是稍大些的孩子在追着年纪尚小的孩童玩耍。
“都慢点,我的货!等会就去告诉你们爹娘,让他们打你屁股!”
“略略略。”
“皋叔你最好了,不会去告我们状的吧!”
这是壮者在训斥乱钻乱拱的孩童。
“去去去,都去别处玩去,酢肉要供奉完上天才能分到各家各户,而且不是你们来拿的,得你们的父母来拿才算数。”
这是年长者在驱赶围着三牲祭台不肯走的孩童。
不过徒劳无用,孩童们还是远远望着围观,时不时还想越雷池一步,又被老者吹着胡子给瞪回来。
楚摘星已经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来到了某个庆典中,而且是时间十分久远之前的庆典,因为祭品用的还是最为传统的三牲,说法也用的是供奉上天而非五方神帝。
她有心想走过去凑凑热闹,却发现自己被钉在原地根本动不了。只能机械地转动眼珠看着那些孩童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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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童们终究被一个面容黝黑的中年汉子挥舞着如蒲扇一般的大巴掌给招呼了过去:“今日是贺胜节,玄大人嘱咐过了,要我多给你们留一些蜂蜜。
都排好队,每人从我这拿一个麦饼,再去你们婶婶的糖罐里挖一勺蜜蘸饼吃,去吧。”
孩童们顿时大声欢呼起来,不过还是乖乖的按年纪大小排好了队,挨个领走麦饼。